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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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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府的时候,她看到了我家王爷,就在王爷到暖棚看菊花的时候给了王爷一碗带****的茶水,当时王爷也不知道里面有****啊,就是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没理她转身出了花房。随后来的那总管见桌子上有一盏不凉不热的茶就给喝了。”
  太后大笑,笑出了眼泪:“这可是你们汉人说的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这是以后好几年了那总管才和王爷说的,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但是王爷觉得挺对不住那总管的,要是当时把茶给倒了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也不知道茶里有****,就前后那么一会的功夫,那总管就成了叶赫的人了。”
  “绣儿呀,要不本宫怎么就爱和你说话呢?那总管成了叶赫的人,有意思、有意思。”
  “那总管生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丢人嘛。三四十岁的人了还被人套住了。叶赫的目的就是找个靠山,王爷没套住,总管也不错。要是怕人知道,就给几个钱花花。所以后来那总管的心脏一直不大好,生气加害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
  “这个叶赫挺有手段啊。怪不得跋扈呢,不但有本宫这面虎皮大旗,还有源源不断的银子进入腰包。”
  “这也罢了,中间有一年的时间还失踪了,平地就没了。府上的园子是那总管在管理,等臣妾和王爷知道叶赫那拉失踪要查的时候人家又回来了,没事人一大堆。问她离府一年做什么去了,她说根本就没离开过王府。园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能证明她离开一年是出去生孩子了。您说能用‘逃人法’惩治她吗?再一问人家说‘你们和太后说去’那意思是这一年都在宫里了?”
  “这也罢了,后来还和府上的账房先生扯上了。再后来王爷发现账房先生贪墨府上银两,准备查他的帐,他就跑了。跑了之后碰到本家的堂弟,告诉人家瑞王府侧福晋的大厅里有价值连城的宝贝。谁知道这位堂弟是皇上通缉多年的盗贼。在账房先生的帮助下混进府内,没等偷盗就被侍卫抓住。”
  太后已经知道这个盗贼就是窃花大盗,也明白福晋为了侧福晋的名声不好明说。
  “这些本宫都知道了。还说叶赫,怎么又给索清下药?”
  “索大人被王爷派到冷饮车间负责加工冷饮,叶赫觉得他应该知道冷饮的配方。把索大人套住了就可以拿到配方自己做雪糕赚钱了。”
  “原来是这样!雪糕配方的主意她也敢打?反了她了!赶紧把她处置了,这种祸害不能留着!”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说她没杀人没放火,罪不致死是吧?那就关起来,让她自生自灭。”
  “是,臣妾遵命。就还是把她关在那个彩钢房里,让她做手工活儿,省的每天闲劲难忍。给她加工费,让她攒起来,过两年戾气磨没了就放她出府,或者是带孩子过日子,或者是嫁人。您觉得呢?”
  “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干脆处理了。你们不忍心,那就让她干活吧,多吃点苦没坏处。”
  表面上看,福晋和太后说的都是家常话,其实真是斗智斗勇啊。说错了一句就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了。福晋就是要太后的口供怎么处理,这样没有后患。要说赞成太后的一条白绫处理了叶赫,肯定是后患无穷。叶赫真的没杀人为什么要她的命呢?府上并没有什么短处在叶赫的手里,干嘛要弄个“杀人灭口”的把柄给太后攥在手里呢?这个球踢给你老人家,您做主怎么处理我们没责任。
  福晋说的可能是和眼线说的差不多,所以太后没有一点不利府上的话语,甚至没有一句质疑的口吻。也许是考虑到瑞王爷在给他们母子赚钱,暂时不会有什么举动。但是扣押雪儿就是她不相信王爷的证据。在温柔的话语下真是处处杀机!
