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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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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了自己的这个方向,他连躲了起来。
顾逊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的厉害,心口也跳着。
竹苓眼神悠远,嘴中念叨着,“我就这么悄悄的走了,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吧,望你心里头也好受一些。”
他的耳力极佳,听到了她所说的话。
她收回了目光,他走了出来。
顾逊之不敢相信,他以为竹苓永远不会走的。
一定是他做的太过分了,所以她才会心灰意冷的。
走了也好,走了挺好的,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耽误到她了。
他深知,此生都不会再对另外一个女人用上感情了。
这辈子,他已经把全部的爱给了姜瑾。
他的瑾儿,现在也与别的男人幸福的在一起了。
只剩下他了。
走吧,走了很好,让她去找自己的幸福去,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顾逊之命人过来,说道:“放她离城,暗暗差人路上保护她。”
“是。”
竹苓这一路走得很顺,竟然没有一个北疆将士发现到她。
她刻意走出来,他们都没有阻拦。
这让她感到很奇怪,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点也不会祸害的模样吗?
还是他们知道,她是王最信任的人。
是啊,她或许是他最信任的人,但这有什么用呢?
竹苓违背了自己起初的诺言,她说过,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就好了,不图什么。
但真正到了这个处境的时候,她又做不到了。
一路很顺的,就这么出了城。
她只是对着守城的扯谎道:“王命我出去办些事情。”
那北疆将士想也不想的就给她让行了。
她奇怪却又想不通。
竹苓出了城,看着那块牌匾,深深的看着,而后再无眷恋的转身。
顾逊之坐在马上,马蹄在原地轻踏,他看着她离开了。
“愿你此生能够安乐无忧。”他道。
她雇了一个去西谟的马车,将银子付清了。
身上的银两都带足了。
赶了一日的路,天黑了,竹苓对赶马车的马夫说道:“找个附近的客栈吧。”
马夫便将她送到了一家客栈停下。
掌柜的见人来了,无意间与马夫对上了眼,而后谄笑道:“这位姑娘,是想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呢。”
竹苓道:“住店,我要一间上房。”
“好嘞,这是价格。”
她付清了银子之后,由掌柜的带着上了上房二楼。
但进了房门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为何这家客栈如此的冷清?店里都无客人。
竹苓光顾着想要安置下来,却忘记了这很重要的一点。
糟糕!不会是一家黑店吧……
她慌忙的就拿起包袱,想要开门出去,却听得一阵迅速的上锁声音。
她急的快要哭了,平生第一回 遇到这样的事情。
“开门啊,开门啊!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开门!”
掌柜的与马夫手头掂量着银子,奸诈的笑着。
“吵什么吵,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了。还是老实些吧,等明日,老子就带着你去换钱,嘿嘿嘿。”
这家客栈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干的都是黑心的买卖。
竹苓一听这话,心中无比的后悔。
她不该离开北疆的,不该离开顾逊之的。
她为什么那么糊涂,那么冲动啊!
这下怎么办,难道要认命吗?难道只能眼睁睁的被他们卖掉吗?
竹苓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抱着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留下的书信,一定以为她安然无恙吧。
她十分的懊恼,为什么要留书信呢。
这下神仙也不会来救她了。
忽然,她听到一阵破门声,客栈的房门被人重重的踢开。
掌柜的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便指着外头的男子道:“你,你小子想来打劫是吧!”
于是从一旁拿过刀剑拔出,与马夫交换了一下神色,说道:“干!”
男子不屑一顾,迅速从身上拿出一把刀刃捅死了掌柜的。
马夫吓得就要逃,根本不知道这来得是个狠角色,却被拽了回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我有的是钱啊!”马夫吓得就快要尿裤子。
第四百一十七章 上位
男子的眼神却扫向上房,再定向马夫。
马夫反应过来,急忙道:“好汉是想要女人,上头的女人就归好汉你了!这,这是钥匙。”
他立马哆嗦着手,将钥匙递给了他。
他接过了钥匙,将马夫的脖子拧断。
并非是想杀人,只是若不除掉这两个祸害,日后还会有无辜牵扯进来。
他上了上房,在她的门外。
竹苓听到了方才外头所发生的事情,便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来着是膳是恶。
但门锁迟迟没有被打开,她看到了门外站着的隐约的人影。
好生熟悉……
竹苓震撼到了,颤颤问道:“是你吗?”
