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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宫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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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腾坐在亭子里的座位上,一心一意地等着敬庄皇后来。
却说敬庄皇后在收到他的信后整个人都变得忐忑不安起来。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葛了。可在情感上,她又想单独见他一面。她知道他肯定是有话要对她说的。
然而,她又很清楚,若自己屈从于情感去会了他,事情可能会变得十分的棘手。
万一此事被皇上和太子所知,他们该得多伤心?万一被别的人知道,又该掀起多大的风浪?(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也许苦等
去见他,其实对他们两个都不好。
这一点敬庄皇后心里早就清楚。
这般前后思量了一番,敬庄皇后决定不去赴约。
她本想派人给他捎个信的,又怕一个不小心就引出是非来,只好作罢。
然而,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动的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这一晚,她辗转难眠。
她没有去,他会不会一直在等?以他的性格,是极有可能的。可是,她真的不敢也不能去,她怕自己会在他的热情攻陷之下溃不成军,留下一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从小到大,敬庄皇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四平八稳的,她不允许自己的生活陷入失控的境地。
而偏偏每当她觉得生活平淡无奇时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像万有引力般呼唤她向他靠近,去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可那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她行为上从没有做过背叛赵乾的事。
心可挽乎命,祸福为人招。
这是她出嫁前夜母亲对她说的话。她始终记得。
当皇后的这二十年里,她也是始终抱着这种信念为人处世的。
百姓称她为曣国的玫瑰,说她是百年一遇的贤后,是性情完美的女人。
对于男人来说,能娶得这样的女人便是此生最大的福气。
而曣国的女人们也都敬慕她,以她为榜样。
她的贤惠、美好已经深入民心。
没有人知道她光鲜外表背后付出过多少、坚持过多少、承受过多少。
可她已经很感恩,毕竟她的丈夫心里始终有她,她的儿子又是那么的优秀。她这一生,名利、财富、爱情、亲情都有了,她确实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那个人,那个时不时闯入她记忆和心田的人,从理智上来讲,她是早该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划去的。
……。。
夜渐渐深了,敬庄皇后还没有来。
赵腾依然如入定的高僧般端坐在万象亭里的凳子上。
他知道她需要经过心理挣扎,需要经过反复权衡才能决定是否来。
没有关系,他会等她。
反正二十年他都等过来了。
这一次,她不来,他不会离开。
毕竟是入秋了,一到深夜就有些冷意了。
张世和夹紧了衣衫,走到赵腾的身边坐下,望着赵腾说:“王爷,依小的看,她今晚未必来了。”
都这个点了,她要怎么权衡也权衡透了,如果还不来,那估计是已经下了决心不来了。
张世和有些心疼赵腾。
赵腾没有睁眼,静静答道:“她来或不来我都会等她的。”
看着一副等不到她来誓不罢休的架势的赵腾,张世和也颇是动容,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张世和总是有些担心赵腾对她的这份感情反而会害了赵腾,因而小声劝道:“王爷,为了一个女人而这么做是不是太过……”
他知道赵腾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接下来的半句话他没有明说。
赵腾微笑道:“你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感情,你不会明白的。”
“我们从孔孟学说里学到了仁爱,从大乘佛法里学到了慈悲,为君主者,也应该心怀仁爱和慈悲,我们……此番是不是反道而驰了?”张世和小心翼翼地问。