  福晋并没有告叶赫一大堆的状,只是顺茬搭音地把实际情况说了,要调查尽管去。
  “这个瑞王爷可是真有个定力啊,年轻女人就在眼前,换个人还用下什么****?”太后开心地笑着说。
  “臣妾想叶赫也是没别的辙了,找婆家岁数大了,给人做小又不甘心。只能找个靠山。”
  “你说的有点道理啊,有的大户人家的丫鬟拼命地想当个侧室姨娘什么的,不顾脸面地爬上主子的床,还不是为了以后衣食无忧吗?可是下****就有点下三滥了,幸亏瑞王爷头脑清醒。”
  福晋不太想说这个话题了,生怕话多有失,就笑着把话题扯到别的事情上面:“您好像很喜欢吃雪糕和冰淇淋?”
  “谁不喜欢吃就是个傻子。你们府上这个侧福晋可真是个宝贝,一年里学了不少样做吃的方法,真是个能干的。皇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这样出色的。”
  福晋这个后悔,人家说冰淇淋,她老人家就扯到云儿能干上面了,可别引导皇上霸占弟媳再霸占嫂子。
  “哎呀太后,天儿不早了,臣妾该回府了。”
  “也好,你们府上正忙着,你这个当家主母也很操心。叶赫的事情就那么着了,别看本宫的什么面子,该打板子就打板子,别惯着。”
  “是是,臣妾记住了,雪儿要听皇玛么的话,好好陪着三皇子哥哥读书,额娘该回府了。太后,臣妾告退。”
  本来瑞王府离东华门很近近,可是那不是随便走的通道,必须走神武门。福晋从神武门出来,上车之后才发现后背都给冷汗打湿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彩钢房里

  被关在彩钢房里的叶赫那拉?圆圆,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扫树叶的丫鬟婆子路过这里的时候,从玻璃窗户看进去,都是她做针线的身影和姿势。
  “叶赫这家伙当真改邪归正了?”喜塔拉氏喜嬷嬷打心里不相信这个一身滚刀肉的叶赫那拉会这么就此安静下来。王爷有规定,园子里的姑娘嬷嬷们谁也不许在路过叶赫住处的时候逗留,不许说三道四地刺激她,有不听者逐出王府。
  没有人会愿意因为叶赫把自己的饭碗给弄砸的,但是回到自己的住处,在叶赫听不到的地方说几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们说,叶赫那个臭女人真的就此老实了?看她倒是认真做活的样子。”一个中年婆子小声说。
  “她那种人生来就不是个安分的,还不是装上几天哑巴,让王爷福晋把她忘了,然后寻找下一个被下****的?”一个年轻一点的小媳妇撇撇嘴。
  “嘻嘻……她可真有两下子,也不怕喝了****的男人犯了药劲把她折腾死。”另一个婆子插科打诨地冒起粗话,被喜嬷嬷训斥道:“说什么呢,啊?荤的、素的都往外冒?”
  “哟,对不住对不住,奴婢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三十来岁的大姑娘呢。”
  彩钢房里,叶赫那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做活。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良知未泯的同时,怨念也在产生。第一个被她怨恨的是那峰。听人说,两个相好的人,应该比正常夫妻还恩爱。一个三十大多的男人白捡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也比家里那个黄脸婆强吧?可是那峰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温情都没有,用完了就赶紧离开。然后就给块银子扬长而去,怎么都让人觉得是在****;用到她了,帮忙造谣啊,扰乱课堂啊,好像必须做,是她分内的事!都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还不吐口收房纳妾,弄得自己真是偷人的下贱货了。偷来的锣鼓打不得,怎么惦记女儿也不敢和任何人诉苦;第二个被她怨恨的是马佳明,晚上跑来房里不管能不能被人发现就做那事。喊又不能喊,叫也不能叫地白吃亏。完事就给银子,什么玩意儿!第三个被她怨恨的是王爷,怎么就那么清高?一次都不行?要是和他有了那层关系,什么这峰那峰、马佳明狗家明的谁还敢到老娘跟前嘚瑟!第四个被她怨恨的是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想出来那么个愚蠢的主意?被人白眼看、被人脚下踩?
