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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后想泡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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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朝臣们皆已入座,她四下瞅了一圈,便在小姑姑身旁寻了一个位子坐下了。
上瓜果点心时,不知怎的,宫女竟然漏掉了蔺清虞的,又匆匆地着人回去重新取了一份。
皇上和众位一等朝臣说着今年各地的国情,又说道不久后让六皇子代圣上国祭一事。
蔺玉婵明显地感觉到,谈到这事时,叶丞相的尾巴就翘了起来,眉眼间都是得意之色。
蔺国公趁势提了等来年让蔺敬轩去军中历练一事,皇上许是想着不能厚此失彼,便一口应下了。又赞许了他这种精神,给了个封赏。
蔺玉婵悄悄地看了一眼荀纪,她记得他年后要去崇明,蔺敬轩又要去军中,这两人恐怕是很难相见了。
想起自己收着的那块白玉,不由地叹息了两声。
宴过三巡时,众人已是有了些醉意。坐在蔺玉婵身边的蔺清虞突然变了脸色,捂着腹部惊呼,额头上开始渗下汗珠来。
蔺玉婵吓了一跳,颂云赶紧禀道:“陛下,娘娘腹部绞痛,请陛下传太医吧。”
众人一下变了脸色,蔺国公的酒也醒了三分,见自家小女儿面色惨白,慌忙站起身来:“陛下,娘娘腹中怀有龙子,还是赶快将娘娘移至偏殿传唤太医吧。”
皇上当即下令将太医院的太医都唤了来,宫人手忙脚乱地将华良人移至了偏殿。
蔺玉婵跟蔺夫人蔺国公在偏殿门外等着,皇上和众位妃子也随后赶来。
她看了一眼一脸焦急之色的姑姑,因为刚刚姑姑坐在皇上身侧,所以颂云向皇上禀明小姑姑腹部不适时,她有注意到姑姑的表情,似乎,不仅没有焦急之色,还仿若早已预料到一般。
不过此刻看她一脸焦急地匆匆而来,蔺玉婵拍了下自己的头,大概是看错了吧。
诸位太医进去没多久,便从里面出来了。纷纷下跪请罪:“陛下恕罪,臣等无能,娘娘不知用了什么烈性的堕胎药,腹中胎儿已是不保了。”
蔺国公身子一颤,险些就要晕过去。被两侧的宫人扶住了,才堪堪站稳了,听着里面传来的呼痛声,心头似一把刀在割。
颂云也跪下请罪:“陛下,娘娘自打有了身孕后,饮食用度无一处不小心,怎么可能误食堕胎药?定是有人谋害,还请陛下查明,替娘娘腹中之子讨个公道啊。”
蔺贵妃也变了脸色,当即跪下道:“陛下,妹妹怎么可能服用什么堕胎的药物呢,定是有人意欲谋害龙子啊。”
蔺夫人在听到她这话后,不由地微微侧头忘了过去,拉着蔺玉婵的手紧了些。蔺国公也只好求情:“还望陛下明察。”
太医此刻忽又说道:“陛下,据臣所探,娘娘所食药物药性猛烈,定是所食不久便致堕胎。”
“哦?”
