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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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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竟真的开口问道:“我,我在做梦么?”
君无弦握着她的玉手怔了怔,随即轻声一笑,道:“姜儿是在做梦。”
她有些皱眉,偏向他,歪着脑袋,似在等他的下文。
“连回了家了,还不知。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梦。”他温声道着,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姜瑾也跟着笑,道:“确实。那我该醒了。你掐我一把。”
君无弦的眼眸流转,微微凑近她,二人平缓的呼吸交替。
她的心口忽的怦怦乱跳,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绯意。
在凑到鼻尖快要碰触到的时候,他狡黠的伸出玉手,在她清秀的脸蛋上轻轻一捏。
“告诉我,你在期待什么?姜儿。”他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嘴角淡淡的。
姜瑾耳热,总不能说她还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吧。
“没什么。”她撒谎道。
君无弦笑,却没能控制住的,忽的猛烈掩嘴咳嗽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她连忙凑过去关切紧张的询问。
“无碍。不过是风寒所扰。”他的一双星眸点点。
“撒谎。”她沉声,坐直身子不去瞧他。
他微微侧头,极其认真的凝视她,道:“你也不必担心,我自己的身子,清楚。”
姜瑾迟疑,问道:“我不在西谟的这段日子,你定然没有照顾好自己。改天,改天我得去问问合须。若是让我发现,你真如我所说,我便再不踏进你的门了。”
君无弦闻言,嘴角弧度愈加愈大。
“不踏进,本候的门?”他凑近过去,在她耳边缓缓道着。
姜瑾最是受不了他这种撩拨,强行压抑着自己呼之即出的情感,道:“是,我踏逊之的门。”
她故意如此报复。
看看他会有什么神色。
一言出声,君无弦神情黯然,他偏过了头去,静谧的异常。
不会吧,他当真了么?她也只是,随口回击他的。
姜瑾望他,依旧那般的温润如水,如清风朗月。
他侧颜的云鬓打理的一丝不苟,一缕青丝垂在前头,睫毛颤颤。
世间真有如此好看的人儿,真真是谪仙。
她真想,真想就这般一直的看下去。
“你生气了?”她蓦地轻声道。
“你早知我会如此,何故要来说这等话气我?”君无弦俊逸的面容偏转。
“你的心思我从来不知。”姜瑾忽的道。
他就是那等人,欢喜你欢喜到浓烈之时,也从不轻易的说出。
但却会为了你做尽一切事情,哪怕是极其危险的。
初见时,她总觉他是那般深不可测,不见底的人。
好似看清他了,但又看不清。
两人若在一起,须得坦诚相待。
但姜瑾此刻却迷茫了。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君无弦似乎有许多事情瞒着她。
他不应该就是这样纯粹的,而如逊之所说,他很深不可测。
她不希望自己这样猜忌他,但心中却总是这般作想。
让她也不能够全身心的放下一切,来坦诚面对他。
或许这一切来的太快,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
见他沉默,姜瑾道:“我不在西谟的日子,朝中动向如何?”
君无弦瞧了她一眼,清越道:“姜儿不过一介小女子,怎的对朝堂这般感兴趣。”
她勉强笑,道:“毕竟我离开这里太久了,也不知这风云如何转变。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如你所说,兴致与关切而已。”
“自你走后。皇上便四处寻纳兰家的大小姐,在凉国时,曾寻到了些踪迹。但却被凉皇有心杀鸡儆猴,将三名皇上派去的西谟士卒斩杀,头颅悬于城内。”他缓缓道,眼神飘远。
姜瑾眉头深锁了起来。
纳兰清如竟在凉国?
如果她在凉国,那尉迟夜却是没辙。
如此说来,她当然知道自己在边疆,因为就是她亲手送她过去的。
有了一次的陷害,纳兰清如定然不会再放过她的。
姜瑾忽的想起,凉皇有意拉拢边疆,借此来设宴款待他与仲容恪。
头一次去凉国时,自己被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给掳走了,还卖到了西谟的花楼里去。
她觉得非常蹊跷。
她在边疆,是何等的身份地位?况且也从未对任何人结下仇恨。
是谁会想要害她?既然是要害她,却不杀死她,反而是将她带去花楼里,想要因此来永远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这一点,不似大丈夫所为,反倒像是,女子的行为。
且是在去凉国的路上,后来也在黑衣人身上发现了凉国的官银。
而第二次去的时候,仲容恪也曾答应过她,定然要对那凉皇寻个说法。
但事情转变太快,现如今,她已经回来了。
“你是说,纳兰清如她可能在凉国。”姜瑾不可置信的再次询问。
“你可记得,元小公子。”君无弦道。
她当然记得,元堇德。
但是她不明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见她疑惑,他继续道:“元小公子有日无意间听闻,纳兰夫人秘密的与心腹联络,将足够的银两交托,吩咐其务必好生带回凉国,予纳兰清如。”
姜瑾震撼。
这样说来,这样说来她先前遭人所掳,很有可能是纳兰清如一手操纵的。
如果是这样,她在得知了她已经回了西谟,又会对她如何?