“是我。”他道。
利索的开了房门的锁后,她连忙打开房门,见到了他。
“真的是你!”她忽然就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
顾逊之就这么站立不动的。
竹苓将泪都洒在了他的身上,颤巍巍道:“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我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紧紧的抱着他,面上热泪滚滚。
她哭完,就擦了擦眼泪,问道:“王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他的眼神闪躲,说道:“看到你留下来的书信,有些不放心,遂来寻。”
其实是,顾逊之折回后担心下属办事不力,于是亲自出城。
却没想到正好看到她进了客栈发生的事情。
竹苓忽然笑了,说道:“王还是关心我的。”
他却道:“我已经安排人秘密护送你了,若你想回西谟,路上也不必再担心。”
她好容易燃起的情愫又被无情的浇灭了。
“王真的,忍心让我回去吗?你不挽留我吗?”她认真的问道。
顾逊之没有说话。
竹苓期望着能够得到他的回答。
“你,珍重。”他道。
她咬了咬唇,心中失望不已。
还以为,他会留下来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切她。
却不想……
竹苓深深的叹了口气,默默的拾起自己的包袱,而后看了他一眼,从他身旁而过。
要下楼的时候,她停顿了。
她转身道:“谢谢你,这段时日的照顾。我走了。”
言完,她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毫无留恋的下了楼。
离开了客栈,马车上的马夫正是北疆的将士,他道:“属下奉王的命,来护送竹苓姑娘回西谟。”
他的心,是多么的坚决啊。
连到了最后,他都不会有二意。
竹苓上了马车,将帘子缓缓放下。
顾逊之站立在原地,静静的站着。
他转身,看到马车走过,那帘子也终究是没有再掀开过。
就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他不能爱她,所以他不会耽误她。
望她能够过好自己的日子,将他这个无情之人,给忘了。
他策马,离开了客栈,往后望了望,而后朝着与马车相反的方向而去。
竹苓掀开小窗口的帘子,望向后头,再无马蹄声可闻。
她失落的放下帘子。
看来,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强求的。
有人很容易就能够得到,而有人却一世都不能得到。
竹苓时而在想,是哪里错了,究竟是哪里呢?
后来她想通了,错的是全部,错的是整个人。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安排好的一切,再怎么打乱,也还会回到起点。
就像是她执着了半世,换来的,还是这个结果,没有什么两样。
马车在夜里赶着路,她哭着哭着,便睡过去了。
边疆民地。
年府,景得知年年想要去西谟玩,却被训了一顿后,便去宽慰她。
“你说爹爹也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西谟呀,真是烦死了。”年年抱怨道。
不就出趟远门吗?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怎么就不能去了,真不知道爹爹他在想什么?
景道:“不去便不去吧,待在这里不也挺好的。”
“好什么呀,我一大部分的原因可都是为了你。你肯定很想回西谟看看吧,听说姜姐姐和弦哥哥成婚了,我都没能过去讨杯喜酒吃,这会子赔礼去,都不让。”真让人生气。
“没事的,我不想回了,就想好好陪着你。”他说道。
年年的气一下子就消了一大半,问道:“真的吗?”
他认真的点头。
“我听说,姜姐姐已经有身孕了。你说,我怎么还没有动静啊?”她问道。
景有些不自然道:“那,可能是不够……?”
“不够用力吗?你不能用点力啊。”她道。
“行,现在就去用力。”他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走进了房内。
年年带着害羞说道:“大白天的不好吧。”
“很好!”景说完,便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只能支支吾吾的,欣然的接受。
三日的路程,竹苓回到了西谟。
下了马车的那一刻,她怀念不已。
一切都像是没有变化那样。
北疆的将士将钥匙递给了她,解释说道:“这是王命属下交给姑娘的,说姑娘可以住在先前的世子府里。还有这些,是足够用的银票。”
他拿出来的时候,竹苓立马推回去说道:“太多了,不用你拿回去。”
“王说,若是竹苓姑娘不要,就让属下以死谢罪。”
她勉强的接过,说道:“好,劳烦你了。”
北疆将士问,“姑娘还有什么需要吗?”
