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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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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说,皇上对嘉贵妃若只是敷衍,那对皇后却真是含了几分看重的。只为了这个,她也要冒一次险。
没有外援,只一个慎淑妃,太后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不过是江南小门小户人家出来的闺女,真以为跟在正妻后头就能得了好?也不想想,皇家/宠/妾灭妻之事,还少吗?历来就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是因为爱重皇后而记入史册的。
冷哼一声,太后一声令下就让人拉开了慎淑妃。接着,自永寿宫而来的准备要入内搜宫的侍从跟宫女,就直接被一声呵斥打乱了脚步。
“母后既然执意如此,臣妾也不好阻拦。只是臣妾丑话说在前头,既然要搜宫,那整个后宫就要全部清查一遍。若是查到什么阴私,本宫这皇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再者,贵妃妹妹病重,臣妾也不好躲懒,就借了这次的搜查重新管理起宫务来。也省的好好的后宫,被那起子不长眼的搞的乌烟瘴气。”傅清月勾唇冷笑,“本宫话放在这儿,今儿所有搜宫的人,若是搜出来便罢了,若是搜不出来。。。。。。就算你们是母后跟前的体己人,本宫都不能饶了。”
先是被皇后的气势吓的腿软,紧接着就是这般好不留情的威胁,直接让领队的掌宫宫女跟太监迟疑了。看了看身后,见太后点头,这才半跪着磕了头然后进入殿内。
虽说是搜宫,可傅清月自然不会让她们单独进去。她只一挥手,凤栖宫几个有脸面有等级的宫女自然也跟着进去了,只防着那些搜查的人手上没个准头或者带了腌脏之物陷害自家娘娘。
这几个人可都是贺晟睿亲自挑选的,背后只有皇上跟皇后两个主子,自然手段也是极好的,曲曲监视,根本不在话下。
傅清月嘴角含着冷笑,缓步走到太后身后。
不就,永寿宫的掌宫太监就捧着一个托盘大步而出,虽然是面无表情,可眼角却是得意的很。就连她身旁跟着的嬷嬷,也是一副强忍着笑的模样。二人一来便直接跪在了太后身前,“回禀太后,奴才在皇后娘娘寝室的暗格中发现了个匣子,只是这匣子上了锁,奴才也不知里面是何物。因着可疑,就拿出来给太后过目。”
太后扫了一眼傅清月,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心里的一口恶气才算舒展了。如今的情况,可真算得上是急转直下,眼看太后就要张口处置了。
“母后赎罪。”傅清月屈膝行礼,但脸上的惊诧依然消散,换做了如今的淡定与浅笑。“臣妾听闻母后好佛,所以在无事的时候就抄写一些佛经以示孝心。可惜臣妾的字实在是缺了风骨,所以就没敢拿出来现眼。。。。。。”
瞧瞧那脸上的羞愧表情,就跟真的似得。
太后自然不相信,直接让人破了匣子,却见里面是斗大字的佛经,只可惜一页不过一二个字,敷衍之意可谓是十足十的。
一阵风吹过,摔在地上的纸张簌簌作响,接着就有一张有哀切二字的宣纸飞起,直接盖在了太后脸面之上。只气的她连连往后退了两三步。
“来人,把刚刚进殿的奴才都给本宫送去殿中省,把带头的送去掖庭。另外,送太后娘娘回宫,并宣了御医看诊。”说完,傅清月就拜了个恭送的姿态。“母后赎罪,且等臣妾亲自去请了皇上的旨意,带了禁卫军再搜查一遍,但凡有邪祟,即可处置绝不留情。”
果然,三刻钟之后,乾正殿先是传出圣旨说体恤嘉贵妃身体不适,把凤印交还中宫。皇上纯孝,又命许御医常驻永寿宫,为太后调理身体,并且传出太后要静养的消息。
而司天监监正因为浪得虚名,污蔑皇后,有损国祚被革职除族永不录用。连带着,其三代不得参加科考不得为官为医,全入贱籍。
后宫里正人心惶惶之时,贺晟睿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还临时拐了皇后娘娘去小游。
