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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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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皇贵妃才是对此事最痛的。
  失子之痛,非常人所能体会。如今再怀,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降生到这个世界来。
  只是,这其中的蹊跷无人得知。


第二百五十七章 看蛐蛐交配
  近几日,皇帝也召道士勤快的过来做法事。
  “皇上也辛苦了。”她深深道。
  “朕,并不辛苦。为了朕与你的皇儿,再做多少都值得。”尉迟夜带着笑意握着皇贵妃的手。
  她很是感动,自嫁给他起,她就是真心的欢喜他。
  生怕自己流了孩儿,便再也得不到他的宠爱了。
  却不想,自己还能有机会,多得老天眷顾,可怜她。
  让她再次有了与他的孩子。
  皇贵妃不自觉的伸手抚上小腹,对着他笑着。
  尉迟夜的眼却愈发的深沉。
  是人是鬼,探探便知了。
  回到了寝殿,便命心腹上来,密切关注着近日。
  先前,他刚继位之时,太过于年轻,所以很多事情便没有计较,甚至多想。
  但当多年之后,他秘密的训练了心腹,为的就是能够帮他好办事。
  尉迟夜心底有个答案,但不确定,且没有证据。
  此番,定然不会让他的孩儿再次失去!
  而此刻,一个破旧的被牢牢锁住的无人经过的屋子里,一阵诡异的眼光发散。
  一夜过去,姜瑾睡的极好。
  说来也是怪异,在边疆的那段日子,她时常精神不济,一到夜里,便是难熬,恨不得一下子就到了白日。
  因为每每入睡,她都没有办法使自己睡着。
  只是时时在快要天亮的时候,睡上一会儿。
  但自从回来了,便夜夜都能安眠了。几乎是躺在床上一会儿,再次睁眼便是天亮了。
  她伸了伸懒腰,丫鬟阿俏听到声响,便恰好端着面盆水进来。
  “小姐,今日是皇贵妃娘娘的生辰。”她提醒道。
  姜瑾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道:“记得提醒我带上。”
  阿俏诺了一声。
  梳洗打扮完毕,宫中便有人传唤道:“大小姐,公主请您进宫。”
  姜瑾迟疑了一下,道:“好。容我去同父亲母亲说声。有劳。”
  “母亲,我先行进宫了。”一路弯弯绕绕,到了姜氏面前道。
  “你穿的这样单薄,外头落雪,会感上风寒的。”
  “没关系的母亲,马车上有暖炉,进了宫也暖和。我不喜欢穿的太多,着实难受。”姜瑾轻声道。
  “那你在宫中便不要回来了。等夜宴结束后,一并回来。”姜氏道。
  “这个我自是知道的,省得多跑一趟冤枉路。母亲,那我走了。”她道。
  于是乎,丫鬟阿俏去拿了个纸伞,便一并随着马车去往宫中了。
  路上,阿俏问道:“小姐可知晓皇贵妃娘娘是怎样的人?”