但她在明,纳兰清如在暗。
无论如何,她只能提防,并不能全面的保证她的下一次陷害。
姜瑾觉得,她回到了西谟反而不利。
若趁机想要干净的铲除纳兰清如,必须得在凉国。
她认为自己在这个风头回来,或许不是最明智的。
“你也能猜到吧。”她蓦然开口道。
君无弦无声,道:“明日,你来我府中。有样东西,要让你一阅。”
姜瑾疑虑着点点头,便又陷入了沉思。
先前她由顾逊之先行带离,这后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
虽仲容恪禁锢着她不对,但至少也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她不希望,他就这么的死了。
“你,你给他的解药,是真的么?”姜瑾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她几乎是犹豫许久,知道自己这般说极为不妥,但是还是得问。
君无弦的眼眸微动,轻抬,望进她真挚的眼底,道:“本候既答应了他,便作数。”
此话,就是说他给仲容恪的解药,不是假的。
那这样,他便能活了。
“姜儿。”他闻声唤道。
“嗯。”姜瑾没有瞧他,或者说是不敢瞧他,自己介意,怕他也介意。
“看着我。”
她眨了眨凤眸,缓缓看过去。
君无弦漆黑的眼神炙热灼灼,他有些低沉的询问道:“你有没有,对他动心。”
姜瑾心中咯噔一声,怎么可能?
她至始至终,皆没有对那仲容恪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
只有怜悯与愧疚罢了。
毕竟她一直在伤害他,他却一直用自己的真心证明自己对她是那般的真诚。
她只是觉得,有些内疚,替他觉得不值。
姜瑾的心思如何,最应该明白的,难道不正是君无弦么?
但是他为何要问出这等伤她心的话来。
“没有。”她如实诚恳回道。
她与他对视了良久。
“他有没有,碰你哪里。”君无弦的声音带着些低哑,眼神在她身上流转。
姜瑾摇摇头,“没有。”
他的指腹来到她的脖颈,能感受到她呼之即出的强烈心跳声。
她的嗓子有些干涸,不经意的咽了口唾沫,实在紧张。
“在马上,姜儿说本候不介意。本候,实介意不已。”君无弦收回手,轻轻将温热的玉手贴在她光滑的手背上。
“但本候提醒自己,是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才使你一人去了那等地方。那些日子,想来你是不好受罢。”他说着,并未瞧她。
只听得一阵阵的啜泣声,他有些错愕的抬头,见她扁嘴哭将了起来,甚是委屈。
君无弦满眼的疼惜,将她轻轻带入怀里,发出一声叹息。
姜瑾也不知为什么,本就不是爱哭之人。
已经早早告诉自己了,千万不能再哭了,她是最坚强的。
但一见到他,所有的委屈都涌现了出来。那些个寂寞孤立无援的日夜,她就这么熬过来了。
正是这样,她很委屈。
她让自己不要去介意他为什么还不来,还不来救自己。
但每回都是期盼着,无尽的期盼着。
“你应该早些来的。”姜瑾在他肩头吸着鼻子,埋怨他。
“是我的错。”君无弦抚着她的青丝,动作极轻缓温柔。
“就是你的错。”她带着些幼稚道。
“嗯,随姜儿怎么说。”他满眼的宠溺,轻声哄着她。
“我这样,也是你惯的。”姜瑾嘀咕着。
“对,是我惯的。”他啼笑皆非的摇头道。
她噗哧一笑,擦了擦面上的泪痕。
君无弦右手撑着云鬓,左手抚着她清秀的面容,道:“再过会儿就该到了。”
姜瑾萌生出一些不舍来,再次将脑袋埋进他无比温暖的怀中,喃喃道:“你身上,总是这般淡淡的清香。不是那般清冷的,而是这般好闻安心的。”
听到清冷的,他不自觉想到了仲容恪,眼眸便流转了一瞬。
“姜儿喜欢便好。”
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与心跳。
“嗯,我很喜欢。”她的眼皮子愈来愈重,睡了过去。
一盏功夫过后,马车在将军府门口稳稳的停下。
车夫有些惊诧,因为整个府邸门口站着大大小小的少说得百号人。
君无弦望着怀中人儿娇糯的样子,温声提醒道:“姜儿,到了。”
姜瑾被他的一句声音就唤醒了。
以往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呢。
她揉了揉模糊的眼睛,让自己缓了过来。
但是面对那一帘之隔,她却是十分的忐忑紧张。
只要出了马车,便到了她心心念念回来的将军府了。
姜瑾吞咽了口唾沫,紧张的心口乱跳。
她伸出玉手都有些颤。
待帘子掀开过后,便瞧见了那府邸门口,母亲巴巴望着的模样,她的身形是那般的憔悴。
她再是忍受不住的下了马车,露在了众人面前。
“大小姐!”众人下叩。
姜瑾顾不得这些,冲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面前。
她满是凄楚怅然的唤了一句,“母亲!”
