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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她来抢男人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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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元!”
翠翠这一刻彻底控制不住了,哭的万分伤心紧紧的抱着他脖子。
她的蒋元,她自己的蒋元,只属于她的蒋元,她等了两世的相公,真的回来了吗?
肩头的伤狠狠的被压住,他痛的直翻白眼,张大了嘴巴倒吸气,却没吭声,而是在片刻后也紧紧的抱着她,轻拍着她肩膀:“不哭了,不伤心了,我回来了……”
翠翠伤心的哭了许久,才放开他,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满怀希冀却有忐忑不安的哽咽着问:“我们成婚头一年,我过生辰的时候……你送了我什么?”
蒋元记得那些失忆的时候,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听见他问话,知道她还是不敢相信原本的他回来了,就捏捏她的脸,眉头轻轻一挑笑着说:“我送了你一个鸳鸯交颈的粉色肚兜,你穿上可好看了。”
翠翠一下就破涕而笑,他真的是她的蒋元……
她再也不隐藏对他的思念,低头就亲上他的唇,眼泪落在他脸上冰凉片刻后又哭着退开:“我才不喜欢穿那个。”
蒋元眼眶湿湿的揉着她耳畔,看着好久,好久不见的妻子,心里像冬天里突然捧着一杯热茶一样,他不禁低声催促:“再亲我一下,刚才不够!”
翠翠笑着就去亲他,片刻后,她笑着躺在他没受伤的那个臂弯里擦擦眼泪:“阿元,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开心的好像要疯掉了一样。”
蒋元紧紧的抱着她,长出一口气后,说:“我知道的,因为我跟你一样开心。”
翠翠含泪笑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我活了两世啊,等了你两世,都是为了你才撑下来的,你不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是活着唯一的希望。
她又哭又笑,看着他眼神,摸着他的脸,蒋元,你是我的蒋元……你再也不会属于别人,只会属于我。
蒋元对上她悲喜交加的眼神,想起脑子里那些乱糟糟的事情,心头钝痛钝痛的,“失忆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我现在也记得,你受的委屈我也知道,好在失忆的时候我没有做更大的错事,否则我现在一恢复记忆,怕是会想先去死。”
翠翠笑着,手摸着他下巴的胡茬,眼睛红红的说:“失忆的你,做的也很好,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况且那些事情都过去,我也不想提了,以后,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我就心满意足了。”
蒋元笑的深深,看着这双满是欢喜的眼眸,想起脑海里那些事情,真的万分庆幸自己,回来了!
从今后,他和翠翠,就能真正的,好好的过日子了!
就跟他最初想的那样,娶了她回来,恩恩爱爱的过着小日子,生三个孩子,相互扶持到儿孙绕膝,满头银丝。
失忆让他错过了两年时光,今后几十年,他再也不要离开她一天!
翠翠眼神水光盈亮的看着他,唇边挂着笑,就这么一直欢喜的看着他,那眼神亮晶晶喜欢自己的样子,看的蒋元哈哈大笑起来,却因为笑的太用力,肩头和脑袋的伤狠狠的痛,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倒吸气。
翠翠看着他疼到脸都扭曲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开心的笑,说:“傻瓜……”
蒋元缓了缓后,忍着疼捏捏她的腰,有气无力的说:“我疼,娘子你再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翠翠就笑着又去亲他一口后甜蜜的看着他:“你一定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她说着就想下床,蒋元却伸手拽住她的手,咧嘴一笑:“喝水不着急,眼下着急的是,我得先去放放水。”
翠翠一听就羞涩的笑了,慢慢的扶着他从床上起来,可是他躺了好几天了,忽然这么一起来头晕的不行,闭着眼扶着脑袋坐了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她扶着他到了净房里头,看着他站着不动,不禁眼神颤颤的问他:“怎么不动?”