  左右路上没什么话说,便随意唠嗑唠嗑吧。
  姜瑾望着她,想起先前纳兰清如还在西谟时候,便连同这皇贵妃一并陷害她。
  现在其离开了去了凉国,剩下一个皇贵妃,想来也是无爪的猫,对她没什么危害。
  做做样子罢了,表面上的和平还是要有的。
  “听闻贵妃娘娘很是端雅,你见了便知道了。”她如此道。
  阿俏明白的点了点头。
  既是皇贵妃的生辰,想必元小公子也会来的。
  姜瑾想起其飒然的正气风,便心中如沐清风一般。
  现在这和平之世,还能有这等不骄不躁的少年,已是很难得了。
  说来,也有几日未瞧见他了。
  她同他也应该是有话题可聊的,不知怎的,便想同他再聊聊。
  “小姐,奴婢听说那元小公子是极其孝顺阿姐的。此次皇贵妃娘娘生辰,小公子怕是最心细的一个了吧。”阿俏歪着脑袋忽然道。
  姜瑾轻笑一声,道:“应是了。”
  马车徐徐的行驶,到达了宫中。
  她与丫鬟阿俏下了马车,在此落下了丝丝的小雪。
  往年西谟很少有雪,但今年似乎要来的冷些。
  “小姐,可别感上风寒啦。”阿俏撑起了纸伞,甜笑道:“奴婢这次总算是没忘了纸伞了。”
  姜瑾瞧着,不禁一笑,温声道:“对,你最细心。”
  她吐了吐舌。
  笑着,忽的小腹有些疼痛。
  她的面色变了变。
  “怎么了小姐?”阿俏有些紧张的询问道。
  “我好像,来葵水了……”姜瑾神情复杂。
  她感受到身下一股热流倾泻了下来,而且腹痛。
  曾在医书上瞧见过,需要用白布垫上。
  但是她也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情,一时很是无措。
  “小姐,奴婢帮您去去借一些条布来。”丫鬟阿俏在宫中四处去寻着,看看有没有哪个贵人可以帮帮忙的。
  真是该死,早不来晚不来的,硬是现在来。
  但,算算年龄,约莫也差不多了。
  姜瑾捂着小腹,今日偏的又这般的冷,早知便听母亲的了,多穿一些。
  她便忍着疼痛,嘴唇有些发白的寻着宫中茅厕。
  顺着记忆走过去之时,却恍惚的想起,那个地方,与之相近。
  她望了望周围,略微佝偻着身子,便从一丛中跨过去,走上了一条幽径。
  再拐个弯,便到了那锁链锁起来的屋子里。
  这里依旧没怎么变,与头回过来看的一样,皆是灰尘密布。
  姜瑾从这经过之时,刻意的留意万分望着那紧闭的门里,而后却骇然的听得一声轻轻的锁链晃动的声音,她只觉受惊了一下,那股热流忽的又下来了。
  果然,她猜的没错,这里就是住着人。
  住着活生生的人……
  她一边想着一边离开了此处。
  丫鬟阿俏总算是借到了,回到原地发现小姐不见了,便四处寻着。
  在一处瞧见了大小姐的香囊,便狐疑的朝着那处过去。
  只见是一个破旧的屋子,那屋子上还有锁链。
  “我的娘,不会里面有鬼吧。”阿俏恐慌的忙避得远远的。
  那屋子里头,忽然!传来锁链搅动的声音。
  丫鬟阿俏凄厉的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阿俏!”姜瑾听到声音便唤道。
  “小姐!小姐有鬼啊!”她连滚带爬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过去。
  “不要说话。”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阿俏便渐渐平定下来,顺便将条布递给了她。
  一番功夫处理好后,姜瑾便走了出来。
  这玩意儿垫着,甚是不舒服。
  她阴沉着脸,心情极不佳。
  “小姐我们快点走吧,这里不详啊。”阿俏哆哆嗦嗦的道。
  这里的茅厕好像荒废许久一样,可她也不知新的在何处。
  难道此处,真的没有一个人过来么?
  “别胡说。不要说话,慢慢走。”姜瑾小声提醒道。
  于是丫鬟阿俏便抖着拉着她的衣袖,闭着眼睛从那木屋前走过。
  在离开前一瞬间,姜瑾侧眼,缓缓的经过,睨了那木屋里头一眼。
  走出了甚远,阿俏才感觉自己透过了气来,道:“小姐,奴婢方才真的瞧见了。那,那锁链竟动了。小姐你说,那里是人是鬼啊,”
  废话,当然是人了。但她也不能胡乱说,她没有证据。
  “今日见到之事,便忘了吧。宫中这等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姜瑾道。
  阿俏奋力的点点头,她是打死也不会同人提起的。
  方才瞧见的那一幕,一直耿耿于心,她不由得就想起那宫中的传言来。
  惹的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了,别想了。”姜瑾眉头蹙了蹙。
  “这条布,你是从谁那里借来的。”她询问。
  阿俏道:“奴婢方才在桥那边,见到了太后娘娘。本不敢开口的,但太后娘娘为人极好,见奴婢一直踌躇似有话说,便主动询问了奴婢。还好心的让宫女回去取来给奴婢呢。”
  太后?!姜瑾揉了揉眉心。
  这种芝麻大的小事竟让太后给了个人情,她得如何还?
