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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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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辛苦。加工费和白线的本钱加在一起是每朵花一百文,连本钱带加工是一百文,一万朵一千两,留下五百两做本钱,其余五百两分成十份,二百五十两给皇上,给瑞谦二十五两(这次给他一成的利润,因为不需要经营,但加工订货是他联系的)。
  其余二百二十五两府上二百名丫鬟婆子平均每人一两二钱五,每天一百五十多文!
  第二天和田亮和两位大不列颠的皇商一谈,他们竟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说。所有条件都是云儿提的,包括价格、时间、数量。因为他们拿到的五个样品让他们满意极了!他们是商人,是那种大批量卖货、订货的商人,在洽谈价格的时候经常双方顶牛到脖子粗脸红甚至老拳相向,谁知道对方的决策人物是个年轻女人,几句话就谈妥了,双方谁都赚钱不吃亏。他们还说如果时间不够用,可以宽限几天,就怕时间定紧了,不能保证质量,来签约的田亮也答应了。
  大不列颠的皇商很高兴,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有那么多的漂亮花朵装船回到女王面前去炫耀了。
  看样品的时候,瑞谦刚刚把样品拿出来摆到桌子上,就听到大不列颠先生“啊呀”一声怪叫,差一点把瑞谦吓跳起来。翻译先生赶紧说:“这位威廉先生是高兴的、喜欢的,说花朵非常美丽,五种花都要。希望你们马上、立刻进入加工。”这位,也是个急性子。
  “那就请先生先交货款的一半作为定金。”田亮是签约人,很直接地就谈到了定金。这位皇商先生当时就拿出来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这是全部货款,我们信得过田先生。”
  田亮在签约合同上写下了“货款一次**齐”,并很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对方也签下自己的名字,俩人握手。这是西方人的礼节,田亮一点都不别扭,因为在异域见得多了。但是在瑞谦和店里的伙计眼里,只有洋鬼子才这样。
  其实,钩花还是从欧洲传出来的,并不是中国人的专利。只是时间比现在晚多了。
  在田亮签约的同时,府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二百名姑娘嬷嬷一起上阵,每个人发给一个塑料条编的小筐装线团,一个布口袋装成品。
  接着把线找齐,发下去,然后是分成五个编织小组,每组四十人钩一个花样。田亮给找了逍遥殿、云儿的大厅、福晋楼里的大厅几个宽绰场地,让这些姑娘嬷嬷从事加工。逍遥殿一处就可以容纳三个作业组了。从“醒吾庐”拿了二十张木工板,每组四张当作工作台,每张工作台围坐十人,由教习嬷嬷教给需要加工的钩花。大家都有基础了,学起来很快。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熟悉了需要钩的花样,进入正式加工。
  很少有人说话,大家都集中精力钩花,第一天就有人钩出来十个的数量。经过检查,全部合格。原计划是七天完成,一天检查质量,结果六天搞定。
  田亮并没有马上去交货,而是在第九天把一万朵五种钩花用纸箱装着、马车拉去玉龙布庄。大不列颠的两位皇商非常满意,一点都没有挑剔就收货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邪门太监一

  从此以后,来订货的客户越来越多,府上的姑娘嬷嬷们也就越来越忙。园子里的花卉们花期已经过了,没有那么多的花瓣可捡,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加工布艺了。
