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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千千雪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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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哪怕她的心里没有你,只要她快乐,你也就快乐了,其他不用再计较。”
    望着怀里的常挽妆,睿渊想起当初父亲的那番话,他从前何曾理解过父亲,总是埋怨着父亲,既然知道母亲爱的人不是你,却为何宁愿守着她活下去都可以,那一次终于忍不住地出口询问,他得到是这个答案。心里没有他的女人,他不会要,他不想做第二个父亲,他要么永远不对任何人付出真心,要么就要选一个也真心爱他的人一同白头。最新章节 可是,事到如今,他终于体会了父亲话语里的那份悲凉与无奈,还有连绵不断的深情。
    只要她好,无论他会变成何模样都没有关系。
    “妆妆,”他低下头,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只要你安好,其他的,什么我都不会再计较。你若喜欢李齐珞,我去帮你争来便是,只要你快乐。”
    是谁的话语声,在耳边不断地低喃着。挽妆望着眼前的人,他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睿渊……”
    怎么会是他?
    她无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那股温暖,在那股温暖里昏昏欲睡。
    “少爷,来了,来了。”小三子将房门打开,送来者进来。
    容儿急忙放下手里盛着热水的碗,匆匆上前相迎,却在看见来人后瞬间傻了眼,与她一样傻眼的还有床榻上的文睿渊。
    “你……”他又好气又着急地瞪向小三子,明明叫他请个大夫来,他倒好,不知在哪里抓来一个老婆子。
    “少爷,这是卢婆婆。”睿渊的目光简直是想把他千刀万剐一样,但眼下到了这样的地步,小三子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是村里唯一的大夫。”
    “这是大夫?”自己走路都有些不稳的老婆子,怎么可能是好大夫!
    屋子里吵吵嚷嚷,卢婆婆却丝毫没被影响,她自顾自地走到床榻边上,抬眼瞄了下睿渊,镇定地吩咐道:“赶紧下来,你这么挡着我,怎么看病?”
    “少爷,这附近几十里都没有其他的村子了,这位卢婆婆,里长说医术不错,附近好几个村子的村民是在她那里看病的。”
    他还能说什么,现在就只能祈望这位卢婆婆真的有手医术。睿渊小心地将挽妆放在床榻上,感觉到他的离开,挽妆拼命地抓住他的衣角不肯松开,他只得半趴在床边,小声地安抚着挽妆。
    卢婆婆将挽妆的手强硬地拉到自己面前,然后有模有样地诊起脉来。
    半响,她又伸出手探到被子里面,一边轻轻地按着一边问着:“这里很痛?”
    “痛……痛……”被她这么一按,挽妆额际上的冷汗渗得更多,说话也透着颤抖,似乎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是了。”卢婆婆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朝屋内候着的容儿走去。
    “婆婆,我家夫人到底是什么病?”容儿见她朝自己走来,赶紧迎了上去。
    卢婆婆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睿渊,然后径自摇摇头,“到底是年轻人。”
    “婆婆,之前是晚辈无礼了,请问婆婆我夫人到底是何病症?”睿渊见她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想必是位世外高人,赶紧谢罪。
    “什么病症啊,她这是葵水来了。”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其他人俱是一脸不可置信外加尴尬。
    “可是婆婆……”睿渊瞥过一眼小三子,后者便悄然地退出房门,待他的身影消失后,睿渊才继续问道:“葵水怎会痛成这样?”