  罢了罢了,左右她也从未正面见过太后,也没有搭过话。
  若寻个机会,还是得将这份人情给还了的。
  “你呀。”姜瑾嗔怪她了一句。
  丫鬟阿俏什么也还不明白,挠了挠脑袋,不懂。
  行在宫廷之中,朝着公主寝殿走了过去。
  进去一看,倒是异常的静谧,反而听得一阵阵虫鸣之声,萦绕于耳,清脆不已。
  姜瑾与阿俏对视了一眼,后者走了过去问道:“公主殿下?我们家小姐来了。”
  尉迟茗嫣听到人忙提裙子走了出来,神神秘秘的对着道:“阿瑾姐姐,我今日命元堇德给我去宫外寻了几只蛐蛐儿。有趣的很,你快过来瞧一瞧吧。”
  蛐蛐儿?她皱了皱眉,不是很感兴趣。
  但依着她的,还是由其领着,看见了那木桌上的,一陶瓷。
  “就在那里头。阿瑾姐姐瞧瞧,可有趣?”尉迟茗嫣嘻笑着,一想到什么好玩儿的就想同人分享,但这些宫里头的婢女们皆怕极了,甚是无味,便想到了阿瑾姐姐。
  她平日里头是那般的果敢淡然,想是同那些人不一样,应是不会害怕的吧。
  姜瑾迟疑的解开陶瓷盖,丫鬟阿俏一脸可怕的选择视而不见的退的远远的。
  只见里头正有两只小蛐蛐儿。其中一只不知何时爬到了另一只的背上。
  尉迟茗嫣“呀”了一声道:“这是怎的回事,这只不会是在欺负底下的那只吧。”
  见她一脸天真单纯的模样,她也不想道破,便道:“蛐蛐儿好胜好斗,元小公子给公主抓来。想必是见公主日日在宫中闲闷,便想到了以此来取悦公主罢。”
  她闻言,心头有一处化了开来,虽有些美滋滋的喜悦,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道:“搁以前怎的未见他对我如此殷勤过,这其中定然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会是想对本公主做什么吧?”
  姜瑾一时语塞,公主的想象又日渐增益了。
  说曹操,曹操便到。
  只见外头小太监唤,道:“小公子好。”
  元堇德点了点头,踏着步伐进了殿内。
  但见到姜瑾也在时,一双星目有些诧异。
  尉迟茗嫣见到来人,一时也忘记盖上那陶瓷盖头,便道:“你怎的又来了?说,你是不是想对本公主意图不轨呢?”
  他有些欲哭无泪,他近日之所以会时常进殿瞧她,也是因为皇上曾交付过他,说务必要多来宫中,相陪她,多同她说些乐子。
  因皇上公务繁忙甚重,皇贵妃姐姐又怀孕了,也是分身乏术。
  故念及他是同公主年纪相仿的,又自小一块长大,便由他替自己去瞧,最是合适不过。
  元堇德本是有些为难的,但想着姜瑾已从边疆回来,公主也必然时常请她入宫作陪自己,有这等机会,他又何乐而不为?
  “公主,姜小姐。”他先礼仪了一番,再道:“随公主如何作想。”
  尉迟茗嫣结舌,指着他“你”了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丫鬟阿俏见此情景,不由得跟着乐着,一转眼瞧了一眼那蛐蛐儿,却立即惊讶道:“公主,蛐蛐儿不见了。”
  坏了,方才盖头未盖,想是让两个小家伙逃掉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元,元堇德,你快些帮本公主寻一寻啊!”尉迟茗嫣看起来十分的慌乱焦急,四处在桌脚处也找着。
  “不过是两只蛐蛐儿,走了便走了。堇德再给公主寻两只便好了。”他眼中带着诧异道。
  “不,不一样啦!少说废话,本公主命令你,快寻!”她的语气很是急切。
  而立于一旁的姜瑾忽的感觉手腕上痒痒的,低头一看,竟是蛐蛐儿。
  她还未来得及弄走,便被元堇德一把抓住了。
  二人眼神交汇,甚是错愕。
  “元堇德你放肆!你在干嘛呢!”尉迟茗嫣见到了,盛怒道。
  他愣愣的连低头道歉道:“抱歉姜大小姐,抱歉公主。堇德见蛐蛐儿在小姐的手腕上,一时唐突便抓了把。实在歉意。”
  说完,便缓缓的伸出掌心,果见是那蛐蛐儿。
  就在这时,丫鬟阿俏指着那前头道:“还,还有那儿!”