皇上微微挑了挑眉,沉声道:“既如此,便让人将宫宴上的食物一一排查干净,看看是什么人动了手脚。”
蔺玉婵看着那些侍卫要走,突然想起一事,开口道:“且慢。”
复而望向皇上,福了福身道:“陛下,刚刚宫女呈上瓜果时,不知为何少了一份,小姑姑桌案上的瓜果是后呈上来的,不如先从瓜果查起吧。”
颂云也赶紧附和道:“郡主所言正是。”
皇上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嗯,就依她们所言,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婵儿快长大了,亲妈好开心~
荀纪:我更开心。
蔺玉婵:一瞬间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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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侍卫领命下去了,众人便站在偏殿外等候。皇上和叶皇后蔺贵妃进去看华良人,不多时叶皇后和蔺贵妃就摇着头出来了。
蔺国公站在不远处看着一脸愁容的蔺贵妃,似乎有心想要开口询问,嘴角动了动,却终究没有上前。
叶皇后看了一圈众人,说道:“华良人此时身子虚弱,陛下在里面瞧着,诸位还是先行回宴上吧,免得惹出什么谣言来。”
她话音刚落,就见侍卫揪着一名婢女模样的人进来了,粗鲁地将其扣押在冰冷的地面上,拱手道:“皇后娘娘,臣等奉陛下之命彻查了宫宴上所有经手过那瓜果的人,得知她是最后一个碰过那些食物的人。“
皇后刚要开口询问,便被蔺贵妃打断了,她低声在皇后耳边说道:“皇后娘娘,不如先让诸位回宴上吧,宫闱秘事,传出去未免为人诟病。”
叶皇后沉思了一下:“也好。”
蔺玉婵跟着蔺国公等人重新回了宴席上,宫宴上莺歌燕舞,似乎刚刚的事并未影响任何。
宫宴结束后,蔺家人也未在宫中久留,蔺玉婵瞧着众人都是担心的样子,却也什么都没多问,一同从宫中出来了。
又过了几日,宫里传来了调查得出的消息,是宝嫔派人给华良人下了堕胎药,皇上已经将宝嫔打入了冷宫。宝嫔没有娘家撑腰,被调查出来可说是百口莫辩。
只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蔺玉婵不禁想起了那个话很少身姿单薄的四皇子,才刚从行宫回来,便遭遇了这种事,只怕心理会受不住吧。
年后没多久,皇上便批下了蔺敬轩参军的折子,让他跟着苏玥卿的父亲苏将军一同去肃江镇守。
蔺玉婵在心里认真地想了想,肃江离崇明也不远,说不准那个六皇子得知蔺敬轩去了得空便去找他呢。不由地又为蔺敬轩担忧起来,大好年龄,竟然被那个性格怪异的六皇子给看中了,唉,可惜可惜。
说来也巧,六皇子出发去崇明那天,刚好是蔺敬轩跟着苏将军去肃江的日子。冬日里困倦,蔺玉婵强撑着精神起身去送蔺敬轩,又是好一顿煽情才将人送走了。
回去府里后,突然又觉得有点不舍,平日里在府里只有蔺敬轩时常来烦她,她也算有个玩伴,不然偌大的一个蔺府整日里真是无聊死了。这下蔺敬轩走了,她连唯一的玩伴都没有了。
无聊地揪着大氅上的毛边,她坐在院子里闷闷不乐。
蔺夫人领着从京都外请来的师傅进院子时,看到的就是蔺玉婵苦着一张小脸坐在亭子里的样子。
“婵儿,”
蔺夫人招招手唤她过来,她便小步走了过来。蔺夫人拉过她的手:“这是娘给你请的师傅,你也八岁了,敬轩都从军走了,娘亲想着你无聊,便学学女儿家该学的东西吧。”
蔺玉婵这才意识到蔺夫人的意思,原来是终于觉得自家女儿除了下棋之外无一技之长有些丢人了。
不过想起上次宫中的情景,若不是六皇子那时想让叶采薇展现一番,恐怕她就真的要给蔺家丢人了。因此此时也果断地答应了下来,她可不想将来当了七王妃,却一点才艺都没有。
烹茶、跳舞、琴艺,能来的都来吧,等下次见着叶采薇时,她可不想再让她得意了。
京都的雪悄悄地下着,融化的雪水滋润了长街上茂盛的杨柳,又接纳了飘落的秋叶,如此往复,两年须臾而过。
“蔺玉婵,你给我站住!”
京都郊外的一处草场上,一个着鹅黄色束腰襦裙,脸蛋俏丽的女孩叉着腰吼着。
若是那女孩子不开口,怎么看都是一副岁月静好的安静模样,偏偏这一声吼打破了文雅的形象。苏玥卿立在原地,看着那边仓皇准备逃跑的粉色娇小的身影喊道:
“你又将我睡觉磨牙的事情告诉齐融哥哥了是不是?“
蔺玉婵一边准备逃跑,一边嘲笑苏玥卿的智商,冲枣红色的马旁歇着的两人努努嘴道:“你这么大声,还用我说,难道他们两个听不见么?”
苏玥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见那两人脸上的笑意,一张脸涨得通红,追着蔺玉婵跑了过来:“喂,都怪你!”
那边两个人打闹起来,荀琰不禁微微笑了,一身藏青色的云锦绸袍,在他身上添了一丝贵气,他眼底带着笑意,看着那边打闹的两人,说道:“婵儿真的将苏家小姐……的事告诉你了?”