第二百四十二章 久违的团圆
振振有声。
随即,便猛然的跪下,道:“女儿不肖。”
姜氏的身形有些摇晃,她瞪大个双眼,一双眼睛里通红,两行清泪便顷刻的扑下。
“阿瑾啊!阿瑾啊!”她歇斯底里的喊着,哭着,将她揽在怀里。
“母亲,母亲……”姜瑾动容,啜泣着。
“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母亲不能没有你啊,阿瑾。母亲不能没有你。”姜氏伤心不已,胡乱的摸着她的脸,哭成了个泪人。
马车里,君无弦静静的听着,没有下来。
这是尊重。
“小姐……”丫鬟阿俏一声低低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
姜瑾的视线一片模糊,她赶忙擦了擦眼泪,就见那后头不止阿俏还有那泣不成声的阿月。
“小姐……”阿俏扑了过来,跪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快些起来。”她拉她,但她死活不动。
姜氏无尽的流着眼泪,她这段时日已经憋的够久了,现在阿瑾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她心头悬着的那口气,也终是吐了出来。
“都起来吧,你们都起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姜瑾哽咽着,对着跪倒一片的下人道。
“阿瑾啊!”姜氏又喜又伤心。
“你瘦了,母亲的阿瑾瘦了。”她心疼道。
“没有,倒是母亲。让母亲为女儿操心了。”姜瑾吸了吸鼻子。
阿俏在一旁看着,面上哭着,心里头却是高兴不已。
等了多久了,她也不知等了多久了。
当时还以为此生都见不到小姐了,当听大将军说还有转机,大小姐一定能够回来时,她还不相信。
这会子,小姐真的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老天保佑,菩萨保佑。阿俏双手合十的对着天空闭眼默念道。
姜氏忙拉着姜瑾就要进去,道:“母亲要好好看看我的阿瑾。”
她有些迟疑,望着那马车。
“母亲,你且等一等。”她松开了温暖的手,来到那马车前,道:“多谢王侯送阿瑾回来。”
姜氏这才意识到怠慢了王侯大人,要说此番,皆是他保全了女儿,平安将女儿送了回来。
这份莫大的恩情,不能不谢。
想想方才自己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礼节也没有,哭成那般。
好在王侯大人心细,在马车里不见,也是为了照全她的面子。
于是便一同跟着女儿来到马车前头道谢。
此间,君无弦拂开了帘子,缓缓走下,对她作揖道:“大夫人。”
“王侯不惜涉险救小女,将小女平安带回。请你受我一拜。”姜氏说着,就要给他跪下来道谢。
“大夫人万万不可。此举甚是折煞无弦了。”他连将她扶起,温声道。
“见夫人与小姐团圆,我也就不多待了。”君无弦有礼道。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呢。阿俏,快些备酒席款待王侯大人。”姜氏对着身后道。
阿俏方要诺声,便被姜瑾打断道:“等等。”
她在母亲的疑惑下开口道:“母亲,王侯她护送女儿回来,一直日夜都未好好休息了。母亲就改日再宴请王侯,让他且先回府好生歇息吧。”