  想起那天福晋房里的郑嬷嬷来到彩钢房宣布王爷对自己的惩处:“……囚禁彩钢房三年,加工布艺产品换得衣食供给,剩余部分归叶赫所有。表现突出,允其母女团圆、择偶嫁人,出府自谋生路;若一意孤行,将其女送入育婴堂,任人领养……”
  原以为就关在这里一辈子了,或者是一条白绫、一杯毒酒的归宿,真的是苍天有眼,还有和女儿团聚的可能。
  十年的深宫奴仆生活,不但提心吊胆、挨打受骂,还沾染了一些泯灭良知的恶习,不但耽误了婚嫁,还把少女纯真丧失殆尽。叶赫生了孩子之后也只是和女儿在一起生活了两三个月的时间。会爬会走会说话的时候都不在她跟前。叶赫时常在梦中见到女儿,时常听见她稚嫩的声音在喊“额娘”。
  想起在宫里曾经服侍过的那个贵人位份的主子,半个眼珠也看不上自己,根本和自己不挨边的事情都推在自己身上,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拿自己撒气,要么就鸡蛋里挑骨头。从那个时候叶赫就开始变了,变得一肚子都是仇恨,得空就想报复。有一次给贵人主子送菜,在她菜碗里吐了一口唾沫,结果被人发现告了密,被打三十大板,差一点就给打死了。从那以后,叶赫那拉?圆圆的内心世界就被强烈的复仇之心所吞噬。看不得比自己好的人和事,专门学些整人的招数,性格也开始变态。贵人主子也发觉了她的变化,害怕出事,找个借口派了她的不是,撵到辛者库的浣衣局去了。她还以为脱离苦海了,再不用提心吊胆了,结果这里衣服洗都洗不完。干了还要熨平、叠好,给主子们送去。更可气的是还要给女主子们洗那些来小日子的裤子!
  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呢?青春韶华都在吃人的去处虚度了,出宫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孒然一身。进了瑞王府,倒是没有人打骂了,可是因为脾气不好,行为乖张,众位姐妹当中一点人缘都没有,再加上和那峰的关系、和账房先生的关系,就把自己弄得臭不可闻了。人有过错是可以改,但是也得看是什么过错,有的是追悔莫及改不了的。
  无边的寂寞笼罩了她。假如进府的时候就和大家好好相处,有说有笑,善待他人,怎么会有今天的场景?相比之下,自己并不比别人聪明,姿色勉强中等,也没家世背景,怎么就那么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在宫里或在王府,宫女或者是丫鬟与人有恋情或者私通,被抓住之后的处理只有一个就是赐死。虽然这个宫女没有被皇上宠幸过,也属于皇上的女人,谁也动不得的;如果宫女给皇上的茶水里放****被抓住,那就会碎尸万段!自己的做法放在宫里必死无疑。放在其他王府里也是必死无疑!
  都说瑞王爷出过家,一直保持着佛门中人必有的善念,叶嬷嬷是不信的,如果说刚出寺庙的时候是这样情有可原,但是来到世俗中二十多年,还能保持一个出家人的心态吗?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被人前呼后拥的吹捧着,锦衣玉食、绮罗美女,他还能象在庙里那样百毒不侵吗?可是现在她真有几分相信了。如果王爷在皇上、太后面前说的都是自己的坏话,你圆圆还有命吗?和那峰的一段交情,开始并不是叶嬷嬷情愿的,但是她没办法,想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活下来就得有个靠山。王爷不理自己有人理,这几年也没少得那峰的好处,起码是花钱不缺。但是他又不肯娶了自己,就说明他没有看中自己、心里没有自己,这样的事情能维持多久?可是现在,自己就是被禁足在这里,三年的时间,也就是说性命无忧。这位瑞王爷真的是人们传说中的那样吗?如果那样自己还闹,就有点对不起人了吧?
