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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韶华之至尊小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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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退婚的事情给一个解释,可是这几个时辰间,不可能叶奕臣让护剑使传话了,剑尊立刻就到。
只能说明,要么剑尊原本就在来落星阁的路上,要么,剑尊原本就在蝶谷外。
“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不知道那老头子来……”叶奕臣非常无奈的对着夕月瘪嘴道。
落星阁会客大堂。
一位身穿藏青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黑发随意披散却不显凌乱的男子,英俊刚毅的脸庞上带着焦急之色,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敲打着他腰间一把长剑的剑鞘,发出有规律的嗒嗒声,若真要让人看,也不过会说是个二十出头的俊俏男子。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落星阁。”人未到,声先至,可是柔夫人这个声音,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但是却是那样的冷漠。
男子听到这个声音,背对着门外的背影,那么突然的僵硬了一下,迟疑着还是没有转过身。
“我没脸见你,可是却又不得不来。”男子的声音有些颓然,饱含叹息。
叶奕臣看着那个男子僵硬的背影,再看看柔夫人开始越来越冷的脸色,悄悄的扯了一下夕月,给她使了个眼色。
夕月看着柔夫人和那个男子间开始逐渐尴尬的气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到那个男子身后,有些俏皮的前倾了身子,想看看男子长什么样,就在她把头从男子的背后伸到侧面看到男子的侧脸时。
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剑尊前辈看上去比叶奕臣年轻不少呢……”
叶奕臣此刻的脸色,简直跟调色盘一般,五彩缤纷,他真是不知道这丫头损人的功夫见长了,她这是摆明了在夸他师父反而在贬他?要知道剑尊沈寒星可是比他要大上整整的二十岁!
男子侧头看到了夕月俏皮的笑脸,犀利的眸光让夕月有片刻怔愣,浑身那凌厉的气势也是让夕月有些不舒服的挪开了身子。
“老头子,你吓到丫头了!”看到夕月的样子,叶奕臣忍不住的皱眉,对着男子的背影语气不善。
“叶奕臣你个臭小子!本尊是让你清闲日子过多了,皮痒了欠收拾是不是!?”男子转身,对着叶奕臣说,而手中的长剑应语出鞘,直逼叶奕臣面门而去。
妖孽的俊脸一阵扭曲,腰间的软剑抽出直接挡上了那柄长剑,叶奕臣狠狠的甩给男子一个白眼说到:“沈老头,要收拾我也得等我回剑阁不是,你这在落星阁里收拾我,像个样子?”
听完叶奕臣的话,沈寒星握剑的手有那么片刻的僵硬,机械性的转头看到了旁边的柔夫人,那张依然美丽高贵的脸上,此刻阴云密布,一层薄薄的寒霜正在笼罩,沈寒星赶紧收起了手里的长剑,嘴角尴尬的抽搐着,却不知该说什么。
夕月看着这两位,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他们什么好,可是上一辈之间的恩怨,她不清楚也不好多嘴,有些弱弱的看着沈寒星轻言道:“剑尊前辈,我知道您和我娘之间有些纠葛,但是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说清楚,我想不是深仇大恨的,应该不至于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你说是吧,叶奕臣?”
