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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妃:王爷请指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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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若不回去,爷会要了属下的命。”
    “那你也别回去了,就此离去,自由自在!”
    “王妃!”韩越一声厉喝,竟是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就是不顾着韩越,也该顾着若君姑娘,说起来,她毕竟也是伺候了你一些时日的!”
    听到韩越提起若君,洛安安这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如今她知道自己绝不胡能回头,只道,“那你便当我是欠了若君姑娘的,日后若有缘,我自会还她!”说罢,便拎过了缰绳,一副随时准备赶车的架势,冲着韩越扬了扬下巴,“你让开。”
    韩越反倒是站在了路中央,而后单膝跪地,“韩越恭请王妃回府!”
    “韩越!你何苦逼我!”洛安安气极了,这才走了那群山匪,又来了这韩越!
    她不过是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韩越根本不理会洛安安,甚至连头都未曾抬起看她,只恭肃着一张脸,沉了语气,便又重复了一句,“韩越恭请王妃回府!”
    这般坚定的态度,那便是今日,就算她驾着马车从他身上碾过去,他也是不会让了!
    一直呆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清儿此刻见此情景,便忍不住劝到,“小姐,韩越都这般了,我看,咱们还是算了。”
    洛安安正被韩越这态度给气得说不出话,此刻听清儿开口,便是冷冷的转头看她,“小姐?方才当着那群山匪的面不是脱口而出就是王妃吗?怎么这会儿又想起来喊小姐了?”
    她是信她,才会带着她一起走,哪曾想关键时刻,她是将她往火坑里退!
    若是今日这群山匪并不怕百里墨宸,知晓她的身份后便将她捉上山去,挟持她去跟洛家,跟麟王府拿银子,那该如何?
    更甚者,若这群山匪跟百里墨宸有仇,一把尖刀就了结了她,又该如何?
    清儿被她这样说,脸上露出几许心虚,垂了脑袋看向别处。
    洛安安这才重新看向韩越,缓和了些语气,道,“韩越,我知你忠心麟王,只是麟王与我而言,实非良人,若你今日打定了主意要带我回去,那还请赐我一剑吧。”
    “王妃!”韩越一惊,没想到洛安安的性子竟会这般强硬,饶是宁可死,也不愿回去吗?
    洛安安只一脸镇定的看着韩越,她知道,韩越下不了手。
    她摆出这样的态度,更不是想伤害自己,只是想吓唬一下韩越,好让他放自己一马罢了。
    哪知韩越惊讶过后便垂下了脑袋,沉声道,“既然王妃心意已决,韩越也拦不住,只是王爷有令,属下不得不从,王妃,得罪了!”话音落下,便见他拾起长剑便朝着洛安安走来。
    那架势,俨然是要听她的话,赐她一剑!
    洛安安已经,忙往后退,“不不不,你这是做什么,我就说说而已的,信不得……”最后一个‘真’字没能说出口,便见韩越大手袭来,她后颈一阵酸痛,紧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前,竟是连阿布的叫声都没听到一句,它竟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韩越袭击她!
    这只傻狗,待她醒来一定要将它卖了!
    朦胧中,洛安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百里墨宸冷着一张脸,拿着长长的鞭子追在她屁股后面打,她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哭一边求饶,可他却不理她,只一个劲的打。
    打着打着,洛安安便惊醒了,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只是屋外,竟果真有鞭笞跟哭喊之声!
    

第87章 民女知错了

  洛安安这一颗心瞬间就紧张起来,她知道自己这是被带回了麟王府了,而屋外那哭喊声,听上去,是清儿?
    当下便从床上跳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开了门。
    就见若君跟清儿被分别捆在院子里的两棵树上,一旁有两名侍卫手持长鞭,正在一鞭鞭的挥下!
    若君死咬着唇,倒是一声未吭,可清儿却是连哭带喊,嗓子都快哑了,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眼看着那两名侍卫还要继续用刑,洛安安一声厉喝,“住手!”
    侍卫果真是停了手,却转头看向院子一旁。
    洛安安顺着看去,就见百里墨宸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中端着茶盏轻轻拨弄着,一派悠闲的模样,薄唇轻启,清清冷冷,“本王让你们停了?”