蒋元看着她,真的好想她,好喜欢她,好想狠狠亲她,狠狠欺负她,欺负到她求饶,可是脑袋晕乎乎的,肩头也疼,他就放弃了这念头,只故意哄着她说:“我头晕,娘子你帮我……”
翠翠闻言笑着咬了咬唇,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只觉得脸颊烫烫的,可她却完全舍不得拒绝……这是她相公,她盼了两辈子的最爱的相公,他想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都不会拒绝。
从净房里出来,蒋元再躺下后,脑子里的眩晕感才消失,看着翠翠洗过手后给他倒来的水,他笑眯了眼睛:“你喂我。”
翠翠就拿着勺子,一点点的给他喂水,看着他那双眸子,脑海里轮回闪现着往昔的画面,她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欢喜,辛苦等待后的甘甜,她目光都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看着他一举一动,都觉得那么,那么喜欢。
蒋元也是,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心,看着她躺在自己身边,想到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只庆幸老天有眼,让他想起来了,一切都可以回到以前了,真好。
翠翠睡不着,虽然夜已经很深了,可是看着他近在咫尺,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心里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知道,他记得失忆时的那些事,他心里内疚,所以她也不想提起让他自责,就这么静静的躺在他身边,就觉得这是活了两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蒋元轻轻揽着她,两人的脸凑的很近,目光一直在看着对方,呼吸交错,鼻尖轻触,看着看着对方,忽然就一起笑了,笑的像傻子一样开心。
笑的用力了,他伤口痛,微微的一蹙眉,翠翠就用唇轻轻蹭蹭他的脸。
不知何时,然后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亮了,
她混沌还未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体温,笑着就伸出手去摸索,指尖触及他脸庞摸了摸,不烫了,退热了,片刻后感觉他咬了自己的手指,她这才笑出了声,睁开了眼看着他,声音柔柔软软的:“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早醒了,看她睡得香就没吵她,闭着眼将脑子里那些事情都捋了一遍,什么都想清楚了,“我也刚醒,有点饿了。”
翠翠一听就折起身子下床,一边去镜子前梳妆,一边说:“你这几天睡着,只能吃些米汤,还不能喂多了,这一醒来自然要饿。”说罢,拿着梳子起身去开了门,喊了小银去准备早饭。
回来内室后梳好了头,她回到床边看着他笑:“娘这几日担心你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一会儿她定要来看你,若知道你想起以前来,不知会有多高兴。”
蒋元拉拉她的手也笑:“估计娘很快就来,你赶紧扶我起来,我有大事要办。”
翠翠一下就笑了,扶着他起来了。
钱氏过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摆在了桌上,她看着上头摆着好几个菜不禁心里疑惑,这几日儿子昏迷不醒,翠翠都是食不下咽的,吃的极少,今日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香儿见着她来了,立即笑着说:“夫人,您要是再不来奴婢就要去叫您呢,将军醒了!”
“什么?我儿子醒了!”钱氏一听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就冲进了内室去,看着蒋元果真靠在床头,翠翠正拿着梳子给他梳头,两人正说笑,她立时就哭了:“你个不孝子,可算是醒了,吓死为娘了你啊!”
蒋元看着她,觉得不过是几年没见,她怎么苍老了那么多,才四十多一点多年纪,头发就白了好些,皱纹也多了,想起爹还活着的时候,她年轻时的样子,他心里酸涩的厉害,眼眶湿湿的抓着她的手:“娘,儿子不孝,让您担心受罪了!”
钱氏哭着点头:“别说这个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翠翠看着婆婆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的样子,提醒着说:“娘,您有没有觉得他醒了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钱氏闻言蹙眉认真的看了看儿子,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顿时就高兴的问:“这是想起来了?”
蒋元点头:“想起来了,娘,以后再不会把你们忘了!”
