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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宫女升职战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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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陌生,有那样的真切……是在问自己吗?愿意什么?你又是谁?
眼眶没理由的温热起来,有东西顺着脸颊簌簌留下,手哆嗦地捂着嘴,不让哭泣的声音逃逸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令自己悲伤莫名?冥冥中,佛音梵唱从远处飘入耳中,安抚着她的疼痛的灵魂,同时,一束光芒在身前亮起,照亮了混沌的世界,也照亮了一切原本应该清晰的事情。
虔诚,静止,霞光流彩,鸾凤飞舞的世界映入眼帘,清净琉璃地面,流溢着金色的云彩!无数菩萨、罗汉端坐于莲花金台之上,聆听佛音,佛祖以最慈悲的神态对着四方,祥和的佛音就是由他口中说出。有一弟子问:“人何以要轮回?”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人从一出生便开始受苦,贫穷之苦,贪欲之苦,离别之苦……若让人无休止的活下去,只怕众生皆要苦不堪言,所以上天给了人轮回的权利,忘记一切重新心开始再来!
又有弟子问:“佛祖,宿命之轮可能更改?”
玉妃像一个过客一般,冷眼看着满天神佛探讨着佛理人生。
这一次佛祖没有回答,而是摊开手,化出万丈红尘中不为人知的一幕:
在一座郁郁葱葱地山上,一只雪白滚圆的兔子钻出了洞穴,它警戒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蹦到一边啃起了肥美的青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盘旋于天上的雄鹰发现了它,一个急速俯冲下来,尖利的爪子狠狠抓在兔子的身上,随即冲宵而起,原本活蹦乱跳的白兔在老鹰嘴下没一会儿功夫就成了一副骨架。
白免死后,依旧转生为白兔,然后一遍遍重复着刚才的一幕,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佛祖散去手中影像道:“此免为吾当年血肉所化,经历千年,已有了自身的灵智,却依旧逃不脱生生世世化兔喂鹰的宿命!宿命虽可改,却非一已之力能成!”
众生皆默然,唯有迦叶尊者拈莲花妙指道:“佛祖,可有渡得白兔托身化人之法?”
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在佛祖手中成形:“白兔之宿命,并非不可改,却要有人与它一齐入人世受轮回之苦,迦叶,你可愿去渡化它?”
迦叶尊者离座跪于佛前道:“迦叶愿意!”
“甘愿放弃金身,重受轮回之苦?”佛祖持花问迦叶。
“佛祖当年可割肉喂鹰,观音尊者可为救妇人而放弃成佛,迦叶也愿为渡白兔而入世轮回!”
“即使永堕沉沦,再不得回极乐之地,你也愿意?”
“能长伴我佛如来是迦叶的造化,能渡众生脱离苦难是迦叶的心愿,即使只是一只白兔迦叶也愿意!”
佛祖垂目,拈花而笑,莲花在他手中悄然绽放……
突然所有的景象都轰得一声炸开,消散于无形中,玉妃重又跌回到无尽浑混之中,骇然惊醒,却发现自己依然在梨月宫中,琴就在她手边,池就在她眼前,哪有什么佛祖、什么迦叶,原来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她竟在小歇之时睡着了,还做了这么个离奇的梦,玉妃好笑地摇摇头,然在她手指触到脸颊的时候,笑容僵在了那里,她慢慢地把手举到眼前,只见上面沾满了湿湿的泪痕,脸上,衣襟上都是泪痕。
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哭了,而今却在梦里哭的如此伤心,她无力地扯动着嘴角。
东方宸……
也许上辈子,真是我欠了你的……
所以这辈子,要一生的时间来还你……
只是下辈子,千万,千万不要再欠……
夜深沉,风正凉,玉妃俯身抱起琴,慢慢往寝宫的方向行去,微一抬头,瞥见头上皎洁的明月,不由停了下来,她痴痴地仰着头,目光无限迷离,在那个远离人间的月亮上,在那琼楼玉宇的广寒宫里住着一位孤零零的仙子,伴在她身边的只是一只玉兔!

☆、第六十五章  你和她真的很像?

玉妃闭目拧眉,无声地诉着心中九转的情怨,她只怕比嫦娥仙子还多份一生的痴盼!