  元堇德便顺着其方向过去,几人屏住呼吸的,就是这么一抓,便到手了。
  尉迟茗嫣吹了把汗,而后问道:“这蛐蛐儿可真有能耐的,怎的就到了我阿瑾姐姐的手腕上去了。”
  此言,乃是无心。
  但听者,却是有心。
  姜瑾的凤眸微动,她敛了敛眉,淡然道:“公主,蛐蛐儿有翅,自是会飞的。”
  尉迟茗嫣歪着脑袋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它只会爬呢嘿嘿。”
  “对啦,元堇德。你送我的这一对蛐蛐可真是的。你不是说蛐蛐好斗吗,可为什么其中一只总是被另一只欺负也不反抗呀。这样有什么好玩儿的呢?方才我见有一只一直欺压在另一只的身上呢。”她继续天真烂漫的徐徐道。
  丫鬟阿俏也有点懵,不是很懂,
  元堇德闻言,面上起了丝丝的绯意,跟后恕罪道:“公主。堇德有罪,竟未能辨认这实乃一公一母。扰了公主的兴致。”
  尉迟茗嫣眨了眨巴眼,再抬眼凝望了他一瞬,问道:“一公一母怎么啦?”
  “公主方才所说,有一只喜欢欺凌另一只。其实,这并不是欺凌。”他说着,面色更加尴尬。
  姜瑾小时尝尝与阿妹偷跑进父亲的书房里,那些书本里头记录了不少新鲜的事情。
  起先她也曾在院中,一个落雨天,瞧见两蟾蜍上下交叠不动,也与公主所以为一样,便极其正义的朝着那一对蟾蜍扔去了石子,打散了它们,自以为自己做了很好的事情。
  但自在父亲书房里阅过一本奇异卷时,便明白了过来。
  她还记得那时自己面上通红的模样。
  看着公主,她心中微微叹息,自己曾经,也似她这把天真单纯过。
  元堇德不动声色的凝视了姜瑾一眼,再正色对尉迟茗嫣解释道:“它们是在交合。”
  交……交合……!
  这话,该谁都能听懂了吧。
  丫鬟阿俏听着都面上红红的,元小公子怎的能这般直言对公主呢,着实羞涩。
  “元,元堇德你不害臊!”尉迟茗嫣转过身,背对着她,面上通红。
  他则是表示非常的无奈,自己也只不过是回答她所问罢了。
  原先不懂那两只蛐蛐的举止行为,但现在了然过后,她只觉恶心,便将盛着蛐蛐儿的陶瓷递给元堇德,道:“你,你拿回去吧。本公主不想玩儿了。”
  他迟疑了一瞬,便接过道:“那堇德便再寻两只公蛐蛐儿来,给公主尽兴。”
  她连快速的接口道:“不必了。本公主是说,玩腻了,不想玩了。”
  他沉默着,诺了一声。
  “阿瑾姐姐。”尉迟茗嫣一回头却发现人儿不见了,再一转身过却,却见她已经悠然自得的在一旁泡起了茶水。
  “小姐,这宫里的茶跟我们府里的也是差不多的呢。”丫鬟阿俏在一旁自顾自道。
  好哇,阿瑾姐姐竟然一个人背着她自己品起茶水来了。
  元堇德觉得好笑,便也自行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来人,上茶上点心。”尉迟茗嫣吩咐道,便坐在了姜瑾的对过。
  “阿瑾姐姐,我们方才所言你可听到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所谈的?不如换个话题聊聊吧。”她看着人儿缓缓的放下杯茶,凑过去道。
  姜瑾微微一笑,道:“公主想聊些什么?”