    一声反问,惊得那两名侍卫后脊一阵寒意,当下便又挥起鞭子,洛安安大惊,慌慌得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清儿。
    那鞭子重重的甩在洛安安的背上,只一下便是皮开肉绽,洛安安忍不住一声痛呼,惊得那侍卫再不敢动,慌慌的看向百里墨宸。
    而百里墨宸正垂眸饮茶,听得那鞭子的声音停了,便是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自己去领板子,韩越,你来。”
    一旁韩越闻言,微微皱了眉,可他深知王爷的脾气,这会儿若是违背,必定整个王府都遭难,于是应了声是,上前自那个倒霉侍卫手里接过了鞭子。
    抬头看了洛安安一眼,沉眉道了声,“王妃,得罪了。”
    话音落下,一鞭子跟了上去。
    洛安安死死护着清儿,只觉得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痛,韩越力气又多大,百里墨宸一眼便能看出来,他自然留不得手。
    洛安安痛得喊都快喊不出来了,转头就见鞭笞着若君的那个侍卫许是被之前那个侍卫的杀鸡儆猴给吓到了,此刻比之前都更为用力。
    若君虽死死咬着唇不吭声,但面色已是苍白。
    她心下不忍,便要冲过去护着若君,哪知刚放开清儿,就听一声鞭笞的脆响,清儿嚎啕痛哭。
    这一来,她在两棵树之间,看了眼若君又看了眼清儿,竟是不知此时此刻该去护着谁比较好!
    顿时急得泪眼汪汪,转头看向百里墨宸,咬着唇颤声开口,“王爷,一切都是民女的错,还请王爷饶了若君跟清儿!”
    百里墨宸依旧一副悠然的模样,仿若并未听到洛安安的话。
    两旁的鞭笞继续着,洛安安心里最后那一道防线也在清儿不停的哭喊中崩溃。
    于是,噗通一声跪地,眼泪混着哭腔落地,“王爷!一切都是民女的错,王爷要打要罚民女不敢有丝毫怨言,还请王爷饶了清儿跟若君!”话音落下,她便猛一磕头,声音竟是盖过了那鞭笞之声,便是连韩越都惊了,只是,不敢停手。
    百里墨宸依旧没有回应,洛安安便直起身子,又是一句,“求王爷饶了清儿跟若君!”一边说着,一边磕头,说一句,磕一下,力道丝毫不减。
    便是一直只顾着呼痛的清儿都看不过去了,连连哭喊,“小姐!小姐你别磕了!清儿不痛!啊!”
    说是不痛,却仍是忍不住痛呼,洛安安却仿若未曾听到,依旧如同木头人一般,不停的磕头。
    却不知磕了多少下,百里墨宸终于将手里的茶盏放了下来,一抬眼,示意韩越跟那侍卫停手。
    韩越跟那侍卫领命,停下手,也暗暗舒了口气。
    听到鞭笞声停下,洛安安也终于是停了下来,一双泪眸看向百里墨宸,却不知是不是磕头太重,眼前竟有些模糊。
    百里墨宸并未看出不妥,只淡淡唤了声,“过来。”
    洛安安一愣,今日,她算是见识到了别人口中的冷面王爷了,此时他只让她过去,并未让她起身。
    担心会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又连累了若君跟清儿,洛安安便就这么跪着上前。
    他却并未说什么,冷着一双眸子看着她,待她一路跪行至他面前,他才俯身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双眸,“本王记得曾告诫过你,若顶着麟王妃的名号出走,本王定饶不了你。”
    话音落下,已是满身戾气。
    他对她,算是穷极了耐心,他自问从未对一个女子有如此诸多的耐心,只是,她一次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他也该让她知道知道,凡事都该有些分寸!
    她的眼前,仍是模糊一片,甚至于他的脸已经凑得这么近了,她依旧看不清。
    只是,她能感觉到他此时此刻的怒意,于是颤声回答,“民,民女知错了,王爷要打要罚,民女绝不敢有半句怨言,只,只求王爷饶了若君跟清儿,她们真的是无辜的。”
    说着说着,便想起清儿跟若君身上的伤,又想着自己若不是惊醒过来,只怕若君跟清儿已经被活活打死了。
    一阵后怕,眼泪便止不住落下。
    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忍着要去替她拭泪的冲动,松了手。
    “没有下次。”他丢下这四个字,便起身离开了。
    见状,韩越赶紧示意那侍卫松开若君跟清儿,急急跟上了前去。
    待走出了院子,韩越才忍不住小声询问,“爷,可要命医庐派人来看看?”