赵腾又是微微一笑,道:“政治家不能仅靠仁爱和慈悲,政治家更需要的是一股所向披靡的力量,这股力量集中在谁的手中谁就能成为王。”顿了顿,他又说:“她是我所有力量的源头,是点燃我生命之火的火种,若没有了她,我便没有了那种力量。”
张世和静静地望了赵腾一会,说:“若论痴情,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王爷的了。”
赵腾听到这话却觉心里苦涩难言,所以苦笑了一声,并没有作答。
四周一片寂静。
张世和默默地起身,走到亭子的入口处张望。
天地一片漆黑,山风吹拂着远处的树林,发出呼啦啦的响声。
张世和在黑暗中轻叹了一口气。
都快到凌晨了,那个人,今晚想必是不会来了。
只是,坐在亭子里的这个人,他等待她的心又如磐石般坚定。
张世和回头望了望专心致志地等她来的赵腾,心底忽然变得一片柔软。
约莫半刻钟后,天空突然电闪雷鸣。
张世和再次回到赵腾的身边说:“王爷,快要下雨了。”
“我知道。”赵腾头也不抬地答道。
“可能会是一场大暴雨,我们要不要躲一躲?”张世和问。
大暴雨来的时候,这个小亭子是根本躲不了雨的。
“不必。”赵腾说。
张世和没有再开口说话。
一阵隆隆的雷声和噼啪作响的闪电过后,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大雨把他们唯一的烛火给浇灭了。
两人站在亭子下默默地看着那大雨,谁也不说话。
突然,赵腾离开亭子走入雨中,张开双臂大声叫喊起来。
雨水疯狂地拍打着他的头发和衣衫,流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望着这样的赵腾,张世和笑了。
有的时候,人生需要一场这样的大雨,让它将人内心那些压抑得太久的情愫给冲刷掉。
听得外面哗啦啦的雨声,一直辗转难眠的敬庄皇后披衣起身,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滂沱大雨出神。
他还在万象亭里吗?她在心里问。
她将手放在窗户上,再将脸也贴上去,静静地闭上眼。
她仿佛看到了那个静立在亭中苦等她去的高大身影。
那么孤绝,那么坚定。
忽然间,她生出了一种想要去见见他的冲动。
二十年了,他过得有多苦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早就听说了——他不爱他的妻子,也不爱那几个孩子,他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就像活在了一个孤岛上一样。
她不会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去见他一次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对自己说。
去告诉他——二十年了,不要再自苦了,放下吧,哪怕是为了家人。
去告诉他——她已……不爱他了。
敬庄皇后立即换了一套衣服,戴上帷帽,由一名会武功的贴身宫女陪着从小门离开了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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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二十年了
风高雨急,敬庄皇后才出得皇宫门口便已被雨水淋湿了全身。
出到路口处,她们立即叫了一辆马车,朝万象亭疾驰而去。
一路上,敬庄皇后的心都跳得飞快,乃至于双手双脚都微微发抖。
离万象亭越来越近了,敬庄皇后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皇后娘娘,您怎么啦?”贴身宫女见敬庄皇后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忙关切地问。
她真怕她会晕过去。
敬庄皇后轻轻地拉过这名宫女的手说:“没事,我只是很少赶夜路,心里有些害怕而已。”
这名宫女点头,又贴心地说:“皇后娘娘放心,今日之事奴婢绝不会对外透露半句的。”
“本宫知道,本宫相信你。”敬庄皇后微笑道。
马车快速地过了那条石砌的大桥,万象亭的入口处便到了。
赵腾和赵世和皆听到了马蹄声。
是她,一定是她来了,赵腾嚯地站起身来。
然而夜太黑了,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形。
正当赵腾想不顾一切往那边冲过去时张世和拉住了他,轻声道:“王爷,还是让在下先去看个究竟吧。”
这里毕竟是京城,不是赵腾的领地,他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赵腾点头。
张世和快步朝马车的方向走去,一边在心里想:万一来的人真的是敬庄皇后的话王爷和她今晚会不会如干柴碰到烈火烧出事来?