  茶点不一会儿上到,先取最近的,放在了元堇德身边,再送去公主的桌上。
  尉迟茗嫣难得的没说,只是道着,“姐姐可知道皇贵妃娘娘有喜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来月事侧漏了
  这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的事情么?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了。
  “今晚的夜宴,听说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皇哥哥他就请了一些人呢。”尉迟茗嫣将自己所知晓的透露了给她。
  “不知是哪些人?”她顺着她的话,询问。
  “王侯府,世子府,纳兰王氏,将军府。还有一些王相家的,而后再是,应该就没有了吧。”她回想着,手指点着掌心道。
  此次,竟请了这么少人?
  姜瑾想,尉迟夜怕是很重视此次皇贵妃的产子了。
  都是为了顾全她。
  “阿瑾姐姐,你说皇哥哥是为什么呀?这样少的人,不同家宴没什么区别吗。不会很冷清的吗?”尉迟茗嫣拾了个糯米点心,边吃便口齿不清道。
  元堇德见她为难,这时候出声替她圆场道:“这种事情,公主询问大小姐,她也是不知的。”
  “难不成你就知道?”她转头呛声道,嘴巴嚼着点心圆嘟嘟的,甚是可爱。
  他有些隐忍的笑,欲要开口,姜瑾便淡淡的打断道:“既是皇上安排的,想必自有一番理由。我们还是不要在此妄论了。宫里头风声正紧,若是让有心人听见了,也免不得要一顿麻烦。”
  她知道元堇德是在帮她说话,但也不好让这个难事落在他的身上。
  便借此,妥当的言了出来。
  尉迟茗嫣咽下点心,喝了杯茶水,道:“阿瑾姐姐所言甚是,那我们都不要再说了吧。来,尝尝御膳房新做的点心,可好吃了真的。”
  说完,便又塞了两个粉嘟嘟的圆状糯米糕,嚼着。
  姜瑾与元堇德相视一笑,她道:“每回来公主这,总是要撑个五分饱回去的。”
  “那是那是,若阿瑾姐姐不多吃一些,本公主就不放你走,嘿嘿。”她将三盘皆放在她的面前,供她拿。
  “小公子可喜欢甜点?不如一试。”她微一偏头,对着他道。
  “愿意一尝。”元堇德道。
  “谁让你吃的,我是给阿瑾姐姐的。”尉迟茗嫣翻了翻眼。
  “公主。”姜瑾温声提醒她道。
  她放下了刁蛮,便道:“好吧,其实我是开玩笑的。诺,给你试试。”
  元堇德谢过后便拾起了一块,入口清香软糯,似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不愧为御膳房所作,真乃极品也。
  “是不是很好吃?那你们就多多来宫中。我命御膳房的每日换个新花样给你们尝。”尉迟茗嫣笑着,她就是希望能有多点人陪她玩,不然一个人很孤单很闷的。
  虽然母后也会偶尔过来瞧瞧她,但终究说的都是些叮嘱之类的,她不想嫌母后聒噪,但也无法子。
  曾最疼爱她的皇哥哥,今日也因为朝堂政事,以及皇贵妃娘娘有孕,都不再来瞧她了。
  她可觉得委屈了,不过算他还是有那么一些的良心,也知道让元堇德过来陪她,嘿嘿。
  尉迟茗嫣想着,傻笑着。
  “今日的生辰夜宴,何时开始?”姜瑾蓦地问了出来。
  元堇德略一迟疑,道:“应该尚早,这会子他们还在布置着,介时自会有人过来通禀我们的。”
  那此番,是要一整日都在公主的寝殿里度过了么?
