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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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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这个人是谁?恐怕就是把她放出来发疯的那个人吧?这么说,这个人也是恨王爷的,想借刀杀人,而且这个人和叶赫是很熟悉的。很复杂,这个瑞王府也不是个消停的地方。
  如果当真是她杀了甄姨娘那就要偿命,偿了命就不能照顾女儿了。这就是叶嬷嬷的软肋。
  “你告诉本宫,是谁把你从禁足的小院里放出来的?”
  “没看见,奴婢出了屋子就看见铁丝门开着。真的!”
  “要是只想让你发疯,扔个纸条就行了,何必要放你跑出来?这就说明这个人知道本宫在瑞王府,也猜到了本宫可能到园子里来,就让你神魂颠倒地跑到本宫面前信口雌黄。不说实话是吧?好,等本宫查清楚了有你好看。”
  “太后!奴婢是您的人哪,求您给奴婢做主!”
  “放肆!你什么时候是本宫的人了?本宫见都没见过你,就是替你说句话给你一条生路,你还狗皮膏药粘上本宫了?我们做好人发善心还错了?你这个事儿不算完,那个纳兰侍卫,你把这个疯婆子送回去关起来,本宫还有话要和瑞王爷说。”
  “嗻!属下这就带她回去。”纳兰把叶嬷嬷象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拧着胳膊离开了,叶赫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吧啦吧啦地嚷嚷着。
  “瑞王爷,本宫多少有点明白了。你们不用和这个疯女人生气,等本宫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还你们一个清白。”
  “是,那就请太后费心了。”
  “太后,您还是回去歇歇吧?太阳上来了,很晒人的。”福晋关切地问太后。
  “好吧好吧。原以为你们府上没什么风波,也是不省心哪。你们不要顾忌着这个叶嬷嬷是谁送来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真是的,好心好意收留她她还记了仇了,有这么忘恩负义的吗?先让她在你们府上享几天福,本宫回去的时候就带走她。”
  当纳兰来押着叶嬷嬷回到彩钢房,发现铁丝门大敞四开,锁头是被人用钥匙打开不是砸开的。然后他从附近的灌木丛下边发现两只脚,赶紧把叶嬷嬷锁进彩钢房,回头把那两只脚拉了出来,一看是天天给叶赫送饭的太监曹公公,摸摸还有呼吸,就掐了他的人中。等了一会公公悠悠转醒。
  “你怎么回事?”
  “纳兰侍卫,老奴来给叶赫送饭,拿出钥匙正开门,头上就被打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有人把叶赫放跑了?”一看钥匙还在,这就说明,把曹公公打晕的人非常熟悉王府的情况,很镇静,用完了钥匙还能想着放回原处。
  “不光是放跑了,还到太后面前信口雌黄,告了王爷的黑状,说王爷强暴了她,还说王爷要卖她的孩子,连一点谱儿都没有,”
  “这个叶赫太不要脸了!太后就信了?”
  “太后信不信,可不是从表面上看得出来的。王爷可能要有麻烦,换了一个府上,叶赫这种人早就给消灭了。公公怎么样?我送你到朱先生家看看吧?”
  太监公公摸摸后脑勺,呲牙咧嘴地说:“没出血,打出个大包。上药也不管什么用,还是老奴慢慢热敷吧。要不要老奴去作证?”
  “先不用,我背着你回去吧?头一定很晕。”
  “有一点,好像不要紧吧。”
  “痛快一点,我还有别的事呢、”
  这位太监公公只好趴到纳兰的背上,纳兰把他送回住处,服侍他躺下。
  “您是王爷的贴身侍卫,赶紧回到王爷身边去,老奴不要紧了。”
  太后回到逍遥殿,把情况和皇上简单说了说,皇上当时就火儿了:“把那个叶赫给朕捆过来!什么东西,凭嘴丫子拧人哪!”
  “皇上请息怒,额娘觉得着里边好像很复杂。”
  “有什么复杂的?那个臭女人不就是想讹上皇兄吗?”