王爷这人对其他人都冷冰冰的,可对敬庄皇后却大不一样。
张世和越想越觉得害怕。
这事恐怕自己还得适当干涉一下才行。
由于雨太大,不方便点灯,所以敬庄皇后和那名宫女下车后便只好抹黑往这边走。
这般走着时,敬庄皇后又数次因太过紧张而喘不上气来,只好停下。
正当两人边走边停时忽然发现前面有一白色身影朝她们快步走来。
那名宫女立即将敬庄皇后护在了身后。
张世和没敢靠她们太近,故在距离她们两尺远的地方停步行礼道:“皇后娘娘,在下乃令王的下属张世和,受令王之命接您来了。”
那么,他果真还在万象亭里。
敬庄皇后顿时欣喜莫名。
但随即她又有几分害怕。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敬庄皇后才鼓足勇气道:“好,那就有劳张大人了。”
“天雨路滑,若皇后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背您过去吧?”张世和又问。
敬庄皇后忙摆了摆手,道:“不必,本宫自己能走,你在前头带路就是。”
“我来,你乖乖别动。”一个温厚的男声突然在黑暗中响起。随即,一个身穿蓝袍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听得那声音的敬庄皇后顿时心如鹿撞,还没来得及回应已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万象亭的方向去。
张世和和那名宫女跟着走了几步,终归还是识趣地停了下来。
赵腾将敬庄皇后搂得很紧。
她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脸顿时红如火烧。好在有夜色做遮掩,她才没那么紧张。
二十年前失落的彼此突然在此刻被找回,两人的心都在狂跳着。
“雨那么大,你为何还等?”她问。
“因为我说过我会一直等你的。”他说,边说边将头埋进她温暖的颈脖间,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相隔了二十年,终于再次将她抱进了怀里,赵腾幸福得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由于太过激动,太过欢喜,太过幸福,赵腾流了泪。但那泪水被混在了雨水里,所以她并未察觉。
“抱我。”他说。
在他将她抱起时她由于太过紧张和害怕所以并没有伸手回抱他,如今听得他这么说,她才伸出手来小小翼翼地将他的腰抱住。
“抱紧一点。”他又说。
她深呼了一口气,将他抱紧了些。
两具火热的身体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由于两人的衣服皆已被雨水淋湿,所以当他们紧紧相抱时便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
当接触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时,赵腾体内那压抑已久的洪荒之力忽然被唤起,忍不住俯身狂吻起她来。
他的吻,还是像二十年前时那么狂热。
敬庄皇后又恐慌又羞涩,忙伸手去推他。
但他的双手如铁钳般桎梏着她,所以她根本无法将他推开,反而被他越搂越紧。
赵腾笑了,含住她的嘴唇又是一阵狂吻。
她颤抖着想要躲闪,却又被他的手牢牢地定住,只能闭着眼任由他亲。
赵乾的吻温柔而深情,而他的吻则狂热、凶猛,如饥饿的野兽。
敬庄皇后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他捕捉到的一只小兽,正被他一点点地吞食着。
可她又毫无反抗之力。
恐慌又浮上她的心头,她不住地挣扎着。
好一会儿,赵腾才停下,将脸紧贴着她的脸说:“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从今以后,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夺回来。”
他边说着边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下,依然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听得他这话,敬庄皇后无比惊恐地望着他说:“你不要冲动,那对你我都不好。”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发说:“不,我并非一时的冲动,是早已想好了的。”
“你要如何?”敬庄皇后慌得变了声。
她是皇后,是曣国最高权力者的妻子,他怎么能动这样的心思?
赵腾微微笑了笑,温声道:“放心,无论我要如何,我都会保你安全的。”
说完又开始亲她。
他越亲越急,最后一把将她压在了凳子上。
敬庄皇后用力推着他说:“赵腾,你这是在玩命啊。”
“为了你,玩一次命又如何?”他说,呼吸已有些急促。
他边亲她边将手伸到了她腰间的系带处。
日思夜想了二十年,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敬庄皇后伸手死命相抵。
然而,她越挣扎就越撩/拨得他想要更多。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手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万分紧急之下,敬庄皇后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赵腾一吃痛,理智便恢复了些。他将她的裙子放下了,但依然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
“你若真的为我好,就将这一切放下吧,你应该明白——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她说。
赵腾微笑,并不作答,他俯头,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的丰盈,一只手也随即朝她的侧襟伸进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提心吊胆
赵腾就知道她今天会劝他放下的。
但他这次不会听她的,也不会给她说服自己的机会。
他的立场比她坚定得多。
她被他亲得浑身火烫,整个人都昏沉沉的,但她还没有完全沉溺其中,她用仅存的理智抬脚奋力踹了他一脚。
赵腾没防她会来这一脚,整个人顿时倒到了地上。
她立即坐了起来。
一坐起来,她才觉全身热得快要着火似的,心也跳得飞快。
赵腾并没有生气,他从地上起身,望着她说:“你倒是好脚力,平时也这么踢人的吗?”