姜氏一听,确实是自己不周,便道:“小女说的是,是我疏忽了。那就不留王侯大人了。”
君无弦轻声一笑,道:“夫人,小姐。告辞。”
“王侯慢走。”姜氏道。
马车缓缓离去,她拉着女儿的手,一双眼睛都沧桑不少。
“此次也是多亏了有王侯大人了。”她叹息。
“母亲,我们回屋里说吧。”姜瑾微笑。
丫鬟阿俏高兴的不得了,忙道:“小姐。夫人知晓小姐今日会回来,便命奴婢去准备了许多小姐爱吃的菜,只不过现下凉了,我去热热再端来。”
她宽慰一笑道:“去吧。”
那前头不远处,还站着姜乐,她显得有些局促,眼眶红红的。
估摸着,是因为母亲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她不敢此刻过来亲近自己吧。
姜瑾转头对姜氏道:“母亲,你先去我房里候我。我想同阿妹叙叙。”
姜氏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人了,一心都在女儿身上,现在女儿回来了,说什么她都依。
于是她道:“不要太久了,母亲有好多话想要同阿瑾说。”
她点点头,拍拍她的手道:“放心吧母亲,就一小会儿。”
姜氏答应,便自行缓缓离去了。
现下,姜乐果不其然,瞧见主母走了,便跟后迎了过来,凄楚唤道:“阿姐……阿姐你真的回来了吗,真的是你。你,你瘦了好多啊……”
姜瑾笑着调侃道:“不是我,难不成还是鬼魂?”
“不是不是,阿月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道。
“好了我知道。这段时日,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她关切道。
姜乐点了点头。
“那就好。”姜瑾伸手去将她面上的碎发撩开。
“我家阿月也长大了,该懂事了。即使没有阿姐,你都要好好的成长,照顾好自己,明白吗?”她语重心长道。
“阿姐,你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们了好不好。”姜乐楚楚道。
“嗯。今日我回来了,便不会轻而易举再被人暗算了。放心,我一定顾好自己,绝不能再给母亲还有你们担忧了。”姜瑾的凤眸里闪过一丝锋芒。
“那,那阿姐你快去主母那儿吧。不然若是在阿月这耽搁的太久,就……”她懦弱的低下头小声道着。
“阿姐不会让你为难的。抽空我们姐妹好好聊聊。”她了然于心,拉过她的玉手轻轻拍了拍。
姜乐勉强的扯开一丝微笑,点点头答应。
姜瑾回到了久违的房中,见自己的被褥整齐干净,俨然是每天都有人细心的扫除,才会这样一尘不染。
姜氏欣慰说道:“阿瑾不在将军府的日子,母亲日日都盼望着有朝一日你能够回来。便命人每日都要将你的房间清扫,准备着你回来。”
“多谢母亲,让母亲为阿瑾操劳了。”她动容,拥着母亲缓声道。
“傻女儿,你是母亲唯一的嫡女。母亲不为你为谁呢。”她宽慰的抚着她的发丝。
姜氏将她缓缓拉到椅子上坐下,大有询问她的意思。
“母亲您问吧,”她也做好准备回答她。
“阿瑾啊,母亲都担忧死了。你快些告诉母亲,你在边疆,那边疆大王那里,有没有受欺负受委屈啊。”姜氏一直想问那个问题,但是却问不出口,只得拐着弯子。
姜瑾悠悠道:“阿瑾本以为去了边疆以后,将会遭受非常人所及的折磨。但好在,那边疆大王,与阿瑾曾是相识。”
此言一出,姜氏面容十分震惊惊诧,她忙问道:“如何个旧相识?”
