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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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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琪跟前多了一盏夜光杯,还是由耶律斜轸亲自给她斟满了美酒。
    杨琪搓着手。小酌了一口,满足的哼哼唧唧起来。
    忘情时,她捻着酒杯摇头晃脑得吟起诗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本来一首挺悲壮的军诗,被她软软的嗓音一雕琢。反倒显得不伦不类。却颇得耶律斜轸的欢心。
    杨琪学着教书先生的姿态,光着脚在软榻上慢悠悠的踱来踱去,许是喝醉了。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向榻下倾斜去。
    耶律斜轸一惊,眼疾手快得将她稳稳的托住。
    虚惊过后,他敲着杨琪的脑袋呵斥。“摔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身子才好一点儿,又开始折腾!”
    杨琪躺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动人,“我就知道你会接住我!”
    耶律斜轸胸口一闷,为之气结。
    “本王若是不接你呢?”
    她这副身子还不得摔碎了?
    耶律斜轸又心疼又好气。
    纤长的手指划过他刀削般的脸庞,杨琪轻佻道:“你舍得吗?”
    耶律斜轸发干的喉咙收紧。顿觉小腹附近团了一簇火苗似的,好似有谁在煽风点火,那簇火苗竟越烧越旺!
    杨琪双眼迷离。脸颊泛着醉酒的红晕,浑身泛着可人的香甜气息。
    耶律斜轸眼眸深邃灼灼无比。身子的某一处渐渐觉醒。
    杨琪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异状,稍稍离开他伟岸的胸膛,一手撑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眸光如丝,盯着耶律斜轸的脸庞目不转睛,好像要将他看个仔细,最好是印在脑海里。
    “你会为了我宠妾灭妻吗?会为了我,不去理会其他女人吗?”杨琪喃喃的问。
    耶律斜轸口干舌燥,声音沙哑低沉,“本王只专宠你可好?”
    杨琪目光黯然,很快的低下头去,心中悲伤逆流成河。
    耶律斜轸根本就没想过放逐内院的那些女人。
    她抬起双眸,目光清澈坚定,“你要是再去找其他女人,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不待耶律斜轸答应,她一手撩开耶律斜轸腿上的裙袍,单手半握住他两腿之间傲人的形状。
    杨琪与耶律斜轸同时吸了一口气,杨琪惊得是他那里惊人的尺寸,耶律斜轸却是被刺激的几乎要颤抖呻吟!
    “琪琪,你要做什么?”耶律斜轸接着吸气,杨琪的手竟然若有似无的上下滑动,该死的,太舒服了!
    杨琪邪气的坏笑,“以色事主!”
    耶律斜轸松开紧绷的牙关,吃力的挤出两个字,“不行……”
    若不是有医嘱在,知道杨琪现在的身子骨承受不住鱼水欢好,他定要……定要……
    杨琪有些受伤,眼眸里泛着水光,“你不想要我?”
    “不行,现在不行!”耶律斜轸用裙袍盖住羞人的地方,用尚存的一些理智移开了杨琪的手。他现在很有感觉很有感觉,却不得不考虑到别的因素,“等你身子好了以后……”
    杨琪趴在他身上,对着他通红的耳畔吐气如兰,“可是我不忍看你忍得这般辛苦。”
    耶律斜轸的手伸进冰盒中,握碎了一把冰块,凉丝丝的温度让他清醒了不少。
    “你要是去找其他女人泄火,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杨琪掰着他的身子,故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刻值千金,你不记得《春/宫图》了吗?上面有很多不入身的玩法呢,你不想试试吗?”
    耶律斜轸眸子一按,翻身将她反压在软榻上,撩起她的衣裙,退下彼此的亵裤,灼灼的目光在那片无人触及过的幽谷处徘徊了一阵,随后缓缓的并拢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挤进她的双腿间来回抽动磨蹭……
    欢腾了一天一夜,杨琪浑身遍布耶律斜轸留下的痕迹与味道,下半身唯一的异样感就是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耶律斜轸将她抱去净室清洗了一番,却不想给她身上的痕迹上药。
    他心情大好,附在杨琪的耳边戏谑的说:“还能下床吗?”
    杨琪裹着被子,不满的哼唧着。
    不得不说,耶律斜轸的兽欲太强了,恐怕这种程度还是他压制以后的。
    耶律斜轸接着说:“若还有力气。本王带你到街上转转。”
    杨琪一听,蓦地睁圆了双眸,蹭的一下坐起来,唯恐他返回似的,急急忙忙的说:“我去我去!”