大冬日里小游,想想也就是个借口。无非是避开太后的责难,跟那些哭天抢地宫妃的求饶。尤其是杨贵容,林昭华等人,相比如今嘉贵妃一脉也早就人心溃散了吧。
还别说,自家这个看似没套路的皇后,一出手就是狠招啊。简直是张口就能把人说的有口不能言,有屈不能申啊。更别说使着劲儿的扇人打脸了,简直做的不要太顺手了。
贺晟睿也不知是怎么了,似是喜欢上了拉着皇后到处溜达这件事儿。这不,就算傅清月翻着白眼说自个的手冷,他也乐此不疲的又是帮捂手又是哈气就是不放开。
其实傅清月不知道的是,对于以前跟宫妃拉手亲密都要洗涮半晌,恨不得蜕下一层皮的贺晟睿来说,当他发现自个不排斥跟皇后拉小手亲小嘴时,是多么高兴。
那就更别提跟在俩人身后抹眼角的吴明德了,终于不再担心自家皇上是断袖了,他可真想感谢老天爷啊。
“皇后,再尝尝桂花酿?”贺晟睿一身紫金常服斜靠在亭柱之上,一手握着小酒坛一手把醇香四溢的酒盏递过去。原本就勾人的凤眼浅浅一眯,就流露出莫名的风采俊雅。这跟在后宫朝堂之上,那个肃然不拘言笑的帝王,还真是相差甚多呢。
傅清月也不矫情,一手拿着小暖炉,一手结果酒盏抿了一口。当真是入喉绵长,清香甘美。
两个人一个捧着酒坛痛饮,一个就着酒盏细酌,没了规矩的拘束,此时倒像是一对知己好友,自在洒脱。
“皇后可知,朕这皇位是如何而来?”贺晟睿伸手弹了弹坠在衣襟之上的酒珠子,嗤笑着像是浑不在意的开口问道。
傅清月瞟了一眼他眉眼之间的倦怠之色,心里叹口气,如今可不就跟年羹尧的历史相似?更甚者,本朝杨氏,宫中有太后坐镇,朝堂有元帅之职,军中有百年军威。换句话说,只要他想反,只需一个借口就能挥兵北上。
至于借口,想来就是嘉贵妃腹中的胎儿?那个胎儿是暂且稳住杨家的筹码,却也是将来毁灭一切的催命符。只要孩子一落地,无论男女,只怕杨家都会。。。。。。
“嘉贵妃腹中的孩子,可还有几个月呢。”傅清月撩了撩衣袖,起身学着贺晟睿一样,与他相对着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子明暗报,南疆军饷贪污极为厉害,杨唯尚又一直与南疆蛮夷勾结。”贺晟睿轻笑道,“偏生百万两军饷查不到下落,杨家百年经营,若是有心。。。。。。”
若是有心,只怕早就暗中招兵买马,蓄积粮草了。如今比起这事儿来,卖官卖爵之事,已然不是通天之祸了。
傅清月稍作思索,掩口打了个哈欠,随意道:“端看谁的手脚快罢了,若皇上运筹得当,那些军饷粮草未必不能为你所用。没了血肉的人,纵然骨架再是庞大让人心惊,也不过是空架子。”
贺晟睿愣了片刻,随即大笑出声,果然是他迷怔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如此,他的眼界竟然还比不过皇后。
俩人又歇了一会儿子,因为多喝了几盏桂花酿,这会儿傅清月的酒劲儿倒是有些上头了。毕竟是御藏多年的好酒,合着天下,只怕也就这么一坛,哪是后世那些红酒比得了的?
傅清月的脑袋已是昏昏沉沉,只是理智上还保持着意思清醒跟警觉。她点着半抱扶着自己的贺晟睿的脑袋,满身酒气的嘟囔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哪个敢真跟皇上抢了天下?便是留在朝堂的那些个没忠心的毒蛇,只需一个狩猎,还怕拔不出那毒牙?对于那些倚老卖老指手画脚的人。。。。。。”还没说完,她就打了个酒嗝,然后摇了摇头,似真似假的说道,“七八十岁去治理西北冻害,想必是更有经验的。”
傅清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凤栖宫了。贺晟睿也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竟然在这种时候留宿凤栖宫,并且第二日送了一溜的赏赐过来。
接着,又传出皇上在永寿宫时,宠幸了嘉贵妃身边的宫女四喜,并且破例封了喜淑人。
有了这一遭,御花园里,梅林里,但凡皇上可能出现的地方,可处处都能碰上打发时间的女人们。一时间,后宫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偏偏皇上似是发现了皇后的好处,偶尔进一次后宫,必然要去凤栖宫留宿。?