  “哪里有这么简单?还有一个什么甄姨娘的事,还有卖孩子的事,皇额娘还以为瑞王府挺省心的,也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这件事就交给刑部的人来查吧。”
  “不行!刑部的某些官员飞扬跋扈、滥用私权、栽赃陷害,朕要自己查!对了,朕想起一个人来,就是新任王府长史的陈大人,破案相当有办法,就交给他来查。”
  “他是王爷的岳父,能秉公办案吗?”
  “额娘您是个睿智的人,不会相信那个女人胡言乱语吧?稍稍想想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要成为皇兄的女人,没有如愿就反过来陷害他。就让陈长史来查吧。”
  “也好。”太后想着王爷当时的态度,根本是压着愤怒不表示出来,就是给自己面子呢。自己何必要为一个品行不端的奴才秧子得罪一个财神爷呢?就算是她冤枉了,她做的这些事也太龌龊了。王爷也没打她没骂她,没断了她吃喝的,怎么就是虐待她了?这个臭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她是本宫的人,好象是本宫派她来当眼线的,这种女人留着她有何用处?这个瑞王爷,也太善心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 突发事件三

  王爷请教先生,先生说:“把纸条上的笔迹弄清了是谁写的就好办了。下官估计,给叶赫投纸条的人就在咱们府上,而且投纸条的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知道太后到了园子,也知道曹公公给叶赫送饭的时间。”
  “本王觉得,叶赫的话让太后起疑了。扔纸条的人很熟悉府上的情况。他是想把叶赫的思维搞乱,然后在太后面前胡言乱语,也知道叶赫的软肋就是她的女儿。您心里有谱儿吗?”
  “大致上知道是谁了,非此人不可。”
  “本王心里也圈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图打渔图混水,虽然跟本王没有什么过节,可也有所不满,真想不到还弄出来一个什么甄姨娘的事情。看样子,太后认为宋嬷嬷被打、叶赫把贝贝扔进荷花池是咱们演的苦肉计。不过呢,好像没人拿几个月的孩子当诱饵吧?”
  “太后可能对您有怀疑,但是很多迹象也还对您有利。首先是太后对叶赫很反感,叶赫当着众人的面就说自己是太后的人,这是最让人讨厌的。再就是她的话经不起推敲,自相矛盾,所以您不用多虑,这里边的事很复杂,下官感觉,这个叶赫对甄姨娘的死确实很有嫌疑,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断定就是她害的。”
  王爷笑道:“本王自以为没有这方面的事可以嚼说,没想到被叶赫咬了一口。”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您的人品谁不明白呢?清者自清,放宽心,下官一定尽力查。”
  贝贝被抱回来之后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就有点发热,夏天穿得少,就是没有全身掉进池子里,腿上也沾了冷水激着了,又惊吓了一些。朱医官给开了压惊解热的药,就回去抓药熬药了。府上这个药房非常负责,连熬药的事都承担了。他们是怕发生有人借熬药的机会给“加料”,如果发生主子被毒死的大事,他们谁的脑袋也保不住了,还不如麻烦一点保险。熬药的地方有亲兵站岗、专人负责的。所以自从朱医官任府上的专职郎中以后,从来没发生过一次草药事故。
  云儿哭得泪人儿似的。陈夫人也眼泪不干地一千遍一万遍地自责,怎么就这么寸,平时很少让两位嬷嬷带着孩子到园子里去玩的。
  鱼儿水儿也陪着哭。云儿对鱼儿吼道:“赶快回去!”