钱氏这下是开心的想哭,看着儿子儿媳,抹了眼泪:“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蒋元到底头上有伤,吃过饭后就觉得头晕了,只能躺下来休息,钱氏心里开心,就要去厨房给儿子做好饭好菜,翠翠舍不得走,想一直看着他,就坐在屋中的窗边,拿了针线过来给他做冬靴,时不时抬眸温柔的看着他。
时光静谧,暖阳正好。
勤王府内,中毒的勤王在遇刺当夜就解了毒,只是身子还虚弱,完全不能上朝。
好在刺客被擒获,连夜严刑拷打审问后,刺客终究抵不住酷刑还是招了,刺客一招,后面查起来就容易了,两天之内就查到了幕后主使,直指当今七皇子。
高高在上的皇帝,自然不是傻子,正值立储之时,皇子们之间明争暗斗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如今竟然敢明目张胆行刺,想要致兄弟死地,严重坏了皇家名声,就算是亲生的儿子,皇帝这一次也不能偏私了,将七皇子关在了天牢之中,无赦令,永不得出。
而一干擒拿刺客的,比如蒋元许成,和城防军那些不管死了还是活着的人,朝廷都有论功行赏。
勤王这边更是亲自派亲信来探望了蒋元,带来了好些珍奇药材和赏赐,勤王妃是个细心的,想着蒋元在京城没有私产,故而私下里更是悄悄赏了不少金银珠宝,更有华街上两家铺子,一处小别庄。
这些赏赐对于蒋元来说也算是丰厚了,可是比起蒋元拼死擒获刺客的功劳,对于勤王府来说这些身外之物那是九牛一毛,毕竟如今七皇子这么一倒台,在皇储之争中本就遥遥领先的勤王,上位几率便又大了几分。
几天过后,年迈却迟迟不肯立储的皇帝,终于在皇储之争丑闻爆出后,颁了圣旨,立勤王为太子。
第67章
蒋元的伤也好了大半, 不用天天躺在床上了, 头也不晕了, 连着两日都陪着翠翠坐在院子里头, 翠翠给他准备了一个摇椅, 两个人一个躺着休息看蓝天白云,一个做做针线,累了就停下来和相公说笑, 再悠闲自在不过。
勤王妃赏赐的别院,管家带着小同亲自去打理了, 还带回来不少新鲜果子。
蒋元看着妻子的小手剥了金黄的桔子递到嘴边来,舒坦的眯着眼张开嘴,吃下肚后叹一声:“翠翠,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定亲后那个春天,我偷偷去找你,带你去山上看桃花。”
翠翠笑,一双眼开心的弯成了月牙:“如何不记得, 怎么都忘不掉的。”
两人相视一笑,皆抬眸看着头顶的树, 树叶已经发黄了, 掉落的稀疏了,可是却不妨碍他们的思绪飞回那一天。
那一天翠翠跟他上山去看桃花,是背着柳父偷偷去的,谁也不知道, 那一片桃树也不很多,只十来棵的样子,可那是老桃树,枝桠很多,开起来花也是繁盛的很。
翠翠记得那一天她站在桃树下,看着花瓣随风飘落,正出神的时候,蒋元从后面第一次抱住她,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那一刻心是怎么跳的,她现在还记得。
蒋元看着她眼神,拉着她手晃了晃:“翠翠,这几年咱们是没时间回老家去的,我想着,不如来年开春时,让岳父他们都过来,咱们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也热闹些,也省的你想家,如何?”
翠翠闻言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当然好了,要不然留着爹在老家生活,我也想他们,让他们来京城,正好帮我料理那两家铺子,我爹常年做木材生意,应该能比我打理的好些。”
最主要的是……她看着他那双眼心中直跳,他们的年纪,也该生孩子了……这一生,她要给他多生几个孩子,就像新婚夜他说的一样,一起到老,儿孙满堂。
蒋元想的是,翠翠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贴心人能说得上话,若是岳父一家能来的话,她在这里生活就更能顺心些,她的两个弟弟也年岁渐长,留在老家将来也顶多是做小生意,在这里就不同了,将来读读书,有他照顾,怎么着也能比在老家会出息些。
黄昏时,赵忠来了。
蒋元昏迷的那几日他来过一次,见着蒋元伤重不醒,只呆了一小会儿就走了。
他进小厅的时候,蒋元已经给他倒好了茶,赵忠笑着坐下说:“你啊你,说你是个有福气的,可你这回差点没了命,也是惊心动魄了。可你也受了这么重的伤,要说你是个倒霉催的也不尽然,如今勤王为太子,日后你仕途必然是青云直上。说来说去,也算是福祸相依了。”
蒋元无奈摇头失笑:“没办法,谁叫刺客非得藏在南城司,又恰巧被我们撞见呢,若不捉了他,让他跑了,怕是我们那群人就要获罪了。”
赵忠无奈叹口气:“都说这京城繁华,日子富贵,可只有咱们自己知道,想要一辈子稳住这富贵日子,究竟多不容易。”
“不过,你如今因为捉拿了刺客立了头功一事,算是和城防军那边夺了功劳,结下了梁子。要知道,那晚张大人在陛下的御书房,可是给城防李将军好一个没脸,说他日日费心操练的城防军卫十几人不如你一人勇猛,可是给你招了不少记恨。父亲的意思是你最好是借着养伤的名头在家多待几日,免得城防军那边有小人要阴你,毕竟如今虽然勤王为太子,可毕竟最近他忙得很,你若真再出些差池,他也顾不上。”
蒋元闻言无奈的揉捏着额头笑:“那照此看来,我最好在家养伤到明年开春最好不过了!”