☆、12。 入局
?也不是说贺晟睿想要跟傅清月干那档子事儿,主要是前几日他以为自个的“隐疾”好了。偏偏刚被喜淑人碰了,俩人还没滚床单呢,他就恶心欲吐。接着,他又翻了慎淑妃的牌子,可还是那般,就连碰了人的手都要洗好几遍才行。
遍着后宫一圈儿,也就傅清月能止住他这番难受。只可惜,好不容易寻到了这么个能亲近的妇人,他却不敢尝试,生怕一尝试再次发病。
国宴之后,贺晟睿念着嘉贵妃父女相离甚远,特地留了杨元帅父子留京半月,顺便参加开春的西山狩猎,以示对杨家的恩宠。
贺晟睿话里话外,可都是准备让嘉贵妃再进一步的打算。
总之,杨家如今,可谓是跺一脚都能让京城抖三抖的人,就连出门都敢打了天子旌旗的阵势。
也只有傅月清心里明白,贺晟睿那小心眼的皇帝,早就磨好了大刀,准备下手了。
三月草长莺飞,御花园里□□正浓,桃花夭夭,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色。只可惜,大好日子里,凤栖宫不得安生。
一对嘤嘤哭泣的小白花可就跪在傅清月前边了。无非是相互攀咬说自个被欺辱了,让皇后娘娘做主,那个哭的双目通红的常在,脾气上来了还要以死明志。
真当傅清月瞧不出来啊,这哪是来寻她做主的?明摆着,是要求见皇上呢。当下,她也不给俩人留脸面,直接揭穿了俩人争宠的把戏,就差把俩人祖宗十八代给翻出来念叨一遍了。
好容易,底下的虾兵蟹将算是安生了,德妃也在跟慎淑妃的交锋中学乖巧了。可偏生这个档口,华清宫出事儿了,还是人命之事。
得了消息的时候,傅清月正起了兴致跟谨玉学刺绣,一个没留神,可就把手指给扎破了。吓的赵嬷嬷跟谨玉赶紧查看,又是要包扎又是上药的。
把针线笸子扔在一边,傅清月皱着眉问道:“太后跟皇上可知道了?”
“回娘娘的话,太后娘娘已经去了。刚刚传话的林公公说,华清宫也遣了人去请皇上,只怕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谨玉低声回禀,然后说起了探听到的来龙去脉,“说是嘉贵妃邀了慎淑妃小聚,也不知怎的,嘉贵妃脚下就打了滑,然后摔倒了。原本那一下倒也不碍事儿,太医说静养就好,可等太后带了御医前去,没过半个时辰。。。。。。贵妃娘娘就小产了。”
傅清月叹了口气,扶着谨玉的胳膊作势要往外走。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太后还能破了自己跟皇帝布下的局。只是不知道,这三个来月的部署,皇帝有了几分成算。
等凤驾行至烟波湖时,谨玉在边上低声说皇上似乎在前边呢。这下,就算是闭目养神正思索着对策的傅清月,可是歇了气儿,想来这家伙是要跟自己通气儿啊。
明黄的九龙常服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傅清月做乐的想到前世偶像剧里时不时说男主帅的像是披了金光。也不知道跟贺晟睿相比,哪个更赏心悦目。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脚尖刚一着地,贺晟睿就一把将人拉倒了身边。借着她身上宽大的斗篷,那人竟然好不要脸的摸了她的腰伎一把。
狠狠的瞪了故作冷颜的男人一眼,傅清月才听清他的话,原来是说选秀的事儿呢。
“嘉贵妃的身子废了,日后再难有孕。朕估摸着太后是想,借了开春选秀做文章呢。”贺晟睿抬手帮着傅清月扶正缀着流苏的金步摇,轻笑道,“杨家可不止一个女儿。”
“这么说,太后并不知道嘉贵妃是假孕?”傅清月眯眼,难不成御医那么不给力?连这个都诊断不出来?