  喝了药以后,贝贝安静地睡了。这是他人生的第二个劫难。第一个是母亲难产,横位的就是他。如果不是剖腹产,母子三人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这也是上界来的一个生命,是来帮助阿玛经商的人。
  贝贝被叶赫扔进荷花池,凌娟知道以后马上就来到陈夫人这里,帮助照看贝贝。一个劲地劝慰着云儿母女,告诉她们贝贝一点问题也没有,就守护在贝贝跟前了。直到贝贝的体温恢复正常,没有了惊吓后嗜睡的症状也爱笑了,云儿才放心了。
  宋嬷嬷那边她早就看望过了,拿了不少补品。看样子宋嬷嬷得休息一阵子了,凌娟也会回来看护宝宝贝贝。
  福晋就把云儿请到翼然楼,跟她说,想把王嬷嬷、宋嬷嬷都撤回来,让凌先生继续负责宝宝贝贝的看护,如果忙不过来,让蒋嬷嬷帮助凌嬷嬷。
  “您想太多了,这里没有王、宋两位嬷嬷的责任,是突然发生的变故,是谁都没预料的,怎么能怪王、宋两位嬷嬷呢?还是让宋嬷嬷好好的安心养伤,养好了再过来。就让凌姐姐和王嬷嬷看护宝宝和贝贝。”
  “姐姐估计太后可能会把雪儿放回来。”
  “那就雪儿什么时候回府王、宋二位嬷嬷再回去。”
  “姐姐知道你是在顾及姐姐的面子,其实她们两个也有责任的。太后在府上,她们本不应该到处走的,还把孩子推出去了。姐姐特别后怕,万一贝贝有个什么不测……”
  “不会的。不过那个叶赫也真是可恶,有幸到咱们府上来,不知道珍惜,真不理解她在想什么。”
  “是啊,咱们府上这种环境是宫里和任何一个王府都没有的,叶赫在宫里十年,受尽委屈和欺负,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还不知道珍惜。”。
  先生的办案效率是真没说的,没到一天的时间就查出来是那洪写的了。首先他有目标,那洪是那峰的侄子,之前是那峰的铁杆亲信。王爷没有把那洪踹出去,就是想看看他和什么人还有联系。
  接下来就是先生和那洪的谈话,开始那洪还死鸭子嘴硬,后来实在顶不住先生一次接一次的谈话。虽然不打不骂,先生针砭入理的分析让那洪崩溃了,想着叔叔这几年用自己就和用狗一样,动不动就呵斥自己一顿,事情办不好还要挨他的耳光,跟着叔叔也就是捞着一些吃喝、零花钱。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先生这样一个问题:杀人的应该领个什么罪。先生说:“这得看是什么情况,象奸杀的都是当事人领罪,不会牵连别人。看样子那洪还多少有点善心,怕株连到那峰大儿子身上。
  那洪告诉先生说,甄姨娘的死很蹊跷,表面上看是叔叔和叶嬷嬷合伙杀的,但是没有一点证据。叔叔的心脏病一个是给叶嬷嬷给气出来的,一个是给甄姨娘吓出来的。叔叔曾经惊魂未定地告诉过那洪,说甄姨娘的药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喝,用完晚膳之后让一个小丫鬟给她熬药。府上的药房是给主子们和府上的下人熬药的,甄姨娘不在这个特权之内。
  这天熬药的时候,小丫鬟看看药锅里的水一时半会的不会扑上来,就跑去茅厕方便。这个时候那总管来了,把一个很小的黄纸包打开,里面的白色药沫倒了进去。当时那峰也没在意,倒完药引子就把这张包药引子的黄纸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木柈子堆上。药熬好了,把药汁篦出来给甄姨娘喝了。第二天一早就发现甄姨娘已经死了,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浑身已经僵硬,把那峰吓坏了,认定了那包药引子就是毒药,是通过自己的手放进药罐子里的,就去找那张包过药引子的黄纸,结果不见了。甄姨娘不死咋好咋好,万一有人怀疑自己,报了官,官府来搜查,那就是一个铁证!为了这张纸,那峰病了一个月,越想越怕,房门响一声他都一激灵。可能是他去问了叶嬷嬷,拿没拿一张包药引子的纸。在宫里呆了十年的叶嬷嬷一下子就猜到了昨天还逛园子今天早上就听说死了的甄姨娘是那峰给毒死了。恐怖之极,甄姨娘是那峰正室夫人马佳氏的陪嫁丫鬟,后来马佳氏把她送给那峰当通房丫鬟,以后升为姨娘。再不讨喜也是过了明路的,叶赫连通房丫头都没混上。那峰能杀甄姨娘就不能杀了自己吗?所以经常做噩梦,鬼惊鬼诈的大声叫嚷:“不是我!不是我!”可能是在梦里给衙门带走过堂了,要给她上刑才这样。然后是那峰借口天儿热,尸首容易腐烂,就草草地就把甄姨娘下葬了。
