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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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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男人,居然,居然言语调戏她。
不要脸。
“不理你了!”她双手去推他,可他双臂结实有力,哪里是她推得开的。
偏偏萧绝就喜欢她脸红的可爱模样,百看不厌,宛若雨后初绽的牡丹,娇艳欲滴,惹人眼馋。尤其是她唇瓣,红艳逼人,他缓缓低头要去亲她。
哎呀呀,丫鬟还在这看着呢,傅宝筝急了,慌忙偏头去看。
呃,折枝呢?左看右看,没了人影,竟不知何时偷偷躲了开去。
傅宝筝心下大羞,此时此刻要真是与四表哥有了什么,等会儿她都不敢见丫鬟了。心中一急,灵光一闪,还真被她躲开了去。
萧绝咬咬嘴唇,气笑了:“你个小妖精,倒是挺会躲。”
原来傅宝筝利用身子娇小,灵活,一个下蹲,便脱离了他双臂圈起来的牢笼,背靠树干,坐在了草地上。
不过,傅宝筝刚坐下去,便后悔了,慌不迭地移开视线,耳朵根都臊红了。再不敢看他身上任何一处。
萧绝见了,“哈哈”笑,理理衣袍,转身离去。
见他大步走开,直到十步开外,都没回头,傅宝筝急了,忙道:“四表哥,你去哪啊?”难道她不给亲,他生气了,要弃她而去?
丫鬟也不知躲到哪去了,傅宝筝孤零零一个人,林子里坐着,有些怕。
却见萧绝回转身来,面朝她,倒退着往后走,边瞅她边大声道:“男人的事,你别问,马上就回来。”
傅宝筝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去,很后悔方才问了那么一句,恨不得用帕子堵了自己嘴才好。
臊死了。
见她低了头,臊得去摘草地上的小野花,企图掩饰浑身的不自在,萧绝亦发笑得“哈哈哈”的,见她索性背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了,萧绝才收了笑,转过身,正常走路。
拐弯,越过几株大树,萧绝才敛了笑。
一个黑衣暗卫及时现身。
萧绝低低丢过去一个命令:“过几日,废了太子那双爪子。”敢碰筝儿的手,还能好好留着使用?不存在的。
黑衣暗卫应下,一个飞身,又不见了踪影,宛若从未出现过。
萧绝这才轻轻吐了一口气,再拐个弯,进入净房方便去。
事实上,他弃下大黑马和秦霸天,来到林子里,就是来方便的。哪曾想,竟被唐青青给跟踪了一路,生生错过了最近的净房,憋到了现在。
想起唐青青,萧绝唇边一抹冷笑,恭王妃未免太小瞧他萧绝了,就唐青青那姿色,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筝儿一根脚趾头。
话说,筝儿的脚趾头,他见过吗?
呃,这个,筝儿的脚趾头,他还真的见过。
就在昨夜,他没通知她,偷偷儿溜进她香闺,正睡得香甜的她,一只玉白小脚探出粉色的被子外,每一个脚趾头,都圆润润的,小巧可爱。
当时,他就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
恭王妃派了一副轿撵抬了唐青青出林子。
“怎么样?”恭王妃老远就见唐青青面色白里透红,气色不错的样子,心下有了期待,待唐青青从轿撵下来,落座椅子后,恭王妃迫不及待避过众人,悄声问道。
唐青青听了,垂眸低首,面色绯红。
恭王妃一见,有戏啊,越发催着问。
唐青青这才抿抿唇,将林间发生的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最后强调了几个重点:“若不是傅宝筝临时破坏,晋王世子都已经走过来搀扶,搀扶我了……后来傅姑娘发难,故意不理会我求助的眼神,也是晋王世子及时发了话,才免去了我的尴尬。”
说毕,唐青青面色羞红一片,如红霞翻涌。
恭王妃听了,心下有了好大的指望,盯着自己表妹的脸蛋,笑道:“青妹妹这是入了晋王世子的眼了,日后再多接触一二,趁机发生点什么,侧妃之位就妥了。”
唐青青神色暗了暗。
话说,这唐青青也是有来头的,曾祖父曾经也是开国元勋,家世不差,可奈何近几年来家门不幸,霉运不断,她竟父母双亡沦落成了孤女,寄人篱下。
眼看及笄,该说婆家了,就千里迢迢进京投靠表姐恭王妃,住进了恭王府。她的婚事,自然是恭王妃怎么安排,她便怎么做,半分反抗都不能。
好在,晋王世子俊美无双,身份又高高在上,唐青青是一百万个满意。只是侧妃,名头好听,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妾。不仅她要低正妃一头,诞下子嗣也是庶子庶女,一辈子被嫡子嫡女压一头。
唐青青微微咬了唇。
恭王妃见了,哪有不明白的,宽慰道:“你就先委屈委屈,做个侧妃,日后弄死了傅宝筝,有我和你姐夫帮忙,再凭妹妹的姿色和聪慧,还愁坐不上正妃之位?”