    耶律斜轸此次带杨琪出府,并非心血来潮,他的目的地是雁归楼。就是赵家经营的场所。
    来雁归楼的客人并非都是奔着山珍海味来的。而是冲奇珍异宝来的。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萧太后的寿诞在即,赵家慷慨开仓。放出了一批稀世奇宝供人鉴赏,当然阔绰之人可以出钱将尚还能入眼的宝贝据为己有,若是有另一个人看中了相同一件珍玩,那便只有价高者得了。
    今日来雁归楼的。十有*都是高官贵胄,随便指一个人。那人的荷包都是鼓囊囊的。
    耶律斜轸派了一个小厮招呼了一声,赵嘉上便给他预留了最好的位置。
    大堂内的桌椅重置,还多了七个并列的展台,此刻展品还未来得及拿出来展示。台上空空如也,台下却已经座无虚席。
    耶律斜轸的身份不同寻常,位置自然也是高人一等的。
    赵嘉上给他预留的位置在楼上。也只有耶律斜轸的位置在楼上。
    扶栏下望,耶律斜轸将每个人的痴态一览无余。对七个展台也是一目了然。
    赵嘉上以扇抚掌,便有七名角色的侍女托着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鱼馆而出。
    别说那几件宝贝,单单就是那七名婀娜的侍女,就已经让杨琪眼花缭乱。
    “赵嘉上什么人啊,从哪儿整来的这么多漂亮的小妞儿?”都是人间胸器啊!
    耶律斜轸闷笑,言简意赅,“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舍得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出去,不怕没有贴上来。
    那些各有千秋的女子看似漂亮,能被赵嘉上一掷千金买下,只怕出身都是不怎么好的。
    见耶律斜轸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杨琪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坏心眼儿道:“看上哪一个了?让你大舅子给你双手奉上——”
    耶律斜轸眯了眯眼,凑近她耳边,浑身带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昨天是哪一个说,本王若是碰了别的女子,就不理睬本王的?”
    杨琪递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并哼哼道:“记住就好!”
    耶律斜轸满眼宠溺,“看上哪件宝贝了?本王让人拿给你。”
    杨琪的手肘抵着栏杆,手托着下巴摇头,“我要是真看上其中的一件,早在去赵家藏宝阁的时候,就问赵嘉上要来了。”
    耶律斜轸单手扶上杨琪瘦弱的肩头,指着楼下左边起第三个展台,“你瞧那个可好?”
    杨琪皱起柳眉,“不过就是一块儿七彩鸡血石,华而不实,要它何用?”她一怔,想起前几天耶律斜轸说过的话来,“你不是说过几天是萧太后的寿辰吗,你到这里来不是给她挑选寿礼的?”
    “是,也不是。”耶律斜轸说话模棱两可,可把杨琪给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杨琪拧着眉头,卖关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耶律斜轸牵着杨琪的手,“随本王进来,本王就告诉你。”
    杨琪乖乖的跟着他进了包厢,才知道是上了耶律斜轸的当。
    耶律斜轸将门踢上,转眼间就化身为狼,将杨琪拥进怀中,狠狠地一亲芳泽。
    松开梦寐渴求的香檀小口,耶律斜轸目光幽深,急促的喘息着,“本王一靠近你,就冲动不已,可如何是好?”
    杨琪两腿虚软无力,整个人像是个无尾熊一样依附在耶律斜轸身上。她双臂攀着耶律斜轸的脖颈,低头羞答答的看着他下半身隆起的帐篷。
    她抬头怒嗔道:“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
    耶律斜轸眼中戏谑,“周围无人。”
    “昨天谁说怕伤了我的身子?”杨琪耳根子发烫。
    耶律斜轸挑眉反驳她,“昨天谁引/诱本王,说有很多不入身的玩法?”他低头轻喃,“你也很想要本王吧,不然你——”
    他意有所指的往杨琪的下身瞄去。
    杨琪羞恼的捶着他的胸膛。“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精力!”
    “本王忍得住。”耶律斜轸的下巴抵着杨琪的脑袋来回蹭了两下,“等你的身子好了,本王再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不休的骚动。
    耶律斜轸的眼眸一黯,冷冽之气从身上迸发出来。
    “怎么回事?”杨琪惊疑不定。
    “开始了……”耶律斜轸低声喃喃,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犀利。
    “什么开始了?”