她说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竹苓转身朝着记忆里的世子府走去。
将士完成了任务,便策着马车回去了。
她记得,世子府距离将军府很近的,她还是先去看看瑾儿姑娘吧。
但是,瑾儿姑娘现在已经出嫁了,是住在王侯府的。
竹苓的脚步灌铅一般,她还是回到了世子府。
打开那道府门,一股陈旧的气息迎面而来。
诺大的一个府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虚不已。
她深呼吸一口走了进去,将需要擦洗的地方都打水擦了一遍,已经有许多的灰尘了。
竹苓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顾逊之,但还是被脑子钻了个空。
她想着,自己离开了,他每日一定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他每个孤单的夜里又是怎么熬过去的呢,以往,她还能去帮他磨墨,在一旁陪他说说话。
她又想,没关系的,他很快就会册立妃子的。
没有她一个,也没什么。
竹苓花了一整日的时间将府里打扫了一番。
而后将被褥拿出去放在日头下晒着。
做完这一切后,她坐了下来,感觉到无比的空虚。
她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忽然想着,如果这里没有你,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好在,这里还有过你的气息。
竹苓打开他曾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榻,枕头上似乎还存有他淡淡的气息。
忘不了啊,让她如何忘记,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呢?
在一块的时候,她觉得难熬,分开的时候,她又很是想念。
就是这样矛盾纠结啊。
竹苓想,再等一段时日吧,不然显得她好生没出息。
才刚离开北疆,她又按捺不住了。
怎么也要骨气一些才是。
她擦了擦眼泪,去寻来了一些医书看。
这些,都是她曾搜刮来的。
白日还好,夜里,是最孤单的时候。
特别是像现在这样,整个府里,只有她一人。
她又害怕又觉得孤独。
竹苓满脑子都是顾逊之,以为离开了他就能放下了。
却不想,更加的厉害。
第二日起榻,她准备去看看姜瑾。
于是便雇了辆马车,到了君无弦的府邸外头。
轻叩了叩门,合须拉开门,看到她,说道:“竹苓姑娘,是你啊。你不是在北疆待着吗?”
她有些尴尬,说道:“想来看看瑾儿姑娘。”
他噢了一声道:“请进。”
阿俏正经过呢,看到他放进来一姑娘,正要去审问他,这样一看,便过去道:“竹苓姑娘?你怎么会来。”
“过来看看你们,怎么,不欢迎吗?”她笑道。
阿俏笑笑道:“怎么会啦,高兴还来不及。走,我带你去找夫人。”
竹苓跟着她去了正厅,刚好看到君无弦在喂姜瑾吃糕点。
合须轻咳了几声。
“竹苓姑娘?!”姜瑾见到来人,很是高兴。
“瑾儿姑娘,许久不见。”她看到了她隆起的小腹,对她说道:“恭喜呀,上回看的时候还瘪瘪的,现在这么大了。”
两个好姐妹拉着各自的手,寒暄不已。
“快来坐。”姜瑾面上欣喜道。
竹苓便腼腆的坐了下来,不忘对着君无弦道:“王侯大人。”
他轻点了点头。
“姜儿,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他道。
她道:“快去吧,我和竹苓姑娘在这里说说话。”
阿俏与合须便也退下了。
姜瑾这会子才问道:“逊之跟你一起来了吗?”
竹苓苦笑的摇头说道:“没有,我一个人。”
“你……?”
她便解释说道:“这次回来,我就不打算走了。我想好了,先皇不是有赐给我一个医馆吗?我打算将它开起来。我现在,正住在先前的世子府里,一个人倒也自由。”
姜瑾从她的话里话外都明白了过来。
她道:“也好。”
竹苓问道;“瑾儿姑娘,不问我吗?”