    “烦心事多了呗。”卢婆婆在容儿面前站定,对她嘱咐道:“去烧碗红糖水来,灌你家夫人喝下。”
    容儿随即领命而去,不论这婆子的话是真是假,喝些红糖水反正对身体没有害处,万一要是真好了,岂不是更好。
    “婆婆……”
    卢婆婆佝偻着身子,回头看着睿渊,一边叹息一边说道:“定是小两口拌嘴吵架了吧。这个时期,女人本就容易生气烦躁,心里不能搁烦心事。再加上你夫人身子娇嫩,怕是没怎么出过远门,此趟远门旅途劳累也占一定的原因,被这烦心事一冲,自个儿心里就没过去。应该是……”卢婆婆看着洞开的窗门,默默地点了点头:“被冷气侵袭,于是就加剧了疼痛。”
    这些道理,睿渊虽是男人,但流连花丛也曾遇见过一二,听卢婆婆此时说来,也的确像那么回事。
    “好好地待她,这几日就不要再忍她气恼了。”卢婆婆咳嗽两声,朝房门出去。
    门口小三子见卢婆婆出来,拿眼看向屋内的睿渊,睿渊朝他点点头,他便扶着婆婆往来时的路上又去了。
    看来她今次病痛还真是因他而起,睿渊重新坐在床榻边上,望着那张因痛苦而苍白的容颜。
    “妆妆……”他握住她冰冷的手,轻轻地朝上面吹着热气。“妆妆,以后我不会再惹你气恼了。这次的确是我做错了。”
    迷迷糊糊之间的挽妆只记得有谁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念叨,却记不清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她只记得有个温暖的存在一直在温暖着自己,有一双暖暖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像是有法力一样,那样揉着,她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第九十九章 醋事(4)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嘈杂的梦,挽妆都记不住是什么时候开始清净下来的。她睁开眼的时候,阳光从紧闭的窗户缝里溜来一缕,带着尘埃在安静的屋子里跳着欢乐的舞蹈。
    她只记得,她昨日趴在窗户边上,看着江水,想着心事,然后就睡着了。接着,好像肚子就开始疼痛起来,她努力地忍着,好像还是没能忍住,有双温暖的手将她抱了起来,一直在为她缓解着疼痛。
    她还记得,她似乎又梦见了过去的某个场景,似乎又看见了李齐珞,还有……文睿渊。
    她猛地扭头看去,果然,在她的身后耷耸着一个脑袋,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他的双手将自己环住,让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抱里,熟悉的感觉,和梦里感受的那股温暖一模一样。那么,在梦里,在她耳边一直说着话的人……是文睿渊?
    “醒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动静,睿渊抬起头,温柔地看向她。
    “你……”挽妆脸上的诧异之色尽数散去,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冷冷地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病了,好好休息。想吃点什么,我让容儿去准备。”
    “你为何会在这里?”挽妆打断他的话,那目光带着寒意,似乎都能将人冻成冰人般。
    “妆妆,昨日之事是我做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可好?”睿渊从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对别人说过话,他那样的天之骄子,都是别人来奉承他,他何时低过头。【'但是面对挽妆,他知道他穷其一生也只能是他讨好她,谁教他先爱上了她。
    提及昨日之事,挽妆的脸色更差,她偏回自己的头,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从他的怀抱里起身。
    “你有什么做错的?不就是个渔家少女么?除了出身差些,模样瞧着也是极俊的,正合着何语柔被迁往梅香庵,再纳一个妾室进府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她误解得这么深,睿渊无奈地笑了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挽妆撑在桌边,背对着睿渊,将脸上的哀愁之色都藏了起来,话语依旧冷冷地:“我会先下定的,你若喜欢可以通知豫州掌柜着手纳妾之事,你若觉得草草操办亏待于她,也可以安排送她先回本宅,待这趟巡店完了之后再进行操办。”
    “妆妆……”睿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背后,看着她明明在耸动的双肩,听着她那么冷情的话语,她一字一句都是想将两人撇得干净。“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他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肯松手半分。“妆妆,我承认我昨日做错,并非是瞧上那江莲莲,而是……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的心是不是还在李齐珞那里……”
    他竟然是如此想的,一直以来她都将他的表白当做笑谈,一次都没肯当真过,那么这一次呢?是不是当她真的傻傻地点头时,他又说是哄骗自己好玩的。她,那颗已被爱伤透的心,早就经受不住任何的风吹雨打了。
    “妆妆,我知道也许你还想着李齐珞,我也想通了,那样也没关系,如果你想回到李齐珞的身边,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他的语气真挚感人,可话语却教挽妆气得跳脚。
    “你!”她指着他的鼻尖,却怎么也说不出下面的话。她哪里想要回李齐珞身边去了!