  大户人家死个小妾姨娘的根本就没人注意,在王府里居住也不好弄出个排场,就这样甄姨娘就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先生问那洪,有没有可能是马佳明干的?那洪说不可能,别看马佳明人不怎么样,眼还挺高,平时在府上溜达,专门找有点姿色的丫鬟婆子搭讪,甄姨娘这样久病不愈的病秧子他躲都躲不及。甄姨娘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根本入不了马佳明的眼。
  当然,那洪提供的信息只能作为参考,那洪这样品行的人也不能全相信他。案子似乎陷入僵局,没人证明是那峰杀了甄姨娘,也没人证明叶赫参与了毒杀甄姨娘的行动。于是,那个熬药的小丫鬟被锁定在嫌疑犯的圈子里了。
  小丫鬟被传唤到陈先生面前,陈先生让这个叫万儿的小丫鬟说说当时熬药的情况。万儿都吓坏了,以为长史大人怀疑她毒杀了甄姨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帕子包起来的纸包,告诉陈先生,这是她在木柈子堆上看见的,她从茅厕回来就看见总管大人正在往药里倒这个纸包里的药面。里面还有几粒药。药是白色的,药面不是很细,还有小颗粒。
  “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还保留这个?不怕人家说你也参与杀人了吗?”
  “奴婢当然怕,奴婢是总管大人在人市上买来的,先前那个主家也是个大户人家,老爷有好几个女人,成天争风吃醋。后来老爷和一个小妾被毒死了,我们这些当仆人的全都倒了霉,被大少爷给送进衙门去过堂打板子,说我们都有杀人嫌疑,必须大刑侍候。奴婢就是院里扫地的,连老爷都见不着,还给打了十大板,半个月没下床,怕死了。那天熬药觉得一半会儿的水不能扑出来,就跑后边去方便,回来时看见总管拿着这张纸在往药罐子里倒,然后扔在木柈子堆上。奴婢看见这个带棱角的纸,里面还有白药面,就给收起来了。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把奴婢给讹上,这东西也是个证据。”
  先生笑起来:“你是把它当成别人的证据?可是谁能证明它不是你自己弄来的呢?它在你的手里不正好是你杀人的证据吗?”
  万儿一听就吓瘫在那里了。她就没想到哪个杀人的会把证据留好几年,怕别人不知道?
  先生把这个纸包给朱医官看,朱医官左看右看的,还闻了闻,最后拈起其中的一个非常小的颗粒放在手指上,抹了极少的水摊开,用另一只手的指尖蘸了一点点放在舌尖上,品尝了一下,赶忙漱口。然后告诉先生,这个纸包包的的确是药引子,是治疗肾病的药引子——盐。这是擀碎了的盐面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但是,甄姨娘的确是中毒身亡。两家平时就来往,家里有白事朱医官作为邻居也不能不到场。他偷偷看过甄姨娘的遗容,的确是中毒而死。但是他不能确定是别人害的,这个女人经常说活够了,自杀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这个女人生病这段时间从来没请自己看过病,可能是去外边哪个医馆看的。她是流产之后落下的妇女病,可能是不好意思找熟人看。自己又何必多事呢?至于她有肾病就不是朱医官知道的了。
  朱医官对陈先生相当敬重,现在陈先生来请教自己,便知无不言地说:“不是在下要包庇那总管,那总管的官儿迷很重,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他根本就不喜欢的小妾杀人。这个女人早就病入膏肓,根本不值当的。再说了这之前那总管除了和叶赫有暧昧也没什么短处可让甄姨娘拿捏的。叶赫也犯不上和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计较。这个甄姨娘就是从跟了总管就没有得过宠,心里不平。在刚刚小产不久就发现总共个和叶赫有暧昧,更是绝望,一天到晚不停地抱怨、唠叨,说有人盼她死她就不死,就是死了也要抓个垫背的。所以在下认为,她让总管帮她在药里放药引子就是给总管大人留个后遗症,让人起疑,从精神上折磨总管。”
  先生觉得朱医官分析得很对,就冲药引子不是毒药就看出来甄姨娘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一个妇道人家竟然有这样的心思报复对他一直冷淡的那峰:你不喜欢就不要纳人家为妾,把人放在一个尴尬不堪的位置,宁可跟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人去胡扯,去生孩子,也不关照夫人留下的知近人。可见对夫人都没看在眼里,心里就想着他的官位!