    清儿若君都伤的不轻,王妃的背上也多了几道鞭痕,方才更是连额头都磕破了,理应是让医庐的大夫去瞧瞧的。
    哪知百里墨宸却淡淡摇头,“不必。”
    他想,他就是对她太好了,往日里他对着旁人从来没有过好脸色,也不去管旁人死活,谁敢违背他的意思。
    可他对她特别些,温柔又宠溺,结果倒是宠得她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不顾他的告诫,盯着麟王妃的名头在大婚之夜逃离,若他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当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从今日开始,他便是要对她不闻不问,就等着她服软的那一日他再好好宠她也不迟。
    韩越却是不放心,清儿跟若君都奄奄一息了,王妃的院子里王爷也未曾指派任何奴仆过去,王妃自己都还有伤,一个人哪能照顾的过来……
    只是王爷心意已决,他也不敢再多嘴,只想着今日入夜后悄悄过去看看,却听王爷突然道,“那三盆花,给她送过去。”
    韩越一愣,随即应声称是。
    他家王爷,看来还是在意王妃的,毕竟当初王爷伤的那么重,王妃两三片叶子就搞定了,如今王爷虽说不让大夫去看,可王妃她们都是皮外伤,想来那几盆花也是能搞定的。
    再说回洛安安。
    待百里墨宸走后,她便立刻爬了起来,求了一旁的侍卫帮忙将若君跟清儿都抚回了房间。
    至于处理伤口的事,那侍卫一个男儿家当然不能留下,便匆匆告退了。
    好在若君虽然伤的重,但到底是有习武的底子在,此时倒也不像清儿这般虚弱,见洛安安好似走路不稳的样子,便让洛安安在一旁休息,自己先去照顾清儿。
    没多久,便听韩越的声音在屋外传来。
    洛安安走了出去,只见三个人影站在屋外,中间一个稍显健硕,大约就是韩越了。
    只听韩越道,“王妃,王爷命我将这三盆花送来。”
    洛安安一听,忙唤来若君帮她搬进屋内。
    屋内清儿的衣衫已解,自然是不能让韩越他们进去。
    韩越也知晓其中尴尬,便只带洛安安回房之际沉声说道,“王妃,王爷此次还在气头上,你,莫要怪他。”
    怪?
    洛安安心中忍不住一声冷笑。
    她怎么敢!
    她难道不怕惹恼了他,又被他将若君跟清儿捉去,好一顿打吗!
    于是扯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不会的。”说罢,便再不理会韩越,进屋关上了门。
    “小姐。”若君站在桌边,看着这三盆花,道,“这,哪一盆才是治伤的啊?”她曾听韩越提起过的,洛安安这三盆花草,都甚为神奇。
    洛安安走至桌边,定睛看了看。
    可这三盆花此时此刻在她眼里只有绿色的一片,除却一盆有点紫色,是解毒的之外,其余两盆她竟是一点都分不清。
    于是,只好摇了摇头,“你看看那盆的叶子是圆圆的,就是疗伤用的,另外一盆的叶子是刺边,那是有毒的,千万别弄错。”
    “好。”若君应声,找到了圆形叶子的那盆,摘了两片下来,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震惊的看向洛安安,“小姐,你看不到?”
    被若君这一问,洛安安才无奈苦笑,“大约是刚才磕头磕得重了些,现在看东西有些模糊。”
    “我去告诉王爷!”若君说着就要出去,却被洛安安拦下,“别别别,现在还是你跟清儿的伤要紧,我这一定是磕头磕晕了,指不定睡一觉就好了。”
    “若是不好呢!”若君急得眉心紧蹙,“这眼睛的事儿可大可小,马虎不得。”
    “哎呀!我福大命大,不可能不好的!”洛安安赶紧安慰若君,“若是明天还不好,你再去告诉他也不迟,先治好你跟清儿的伤要紧。”
    闻言,若君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清儿,想着她那身子骨受了这么多鞭子的确是比较严重,这才看向洛安安,“那小姐答应我,若是明日一早起来眼睛还看不清,就必须去找王爷!”
    “知道了。”洛安安无奈应声,可她心里却知道,她就算是瞎了,也不会去麻烦那个麟王!
    

第88章 清儿的小姐

  这一夜,主仆三人是在一间屋子里睡的。
    参芽的汁液令三人的伤势都好得极快,第二日一早,就是连清儿都能下床了。
    当洛安安醒来时,清儿跟若君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梳洗整齐。
    见她睁开眼,若君第一时间便走上前来,伸手在洛安安的眼前摆了摆,“小姐,可看得清?”