齐融站在骏马旁边,闻言无奈地摊手道:“这般私密的事,以她们的交情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不过眼下,倒是知道了。”
他摇摇头,接着抚着那马的鬃毛,眸光似有似无地瞟向那边一眼。
荀琰见此也大概明白了,许是这苏家小姐与齐融有意,婵儿从中捣乱了吧。
他猜对了一半,他们确实有意,不过是齐融对苏玥卿有意,苏玥卿还什么都不懂,哪里会对齐融动什么心思呢。此刻恼了也不过是因为她真的以为蔺玉婵将她的糗事说出去了。
齐融是去年进京的,今年十七岁,乃是望都知府之子,秋闱中得了第三的位置,又在去年的春试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被皇上提拔为京都禁卫军副官,官拜从四品。
在这个年纪,已是十分难得了。
他生得俊逸,身姿修长,笑起来眉眼间也极是礼貌,很容易便让人有好感。
不过蔺玉婵不喜欢他,而且她也不允许苏玥卿喜欢他。
因为她的梦里,是有齐融这个人的。
那是个与长相完全不符的极为凶狠冰冷的人。
苏玥卿比她大两岁,此时也不过十二岁,连身形都未长开,齐融会喜欢她什么?
除了苏将军显赫的家世,她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梦里情景恍恍惚惚,但她似乎记得,苏玥卿确是嫁给了齐融的,他靠着苏将军的支撑,年纪轻轻便官拜二品,更是交游广阔,朝中人人皆称其年少有为。
可是这样一个人,后来妻妾成群,正妻被他困在府里不闻不问。
出嫁从夫,苏将军即使有再多的心疼,齐融未曾虐待苏玥卿,他也终归没有办法。
她记得苏玥卿在梦里脸色苍白的样子,整日看着自己的夫君流连妾室屋里,发现新婚燕尔之时的那些温存善意都是假的,如何能不绝望。
所以去年得知齐融进京时,她第一个想法便是,万不能让苏玥卿和他有任何瓜葛。
原本她还对于自己梦里的情景还将信将疑,但是从齐融上月开始拜访将军府后,她便觉得不对了,因此这次得知他二人相约出来骑马,她便果断地拉着在蔺府小住的表哥一同来了。
因着宫中的蔺贵妃染了些小病,虽不难治,但怕他被传染,因此皇上便下旨让他在蔺府小住不必陪侍,等着蔺贵妃痊愈了再回去。
荀琰原是来蔺府小住的,可谁知蔺贵妃这一病竟是大半个月,拖拉至如今也未大好,他心里虽着急,却又不被允许回去,只能干着急。
此时见那两人在那边跑累了,荀琰便唤道:“婵儿,回来吧。”
蔺玉婵听见表哥开口,立刻向苏玥卿吐吐舌头,小跑着去荀琰身边。
苏玥卿内心很鄙视蔺玉婵这种抱大腿行为,不过想到娘的叮嘱,她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若是婵儿真的是内定的七皇子妃,她还是别管了。
蔺玉婵气喘吁吁地跑到荀琰身边,他将一方干净的布帕递给她:“擦擦汗吧,瞧你跑的。”
她于是傻傻地笑了,亮晶晶的眼睛盛着笑意,接过了手帕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只不过刚刚跑的太急了,被她系在外袍下的一枚玉佩露了出来。
荀琰原本看着她擦汗,想着这会儿也该回去了,眸光一转间,看到她腰间一枚明显未雕琢完的白玉露了出来,不由地好奇了起来。
婵儿虽爱好首饰花钿,但从来不佩戴玉佩,就连母后着人送她的和田玉,她虽喜欢,但都是小心地放在玉泷居未曾戴出来。
此刻腰间竟然佩了玉佩,还戴在外衣里头。
荀琰觉得奇怪,便问道:“婵儿不是不喜玉佩嫌麻烦么,怎么戴了一块没雕琢过的玉出来了?”
