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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韶华之至尊小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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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华,有没有注意,是什么人干的?”夕月坐下,看着桌上的茶壶,有些发呆。
  昨日才抓了司空帝染派来监视的人,今日叶奕臣才刚刚离开,就出了这么多事。
  先是让侍妾来挑衅夕月,之后司空帝染自己装好人,再有就是派人潜入夕月的房间,换了一壶茶?
  司空帝染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离华板着那张一成不变的僵尸脸,微微摇摇头。
  “只能肯定,不是宣王府的人。”离华说完,离开的房间,可是他的话,让夕月连同墨笙都陷入了一种深思。
  墨笙是因为司空帝染奇怪的动作,所以多了个心眼,而离华竟然肯定,那个潜入夕月房间的人,不是宣王府的人,既然不是宣王府的人,那么司空帝染那奇怪的反应又该作何解释?总不能是巧合吧?

  ☆、77 关外的谈话

  宣王府的气氛诡异得让夕月心情烦躁,这种毫无头绪的压抑感,让她很想离开宣王府,可是如果不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夕月又会觉得很不甘心。
  “小姐,不然墨笙陪你去找少主?”看到夕月的样子,墨笙有些担忧的提议,或许只有看见叶奕臣,夕月的心情才会好一些。
  夕月抬头,看着墨笙无奈的笑了笑道:“墨笙,我想去关外。”
  听到夕月的话,墨笙嘴角抽搐,这忻州就是边塞之地,出了忻州的另外一个城门,就出关了,而关外也就是塞外之地,那里不受王朝的管制,都是一些游牧为生的异族,更何况关外之地,就完全是属于雪剑门所管制的地方了。
  “小姐,这个墨笙可不敢答应。”墨笙摇头,不是他不愿意听夕月的话,只是如果他答应了,要是夕月在关外出什么事,他可不会像离华那么好运的,叶奕臣肯定会收拾他。
  夕月轻叹一声,起身就径直走出了房间。
  “北炼,清歌!”墨笙看到夕月一脸坚决的样子,焦急的喊着,希望处理完那个侍妾的北炼还有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发呆的清歌,能够帮他拦住夕月。
  一路走到宣王府的大门处,夕月都通行无阻,宣王府根本就没人拦她的路,王府的侍女侍卫看到夕月,甚至会很恭敬的跟她行礼,这司空帝染之前还派人监视她,现在竟然整个王府都对她敬畏有加,这一点倒让夕月无从适应。
  “我的大小姐诶,你这是想让少主揍扁我啊。”墨笙追上夕月,他的身后跟着北炼与清歌。
  “我只是想骑马了……”夕月没有理会墨笙的控诉,在三位护剑使无奈的眼神中,跨上了王府门口的骏马,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不说让小姐出关了,要是再把小姐跟丢了,少主就真的会跟你动手了。”一身青色长衫儒雅的清歌,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马匹,对王府门口还在犯傻的北炼和墨笙说完,自己骑马紧追夕月而去。
  “罢了,拦不住,就跟紧点好了。”北炼说完,紧随清歌之后。
  短短时间里,剑阁那些从来都不喜欢现身的护剑使,竟然都在夕月面前露了面,而且还就那么像侍卫一样的跟着她,并非因为落星阁没有护卫能够保护夕月,只是因为,他们护剑使在相处中,敬畏叶奕臣的同时,也把夕月当成自己人。
  正如同,从来连其他护剑使都没见过的离华,会主动的出来见夕月一般,这个女子的身上,实在是有太多让人好奇的地方,同样也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
  “站住!这里是出关要道,没有文书不能随意出关!”守城的士兵,拦住了正策马疾驰的夕月。
  文书……夕月皱眉,她可真没这东西,她只是想要去关外的荒漠上,扬鞭策马,疾驰放空自己而已。
  “放夕月小姐出关。”就在夕月为难之际,城墙上一个声音传了下来,守城的士兵一阵讶异。
  夕月微眯着眸子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戎装甲胄加身的司空帝染。