她笑道:“你若想说,我便听。”
“他的心里,从未都放下过你。”
姜瑾递给她一块糕点,说道:“新品,很好吃的,尝尝。”
她愣了一下,而后接过,尝了尝。
“怎么样?甜吗?”
竹苓点头道:“甜。”
可是心里还是苦的。
姜瑾宽慰道:“人的一生很长,执着太多,也是会连累自己,让自己负重前行。洒脱一些,丢弃那些让你累累的,会快活许多。”
她道:“你说的对,所以我离开了,我想通了。”
“但愿你有真正看开的那一日。”
竹苓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我一想到,我若不在他的身边,他定然不会好好照料自己,无人提醒着他,为他分担一些。他那样孤寂,不知我做的对于不对。”
姜瑾沉吟片刻,道:“他不愿意立妃?”
她点头道:“我劝过了。”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
竹苓问道:“你要怎么做?”
“劝他。”
或许,瑾儿姑娘的相劝才有用吧。
竹苓道:“谢谢你。”
姜瑾沉默的抚着隆起的小腹,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开设医馆。”
“快要过年了,还是年后吧。瑾儿姑娘,我不想再麻烦你了。我想自己来。”她说道。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朋友,不用跟我客气,也不要跟我见外。”她道。
竹苓道:“你与王侯大人的日子过得如何?”
姜瑾笑了笑,道:“从未有过这样幸福的时候。”
她道:“真好。”
瑾儿姑娘的日子是熬到头了,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熬到头呢。
果然是要经历一些大风大浪,这后头的日子才会越甜啊。
竹苓心中羡慕。
“你也会的。”姜瑾宽慰道。
“既然我都来了,我给你看看脉象吧。”她说道。
“好。”
她便探手过去,搭着她的手脉。
仔细一番探查过后,竹苓道:“放心,正常。”
姜瑾生怕她会皱一皱眉头。
她松了口气。
“近日腹中孩子踢的厉害,可要紧?”她担心问道。
竹苓笑着说道:“没关系的,这个不用担心,都是这样。”
“那就好。现在就盼着这个孩子能生下来了。”姜瑾轻轻抚着道。
“你府上可有郎中?”她问道。
她不好意思的点头,“他不放心,遂请了个安置在府里头。”
竹苓道:“王侯大人很细心。”
阿俏在外头,八卦问道:“你说竹苓姑娘是为的什么事。”
合须道:“不是说了吗,来看看咱们夫人。”
她道:“我看起来,觉得她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估摸着是北疆那边有什么事。”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呢。”他道。
阿俏冲他道:“跟你说话真没劲。”
他挠了挠头,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呀。
哪里他说错了吗?郁闷。
姜瑾送竹苓走的时候,将手覆在她的手上,宽慰道:“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再后悔了。”
“放心吧,我已经决定好了。”她道。
“你一个人住,也要小心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帮忙。”
竹苓感谢道:“我明白。”
待客之礼,姜瑾让合须一路护送。
她却道:“不用了,太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有车夫的。”
“还是送送吧。”
于是合须便诺声。
阿俏窃笑。
“夫人,你可知道竹苓姑娘为什么会从北疆过来啊?她还回去吗?”她问道。
姜瑾只是扯开话题道:“他在哪儿。”
阿俏没反应过来,而后才道:“大人啊,大人在亭子里抚琴。”
她轻笑了一声,道:“你忙去吧,我自己过去。”
平生最爱的爱好,其中之一,便是听他奏琴。
听府上的郎中说,多听听琴声,对腹中的孩儿也是极有好处的。
姜瑾缓慢的走去亭子,站在一旁听着他的琴音。
她记得,当初她与他相识的时候,他便是一曲《载歌行》让她的心神迷惑。
“姜儿,来。”君无弦停了琴声,对她温温笑着。
她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身旁。
“我教你,可好。”他的声音轻轻的,似在她耳畔呢喃。
她应了一声,由他牵引着自己,弹奏出一曲来。
很享受,这样的感觉真好。
西谟三十六年,大年除夕。
府上挂上了一片喜意的红灯笼。
阿俏开心的搓着手道:“头一次觉得过年这么开心。”
合须道:“我也是~”
“你是什么呀。”她反问道。
“我,我是因为你呀。”他吞吐道。
她掩嘴笑了声,说道:“赶快把剩下的灯笼挂起来吧!”
