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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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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新奇,看那个她也觉得新奇。
她真喜欢西谟,想要和他一直住在西谟。
凉国宫中。
纳兰清如召守卫过来询问,道:“从宫中逃走的人,他们前往哪个方向过去了。”
守卫昨夜一路根据马车痕迹寻过去,向客栈老板打听,推测他们应该是要去西谟。
“什么?西谟?”
“娘娘,要不要属下们追去西谟?”
“不必了!”
该死的,宫里头什么时候混进了西谟的奸细?
“还有什么情况!”纳兰清如问道。
守卫说道:“他身旁还有个女子。”
女子?她的眼中不定。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婢女清潭默默的跟着,一直到了院子里。
正看到姜瑾。
纳兰清如还担心是她从宫中被人带走的,原来没有。
第三百九十一章 负责一辈子
那到底是何人,敢在宫中作祟?
她想了想,道:“本宫来了,还不行礼?”
“皇后娘娘。”姜瑾微礼了礼。
“本宫昨夜发现一名西谟奸细。”纳兰清如在她身边围转道。
她心中一跳,但面上却不显,依旧从容。
“本宫想着,这件事情,同你有关系么?”她的眼中透着阴狠。
她笑了笑道:“不知皇后娘娘对奴婢有什么误会,奴婢只是国师大人身边一个小小的婢女。很多事情,奴婢都不知。皇后娘娘,又怎会来问奴婢呢?”
纳兰清如却不缓不慢道:“可本宫却就是直觉,是你的人呢。一个西谟的奸细混了进来,按律是要处斩的。”
她在试探。
姜瑾相信即墨,也知道她的心机深沉,指不定说这话是为了引她上钩的。
于是并没有吃她这套,只是道:“皇后娘娘可不要冤枉奴婢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纳兰清如冷哼了一声。
清潭低低着个头,不敢瞧。
“当过一次边疆王妃,是什么样的感觉?”她问道。
姜瑾微怔。
她从容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你还真是会装啊。”纳兰清如在她身边围绕着走。
她十分坦然。
“不过,一朝凤凰变野鸡的滋味如何?”她得意的问道。
姜瑾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不知皇后娘娘来寻奴婢有何事,奴婢还要去服侍国师大人。”
纳兰清如揽了揽发髻,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来提醒提醒国师,有些事情,不要忘记了。”
尉迟弈正巧转动着木轮椅缓缓出来,说道:“皇后娘娘,我怎么会忘呢。”
姜瑾被蒙在鼓里头,什么也不知。
一时也有些好奇。
只见纳兰清如将一颗药丸递给了他,尉迟弈接过吞下,道:“多谢皇后娘娘。”
她缓缓来到姜瑾面前,说道:“本宫忽然有个想法。”
尉迟弈眉头微动,道:“皇后娘娘,小瑾还要伺候我沐浴。娘娘,不如改日再来?”
“国师这是在赶本宫走么?”她问。
“不敢,不敢。”
她来到姜瑾的面前,对她冷哼着。
“仔细你的小命。”她威胁道。
“恭送皇后娘娘。”
待纳兰清如走后,姜瑾便问道:“她给你吃的什么?”
尉迟弈掩饰道:“没什么。”
她再一次问道:“吃的什么?”
他道:“小瑾,你关心我,是么?”
怎么说呢,姜瑾只是觉得他有什么在瞒着自己,所以想问清楚。
纳兰清如给他服下的,到底是什么药丸?会对他不利?可他为什么又欣然接过。
看着她疑惑的样子,尉迟弈说道:“小瑾,有些话现在还不便对你说。以后,我自会告诉你的。”
她应了一声,也就不追问了。
虽然还是很怀疑,很想知道。
尉迟弈这几日过的极其的温顺,确实是温顺……
因为他以前如同狮子一般,动不动就发脾性,动不动就想杀人,整日郁郁的。
而现在,这几日,他仿佛换了一副性子一样。
让姜瑾不禁觉得,他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他想要做什么?
他与纳兰清如,又做了什么交易。
“小瑾,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吧。”尉迟弈凝着她。
“嗯。”她道。
他能够心平气和同他对话,她就也能够。
所以,这段时日的相处,不好也不好坏。
他轻叹了一口气。
姜瑾有些诧异。
“罢了,你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她等了许久,也未曾听到他解释。
姜瑾道:“没有几日好日子可安生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尉迟弈的背脊有些僵。
似乎是木然了一瞬,他道:“我想吃小瑾做的点心。”
她想起这个,心中有些泛酸。
曾与小琴还有心儿一起做的点心,可是她们已经出宫了。
还有百叶,她也被纳兰清如送出去宫外了。
想到这里,姜瑾的秀拳就紧紧的攥了起来。
“好。”她答应。
尉迟弈转动着木轮椅,缓缓进了房内。
现在这个凉宫,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也就他了。
忽然感觉,身边渐渐空了起来,或许,也只有他了。
姜瑾也学着他的,叹了口气。
而后,便开始准备做些点心了。
晴雪坐在马车里头问道:“阿墨,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王侯府。”他道。
“王侯府?为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有些事情想要同王侯大人商量。”他解释道。
她噢了一声,来到西谟,对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
即墨一路赶着马车,午时过后抵达了君无弦的府邸。
合须开门的时候见到人,没个吓死,连忙问道:“怎么是你?”