  叶嬷嬷开始干活了,很安静地开始干活,就在自己的床上,认真地做香包。她的手还是很巧的,又有现成的样子,起早贪黑地做。虽然期限是紧了点儿,但是香囊并没有要求绣花,只是把彩色的珠子和闪光的亮片组合成花朵样的图案,用针线缝结实就好了。这样真是省了好多时间,效果不比绣花的差呢。做好了挨个检查一遍没有掉线的地方也没有漏洞的地方。用晚膳的时候,曹公公来收活儿,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把叶嬷嬷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说不行,返工就坏了。还好,曹公公用一个布兜把她做的二十个香包收走了,还给她留下一个回执,要不然再来一个人要香包,那就傻眼了。
  收走活计的第二天下午,曹公公又来了,给叶嬷嬷又拿来材料,把做活的要求跟她说了就走了,一点废话都没有。
  叶赫的心情好了不少天,忽然又晴转多云。一想自己今天被禁足都是因为那个马佳明不干好事,缺德冒油八辈子想糟蹋人家小女孩,你跑就跑了,嘚瑟着把贼巴偷给弄府里来,东西没偷走还给抓住了。不但把马佳明给咬出来还害自己把命都丢了。你丢了命活该,可是总管居然给吓死!总管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以后就再也没人给自己源源不断送银子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想到这里心又乱了,活儿也做不下去了。呆坐好半天才重新拿起针线。
  其实王爷福晋都在暗中观察叶赫的情况,当然他们不能亲自去彩钢房,但是派去看她的亲兵时常向王爷福晋通告叶赫的情况。情绪不稳的时候是有的,但是更多时间还是比较老实地做针线。曹公公说,叶赫做针线几乎没有一个废品,原来云儿还以为她不会做针线呢,敢情是那会子有靠山,不用辛苦赚钱就有银子可用。王爷福晋和云儿都有赶紧把叶赫放出王府去自生自灭的想法,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让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天地间独往独来,恐怕是有很多难以逾越的困难。她离开王府哪里还有府上这些做活的材料?就是给人做活也没有这么高的加工费。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要是放出去再故态复萌,那就是青楼女子的路了。
  慈宁宫,太后的眼线把叶赫的情况都向太后报告了。眼线离开后太后和苏茉尔嘀咕:“你说瑞王爷这个人真的是这么好心的人吗?给他下****的女人都不恨,还给她做活的材料让她赚钱?”
  “应该是真的吧?别的那些王爷、国公爷的没有一个人在背后说瑞王爷不好的话,他们平时根本就不来往。”
  “但愿如此吧。有句话说不是大奸大恶,就是大忠大善。咱们大清、咱们皇上,身边就缺大忠大善的人。难道瑞王爷对当年太宗要立储于他的事一点都没想法吗?哪一位王爷不想当皇上呢?”
  “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就是看着瑞王爷着几年从战场上下来,不是练武就是种花、种菜的,倒也看不出来有野心。
  “傻子,野心还能写到脑门子上?越是这么安静越让人心里把握不准。好在是他没有军权,手上的亲兵才一百八十人,连一个牛录的数儿都不够。想造反恐怕是很困难。如果他真的是安分守己的主儿,还真不容易,就让他给皇上赚钱吧,没有什么事就不动他。”
  苏茉儿心里一阵悲哀和冰凉:“这么为你们母子卖命还怀疑他,实在是不值啊。”

  ☆、第四百二十五章 玉龙布庄七

  玉龙布庄的异域布匹销售情况一直看好,最关键、最突出的一个卖点就是幅面宽,大清的京城百姓都是很贫困的,有幅面宽的、换算一下价格还比大清的便宜,谁还去买一尺八寸的那种?所以不管是玉龙布庄还是新开业的“董记布庄”,来买宽面布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因为店门上方挂着的御匾,想勒索钱财的、砸店的人还是要琢磨琢磨的。虽然御林军兵士撤回紫禁城了,但是王府的亲兵却一直在布庄附近看护着瑞谦的这个店铺。
  还是不乏有心人在关注玉龙布庄。这不,来了一位五十来岁的半大老头,来看布了。瑞谦的注意力也被这位看着就很绅士的老头给吸引过来了,主动上前打招呼:“这位先生看好哪一款布料了?”