  司空帝染不久前还在王府的花园里,夕月没搭理过他,可是这会他就出现在了出关的城墙上,看样子夕月离开花园之后司空帝染就来了这里。
  难道关外有什么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夕月也根本没去细想什么,反正司空帝染答应放她出关,那她就出去就是了。
  扬起马鞭,夕月策马直奔关外,她的身后,紧跟着墨笙,北炼和清歌,当然,还有并未直接走出来的其他护剑使。
  在关外塞北的荒漠草原上策马奔腾,夕月从来没感觉如此的畅快过,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一望无际的土地就在她的脚下,此刻的夕月似乎忘记了她有血海深仇,似乎忘记了有多少的阴谋在围着她,有多少人在暗处对她虎视眈眈。
  她就像是在草原荒漠上飞驰的精灵,那样的美,那样的自由。
  “吁……”夕月急拉缰绳,马儿撒蹄,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而紧跟着夕月的三位护剑使,也赶紧停了下来。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脸带笑意的男人。
  “凤栖梧!”夕月此刻真的不知道,她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凤栖梧,从落星阁中凤栖梧说明了,他是杀了她父母的凶手,又向夕月说起,他会用自己的命来保护夕月,可是凤栖梧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如果不是因为听到上官御影说起,他是受了凤栖梧的要挟替他办事的话,大概夕月会选择相信凤栖梧吧,毕竟面对夕月,凤栖梧既然都能承认自己是凶手,他都不怕夕月杀了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必要骗她呢。
  “你应该很想知道,上官御影的事情是吧?”凤栖梧单刀直入,直接的就说出了夕月心里所想。
  夕月翻身下马,走到了凤栖梧的面前,目光冷然的看着他。
  “那么,你出现在这里,是打算告诉我上官御影替你办事的原因呢,还是打算告诉别的事情?”夕月有些戒备,因为现在的她,再也猜不准,凤栖梧会不会像曾经在不归林中一样,不会杀她。
  北炼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剑柄,全身紧绷着,而他身旁的清歌,也是处于警备的状态中。
  墨笙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真的神色,如同当初在凉城的酒楼里,他砍下那个流氓的手臂时,脸上带着的认真与冰冷之色。
  “上官御影确实是在替我办事,但是,上官子川和上官耀峰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凤栖梧看着夕月,静静的说。
  夕月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松动,她并不相信凤栖梧的话,既然他能让上官御影替他办事,那么上官家的毒,怎么可能不是他下的,这样根本不符合逻辑的话,他凤栖梧说出来还指望夕月相信,怎么可能。
  凤栖梧知道夕月不相信,但是他就只是那么笑着,完全没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只是那么看着夕月。
  “你要的那些东西,我有的都给上官御影了,至于梦仙华,那个东西只有主子手里才有,如果上官御影要拿,就必定会跟主子有正面冲突,到时候,只怕不是重伤残废就是个死的下场。”凤栖梧想了想,突然告诉了夕月这样的事情。
  上官御影的武功夕月知道,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个顶尖的高手了,可是凤栖梧说的什么,如果与那个蒙面的黑衣人对上的话,连上官御影都只会落得惨败的下场,那么,那个伤了她的黑衣人,武功究竟有多高。
  夕月此刻一直想着,那时候离华告诉她的话,那个黑衣人是她所认识的人,而且那个黑衣人还真的无心要伤她,否则那时候在宣王府中,他直接就可以见死不救,让夕月就那样中毒而亡。
  可是他把解药给了司空帝染,不仅如此,还刻意向司空帝染强调她的身份,以此来保证司空帝染会救她的命,夕月实在不能理解,如果这个人不想杀她,那为何处处都要逼着夕月去冒险。
  就在夕月沉思的时候,凤栖梧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小瓶递给夕月。