    耶律斜轸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带着杨琪出了包厢。
    再此扶栏而望。杨琪发现七个展台其中之一空空如也。
    只听慌乱中有人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赵嘉上让侍卫将展台包围起来,以防有人趁乱作祟浑水摸鱼。
    杨琪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展台,凭着记忆。她发现七件宝物之中,唯独不见了用蓝色宝石打造的一款项坠。
    此时有人到楼上来给耶律斜轸报告,“禀北院大王,此处不安全。还请随小的移驾。”
    耶律斜轸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杨琪着急着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了杨琪一下,似乎不大确定她的身份。不过既然是耶律斜轸身边的女人,就不应该得罪她。
    此人报告,“回这位夫人的话,方才有一个轻功很好的黑衣人闯了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家赵公子钟爱的蓝璃石给盗走了,正派人追呢。”
    耶律斜轸不悦的皱眉,将杨琪护在身边。不愿让人多看一眼,“你下去吧。”
    “是——”这人弓着身子退下了。
    雁归楼突发状况。杨琪总觉得耶律斜轸知道些什么,不禁带着浓浓的疑虑打量着他。
    耶律斜轸要是事先不知,怎么会说出“开始了”的那些话,还故意给她卖关子。
    杨琪不由得吐出心中的疑惑,“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把你大舅子的宝石给偷走的?”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本王会觊觎他的石头?”他自负道,“你信不信,本王随便在河边捡一块石头,说这就是天下至宝,便会有人挤破脑袋高价收购本王手里的石头?”
    “你这是指鹿为马!”杨琪捶他一下,“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会是一副料事如神的态度?”
    耶律斜轸揉乱了她的头发,“傻丫头,你大概没听过,本王与赵家乃是相互依附的关系,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利用。赵家借助本王的势力立足上京,本王借助他们的财力在官场如鱼得水。有人想断了本王的财路,坏了本王平步青云的计划,首先就是要从本王与赵家的关系上下手。”
    杨琪恍然大悟,只怕那个黑衣人是要把从这里偷走的东西栽赃给耶律斜轸,那人十有*会往北院王府的方向去。
    不过回到原点,杨琪拧着眉头,“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耶律斜轸无奈一笑,“本王的眼线遍布京城,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人事先提醒本王。”
    楼下,赵嘉上安抚了诸位来客,送上了歉意。
    看他不住的给人低头哈腰,杨琪有几分同情他了。
    “今日之事,你恐怕没告诉你这个大舅子吧?”
    “没有。”若是提前知会了赵嘉上,耶律斜轸还有机会看这一出好戏吗?
    “你看他可怜的,啧啧!”话是这么说,杨琪眼中却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耶律斜轸勾了勾她的尖下巴,“本王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另外一番用意。”
    杨琪知道耶律斜轸的用意是什么,“你是要考验赵嘉上对你是否忠心?”
    耶律斜轸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两人相视而笑,默契无语。
    赵嘉上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偷闲时向楼上两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家伙投去幽怨的眼神。
    等客人走完后,耶律斜轸与杨琪才施施然下楼。
    耶律斜轸一脸严肃,在赵嘉上跟前故作姿态,“如何?东西追回来了吗?”
    赵嘉上扶着腰,一脸痛苦,“还没,那个蓝璃石可价值黄金十万两呢!”
    “反正也只是你花了十两银子从叫花子手里买的,丢了也不可惜。”
    “说的轻巧。”赵嘉上白他一眼,有些宝物就是可遇而不可求。L

☆、295 直白

盗窃蓝璃石的贼人还在逃,不过赵嘉上手下能人辈出,相信要不了多久,他的手下就能“人赃并获”的到他跟前来交差。
    赵嘉上请人备了一壶上好的茶水招待耶律斜轸与杨琪这两位送不走的瘟神,看这俩人卿卿我我,他还真是有口难言。
    “腿还疼吗?”耶律斜轸柔声问。
    杨琪红了脸,恨不得将臊红的脸埋进手里面。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一天一夜,耶律斜轸向她证明了想要她的欲/望是多么的强烈。耶律斜轸总能忍住不破她的身,却让她浑身痕迹斑斑,尤其是双腿之间红了一大片。
    “求求你别说了!”杨琪声音软软的乞求。
    耶律斜轸唇边噙着动人心魄的笑意,将杨琪的嗔态尽收眼底。
    这个叱咤疆场的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谁看了都会觉得意外。赵嘉上以为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睛,看到的耶律斜轸眼中依旧是温柔如水,让他很是惊心动魄。
    耶律斜轸对一个女子动了真情……
    赵嘉上打量着杨琪,从这个瘦不拉几的女子身上没发现傲人之处,耶律斜轸身边应当不乏比她绝色的女子,就连他妹妹赵嘉敏都比她有资有色。
    不过他看得出,杨琪面色稍带病态,似乎有先天不足之处,身子柔若无骨,确实很小鸟依人,难不成耶律斜轸就好这口?