  她有点想出去透透气,不知为何,胸口有点闷。
  “阿瑾姐姐可是很冷?”尉迟茗嫣便想着命人再去暖炉过来。
  姜瑾没有拒绝,她确实很冷,往常也并没有这般冷的。
  想是那月事来了,便如此吧……
  先前与公主他们谈话,一时都忘记自己来了葵水,此番想了起来,便只觉浑身冰冷,腹部一股热流向下,有些隐隐的作痛。
  致使她面色变了变。
  暖炉端来,尉迟茗嫣让人放在姜瑾的脚下,还有一怀炉也塞给了她。
  暖和多了。她道谢了一番。
  “没事的阿瑾姐姐,在我这儿你就当在自己府邸一样吧嘿嘿。”她傻笑着。
  元堇德则是投来关切的眼神,问道:“姜大小姐方才还面色红润,眼下却是有些煞白,可是身子不适?”
  他低头,见她将玉手放在腹部的位置上,隐隐约约的好似猜测到了一些。
  “有吗?我看看!”尉迟茗嫣只感受到她时不时有点点的哆嗦,根本看不懂人的面色变化。
  “好像真的是有点……阿瑾姐姐,我给你唤太医过来瞧瞧吧?”她担心的问道。
  姜瑾微微抬眼瞧了元堇德一眼,而后拒绝道:“不,不用了。”
  这种事情,说出来着实尴尬,更别说请个太医来了。
  “那你这是怎么的了?你自己可感受到些什么异常没有,是哪里不舒适吗?”尉迟茗嫣是打破砂锅也要问道。
  丫鬟阿俏在一旁也甚是尴尬为难,小姐不说想必是也不准许她说的,所以她还是选择沉默着吧。
  见其面上变化莫测,元堇德发现了端倪,更加确信。
  “公主可否命人准备一碗热烫。再是,我见姜大小姐身子单薄,想来是因为受凉致使肚子不舒适引起的。”他也未挑明。
  尉迟茗嫣询问,“是这样的吗阿瑾姐姐?”
  她为了附和他,便点了点头。
  反正这种事情,告诉公主她也不明白,她现在年纪尚小,很多事情还不懂。
  于是得到了回答,尉迟茗嫣便迅速的命人去准备热汤了,顺便让下人去拿一件貂绒披风过来御寒。
  姜瑾额上已经有冷汗在滴,这种腹部的绞痛感根本没有随着温热的上升而好转,反而是外部手脚冷一阵,腹部热一阵,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不是很好。
  所以她依旧是面色惨白的,捂著作痛的腹部,一声不吭,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阿瑾姐姐,热汤来了。你趁热喝吧。还有这貂绒,快些给姐姐披上。”尉迟茗嫣使唤着。
  她微微摆手道:“披风不必了,我感觉有些热了。这汤,我喝点。多谢公主。”
  姜瑾便手捧着热汤,饮了一口,但当下就觉得胃部有些反胃不适,想是方才吃了那些糯米点心,有些饱腹感。
  她掩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真是该死,该死。几时的这般狼狈过。
  “阿瑾姐姐,你,你还是不要勉强了吧……”尉迟茗嫣手足无措。
  “不然,不然我命人去请王侯大人进宫。”她的眼睛亮了亮,心中瞬间想起了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让王侯大人照顾着阿瑾姐姐。
  姜瑾慌忙道:“不用。他公务繁忙,前几日因我到来的缘故已是耽误许多。”
  不若他要是来了,定然只能晚上处理到深夜了。
  尉迟茗嫣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说的也对。
  “不然还是请太医过来吧?”
  元堇德道:“还是暂且去床上躺会儿吧。”
  “阿瑾姐姐,你觉得如何?”
  姜瑾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她现在,就想着要去床上躺会儿……
  于是便对公主说了声谢,浑身如释负重的躺在了床榻上,腰背疼痛无比。
  翻了个身,调了个侧面躬身的姿势,才算是好多。
  尉迟茗嫣将被褥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还把暖炉放在一旁。
  “那你就此歇着睡一会儿。”她眉头拧着道。
  姜瑾无声的颔首,半闭了闭眼。
  帘子缓缓的放下,元堇德收回关切的眼神。
  这等女子之事,他听说过。
  只要做好御寒的准备,休息片刻便会好一些。
  希望她不会那般疼痛了。
  尉迟茗嫣撑着脑袋在木桌上,唉声叹气的。
  “公主我为何……”元堇德启声。
  “嘘。别说话,吵到了姐姐就不好了。”她连轻声道。
  姐姐?他其实一直有个疑虑,便是公主如何同姜大小姐关系这般好的?