“不知嫦娥可曾后悔过?”她轻启朱唇,问着天上的月亮。
“应是悔的吧!”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毫无预警的在她身后回答着。
讶然回头,她竟看到了一绛色金织滚龙袍的东方宸,他也如她般仰头望着天下的明月,在感受到她的注视后方低下头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那双微眯的眼眸中透露出许多她看不懂的信息。
在这阵莫大的惊鄂过后,玉妃终于恢复了思考,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符合要求的微笑,然后低头,屈膝,以一个妃子最标准的动作向这位东璃最高的统治者行礼:“玉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尽管心中波澜起伏,但脸上一直维持着那份不咸不淡的微笑。
许是心情好,今天东方宸的眼中没了往日的那份嫌恶与轻视:“为什么不自称臣妾?”
玉妃听得心中一跳,悄悄握紧了藏在衣服底下的双手:“皇上您不会想听的。”
东方宸听了竟不生气,扫了一眼她抱在怀里的琴道:“你弹得很好听,比其他人弹得都要好!”
“多谢皇上廖赞!”若换了以前,她听到东方宸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而今却只是适宜的笑着。经过这么多事,她如果还天真的以为只凭一首曲子就能让东方宸对她的印象改观,那真是枉自活了十七载!
“皇上为什么说嫦娥是后悔的?”玉妃迎着朦胧的月光问东方宸。
东方宸负手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由此可见,嫦娥应是悔的!”
玉妃低头抚着琴身,待他把话讲完后才缓缓道:“这只是世人对嫦娥揣测而已,岂能代表嫦娥自己!”
“那你呢?后悔过吗?”东方宸定定地看着玉妃,恍如没听见她那略带不敬的话。
“是否悔过重要吗?人生原就是如此,注定无法回头!”
他问的,她答的,其实并不是同一个问题,似乎从遇见他们后,就一直在不停的误会着……
玉妃不停以绞手指来发泄心中的紧张,她不知道东方宸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话!
自侍寝那晚以后,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与东方宸会这样静静地站在一起说话,看月亮。
不!她不可以再继续沉沦下去:“皇上,夜深了,您该回去歇息了,玉儿先行告退!”
东方宸没有开口挽留,而是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朕突然觉得你和她很像。可是她却不再是从前了?”
明知不该,她还是忍不住回身问道:“是月贵妃么?”
东方宸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露出一个浅然即止的微笑,这是玉妃入宫后第一次看到东方宸对自己这般笑,即便那只是一个再浅不过的微笑。也许因为当时他给玉妃的,并不纯粹只是一个皇帝对妃子的笑,所以玉妃才会记了它一生一世,同样的,在以后的岁月中她也用这样的笑还了他一生……
“主子!主子!”不远处传来子琴焦急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果然看到四处张望的她,而子琴也发现了玉妃,欣然跑上前来:“主子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叫上奴婢。”
一个人?玉妃被她说的一阵糊涂,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她没看到东方宸吗?回首再往东方宸站着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人,怎么会这样呢,刚刚明明看到他在这里的,还和她说话来着,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她又不死心的向子琴确认了一遍,得出的答案依然是只有她一人在这里,难道刚才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又或者只是前面那个梦境的延续?
想及此,玉妃心中涌起无限失落,不过失落中又带着一丝丝释然,也好……一切只当是大梦一场罢……
“回去吧!”玉妃紧了紧怀里的琴,再一次往宫中走去,披在背后的长发不时被风吹起,衬着她身上无瑕的白衫,飘然若舞!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及般若生。愚者智者只存乎于一心之间,她凌如玉即使当不成智者,也不愿一世沦为不明的愚者!
低眉……抡指……弦动……乐起……
宿命……轮回……缘起……缘逝……
指收……音消……抬眼……浅笑……
梨月宫
“十七,事情怎么样了?”挽月担忧的问道。
“王爷已经对他们用了刑,我相信不久便会知道。”十七立于挽月面前淡淡的说,他看着她一脸的担忧又说道:“刚刚我看见他和碧波阁的玉妃在夜色下说话?”
“如今的我不在想了,已经放弃了!我现在只想要报仇。”挽月本来担忧的脸上有变的阴霾了。
“他说玉妃很想你,当初的你。”十七看着她又说道。
“是吗?他也觉得我不一样了?这样也好,我们彼此都那么幸苦,倒不如就此放手,离别之际彼此也就不必那么痛苦了?”挽月幽邃的眸底闪烁着一丝不舍。
“你真的打算报完仇就离去么?”
“是的,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去的理由了?”