“我记得沈老头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沈寒星这一生,负了两人,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柔夫人,如今我爹早已离世多年,你对他的亏欠也无法弥补,但是柔夫人不一样,你若真的觉得负了她,你还有弥补的机会,不要把这一份亏欠,也变成对我爹的遗憾。”
叶奕臣说完,拉着夕月离开了大堂。
“翎玲……”沈寒星看着柔夫人,嗫喏着,终于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沈寒星,二十年了,我不恨你,但是我怨,我怨你,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在只有两人的时刻,柔夫人终于卸下了脸上伪装的坚强,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受伤的女人,一个简单的女人,与她是落星阁的阁主身份,无关。
☆、57 莫名的要挟
虽然来到落星阁,沈寒星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知道柔夫人一直对二十年前他退婚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他没有猜到的是,柔夫人竟然说不恨他,而这二十年来,不只是不恨他沈寒星,还因为他不肯给一个解释,而如此埋怨。
柔夫人是个倔强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她爱了剑尊沈寒星二十几年,这份爱也并没有因为沈寒星的退婚而消散,也没有因此变成恨,她的确是怨,但是她不恨,她只是想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一个解释。
“二十年前,我收到了一封血书,不知道是何人所写,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若是我娶你,那么落星阁和柳家,鸡犬不留。”沈寒星沉叹一口气,幽幽的说起了,他从来没有提过的事情。
听到沈寒星说,二十年前他竟然给人用这样的事情要挟,柔夫人忍不住的有些气闷,沈寒星是谁?剑尊,剑阁阁主,江湖四门之一的当家者,他竟然会听信这般要挟的话,就光这一点,就直接让柔夫人气得想揍他,尽管打不过。
看到柔夫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沈寒星很是无奈,咬咬牙好像豁出去一样,说:“当时跟血书一起送来的,还有……你落星阁失踪的一个侍女,柳家失踪的一个管家,他们两人的头……”
沈寒星的话说完,柔夫人美眸圆瞪,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若说是单单一封血书,就能威胁到他沈寒星,还能让他退婚,柔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江湖四门在整个江湖上,地位超然,别说是敢要挟一个当家者,就算你只是招惹一个分支,恐怕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而沈寒星竟然二十年前,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所要挟,逼迫他硬是退了落星阁与柔夫人的婚事。
沈寒星一脸的自责与心痛,就如叶奕臣所说,他沈寒星这一生的确是负了两人,一个就是叶奕臣他父亲,叶家的家主叶华月,那是他的知己好友,他带着剑阁七十二护剑使出去竟然都没能救下叶华月,那是他对好友一生的遗憾。
而另一个,就是他沈寒星这一生唯一挚爱的女人,柔夫人花翎玲,因为那一次莫名间的威胁,他退了婚,伤害了她,他以为这一生一世柔夫人都不会再见他,或许她已经恨死了他,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花翎玲只是怨,怨他离开得这般,没有理由。
沈寒星握剑的手,狠狠的收紧,手背上隐隐冒出青筋,此刻的剑尊是愤怒的:“我派了很多人去查关于送来的人头还有血书,可是什么消息都查不到,柳家的管家失踪不过一天的时间不到,他的人头就出现在了我剑阁,而你落星阁里那个侍女,失踪也不过一天,她的人头也被送到了剑阁。”
沈寒星慢慢的阖上眼帘,有些迟疑的说出了一句让柔夫人也陷入沉思的话:“落星阁,柳家,叶家,剑阁甚至是雪剑门和医谷,我怀疑,都被安插了眼线。”
“翎玲,我奢求你懂我,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可以拿柳家和落星阁来开玩笑,过得了千山万水,但是我沈寒星始终过不了我自己,对我来说,我可以不顾我自己的性命,但是我不能不顾你!”沈寒星说完,有些痛苦的别过了头。
寂静,整个大堂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柔夫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沈寒星痛苦的背影,娴静无言,而沈寒星也就这么背对这她,为自己二十年前的懦弱,内心挣扎。
“啪嗒”
一声屋顶瓦片碎裂的声音,惊醒了大堂里还在沉默的两人,沈寒星刚刚还在颓然的神色瞬间变得凌厉,长剑出鞘间,轻功直接往屋顶上去,柔夫人紧随其后。
“阁下既然来了,想必是对沈某的出现感兴趣,那就不妨留下与沈某慢慢相谈如何?”沈寒星的长剑,直直的指向屋顶的黑衣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那样随性散漫的样子,若让夕月看到,真的会翻着白眼说,叶奕臣是被你教成痞子样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沈寒星的话,只是慢慢的拔出了他手中的长剑,而同一时刻,屋顶上又出现了两名黑衣人。
沈寒星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刚刚出现的两名黑衣人,目光斜睨了一眼在他身后的柔夫人,以内功传音道:“这三个人我收拾,你赶紧去找奕儿和月儿,只怕他们那边情况会不好。”
柔夫人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拿出了她的武器,很淡然的站在了沈寒星的身边低语道:“我养大的女儿,我自然是相信她的,沈寒星,莫不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徒弟你还不相信?”
这个节骨眼上,还被柔夫人莫名其妙的噎了一句,沈寒星真是觉得他是不是没选好来落星阁的日子,这长夜漫漫的怎么就没点好事情呢?