合须看着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于是答应她,将这些灯笼都挂了起来。
这日,还飘起了小雪。
雪花落在地上,渐渐的堆积起来。
姜瑾被牢牢的裹着。
君无弦道:“就要待产了,姜儿不要冻着了。”
他将她揽进怀里头,用自己的衣裳裹着她。
合须走了进来,说道:“大人,皇上让你进宫一趟。”
“何事?”
“也没说,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属下有些担心。”
姜瑾的眉头皱了皱,大年夜的有什么事呢,一定要进宫去?
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去吧,把合须带上。我在府里头可以的。”
可君无弦只是吩咐道:“留下来看好夫人,我去去就回。”
她挂心的看着他发丝上落着雪,策马去了宫中。
合须说道:“夫人还是进去吧,外头天冷,也要为腹中的孩儿着想。大人没事的,只是去宫里头一趟,想来皇上有什么急事吧。”
姜瑾心有余悸的进了房门。
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皇上究竟有什么事情?”
“属下也不知,夫人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已经有很久,他陪在自己身边,照顾着,都没有去早朝了。
祁也谅解他,特意命他陪在身旁。
可这个时候,今日是大年夜,能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一定得要进宫呢?
姜瑾很担心,便对合须说道:“我在府里头没事,你赶快进宫去帮我探探。”
“不行的夫人,我必须要留在夫人身边。”他说道。
第四百一十八章 奶宝小君彧出世
阿俏走了进来,端了暖炉,问道:“怎么了夫人?”
合须悻悻然。
“大人受皇上之命进宫去了,夫人不放心,让我去宫里头探探。但大人临行前交代,必须让我陪在夫人身边不能跟去。”合须说道。
阿俏笑笑,扶着姜瑾坐到一旁去,道:“夫人就放心吧,只是去一趟宫里头而已,没事的。夫人是对大人太过关切了才会如此吧。”
或许是的。
自从有了身孕过后,情绪就不大好,总是容易胡思乱想的。
她稳落的坐下,捧着热茶道:“是我想多了。”
阿俏道:“快了,夫人的孩儿就快要出世了。”
姜瑾欣慰道:“是啊,日子过得真快,转眼他就要出来了。”
正是临近生产,她便越来越抑郁。
担心孩子不能够平安,担心生产会不顺利,担心这日后的事情。
总有许多要胆切的事。
阿俏说道:“今夜大年夜,夫人要高兴一些才是。”
姜瑾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是。”
那些事情都不想了吧,想太多也无益。
等了许久,一直等到午时。
她有些担忧,问合须道:“他还没回来么?”
到底要商量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耽搁这么久?
“夫人再等等,许是皇上真有重要的事情。”合须其实也不知道。
按理说,应该要回来了。
这一个午后,姜瑾都在忐忑的等待着。
心里头,总是莫名的慌的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她告诉了阿俏,阿俏却宽慰她说,许是夜里没有说好才这样的,现在又怀着孩子,身子哆哆嗦嗦会差一些的。
虽然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但她却是控制不住的自己在那想。
转眼便等到了日落,连阿俏也开始急切了起来,她在府门口来回的走着等待着。
姜瑾又问,“他怎么还没回来?”
合须说道:“属下去看看。”
于是来到了府门,拉开门的一刻,却是看到宫里头的公公,身后带着几个婢女,面色凝重。
他感到心头不安,阿俏立马迎了过去,问道:“公公,请问有事吗?”
张公公道:“夫人在府里吗?”
她连忙道:“在的。”
“可否将夫人唤出来。”
合须问,“怎么了吗?找夫人有什么事?”