“那你离去后,相好想去那里么?”十七试探性的询问,沉下的眼睑中,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我想要笑傲江湖,游遍天下。”挽月淡淡一笑,一阵阴冷的秋风挤进来,挽月突然缩了缩身子,眸光微沉,嘴角扬起一丝苦笑。然后她转身踉跄着脚步走进内室,躺在床上,拉好被子,阵阵睡意袭来。
十七摇摇头明亮的眸子,黯淡下来,他明白即使是出了宫,她身边还是会有人陪着她的,她身边从来就不缺人守护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他隔着幕帘深深的凝视着挽月然后转身脚尖一点,飞身离去了。
夜初静,人已寐。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第六十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时光飞逝。
梨月宫
“已经查出来,他们使受到皇后的指示,去暗杀的。”十七懒散的躺在院中的软塌上,望着那个站在院中还在发呆的挽月说道。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的,她果然还是那般讨厌我,以至于要只为于死地。”挽月若有所思的苦笑着说。
“那接下去该怎么办?”
“今晚你去安排一下,我要去找她。”挽月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无奈。
“你是要……”
“我不会傻到自己动手的,她不是很爱皇上么?那么我就让她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滋味。”此刻的她,已经完全疯狂了,十七俊眸中闪烁着悲凉。
娘娘,皇上过来了。已经到门口了。”壁画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挽月刚要回头看十七,他就已经消失在软塌上,不知所踪了。
东方宸一袭银白色常服,柔滑的锦缎盖不住与生俱来的霸气,几株竹绣在袖口和袍上,金丝玉冠束起墨色的发丝,清冷的目光一凛,剑眉轻扬,薄唇微抿,好看的侧脸棱角分明,长身玉立,浅浅叹息,别人看到的都是做他皇上的荣光,背后的悲哀和辛苦,谁懂?至少我不懂。
“月儿?”东方宸看着那个还在望着自己发呆的女子轻轻叫了一声。
“时间过的真快,我认识你已经八年有余了吧!”挽月没有回头而是望着蔚蓝的天空嗤嗤的说道。
“月儿,这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呢?”东方宸走过去,从背后亲昵的抱着她的腰说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的好快,我们还有几个八年可以过?”
“你今天怎么这般多愁善感啊?”东方宸温柔的在挽月耳畔轻轻的吐气道。
“是么?还有几天今年又要过去了?”
“月儿,你是不是想家了?”
“想家?”挽月喃喃自语道,然后她又释怀的笑了笑说:“是呀?我真的好像回家,也许回去了,我就不会在这般痛苦了吧!”
“月儿,你放心即使我们不能在有孩子了,我也不会在意的。”东方宸以为她还是忘不了自己不能有孩子的事伤感,却不知她的心已经心如止水了。
“呵呵!是呀,你为什么要在意啊!我都不在意了。”
“月儿。”东方宸放开她,扳过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彼此深深的凝视着对方,东方宸看见了挽月眼中的平静与悲凉,挽月在看见了他眼中的疑问与不解。彼此都那般不协调。挽月突然莞尔一笑轻轻的推开他,走了几步,蹲在地上拾起一片落叶问道:“我何时会像这片落叶一般飞可以自己飞翔,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东方宸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她那般孤独的蹲在那么一个人悲伤。他讨厌这种感觉,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起挽月猛然带进怀中说:“月儿。”一句话诠释自己此时的所有感情,他真的就没有话对她说了么?
挽月趴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可是自己却再也没有心跳的感觉了,她彻底的心如止水了,她淡淡的一笑道:“皇上,还记得答应我的话么?”
“不会的,朕不会放你离开的。一辈子都不准。”东方宸紧紧的抱着挽月生怕她一有松懈,挽月就会消失不见了一般。
“皇上,你弄疼我了。”挽月岔开话题道。她不想在和他继续那个话题了。
东方宸听到后缓缓的放开一点,但是还是抱着她说:“月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挽月背对着他笑而不答。但是眼中却是无尽的悲凉。她顿了顿说:“人生如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啊!”
东方宸这是静静的抱着她,不再说话,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挽月无从而知了,但是自己却更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真的对他没有感觉了,那么自己是不是报完仇就可以离开了。离开这里从新开始呢?