  “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梦仙华。”凤栖梧很平静,甚至没想过再对夕月多说半句话,他现在的状态俨然就是一个尽职执行主子命令的杀手,可是他做的事,让夕月更加的疑惑,不,是那个黑衣人做的事。
  那个黑衣人想必是知道,上官御影替凤栖梧办事的,只是他并未从中干涉,甚至就直接装作不知道,而凤栖梧所做的事情,那个黑衣人肯定也是知道的,他默认了凤栖梧的做法甚至还推波助澜在背后帮凤栖梧。
  这两个人,一个是曾经统管冥雲宫所有杀手的人,一个是现在统管所有杀手的人,夕月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夕月此刻算是明白,凤栖梧和那个黑衣人,其实都并非真心替冥雲宫办事,他们不过是利用冥雲宫的势力,或者,是对冥雲宫有目的。
  夕月接过凤栖梧给她的药,眸中带着探究,可是她非常的清楚明白,对废弃物的目的什么的,她不能去问,因为如果凤栖梧真的告诉她了,那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再得到凤栖梧像这样的帮助。
  就哪怕是为了能在冥雲宫里有一个眼线也好,夕月现在只能妥协,不管凤栖梧到底是真心想要帮她,或者是在利用她也好,她现在只能按照凤栖梧所期望的那样去做,至少这样她能够知道很多,她想知道的事情,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看到夕月的迟疑,凤栖梧摇摇头无奈不已。
  “你要是担心,我可以亲自试毒。”凤栖梧说完,就想要拿过夕月手里的梦仙华,被夕月拒绝了。
  “不,凤栖梧,我只是有越来越多的疑问,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夕月把梦仙华递给了身后的墨笙,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谁知道凤栖梧反而大笑了起来。
  “冥雲宫的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宣王府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说,你想要知道什么,现在就可以问。”凤栖梧拂开衣摆上的沙尘,很平静的对夕月说。

  ☆、78 不该存在的

  夕月看着凤栖梧从容的样子,心里在衡量着,如果是逼迫凤栖梧的话,说不定可以知道冥雲宫的一些事情,可是凤栖梧说的是真是假,谁都不能肯定,但是如果问他关于宣王府的事情,至少可以肯定,凤栖梧有八成会说真话。
  “小姐,这个人的话,还是不要全信的好。”一脸冷然的北炼突然走到夕月身边,覆在她耳旁低声说。
  听了北炼的话,夕月秀眉微皱,目光扫过凤栖梧,见他脸色毫无异样,心里有了盘算。
  “好,那你就告诉我宣王府的事情好了,宣王司空帝染,是不是跟冥雲宫有关系?”夕月直接问了她怀疑的问题,而她的问题让本来从容淡然的凤栖梧,突然楞了楞。
  就凤栖梧这突然的反应,夕月心里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难道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宣王司空帝染真的跟冥雲宫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不只是这个江湖,连朝廷的江山社稷,都岌岌可危了。
  “司空帝染跟冥雲宫没关系,但是宣王府里的确有个人跟冥雲宫有关系,只是那个人,的确不是司空帝染。”凤栖梧回过神,眼神莫名的看着夕月,他也好奇为什么夕月会觉得司空帝染跟冥雲宫有关系?
  “那个人是谁?”既然凤栖梧说不是司空帝染,那夕月就顺水推舟,直接问了,他已经答应说出宣王府的事情,那么此时不问又更待何时。
  “司空帝染的儿子,宣王府的世子司空未央。”凤栖梧很淡然的就说了出来,似乎觉得这样告诉夕月,并未有任何不妥,他似乎料定了夕月就算是知道,也无可奈何。
  “凤栖梧,你别逗我了,司空未央既然都已经是宣王府的世子,他又为何跟冥雲宫会扯上关系。”夕月目光一冷,看着凤栖梧语气不善。
  凤栖梧没有说话,倒是夕月身后的清歌突然把手搭在了夕月的肩上。
  “司空未央是宣王司空帝染的大儿子,但是他母亲却只是王府的一个侍妾,而且三年前他母亲已经被司空帝染处死了,罪名是盗取王府的机密,如果你所言不假的话,那么司空未央与冥雲宫合作,目的就是要弄死司空帝染,替他母亲报仇?”