唐青青道:“真的?”
恭王妃笑:“表姐何时哄骗过你?”
唐青青这才有了笑意。
表姐妹俩正说掏窝子话时,那头人群里一帮子男人坐在马背上,恭王时不时瞥姐妹俩一眼。恭王妃见了,忙笑着朝自己男人招手,恭王没有丝毫犹豫,策马来到近前。
恭王妃丢下唐青青,小跑着迎上去,恭王坐在马背上没下来,恭王妃扯了男人衣领,踮起脚凑近他耳朵,将晋王世子看上唐青青的事,小声说了。
恭王眸光深深,神色莫辨。
“哎呀,你还犹豫什么啊?青妹妹去了萧绝身边,对咱们只有好处,绝无坏处!”恭王妃急得跺脚,生怕男人还是不答应,再次劝道,“萧绝日后必定会恢复皇子身份,侧妃是咱们的人,也好掌控他动向啊。”
萧绝是皇子,又背靠晋王府和显赫的妻族,日后铁定是要跟她男人争夺皇位的,不得不防。
置于唐青青到时会不会叛变,投靠夫君萧绝,给他们假消息,恭王妃却是不怕的,因为唐青青有致命的把柄在她手上,绝不敢叛变。
恭王又瞅了唐青青一眼,似在判断送这么个女人去萧绝身边,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
“放心吧,这半年处下来,她脑子灵活不灵活,咱俩都瞧得清清楚楚,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恭王妃急着道。
恭王这才微微点头,收回视线,策马离去,离开时,正眼都没看恭王妃。
恭王妃见自己男人终于同意了,欢喜得什么似的。
那边,唐青青坐在椅子里,面上红彤彤一片,也不知霞光的缘故,还是肖想举世无双的晋王世子的缘故。
~
接下来的两日,傅宝筝照旧跟着四表哥去马场学骑马,不过她笑得不如第一日那般开心了。
不是因为马背颠簸,苦。
而是因为,只要她和四表哥出现在马场,恭王妃便总会带着唐青青出现,阴魂不散。
“筝儿,你这两日都没进步啊?”第三日黄昏,央儿跟过来一块骑马,见傅宝筝还不敢快跑,纳罕道,“你一向很聪明的啊,学东西可快了,怎么栽在了马术上?”
“两日前就能骑着马慢慢跑圈了,又训练了两日,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这悟性,还赶不上脑子一般的姑娘啊。”央儿嗓门贼大。
萧绝听了,低头偷笑。
傅宝筝在马背上见了,一鞭子甩过去,偏生萧绝身手灵活,在马背上一个后仰,就躲了过去。见打不着罪魁祸首,傅宝筝赌气,将马鞭甩到草地上去,小嘴撅的老高。
唐青青一日日的在她眼前晃,她还不能反击回去,光是气都气饱了,她哪里还静得下心来,学习什么骑马?