东方宸离开梨月宫之后就去了未央宫,挽月苦笑一下就没有任何表情了,她今晚恐怕很难在接近皇后了,她还是要另想办法了。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那般宁静。
一场精心策划的诡计,正在进行中。

☆、第六十七章 祭天被劫

宫中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片,宫女太监们脸上都映着喜气,因为今天是年三十,挽月坐在镜子前壁画精心的打扮,今天她就要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后彻底垮台。她心中隐隐有一种快感有然而发。
“娘娘,今天你真美。”壁画在一旁笑着说道。
“壁画去把那件水泽木兰绣边的衣裙拿过来,今天我就穿那件吧!”挽月唇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皓白的牙齿,在初晨的阳光下显得那般璀璨。
“娘娘,今天过年为何穿的如此淡雅呢?”小青拿过那件衣裙不解的问道。
“我自有用途。”挽月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时门口传来德公公的声音,小青连忙走出去,不一会德公公跟着小青走进来恭敬的行了礼说道:“皇上让奴才过来问娘娘准备的如何?可以启程了么?”
“有劳德公公了,这就好了。”壁画也恭敬的回答道,边说边把那根曾经在未央宫外丢掉的凤凰钗插在头上,挽月凝视着它然后又看了看壁画。壁画小声的在她耳边道:“是郑王殿下送来的。”
挽月眸色凝重,看了一眼釵,然后脸上瞬间布满笑意起身对着德公公说:“可以启程了。走吧!”德公公点了点头前面带路挽月没有让小青和壁画跟着,今天本该是皇后和皇上一起去祭天的,但是东方宸却坚持让挽月也一起去,正好挽月也有此意。来到宫门口东方宸早已经等在那里,挽月上了车撵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太庙方向走去。
场面恢弘,堪比国庆阅兵。当挽月的车撵到达太庙时,挽月的第一反应就是国庆阅兵,那黑压压的人群,如同一只只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整个太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贵妃娘娘千岁前岁千千岁。”整齐一致的声音响彻天空,吓的空中的鸟儿差点掉下来。
“众卿家平身。”东方宸左手做出一个起来的手势,又朝身边的德公公道:“开始吧!”
其实,所谓的太庙就和清朝的一样,除了大殿供奉的历代祖先之外,大广场中间有一块石碑,应该是什么纪念碑吧!不过这石碑的材料倒是不错,在阳光下居然还能够反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祭天开始。
一个祭司模样的人在就已经设好的案台上又唱又跳的,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念些什么东西,挽月看的有些昏沉,转眼望了一下东方宸和戈皇后,只见他们俩一脸认真的专注的看着那个祭司,而其他人也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那块石碑。
“皇上,皇后与贵妃娘娘,请到案台前上香。”那个祭司模样的人不知何时走到挽月前面,恭敬的说道。
挽月顺从的跟在东方宸他们身后,顺便大量了一下那个所谓的祭司,来来回回看了好一会,才发现这个家伙看起来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太像了,不过到最后都没有想起来。
“月儿,在发什么呆呢?”东方宸轻轻的在挽月的耳畔问道,顺便把香塞进自己的手里。
“没什么。”
“月儿,跟着我们做就好,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需要紧张。”东方宸微微一笑,使得旁边的戈皇后气的咬牙切齿的。
“嗯!臣妾明白。”挽月拿着香行了一个礼说道。
挽月点了点头,跟着东方宸他们先拜了三拜那块石碑,又转身拜了拜天。除了我们三个人,其他的都跪在地上。跟着我们拜来拜去的。
“皇上,请。”刚拜完,那个祭司就递给东方宸一把匕首。
东方宸点了点头,执起它,缓步走到石碑面前,弯着腰在石碑上刻起来,挽月不明所有,德公公在一旁小声的说道:“这是我们东璃国的规矩,每逢祭天以后,皇上都必须在石碑上刻上几笔,待到皇上退位时,石碑上的龙也就要刻好了。”
“那要是没有刻完呢?”挽月好奇心起来了,她每想到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不晓得还有祭天这么一说。(其实祭天也只是在天灾的时候才会有,所以挽月来了这么久都没有,是因为没有碰上天灾而已。)
“那就由下一任皇帝继续未刻完的龙给刻完。”德公公恭敬的解释道。
少顷,东方宸将手中的匕首递给祭司,伸手将石碑上的石灰拂去,挽月站的比较远,远远的看上去好像是刻了什么东西,却是看不清刻的什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传来整齐的声音,挽月淡淡一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的声音继续。
“众爱卿平身。”东方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右手突然被握住,抬头一看,只见东方宸嘴角含笑,然后拉着我缓缓走下去。
听着身后那些大臣议论纷纷,挽月也只是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皇上,今天难得出宫来,不如就去民间走走吧!”戈皇后在身后突然问道。挽月听闻嘴角莞尔一笑,她正愁着该如何开口,她倒是先开口了。挽月对着台下的东方然看了一眼,然后对东方宸说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有意,我们就去看看吧!”