“哈哈哈……”赵忠一下就给乐了,笑着说:“也不是不可啊……”
说笑了一阵,蒋元看着赵忠眉头之间总有淡淡愁绪,就问:“看你好像有烦心事?”
赵忠闻言摇头叹气说:“还不是莹莹那边,送去泉山老老实实住着养身子多好,成日的闹腾,这才多久的时间,捎信回来要换太医去给她看眼睛这件事都说了许多遍了,可是她却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名声都那个样子了,还想叫太医看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住在泉山那边,我真是烦透了。”
蒋元略略淡笑了一下,想了想说:“开方抓药不比寻常事情,要想治好病那就得耐心,总要换大夫换方子,心急想让病好,反而于病情无益……你还是多劝劝她吧。”
赵忠点点头,闻言看着他:“你呢,头上受了两次伤,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吧?”
蒋元笑笑,眼眸中浮过淡淡幽光:“这次受伤,其实也算是因祸得福,头一回受伤的时候脑中有淤血导致我失忆许久,这一次受伤反倒将淤血撞开了,也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这次受伤,我心里反而高兴。”
赵忠顿时惊诧的微微瞪大了眼睛:“恢复以前的记忆了?”
蒋元笑:“都记起来了。”
赵忠听完这个,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记起来了,这是好事……”
回头,要和莹莹说说,蒋元已经记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人家夫妻之间的情分自然是恢复如常了,就按照蒋元那个敦厚性子,这辈子定不会再辜负柳氏,她心里的那些奢望念头也该死心了!
夜色降临了,天上无星无月,凉意也逐渐侵袭上来,翠翠洗了澡出来坐在窗边擦头发,窗口透进来的微风,凉的不禁让她缩了缩肩膀,蒋元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给她肩上披了件衣裳,就坐在她身后,看着她温软的耳畔凑上去亲了亲说:“以后天冷了,晚上别洗头了,当心头疼。”
翠翠顺势靠在他怀里,将头发放在说身前,轻轻的擦拭着点点头:“知道了。”
身后温暖的感觉让她无比的安心,她连头发也不想擦了,回眸含笑看着他那一双眼,问:“今日赵忠来跟你说了什么,那会儿在外头听见他笑来着。”
蒋元闭着眼抱着她,只觉得身心都是安心惬意的,唇在她脸颊轻轻蹭了蹭,说:“他来提醒我,捉拿刺客立下功的事情有点太出风头了,说是城防军那群人堕了面子指不定心中有怨,怕有人想使绊子阴我,叫我多在家养伤,先别着急去上值。”
这些事情翠翠听他说的多了,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就问:“是因为头功落在你身上了吗?”
他点点头:“毕竟那晚城防军死了七八个人,他们又是专门负责这件事的,可是功劳却被巡城司的人抢了,他们在陛下面前自然没了脸面。城防军死了的那些人就不说了,活着的那些却落了一个无用的名声,自然会恨我。”
翠翠听了心中有担心,无奈的轻叹口气,安慰的摸摸他的脸,笑了笑:“那看来你只能在家多待几天陪我了。”
他也笑了,笑声低沉,在耳边特别好听,“等我伤好了,若遇上下雪天,我带你去京郊打猎。那边有个猎场是大长公主的,有一半猎场是她的私苑,另一半是开放的,只要是京中七品官以上递了帖子就都可去打猎,得来的猎物也可带回,是个冬天里好玩的去处。”
翠翠听了就奇怪:“大长公主那么大方啊?不用给银子什么的吗?”