    赵嘉上记得,耶律斜轸宠爱的海夫人,就是这一类型。
    察觉到赵嘉上的目光一直在杨琪身上盘桓,耶律斜轸目露不悦,用话题岔开赵嘉上的注意力。
    “嘉敏呢?”
    赵嘉上略微一惊。垂下眼睑掩饰眼中的尴尬,“舍妹感染风寒,近日在府上卧床修养。”
    “是吗。”淡淡的反应,似乎含有别的深意。
    杨琪察觉出不对味儿来,看了额角滴汗的赵嘉上一眼,又侧头审视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神情晦暗不定,双眸的锋芒藏而不露。像极了入鞘的神兵利器。
    她总觉得这两个人在打马虎眼。看起来很有貌合神离之感。
    尤其是赵嘉上,根本不敢直视耶律斜轸。
    杨琪曾见过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光,赵嘉上虽礼让耶律斜轸三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眼都不该抬。
    赵嘉上到底在忌惮、心虚什么?
    杨琪正暗自思忖的时候,只听耶律斜轸那特有的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只怕要等上一会儿,肚子饿不饿?”
    耶律斜轸不说还好。他一说,杨琪还真有点儿饥饿的感觉。不过她知道雁归楼里哪怕是一道寻常的家常素菜,也都要好些两银子,毕竟这里是高官贵胄们“洗黑/钱”的地方。
    于是杨琪索性摇头,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豪迈。“不饿!”
    耶律斜轸不高兴了,“对本王撒谎?”
    杨琪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她以手遮掩。倾身小声说:“这里的饭菜太贵了,还是算了吧。”
    耶律斜轸挑眉。眼中盈满了戏谑之意,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还怕本王养不起你?”
    他坐拥金山银山,哪怕杨琪天天挥金如土,也够她享福几辈子了。
    耶律斜轸吩咐下去,“来几样清淡的小菜,再来一碗素面。”
    耶律斜轸发话,哪怕厨子正在家中睡大觉,接到命令后也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雁归楼中所有的饭菜都是用银器盛的,这也是想让客人吃的安心,若有人还是不放心,还可以请雁归楼里的试菜员来。
    到了开饭的时候,杨琪与耶律斜轸被专人引到包厢中。
    看见一桌子美味佳肴,杨琪嘟嘟囔囔,“你不是挺小气的吗,怎么舍得下这么大的手笔?”
    这一桌子饭菜,只怕不下一千两。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本王小气?你知不知道本王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心血?”
    为了给杨琪求名贵的药材,他把不该得罪的人给得罪了,为了保住杨琪的小命,他与耶律斜轸约法三章——
    这些有谁知道?
    耶律斜轸之所以不将这些事情告诉杨琪,就是不想让她因为这些对他心存感恩。若杨琪对他的感激大过恋情,他是不乐意见的。
    杨琪冲他皱皱鼻子,却被耶律斜轸逮个正着。
    鼻头被他的手指夹住,杨琪哼哼啊啊的抱着他的手反抗。
    耶律斜轸知道自己手劲大,恐怕自己伤了她,于是便松了手。
    “你不是说有好戏看嘛?”
    “填饱你的肚子再看戏,不是更好吗?”耶律斜轸宠溺道。
    杨琪眨眨眼,“那好吧。”
    说要填饱肚子,耶律斜轸却揽着她的腰不放,读懂了他眼中的欲/望,杨琪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踮起脚递上了自己的香唇。
    耶律斜轸本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却对杨琪的大胆有着莫名的喜爱。
    以前他还总顾虑着杨琪的想法,对她畏畏缩缩,不敢越过雷池,大概是渴望了太久的缘故,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好满足好满足,可就是要她不够。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子。
    毕竟不是在北院王府上,耶律斜轸并不会太过分。
    杨琪大快朵颐,耶律斜轸指责她的吃相,一个粗俗一个优雅,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将这两人凑成一对儿。
    “咚咚咚”,包厢的门被敲响。
    耶律斜轸扬声道:“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打开,最先进来的却是赵嘉上。
    赵嘉上右手握了一把折扇,折扇紧合,甚至他握着扇子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
    耶律斜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赵嘉上面带犹豫之色,慢慢拱手作揖。“大王,蓝璃石找到了。”
    “这是好事啊,本王先给你道一声恭喜。”耶律斜轸话锋倏然一转,故作不解状,“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又何必向本王报告?”