  现在,纳兰东贵的店里也开始出售布艺品,要不然玉龙布庄根本就供不应求了。南外府的南大墙位置都盖成了商铺,这样就不用去租房子了。商铺已经开始装修,每一间商铺都有事先铺设的地龙,这样统一烧火取暖不但节省时间,还能节省燃料,还能保持卫生。总共是三十二间店铺,虽然铺面不是很大,做个小吃店、卖点日用品还是很够用的。
  王爷和府上的侍卫、亲兵就集中力量完成这个属于自家商铺。纳兰百货店的租金到期也要回来在自己的地盘上经营。
  订货的官宦人家有的已经排到中秋节以后去了,他们也还是要订货,香囊荷包手袋的中秋节用不上,过年还来得及用。原来还以为府上的二百名丫鬟婆子用不完,现在看再有二百名也不多。纳兰百货店、玉龙布庄和董记布庄三处经营的布匹和布艺品越来越供不应求,不光是订货的,还有店里零售的,都需要女人来做。云儿和王爷、福晋商量,府上高管阶层的女眷是不是也可以参加布艺制作?这种订货不是今年定以后就没人顶订了,年年都有端午节、中秋节和新年。王爷福晋当然答应,人力资源很重要。郑嬷嬷的两个儿媳、一个女儿,刘嬷嬷的两个儿媳、一个女儿都成了二线人员,参与布艺加工,就是二、三等嬷嬷和粗使嬷嬷家里的女人,只要会做针线的就可以参加,出现毛病纰漏的找嬷嬷说话。
  云儿想起来府上的三十几名太监公公,他们都是跑腿学舌、干力气活儿的,他们这些人也是个劳力资源。但是王爷不用他们干太重的体力活儿,因为太监都是有品级的,是吃皇粮的人,亲兵是王爷的手下,太监总归内务府管,王爷才不想什么时候就因为他们干点体力活给自己安个虐待太监的罪名。所以呢福晋和云儿院里的几个太监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人了。可是据水儿说,这几天飞云楼里的三名太监一到晚上就在一起哭。云儿一下子就明白了:赚钱的事儿把他们给落下了!这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个递过来枕头。想赚钱还不好办?那就得干活儿,经商的事要做的事多着呢。就让水儿把王公公找来,仔细问问。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王公公的千儿打得最标准。
  “免礼,起来吧。咱们开门见山啊,我问你晚上你们师徒三人哭什么?是谁欺负你们了?还是有什么困难了?告诉我,我给你们做主。”
  “主子圣明!奴才师徒三人都是废人,就想着攒点银子老了有用。可是府上现在看,从主子开始都忙得脚打后脑勺,我们这些人却在一边唱‘鸭儿哟’。奴才不是抱怨主子,是怨自己没用,针线不会做,技艺学不会,整个就一瞪眼白瞧,我们是急着赚钱给急的!”王公公说话很实在,没有虚头巴脑先维恭女主子一番,因为他知道云主子就不吃这一套。
  云儿“噗嗤”一笑:“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还说不是抱怨主子,师徒三人抱在一起哭是什么意思?总得给你们安排个合适的活儿,既能不耽误差事,也不耽误赚钱。你也知道,太监公公在紫禁城不许出宫,在王府不许出府门,要是给你们安排当掌柜的活儿,很快王爷就会被御史言官给弹劾了。干力气活儿是有,你今年四十多了,去挖土方能行吗?所以你们三个老的老、小的小,你自己说说你们三个想做什么?”
  “主子饶命!”王公公想差了,以为云儿觉得他们是无用之人要处理了。桌子上就有一个茶盘里面是个茶壶和几个小茶盏,那里肯定是毒酒!
  “喂!你想什么呢,还喊饶命了。我和王爷福晋都是佛门弟子,最忌杀生,你还救过我呢,我会那么没良心?我是问你,你自己觉得能干什么,是让你挑一个适合你们三个做的事。想哪儿去了?”
  王公公不好意思地笑了,用袖子擦了擦秃脑门上的冷汗,用最快的速度调动起脑细胞,想着给自己找一个又轻快又赚钱的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要不你们就做香囊上的流苏、编织如意结?还有做首饰?这个事儿不分什么男女。你觉得如何?”
  “奴才多谢主子体恤,奴才代表吉祥、乐呵给主子磕头!”说完就“砰砰”开始磕头。
  “好了好了,脑门磕坏了。你先回去等着,我让张嬷嬷给你们准备点工具材料的,就让张嬷嬷负责教给你们,如何?”
  “奴才给主子磕头!”