蔺玉婵一愣,随着他的视线望向了自己的腰间,这才发现那块白玉露了出来。
脸上不禁浮现了一丝红晕,她赶紧说道:“是……是萱儿前些日子寻来的一块玉,说是玉养人。我看着未曾雕琢过,便带了出来。”
荀琰也未细究,只帮她拢了一下披风:“舅母此刻怕是着急了,我们回去吧。”
蔺玉婵回头看向身后姗姗走来的苏玥卿:“玥卿,随我回蔺府吧,午后我让家丁送你回去。”
苏玥卿不由地看向一旁被忽略的齐融,他微微笑道:“既如此,几位便先行离去吧,草场那边还有风景,齐某再去转转。”
蔺玉婵伸手藏起了腰间的玉佩,没管荀琰和齐融的客套话,拉着苏玥卿便先走了。
荀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丝奇怪,婵儿对待那玉佩的态度,……
罢了,许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个挂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荀纪:挂饰?哼,你永远不能懂本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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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几人乘着马车回了蔺府,一进院子,便撞上了去给蔺怀津送新烹的茶的蔺夫人。
一见蔺玉婵小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样子,蔺夫人就开始了碎碎念:“瞧瞧你,又弄得满头大汗回来,一点女孩子家的端庄样子都没有。”
蔺玉婵冲荀琰吐吐舌头,他心领神会地笑了。
蔺夫人瞧见两人的小动作,也无奈地笑了,转头对荀琰说:“你外祖父刚刚在廊下唤你,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你去瞧瞧吧。”
蔺玉婵一听,当即也要跟着去,被蔺夫人一把拉住了:“你祖父心情不好,许是朝堂有事,让六皇子一人去,你不许去添乱。”
蔺玉婵瘪瘪嘴,她去怎么就成了添乱的了。
不过瞧着他们的脸色,她还是乖乖地放弃了,领着萱儿回玉泷居,身上出了汗黏黏的,打算沐浴更衣一番。
萱儿着人打好了热水,进来替她更衣时,也开始念叨:“小姐,您瞧瞧您这一身汗,小衣都湿了,不如以后还是听二夫人的话,不要总是跑出去了吧。”
蔺玉婵扯过搭在衣架上的衣服闻了闻,真是,都有出汗的味道了。
也不知刚刚被表哥闻到了没有。
要是闻到了,丢人可就丢大了。
“萱儿,你去找娘亲要些香包来,衣服洗干后记得熏一熏。”
她坐在浴桶里,嘱咐道。
看着萱儿要把她换下的衣服抱走,突然想到一事,赶紧叫住了她:“哎等等,先把衣服放下。你,你先去寻香包吧,这衣服,一会儿再说。你们都下去吧,我不用伺候了。”
侍女们依言退下了,她赶紧捡起丢在一旁的里衣,趁着四下无人将那个系在腰间的玉佩拿了下来。
刚才差点忘了它,表哥问起,她还能找点借口,若是让萱儿看到了,她可百口莫辩了。
搁在手心里摩挲着那玉光滑的表面,她叹了口气。
那人离开京都已经两年了,说是两年后便回来,可是去年请旨回宫时,正巧赶上不远处的城里闹灾,皇上不知听了谁的话,便让其留在崇明,待谕旨下时再行回宫。
这一旨意简直就是直接将他留在了那边,皇后几番明里暗里的劝说,叶家也是在折子上暗示,可是皇上铁了心要让他历练,谁也劝不动。
六皇子被留在了崇明,尚在宫中的这些皇子便吃了香,众人惯会见风使舵,蔺家的门客很快就又多了起来。
蔺玉婵也想着,若是荀纪没法回来了,表哥岂不是得了便宜么,只要他在皇上面前多多表现,说不定便能改了她梦里那般的结局了。
看着安静地躺在她手心里的玉佩,她决定,还是将它藏起来不要随身带着了。反正那人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待他回来时,说不定这宫中的情势已经翻了个天呢。
抱着“六皇子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念头的蔺玉婵,在第二日听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时,内心是懵掉的。
“六皇子殿下在崇明受到百姓称赞,崇明困难已解,六殿下昨日便返程了。只是返程途中遇上一伙流寇,在京郊失去了联系。”
来回禀的宫人如是说。
蔺国公听了这个消息,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真的惋惜。总之蔺家人都做足了情绪将宫人打发走,然后几个大人就互相瞅了瞅,心照不宣地一起进了荣安院。
荀琰倒真的是一副担心的样子,一边念叨着千万不能出事,一边叫着贴身侍卫进屋。
蔺玉婵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她的诅咒是不是成真了!六皇子真的出事了!?
揉揉脸,她眨巴着一双有些懵懂的眼睛,在京郊失去联系的么?
那他大概率,回不来了吧。
那玉佩……她该怎么还给他?