他顾虑的看了一眼马车里的晴雪,对他道:“小姐让我回来,有些话要带给大人。你帮我照顾一下阿雪姑娘。”
闻言,他十分诧异,道:“姜大小姐?你真去凉国了?她还好吗?”
主子日日夜夜都挂心着,遂他也一并跟着很挂心。
即墨来不及跟他解释那么多,便直接进去了。
合须方要唤住他,就见马车里出来一位人儿。
晴雪有些茫然的看着这里以及门口站着的人。
“你是?”他问道。
“我……阿墨说,他要来寻王侯大人有事,让我在这里等候他。”她礼貌道。
合须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有戏,于是问道:“姑娘是打哪儿来的?与即墨怎么认识的?”
晴雪见他这么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凉国人。是阿墨他无意间救下了我,遂将我一并带来了西谟。”
又是英雄救美,即墨这小子艳福不浅。
“那姑娘接下来怎么打算?”他问道。
“我,我想一直跟着阿墨,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晴雪面上娇羞道。
合须只觉惊诧。
即墨不是喜欢姜大小姐吗?
他犹豫着问道:“那他答应你了吗?”
晴雪点了点头,说道:“他愿意让我跟着他,他还要娶我。”
……晴天霹雳。
合须傻愣在原地,不是吧,即墨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过会得好好问问他。
“公子,你同阿墨是相识吗?”晴雪问道。
“是啊,朋友。”他道。
她噢了一声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了。
二人立在原地,她环顾了下四周。
这里景色真清雅,想必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风雅。
这就是阿墨所说的王侯大人的府邸吗?
即墨来到君无弦的书房,道:“大人,小姐让属下回来,给大人传达消息。”
“姜儿怎么说?”他温润的眉头微皱。
“凉国皇帝驾崩,纳兰清如身为皇后代为理政。尉迟弈坐上了国师之位,手握虎符兵权。小姐说,约莫过几日,尉迟弈便要起义谋反。可趁那个时候,一举……”他暗示道。
“姜儿她,过得可好?”他问。
即墨微愣,本以为大人会一心关注凉国的事情,没想到却句句不离小姐。
“小姐她,一切都好。”他道。
君无弦的眉头渐渐舒展,揽了揽袖,抬眼再问,道:“你是如何从凉宫逃出来的。”
即墨将事情道了一遍。
“我知道了。”他道。
“皆靠王侯大人了。”他作揖。
晴雪在外头等的有些冷,合须便带着她进了府邸。
她在院子里兜转散了散,只觉甚是喜欢。
这样清雅的地方,住着真让人身心愉悦。
即墨从书房里出来,君无弦披上了外衫,走在廊上。
合须迎了过去,问道:“主子是要去哪儿?”
“进宫。”他道。
晴雪问道:“阿墨,我们现在该去哪里好?”
即墨先前一直住在将军府的厢房里,但现在有了阿雪姑娘,怕是不妥。
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合须见主子的眼神望了过去,便解释说道:“即墨从凉国救下来的姑娘。”
君无弦缓缓走了过来。
晴雪见到了他,眼前一亮,愣是看呆了去。
“这位,便是王侯大人。”即墨道。
“王侯大人。”她收回目光礼了礼。
原来这清雅宅子就是这位大人的,怪不得。
“姑娘与即墨的事情,本候也听说了。合须,你以本候的名义,暂且购下一所宅院,供他二人住下。”君无弦说道。
“大人,不必。”即墨连忙道。
“多谢王侯大人。”晴雪心里头开心,连忙答应。
这样就可以和阿墨住在一起了,想想她心里头就好高兴。
她真的好喜欢阿墨。
即便面前这位温润如玉的王侯大人,远甚阿墨。
但她既然认定了,便不会再三心二意了去。
合须笑了笑,还瞧了一眼即墨,挑眉道:“是,大人。属下这便去安排。”
即墨只好谢过。
君无弦揽了揽披风,翻上马背,驰骋而去了。
“王侯大人好一身风骨啊。”晴雪不禁感叹道。
一旁的即墨不知为何,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
合须在一旁挑道:“是啊,大人是咱们西谟第一美公子,无人能比。”
“阿雪,走吧。”即墨唤道。
晴雪有些傻了,在后头慢慢的跟上去,一边还问道:“阿墨,你方才唤我什么?”
合须啧啧了两声,便去安排事宜了。
他们此行没有坐马车了,而是漫步在西谟街市上。
“阿墨,你对我真好。”晴雪手里头拿着许多购置来的宝贝笑道。
这些方才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惦记着了。
西谟的好东西可真多啊,那么多新鲜玩意儿。
即墨道:“我带你去吃饭。”
晴雪拼命点头,道:“好!”