  “你去吧,不用这么诚惶诚恐的,佛经上有众生平等的话,我从来都不歧视任何人。你去等着不会用很长时间。”
  “嗻!奴才告退!”
  王公公一走,鱼儿就说了:“这老东西最会装可怜,他是七品太监,每个月有四两银子呢。”
  “也不完全是装可怜。他们太监都是老来凄凉,没儿没女,要是府上不管他们他们出府之后没银子就是个要饭的。能帮就帮帮吧。”
  “奴婢也知道太监可怜,没后路,可是有的太监真是不招人可怜。”
  “说说看?”
  “奴婢那次去东外府找裁缝嬷嬷,看见一个太监在打一个最多也就六七岁的女孩,挺奇怪的,就问霍嬷嬷,府上怎么还有这么小的丫鬟?霍嬷嬷说那女孩不是府上的丫鬟,是太监胡公公的丫鬟,是他跟管事方嬷嬷打牌赢来的。因为是在外府,王爷和身边的人不常去,他就成了大爷,把那个女孩给指使得团团转,那么小就让她去打水,有一次差点掉井里。”
  “咱们府上还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
  “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奴婢自己也忙,就忘了。您不说太监的事奴婢还想不起来。”
  “这还了得?府上都出了二茬子主子了?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捅到御史言官那里弹劾王爷一本,王爷都成了虐待奴才的恶人了。不行,咱们看看去。换件随常衣服,别给他觉了警。要不你别去了看碰了你。”
  “您去打架呀?不就是问问,然后把那女孩给领回来吗?”
  “行,就带着你一个人去。别招摇了。”
  “不行不行,外府的人不认识您,万一把您当个丫鬟给欺负了。”
  “那还翻天了不成?把凌姐姐带着,就是不认识才好办事。”
  云儿、凌娟和鱼儿三人都换上了丫鬟衣服,溜溜达达地到了南外府,问明白胡公公在什么地方当差。有人说胡公公是管着府上的劈柴的,特别清闲,这会可能在自己房里。这人还把胡公公的住处告诉了云儿三人。三个人径直就去了胡公公的住处。
  主子到奴才房里根本就不需要敲门的,云儿推开房门就进屋了。就听里面有忍住哭声的抽泣,大步走过去,一下子被眼前的场景给愣住了:一个最多有五岁的女孩,正被一个穿着太监服装的人拧耳朵,还掐她的脸,好像那不是人的皮肉。
  女孩连哭都不敢,只是在抽泣,那么小的孩子!
  “住手!”云儿一声爆喝,那太监马上就松开了,回头一看是三个穿着丫鬟衣服的年轻女人。立刻就变成了十分猥琐的样子:“几位姐姐怎么这么眼生啊?是想我了吧?都过来、过来……”
  “啪啪!”两个大耳光搧了过去,云儿哪里看得下去这样虐待孩子的魔鬼?看到这个场景马上就想到了哥哥小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心痛得跟揪扯在一起了似的。这样欺负幼小的人能有好下场吗?
  “臭婆娘你敢打我,我……”胡公公急眼了,起身就朝云儿扑来,没想到的是,他身后的凌娟手里拿了一根藤条,朝他身上招呼起来“啪!啪!”一下、一下又准又狠,一边骂道:“你个死变态!”接着一顿好抽。
  全都抽在胡公公的后背上。夏天衣服少,实打实地都抽在了身上,疼得胡公公跳了起来。他忽然看见愣在一边的鱼儿,就朝鱼儿扑去,云儿向来就是手疾眼快的人,一把拉过鱼儿,念动了玉龙神掌的口诀,惩处恶人是必须的!这样虐待儿童,先给他一点疼痛!于是云儿一掌便拍在了胡公公的胸前,胡公公顿时感到自己的所有肋条都断了!大叫一声,往后仰倒。
  院里的几个粗使丫鬟、婆子听见屋里打起来了,这才想着应该拉架,于是就全都跑进来了。其中有认识云儿的,上前大声施礼请安:“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其他人赶紧也跟着请安。胡公公一听给主子请安,府上的主子很少,这个年轻女主子不是侧福晋还能是谁?这下可坏了,骂主子是臭婆娘还有好儿?于是强忍疼痛要跪下打千儿,云儿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受不起你的大礼,就问你这孩子是你什么人你这样虐待她?”