    洛安安甚是无奈的一笑,“我昨日不过是眼睛模糊,你别当我是瞎了。”说着,便起身,看了眼若君,又看了眼清儿,这才道,“看得清,你们两个我都看得清。”
    若君仍是不放心,“小姐,还是跟王爷说说,让医庐过来个大夫瞧瞧吧?”
    “我这都好了瞧什么瞧。”洛安安说着,只听外面动物的奔跑声,便看向门外,“你瞧,那是不是阿布。”
    闻言,若君看向院子里,的确是阿布在撒欢。
    这才稍稍放心了些,“看得见就好,小姐,虽说王爷这次动怒,却未曾罚你,可见王爷还是舍不得你的,你若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王爷说。”
    若君跟着百里墨宸的时间到底是比较久,也比洛安安要了解他,昨日虽说差点将她很清儿打得半死,但终究是没舍得动洛安安。
    洛安安听着却也只是听着,并未告诉若君,她的眼前,依旧模糊一片。
    转头看向一旁的桌子上,三盆花依旧摆放在一起,却因为昨夜摘了参芽的好几片叶子,其中一盆显得稀疏了些。
    洛安安走至桌边,捧起参芽道,“我可怜的宝贝,跟着我,连你都受难了,隔三差五的就得牺牲几片叶子来。”说到这,洛安安又想,以她的脾气性格,指不定以后还得惹来伤痛,只这一株参芽,未必够用啊。
    满心愁绪,伸手轻抚着参芽的枝叶,却意外摸到了一个长条。
    藏在叶片之下,摸上去的手感很是光滑。
    倒像是……果子?
    参芽结果了?
    又惊又喜,洛安安忍不住俯下了身子细细去看,却又怕若君看出她眼睛还没好,只好立刻站了起来。
    只是,方才那一眼,她依稀看到那长条是绿色的,连着根茎,所以应该就是参芽的果实没错了!
    穿越而来才两个多月,种植参芽也才两个多月,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结果了!
    也不知是不是知晓自己快被她撸秃了才赶紧接个果子出来,好让洛安安从果子里挑点种子出来,再种些?
    这样想着,洛安安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状,若君跟清儿也跟了上来,“小姐瞧什么那么欢喜呢?”
    洛安安也照实回答,“我正担心这小小的参芽不够咱们用的,没想到它就结了果。”说着,就狠心将那果子给摘了下来,转身看向若君跟清儿。
    若君要高些,是以两人倒也好辨认。
    洛安安将果子递给了清儿,“你去院子里寻处好地方,将着果子埋了,日后咱们就不怕挨那些鞭子板子的了!”
    话虽是说笑,清儿却听得鼻尖一酸,当下就落了泪。
    小心翼翼的接过果子,抽泣着道,“小姐,清儿对不起你,清儿有罪,您罚清儿吧!”
    她这般说,便是承认了之前有意要害洛安安的事。
    洛安安下意识的便皱了眉,却只叹了声,“你别哭了,先去把这种了,再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
    清儿点了点头,抹了把泪,转身出了院子。
    若君也跟着叹了口气,“小姐,我去厨房给您端些吃的来。”她这么说,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想着清儿要跟洛安安说的话,未必是她能听的。
    毕竟,洛安安不信她。
    哪知洛安安却摇了摇头,冲着她一笑,“你都为了我差点丢了性命了,我还有什么事不能被你知道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跟着听吧,也好给我出出主意。”
    她想着,若是清儿说她是被洛霏月或是刘氏收买了,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若君听着心口一暖,这才点了点头,跟在洛安安身旁。
    清儿种好了果子后洗了个手才回了屋,看了洛安安一眼,又看了若君一眼,这才轻声唤了声,“小姐……”
    “恩,坐吧。”洛安安将身旁的椅子推了推,示意清儿坐下。
    可清儿并不落座,噗通一声就地跪下,“清儿没脸坐,小姐对清儿这么好,清儿却还存有加害小姐之心,清儿该死,求小姐责罚。”说着说着,便又掉下泪来。
    好在洛安安此刻看不到清儿是不是哭了,倒也能顺心些,便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因为……”因为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她欲言又止,洛安安便听出来她是在顾忌若君。
    于是叹息了一声,“若君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就直说。”
    清儿这才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才憋足了胆子开口,“因为,清儿知道,小姐并不是清儿的小姐!”
    轰!
    洛安安被清儿的话惊得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张了张嘴,半天才问了一句话,“你,何时知晓的?”
    “朱大夫被杀之后,清儿偶然听二夫人提起小姐胎记事,就知道小姐不是原来的小姐了……”
    原来是胎记!