这时候夕月和叶奕臣那边,的确就像沈寒星所猜测的那样,情况还真的不好。
“叶少主,奴家不过是奉命请夕月小姐走一趟,你就这般大打出手的,实在是不知怜香惜玉啊……”一个身着白纱薄裙,脸上带着面纱的女子,对着叶奕臣嗲声的话,听得叶奕臣身边的夕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离落星阁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夕月经常来这里玩,是以把相处的空间留给剑尊和她娘亲之后,她就跟叶奕臣来了这树林,本来是想好好谈谈,可是这谈话还未开始,就被闯入的人给打断。
不少黑衣人都死在了叶奕臣的剑下,而那个领头的女子,依然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叶奕臣,好像他杀的不是她的手下一般。
叶奕臣不答女子的话,只是打开了他的酒壶,慢慢的喝起了他的酒,妖孽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半晌后,叶奕臣灌下酒,漠然道:“奉命?奉谁的命?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想从本少这里把人带走,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叶奕臣。”
女子见叶奕臣态度这般强硬,妖娆的眉目略微不高兴的皱起,声音突然冰冷:“既然叶奕臣你这般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58 正好路过
这一刻,叶奕臣狭长的狐狸眼冰冷的瞥过那个女子,突然唇角微勾,露出了一个妖孽不已的笑容。
“我叶奕臣从来都是不喝敬酒,只喝罚酒的人,你家主子派你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想从我叶奕臣手上把人带走,要么准备好酒,要么就准备好你的命!”叶奕臣的话一说,除了那个女子,其余的黑衣人皆是面面相觑。
这小子虽然是剑阁的少主,剑尊沈寒星的徒弟,但是他面对那么几十个黑衣人,竟然还敢说出那么猖狂的话,到底是年少气盛还是他真的有什么把握不成?
“月儿,我会拖住他们,你回落星阁,去找沈老头,他们的目标是你,以老头子的武功肯定可以护得你……”叶奕臣的传话,被夕月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噎在了嘴里。
夕月漂亮的小脸上平静无波,可是越是没有表情的她,越让人琢磨不透,柔夷摸出腰间的匕首,在自己的衣衫上略微擦拭了一下,拿起来看了看,寒光逼人的匕首好似镜子,映照着月光,也映出了夕月绝美的脸。
红唇微微斜勾出一个惑人的笑容,夕月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而随着她身影的消失,那个女子带来的黑衣人好几名都突然瞪大了双眼,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渐渐的没了生气。
“死女人,你穿得这般不要脸的跑到我落星阁来,还说要带我走?你真当我花夕月是死的不成?不就是杀人嘛,你会杀人,我花夕月就不会了?说好听一点你是穿得凉快,文雅一点就说薄如蝉翼得了,说难听点,你是刚刚从哪个花楼里跑出来的姑娘?”
夕月的声音,从几十个黑衣人间不同的地方传来,而每次她的声音换一个位置传来,必定那个位置上的黑衣人就会倒下。
看到这突然的变故,女子有些意外的皱眉,但是却并未阻止夕月的杀戮,可是夕月的话却气得她额头青筋突突的跳着。
反而叶奕臣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竟然就直接席地而坐,慵懒的斜倚在一棵树干上,沾血的软剑就那么随意的放在身边的地上,解下酒壶就那么自在的喝着自己的酒,好似根本不担心夕月会出事。
本来之前因为输给了上官御影的事,夕月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这正好送上门来了一堆免费的出气筒,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送上门了。
更让白衣女子无语的是,叶奕臣喝酒就算了,喝了一会他竟然还从腰间拿出了一支玉笛,悠然的吹了起来。
夕月的杀戮在继续,倒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血越聚越多,血腥味在树林里弥漫着,而因为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夕月好似越来越兴奋一般,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嗜血的猩红,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妖娆。
再也不是一刀致命的直接割喉,夕月开始慢慢的折磨那些黑衣人,挑断手筋脚筋,然后让他们就那样痛苦的在地上滚动,血流不止。
悠扬的笛声,弥漫的血腥味,痛苦的哀嚎声,血肉撕裂的声音,如此的一切都显得这般的诡异而让人生畏。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夕月站在了叶奕臣的身边,绝美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月白的衣衫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双手的匕首上还在往地上滴落鲜红的血,此刻的夕月,在凉薄的月光下,就宛如地狱里走出来的嗜血修罗,只知杀戮与血腥。