    “你别生气,卢婆婆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能生气。”见她动怒,睿渊如临大敌般,凑到她面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留想走都可以。”
    “哼!”挽妆狠狠地瞪向他,他这都是些什么混话呀!懒得与他理会,挽妆转身朝床上走去,翻过身背对着他,摆明不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谈。
    晚食时,挽妆才由容儿小心翼翼地从房内扶了出来。睿渊早已坐在桌边,等着她到来就开饭,江莲莲依旧站在他的身后,随时伺候着。
    “妆妆,小心。”见她到来,睿渊连忙起身,从容儿手里接过她,扶着她小心地落座。
    容儿与小三子对望一眼,完全不理解眼前这个局面,他家少爷何时这般殷勤过,看来昨夜少夫人忽然发病真的将少爷给吓坏了,今日就像是手心里的珍宝一样,恨不得捧在掌心里小心呵护着。
    人前,挽妆并未推开睿渊的搀扶,他毕竟是文府少爷,外面的脸面总归是要有的。
    两人坐定后,江莲莲才从身后将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容儿提起筷子,甚为防备地在每道菜里品尝后才为挽妆布食。
    “你这是做什么!”不理容儿的行为,挽妆询问着她。
    “少夫人,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你有什么,别的人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了!”说吧,她还用眼光瞪向一旁的江莲莲。
    江莲莲一介渔家姑娘,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双眼一红,瞧着那眼泪就要落下来似的。
    “怎可如此放肆!”挽妆轻声呵斥起来:“江姑娘以后会是少六夫人,是主子,怎能让你如此污蔑!”
    此话一出,桌边的人都错愕不已。
    “妆妆……我真的没有此意。”为何她就是不肯相信他的话呢,除她之外,他哪里对旁的女人动过心思。
    “少夫人……”容儿更是错愕不已,别人家的主子都怕自己相公再多纳妾,为何她这位主子还要主动提及。
    桌边唯一喜出望外的,大抵是这位江莲莲了,她本是渔家女,哪里见过像文睿渊那般出众的翩翩公子,自打他上船开始,她就想着能跟他离开江上的生活。纵使已有家室又如何,有这样一位如意郎君已是人人艳羡。昨日里,那公子还对她和颜悦色,像是对她也有心思,却在晚间见到夫人急病时那样着急的神色,她想着她大概是没有机会了。哪知竟然会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她岂不赶紧谢过当家主母,害羞地偷望着如意郎君。




☆、第一百章 醋事(5)

    “多谢姐姐。”江莲莲一股脑地跪在挽妆的面前,算是先认进了门。
    睿渊脸色随之沉了下去,未看地上跪着的江莲莲,起身拂袖而去。
    见他离开,小三子随即跟在身后而去,留下容儿不甘愿地看着地上的江莲莲。
    “起来吧。”这倒是个聪明人,不过这般闹得让挽妆有些头疼,她挥挥手,让容儿先带那人下去,自己再安安静静地吃着桌上的饭食。
    再美味的饭食,此刻都没有了下咽的。
    方才文睿渊的脸色十分难看,犹记得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甩过脸子,即便是最开始的相逢,他也是挂着一脸不羁的笑容。莫不是……她真的将他惹恼了,真的让他伤心了?
    搁下手里的筷子,挽妆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没想过,她竟然会真的这样做,他都已经向她说过,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江莲莲,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为何她还要当众不给他台面下。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猜不到,可他能确定的是,她对他应该是无情。如果是有情的女子,怎么会将心里的人拱手相让,因为没有存那份心思,所以给谁便都是一样了。
    小三子跟在他的身后,大气都不喘出一声。他名义上是驾车的小厮,实则是跟随睿渊多年的心腹,否则怎么可能只带他一人出门!不过是因为小厮的身份,反而能为他做更多的事罢了。
    因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小三子自然对睿渊的秉性脾气都较为了解,就算是他也极少看见少爷这般生气。少夫人这样做,貌似并没有什么错,反而还能得个贤德的名声,可他也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再加上少爷如此动怒,这里面的缘由怕不是他能猜测得到的。
    挽妆悄然出现在房内,见到小三子后轻轻地“嘘”了声,缓缓地走到睿渊的身后。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听闻身后人的动静,睿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原来这般,我还想着你没吃什么东西,特地带了饭食来与你同吃。”
    竟然会是她!
    睿渊欣喜地转过身,在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弯腰将食盒里的饭菜都端到桌上后,又将那份欣喜隐藏起来,刻意地冷言冷语:“何必管我吃什么!”
    “是啊,何必管你吃什么!”挽妆闻言,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让你的少六夫人来管你就好了。”
    “你!”听闻她又提及江莲莲,睿渊方才的好心情刹那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还不过来吃饭?”挽妆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小三子在瞧见她进来后就慌不择路地逃窜出门,屋子里只有她与睿渊两个人。
    听得她的话,睿渊却不肯移动脚步,死憋着不看向她。
    “再不过来,莫非是要你的少六夫人服侍你?”