  清歌锐利的目光,看得凤栖梧有些不太舒服,他似乎很不喜欢剑阁这些护剑使的目光,因为同样是在阴暗处生活的人,凤栖梧是杀手,他们是护剑使,同样是杀人,但是他凤栖梧就是见不得光的,而护剑使却不然。
  剑阁七十二护剑使,每人手里都有一把剑,他们的剑等同于他们的生命,他们生是为了守护手中的剑,守护剑阁而生,每个护剑使都有自己独特擅长的一种技能,不为外人所知,他们守护的是剑阁的安危,是手中的长剑,守护的是一种独特的安宁。
  “你们几位都是剑阁的护剑使,不然这样,就你们三个,随便哪一位把手中的剑借我一看,我就告诉你们,司空未央和冥雲宫接下来的计划。”凤栖梧看着清歌,挑衅的笑了笑。
  一把闪着寒光的离家,安然的抵在了凤栖梧的喉咙处,北炼脸上布满寒霜,只要稍微用力他就能把凤栖梧的脑袋切下来。
  “北炼,别冲动。”反而清歌却出言拦住了想要杀了凤栖梧的北炼。
  “他这是在挑衅护剑使,挑衅剑阁!”北炼看了看清歌,声音冷得吓人。
  “凤栖梧,收回你的话,不然我不介意亲手把你的舌头割了。”夕月慢慢的摸出她的匕首,俏脸含霜,虽然凤栖梧是故意挑衅的护剑使,可是既然这些护剑使都是叶奕臣留下来保护她的,那么她就绝对不允许别人如此侮辱。
  感受到夕月已经快要溢出的怒火,凤栖梧赔着笑脸给护剑使们道歉,却又在道歉之后恢复了他惯有的冰冷的笑容,冷得让三位护剑使都全身戒备。
  “花夕月,为了你娘亲,我凤栖梧哪怕的搭上命也绝对护你周全,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希望你牵扯进这些阴谋里,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想阻止你。”凤栖梧顿了顿,看了看远处。
  风沙骤起的荒原上,似乎有几个模糊的身影,遥遥的朝这边走动着,视线不清的情况下让人觉得似乎有人,而似乎又没有人。
  夕月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如果那些模糊的影子是人的话,那么是敌是友,或者说是要入关的普通人?至少夕月不会把那些模糊的影子判断为友人,在这塞外之地,除了跟她出关的护剑使之外,她绝对不会傻到认为,有人会是跟她一边的。
  排除这一点,那么那些在风沙中若隐若现的影子,如果不是要入关的普通人,就只会有一种可能,那些,是凤栖梧的人,或者说,是冥雲宫的杀手。
  凤栖梧转过头,也看了一眼那些在风沙中模糊不清的人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好吧,我为我刚刚的出言不逊向你们道歉,剑阁的护剑使们。”出乎意料,凤栖梧看到那些影子之后,竟然突然向北炼,清歌和墨笙道歉,而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让夕月看不懂的焦急之色。
  “请你们带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赶紧离开这里。”凤栖梧一边焦急的对北炼说着,一边紧紧的看着那些风沙中的模糊人影。
  “凤栖梧,那些是什么人?”夕月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对那些人影来了兴趣。
  “那些不是人,准确的来说已经不是活人了,但是却也不是死人,你别问了,跟剑阁的护剑使赶紧离开,回忻州城去。”凤栖梧一时情急,直接一把将夕月推到了清歌的面前,转身就朝着那些人影狂奔而去。
  不消片刻,凤栖梧的身影就被湮没在了漫天的风沙中。
  “小姐,走吧,那种东西遇到了会很麻烦。”清歌牵过马的缰绳,递给了还看着那个方向发呆的夕月,三位护剑使都翻身上马,等着夕月。
  “清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夕月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的时候,目光疑惑的看向了清歌。
  “先回忻州城去,北炼你去把少主找回来,关于凤栖梧说的话,还有‘那些’,我会一一告诉你们。”清歌给了夕月一个肯定的保证,四人又开始策马飞奔。
  不同的是,一开始他们在这荒漠上策马奔腾只是为了陪夕月,现在,四人仿佛是在逃命一般。
  忻州城最大的一家茶楼的雅间。
  夕月端起墨笙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那个样子好像不喝水马上就要变成干尸了一样。
  为了防止她被呛到,叶奕臣还小心的拍着她的背脊,替她顺气。
  “清歌,什么事情那么急?”叶奕臣看着神色有些担忧的清歌,认真问到。
  “少主,尸人出现了。”清歌的话,让叶奕臣一瞬间变了脸色,而夕月只是有些莫名的看着剑阁的几位凝重的样子。
  “奕臣,尸人是什么?”夕月小心的问着叶奕臣,能让他脸色骤变的事情,说起来还真没多少,这个尸人是什么东西,能让叶奕臣这般紧张,又能让剑阁的护剑使都有些讳莫如深。
  叶奕臣看看夕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的告诉她。
  尸人,说起来跟活死人差不多,但是不同的是,这种人身体里都是尸毒,又并非如同活死人一样,活死人其实是还没死的活人,但是活得与死人并无二样,可是尸人却是已经死了的人,就像是诈尸了一般,等同于传说的僵尸。
  尸人有着与活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尸人完全毫无体温,肤色惨白甚至泛着青紫色,有些个别的,还有着黑色的尸斑存在,但是,最让人觉得尸人可怕的是,尸人除了这些特征之外,完全与活人毫无两样。
  与活人同样的能思考,能说话,走动都与活人无二,完全没有尸僵的情况出现,如果是刚刚变成尸人的死人,或许站在你旁边你都不知道其实这个人已经死了。
  而尸人全身都是尸毒,稍微被尸人擦破皮肤,就会染上尸毒。
  听完叶奕臣的话,夕月的脸色很难看,她很难想象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死人不是一向是死了就一了百了,怎么死了还会诈尸活着?