叶奕臣并没有因为夕月的样子而有任何的惊讶,他依然吹着他的玉笛,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此刻血染白衣的夕月,妖孽的俊脸上满是宠溺之色,只要她开心,哪怕她要把这里杀成地狱,他也愿意陪她,走在地狱。
“那么现在,你是准备亲自动手,把本小姐带走了?”夕月唇角勾起,挑衅的看着那个一身白纱衣的女子。
“不愧是落星阁的大小姐,这鬼魅般的身影,上乘的轻功,用毒的功夫以及这狠辣的性子,真是让奴家佩服呢……只不过宫主吩咐了,必须要把你毫发无损的带回去,看你这样子也不会乖乖跟奴家走,这可真是为难……”女子抬手,掩嘴轻笑,那妖娆的眉目间对面前的血腥似乎根本不放在眼里。
“宫主……?”夕月皱眉,她听到了,那个女子说的不是她的主子,说的是宫主。
叶奕臣的玉笛离开薄唇,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着女子,突然间周身杀意弥漫。
感受到叶奕臣周身的杀意,原本还随性的女子,瞬间警觉了起来,美眸看着叶奕臣,手也有些不自然的紧握着,虽然她的武功并不弱,可是要真的跟叶奕臣打起来,只怕她会死得很难看。
叶奕臣从来没有认真的与人交手过,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叶奕臣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能够独自挑战剑阁三十六护剑使而不败,剑尊沈寒星曾言,只要他打败剑阁七十二护剑使,那么他叶奕臣,就是剑阁的阁主。
五年前就能够胜过三十六护剑使,而之后他却突然再也不挑战剑阁的护剑使,他的武功整个江湖上,还真没人知道深浅。
“所以我说,我真的很讨厌血腥味……”老远,一个嫌弃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叶奕臣和那个白衣女子之间的僵持。
“慕容姐姐,上官二公子。”夕月看到远远而来的两个身影,正是之前在宴席之上离去的慕容清音与上官子川,尴尬的与两人打着招呼,始终这树林里一地的尸体与血腥,还是不太雅观。
“子川,把那个女人留下来,我有事要问她。”慕容清音看着那个白衣女子,漂亮的眼中闪着的是一种让夕月都觉得很无语的冰冷,难不成说,慕容清音是讨厌那个女子跟她穿了一样白色的裙子?
“清音,我们只是正好路过,还是不要打扰了叶少主和夕月小姐的雅兴。”谁知道,上官子川只是简单的就回绝了慕容清音,俊美的脸上依然是夕月初见他时那儒雅的笑容,没有因为面前这般血腥而有丝毫的动容。
墨黑的眸子,依然那样的深不见底,夕月真的很怀疑,上官子川这小子,是不是已经对于这样的血腥之景习以为常。
☆、59 亦正亦邪(加更)
慕容清音看着那个白衣女子,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种很气愤的感觉,她很肯定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但是她就是非常讨厌这个女子,而且已经达到了一种很愤怒的地步,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看样子,现在不是你要带本小姐去见你的宫主,而是你得留下给本小姐好好的说清楚一些事情了。”夕月嘴角弯弯,看着那个白衣女子突然变得难看的脸色,不知为何,心情大好。
“想留下奴家,恐怕你们没有这个本事。”女子话锋一转,悠然的抬起玉臂,不知何时间一条金银相间的蛇已经缠绕在了她的手臂上,鲜红的蛇信正嘶嘶的吐着,冰冷的蛇目盯着面前的四人。
女子慢慢的揭下面纱,只见面纱下那张妖娆魅惑的脸上,带着蛊惑的笑容,原本是很美的一张脸,却在左脸颊上有个血红色的刺青,是一朵云的形状,配着她此刻这般妖娆的笑容,或许一般的男人,魂都会被她勾走吧。
或许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自从女子开口,慕容清音脸色就变了,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一种森冷,她听出了这个女子的声音。
“在邕州龙家,就是你以内力传音,将我震成内伤,还在我眼前杀了龙家那个冒牌货是吧?”慕容清音推开身旁的上官子川,上前两步,冷冷的逼视着眼前毒蛇缠臂妖娆魅惑的女子。
听到慕容清音的话,这一刻脸色骤变的人,变成了夕月和叶奕臣。
夕月的惊讶是这个女子竟然出现在龙家,而且就是伤了慕容清音的那个神秘人,可是叶奕臣变脸的原因,则是因为慕容清音曾经推断过,这个女子在她面前杀了人,而且造成了同样的血印,那么就是说,这个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叶家灭门的凶手或者跟凶手有关。
“十五年前,是你杀了我全家。”叶奕臣的声音,幽幽的传来,那样的平静无波,可是夕月却知道,此刻的他,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尔雅或者是痞里流气的叶奕臣,他现在是个复仇者,背负了十五的血海深仇。
听到叶奕臣的话,妖娆的女子有片刻怔愣,复而掩嘴大笑起来。
“叶奕臣,奴家今年不过二九,十五年前杀你全家,你认为,可能吗?”女子笑得有些张狂,连眼角都渗出了丝丝晶莹。
叶奕臣的问题,让慕容清音和上官子川都看着他,甚至慕容清音还看向了夕月,她知道,夕月与叶奕臣的身上,背负着同样的仇恨。
叶奕臣凤眸微眯,语气森然:“不是你,那就是你嘴里的宫主了。”
此话一出,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然后又突然笑得更加大声:“叶奕臣,你是想找宫主报仇吗?就凭你?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师父剑尊沈寒星,都没那个能耐,奴家奉劝你,还是不要跟冥雲宫作对为好,起码还可以留着小命好好的活着。”
“冥雲宫?”