    洛安安皱了皱眉,“可我曾经问过你的,你说你不知道……”当初她还庆幸了许久。
    清儿抽了抽鼻子,“当时小姐问的时候,清儿的确是没想起来,可后来却想起有一回小姐还小,夫人帮小姐洗澡的时候让清儿拎桶水进去,清儿曾经看见过的……”
    原来如此……
    洛安安不由的苦笑,揉了揉太阳穴才道,“所以,你以为是我害了你家小姐,这才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替你家小姐报仇?”
    清儿这般单纯的心思,果然是被洛安安一猜就中。
    当时清儿就想,这个扮作她家小姐的人,一定是加害小姐的真正凶手。
    可她除了伺候主子外什么都不会只好借刀杀人了。
    知识有些话终究是没敢再说下去。
    此前洛安安中毒,其实她是看见了太子下毒的,她却没说。
    只是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去找了王爷,要来了紫芯。
    而这一次,当着那些山匪的面喊洛安安王妃,也是想让山匪将洛安安捉去的。
    她想,她看不得洛安安死,可让洛安安被山匪掳走也算是对洛安安的惩罚了。
    只是她没想到,洛安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没想到,就是知道她心怀不轨之后,洛安安还会那么护着她,替她挡鞭子……
    说到底,她都是个小姐,是王妃,而她只是个丫鬟呀!
    “算了算了。你也只是对你家小姐衷心而已,如今这样跟我坦白,想来也是打定了主意以后不再害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追究什么,只是,日后你是想继续留我身边照顾,还是像离开此处去讨生活?若是想走的话,我便赠你几支步摇,你去典当了,大约也够傍身的。”
    洛安安觉得,自己这样考虑算是周全了,哪知清儿却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走,我要跟着小姐,日后小姐就是清儿的小姐,清儿只认小姐!小姐,清儿知道错了,你别赶清儿走好不好?”
    被她哭得头痛,洛安安只好闭上眼继续揉着太阳穴。
    见状,若君赶紧上前将清儿扶起,“好了好了,小姐只说你要走的话便赠你点银两,哪里是要赶你走,你身子还伤着,哭不得,小姐也不舒服,你就莫要闹了。”
    闻言,清儿看向洛安安,只见她一脸难受的模样,便死死的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再哭出声来。
    洛安安这才重新睁开了眼,冲着清儿微微一笑,“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当然是高兴的,反正院里种了参芽之后,也不怕胡闹了。”
    一句玩笑话,逗笑了主仆三人。
    就在这时,韩越来了。
    见三人都已下床,且精神看上去都还不错的模样,也是稍稍放下心来,却是冷着眉眼,上前行礼,“属下见过王妃。”
    听出韩越的声音,洛安安便点了点头,“有事吗?”
    韩越被问的一愣,看了若君一眼。
    若君这才惊呼了一声,“呀,我怎么给忘了!今日小姐……王妃该是随王爷进宫去给皇上皇后还有贵妃娘娘请安的!”
    就是农家的新媳妇第二日一早也该去给公婆敬茶,结果因着清儿的事儿,她居然将此事全都忘了。
    闻言,洛安安便皱了皱眉,要进宫啊……
    还是跟百里墨宸一起去……
    “小……王妃,我这就给您装扮。”若君说着,就要来府洛安安,哪知洛安安道是爽快,“就这么去算了,打扮什么,皇上又不是没见过我。”
    “这可不行!”若君说着,甚是强硬的将洛安安拉至梳妆台前,请韩越稍等,又吩咐清儿去准备衣衫,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洛安安无奈,只好由着她们两个折腾,看着铜镜里那一团模糊,眉间不由的隐着愁容。
    她现在看东西模糊,就是连若君离她这么近她都看不清五官,简直就像是近视了八百多度似得,在这屋子里倒也没什么了,至少能分清清儿跟若君,能分清是凳子还是椅子,能分清哪里是门口,哪里是窗户。
    可这一进宫,东西一多,人一多,她还真怕自己会变成个瞎子似得,到处乱撞。
    唉……
    没办法,谁让她跟倒霉是亲戚呢!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89章 像母后学习

  约莫过了一炷香之后,若君才呼了声,“好了!”
    洛安安抬手扶了扶发簪,皱着眉,很不情愿,“非得盘这个发髻,插这么多发饰吗?好重呀!”