蒋元笑,刮刮她的小鼻子说:“大长公主可是如今陛下最宠爱的嫡长女,她什么都不缺的,更何况她开放一半猎场供世家打猎游玩,又何尝不是为了结交众官家,毕竟驸马虽然无实权,可大长公主的儿子可是入朝为官了的,自然要为她儿子景郡王铺路。”
“好复杂啊……”翠翠不禁嘀咕着,“阿元,你说就公主这样的身份,对于平民百姓来说那就是尊贵的不得了了,就这样的身份为了自己的孩子还需要去费尽心思,这些人活的可真累。”
蒋元听她叫着复杂,一时间笑的乐不可支,戳戳她小脑门说:“论它在复杂你也不用怕,那些事你都能不用操心,懂不懂的都无所谓,咱们身份低也不用掺合那些事,且我这辈子这官,估计最高也就三四品了,而且那不定到了胡子白的时候了,所以以后这些话,你听听就行了,别想太多了,费脑子。”
翠翠笑笑,转眼看着他,眸光带着些俏皮笑意:“你这话,暗里的意思就是在说我傻,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蒋元闻言眼眸轻轻一眯笑了:“你这傻妞,这会儿倒不傻了……”
“讨厌,不许叫我傻妞,你才傻呢。”
两人说笑间,翠翠贝他挠痒痒笑的都气喘吁吁了,不知不觉间腰上缓缓的滑上两只手,那两只大手在她腰间的衣带上缠了一会儿,悄悄的拽开了,顺着衣摆就探进去了,翠翠一下就又痒的不行,就去按他的手:“别闹了,我真的痒死了……”
“就要闹你……”他轻咬着她肩头,双手放肆作乱,在她笑着挣扎的时候将她按倒在榻上深深吻下去:“这段日子天天看你在身边却碰也不能碰,你知道我多难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如果九点没有就是不更了,这两天有事,或许要断了,抱歉
第68章
“我知道……”
翠翠怎么不知道, 他每天, 每时每刻, 只要安静的在一起的时候, 他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火热。
每次, 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将她按在床上,哪怕忍着他伤口的疼, 也要抱着她胡来。
他心里多想,他有多爱自己, 只有她自己知道。
“翠翠,我想你,太想你……帮我脱, 快……”
他的唇舌狂热激烈,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带动她心中对于他的所有的热情,这一刻她也不想管他伤是不是好了,也不再埋藏心底那些所有对于他的期盼, 伸手手臂紧紧缠住他脖颈,深深的热烈的回吻他……
你是我的, 这辈子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我的……
柔软的塌,宽大的床,他哪怕只有一条手臂能够用力,他也不肯轻易停下, 太久了……离开她太久了,想念她太久了,一沾上她的柔软和味道,他就高兴的快疯了。
哪怕她呜咽着哭,哪怕她叫着累,哪怕她耍小脾气咬他,他也不停下。
他要全部,要更多。
一辈子。
……
夜深了,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安宁,翠翠累极了,却睡不着,靠在他怀里闭着眼,脑子里乱纷纷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许久后睁开眼,看着他脸庞的弧度,伸手轻轻的抚摸上去,眼底一片浓浓的温柔。
记得上辈子,不知多少次梦里,都是这么安心的躺在他怀里,可是醒来后,等着她的就只有孤独和眼泪,悲伤和绝望。
这辈子,真好,再也不会那样了。
蒋元睁开眼看看她,凑过来亲亲她,两人低声的笑笑后,他才问:“怎么又睡不着了?方才不停的叫着累要我放过你,这会儿怎么这么精神?”
他说着,手上还有些小动作,翠翠被他弄的身子又一阵抖,使劲按着那双手,眼眸中水雾蒙蒙的好看:“抱紧点……”
只一句话,他就笑了,轻叹口气将她紧紧抱住,脸庞埋在她耳畔蹭了蹭,轻声说起了以前的事情:“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很害怕,怕死在那儿再也回不了家,拿刀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战鼓响起来那一刻,背上全是冷汗,双腿都发软,可是看着将士们冲出去后,不过短短时间,死的死,伤的伤,遍地都是血,断手断脚什么凄惨的模样都有,都在痛苦的哀嚎着,喊救命。”
“我知道我若是不努力杀敌,就会有一样的结局,所以我命令自己把刀攥紧。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那一天,我第一次拿刀,杀了三十七个敌人……”
“后来那天清理战场时,我却看到了好多个同乡的尸首……”他眉头紧紧皱着,将她抱的紧紧,声音逐渐沙哑:“那一刻我知道,所谓的战争,到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可过程呢,不知要多少的人命要送进去。”
“但我不能把我自己的命送进去,我要活着,才能回去见你。”
“所以我努力的扛啊扛啊,就这么扛过来了……”他亲亲她的脸颊,只觉得温暖:“可惜那两年的时光,却把你忘了,让你和娘为我担惊受怕,想想都觉得,命运弄人。”
翠翠看着他沉思的模样,拿手揉了揉他脸:“你别自责,和赵莹莹那些事,我不怪你的。”
他笑笑:“我刚才只是在想,若是在等几年才能恢复记忆,是不是一醒来,就能看见自个儿的孩子都会跑了,那也应该挺好玩的。”