“宫里四个御医,都是父皇在世时候亲自挑选的,而他们也都是师从当初的暗卫首领。”
傅清月面若娇羞的垂着头,瞧见四周没人注意,才笑道:“原来皇上早就开始布局了,看来臣妾入的恰是时候。”
太后宫里有他的人,御医全是他的人,这宫里暗下还有多少人脉势力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朕。。。。。。”
“皇上放心,臣妾必然会在母后跟前尽孝,也会做一代贤后。”傅清月心里暗骂,嘴上说的却十分好听。
贺晟睿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瞧着皇后一个转身离了他一步,还恭恭敬敬的屈膝行礼。真是让他又急又恼,可他也说不出,心底里那份忐忑不安是为了什么。
揉了揉眉头,帝后二人还是携手一派和谐的步入了华清宫。至少,在贺晟睿心中,他俩人是无比和谐的。
慎淑妃跪在殿中,形容狼狈。她心里清楚,太后是明摆着借她生事儿呢。
“母后,臣妾听说贵妃妹妹不小心动了胎气?怎么这么不小心,身边伺候的人难不成都不知道劝着点?”傅清月也不管太后是个什么意思,直接上前行礼。
“不小心?只怕有人心怀鬼胎,容不下龙裔呢。”太后面色不虞,也不接傅清月的话茬。前些日子,皇后借了贵妃头疼跟巫蛊之事,整肃后宫,不仅拿回了凤印还将她一手提拔的不少嫔妃都惩治了个遍。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给皇后掌控后宫的机会了。
“哀家倒要问问皇后,你是如何管理后宫的!皇帝登基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子嗣,若你是个贤惠的,如何会不护着?”
得了,太后这是要扣屎盆子了。一句不贤善妒,不堪中宫之权,大概也足够让傅清月禁足的了。
“母后息怒,贵妃妹妹有孕后,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可都是母后跟皇上亲自挑选的。臣妾万万不敢违背母后的意思啊。若说是因为贵妃妹妹遭了人的算计,臣妾觉得,如今当务之急就是看押了华清宫伺候的宫人,好好清查。”
不过这一清查,谁知道会不会查出华清宫自个的龌龊来?还有,杨家跟后宫暗中联络的渠道。
太后一噎,脸色变了又变。忽而转了话锋就把矛头对准了慎淑妃,她冷笑着开口道:“不说底下人怎么伺候的,哀家就想问问,嘉贵妃昏死过去之前,为何要指着你这贱妇说你推了她?”
“太后娘娘容禀,臣妾今日来探望,因着前几日偶感风寒,臣妾特意离了贵妃姐姐四五步之远。”慎淑妃丝毫见皇帝跟皇后来了,心中的恐慌也淡了许多。她本来就防着这事儿,哪能没个后手?“贵妃姐姐脚下打滑时,臣妾是隔着赏梅的瓶子离得远了,否则怎么也会垫在贵妃姐姐身下,让她免了这番伤痛。”
皇帝有冷肃着面容问了华清宫的粗使宫人,得了确认,这才冷哼一声,不轻不重的训斥了慎淑妃几句。最后定了意外,并且处理了嘉贵妃身边的两个三等宫女。
最终,贺晟睿入殿内不痛不痒的安慰了嘉贵妃几句,可因着政事,他也没多留。倒是傅清月被太后留下,先是拍着几桌满脸怒气的斥责了皇后几句,甚至隐隐说了皇后不堪大任,对不住祖宗之类。
傅清月也好说,太后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对方拍桌子她就跟着瞪眼,对方指桑骂槐,她就直接跟着开骂。太后怒,她会表现的更太后更怒。
直到最后,没了力气的太后说要严查,一定要给嘉贵妃一个交代。
扯来扯去,太后终于神色不变的提起了开春选秀的事儿。
说起来,这选秀的事儿还真不是那么好接的,朝中势力错综,偏生她并不知道根底。幸亏太后也没指望皇后能拿出个好主意,加上内殿嘉贵妃鬼哭狼嚎的闹腾,傅清月才堪堪脱了身。?