  “回主子,她是奴才打牌赢来的丫鬟?”
  “丫鬟?她才几岁就给你当丫鬟?你是太监,有资格使用丫鬟吗?就是丫鬟你也不能又拧又掐的,她就不疼吗?那么小的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你现在是个什么滋味?”
  胡公公已经疼得冒冷汗了。
  云儿厉声道:“我们把这个小丫头领走,你原地待命!想逃跑可以,有逃人法治你!”说罢带着凌娟、鱼儿和挨打的小丫头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胡公公疼得发昏了,好不容易挪到炕上躺下,心说:“这位侧福晋是女人吗?手上的劲头也太大了!今天实在晦气,刚想拿小丫头开开心,就被她撞见。看样子很快就要被撵出府了,没那么容易!你们不让我是舒服了我也不会让你们逍遥自在。你们的货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藏在了哪里,咱家跟太后打个小报告就够你们喝一壶的。等我伤好了再跟你们算账!
  回到内府云儿就让鱼儿回家,和凌娟一起,带着女孩来到飞云楼,刚好王爷在福晋这里喝茶,云儿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王爷皱着浓眉说道:“是不是咱们对这些太监太好了,让他们嚣张跋扈起来?自己都敢用丫鬟了?还敢赌博,还有赢人的赌注?”
  福晋忙劝道:“王爷息怒,妹妹也息怒,这种人撵出去就是了。”
  云儿说:“云儿以为,这种人撵出去肯定是要生事的,起码会败坏王爷的名声。他这么嚣张也许是某人的眼线,您觉得……”
  “是啊是啊,还真不能撵出去,依着妹妹怎么处理?”
  “云儿觉得应该查一查这个小丫头是胡公公从谁的手里赢来的?兴许这位输给胡公公的丫鬟是人贩子呢?如果她说是王爷让她这么做的,那可就坏了。”
  王爷说:“是该谨慎一些。可儿姑娘,你到楼下跟莽格、巴特尔俩人说,让他们把胡公公捆过来。”
  可儿答应一声下去了。
  云儿说:“是鱼儿姐姐到外府找裁缝霍嬷嬷亲眼见胡公公当众就打那个小丫头,霍嬷嬷还说,胡公公让小丫头去井边打水,那孩子才五六岁,连那个木桶还拎不动,差一点掉井里。云儿就带着凌姐姐和鱼儿姐姐去看看,结果当场就看见胡公公对这个小丫头又掐又拧的。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
  王爷说:“打的好,这种人还真得让他吃点苦头。一个太监也敢这么嚣张。”
  不多时胡公公就象一条癞皮狗给莽格二人给捆过来了。知道自己虐待小丫头的事给王爷都知道了,也忘了身上的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福晋饶命!”