姜瑾扶着门框,走了过来,说道:“张公公。”
公公从身上颤颤的拿出了一道圣旨,金黄刺眼。
她身形踉跄,心里头的不安越来越甚。
“姜瑾接旨。”公公宣读着。
阿俏搀着她缓缓的跪下。
她挺着大肚子很是艰难。
“西谟三十六年,皇上驾崩,后无子嗣。遂随遗诏,将皇位传位给君无弦,即日起封姜瑾为皇后,钦此。”
张公公宣读着圣旨,姜瑾与全府上下的人皆震惊不已。
一时间静谧无声。
怎么,怎么会……
祁,他死了?
这怎么可能,他才上位没多久,怎么会?
阿俏在一旁道:“夫人,快接旨。”
姜瑾傻愣在原地,不知自己是如何接的圣旨,如何被搀上了马车,进宫。
一路上,她都没有办法想明白。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阿俏擦了擦眼泪道。
到了宫里,那前头站着一抹身形纤长的背影。
她缓缓的由人搀着走过去,问道:“皇上,驾崩了?”
君无弦转过身来,轻轻抚上她清丽的脸,对她道:“我过去的时候,皇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姜瑾问道:“是谁?”
“敌国来的奸细,上回解救大将军,他们落败。不知何时安插了奸细进宫,毫无察觉。”他道。
她望向一旁,禁卫军押着一个已经被刺死的女人拖走。
可悲,可叹。
姜瑾心中哀伤不已,说道:“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投生到帝王家了。”
君无弦道:“姜儿,我……”
她示意他什么也不用说了。
这个皇位,只有他可以坐,换做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有危险。
按照他说的,只有位于高位,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张公公在一旁提醒道:“皇上,皇后娘娘,外头天色已经黑了,该回寝殿歇息了。”
姜瑾问道:“你还没吃吧,饿不饿?我在府里等了你一日,我担心你出事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反而很安心,幸好你没有事。不管什么事情,你的安危最为重要。”
君无弦将她揽进了怀中,目中泛着点点泪光。
“姜儿,以后,我们都要在宫里头了。”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些哽咽。
她笑笑,说道:“没有什么不好的,我现在是皇后了,至高的荣耀呢。”
他却看着她的笑,越发的觉得苦楚。
“此生,唯有你。”他道。
君无弦继位为皇,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遣散后宫所有的妃嫔。
后宫,只留一人,并且,一生一世,只有那一人。
便是西谟国的皇后,姜瑾。
第二件事情,处置贪官污吏,新官上任三把火,说的便是如此。
这之后,开始看推翻先代皇帝的惯政,重新大幅度的整顿。
与此同时,与各国的友谊也甚为交好。
“皇后娘娘,太医来了。”阿俏说道。
姜瑾看着太医过来,为自己把脉,而后笑道:“恭喜皇后,再过几日便可临盆了。”
她有些紧张,问道:“我一切可正常?”
“正常,正常。”太医笑着顺着胡须。
外头,阿俏又进来通报道:“皇后娘娘,国丈来了。”
姜怀见她要过来行礼,连忙将她扶着,说道:“近日可都好。”
她道:“方才太医已经瞧过了,说女儿一切皆好,再过几日便可临盆了。”
“那就好,那就好。为父已经等不及要抱外孙了。”
姜瑾笑道:“如果是外孙女呢?”
“那也好,她将来是西谟的嫡公主。”
太医自请离去,不忘交代了一番要注意的地方。
“父亲,你在府里头可好?”她问道。
姜怀感叹道:“都好,都好。只是,这世事无常,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啊。父亲年纪也大了,很多时候脑子也不灵光了,就想着在走之前,能够多抱抱外孙。”
姜瑾的鼻头酸楚,道:“父亲不可说这样的话,父亲能够长命百岁的。”
他哈哈老态笑了笑,说道:“他现在是皇上了,有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你可知道?”
她点头。
“夫妻之间,要多谢理解和信任。为父希望你与他能够一生一世都好好走下去。”
她道:“父亲放心,他对女儿很好,从未变过。即使,做了皇帝,这份情,也一点也没变。”
为了她,他能够不惜得罪他国,坚决拒绝往他后宫塞人。
“皇上驾到。”外头有人通报道。
姜怀起身,道:“皇上。”
“不必多礼。”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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