☆、13。 侍寝【改错】
?回了凤栖宫,傅清月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把太后的羽翼打落个干净呢,贺晟睿就翻墙来了。
“过几日西山狩猎,皇后伴驾。宫里的事务先由慎淑妃跟德妃协理。”贺晟睿没惊动宫人,自顾自的脱了衣袍,然后端起桌上的冷茶水灌了一口,这才入了幔帐之内。“容妃也差不多能见人了,就让她跟德妃咬去。”
“难怪你没斥责嘉贵妃护胎不利呢,合着是想让被野心折磨疯了的容妃跟她咬呢。”傅清月往里挪了挪身子,眉梢一扬,说道,“原以为是场宫斗大戏,臣妾还指着打压些小妖精立威呢。结果才发现,原来是场权斗啊。”
没听到贺晟睿的回音,傅清月刚要抬头就感觉身上的被角被撩开了,接着一个滚烫的身子钻了进来。
贺晟睿也没想到,自己的皇后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连肚兜都没穿着。他只一伸手,就抱住了里面的人儿。说实话,他刚刚可真的只是想抱了人进怀里呢。
手上是细腻温热的触觉,直顶的他脑子都发晕了。
傅清月也被这番撩拨弄的心痒,半仰着脑袋微微发出一声呻/吟。可半天,却只见那男人不住的试探,左揉右捏的也不真枪实弹的上。所以,她直接用力披了被子就扑到了男人身上。
“皇上。。。。。。”开口就是绕着弯的娇/嗔,傅清月又不是贞洁烈妇,更不是打小学习三从四德的古板女子。这会儿有了需求,自然也不乐意憋着。
她身体微微向前,便是远处就一盏昏黄的豆灯,都碍不住贺晟睿把这雪白无暇的美景瞧个清楚。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胸膛起伏,简直整个身体都要沸腾起来一般。
等到心里炙热,他才堪堪舒了一口气,一个反身,就夺回了主动。一双大手更是随着心意往下而去,微眯的凤眸,于幽暗深处燃起一把火热。
“傅清月。”贺晟睿胡乱地扯开身上的里衣,于傅清月坦诚相见。看着她带了湿意的眸光,他直接低头含住眼前的红唇。
耐着灼热,他慢慢的瞧着身下女子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不适,这才放下心来。天知道,往日里他何曾这般小心过,就算是偶尔去嘉贵妃处,也是灭了灯直接成事儿,最多就是在离开前笑弄一番。
他是想怜香惜玉,可傅清月却只想顺着本心快活,伸手搂住人的肩膀。
这番动作,贺晟睿哪里还忍得住?几番云雨,俩人都是畅快淋漓。傅清月是难忍身上的汗渍,而贺晟睿是感叹此事儿的美妙。
原来,男女之事,不全是受着折磨啊。他先是抱着傅清月歇息了片刻,觉得并无作呕难受的感觉,这才开口让吴明德带了谨玉备水。
第二日傅清月醒来,看了一眼正在让人伺候着穿朝服的贺晟睿,也懒得动弹。贺晟睿现在心情颇好,二十多年,第一次不觉得男女之欢是受罪,也没有犯病,他自然高兴了。
临走时,他豪气的一挥手,又从私库里挑了许多好物件送到栖凤宫。
“谨玉,去叫赵嬷嬷过来。”傅清月套上肚兜,也不起身,而是懒懒的靠在一边发呆。
等赵嬷嬷来了,她才开口,让嬷嬷帮她按压了臀后/穴位,去除身子里的津液。
“娘娘,皇上并没有交代,这是要留下子嗣啊。”赵嬷嬷听了傅清月的话,心里一惊,赶紧跪下劝阻。
可傅清月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儿,她同贺晟睿好比战友跟床伴,若是有个孩子就多个感情上的牵绊。这是她不想的。她宁愿听了别的妃子诞下的孩子唤她叫母后,然后熬到太子登基,她再做母后皇太后便好。
至于感情,呵呵,帝王情谊哪里能相信?就算是宠爱,只怕也是过眼云烟。
本来心情不错的贺晟睿,在听说皇后让人去寻了零陵香后,一张脸瞬间冷如寒冰。说是要做熏香,可暗卫传来的消息却是——皇后煎服了一味药剂。
零陵香煎服可避孕,皇后并不想要他的子嗣,贺晟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挫败过。待到看到桌上御史对杨将军的弹劾时,他的眼底冷光大炽,虽然留中不发,心底却也有了算计。
现在的他宁愿相信皇后是因为碍着杨家不愿怀孕,也不肯相信,她是压根不想为自己生育子嗣。
不是说,男人最大的恩宠就是让女人为他孕育子嗣吗?为何他肯给,她却不想要?