    话语未落,那人就如狡兔一般窜到自己的旁边坐下,脸色依旧阴沉,但目光中却闪过一丝松动。看来,她是捏到他的七寸了,看他以后还敢欺负自己不!
    “真不想要江莲莲,我瞧着那姑娘人漂亮也挺聪慧的!”挽妆试探地询问着。
    “喜欢你自己要!”像是赌气般,睿渊猛扒着自己碗里的饭,也不怕被噎着。挽妆轻轻地给他拍着背,无声地笑了起来。
    “同为女子,我要她做什么!”
    “做……丫头……”睿渊想了想,顺着她的话答了下去,背上忽然就遭重重的一击,差点让他口里的饭都吐了出来。“常挽妆,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吗?”
    “是啊!”挽妆瞪过一眼他,没好气地说:“谋杀了你,我就可以再寻人嫁了!”
    “你能寻谁?这天底下除了我文睿渊,谁还愿意娶你!”
    瞧他说得义正词严的,换做以前也许挽妆还会动怒,可现在她竟觉得这样的文睿渊好生可爱。
    “李齐珞啊!他的侧王妃不是还空着么!”
    闻言,睿渊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也没了食欲,将碗筷往桌上一搁,没了话题。
    “谁让你老说除了你就没人愿意娶我的!”挽妆白了他一眼,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不如我们做笔生意,你不娶那江莲莲,也不要再想其他的女子,我也不再想着李齐珞,可好?”
    “好!”
    没有任何犹豫的,睿渊就答出了声,又端起碗筷奋力地吃起来。
    “你……”挽妆低下头,仔细地瞧着他的表情,“你不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睿渊一筷子叉进肉里,目露凶狠地说道:“你话已出,不许反悔!”
    “不反悔啊,反正我又不亏,我就是不看一个李齐珞而已,你可是要舍弃一大片的花花草草。”
    “常挽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是天生的商人之妻,算起账来一个塞俩!”
    “知道就好。”挽妆也端起碗来,似乎看着这些饭菜又有了胃口。
    这场赌气在不到两天的光阴下就迅速解决,待用完晚食之后,两人牵着手笑眯眯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容儿惊悚不已。
    “姐姐……”江莲莲像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浅绿的裙子粉色的披帛,真如她的名字一般。
    “不要叫我姐姐。”挽妆朝她摆摆手,坐在离开她有一段距离的位置上。
    “可……虽为妾室却也可以叫正室姐姐的呀。”
    “江姑娘,我瞧着你长地十分美丽,又心灵手巧,为何一定要给人做妾室呢?”挽妆端着茶,轻描淡写地询问着。
    江莲莲闻言,一双美目几乎都要落下泪来,她雾气朦胧地朝睿渊看去,吓得睿渊赶紧背过身,悄然躲在挽妆的身后。
    “你也看见了,我家夫君虽然长得有些俊俏,但这性格实在是……难担大任,遇见点事儿就只知道躲人身后。”挽妆不满地瞅过他一眼,他却对她笑着扮了个鬼脸。难怪他能和刘晖玩到一块儿,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从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过!
    “对于我来说,家里多个妾室只是多双筷子的事儿,也没什么关系。但是江姑娘你聪慧美丽,我实在不忍心你就这么毁在他的手里。再则你若是进了文家门,注定会柔苦无依,必定会受前面几房的欺压。我能护得了你一时也护不住你一世。”
    挽妆这演得真切,容儿也随即上前,将江莲莲搀扶起来,悄悄地说道:“我家少二夫人是官家的庶出,少三夫人是商贾之家出身,少四夫人和少五夫人都是名动京畿的花魁,几位都是了不得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
    “好妹妹,”挽妆走到她的面前,瞧着她那张小脸,握住她的手,“我实在不愿见妹妹跳入火坑,天底下哪里的男人不好找,却找个正正经经的男人,好好地当他的正室,幸福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可是……”她还有所留恋,目光哀切地看向睿渊。
    “哎哟,我肚子痛啊!”睿渊慌忙喊着,小三子急忙将他扶住,朝屋后走去。
    “我……我听姐姐的话。”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但真的要嫁这样懦弱的男人,恐怕在他府里也是免不得要被欺负的。
    一场闹剧总算是完美落幕,挽妆朝容儿悄悄地眨了眨眼,瞬间又杀气腾腾地朝屋后走去。
    







☆、第一百零一章 遇袭(1)


    
    江莲莲确实是个聪慧之人,直至下船时她都未曾再提及要嫁入文家之事,这事明面上算是有了个解决,但私下里容儿和小三子却瞧见他家少爷这次总算是栽了。 
    从下船到豫州,再从豫州过兖州,到如今前往荆州的路上,他们都只见他家少爷对少夫人小心讨好,那副嘴脸让他们看着都觉得脚底发寒,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家少爷自己先招惹了那位江莲莲呢!