她便将在西谟先前被土匪所掳的那事皆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也多亏王侯大人卖他一个人情。”她点点头道。
“正是如此。边那疆大王定然是念在人情的份上,且为人也算是君子,并未强迫过阿瑾一丝一毫。”姜瑾道出。
“真的?那大王当真未碰过你?”姜氏一脸不可置信。
数月,大半年的日日月月,是如何做到的。
她听了便轻笑,将君无弦的计划告诉了母亲。
说仲容恪本就不强迫于她,每夜都老老实实的各睡各的。
直到王侯安插的含烟过来,她便趁此搬去了另一个营帐里头,就这样维持了数月。
正因为含烟,她才免于难。
“那女子,我也要好好感谢感谢她才是。不知她现在在哪?”姜氏语气里带着喜悦。
她原本还担心自己的女儿如果在边疆破了身,那回来之后定没人要了。
即便是王侯,她也不能全然放心,定会有所顾虑的。
“含烟她是王侯的人,现在应当在王侯府中。”她不在意道。
姜氏立马听出了奥妙,拍了拍她的手道:“母亲也看得出,你同王侯两情相悦。但那含烟,你可得好生瞧着些。”
姜瑾摇摇头,宽慰道:“母亲放心吧,含烟不会的。阿瑾同她相处大半年,清楚她的为人。她为了帮我,不惜连自己的孩子都忍痛杀死了。”
姜氏听着,百般滋味。
她便陆陆续续的同母亲说清楚,拣一些在边疆发生的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大半日过去了。
“真好,真好。母亲的阿瑾还在,还能够回来。”她甚感欣慰。
“阿瑾能平安回来,不仅要靠王侯,还要依仗世子的功劳。他不惜闯入军营,涉险想要将阿瑾带回。多次弃自己性命于不顾。若是得空,母亲理应也设请世子才是。”姜瑾道。
“自是!自是!”姜氏破涕为笑。
她说了这么多,只觉口渴。
丫鬟阿俏刚好端着差点进来,高兴道:“这些都是夫人为小姐准备的。”
“多谢母亲。”她笑着喝了口茶,茶香四溢。
在边疆时,根本没有这等清雅的茶水。
“阿瑾,你受苦了。”姜氏将她的碎发撩去。
“母亲千万别这么说。现在阿瑾还能回来,已是万幸了。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吧,母亲也不必再耿耿于怀了。现下我回来了,就会一直陪伴在母亲与父亲身边的。不会再让您二人为阿瑾担忧了。”姜瑾笑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快尝尝吧,这是母亲亲手做的,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姜氏有些难为情。
丫鬟阿俏在一旁看着高兴的合不拢嘴。
真好,大小姐回来了,真好。
“嗯!真的好好吃。来,母亲也尝尝。还有,阿俏这是你的。”姜瑾递过去。
阿俏看了眼姜氏,得到了准许后便接过,道:“多谢夫人,多谢小姐。”
“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也辛苦你了。照顾我母亲。”她悠悠道。
阿俏忙道:“这都是奴婢应该的,小姐千万别这么说。”
姜氏起先对这个丫鬟也不太喜欢,但当自己生病之时,就是这丫鬟细心的照料自己,如此她也放心由她尽心伺候阿瑾了。
于是,整个屋子内笑声吟吟的,好不温暖。
“夫人,大将军回来了。”有下人进来通报道。
“此次也是多亏有了父亲,亲驾边疆。母亲,我们一起出去吧。”姜瑾道。
姜氏点头,欣慰的拉起她的手,一并走了出去。
大将军姜怀一进门,便询问自家的女儿。
“回大将军,夫人与大小姐正在房内谈话。”
“那就让她们母女好好说说吧罢。”
此间,不远处,姜瑾喊道:“父亲!”
姜怀眼睛亮了亮,疾步走了过去。
她跟后跪了下来,匍匐在地,道:“女儿不肖,给父亲磕头了。让父亲为女儿担忧了。”
上头的人没动静,一副严肃负手的模样,吹胡子瞪眼,道:“你确实让为父为你担忧,还让你母亲因你而生病至斯,所有的人都担心你担心不已。那王侯大人,曾不惜自损中喉,也是因为你。”
他偏开姜氏不停挤弄暗示他不要再说的眼神,继续道:“快要及笄的人了,还始终让父母亲为你担忧。你自来都是懂事恬静的性子,却也做事不谨慎,遭人陷害。”
“哎呀老爷,你说这些做什么真是。我的阿瑾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干什么要让她跪着,还要骂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姜氏去扶女儿,她却坚持不起。
姜怀轻咳了几声,道:“好了,你起来吧。为父也知道,这种事情在所难免。只是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警惕谨慎,万不能让人盯上了你。”
姜瑾轻轻道了句是,便缓缓的起身了。
“父亲所说,阿瑾铭记于心,绝不会再让父亲母亲为阿瑾操心。”她缓声道。
她知道,父亲并不是真正责怪她。
只是,方才父亲所说,君无弦自损中喉为她,是怎么一回事?