  “老夫再仔细看看。”这位,那双手在布面上一直没离开地摸索着,几匹不同质料的布都给他摸了又摸,最后可能还没摸出名堂,只好开口“请教”了:“老夫知道您是这里的陈掌柜,久仰了。”说罢抱拳施礼。
  陈瑞谦很有礼貌地还礼:“久仰不敢,在下看得出来先生对布料很是内行。”
  老先生一副“自然如此”的表情,嘴上还在谦虚着:“内行不敢,只是略知一二。老夫觉得陈掌柜的不愧是门挂御匾的皇商,店里出售的布匹也和其它店铺大不相同。”
  “的确不同,在下的店里有一部分布匹不是大清出产的,是亲戚托付在下代卖的。”
  “这个老夫知道,是给瑞王爷代卖的吧?”
  “正是。”皇上已经告诉瑞谦,有人问起就直接告诉他谁是这个店铺的东家。
  这位绅士模样的老头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如果说阁下开始卖布的时候说是给人代卖的,尚可相信,您给瑞王爷代卖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的布匹恐怕就不是代卖了吧?”
  “那您的意思是在下自己纺织的?”
  “正是。”
  “咱们大清有这么宽幅面的织布机吗?”
  “瑞王爷财大气粗不会在那个什么异域买回来几台吗?何必大老远的把沉重的布匹带回来呢?”
  陈瑞谦有点生气,这位什么意思?问织布机做“什么?但是也没有生气的表情,反而笑道:“这位先生是来买布还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
  “老夫是想和陈掌柜的合伙做生意。”
  “那就对不住了,在下是给皇上做生意,不跟任何人合伙。”
  “老夫也是给皇上做生意的,不比您低气。”
  “在下是不是可以拒绝呢?”
  “拒绝可以,但是你拒绝不了,因为老夫是内务府的。”
  “哦?内务府的就可以强迫人和您合伙吗?”
  “那陈掌柜的是有条件的?”
  “对不住了这位先生,咱们还是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那么老夫要是开出条件呢?”
  “对不起,在下不跟任何人合伙。”
  “如果老夫说合伙的条件是平分秋色呢?”
  “您还不如拦路抢劫。送客!”瑞谦并没有说让哪个伙计送客,换句话就是直接撵人了。
  这件事必须跟堂弟或者直接禀告王爷。于是瑞谦跟伙计大张关照了一声,就在后街雇了一辆带篷的马车去了瑞王府。王爷已经关照门房值班的太监、小厮,玉龙布庄的陈掌柜来府上直接放行不必通传。于是瑞谦在许公公的引领下直接到了翼然楼,还好还好,王爷回来喝茶。不用寒暄直接说事儿。王爷跟瑞谦说:“据本王的猜测,这个人可能确实是内务府的,来试探你是不是个贪心的,但是他的胃口太大,还平分秋色,说话连脸都不要了。这事还真得跟皇上说一声儿,也许这人还要来找你麻烦。或许他不是内务府的,也是比较了解你情况的,也许就是商业上的探子,来跟你打探情况的,连拉带打。咱们大清的黑社会也很猖獗?”
  “什么是黑社会?”