    “少爷,少夫人请坐。”小三子将马车拾掇好,与容儿一起上了茶楼。
    他们这么走走停停,恍然间已是春深了,官道的两旁都舒展着绿色身姿的高大树木,偶尔还能见到几支晚开的樱花,在一片绿色中透着粉色的星星点点。
    茶楼很大,一共有三层,坐落在去荆州的必经之路上,但凡那些商人们运送货物,都是从临海的扬州靠岸,再经由荆州、兖州、豫州、翼州转入京畿,因此纵使是在郊外,茶楼的生意也是非常的好,人来人往,喧哗不断。
    挽妆与睿渊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往下看去正好能瞧见自家的马车。
    小二都是见惯了场面之人,瞧着挽妆与睿渊那身衣料就判断出此一行人定又是哪家的富商出行,忙谄媚着笑容,跟到桌边等候吩咐。
    因赶着出门,睿渊也就随意地点了几样菜色,挽妆瞧了瞧还站在的容儿和小三子,不由得拿眼看着睿渊。
    “都坐下吧。”
    睿渊发了话,小三子和容儿犹豫片刻还是都坐下来。等待上菜的这些时间里,楼上又来了不少的人。挽妆微微转头看去,瞧着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
    壮汉也来经商?
    挽妆满心疑惑地看向睿渊,从哪些人一上楼时,睿渊就注意到了那群人。经商之人有的也许会带几个保镖随行,但大多都是低调的,甚少会有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出行,那么他们的出现必定与经商无关。
    出门在外,也只能少管闲事。睿渊朝挽妆淡淡地一笑,示意她安心用饭。
    “来咯!客官,您的菜!”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来,依旧笑容满面地朝睿渊走去。
    “小心!”坐在睿渊身侧的小三子率先瞧见不对劲,转身将睿渊护住。
    “啊……”小二一声尖叫,引得楼上的客人纷纷引颈相望。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之后,小二摊着双手,苦笑着望向睿渊。他方才走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脚下一滑,手上的饭菜也就抛了出去,洒落小三子一身,碎了一地。
    “算了,你再去准备一份上来。”挽妆不愿意挑起事端,对小二说道:“这份我们也会给钱的,你放心。”
    闻言,小二那张苦瓜脸瞬间就明朗起来,回了声“好的”便急匆匆地下楼去。
    “小三子,你去找个地方将脏衣换下吧。”
    小三子望了望睿渊,见他也点头同意,这才起身向挽妆道谢,然后提着包裹下楼而去。
    “这小二到底是怎么了?”容儿掏出手帕将桌边沾上的残渣擦拭干净。
    挽妆瞧着她,但笑不语,对面的睿渊却一直沉思未曾出过声。他的目光如水,凝视着桌面。
    “睿渊……”挽妆的声音还未落下,便听得桌边传来一阵喧哗声。先前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慢慢地走到他们的桌边,面目狰狞地对睿渊说道:“文少爷怎么吃得惯这些乡间野食,正好我家主人有请,文少爷不妨随我们去吃些上等,如何?”
    这话说得客气,实则却是威胁之意,说话那人的手还按在腰间的长剑上,摆明就是你去最好,不去也得去。
    睿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朗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在下携了夫人正在游玩,怕是有些不方便去贵府。”
    “文少爷,”领头之人忽然拔出腰间的长剑,明晃晃地冷光倒映在挽妆的脸上。“去不去怕不是你能做的了主!”