偏生萧绝臭,还不告诉她,他到底在筹谋什么。
哪怕知道一星半点,她兴许就看开了,也不会整日气鼓鼓的,学不进东西了。
萧绝跳下马背,给媳妇儿捡起马鞭,双手讨好的奉上。见她偏过头去不肯接,他凑过去笑道:“好了,明儿上午,就有好戏看了,你等着谜底揭晓就是。”
傅宝筝斜瞪男人一眼。
正在这时,有太监过来,笑呵呵地给萧绝请安:“晋王世子好,明儿个的狩猎,晋王世子务必要参加啊,咱们皇上可等着您的出色表现呢。”
太监一面说,一面讨好的看着萧绝,生怕萧绝一个使性子,不肯参赛,他回去交不了差。庆嘉帝可是早早儿给晋王世子备下了大礼,要让他风光一把呢。
萧绝满脸不耐地点了点头。
太监才欢欢喜喜去了。
傅宝筝狐疑地看向四表哥,男人嘴里的好戏,必定是发生在明儿的狩猎林子里吧。
萧绝笑着朝傅宝筝眨眨眼。
傅宝筝瞪他一眼,宛若再说,明日要是不精彩,休想她原谅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马鞭,一拍马屁股,跑圈去了。
萧绝连忙翻身上马,笑着追去。
央儿完全看不懂傅宝筝在闹什么,问李潇洒,李潇洒笑笑不语。
那头,唐青青有些郁闷地对恭王妃道:“表姐,这两日,完全找不到机会接近晋王世子呢,那个傅姑娘看得贼紧。”
不是一般的紧啊,连晋王世子去净房,傅宝筝都死守在净房外,也不怕被人耻笑了去。
恭王妃何尝不知道?
但是不怕,明儿狩猎大赛,听闻晋王世子也参赛,可傅宝筝明摆着骑术不行,射箭也不佳,绝对不会跟进去的。可唐青青不一样,外表柔弱,骑射却是过关的,能跟进林子去狩猎。
还愁寻不到机会?
第133章
这夜; 窗外轰隆隆作响; 吵醒了睡眠轻浅的傅宝筝; 起身推开窗子一看; 外头正瓢泼大雨呢; 一地积水。
“哎呀; 雨这般大; 也不知明早还能不能停。”
傅宝筝揉揉睡眼; 若一直下个不住,明日的狩猎就得临时取消了。傅宝筝手无缚鸡之力,弓都拉不开,能不能打猎她本身是不大在乎的,但四表哥一直在她耳边说有好戏看; 出于好奇心; 她还是乐意明日雨停; 狩猎照旧的。
可天公真的不作美; 次日醒来,雨还未停; 狩猎只能推迟。
被雨困住,哪都不能去,傅宝筝本就喜静,早饭过后坐在临窗榻上,边卷起书来看,边聆听外头的雨声,倒也惬意。
只是苦了央儿这种生性好动的姑娘; 拘束在屋子里,真真是无趣极了。与傅宝筝隔着小炕桌而坐,一会儿叽叽咕咕老天爷不长眼,一会儿趴在窗楞上怜惜院子里被打落一地的残花,各种长吁短叹。
听得傅宝筝摇头直笑。
直到萧绝带了李潇洒和秦霸天登门来玩耍,央儿才恢复活力,门都不走,直接跳出窗去,大笑着扑进了李潇洒怀里。
看得秦霸天一双牛眼瞪得老大,直直用手捂眼道:“哎呀,没眼看了,没眼看了。”
秦霸天嘴上这般说,指缝却开得老大,将偷窥进行到底。同时心底腹诽,不得了啊,潇洒兄弟这是被央儿姑娘吃得死死的啊。
你瞅瞅,你瞅瞅,央儿姑娘连腿都不用长了,去哪都有李潇洒抱着,背着。哎哟喂,以后,铁定妻管严啊,真真没出息。
再瞅瞅绝哥那对,也是不得了啊,也不知绝哥怎么招惹了傅宝筝,小姑娘撅个嘴,绝哥就乖乖的服软,还冲进雨帘里摘了朵小红花回来哄小姑娘开心,搞得自己衣袍都淋湿了,狼狈不狼狈啊?
秦霸天看得直摇头。
萧绝瞥了眼秦霸天,傻子,这叫情趣,懂不懂?