  “黑社会比敲诈勒索商家的小混混还厉害,他不是为了勒索几个小钱,是想吞并你、坑害你。不过陈少爷不必害怕,您先别管他,本王出面跟皇上去说。”
  “那就有劳王爷了。”
  “说什么有劳,你的辛苦都是为了本王。”
  “那在下就回去了。”
  南书房,皇上听了王爷说的事,心里就明白了是自己的老娘派了内务府的某人去试探陈掌柜。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他很挠头自己的老娘为什么老是跟着掺和,但是又不能说皇兄来告状,那样老娘很可能报复皇兄。老娘的手段可不是皇兄这样的人能对付的,一肚子谋略!于是说道:“对这样的人您就不必客套,告诉陈掌柜,让府上的亲兵好好收拾他一顿。”
  “皇上啊,这样不好吧?万一这个人真是内务府的,陈少爷怎么能惹得起?”
  “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王爷笑了:“臣是佛门居士,不杀人的。”
  “那就给他找个背静地方吃窝头去,关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过了三天,绅士又来了,对着陈瑞谦拱了拱手,大言不惭地说:“今天可以给老夫答复了吧?”
  “您哪位呀?答复您什么?请您吃饭?在下没工夫。”
  “老夫是内务府的,咱们合伙你能有亏吃吗?”
  “你说你是内务府的就是了?在下不过一介布衣。”
  “陈掌柜的是不是以为,门框上面挂块御匾就不可一世了?”
  “在下有不可一世的表现吗?御匾是皇上御赐的,您还是不要向皇上挑战。再说了,内务府好像不会像您这样飞扬跋扈吧?只能说您是冒充内务府的人。在下不与先生争辩,咱们到皇上面前说个明白。在下是给国库送银子的,您想分一半,是不是欺君之罪?送客!”
  “嘿,原以为这是个胆小的,嘴茬子还挺厉害。”这位内务府的某人也没敢太过嚣张,人家都送客了还不走,就可能让人看成是街头小混混了。
  出了玉龙布庄往家走,在离家门不远的胡同里脑袋忽然被人给蒙上了,接着身子也给捆了,然后被装进麻袋,扔在一辆大车上,走了很远,最后好像被关进地牢,去掉身上的束缚眼前漆黑一片。
  这下子可吓坏了,要是没人搭理自己就关在这里,不用十天,七八天就饿死了。绅士风度也没了,嚣张气焰也没了,只剩下嚎啕大哭了:“陈掌柜的老朽愿意招供!饶命吧,以后老朽再也不敢了!”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的漆黑。
  过了两天,才有人提着灯笼从门上的一个小孔扔进来两个**的馒头。绅士大人摸索到了,也不管有没有灰,抓起来就啃,他是第一次尝到饿的滋味。不光是胃里揪着疼,还浑身无力,干渴异常。他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连饿带怕,都要崩溃了。本来想撞墙寻死的,也想家里还有八十老母,十八岁小妾,他又是个怕死的。
  第四天,才有人进来,给他套上麻袋,扔到车上。这次他就觉得活到头儿了:这是送到什么地方给几刀的!
  结果来到一个大山里的一个破庙之类的地方,好几个蒙面人把他从麻袋里扒出来,没等问话这位就讨饶了:“陈掌柜的,老朽再也不敢找您麻烦了!您就放过老朽一命吧。”
  “你这死老头,神经了?什么陈掌柜、王掌柜的?我们是想朝您借几个钱儿花花,还有借您那位从戏园子出来的十八岁小妾用用。”
  “你们不是陈掌柜的人?当真不是?就是前门大街北段的玉龙布庄陈掌柜?”