“冥雲宫……”
慕容清音和夕月略微迷惑的重复了一下,可是只有一个人不同,上官子川,俊脸上此刻看不出他的喜怒,可是他说出冥雲宫三个字的时候,并非如夕月和慕容清音一般的迷惑,他只是一种了然的口气。
女子大笑间,缠绕在她手臂上的毒蛇,很突然的朝着夕月直扑而去,森森的毒牙让人看得心里一阵发冷。
而同一时刻,女子收住了笑声,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十指纤纤轻轻勾起,仿佛是在拨动着什么。
夕月的匕首轻松的把扑来的毒蛇斩断,看到女子的动作,瞳孔紧缩,看着没有动作的叶奕臣和慕容清音,焦急的大喊:“小心!”
就在夕月以为已经没希望的时候,两把长剑突然的横插了进来,两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了慕容清音和叶奕臣的身边,而两把长剑就正好挡在了叶奕臣和慕容清音的面前。
两个蒙面的黑衣人相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出了惊讶和慌乱的神色,其中一人那么些许慌乱之后,眸中又恢复了冰冷,转头看了被惊呆的女子一眼,有些刻意的改变了自己的声音低声道:“本座不想她难过,再有下一次,本座就拿你去喂宠物。”
男子说完,迅速的离开,而另外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看着那个离去的黑衣人的方向,眼中神色复杂,而后那个目光又落到了夕月的身上,似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也学着那个黑衣人,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
“惹恼了主子,可没好日子过,千面仙子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主子交代吧,这里的事情,我接手了。”
听完这个黑衣男子的话,原本面色有些呆滞的白衣女子,猛然间浑身哆嗦了起来。
“不要!荒魂!荒魂!我求求你,你替我跟主子说,我能办好这里的事情,求主子不要拿我去做食物!”女子突然惊恐的样子,丝毫不顾及的冲到了那个黑衣男子前,直接抓住了那个黑衣男子的手臂哀求着。
“主子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刚刚主子说过了,不愿意她难过,你动她身边的人让她难过了,主子能给你一次机会活着已经是格外容忍了。”被那个女子称为荒魂的男人,冷漠的甩开她的手,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人,目光落到夕月身上时,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
女子看了看黑衣男子冰冷的背影,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挂上,对着男子的背影微微福身行礼轻语道:“奴家知道了,这里的事奴家不在插手,奴家预祝荒魂大人得胜归来,奴家等待荒魂大人的惩罚。”
女子说完,迅速的离开,似乎她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黑衣男子与四人对峙着,谁都没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清音,我们去落星阁里看看吧,我听说剑尊前辈到落星阁了。”上官子川突然打破了沉默,一把拉过慕容清音就拽着她往落星阁走,好似刻意的把空间留给了夕月,叶奕臣和那个黑衣人。
“荒魂?又是那个冥雲宫的杀手吗?”叶奕臣冷漠的声音,直接把手中的软剑指向了那个黑衣人。
可是他的动作,因为夕月的一句话,握剑的手僵硬住了。
“我到底是该叫你荒魂呢,还是叫你……凤栖梧……”夕月的眸中,有些不解,有丝丝的无奈。
☆、60 透露
黑衣人似乎无奈的看了夕月一眼,伸手拿掉了蒙面的黑巾,月光下那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俊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薄唇轻抿着,似对于夕月的敏锐非常的无奈。
“凤栖梧……”叶奕臣犹豫了片刻,终于是收起了他的软剑。
“你没有走,那就说明你是做好心理准备了,你知道我会问你什么的。”夕月看着凤栖梧,脸上带着笃定的神色。
“除了透露冥雲宫的秘密,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凤栖梧微微一笑,看了看脚下一地的鲜血与横尸,忍不住皱眉。
落星阁流离居。