冒雨摘花,哄得筝儿赶紧撑了伞去接他。两人立在雨帘里的小红伞下,他亲手给她发髻插上那朵带了雨珠的小红花,她羞涩低头,多美的回忆啊。
~
傅宝筝的小院里欢声笑语不断,恭王的临时小院里,就静谧得宛若没人住的古墓。
恭王妃昨夜被雷声惊醒,便一直担忧到今儿早上,可惜了,她就是坐在窗前守一夜,瓢泼大雨也不会因为她的祈求而骤停,依旧哗啦啦下了一夜,天都亮了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王爷,这老天爷也太不长眼了!”午膳过后,雨还在下,恭王妃歪靠在恭王肩头,一边替男人揉着胸口,一边小声抱怨道。
可不是太不长眼了么,没有这场雨,这会子赐婚圣旨都下了,她甚至可以不等回京,在这行宫里挑个日子,就能将唐青青送进晋王世子房里去。侧妃么,不兴大办,也不用拜天地和父母,一顶小轿就嫁过去了。
这事儿早早办妥,早早安心。
偏生该死的老天爷不配合,暴雨下下下,下到现在还不见停。
恭王时不时眺望窗外,没搭理王妃。
恭王妃却是越想越焦急,声音都不稳了:“王爷,那药效是有期限的,一旦配好,三日之内不用上,效果就大打折扣。”
晋王世子又功夫极佳,万一药效不行,迷不倒他,出了岔子,可就不妙了。
恭王听了,从窗外收回视线,不耐烦道:“普通的一场秋雨罢了,又不是夏季发洪水,还能几个日夜不停?”
“也是。”恭王妃这才有了笑容。
这道理,她如何不懂?不过是装不懂,故意逼得男人跟她说话罢了,谁让男人总是冷冰冰爱答不理的,她一个人说话多闷呐。
恭王只觉得聒噪,从窗外收回视线,蹙眉道:“好了,本王还有事。”这便是要走的意思。
恭王妃忙抱住男人胳膊,仰着小脸,抱怨道:“下着大雨呢,连父皇都闭门不出,陪着爱妃们呢。你就不能陪陪我?”
然后恭王妃笑了,果然撒娇管了用,男人一把抱起她丢去床帐里,摇曳一刻钟后,恭王妃躺在男人怀里进入了梦乡。
恭王推了推女人,见她睡沉了,忙小心翼翼将她推开,起身穿衣出了后房门,沿着后廊往西,停在一个房门前。
随后,男人轻轻推开这扇门,闪身而进。
唐青青刚在院子里,打伞折了一捧金灿灿的桂花回来,要亲手给恭王妃做桂花糕吃,没法子,寄人篱下,就得做这些讨好人的事。裙子被雨水打湿了,正在屏风后换呢。猛不丁听到房门响,唐青青还以为是丫鬟进来,没当回事。
恭王步入房里,抬眼就看到了屏风后小美人的剪影,长挑身材,纤腰楚楚。
恭王骤然又想起方才在王妃屋里,看到窗外的小美人打着小红伞,立在院中桂花树下,踮起脚尖攀折桂花枝子的小模样。期间,秋风太大,刮跑了她的小红伞,她抱着桂花去追,偏生追不上,急得跑了起来。
淋了雨,哪能不湿衣裙,想起她淌水的裙子勾勒出的身段,恭王再次乱了呼吸。
若非被唐青青的样子勾了魂,他方才怎会对王妃有兴趣?不过王妃那女人到底无趣,解不了馋。
恭王不知不觉走到了屏风前,抬手去摸投射在屏风上的美人剪影,这是脸蛋,这是肩膀,这是小腰,这是……
正在这时,屏风后响起唐青青的尖叫声,她刚退下淌水的长裙,要挂上屏风时,猛然看到一个高大身影立在屏风外,吓得她尖叫出声。
不过,唐青青只来得及叫上一声,第二声便再也发不出了,小嘴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待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恭王时,唐青青脸色也没好转,越发苍白起来。
“怎么,不喜欢本王?”恭王自打第一次见唐青青,便对她上了心。
当时,正是夏天,唐青青嫩白的小手勾起轿帘,软着腰肢钻出马车,每走一步都踏出妩媚,勾得他瞬间就失了魂。可也正是这种非同一般的妩媚,让他看到了她身上的价值,送给旁的权贵去做宠妾,能给他拉来朝堂助力,亦或是想方设法送去政敌后院,能去当卧底。这才忍着,一直没碰她。
可自打这几日,一次次看到她痴痴望着晋王世子,那向往的眼神,刺疼了他。
论俊美,他也不比萧绝差多少,论身份,他是恭王,不比萧绝那个私生子要来得尊贵?