姜瑾忽的想起在马车上时,他低低的一阵阵咳嗽,让她的心揪起。
若问父亲,也是为难。还是明日一早就去他府上亲自问问吧。
“大将军,是否回房处理公事。”下人诺诺道。
“父亲,你去书房吧。我想同母亲在院子里头逛一逛。”姜瑾善解人意道。
“也好,你们母女俩好好谈谈心。”姜怀便负手去了书房。
“你父亲也真是的,好容易我的阿瑾回来了,他还要这样说。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姜氏对着其背影嘀咕道。
“母亲,可千万别这样说。父亲不是真心想要在责怪阿瑾的,定然是因为母亲因阿瑾害病,所以才生气吧。母亲,你前些日子害病,现在如何了?”姜瑾见她面色红润,但还是忍不住关切询问。
“早就好啦。自从母亲听到你要回来,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撑起身子,迎接我的阿瑾才是。也多亏了王侯大人派来的郎中以及那阿俏那丫头的细心照顾,才好的这般快。”姜氏拉着她,一边走一边道。
君无弦他,在她不在西谟的时候,为她做了很多很多,这些她都不知道。
那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母亲。明日一早,我想去趟王侯府,亲自上门感谢王侯他。”姜瑾站定脚步诚恳道。
“我早有此意,即使你不说,我也要让你去的。”她和颜悦色道。
“若明日世子来寻我,母亲就如实告诉他即可。世子他,帮了阿瑾不少。我也是亏欠他的。”她抬起一双清澈的凤眸,语重心长道。
“知道了为娘的阿瑾。放心吧。”姜氏笑。
二人便一直漫步在整个院子里,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似要将这段时日的空缺弥补一般。
直到暮色降临,母女俩才分开。
“母亲去后厨瞧瞧,让他们多做些你喜欢吃的菜。”姜氏道。
姜瑾感动,“母亲辛苦了。”
“不辛苦。那阿瑾你回屋里去吧,这天黑了又冷。”
“好。”她点了点头,便径直绕到了自己的房前。
一推门,就险些吓一跳的差点没把门合上。
只见那椅子上,一双腿脚高高架起,那人正轻佻的背对着她拾着桌上的糕点。
“逊之?”姜瑾试探性的靠近。
岂料,还没定睛瞧清楚,他便迅速的转身,将她拥了个满怀。
“瑾儿,我来啦。”顾逊之咧嘴轻笑着,十分没个正经。
“你也就在我这边如此幼稚,堂堂世子没个体统的若是让人瞧见了,岂不笑话。”姜瑾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
“那又怕什么?本世子行的端坐的正的,一没打家劫舍二没强取民女的,有没有见不得。”他整个人趴在椅背上一个劲的专注瞧着她看。
“你瞧我做什么?没瞧过。”她翻了翻眼。
“瑾儿真是越看越好看,本世子今夜晚膳都不必吃了,就看看瑾儿就好。”
姜瑾听着这话总感觉怪怪的,便道:“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没啊,我的意思是瑾儿本人就很秀色可餐。”顾逊之耍着皮赖。
她无奈,他的不正经,她可深深知晓,无视就好,无视就好。
她来到床榻前,将自己的被褥摊开,抖抖。
“瑾儿,你如此,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同我一起睡?那正好,我也不知怎的今日特别累,又累又困,晚膳也不想吃,就想睡觉。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等姜瑾反应,他便飞身到了她的床榻上。
第二百四十三章 欠他的太多
在她惊诧的眼光下,钻进了她清香暖和的被褥里,瞧着他一脸安心样。
她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忍住不发威的冲动,拍了拍被褥道:“你快起来吧。既然没吃晚膳,就在我这用。听到没?”
没声音,她有些奇怪,再次拍了拍,道:“不吃晚膳如何使得?再想睡觉也要等到亥时吧,现在还早。”
依旧是没有声音,姜瑾眨了眨凤眸,有些不妙的解开被褥,见顾逊之面色有些陀红的闭眼着,睫毛颤啊颤的。
她顾虑的以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天!好生烫手!
“你自己发烧了自己不晓得?多大人了。”姜瑾数落着。
“唔……嗯……”顾逊之迷迷糊糊的应着。
她叹气,道:“你等着,我去寻退烧粉药来,喝下就好了。”
“别……你别走,我不让你走。”他又开始如个小孩儿般的撒娇了。
真是受不了。但是还得受。
姜瑾缓声道:“我不走,谁人给你取药?你若一直这样烧着,我岂不害了你。”
没了回音,她起身,却见自己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是阿俏。
“小姐,该用晚膳啦。”她还没看到,自顾自将饭菜端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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