  先生还向刘嬷嬷和那峰的儿子甚至是郑嬷嬷都了解了情况。还有园子里的喜嬷嬷、依嬷嬷都了解了甄姨娘死前死后的情况。喜嬷嬷说:在甄姨娘死的前几天,叶赫并没出过府。甄姨娘死后,叶嬷嬷经常在梦里喊叫不是她干的,多个人能作证。
  陈先生还向朱医官再次请教药引的问题。朱医官说:
  “一般来肾虚体弱之人看病会有郎中用盐做药引,温开水服下就好。那总管妾室的病不是我给治的,那个女人神经兮兮,公开就说我和那总管穿一条裤子,怕我给她下毒。其实我跟那总管根本就不对脾气,医者父母心嘛,当郎中的就不应该区别病人的权势地位还是平民百姓的。也好,给我脱了嫌疑,要不然连我都成了杀人嫌疑。”
  由王爷和先生斟酌着写了一份上奏的折子送到了皇上的手里。奏折上把先生调查的情况比较详细地说明了。提出几个疑点,一个甄姨娘临终前的几剂药的药方上都没有毒药的药名出现,府上的药房从来都不存毒药;二是如果那总管如果毒杀甄姨娘,不可能粗心地把包毒药的纸张随手扔掉;三是并没有人看见叶嬷嬷出现在药罐附近。”
  王爷是很讨厌叶赫,再讨厌也不会借太后的手杀了她。就在奏折里写了几个疑点,但是也没有否定甄姨娘的死和叶赫没有任何关系。人要处心积虑害人的话,很可能什么绝招都有,都不是正常的、善良的人能想到的。王爷只是凭良心说话,没有为叶赫开脱的意思。佛门不杀生,只是把调查后的真实情况告诉皇上、

  ☆、第四百九十八章 刑场奇闻

  皇上、太后都非常痛恨叶赫,皇上恨她陷害皇兄,还把皇兄的爱子往水里扔,她这是藐视皇权;太后恨她伤了自己的脸面,要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就和王爷说叶赫的事还是由刑部调查,就派了御林军把叶赫那拉带走了。
  毕竟有杀人嫌疑,王爷有什么权利不让带人?送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啊?别说触犯了太后,就是把亲王之子往水里扔就构成杀人罪了。审讯的时候,开始叶嬷嬷抵死不承认她参与毒杀甄姨娘的任何行动。可是后来就承认了,事后得知,她熬不了酷刑,牢里的狱卒打得太狠了,还威胁她说如果不承认就大家**了她。很快在供状上画押了。她的罪行是在门口望风了。
  皇上不是没看王爷的奏折是没认真看,其实皇上自己也知道这个叶赫那拉恐怕是真没杀人,她那么在意自己的女儿怎么能杀人偿命扔下女儿呢?吩咐吴良辅悄悄到牢里看情况,吴公公说,牢头都说打太狠了,恐怕是屈打成招。但是这个女人是皇上、太后都恨上了的,一定要她命的,他们只能把她打服了,下一步就是随时问斩没商量。
  这件事王爷和福晋都很郁闷,要说叶赫是挺可恨的,但是如果她没杀人就把她当杀人犯给砍头了,王爷福晋都很内疚。如果再上奏折给声明她没杀人,皇上、太后都会认为王爷有什么事瞒了他们。
  “没别的,继续调查。在叶赫被砍头之前一定查明白她到底杀没杀人。于是王爷、先生和朱医官三人再次调查那洪。
  那洪被关在西路四合院大餐厅的厢房里隔出来装杂物用的小黑屋里,没有窗户还上了锁,想跑是很困难的。那洪根本就没想跑,他只是个证人,什么都没参与,怕什么?这里好吃好喝的,只能呆几天了。然后就是被撵出王府的日子:就算没有杀人放火,平日里也是奸、懒、馋、滑没干多少好事,就冲着给那峰当亲信狗腿也不会留在府上了。王爷把他关起来是想看看谁还和他有联系。门口还有四个亲兵站岗看守着,饭菜比较按时,都是平常时候吃的,没人打他也没人吓唬他,就在里面呆着。这人要是太闲了、太轻快了就有点没着没落的。仔细想了自己进王府的这几年,比在街上当小混混要轻松多了。起码衣食无忧,每个月还有三两银子的零花钱。王爷对自己从来都没吆三喝四的,比叔叔对自己都和气。之所以给叶赫扔纸条并放跑了他其实不是针对王爷的,是想报复叶赫,要不是她把叔叔给讹上了、套住了,叔叔也不会贪墨王爷的银子,以至于最后被吓死。就想趁太后皇上在这里让她发疯乱咬人,然后王爷福晋把她赶出王府。那洪知道皇上非常信赖王爷,王爷没任何危险。谁知道这个女人还真疯了,在太后面前满嘴跑舌头。更严重的是把贝勒爷给扔荷花池子里了,简直是罪大恶极!犯了皇家大忌。现在可好,进了刑部大牢,没活路了。