无论贺晟睿如何烦躁,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而三月初六西山狩猎的日子也到了。
帝后仪驾浩浩荡荡的往西山猎场而去,一干得了恩典的臣子跟内眷,也都奔赴西山。
所谓狩猎,当然不是一日就成了的。一路舟车劳顿的,一到猎场贺晟睿就挥手让请安行礼的人回了各自的营帐里。而他则让吴明德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常服给皇后换上,然后挑了两匹轻骑带了吴明德绕出了围场。
“清月,今儿夫君带你去微服私访。”纵马之间,贺晟睿抱着自家皇后亲了亲,然后得意的笑道。他的确还搞不懂自个的心意,可日子还长,总能慢慢的明白。
吴明德苦着脸瞧着前边俩主子秀恩爱,可怜他一把骨头强撑着骑马。好在最后贺晟睿也觉得不妥,直接挥手让暗处跟谁的暗卫现身带了吴明德一起走。
因着近些日子京城不少大户人家来西山这边,所以白日夜里的集市都热闹了不少,就指望着多卖个物件呢。
到了街市之外,贺晟睿把马匹丢给暗卫,这才领了傅清月闲逛起来。
俩人也不忌讳,寻着街上的小摊小贩一路玩闹,买了不少小东西不说,也吃了不少不入流的小食。看的吴明德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两位主子出个闪失差错。
“老爷夫人,你们可真有眼光,这串手链可是大师亲手制成的,名叫相思豆,还寓意着多子多福呢。”小贩看着傅清月拿起一串红色手链,赶忙凑上去说起了吉利话。眼前俩人身上虽然没有什么配饰,也没跟着丫鬟侍卫,可瞧着身上衣服的料子跟举止之中的气质,小贩就知道,这俩人定然是非富即贵。说不定,是跟着圣驾而来的官家子弟。
傅清月指尖挑了挑,微微敛目,也不说不喜欢,只是一点不在意的放下鲜红的手链转去挑选别的玩意儿。
“娘子不喜欢?”贺晟睿说不出心头为什么气短难受,反正看着傅清月随意的丢下那串多子多福的手链,他就觉得气闷。“为夫觉得这手链甚好,最是能衬托娘子的肤白如脂。”
这话他当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外人听不到。随后,他直接让丢了半角银子过去,然后拉过傅清月的手给她戴上。
直到那手链安稳的挂在傅清月胳膊上,贺晟睿才舒心了。
俩人玩闹了许久,贺晟睿才带了她进入一个酒楼。掌柜的一瞧,赶忙迎了上来。
“成老爷您来了,快,里面请。”
傅清月挑眉,竟然是熟客?难不成,这里是贺晟睿的秘密据点?
根本不用再思考,因为一进了二楼雅间,刚刚亲自带路的掌柜直接跪下请安。而屏风之内,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带着一个一身风流气质的男人也大步出来,瞧见傅清月时,对方先是一愣,随即赶紧行礼。?