可他从未见唐青青用那样痴迷的眼神看过自己,一次都没有。
嫉妒和不甘,令恭王失去了丢丢理智,这才摸进了她房里。
“不欢迎本王,嗯?”见小美人白了脸,不吭声,恭王沉了脸。
唐青青身上只一件湿湿的小衣,什么都遮挡不住,她白了脸,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恭王对她的不怀好意,她刚进王府时,便心知肚明。可恭王妃不是什么心胸大度的,在恭王妃手里讨生活,注定会艰难。所以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避开恭王,有恭王在的地方,她尽量不出现,不去招惹他。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眼看着,他们夫妻就要将她献给晋王世子了,却会在这个当口,恭王闯进了她房里。
她不懂。
脸白了又白,可事关自己一生的大事,唐青青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出了口:“恭王殿下,你,你们不是要将我送去晋王世子身边,帮你们探听消息吗?”
言下之意,你不该再如此抱着我。
恭王如何听不懂话里的意思?可他嫉妒,不甘心。
若唐青青痴迷的是他,先对他有情,为了他,心甘情愿委屈她自己去给晋王世子做妾,他或许还能放开。可如今算什么?唐青青眼里心里没他,只匆匆见过晋王世子几面,便痴了心想飞去给晋王世子做妾。
这让恭王心底堵得慌。
尤其,此时此刻,小美人都落到他怀里了,丝毫羞涩不见,还越发脸色刷白起来,这就太伤害他男人的自尊了。
于是,恭王有些失了理智,冲口而出:“不着急,钦天监的算过,这雨还得下个两天,一时半会你不用去晋王世子身边。趁着还有两天时间,你先陪陪本王。”
话音刚落,唐青青唇上的血色也刹那间退去,惊骇万分。
恭王,这是,这是……
还未等她想明白,恭王已身体力行,让她在一声声呜呜声中,彻底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房门外的小丫鬟,听到动静,怕得要死。这个小丫鬟是打小伺候唐青青长大的,她虽然不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她知道自家姑娘从小就很能忍,轻易不掉泪的。可里头,自家姑娘一直哭个不住,眼看着过了半刻钟,还没有乌云散去的意思,小丫鬟就急了。
小丫鬟想闯进去,可刚挑帘进去,就看到恭王高大的身影将姑娘堵在墙壁上,小丫鬟瞬间怕了,又忙退出房门来。
房里,唐青青渐渐儿没声音了,不是不哭了,是被恭王用帕子塞住了嘴。怕她一直哭,引来王妃,坏他好事。唐青青眼珠儿直落,可无论她眼神如何哀求,都换不来恭王的丝毫怜惜,一连四次,墙壁上,床榻上,桌子上,就连铺了毛毯的地上,都留下他俩的汗水。
直到唐青青佯装昏厥,恭王都没舍得离开,又怜爱了“昏厥”的她一回,才依依不舍离去。
离开前,恭王丢给小丫鬟一瓶药,说是帮她姑娘抹上,会好的快。
小丫鬟战战兢兢接过药,进来伺候唐青青穿衣时,吓了一跳,姑娘曾经白皙的地方,全都红红的,像一颗颗大草莓。不懂的她,忙问姑娘到底怎么了。
唐青青埋头在被子里,哭得单薄肩膀一颤一颤的,可怜万分。
身子的不适,不是她哭的最主要原因,而是她本可以清清白白嫁进晋王府,如今却成了不干不净的人。她自然知道,狩猎林子里,是要使用迷。药的,晋王世子发觉不了什么,可是,她是想对夫君忠诚的,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全都交给俊美如仙的晋王世子。
可现在……
“哇。”唐青青哭得昏天地暗。
~
自这日晌午起,唐青青就对外称病,不出房门了。
恭王妃倒也没起疑,唐青青身子弱,淋了雨着了凉,病歪歪,下不来床,是常有的事。她一直愁的都是老天不长眼,眼见药效快过去了,暴雨还在下,竟直直下到第三日黄昏,才见了彩虹。
“唉,明儿个是第四日,也不知这药还能不能用?”恭王妃自言自语。
才走进房门的恭王,一听就烦,落座后,吃了口茶,才不耐烦道:“晋王世子可是第一纨绔,常年混迹勾栏院,什么迷。药能躲过他的眼?”