  当他知晓时,她们二人已经姐妹相称了,只不过大小姐还是顾虑公主的身份,依旧没有改口。
  “公主可闲?不介意的话,便同堇德说说。公主同姜家的大小姐是如何相识的吧。”元堇德轻声笑着,在她身旁随意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个好,这个好。尉迟茗嫣听着便十分的傲娇,清了清嗓子,瞧了那帐帘里的人儿一眼,偷偷喜滋滋的对他道:“本公主能够认识阿瑾姐姐,全是因为皇哥哥有一日召姐姐进宫。正巧被我碰见了。我见阿瑾姐姐为人端雅,十分淡然,容貌生得也是极倾国倾城,觉得好生羡慕崇拜。且她又是这般的和善,刚好我在宫中没什么好友,便就一直阿瑾姐姐的叫啦。”
  原来是这样。公主本身,也没什么身份的架子。
  但是皇上竟这般早的就认识姜大小姐了么?
  元堇德略一思索,望进那帘子里
  姜瑾安静的躺着,只觉浑身都放松了一般,闭着眼昏昏沉沉的,听着他们二人对话迷迷糊糊,但也未真正睡过去。
  只是一边睡着,一边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声。
  “你做什么一直瞧着我阿瑾姐姐?”尉迟茗嫣狐疑的看着他。
  元堇德耳一热,当下收回了视线,一时也是十分的语塞。
  她则是一脸八卦的模样,啧啧着声。
  而后“唉呀”一声叹惋道:“本公主也知道,我阿瑾姐姐貌若仙子,倾城无双。但她也已经有了一个如意儿郎,那就是王侯大人了。劝你啊,还是收收心吧啊,别怪本公主没有提醒你呢。”
  尉迟茗嫣得意的摸着耳垂,抬头望着上头,看起来很是随意。
  元堇德抿唇,公主真是一点身份限制都没有。
  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瑾姐姐现在也睡下了,真是好生闲闷哦。该做点什么好呢。”她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道。
  姜瑾迷糊的只觉一股热流忽的倾泻,当下便清醒了一点,但眼皮子还是很沉重,脑袋还是很昏沉的,没有办法醒来。
  尉迟茗嫣很是无聊的在殿里头来回的走着,而后便晃到了帘内。
  阿瑾姐姐竟也有翻被子的小习惯呀,她隐忍着笑,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
  她便重新将被褥给她往上翻了翻,拉了拉,而后便无意间瞧见了床单上的一缕红。
  “啊……”她了不得的大叫。
  姜瑾一个激灵的,便被她着实的吓醒了,再次一睁开眼,见元堇德急切的过来询问道:“发生何事了?”
  尉迟茗嫣颤抖的手指着床榻,道:“血,血……阿瑾姐姐,要死了。”
  她一个没忍住的“哇”一声的就哭了,一边哭一边坐倒在地上道:“阿瑾姐姐要死了,怎么办啊。”
  姜瑾懵,十分的懵,整个人非常的僵硬。
  她发誓,这是她重生两世,唯一一次这般尴尬过。
  于是,她看到元堇德错综复杂的眼神过后,默默的抬起被褥,将那抹红遮盖。
  想是睡迷糊了,侧着睡,不小心便漏了……
  她心中五味杂陈。
  “我去寻宫中颇有经验的老妇来。”元堇德言完,便面色带着绯红的离去。
  尉迟茗嫣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连他走了也不知道,一直在那呜咽着不知该怎么办好,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阿俏起先被她唤了出去等候,因为姜瑾在此歇着,便将殿里所有下人也都遣散了下去。
  她正伤心着呢,也没有想到要去唤人过来。
  “公,公主……我没事的。”姜瑾支撑着起身,努力整个人硬梆梆的不去动弹。
  “阿瑾姐姐,你为什么会流血了啊。你是不是要死了。”她眼泪巴巴的对着她。
  “不是……我只是,只是来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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