  “江湖上有传言,江湖至尊令中就有关于尸人的记载,而且还有制造尸人的方法……”叶奕臣想了想,似乎自言自语一样。
  “制造?这种恶心伤天害理损阴德的东西,江湖至尊令竟然有制造方法?!”夕月又惊又怒,她一直以为,至尊令只不过是一种权利的象征,直到叶奕臣告诉她,至尊令其实不只是权利,而是代表了太多。
  失传的绝世武功,顶级的药典毒经,极品的武器,甚至是已经绝迹的一些旁门左道……
  原来,至尊令上还有这样阴损恶毒的东西存在吗?
  叶奕臣无奈的摇摇头道:“月儿,你实在把至尊令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的只是这些的话,又怎么会有无数人对至尊令趋之若鹜,掀起腥风血雨搅得天下大乱都在所不惜,如果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又怎么会被称为至尊?”
  “这么阴损,就算是至尊又如何?我真想知道,这至尊令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夕月恨恨道。
  叶奕臣温柔的揉了揉夕月的长发,无奈的看着她。
  “清歌,去查查,那些尸人和凤栖梧有什么关系?切记,要小心!”叶奕臣第一次,在派出护剑使的时候会说出小心两个字,可见那些尸人的可怕,连叶奕臣都要忌惮的东西,夕月此刻也是很认真的想着对策。
  “少主,属下跟着清歌去,我总觉得那些尸人似乎有问题。”清歌还没走出雅间,离华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也好,你跟着我会放心很多,若是在这忻州,你们护剑使出了任何事,只怕回剑阁的时候,沈老头不会放过我。”叶奕臣听到离华主动要求去查尸人的事情,反而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因为清歌最擅长查探,他还真不愿意派护剑使去。
  尸人这种东西,最可怕的就是,你在查探的时候,若是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你身边,就好似普通要入关的百姓,你根本就不会去防备,而这时候,这个人若是个尸人,你的下场恐怕会很惨。
  因为,防,不胜防!
  “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夕月此刻,很生气。
  她突然想起了,曾经在不归林中,凤栖梧用活人来饲养蜾蠃和螟蛉,那也是很丧尽天良的事情,可是那样,人也不过是死了,此刻这些却是死了又诈尸活过来的,如果这些也是冥雲宫的所为,那么这该是多么缺德。
  夕月之所以没有觉得,这些尸人是凤栖梧弄出来的,是因为那时候,凤栖梧突变的脸色,还有他急切的要求,护剑使把她带走的事情,如果是他弄出来的,他完全不需要那么焦急的让护剑使把她带走,他大可以如同在不归林的时候一般做。
  T

  ☆、79 父子仇

  叶奕臣看着愤怒的夕月,很无奈的摇头,安抚着她。
  “丫头,存在即是道理,这点你不会不知道,既然存在,那么就有存在的道理,确实丧尽天良,也确实有悖人伦,但是也并非所有都是恶。”叶奕臣的话,让夕月很不能理解。
  “奕臣,我发现你变了很多。”看着叶奕臣妖孽的俊脸,夕月很认真的说。
  叶奕臣没有说话,他自己也清楚,自从认识夕月之后,他的确是改变了许多,从曾经只要关于他叶家的仇恨的事情,就会让他暴走甚至迷失自己,到现在已经能够泰然自若的面对,他的改变是身边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的。
  不是忘记了仇恨,也不是淡化了冥雲宫给他的伤害,他只是放开了心,仇是一定要报,但是他绝对不会为了报仇,而让夕月受到伤害,如果因为报仇会让夕月受伤的话,他宁愿选择放弃他的仇恨。
  “凤栖梧告诉我,宣王府的世子司空未央跟冥雲宫有合作,我们是不是?”夕月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如果真的要深究说下去,只怕会再度提起叶家灭门之事,也会说起她柳家的血仇。
  有些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只是疼痛已经变淡,既然如此又何苦要再去把那个伤口撕开,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呢?