  他知道福晋最是心善,一定会给他讲情。偏偏这次福晋就不帮他了。王爷问道:“你恨喜欢虐待人?就不想想你没后路?如果本王把你赶到大街上去要饭,你就知道市井中的人怎么对待要饭花子了。”
  “王爷饶命!福晋饶命啊!奴才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你自己说吧,是怎么对待小丫头的。”
  “嗻!奴才也就是打打耳光、拧拧嘴巴,罚几个时辰的站,再就是饿她几天……”
  “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莽格你们两个给他找个背静地方先饿两天,然后再说。”

  ☆、第四百四十七章 邪门太监二

  胡公公被拉走,小丫头被领到王爷福晋面前。福晋一看蓬头垢面的小女孩就掉眼泪了,心里很愧疚:自己是管着府上的中馈,光是管钱了,这么幼小的孩子在一个太监手下受虐待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于是把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扶起来,柔声问道:“你告诉我们,那个胡公公都对你做了什么?不要怕,我们给你做主。”
  站在福晋身边的郑嬷嬷也说:“王爷福晋知道了你被胡公公欺负,你告诉他们,胡公公是怎么欺负你的。”
  “回王爷福晋的话,奴婢知道你们是府上最大的主子,可是胡公公说如果奴婢跟人说了就、就把奴婢穿上铁签子烤熟了吃,奴婢害怕……”
  “不怕不怕,胡公公已经给关起来了,就看他还有什么罪行,再处置他,你说吧。”
  小丫头一看就知道这位福晋是很和善的人就说了:“胡公公每天都要奴婢干很多的活儿,擦地板、抹桌椅,给他打洗脸水,洗脚水,慢了一点就拳打脚踢,拧人掐人,还要扒了奴婢的裤子……”
  “什么什么,他扒你裤子做什么?”福晋觉得头皮都紧了。
  “那个、那个,胡公公不让说,说要是奴婢跟人说了他就把奴婢的脖子拧断了。”
  云儿小声说:“让你说你就说,胡公公已经给抓起来了你还怕什么?”
  “是,他把奴婢的裤子脱下来,就在屁股上面咬,还把手指头伸到奴婢下面去……”王爷的脸都气白了,对莽格说:“今天本王破例不打下人,你和巴特尔把他捆在柱子上先抽二十鞭子!”
  “嗻!“莽格最愿意做这样的事了,云儿忙阻止道:“王爷,云儿已经拍了他一掌,可别因为抽打他给弄死了。”
  福晋不知道玉龙神掌,王爷却知道。就说,好吧,那就先关几天,看看怎么安置这个小丫头。这件事云儿你去办,把事情查清。“
  王爷看出来云儿处理事情很果断,就给了她一个历练的机会。云儿领命,然后对王爷福晋说:“云儿建议小丫头先在凌姐姐那里呆几天,等云儿查清她的来历再安置。”
  “这样也好,你去吧。”
  小丫头被凌娟领到她那里洗了澡又从鱼儿那里要了两套蕊儿的旧衣服,立刻就象换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小丫头还挺俊的。就是这个命运也太可怜了。
  经过提审,胡公公招供说小丫头是从外府的管事嬷嬷方嬷嬷手上赢来的,云儿立刻派人去外府把方嬷嬷找来,问明这个小丫头的来历。方嬷嬷多少还有点善心,是这个小丫头冻僵在她家门前给捡回来救活了。但是方嬷嬷的最大弱点就是爱赌,积攒了不少赌债,就把小丫头输给了胡公公。她还觉得胡公公没儿没女的能拿小丫头当自己的孩子,哪里想到胡公公这么**邪!世人都以为太监没有那种**,但是这个胡公公却不一样,得不到女人却又有很强的嫉妒心、报复心。他不敢对年纪大的女人做什么,却敢在小女孩身上下毒手。凌娟是妇产科都明白的,给这个叫花花的女孩做了一个检查,生殖器官发炎、******完全损毁,一直处于低烧状态,时间长了就可能发生病变。还算发现得及时,经过内服药、外用药,是可以治愈的,但是要有个治疗的过程和时间。
  于是方嬷嬷被传唤到云儿的住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花花的来历。方嬷嬷一听云主子传唤就吓得手脚冰凉,云儿的厉害在福晋闹出家的时候就阖府皆知了。敢欺负福晋的人还怕自己一个管事嬷嬷?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方嬷嬷敛衽施礼,心脏的鼓点敲得很快。
  “免礼!水儿妹妹给方嬷嬷看座。”
  “不了不了,主子面前哪里有奴婢的座位?不知云主子有何事吩咐奴婢?”
  “没有要吩咐的,就是打听一个人。东外府的胡公公你可认识?”
  “认识、认识,只是不太熟。”
  “不熟悉?不熟悉你怎么把自己家的孩子打牌输给了胡公公?”