蔺玉婵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萱儿从蔺府的后门悄悄溜出去了。
两个人也没敢准备车,也没让家丁发现,趁着早上没人发现,一路顺着官道凭着两条腿走到了京郊附近。
一出京都,蔺玉婵让萱儿在一棵生的极为高大的树旁等她,自己一个人想要往流寇出没的地方去。
“小姐不行,那边太危险了,流寇山贼总在那边来往,您要是有危险,老爷夫人会着急的。”
萱儿急红了一张小脸,一个劲儿地摇着头说不行。
蔺玉婵无奈,可是不去又不行。看了看那边看似确实很危险的山坡,她犹豫了起来。
软软的手心里放着的是荀纪留在她这里的那块玉佩,她想着,六皇子这次大概是凶多吉少了,为了避免她这里留着他的东西导致自己心神不宁,她决定将这个东西归还给他。
可是给谁都不妥,最终想了想,还是亲自送到他失踪的地方,就当是她已经还给他了。
此刻想到这些,她觉得自己还是过去一下比较好。因此也忘了刚刚那点害怕了:“萱儿,我去那边一趟,你就在那个大杨树下面等我,我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
萱儿皱着眉,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想她去,但是看她一脸坚定的样子,知道自己多半也劝不住。
“最多一炷香,小姐你若是没出来,我就进去寻你。”
“好。”
她拍拍她粉嫩嫩的小脸,独自一人往里面去了。
其实她倒不是非要去里面不可,但是荀纪让她保管玉佩的事情她总归不愿让第三个人知道。
若是旁人知道了,定会问,为何他要让她保管那她该怎么回答,难道把她那日看见的情景说出来么?
虽然她不知道姑姑做了什么,但那样偷偷摸摸的,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姑姑就是蔺家的荣耀,她绝对不会让姑姑的事情败露出去的。
因此只能背着萱儿来还这个玉佩了。
穿过那棵大杨树,便是一个个小山坡了,一眼望过去……额,什么都没有……
这里只要有人站着就会被发现,蔺玉婵突然开始怀疑,荀纪她他究竟是怎么被流寇绑了的?
还有,这个地方山贼多?
山贼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吧。
细想了一番,蔺玉婵得出了一个结论,六皇子此番被绑,多半还是和京都的人有关。
噫,那恐怕更是凶多吉少了。
空有帝王命,可惜了,无福消受呀。
蔺玉婵心中暗爽着,将那枚白玉拿了出来。
六殿下,可别说我没良心,你看,你平时对我那么凶,如今遇难了,我还不是来看你了?
心里一边默念着,一边将那枚白玉玉佩往土里埋。
“那边,什么人?”
蔺玉婵还没埋好玉佩,就听见山坡那边传来一道吼声。
手下一哆嗦,她赶紧将玉佩拿起来藏在了怀里。起身欲跑。
山坡那边,宋炀奉命过来查探有没有宫里de哨子埋伏,一转过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那边鬼鬼祟祟地想要跑。
难道现在宫里开始培养新的一批暗卫了?
这样的小娃娃?
本着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可疑点的吩咐,宋炀大声冲那边意欲逃跑的蔺玉婵喊道:“给我站住!”
站住?
我是傻子才会站住。
蔺玉婵脚步没停,更加努力地想要跑到萱儿那里。
她现在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跑进来这么远,萱儿根本听不见那个人的声音。
最终结果很明显,虽然她竭力想要跑,可是人小腿短步伐窄,存在于客观的劣势让她毫无悬念地被宋炀抓住了。
宋炀将手里的小人掉过头来也诧异了一下。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声音不自觉地放的温柔了一些:“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可是宋炀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温柔,可是落在蔺玉婵耳朵里就不是这样了。
她看着面前的人生的一副凶狠的面相,话里行间对她又都是威胁,一张小脸登时就紧绷了起来:“山贼,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一般的小丫头,你要是敢抓我,回头我的主子一定要你好看!”
宋炀有些看不懂了,这丫头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样都是京都里流行的新花样,难道身份竟然是一个小丫头么?
“你是谁家的丫头?可有什么证据么?”
蔺玉婵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个山贼不信。可她不能暴露自己是蔺家人,他肯定会想着将她绑走,趁机敲蔺家一笔?