凤栖梧已经换下了他的夜行衣,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衬托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配上那俊逸的面容,若不是早知道他是个杀手的话,恐怕很多女人也会着迷于他吧。
“是冥雲宫的人,杀了叶奕臣与我全家,是吗?”夕月没有迟疑,对凤栖梧的问题,就是这般简单明了。
凤栖梧还是那样的笑着,看着夕月,也看着她身边的叶奕臣,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
小心翼翼的翻开,凤栖梧突然在手上带上了一副手套,而夕月极为眼尖的就看见了,凤栖梧的手套,是极其稀少的天蚕丝,是防寒避毒的。
凤栖梧从打开的布片上,拿起了什么,递到了夕月和叶奕臣的眼前。
“这就是,你们想要知道的,杀人的凶器。”凤栖梧淡然的说。
夕月和叶奕臣看清了凤栖梧手上的东西后,都是惊讶的瞪大了眸子,因为凤栖梧手上拿的,是一根细如牛毛的冰针,就如同一般夕月和慕容清音所用的银针一样,只是那根针完全是冰,而在这根冰针里,还有一点点好像血一样颜色的东西。
“这冰针里,凝着一滴毒,冰针刺入会立即融化,而剧毒会迅速渗入人的头部,立刻致死。”凤栖梧说完,把冰针放回布片上,小心的包好后收起,再收起手上的冰蚕丝手套,安静的看着夕月和叶奕臣,等着他们接下来的问题。
夕月看了看叶奕臣,看着他冰冷的脸色,还有那隐忍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的想办法把他给支去了门外,凤栖梧随身带着这样的暗器,而且他是那个冥雲宫的杀手,那么十五年前的灭门案,跟他说不定真的有关系。
可是凤栖梧如此几次三番的帮过她,夕月真的很想知道,凤栖梧他的目的是什么。
“冥雲宫,到底是什么?”夕月脸色肃然,此刻的她,再也不能把凤栖梧归为非敌的那边,但是凤栖梧也确实非友。
大概只能说,此刻的凤栖梧算是游走在灰色地带中,亦正亦邪的存在。
“小丫头,我说过,除了冥雲宫,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凤栖梧摇头,淡淡的拒绝了夕月的问题。
狠狠眯眼,夕月思索片刻,继续问道:“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和叶奕臣的全家,十五年前的灭门案,凶手是谁,目的何在?”
凤栖梧听完夕月的问题,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凤栖梧幽幽叹息,轻语道:“十五年前的灭门案,目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为了江湖至尊令,至于凶手,现在就坐在你面前。”
凤栖梧的话落下,夕月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尽管早已猜想到,凤栖梧会跟十五年前的事情有关,而他自己把凶器拿出来,就已经更加证实他就是凶手,可是真正听到他自己说出来,夕月的心里却多了更多的疑问。
明明他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让叶奕臣和她都一直追杀他,不死不休,一直找他报仇,可是他为何还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杀我?”凤栖梧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夕月的匕首抵在喉咙上而有慌张,他平静得仿佛他知道,夕月根本不会杀他一般。
夕月拿开了匕首,脸色冷漠,微微摇头道:“我相信你说的话,你的确是凶手,但是是凶手之一,你凤栖梧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你并非像江湖人所指的那般恶,你救过我,就连刚才,你也救了慕容姐姐。”
凤栖梧突然笑了,俊逸苍白的脸上,那样的笑容仿若此夜的月光一般,那样的干净却带着凉薄。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夕月,月光之下夕月绝美的脸是那样的让人觉得舒心,看着看着,凤栖梧突然笑了,无奈摇头,又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夕月的脸颊。
“你与你娘,还真是长得非常相似啊,就连这倔强又矛盾的性子,都是如出一辙。”
听到凤栖梧的话,夕月美眸瞪大,这个俊美却浑身是毒的男人,竟然认识她娘?
夕月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凤栖梧既然选择留下来,还跟她回了落星阁,必定是要告诉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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