    “那是自然了,王妃您是新嫁娘,自然是要盘髻的,进宫去请安,当然也不能怠慢。”说着,便扶着洛安安往门口走去,这是准备跟随洛安安进宫。
    哪知洛安安却拦住了她,“你伤害未愈,就跟清儿呆在屋里好好休息,我进宫不过是去请个安而已,不会有事的。”
    “可是……”若君不放心,连一旁的清儿也不放心,连连摇头。
    洛安安打断了若君的话,笑道,“万一有事,韩越也是看着我,是吧韩越?”
    “这是自然,属下定会保护王妃安危。”
    有了韩越的保证,若君才稍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韩越一路领着洛安安往王府外走。
    王爷早就在府外的马车里等候多时了。
    只是奇怪,这王府王妃也不是第一次来,怎么就走得这么慢呢!
    洛安安心里也是苦啊,响起自己大学那会儿寝室有个室友的眼镜丢了,走路走不稳,她还取笑人家,如今才知道原来看不清楚路是这么难受的事儿。
    也算是她以前笑人家的现世报吧!
    好不容易跟着来到了府外,车夫送来了垫脚凳,洛安安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正常人,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踩了上去。
    幸好幸好,没有踩空。
    心中庆幸,也是得意忘形,上了马车第一件事就是撞到了脑袋。
    百里墨宸原本就在闭目养神,此刻听到声响才睁开眼,就见她痛得龇牙咧嘴的,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扶着门进了来,摸索着坐下。
    只以为她疼坏了,倒也没怀疑什么,继续闭上了眼。
    见百里墨宸没理她,洛安安心口是有些闷闷的,但又觉得这是好事,他不理她,
    她眼睛看不清的事儿就不会被发现了。
    马车摇摇晃晃总算是到了宫里。
    洛安安背上的鞭伤虽说敷过参芽后好多了,但挺直了背脊坐了这么会儿,又觉得有些痛了。
    忍着痛,又因为看不太清,便又是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
    好在百里墨宸并未在意,一行人便朝着皇上的寝宫走去。
    去皇上寝宫的路,当然是又大有平整。
    洛安安跟在百里墨宸身后,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进了皇上的寝宫,皇后跟皇贵妃都在,两人身形差不多,好在皇后跟皇上一样的都穿着明黄色的袍子,也让洛安安稍稍好分辨些。
    上前行过礼,便有内侍端来了茶水,待百里墨宸与洛安安向三位长辈敬茶。
    洛安安眼前,一片模糊,只是看着百里墨宸接过的模样才猜出那是茶盏,当下便也伸手去接,却因着模糊一片,一时摸不准,竟是让那滚烫的茶水给溅到了。
    当下便是吃痛收回了手,内侍见状,慌忙跪地,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不管是不是洛安安自己烫到的,烫到了主子,那便是下人的错。
    皇上龙颜甚为不悦,正欲降罪,就听洛安安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接住,你快起来,再去倒杯过来,莫要怠慢了皇上。”
    那内侍一愣,却是转头看向皇上。
    便见皇上冲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如释重负,点头谢恩退下。
    洛安安也是一阵心慌,经过昨日的事之后,她变得特别胆小,深怕旁人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受罚,这才顾不得皇上在场便急急的免了那内侍的罪。
    可这之后又反应过来,此处乃皇宫,面前还坐着三人,便是轮也轮不到她来赦免。
    于是,又冲着皇上磕了个头,“民女逾越了,还请皇上责罚。”
    这一下,并未想磕得多重,但也不知是不是额间本就有伤的缘故,洛安安只觉得磕下后脑袋便是一阵胀痛,痛得她一张小脸近乎惨白。
    皇上淡淡扫了她一眼,这才道,“无妨,你且起身。”
    声音虽是冷淡,但总算是恕了她的罪。
    洛安安着实松了口气,谢恩起身。
    却不知是不是起来的太猛,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不稳,便是一个踉跄。
    好在,很快就站定了。
    内侍很快又端来了差,洛安安这次小心得很,摸着茶盏,端稳了,这才与百里墨宸一同敬茶。
    先是敬皇上,而后才是皇后与皇贵妃。
    洛安安虽看不清,但方才那内侍不知是否已经发觉了洛安安的异样,每当洛安安端茶时便会轻轻往洛安安的手旁推一推,如此这敬茶倒也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皇上赐坐,洛安安便随着百里墨宸在一旁坐下,就听皇上问道,“听闻昨夜,王府走水了?”
    洛安安一愣,昨晚王府着火了吗?
    她怎么没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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