    “大王——”赵嘉上小心翼翼的觑着耶律斜轸的脸色,话中隐隐带着试探。“大王。东西在北院王府上。”
    “喔?”
    见他不意外,赵嘉上就知道耶律斜轸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不知那个盗贼是不是耶律斜轸暗中默许他这样做的。又或者是有人存心嫁祸栽赃。
    不过赵嘉上对耶律斜轸多少有一些了解,这个男人断然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仅仅是为了一颗他瞧不上眼的石头。
    赵嘉上继续向耶律斜轸禀报,“那个盗贼故意在城里绕了很多圈子。最后潜入了北院王府,没有大王的命令。我的手下不敢去府上叨扰,我已命人在北院王府外按兵不动。”
    “查到盗贼的底细了吗?”
    “还没有。”还没有抓到盗贼,赵嘉上怎么可能知道盗贼的身份?
    杨琪盯着耶律斜轸,之前听他的意思是早料到今日会有这么一场“好戏”。他也承认自己的眼线遍布上京,会不会知道是谁故意离间他与赵家的关系?
    杨琪好奇,却没有深究。言多必失。她唯恐她的多疑会引起耶律斜轸对她的怀疑。
    耶律斜轸不紧不慢,“蓝璃石若真在北院王府。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嘉上一怔,忙说:“大王若是喜欢那块石头,大可以拿去玩赏,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阴险,离间我们赵家与大王的关系!”
    赵嘉上是个商人,何况他爱宝如痴,自然是在意蓝璃石的,不过他更宝贝的是银子,还有性命。
    他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表现得大公无私,若表现的太过明显,让人以为他为了一块儿石头而看轻了赵家与耶律斜轸的联盟,岂不是要落了口实,也惹得耶律斜轸不痛快,太得不偿失。
    耶律斜轸放下银筷,用手边的白帕拭嘴。他目光黯然了几分,对赵嘉上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觊觎本王的位置?”
    赵嘉上虽然不清楚具体数目,却知道这样的人应该有不少。
    耶律斜轸轻轻哼笑,“有多少人觊觎本王的位置,就有多少人知道北院大王这个位置是与你们赵家的财力分不开的。本王知道,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暗中拉拢你,他们是不是都说本王的位置坐不稳,本王就要死到临头了?”
    赵嘉上的头越垂越低,似乎在地上找银子。
    比起盗贼在众目睽睽之下盗走蓝璃石,其实杨琪觉得此刻眼前的这出戏才是最精彩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耶律斜轸会这么直白。
    “池大忠与朝中一些官员私相授受,那些人拿了池大忠的银子,可不介意为他办这么点儿小事儿。”耶律斜轸又说。
    赵嘉上虽然不在朝为官,对政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知道池大忠不敢在做一个随时都有人可以代替他位置的小将军,池大忠好战,此人认为中原才是他发挥实力的最佳战场。
    不过耶律斜轸既然这么说了,赵嘉上明白了,池大忠不仅想要做大,还要耶律斜轸滚下台去。
    还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啊!
    赵嘉上一揖到底,“大王放心,池大忠不足为惧。有勇无谋之人,不值得我们赵家扶持。”
    耶律斜轸似乎对他这个答案很满意,他今日就是要从赵嘉上这里得到一颗定心丸。
    既然目的达到了,耶律斜轸便不在雁归楼多留,等到杨琪吃饱喝足,便与她一道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慢速慢行。
    耶律斜轸合着双眼,昏昏欲睡。
    回想着耶律斜轸与赵嘉上的对话,杨琪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怎么觉得耶律斜轸像是在给赵嘉上下马威,让赵嘉上最好做一个老实的、对主子没有二心的忠实奴才?
    耶律斜轸都能够牵着赵嘉上的鼻子走,看来耶律斜轸与赵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处在最末流。连戏子都不如。赵嘉上的身份也足够难堪了。
    杨琪晃了晃耶律斜轸的大腿,“你怎么会突然对赵嘉上说那些话呢?难不成你怀疑他对你有二心?”