敬庄皇后此时根本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遂转开话题道:“我的心早已不在你身上了,你大可不必再沉溺于过去。”
赵腾嘴角微微上扬,道:“是么?可我刚才吻你时你还是会有反应,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如果不是心里有他,她怎么会一边推他一边不由自主地回应他?
敬庄皇后闭了闭眼,叹气道:“那是我太紧张所致。如今我们都各自有了家庭,以前的事就真的不要再提了。”
她明明是在撒谎。赵腾微笑。
赵腾慢慢地凑近她身旁,问:“假如我就是做不到呢?”
“那会毁了你,也会毁了我,还有我们的家庭。”
赵腾冷笑,道:“你还是没变——为了他人可以牺牲自己。”
“不,我并没有牺牲什么。”
赵腾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无限感慨地叫了声:“阿卉。”
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美好的女人?
敬庄皇后想推开他,无奈力气不够,只好叹着气说:“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们以后断不能再有这样的约会了。”
赵腾苦笑一声,俯头凑近她的耳朵问:“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是。”
“我不信。”他猛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红唇亲下去。
这一次,他亲得很用力。
黑暗中不时地传来“啵”的一声。
敬庄皇后娇喘吁吁,道:“赵腾……快放开我……”
他趁着她说话时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与她的小舌尽情嬉戏起来。
敬庄皇后只觉浑身软绵绵的、酥麻麻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说了……我知你是想劝我……但我不想听这些……”他边狠狠地亲她边说,再一次将她重重地压倒在凳子上。
敬庄皇后手脚并用死命地挣扎。
张世和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地方,因此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敬庄皇后的哭声。
张世和顿时心下一惊,忙快步朝万象亭走去。
“王爷,天快亮了。”张世和说。
确实,子夜已过,凌晨来临了。
赵腾望着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敬庄皇后,终于低叹一声坐立起身。
刚才,还差一点点,他就要拿下她了。
那时,他只想着要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
好险。
他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她在他起身时立即坐立起来,背对着他们将衣服整理好。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般的烫,一股羞耻也随即从心底生发,让她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世和便主动开口道:“皇后娘娘,我们先送您上马车吧?”
一起走肯定会惹出是非来的,所以还是得分开走。
“不必,本宫自己会走。”敬庄皇后说,挣扎着站了起来。
“路太滑了,天又暗,我抱你到马车上吧。”赵腾说。
“不用。”敬庄皇后忙拒绝。她现在是如此地害怕他的接近。
她抬步就往亭外走去。
赵腾忙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拉住。
她用力地甩他的手,但没甩开,便低头去咬他的手臂。
他疼得‘啊’了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开她。他手臂稍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他俯头问,用脸去蹭她的脸。
她低垂着头,不答。
他笑了笑,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那名宫女见状也赶忙跟上。
将敬庄皇后放进马车的座位上后赵腾又紧搂着她的头将她狂亲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回去之后好好睡个觉吧。”他温声叮嘱。
敬庄皇后不答,一副‘你快点离开’的表情。
赵腾叹了口气,放下帘子离开了马车。
他一走,她便扑倒在马车的座位上无声地哭泣起来。
怎么办?他根本就不听她的,接下来他会不会铤而走险?
从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来看,他是极有可能这么干的。
敬庄皇后心乱如麻。
回到皇宫,东边已经微微泛白了,又困又累的敬庄皇后也懒得沐浴了,只换了套衣服便躺下睡觉。
她很快便睡着了,但睡得极不安稳。她梦见赵腾提着刀冲进养心殿,朝着今上赵乾的脖子就是一刀。又梦见他用刀抵着太子赵聿梁的额头说:“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的。”
敬庄皇后从睡梦中惊醒,才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
这个梦以及这天她从他口中听到的那些话让敬庄皇后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心忽然变理智起来,她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她不能在那个人与她的感情之间始终保持理智的话,她的丈夫和儿子皆会因为他们而受到伤害。而赵家的声誉也会因此而大受损,她和他将会成为千古唾弃的罪人。那时,她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现在,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她和他都绝不应该在一起了。
而且,不仅不应该在一起,她还应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对她彻底地死心。
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她的家庭,保住她的丈夫和儿子。
可是,他是那么执着的人,她该如何让他死心?