翠翠闻言就淡淡垂下眼眸,那个失忆的蒋元,这一次是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看着她沉默,蒋元眼底的笑容,掺上了些复杂的情绪,不自觉将她抱的更紧些,那些记忆他都有,都在他脑子里,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些记忆根本不属于他,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
泉山别院,赵忠下了马车,大步的走进去,一进屋子就见赵莹莹,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的靠在窗口,用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看着大开的窗子。
那一刻他甚至心惊了一下,想着她是不是能看见东西了,可是走近一看,无声叹了口气。
她的眼睛,已经几乎彻底灰败了,眼珠子大,可是那眼瞳里却一丝一毫的神采也没有,像极了死人的眼睛。
他坐在疼对面,沉默了片刻,轻轻皱眉说:“听说你近日不肯好好吃药,母亲命我来看看你。”
赵莹莹却靠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不仅是眼睛瞎了,连耳朵也聋了一样,根本什么也听不见,完全没有丝毫的回应。
赵忠见她这样叹口气继续说:“你想让眼睛好,就要乖乖吃药,日日打翻药碗,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这时,赵莹莹将那双眼珠子转了过来,对着赵忠,阴森的呵呵一阵冷笑:“别假仁假义了,你心里巴不得我的眼睛瞎一辈子,少给你惹祸呢。你也别装了,明明那么讨厌我,却偏要装作一副好大哥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赵忠咬了咬牙,不想和她吵嘴,深吸口气后说:“我来是想告诉你,做人要耐得住性子,更要学会想开,你想治好眼睛就好好吃药,要想今后一辈子过的舒心,就要想开,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蒋元的记忆,恢复了。”他说到这里,看着妹妹瞬间变化的神色,眉头蹙的紧紧:“如今他想起了以前的所有事情,人家夫妻小日子过的越发好,你的那些惦念,也该彻底断了。”
“母亲的意思是,不管你眼睛将来能不能好,也不舍得看着你独孤一辈子的,等过两年找个合适人家,你还是要出嫁的,早点忘了那些事,对你自己的以后也有好处,你仔细想想吧。”
赵忠说完,就离开了,在前厅叫了服侍的丫鬟过去说了些话,这时却听见屋中传来赵莹莹诡异疯癫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立即回到内室,看着她坐在那里仰着头,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桌子,打砸着她所能摸到的东西,他眉头紧紧蹙着,转头看着小静:“她脾气越来越差了,你们服侍的时候,小心点吧。”
小静点了点头,虽然因为小姐她毁容了,可是大公子给了五十两银子,足够她家里盖新房,兄弟娶媳妇儿了,所以以后就算是受伤也不怕,反正只要大公子肯给钱,她不怕受伤!反正这贱命一条,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赵忠走了以后许久,赵莹莹诡异的笑声,叫声才逐渐停下来,可是相对于方才脸上那种茫然灰败的神色,此刻那双看不见东西的眼睛里,已经全是怨毒怒恨:“想起来了……他居然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了,他们夫妻,就没有隔阂了……
她只觉得锥心之痛,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脸也丢了,眼睛也瞎了,可最后人家呢?人家夫妻依旧好好的过着日子,将来举案齐眉,相扶到老,子孙满堂。
她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这个破地方,将来还要像一块破布一样的不知道塞给什么人,她心好痛,她不甘心啊……
兰兰进来给她换茶,看着她可怕的眼神,吓得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声音都含着恐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赵莹莹却再次疯子一样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全都去死,全都给我去死……”
时光悠然,蒋元在家中养伤很是惬意,许成来探望了几次看着他伤好的差不多了,问他何时回去上值,蒋元想在家里多陪陪翠翠,两人最近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争取赶紧弄个孩子出来,省的娘天天的催,就说自己伤还不够利索,暂时不去。
半个月后,他伤也好的利索了,也考虑着要不要去上值了,但又逢册封太子大典,全城沸腾,他就想在家里再多待几日,等这几日风头过去了再出门,可谁知没几日过去,等他准备去上值时,太子差人给他送来了大礼。
这大礼可叫他很是头疼,头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苦恼的要死。
太子亲信的说法是,他伤重久久不能好,太子心中挂念,所以送来了一干珍稀药材,补身之物不说,还连带着送来了两个贴身伺候的美婢女,说是他家里人口简单,伺候的人也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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