    “兄台何故如此着急,”睿渊淡淡地笑着,“在下只说携了夫人正在游玩不方便去贵府而已,兄台盛情相邀,在下也不好再三推辞,但也要先安排人将夫人送往荆州才是。”
    “文睿渊,你别耍花样!”另外一人出声呵斥道。一时间十来把刀就这么亮晃晃地出现在挽妆与容儿的面前,吓得两人抱做一团。
    “兄台,你瞧你可吓坏在下的夫人,”睿渊将手按在那人的手上,“有话好好说,何必剑弩拔张的。”
    方才出声的那人想要有所动静,却被领头的拦住,领头的歉意2地笑了笑:“只要文少爷跟我们走,其他人都可以安好。”
    “好!”睿渊响亮的一声,倒教那几个人摸不着头脑。“那请兄台让在下先送夫人上车。”
    “不行!”后面的人又提前发声。
    睿渊看着领头之人,笑着说:“在下一介布商,手无缚鸡之力,莫非兄台还怕在下跑了不成?”
    领头之人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尔后朝身后的人点点头,他身后便统一地让出一条路来。睿渊将挽妆扶起来,从人群之中缓缓地下楼。
    挽妆不曾遭遇过这样的事情,眼见这阵势,脚没软都算是厉害的,她身子软软地靠在睿渊身上,趁着穿行时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容儿!”
    他低头扫过挽妆一眼,见容儿没有跟上来,忙扭头朝她呵斥去。容儿早就脚下发软,呆呆地靠在桌边,听睿渊的大声呵斥才惊醒过来,慌忙地朝两人跑了过来。
    那群壮汉就跟在他们身后,紧紧地跟着。周遭的人被这忽然而来的喧哗惊动,却在见到那些人腰侧半出的长剑时纷纷低下头去,谁也不敢有半声发问。
    小三子正好换了衣裳进楼,在见到里面场景后忙转过身去,藏在转角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跨出茶楼,睿渊借由扶住挽妆偷偷地打望着四周,果然瞧见小三子在转角处探出头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后,小三子又缩回头去,不见踪影。
    
     
    




☆、第一百零二章 遇袭(2)


    
    “夫人,小心。”睿渊扶着挽妆走到马车旁,让容儿将她扶上车。
    “睿渊……”挽妆担忧地朝车下的他看去,她明白这些人的目标其实就是文睿渊,也因为这样她才会更加担忧。即使她能够顺利脱险,可落在他们手里的文睿渊怎么办呢?
    睿渊朝她笑了笑,将车帘拉上,转身向那领头的人说道:“谢谢兄台。”
    “老子没你那么多墨迹,送完就赶紧跟我走!”领头的人将手里的长剑收好,对着身后扫过眼神,立刻就钻出两个大汉朝睿渊走来。
    恰好此刻,睿渊忽然翻身上马,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猛地朝马屁股上抽去重重的一鞭,马儿吃痛便撒开蹄子飞奔而去。
    “竟然耍诈!”领头的吃了一嘴巴的泥土,恶狠狠地朝狂奔而去的马车吼道,他一挥手,身后的人训练有素地散开,去马厩牵马。
    “头儿不好了,咱们的马都不见了!”有脚程快的已经返回,对着领头的回禀。
    “没马?”领头的仔细一想,便猜测到这一定都是文睿渊的计谋,难怪前来时,主子再三叮嘱要小心他使诈,还真被主子猜到。
    “走!”他大声呵斥,率着众人竟然狂奔起来。
    官道上尘土飞扬,睿渊勒紧了缰绳,拼命地抽打着驾车的马。身在车里的挽妆和容儿也不好过,马儿发疯似地奔跑,马车也随着颠簸不已,挽妆和容儿一会儿被颠到这边,一会儿又被摔向那边,十分狼狈。
    身后忽然响起了马蹄声,睿渊回头望去,那群人不知从哪里又弄到一群马,正快速地追赶过来。原本只是隐约的小黑点,现在却越来越清楚。
    马车自然是跑不过单匹的马,睿渊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对里面大声说道:“妆妆和容儿都出来!”
    听他的话,挽妆和容儿自然都乖乖地出来。睿渊扫过一眼挽妆,将容儿一把抱起,对她说着:“将头抱紧”便朝路边的一处空空的草地扔了过去。
    容儿吓得双手将头紧紧地抱住,也不敢睁眼,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后面的追兵注意力都在前方的马车上,并未有人留意到滚落草地的容儿。她倒也十分聪明,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就势朝草地深处滚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怕吗?”睿渊牵着挽妆,方才他不得已将容儿丢下车去,她定是被吓坏了。
    挽妆回头望了眼逐渐接近的追兵,朝他摇摇头,反手将他握紧。
    “抱紧我,别松开!”睿渊在她耳边轻语,从车里抽出一把尖刀,快速地将绑住马的绳索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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