“好,就听你们的。”东方宸宠溺一笑,然后对身后的德公公说:“你们就先行回去吧!”
“皇上,这……”
“行了,本王会陪着皇上的,你们就先行回去吧!”东方然突然走上前开口道。
“也好。那就一起吧!”说完就拉着挽月一起上了马车了。戈皇后和东方然也随后进去了。来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现如今却只剩下这几个了而已。
马车里
“皇上,你有多久没有陪臣妾出宫了?”戈皇后一上车就做到东方宸的身边撒娇道。挽月自从上车就没在说过话,东方然亦是如此,这些东方宸都看在眼里。
正当戈皇后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时,外面的马突然狂叫不止,马车也动摇的厉害,东方然和东方宸对看一眼,知道情况不对,他们各自抱着一个人飞身离去,他们刚落下地面,马车瞬间被碾个粉碎。
挽月知道,他们来了。靠在东方然的怀中她觉得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安全感。东方然把她背在身后,警备的看着一个个黑衣蒙面人突然从天而降。
“大胆,来者何人?”东方宸最先开口,他不愧是一国之帝,那种临危不乱的气势瞬间爆发了。
“哼,我们暗门只拿钱做事。”一个带头的蒙面人用那粗狂的声音说道。
“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暗门,不知在下有什么得罪贵门的地方?”东方宸望着黑衣人的目光深邃,犀利,冰冷。
“哼,我们拿钱当然就替人消灾了。”那个带头的人明显不悦了,他说完手就那么一挥,顿时黑衣人就一涌而上。
东方宸和东方然连忙迎战,东方宸手掌扬处,砰砰两声,已经有两个黑衣人中了掌倒在地上,他小心翼翼的护着身后的戈皇后往后退着。挽月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在他的心里戈棠若已经走进去了,不然他不会如此这般小心的,东方然突然大叫一声:“小心。”
他一脚踢飞那个和自己纠缠的黑衣人,就飞身过去一把抱着挽月飞起来,黑衣人的目标就是挽月,他们当然随着跟去了。东方宸带着已经昏过去的戈棠若躲在了一旁无人居住破房子中,等着人渐行渐远后才出来。
可是此时他们已经走散了,东方宸只好带着昏迷的戈棠若先行回宫,这边东方然抱着挽月落在了一片竹林外,挽月被安排在一旁,东方然迎面接下那黑衣人的一掌,接着肘撞拳击,掌劈脚踢,霎那间又打到数人。有一个黑衣人叫道:“小心,莫要乱斗。”
林中聚集着三十多人,倘若一拥而上,纵使东方然武功再高,也绝计无法抗御,只是大家挨在一起,真能挨到东方然的身边,不过五六人而已,刀枪剑戟四下舞动,一大半人倒要防备着自己人所伤。
东方然刚和其中一个黑衣人对上掌,刚要出掌,忽然背后一记柔和的掌力虚飘飘拍来。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是显然蕴有浑厚的内力,东方然不知是谁所发,不敢怠慢,回掌招架,两人内力相继,个自凝了凝神,东方然望去才看清是那个领头的。
挽月不想让东方然受伤,于是她走了出来,大叫一声:“我在这,你们放了他,我跟你们走。”这时第二掌便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那个黑衣人知道单凭一掌是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挽月在一旁大喝道:“小心。”将东方然往斜里一拉,避开了黑衣人正面一击。
“月儿,这儿危险。”东方然挡在挽月前面,那个黑衣人乘机掌力汹涌冲过来,东方然为了挽月见状一个转身挡在东方然身前,但是东方然更快,一个箭步挡在挽月身前,挽月只听见砰砰砰的三响,两人都飞了起来,重重的装在竹子上,震得竹子全裂开了。
东方然一口血全都喷出到了挽月雪白的水泽木兰的上。挽月瞬间想起东方旭死前的样子,就是这般。她好怕,她大叫道:“东方然。”
“月儿,我没事。”东方然一把抹掉嘴角的鲜血,安慰道。黑衣人明显没有打算放过东方然,他又是一脚踢过来,挽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到东方然,自己挡在前面,那个黑衣人的脚就那么直直的踢过来,就在挽月以为自己会飞出去时,那只脚就在离挽月脸前停了下来。他手一挥几个黑衣人上前把挽月架着起来,看也不看倒在一边的东方然,顿时飞身离去了。东方然努力的起身想要去追,奈何自己又跌回去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挽月被劫走。
东方然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十七,跟上去。”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影纵身跟上去了。东方然释然一笑,又跌回去躺在地上。他看得出挽月是故意跟他们走的,她到底要干什么?