灵机一动,蔺玉婵挣扎着自怀里掏出了那枚白玉:“看好了,这是我家公子赏我的。我家公子的身份,你这山贼可不配知道。”
宋炀鄙夷地哧了声:“不过是一枚白玉而已。”
她声音稚嫩,一看便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娃娃,他想着不必担心。刚准备放下她让她离开,那白玉在风的吹动下转了一个圈,一个小字好像在他视线里晃过去了。
赶紧从她的手里抢下来,宋炀定睛一瞧,那白玉的边缘处纹刻了一个浅浅的“纪”字。
脸色微微变了,宋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六皇子殿下什么关系?”
“六……六皇子?”
蔺玉婵懵了一下,随即迅速说道:“我是六皇子身边的侍女梦婵。”
梦婵。
宋炀寻思了一下,直接将她扛起来:“六皇子的人,跟我走一趟吧。”
喂,什么情况?
他是不是和荀纪有仇打算从她身上下手?
蔺玉婵赶紧挣扎:“喂,我刚刚骗你的,其实……我是七殿下的人,跟六殿下没关系的。”
宋炀充耳不闻,不管怎样,她手里有那个人的玉佩,他就得带她走一趟。
京郊一处僻静的宅院里。
蟒纹玄袍的少年正立于桌案前挥笔写字,身姿俊逸挺拔,眉目俊朗。
只是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却有着一丝苍白,再看其一直垂着的左手,可以猜测,大约是受伤了。
吱呀一声,竹门被人推开,一个清秀的少年进来禀告:“殿下,宋炀在京郊发现了一个可疑女子,手上有您的玉佩,但却自称是七殿下的人……此刻人已经被带院外了。”
握着狼毫的手顿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为何微微颤抖了一下。
“七殿下的人?”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微微抿起的薄唇泄露了一丝慌张和不满。
他重又书写了起来,只是眸光已是微微闪烁:“好生招待,让她去前院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蔺玉婵日记:今天出门给六皇子还东西,说了一句是七殿下的人,结果莫名被绑,不知道为什么。
荀纪答:拿了本皇的东西,就是本皇的人。
某荣:看见了小天使们的捉虫,好对不起大家,明天统一修改,造成的阅读障碍请谅解。
还是希望大家能继续帮忙捉虫,我尽量不出错~(打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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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蔺玉婵被宋炀带到一处小院子里,有粗使丫头拿上来了些瓜果和茶水,然后所有人就都走的干干净净了,只留她一个人在院子里。
要是被“绑架”了还有心情吃东西,那蔺玉婵都要佩服自己了。
所以此刻虽然面前摆着时令最新鲜的,也是她最爱吃的桃子、车厘子,她也是毫无胃口。
四下环顾了一周,发现这只是个普通的好似农户居住的小院子,院子里还有干农活需要的用具。
踏着小碎步走到院子围墙处,她想探头出去看,但是围墙太高,而且还不是用普通农户家的栅栏围着,而是用朱红色的砖瓦摞的高高的。
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宅,可是普通农宅怎么可能会有粗使丫头呢,更不会用砖瓦作围墙,不说别的,根本买不起啊。
她又转到那摆放着农具的角落去看,发现那些农具几乎都是全新的堆在那里,镰刀的刀刃崭新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没用过。
转了一大圈,蔺玉婵大致明白了,这里估计是个以农户院子打掩护的土匪窝子吧。
农具旁边有一个废弃的木头箱子,蔺玉婵瞅了瞅,自己踩上这个,估计就能从围墙上翻出去了。
不过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怎么把这个箱子挪过去是个问题。
半刻钟后,在屋里觉得自己晾够了那个小人的荀纪,带着得意的笑容不急不缓地走出来了。
本以为他会看到那个小人欲哭无泪的慌张样,可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个半大的小娃娃在爬墙?
心头一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再晚出来一会儿,这个小人就要跑走了。
“你在干什么?”
蔺玉婵哼哧哼哧地费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把箱子挪到围墙脚下了,跳上箱子,她刚刚撸着袖子爬上围墙边,就被身后的一声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脚下一个踏空,笔直地朝着地面扑去。
“啊……”
蔺玉婵心塞地闭上了眼睛,眼看生路就在眼前,居然又被人吓到从上面掉下来。
准备迎接地面的亲密接触的蔺玉婵落在了一个有力的臂弯里,少年接住她时闷哼了一声,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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