言下之意,迷。药是不能用的,一用就暴露。
恭王妃一听,是这个理。然后,她就急了,扯着恭王衣袖道:“哎呀,要是迷。药不能用,那该如何搞定晋王世子呢?”
恭王不耐烦地甩开女人的手,又不是什么千娇百媚的小女人,总做这么小女人才做的事,简直东施效颦,倒人胃口。甩开女人后,恭王才耐着性子对女人低语了几句。
然后,恭王妃就双眼亮起来了:“妙啊,妙,还是王爷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恭维话,谁都爱听,恭王也不例外,于是男人嘴角浮起一抹笑,还特意交代王妃稍后去跟唐青青交代清楚,免得出纰漏。
恭王妃连连点头,答应着就去了。
话说唐青青自那日晌午被恭王伤了,一连两日没下来床,就在恭王妃兴冲冲踏进她房里时,唐青青还面朝里躺在被窝里呢。听到恭王妃欢喜着喊“青妹妹”,她才连忙抹去眼角的泪,缓缓起身,要请安。
恭王妃忙免了她的礼,笑道:“咱们姐妹俩这般见外做什么。”
这会子的恭王妃呐,再次细细打量唐青青一番,白皙精致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身雪白绣兰花的中衣,整个人怯怯的,颇有股我见犹怜之态。
唐青青本就心底不安,见恭王妃直直打量自己,越发怯怯起来,生怕恭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被恭王妃看了去。不过很快,她记得那日照镜子时,脖子上是没有红痕的,似乎恭王也怕事情暴露,特意没在她脖子上吸允,那些青青紫紫都留在了衣裳遮掩看不见的地方。
思及此,唐青青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些,敢正面对着恭王妃,不惧她的打量。
恭王妃携了唐青青的手,拍打着,直直笑出声:“青妹妹这般好模样,明日个铁定迷得晋王世子神魂颠倒。”
这些话,若是两日前的唐青青听了,内心只有无尽羞涩。
可眼下的唐青青听了,却是小脸低垂,脸色白了一分,小手死死拽住身下的褥子,隐忍着才没哭出来,很快,眼底又有了水意。
她已不清白,哪里还配得上晋王世子?
想着晋王世子神仙一般的气质,唐青青心底说不出的酸涩,颇有股自己红杏出墙,对不住他之意。
恭王妃哪里想得到,恭王强占了唐青青去。见她眼底有泪光闪动,还以为她是不甘愿做妾呢,于是又将侧妃能扶正的话开导了一遍,再三保证,日后一定会帮着她上位的。
临走时,才将恭王想出的新法子低低嘱咐了一遍。
唐青青听了,顿时一愣,换了个新法子了?
随后又觉得,也好,这个新法子总算能让她不那么难堪,稍稍护着点脸面。
第134章
瓢泼大雨; 一连断断续续下了三日; 直到天边现了彩虹; 这场无人期待的暴雨才算彻底结束了。
出于安全考虑; 云销雨霁的第二日,并没有急着狩猎。待秋日暖暖的日头,照了大地整整一日,各处的积水都不见了踪影; 雨停的第三日; 庆嘉帝才重新下达了狩猎的命令。
到了狩猎这日清晨,傅宝筝想赖床都睡不着了,因为央儿盼望这日很久了,早早儿就跑到傅宝筝床边来叫唤; 叽叽喳喳的,哪里还能睡?