  “我查到一些事情。”叶奕臣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摊开,递给了夕月。
  夕月疑惑的接过,把纸包里那些白色的粉末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惊讶的赶紧扔开。
  “这是暹罗香?”夕月看着叶奕臣,等着他的回答。
  “这是我在司空帝染的房间里找到的,而且他儿子司空未央,近日里竟然都一直在房间,足不出户,据王府的人说,司空未央已经有两三日没有出过房门了,我悄悄的进了他的房间,发现司空未央一直在床上昏迷着,而且正是中了暹罗香的迷药。”叶奕臣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宣王司空帝染给自己的儿子下迷药?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情况?
  看来上官子川的警告是对的,宣王府的水可不只是浑浊,而是深不见底。
  一个与冥雲宫有牵扯的世子,一个给自己儿子下迷药的王爷,还有一个被王爷以盗取王府机密处死的侍妾,自己的杀母仇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丫头,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跟我回剑阁可好?这忻州的浑水,我们就别管了。”叶奕臣拉过夕月,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闷声说着。
  其实叶奕臣心里太清楚,夕月不会跟他回去,如果忻州的事情没个结果,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但是他真的不愿意让她再涉险了,她在王府受伤的时候,天知道叶奕臣当时急得想杀人的心情。
  “奕臣,你应该懂我的,不把忻州的事解决,我不会走,是不是剑阁出了什么事?”夕月很坚决,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叶奕臣似乎隐瞒了她什么事情,而这件事肯定跟他提出让夕月跟他回剑阁有关。
  叶奕臣抬起头,叹了口气。
  “什么都瞒不过你,剑阁的确是出事了,沈老头飞鸽传书,棋王爷司空暮瑾带人到了剑阁,指明要找我,恐怕是为了我叶家保存的先皇密诏的事情。”
  夕月反手握住叶奕臣的手,向他展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我说过,我不是一味需要活在你的保护之下的雏鸟,叶奕臣,你要相信,我是那个可以与你比肩而立的女人,放心离开,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看着眼前越发美丽的夕月,叶奕臣无言以对,他多想把夕月保护在自己的身后,无论是什么样的苦难,他都愿意去替她承受,但是他知道,这样只会毁了夕月而已。
  叶奕臣,你知道吗?
  缘分,牵引了两个人,懂得,眷恋了两颗心,世界这么大,能相逢的人不多,人海茫茫,能相知的心很少,上了心的人,才会在心上,动了情的情,才会用深情,我的心很小,装下一份爱就已足够,而我的时间也很少,陪一个人就好。
  是真的爱,就会心无旁骛,最深的情,才是一心一意,路的方向,脚知道,而爱的方向,只有心知道。
  夕月只是那么静静的对叶奕臣说着,而她每说一句,叶奕臣的心都会用力的跳动一下,那字字间的深情,句句话的缱倦,只有他才能深刻的感受到。
  “丫头,我不想放开你,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叶奕臣抱过夕月,忍不住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我把北炼和清歌留下,其他的护剑使我必须要带回剑阁,至于离华,我没有权利命令他,他要回剑阁就自己跟走,他不回剑阁留下保护你更好。”叶奕臣很为难的对夕月说,他很想把护剑使都留下,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他们没有料想到的人,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你最好把你剑阁的护剑使都带回去,夕月在忻州,有我雪剑门的人会保护她。”
  上官御影突然的出现,让叶奕臣和夕月都是一愣,而且他对着叶奕臣说的话,可是十足的火药味。
  “上官御影,你还没死真是可惜。”叶奕臣冷下脸,不甘示弱的回敬他。
  “托叶少主的福,还没死掉。”上官御影淡淡一笑,毫不顾忌的就坐了下来,他一坐下,夕月才看到,他一身白衣上,染着斑驳的血迹。
  “你受伤了?”夕月皱眉,看着上官御影衣服上的血迹,还有他那略显苍白的脸色,不难想象,他要拿到冥雲宫的那些药,到底要面对怎么样的困难。
  难得听到夕月关心的话,上官御影开心的笑了起来。
  “小伤,不碍事,你要的东西我都拿到了,只是梦仙华我找遍了我能找的地方,都没有。”上官御影有些叹息,拿出了几样东西放在桌上,看样子准备起身再去寻找。
  “不用了,梦仙华之前凤栖梧给我了。”夕月出声拦住了上官御影,看着他有些惊讶的样子,无奈的补上了一句:“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但是他总是会时不时帮我一下。”
  上官御影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看夕月和叶奕臣。
  “你们想知道司空帝染和他儿子司空未央的事情?”上官御影的问题,让夕月有些莫名,他们两父子的事,凤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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