  那洪觉得,叔叔有点对不起叶赫,不管怎么说,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当个姨娘也说得过去,就那么吊着人家,高不成低不就,年岁越来越大,找婆家都很难了。自己也有点对不起叶赫……
  不管这个人有多大的劣根性,能有一点善念还算是有良知的人。他决定什么都说出来。
  “来人哪,我有话要说!来人哪……”
  “那洪你要说什么?”陈先生问道。
  那洪就把前后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叶赫没有杀人、我叔叔也没有杀人,是那个甄姨娘想临死抓叔叔和叶赫当垫背的。叔叔的原配马佳氏一直身体不好,生了他家老大就更不行了。就怕叔叔有了侧室会冷落了她,就把陪嫁丫鬟甄姨娘给了叔叔。但是叔叔不喜欢这个甄姨娘,一个是嫌她不漂亮,一个是嘴巴太刁,还是个汉人。
  后来这个甄姨娘还真怀上了,谁知道两个多月时又掉了。孩子掉了心情不好,每天地哭、骂人、怨天怨地的,好象还被叔叔打了几巴掌。从那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用药吊着活命了,十来年的时间就那么不死不活的。再后来叔叔和叶赫好上了,不知道怎么就让甄姨娘知道了。本来心就烦,成天担心叔叔外面有女人,可好,都给他生孩子了,能不气吗?就到园子里去闹,扇了叶赫一顿嘴巴,回来病就更重了。有一次在园子里碰上属下,恨恨地说了一句“让他们好瞧,就是死了也恶心他们半年。临死前,她给了叔叔一个小纸包说是药引子,别人信不过,一定要叔叔亲自把药引子放进快熬好的药罐里。第二天早上发现她死了,叔叔立马想到药引是毒药,那是他亲手放进去的,怎么能说清?等于是他害死了甄姨娘,吓得够呛。借口天热怕尸身发臭,就把甄姨娘草草下葬了。”
  顺治皇上轻易不杀人,但是他对这个诬陷他皇兄、把皇兄爱子往荷花池里扔恨之入骨!太后也因为叶赫掉了她的面子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王爷再上奏折也没用了。没到秋决的时候,叶赫就和另外两个杀人犯一起被押上了刑场。
  王爷不可能为了叶赫劫法场,因为自己的肩上担负着神圣的使命。但是也不能眼看着叶赫冤死。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讨喜,太多的毛病,但是她没有杀人就是没杀,把贝勒扔进池子是受了别人的蛊惑。
  求情没有用,劫法场更行不通,王爷问云儿怎么办,云儿说她倒是可以帮帮叶赫。
  在叶赫被砍头的前三天,王爷派格隆去了一趟庄子,找到替叶赫抚养女儿的那家包衣夫妇,问他们是想留下孩子还是把孩子还给生母。这对夫妇说:“孩子有爹有娘的应该还给人家,要是没有爹娘我们就要了,反正我们自己一个孩子都没有。”
  格隆说:“孩子的母亲三天以后就要被砍头了,希望能见孩子一面,到时候你们直接去刑场,站在最前面一排,让孩子喊几声额娘,也算是给她母亲送行了。”
  格隆还给了这对夫妇五十两银子,让他们连银子带孩子的几件换洗的衣服给孩子扎在身上。
  夫妻对格隆侍卫的话很困惑,还是答应了,让孩子见娘最后一面是应该的。