傅宝筝也只得揉着迷糊的眼; 委委屈屈地起来。
“不能怪我啦,实在是你每回梳妆打扮都太墨迹,不早点叫起你; 铁定要迟到。”央儿一点不觉得自己过分,还挺有理; “今日是秋猎最最重要的重头戏,我不能迟到的。”
傅宝筝无语地瞅瞅窗外,天边也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呢,用得着起这么早?
央儿缩缩脖子。
傅宝筝真没睡饱,倒头再次睡下; 急得央儿又去扯她。
傅宝筝困得直闭眼,小声求道:“两刻钟,再睡两刻钟,好不好……”
央儿只得跑到院子里又打了两刻钟的拳回来,说是两刻钟,就两刻钟,一点都不带偏差的。
傅宝筝好后悔说少了。
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坐到梳妆镜前,折香询问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裙子,樱粉色,桃红色,青葱绿,还是萤光紫时,傅宝筝才忽的清醒过来,忙道:“火红色。”
她想起昨夜四表哥的叮嘱,今日务必要穿显眼的裙子,免得他看不到她。
说起衣裙的颜色,傅宝筝也是满腹疑惑的,她又不进林子去狩猎,好好儿待在外头坐着,穿那么显眼做什么?
问吧,四表哥臭死了,就是不说,还一脸讨打的笑容,说什么“任何事都提前知晓,人生多没劲,远不如处处是疑惑,时时有惊喜,来的有趣。”
你说讨打,不讨打?
~
狩猎开始的半个时辰前,萧绝带着李潇洒和秦霸天,亲自来接傅宝筝和央儿。
这几个人,皆是俊男美女,一亮相,就引来了好些姑娘、公子哥的注意。男的,几乎都在偷瞄傅宝筝,这个大美人真真是一日比一日美,一身红裙衬得脖子和小脸蛋白得发光,远远走来,似白雪在移动,晶莹闪亮,看得人挪不开眼。
萧绝习武之人,五官敏锐,才牵了傅宝筝登上半山腰,就察觉到了那些男人的视线。他偏头瞅了瞅自己女人,嗯,美貌得过分。
然后,还不等傅宝筝反应过来,一条白色面纱已经勾上了她双耳,只有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露在外头,其余的尽数遮掩在面纱下,面纱还挺长,下端直直垂落在腰部。
“四表哥,你动作也太快了。”简直快如闪电,她完全没看清四表哥从哪掏出的面纱,就已经给她戴好了。
萧绝似乎听岔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愿意这般快戴面纱,想将脸露在外头,展示展示她的美呢。美人么,永远将脸藏起来,甚少展露,就跟白长了一张美脸,无人欣赏似的,也确实无趣。
这样是说得过去的,于是,萧绝笑着安慰道:“现在人多,你先忍忍,等会儿人少了,你再取下来。”
傅宝筝听了,眨眨眼,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到底不是笨人,脑子一转,便明白四表哥在说什么了。
顿时恼得直打他手臂,娇嗔地瞪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我指的明明是你掏面纱的动作太快……哪里是你想的那层意思?”
她最是乖巧不过的,若不是有四表哥在身边护着,依着她的性子,走出院门就戴上帷帽了。不戴帷帽,是给四表哥面子,他倒好,还误会她不想戴面纱,想给那群臭男人看?
傅宝筝真是气死了,光瞪男人一眼还不够解气,又甩开他牵住她的手,气哼哼地加快步子往前走。
萧绝甚少看到她这样撒娇的小模样,娇气可爱,看得他心里痒痒的,真恨不得将她扯到怀里,亲上一口。
可眼下人多,显然办不到,只能偷偷儿在心底幻想亲一口了。
幻想过后,才加大步子去追她,重新牵住她小手,贴着她莹白的小耳朵,低头道歉道:“好好好,是四表哥错了,好不好,谁叫你长得太美了,我舍不得你给别的男子瞧了去,一时心急,就想左了。你饶恕我这一回,好不好?”
傅宝筝再次甩开他的手,继续自己走自己的,任凭他怎么呼唤,就是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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