敬庄皇后伸手痛苦地掩上了脸。
一名宫女轻步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沛王和王妃求见。”
敬庄皇后才猛然想起他们明日要回藩的事,忙说:“让他们在大厅稍等,本宫换套衣服便去。”
那名宫女领命退下。
敬庄皇后遂让贴身宫女过来帮她梳妆。
由于晚上没睡好,敬庄皇后的脸色显得很憔悴。
透过镜子,她发现自己的唇角和脖子上还留着赵腾亲她时留下的淡淡吻痕,她忙用粉将那些吻痕给遮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前来看望
沛王赵聿贤和妻子梁氏坐在大厅里等着敬庄皇后的到来。
梁氏抱着才八个月大的小儿子赵亮。
而他们的大儿子赵慕则由赵聿贤抱着,
由于要见的是敬庄皇后,一向调皮捣蛋的赵慕此时显得格外的乖巧。
见敬庄皇后进来,赵聿贤夫妇忙起身向她行礼问安。
敬庄皇后笑着抱过赵亮,在主位上坐下。
赵亮便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敬庄皇后,既不害怕,也不笑。
梁氏便俯头对他说:“亮哥儿,这是皇太后,来,给皇太后笑一个。”
敬庄皇后忽地心头一惊。
是啊,自己现在都当祖母的人了,还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做什么?
可她其实才刚四十出头。
这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
敬庄皇后忙将自己从那些无边的思绪拉回来,朝赵亮微笑。
赵亮见敬庄皇后朝自己微笑,也冲敬庄皇后笑了。
“他笑起来时跟沛王年轻时很像。”敬庄皇后一脸慈爱地说。
赵聿贤听了也笑,说:“孩儿记得自己小时候一到晚上就爱哭,皇后娘娘便一直耐心地哄孩儿,有时候还会给孩儿唱摇篮曲。”
说完,赵聿贤满怀感激地望向敬庄皇后。
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激、敬慕是那么的多。她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梁氏也笑着说:“妾也常听王爷说起他小时候的事。王爷常说由于有皇后娘娘照看着,他一直没有缺少过母爱。”
这般说着时,梁氏的脸上也满是感激。
敬庄皇后朝赵聿贤看去。
赵聿贤也正好在望着敬庄皇后。
扑通一声,赵聿贤朝敬庄皇后跪下道:“皇后娘娘对孩儿的养育之恩孩儿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如今孩儿远在藩地,不能在您跟前尽孝,每每思及这些都觉满心惭愧,所以孩儿想请您恩准孩儿以后每年进京来探望您一次。”
藩王返京是需要经过皇上首肯的。
沛王赵聿贤乃皇后亲手抚养成人,如今他出于尽孝申请每年返京一次,这样的理由要比其它理由更容易得到批准。
所以只要皇后将这个理由跟皇上一说,皇上那边估计不会不答应。
敬庄皇后本就很希望他们能常回来看看的,因此亲自将他扶起来,拉着他的手说:“沛王有此孝心,本宫深感安慰,本宫会跟皇上讲这事的。”
“多谢皇后娘娘!”赵聿贤忙说。
敬庄皇后望着已长大成人且日渐成熟的赵聿贤,心里大感欣慰,眼泪便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
“贤儿。”敬庄皇后忽然亲昵地叫他。
赵聿贤已经很久没听敬庄皇后这样叫自己了,因此听毕心里既欢喜又感慨,忙伸手握住敬庄皇后的手叫了声:“母后。”
“日后多跟太子书信来往好吗?”敬庄皇后望着他问。
“好。”
“太子很需要你这个哥哥的支持和鼓励。”
“孩儿明白。”
“也要多花点心思把藩地建设好,多点关心政事。”敬庄皇后又说。
赵聿贤抬头望向敬庄皇后。以前,她是从不强迫他关心政事的。
而这几年里,他由于潜心修佛,也确实是极少关心国家大事。
敬庄皇后让他日后多关注这些是为了让自己更好地辅助太子么?