  方嬷嬷的冷汗就下来了:王爷一再强调,不许在当差期间打牌、喝酒,更不许赌博,就是赢钱、赢东西那种赌博。
  “云主子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一时兴起,就忘了规矩,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啊。我再问你,你和胡公公打牌输了什么?”
  方嬷嬷都要瘫在地上了,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奴婢输了三吊钱。”
  “只是三吊钱?没有输掉一个小丫头?”
  “奴婢是看胡公公没儿没女的,把家里的女孩送给他的。”
  “你家里的女孩?我怎么听着有点含糊其词?家里的女孩可以分好几种,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家里的丫鬟,哪一种?”
  “是家里的丫鬟。”
  “那女孩多大了?”
  “六岁了,啊不是是五岁。”
  “你是把五岁的丫鬟送给胡公公当女儿呢,还是当丫鬟?”
  “自然是当丫鬟的,给胡公公端个茶倒个水的服侍他。”
  “那你知道不知道胡公公是怎么对待这个女孩的?”
  “这个不是太清楚。”
  “你不清楚我告诉你,胡公公就让这五岁的女孩到井边打水,五岁啊,你自己的女儿五岁能打水吗?还丫鬟,五岁的孩子你也忍心让她当丫鬟?还有啊,胡公公经常不给这女孩饭吃,还把刀子伸进女孩的嘴里把整个口腔给割烂,你把人当成输钱的筹码就已经犯罪了,还连问都没过问她是怎么在胡公公这个死变态手里怎么受虐待的!难道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胡公公说过他会好好对待花花的。”
  “这还不够!胡公公还经常把花花的衣服扒光……我说都说不出口!你说,你要怎么挽回花花的一生清白?她才五岁!”
  云儿气得把一个茶杯摔在方嬷嬷的面前。方嬷嬷吓得浑身哆嗦,不住地磕头:“奴婢找胡公公算账去!”
  “你行了!我再问你,花花是怎么到你身边的?”
  “是奴婢捡来的,她冻僵在奴婢家门口,奴婢把她抱进来,暖活了她。”
  “你有这样的善心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她?”
  “奴婢是欠胡公公的银子太多,还不起了……”
  “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女儿当赌债还给胡公公?你捡到花花的时候,她身上有什么信物还是什么印记?”
  “没什么信物啊,身上的衣服破得都看不出颜色了。对了,就是左边耳朵戴了一个耳环,奴婢觉得她戴的耳环挺好看就、就给摘下来了。也不知道给放在什么地方了?”
  “限你今天晚上睡觉之前把那个耳环交给我,否则你就出府谋生路吧。”
  “那个耳环还在,奴婢交给您就是,您千万别让奴婢出府啊?”
  说着就使劲磕头。
  “行了行了,赶快回家找来!”
  “主子,您该回家给贝勒爷和格格喂奶了。”
  云儿匆忙回家,结果奶没了!气的!陈夫人已经喂宝宝贝贝喝了白粥,宝宝贝贝也睡了。
  “云儿你怎么了?几天脸色不大好?”
  “没事,我昨晚没睡好。”
  “有什么心事还是不高兴的?告诉娘。”
  “娘,没有的事。不信您问鱼儿姐姐、”
  “还叫鱼儿姐姐,她是你嫂子。”
  云儿的心里相当不痛快。她就不明白某些人为什么就不顾他人的死活?就象胡公公,你是个太监,怎么能做出来猥亵小女孩的事呢?你的人伦道德呢?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这种死变态还活着?不要脸!不要脸!
  方嬷嬷把花花的耳环交给了云儿。云儿问她:“花花原来就叫这个名字?”
  “不是的,花花是奴婢给起的名字,主子不喜欢就给改了吧。”
  “念你当初对花花还有一点善心,我就饶你一回。如果你以后再赌博,我可对你不客气!”