☆、14。 帝后大胜
?“臣傅攉名/傅卿择,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只是一瞬,傅清月的眼眶就红了起来,就连鼻头都莫名的酸涩起来。眼前的老者跟男人,跟前世教导自己的爷爷跟父亲竟然有□□分相似。
熟悉的感觉,打自心眼里生出的感情,根本容不得傅清月控制。前世的时候,她唯一遗憾的就是爷爷去世时,她没能来得及赶回去。当时,当时爷爷已经神志不清了,可勉强醒来还拉着佣人的手说:“月月不怕,爷爷没事。。。。。。”
等她赶回去后,爷爷也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去了。只是,老人家却给她留了许多录音跟视频。那些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留下的。
而父亲,虽然在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可任何一个女儿都不会不念想父爱的。前一世,父女缘薄,她九岁时候,父亲就因为事故没了,所以在她心底深处记着的,就是隐约那么一个身影抱着她喊月月。
傅清月没参与他们的正事儿,只是感性一把后,就独自去隔间歇息去了。她心里清楚,那二位只是原身的祖父和父亲,于她这个外来者无关。而吴明德自然是伺候左右的,连带着上的吃食,都是他亲自去厨房挑选的食材。
等到了亥时一刻时,贺晟睿才带了昏昏欲睡的娘子出了酒楼。因为谈妥了一件大事儿,他心头异常轻松。就连回到营地,都是一路抱着傅清月回的帐篷。
第二日天气晴朗,贺晟睿大手一挥开始狩猎。
大熙朝虽然也有男女大防,可高门贵族的女子,却也能纵马打猎。尤其是得了帝王恩典时候,那些大家嫡女,哪个不想博一次眼球儿?
贺晟睿结果侍卫递上来帝王专用的黄金弓箭,手上稍一用力,就拉了个满弓。傅清月瞧着并不算五大三粗的男人,臂膀肌肉瞬间勃发而起,不由起了观看的兴致。
还真是瞧不出来,养尊处优的帝王,竟然也有这般张力。尤其是侧着脸颊,浑身绷紧时显现出来的狂野线条,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箭矢飞快的向场中奔跑的花鹿而去,不过是眨眼之间,原本还奋力奔跑的花鹿就轰然倒地。再看贺晟睿,眸光闪过一瞬如鹰的恨戾,瞧见雄鹿坠地而亡,他冷峻的面容才稍稍收起。
就好似,那一抹杀气,是傅清月的错觉。
狩猎正式开始了,贺晟睿一声令下,一旁被激励的正激昂的众位俊秀会意而行。杨家二小姐,也是太后一直想要皇帝纳入后宫的女人,穿着深色狩猎骑装,正满目爱意的看着贺晟睿。
呵,却是个看不出底儿的女人,眼里的爱慕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可惜,再是柔情蜜意,贺晟睿都未曾看进眼里。因为,他如今满眼都是身侧那个沐浴在阳光之下,唇边带着薄笑的女人。这个曾跟他肌肤相近,给他带来颤栗跟欢愉的女子。
他从来不知道,她是这般鲜活,能这样神采飞扬。一身勾勒出腰身的红衣,张扬到惊心动魄,鲜活到让他怦然心动。
“驾。”傅清月扬起马鞭,面上带着明媚笑容。她下颚微微扬起,再看向杨二小姐时,还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神色。“杨二小姐莫不是想跟本宫抢男人?”
这一瞬间,她是自傲到张狂的傅家家主,是强势到瞬间碾压在场那些心怀春意官家女子的大熙朝皇后。她眉梢艳丽,美眸流光溢彩,似是人间再寻不着如此佳人。
傅清月的这句话声音不大,随着风也就是似有似无,跟做梦似得。偏生的让杨二小姐一个哆嗦,也让贺晟睿心头炙热到恨不得把人搂进怀里。即使,明知道,傅清月不过是在立威在挑衅。。。。。。
一场狩猎,女子中竟然没人赢过皇后娘娘。而男子中,杨将军竟然一点不避讳的与帝王同射一头雄鹿。虽说随行大臣各有心思,可贺晟睿却毫不在意,直接在晚宴之时,让人把鹿肉烤熟分赏给臣子们。
狩猎第四日这天,围场却出了大事。不知何人竟然在围场深处的山洞中隐匿,等侍卫发现不对时,却传来丛林之中皇上被刺杀的消息。而杨将军父子在跟刺客搏杀之中,不幸受伤。
同时毁掉的,还有杨二小姐那张如花似玉的容貌。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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