又见敬庄皇后双眼微红,脸色憔悴,赵聿贤忙问:“母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敬庄皇后摇头道:“不是,是我希望你们兄弟两能够一直同心同德,携手御敌。未来,这片江山是要靠你们来守护的。”
赵聿贤明白了敬庄皇后的心思,紧握着敬庄皇后的手郑重道:“母后请放心,只要有孩儿一天,孩儿都会竭尽全力帮助太子的。”
“有你这句话母后就放心了。”敬庄皇后说,不觉泪已汹涌而出。她忙用手绢擦了泪,笑着说:“呆会我让厨房那边加些菜,今晚我们一起用晚膳。”又很快地补充了一句:“晚膳就我们几个——皇上、本宫、太子和你们四人。”
赵聿贤和梁氏对视了一眼,微笑着朝敬庄皇后点了点头。
……………。
由于受伤太重加上身体抵抗力太差的缘故,闻莹愫到了次日中午便开始发起烧来。
身上的疼加上发烧引起的不适使得她脑袋昏沉、双眼模糊。
太子专门安排了两名懂护理的宫女来日夜照料她,瑶雪每日落班后也来看她。
莹愫往里侧躺着,默默地流眼泪。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的,可没想到自己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
然而,如果此后的自己将活在被监视、被猜疑中,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牢笼是她自己主动走入的,她不怪任何人。
吱的一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随即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进来。
这香味闻莹愫感觉有几分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便费力地转头来看个究竟。
这一转头,闻莹愫便看到了正朝自己微笑的吴良娣。
她怎么会来看望一名宫女?闻莹愫顿觉纳闷。
但无论如何,礼仪还是要的,闻莹愫欲起身向她行礼。
“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必多礼了。”吴良娣伸手按住闻莹愫的肩头说。
“多谢良娣。”闻莹愫忙说。
吴良娣在床边的绣墩坐下,道:“我昨晚从林公公那里得知了你受伤的事,所以过来看看你。”
“劳良娣来看奴婢,真是折煞奴婢了。”莹愫说。
“宫女也是人,生病时也都是希望有人关心的。”吴良娣说。她说完便转头拿过随同她来的那名宫女手中端着的一个瓷瓶子,对莹愫说:“这个叫万灵治创液,是我娘家那里出产的,对跌打烫伤皮损皆很有效,你可试试。”
莹愫忙谢过。
吴良娣又伸手去握莹愫的手。
忽见其手背上也有几道伤痕,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好些天前受的伤,吴良娣便又问道:“这手背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奴婢那日在花园里捉蝴蝶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到的。”
“哦。”吴良娣似乎放心了些,将闻莹愫的手放回了被子中。
然后,吴良娣亲自帮莹愫翻了个身,使莹愫面向她。(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意揣神筹
吴良娣今日穿了套浅粉色薄裙,妆也化得比那日见太子时淡,因此看起来更显亲切些。
如今,两人算是面对面了,闻莹愫朝她微微一笑。
吴良娣伸手轻柔地抚了抚莹愫前额的几缕乱发,温声说:“殿下平时极少这般待人的,你这次就当是买个教训,下次尽量别惹他生气了。”
莹愫点头,问:“他的脾气是如何的?还望良娣透露一二。”
她当然并非不清楚他的脾气,只是在那件事上她不得不逆着他而已。
“他不喜欢别人跟他耍心机、玩太极。”吴良娣说。
莹愫乖顺点头道:“那奴婢记下来了,多谢良娣。”
吴良娣微笑着端详了闻莹愫一小会,问:“你进宫多久了?”
闻莹愫略一思索,答道:“将近半年了。”
吴良娣又是微微一笑,道:“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好好干。”
闻莹愫便笑着问:“良娣如何认为奴婢伤好之后就要好好干?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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