☆、第六十八章  密室中的折磨

东方宸带人找来时东方然已经昏过去了,东方宸派人送他回去,就带着人到处找挽月,可是都一无所获,东方宸一直找到深夜都没有找到。
皇宫中
“郑王怎么样了?”东方宸站在床边问道。
“启禀皇上,郑王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内功深厚之人给与疗伤,不然性命堪忧。”太医跪在下面颤颤巍巍的说道。
东方宸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东方然,他一脸苍白,他挥一挥手,德公公就带着太医下去了,他小心的扶起东方然的身子,坐在身后他凝结内力,双手对着东方然背后轻轻一送,内力缓缓的注入东方然的体内。不一会东方然的头发上就有若有若无的冒着丝丝白烟。
良久。
东方宸收回手掌,放下东方然,他此时已经不再脸色苍白,而是脸色红润,他放下心来,唤来宫女伺候东方然,自己则去了未央宫看戈棠若。可是他却时刻看着门外。
“皇上。”戈棠若幽幽转醒,看见东方宸坐在一旁。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醒了。”东方宸扶起戈棠若靠在床榻边。
“皇上,妹妹她……”
“没事,朕一定会找到她的。你就别担心了。”
“皇上我……”
“好了,你先休息吧!朕就先回去了。”东方宸起身欲要离去,戈棠若伸出手拉住东方宸的手说:“皇上,可不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
东方宸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又坐回去,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睛。东方宸人在这里但是心却在担心着。戈棠若偷偷睁开眼看见他担忧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暗门中
“姑娘,你让我把你劫走,这是为何?”带头的那个黑衣人坐在高台之上,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眼中闪烁着妖艳的神色。
“拿钱干活,何须多言。”挽月冷冷的说道。
“那么接下来呢?”他突然起身飞身来到挽月的面前,手轻轻的划过挽月的脸笑着问道:“你倒是有趣的很。”
“把我秘密送到皇宫中的未央宫去。”挽月清冷的眸底闪烁着疲惫之色。
“你果真聪明。”他收回手,转过身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准备一下,今夜行动。”
“是。”
未央宫
“娘娘,到底是谁?”喜儿在一旁问道。
“哼,不管是谁,最好不要让她再回来。”戈棠若阴狠的说道,突然烛光一闪,寝宫之中瞬间乌黑一片,喜儿冷不防眼角,余光望到一道黑色衣角,喜儿心中一惊,猛然大叫,还未叫出声,就应经应声而倒了。“喜儿,喜儿,你怎么了?”
语音刚落,黑色身影已经到了戈棠若面前,在她还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映时,一柄冒着寒气的长剑以横在她娇嫩的脖颈肌肤之上,丝丝寒气渗入肌肤,让人不寒而栗。
“不许说话,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黑影突然说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戈棠若颤抖的问道。
“皇后娘娘,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么?”
“本宫怎么会认识你?”
“呵呵!看来皇后娘娘忘性大,不过我是不会忘的,今天我来是想送一个大礼给你的,不知娘娘满意与否?”黑影渐渐的放开戈棠若然后黑暗中笑的极其妖艳。
“到底是什么?”戈棠若顿时明白过来,他们是暗门的人。
“当然是娘娘最恨之人?”
“难道是……”
“娘娘真是聪明,就是她!怎么样?”戈棠若惊恐道:“你明知道皇上在城中严禁搜查,你还敢把人带到我这里,就不怕本宫告发你们么?”
“娘娘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仇人呢?”他手指一弹,烛光又徐徐亮了起来,顿时戈棠若才看清寝宫里的一切,那个蒙面男人躺在软榻上,旁边站着几个身着同样黑衣蒙面的人,地上除了昏过去的喜儿,又多出一个人来。
戈棠若疑惑的皱着眉头,那个男子手一挥挽月顿时出现在戈棠若的面前,此时她已经昏过去了。
“她……”
“娘娘觉得这个礼物如何?”
“你想要什么?”戈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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