  “你有病啊?我们也不缺衣裳穿,什么布庄皮铺的,莫名其妙。我们是西山碧玉帮的山大王,打家劫舍是我们的本分,别跟我们胡扯,如果想活命就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加上一名小妾。”
  “小妾是现成儿的,各位喜欢老朽自然奉送。可是银子却没有一万两,只是三千多两。”
  “不是吧?你住的地方那么宽绰,又是假山又是活水的,那你就把宅子卖了,凑足一万两,我们这就给你们家里送信儿。”
  这些人还真是什么西山碧玉帮的土匪,跟瑞谦一点关系都没有。绅士大人经过了倾家荡产之后,到太后面前哭诉,太后却不相信他的话,认为这人是朝自己要好处。因为这个人是典型的雁过拔毛,谁找他办事不管大小都要给他点什么好处。索贿索到本宫头上了!要不是看他之前办事还卖力气,大板子早就呼屁股上了。就是让他试探试探玉龙布庄的陈掌柜是不是个贪财的,如果是,就让他把布匹的价格提高一点,可好,连个回音儿都没有,太后本人还被皇帝儿子给训斥了一顿,闹半天这人是到皇上那里告状去了。听人说这位只有六品官的内务府某某,朝人索贿的办法多的是。那就给他一点教训:免职。
  云儿从楼下的大厅小丽布头堆里找出来一些不大适合拼布、做服装也不适合做乞丐装、难民装的的杂色、带花儿的布头,建议王爷派亲兵或者侍卫赶着府上拉石头那种大车到郊区县去论块卖。
  云儿找出来的这些布头都属于化纤绸,却不似真正的绸缎那样光滑,都是以很便宜的价格买来的,数量很大。云儿很担心这些布料时间长了会见旧,就采纳了凌娟的建议论块卖。就在王爷到她房里歇晌的时候跟他说了。
  “到郊区去卖?好主意。乡下人的生活比城里的贫民百姓还苦,那你就挑选一些,按块头大小定个价,让你哥哥他们几个历练历练。”
  “是,云儿就开始挑选,最好是用你们拉石头那种大车,围成一个不容易被哄抢的柜台,在车上卖货,多去几个人。”
  “行,就按马猴精说的办法去乡下卖布头。”
  “王爷!云儿很像马猴吗?咯咯……”云儿觉得非常可笑。
  “我是说你跟马猴的脾气很像,急性子,又闲不住。”
  云儿承认,有点像。
  从小丽布头堆上拿布头,自然是田亮最合适了。三爪挠钩发挥了最大效力,从布头堆最上面拉下来百十个布头口袋,开箱验看,并不是每个布头口袋都是云儿需要的。但是拿下来的就不好再放回原处,就送到楼下的天井楼西配楼楼下的空屋子里。
  除了化纤绸,还有化纤布,挑出来的化纤绸加上化纤布总共是十六个箱子,经过喷水、捋平、裁齐,就成了十二个箱子了,在大车上摞了两排两层。每块布料都有一张写着尺寸、价格的标签被大头钉钉在被卖的布块上。也不用量尺寸,不用算价格,就是这块布、这个价爱买不买。
  第一次准备的货物不是很多,就这十二个。xh。66

  ☆、第四百二十六章 昌平卖布一

  
  这次准备去乡下卖货的地点是京郊昌平县,就是桃子的夫家所在地。由田亮带队,纳兰侍卫协助、格隆侍卫赶车,还有四个亲兵是卖货的,趁着大早前往昌平。
  七十里路多一点,马是好马,车是好车,还是橡胶轮胎的车轱辘,比大清的那种走起来就“吱吱嘎嘎”的大车快了不知多少倍。车上的货物还不沉,本来是差不多一整天的路,中午就到了。云儿给这几位卖货的准备了好些吃的喝的,带足了干粮和水。
  昌平县是纳兰比较熟悉的县份,他也曾经跟这里的捕快联手抓捕过逃犯。就在这里找了一个卖货的好地点:城隍庙门前的广场。这里平时是骡马市,也是县太爷召集军民人等集会训话的地方。纳兰比田亮大方,手里一面铜锣,“嘡嘡”一顿猛敲,然后拉开嗓门就开始宣传:“昌平县的父老相亲、兄弟,各位辛苦了!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带来一些化纤绸的布头,可以做裙子、上衣,很结实耐穿,但是不能用热水烫,不能在火盆跟前烤,否则会缩小变硬。
  这些化纤绸都是论块卖的,很便宜,大小块都有,欢迎选购!嘡!”
  有纳兰侍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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