  “是,奴婢记下了。如果您没有吩咐,奴婢告退了。”
  云儿把花花的耳环拿给福晋看,福晋对首饰的优劣比云儿内行多了。福晋拿着这个耳环仔细地看,翻来覆去地看,最后对云儿说:“这个耳环是纯金的,这个是弄脏了看不清原来的模样,可儿你拿去好好清洗清洗。”
  丫鬟可儿洗干净的耳环拿给福晋,果然干净耳环焕然一新,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纯金的牡丹花,不是一般平民百姓、尤其不是花花这么大平民家女孩能戴的,可以断定花花的出身不是很低。很可能是走失的、被人拐卖的大户人家的女孩。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姐居然流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一定给她送还给她的亲人!要不在府上怎么安置?
  云儿把耳环的样貌给照相机照下来,秘密复印了很多份,京城九门张贴,然后派亲兵,各个路口发放,第三天就有人找上门来。是巺亲王夫妇!一副满脑袋冒烟的模样。
  这位巺亲王是王爷的侄子辈,礼亲王代善之孙,顺治九年封王。名字是爱新觉罗?常阿岱。要说简亲王是桀骜不驯,这位就是个混不吝。很可能是无意中得罪谁了,让自己的女儿当了替罪羊。
  孩子丢了两年两口子就找了两年,可是在京城这么大的地方,谁要是能找到一个几岁的女孩,无疑是大海捞针。
  是他们府上的一个采买出城办事看见一堆人在城门口看什么告示,挤过去看。就想起来小格格走失前戴的耳环跟这张图很相像,回府就跟巺郡王说了。两口子跑到城门口去看告示,孩子的母亲认出来了就是他们女儿风铃戴的!两口子直接杀到瑞王府。
  这几天花花一直在凌娟这里,凌娟很喜欢她,别看这孩子受到非人的虐待,开朗的性格却没有全部消失。在这里能吃饱,有人疼,觉得跟天堂一样了。俊秀的小脸天天都带着笑意。离开家大概是两年的时间,尝遍了苦楚心酸,也养成了看人脸色的自我保护习惯。跟谁都会讨好、卖萌,小嘴巴很甜,嬷嬷姐姐的不叫人不说话。
  云儿有一大堆的事要办,鱼儿有着身孕,就是凌娟还有点闲空,还是个喜欢孩子的。花花就在凌娟这里不走了。云儿给花花一份饭菜跟凌娟一起吃。花花觉得这里比外府那边好多了,没有一个人欺负她,还能吃饱,那个蕊儿小姐放学了还来找花花玩。还教给她做烧麦包、叠小花。

  ☆、第四百四十八章 邪门太监三

  福晋房里的二等丫鬟心儿来到凌娟的院里通传,让她带着花花去翼然楼,王爷福晋有话说。凌娟就拉着花花的手到了翼然楼,没等请安巺亲王的福晋就扑了过来,抱住花花大哭起来。花花给吓够呛,她已经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了,挺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疯子一样?如果巺王爷福晋看到几天以前的花花,一定会难过死!花花身上的衣服不是很旧的,小孩子长的快,蕊儿只穿了一年就小了,所以至少还有八成新。小髽鬏上还有两个塑料花卡子和很小的合金首饰,胸前挂了一串好看的如意结项链,手脖上是两个水晶玻璃小手串,根本就不是丫鬟的打扮,完全是大户人家的女孩。
  “风铃儿,额娘对不起你。一眼没照顾到就把你给丢了!快跟额娘回家吧,额娘快想死你了!说完就大哭特哭。
  “我不!我才不回!我现在是凌先生的女儿,苏州一号院就是花花的家!”
  凌娟真的很喜欢花花,但是人家的亲爹娘来接,自己哪有不放人的道理,就和风细雨地跟花花商量,还承认花花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花花有自己的亲爹娘。
  花花却说:“你们是花花的亲爹娘吗?你们为什么不看好花花?你们知道花花这两年受的什么罪吗?说完就把上衣脱了,给他们看自己身上被胡公公掐的、拧的瘀伤。看到这些,两口子又疼又恨!
  “花花被方嬷嬷当个物件输给了胡公公,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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