  菜市口刑场。观刑的人人山人海,刑台上三个即将被砍头的两男一女的犯人跪在用来砍头的树桩子跟前,神情呆滞地过着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叶赫是一路喊冤到达刑场的。说是喊冤,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但是还在喊,从她的口型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我冤哪……”她身上的囚衣也是血迹斑斑的。
  此时的叶赫没有眼泪只有悔恨。如果当初没有做下那个龌龊的事情,至少今天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在王府里和姐妹们说说笑笑的做活,就是没有男人也很好,不愁吃不愁穿的。偷来的男人心里没有自己一点的分量,没名没分,还被很多人白眼相向。生个孩子东躲**……死了吧,死了好,一了百了!可是这么死多没面子啊!
  “额娘、额娘!”一个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远的人群里,前排的一家三口出现在叶赫面前。那个扎着朝天锥的女孩不是仙儿吗?“仙儿!我的仙儿,额娘做梦都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叶赫那拉顿时泪雨滂沱,嘶哑着嗓子狂喊:“仙儿!仙儿!”
  “时辰到,行刑!”催命鼓响了起来,监斩官抽出斩令牌扔了出来,刽子手很威武地接过酒碗喝了一口,“噗”地喷在鬼头刀的刀刃上,然后从容地擦干,迈着外八字步过来了。身后的牌子给抽出去了,死刑犯的脑袋被按在树墩上,叶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在喊:“仙儿,额娘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起雾了?”真个是起雾了,弥天大雾,用异域的话说是能见度为零。刽子手连自己要杀的人都找不到了,也不能乱砍吧?只能等大雾散尽。
  好半天,浓雾才慢慢散开,不管是监斩官还是刽子手,抑或是看热闹的人都大吃一惊:跪在中间的那个脑袋被按在树墩子上、就等被砍头的女人不见了!那对中年夫妇跟前的女孩不见了!
  监斩官很害怕,但是不敢玩忽职守,在心颤肝颤的惊悚当中好不容易让刽子手把另外两个杀人犯给砍了头,便匆匆离开。
  没用半天的时间,女犯人在大雾过后平地不见的事就成了特号新闻传遍了京城。人们不敢大声议论,怕得罪了神明。监斩官不敢隐瞒,消息自然是很快到达皇上那里。
  “浑说!法场是杀人的地方,煞气最重,大中午的怎么会起雾呢?监斩官,你是不是得了犯人家属钱财,找人劫了法场又编故事?”
  “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冒欺君之罪欺骗皇上?您可以问问在场的所有人,就是那两个刽子手也会给奴才作证的!”监斩官吓得三魂少了两魂半,给皇上使劲儿磕头。
  “铁焱,你去瑞王府请二皇兄。”
  “皇兄啊,您听说了吗?那个马上就要被砍头的叶赫在大雾之后不见了踪影,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啊?”
  “说的是呢,臣从来没听过有这样的事,好象这不是叶赫的本事吧?她要有这个本事直接跑了不好吗?”
  “您说得太对了,难道叶赫真是冤枉的?”
  “要不您找个明白人问问?钦天监的汤先生不是也信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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