    耶律斜轸懒洋洋的抬起眼睑,长臂一伸,将杨琪勾进了怀中,“之前你也听见了,不少人在暗中拉拢赵家,招来越来越多的人攀附。自然而然的就助长了赵家的野心。你还记得赵嘉敏?”
    “记得。她跟赵嘉上是龙凤胎。”杨琪又酸酸道,“也是记得夫人。”
    耶律斜轸闷笑起来,他听得出杨琪别扭的情绪。
    就像他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她也不乐意见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其实她还是心悦他的——
    耶律斜轸将杨琪拥的更紧,“赵嘉敏,那个女人。对本王不忠,不知从哪儿偷了汉子……前几日才小产。她躲在赵家。就是不敢让本王知道此事。”
    即便赵嘉敏与赵嘉上将此事瞒得滴水不漏,耶律斜轸还是有法子知道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不生气?”杨琪觉得奇怪,耶律斜轸的容忍能力似乎是无上限的,被戴了绿帽子。这都能忍?
    “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气她作甚?此事赵家瞒得滴水不漏,本王若是到他们跟前质问。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告诉他们本王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
    耶律斜轸跟赵嘉敏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这段姻亲加深了北院王府与赵家的关系,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意义。
    耶律斜轸要是真的觉得耻辱,早就在赵嘉敏偷人的时候,将他们一对狗男女给处决了。
    杨琪一副很受教的模样,手被耶律斜轸引到长袍底下,碰到坚挺灼热的那一处,她霎时羞红了脸。
    “你怎么……”
    耶律斜轸越来越放肆,竟将她的手带了进去,让她毫无阻隔的握住了他的昂扬的欲/望。
    “你身子凉,快给本王降降火。”耶律斜轸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这股火却是越降越旺……
    耶律斜轸回府,上到妃子,下到侍妾都应该要出来迎接。
    不过耶律斜轸对她们的态度很宽松放任,只要她们不是犯了大错,或是触犯了耶律斜轸的底线,就不会受到严惩。
    不过在知道耶律斜轸回府的消息,不少人为了刷一下存在感,还是要在他跟前露一下脸,其中就有元淑。
    元淑见耶律斜轸与杨琪公然的成双入对,心里自然不好受。
    她却强逼着自己对心中怨恨的对象扬起笑脸,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做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元淑福身,低垂的视线粘在耶律斜轸与杨琪十指相扣的双手上,“大王,恕妾身斗胆,既然大王这么喜欢琪琪妹妹,何不给她一个名分,也好让琪琪妹妹日后在府上方便走动。”
    “名分?”耶律斜轸笑意盈盈,侧身勾了一下杨琪的尖下巴,“琪琪早就赶在本王之前,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不止元淑茫然,就连杨琪也是云里雾里,“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说要做本王的小王妃吗?”耶律斜轸挑眉。
    杨琪仔细回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那只是她跟王府上的下人置气,才说的一句戏言。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杨琪大概不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对耶律斜轸有多么大的触动。
    耶律斜轸吩咐了管家,让人搜遍王府,找到蓝色的宝石后,向他报告。
    他则迫不及待的带着杨琪回槃离居,关上房门好好的“降火”。
    找到了蓝璃石之后,为了表示耶律斜轸还是很重视赵家这个盟友,于是亲自去赵家奉还宝石。
    杨琪没有跟去,这些日子惦念着云翘,于是向夕阳夕月打听了云翘的所在,就往蘅芜阁去了。
    云翘受了杖责,如今在蘅芜阁养伤。
    杨琪带着上好的金疮药来探望,云翘受宠若惊。
    查看了云翘的伤势,杨琪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虽然不至于血肉模糊,可云翘大腿以上。腰背以下的这段部位都是皮开肉绽的。
    杨琪不由汗颜耶律斜轸的狠心,同时也自责不已。
    大概是因为她的关系,耶律斜轸才迁怒了云翘。
    “他不该让人打你这么重!”杨琪心寒不已。
    云翘不忍见杨琪伤心,她本就是贱命一条,哪怕被主子打死了,也不可惜,不值得让谁落泪……
    “小姐。我该罚!要不是因为我疏忽大意。就不会让贼人一而再的钻了空子来害你!”
    “这不是你的错。”杨琪虚弱的摇头。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
    若那一天她没有推开耶律斜轸,没有依靠云翘。只怕耶律斜轸不会那么生气……
    “我带了金疮药,我给你上药吧。”杨琪稳定心绪,眼下也只能让云翘的伤尽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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