看着他走在自己前头,她忍不住偷笑。
阿墨方才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因为她多夸了王侯大人一句。
肯定是这样的,哼!还说他心底没有自己吗?
他一定是对她动心了!
晴雪心情很好的,一路跟着他。
阿雪,阿雪。从他口里唤出来,怎么就这么好听呢。
“阿墨,你再唤我一声好不好。”她笑道。
“姑娘。”即墨便唤了。
“不是,你之前不是唤了我一声阿雪吗?我喜欢这个称呼。你再叫来听听可好?”晴雪道。
“……阿雪。”他脱口而出。
她很是受用,心里头美滋滋的。
她应了一声,嘴上合不拢的笑意。
即墨看着她发自真心的笑,莫名的心里头也有些悦意。
自己这是怎么了?
晴雪腾空出一只玉手,悄悄的拉上了他。
他浑身僵了僵。
“阿墨……”她软糯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手中的温暖渐渐传来。
即墨想,既然要对她负责一辈子,今后也是要在一起的,暂且就适应下来这些吧。
于是便回应了她,反握了她的小手。
晴雪心中小激动,道:“阿墨,你……”
他什么也没说,一路就这样牵着她去了酒楼里。
北疆。
顾逊之汇报着这一个月来处理的公文结果。
北疆王听了甚是欢喜,心中满意,与身边的北疆王妃对视了一眼,道:“逊儿,直至今日,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他面上也带着淡淡的欣喜,道:“是父王悉心教导孩儿。”
“寡人是时候将北疆交予你了。寡人的身子日渐不如,也想好好放下这一切,同你母妃两人过个清闲快活日子了。”他暗示道。
顾逊之以为自己听错了,便诧异的抬头。
“逊儿,从即日起,你便是我北疆新一任的王了。”北疆王面上和善的笑着。
“还不快谢谢你父王。”北疆王妃说道。
他实在是没反应过来,待确认后,他立即叩头道:“孩儿定当做的更好,不愧对父王对孩儿的悉心栽培与信任。”
“那么次日就登基吧,寡人定当要这四海八方都看看,寡人的好儿子。”北疆王说道。
顾逊之只能再次叩头,“孩儿定不负父王交托。”
北疆王妃很是欣慰,终于看到儿子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从殿里退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
竹苓这时候过来,问道:“殿下在叹什么气?”
“没什么,竹苓姑娘,你在散心?”他看着她道。
她笑了笑,有些腼腆,道:“恭喜殿下,不,大王。”
顾逊之听到此话怔了怔,勉强笑道:“明日才真正算是呢。”
“瑾儿姑娘知道了,一定也会替殿下高兴的。”竹苓提道。
本来以为自己该放下了的,在听到此言过后,他的心中还是猝不及防的痛跳了一瞬。
瑾儿啊,你真这么狠心,不愿与我来往了吗?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样并不妨碍我们之间啊。
竹苓宽慰道:“殿下马上就要成为这北疆新王了,很多事情,该割舍的,也得早日割舍才是。在殿下的心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应该倾尽心血去对待的。殿下当知。”
顾逊之点头。
她早就做好了决定,要一直这样陪伴着他的。
即便以后会看到他娶别人,她还是会选择默默的陪伴着他。
殿下都能做出取舍,她当然也能够。
“殿下,快要入夏了呢。”竹苓道。
顾逊之沉默不语,说道:“本世子,去散散心。不必跟来。”
她长长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明日,便是明日了。
只要他当上了北疆王,治理整顿好北疆,让百姓们安居乐业。
等空闲下来,他便亲自去一趟西谟,好好问一问她,真的,舍得么?
舍得忘却他们之前的快乐,狠心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这一个月内,他拼命的表现自己,就是为了能够得到父王的再次赏识。
让父王安心的将北疆交给他。
现在,他也是真正有能力取得这个位子的时候。
登上这个位子,面对的是何其的孤独,他也明白。
只是,唯有那一人,当知他心。
那一人,为了他,断了取舍。
脑海里呈现出女子笑着时的仪态。
瑾儿,再等一等,等一等我。
君无弦已经从宫中离开,与尉迟夜商量完了事宜。
次日一早的朝堂上,皇帝提及到了此事,说已经打听到了凉国皇帝驾崩,皇后代政,又无太子继位的消息。
现在凉宫里残乱松散不堪,还传言有人手握兵符,意图起义造反,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凉国与西谟,互相为各自最大的敌国。
趁着这个时候吞没对方,是最好的机会。
此间,有大臣站出来说道:“皇上,此消息是否确实还不知。依老臣看,还是应该再多打探打探,万一这是敌人的计策,我方岂不是自投罗网。”
另一位大臣站出来的道:“难道你是不相信皇上不成,皇上亲自派人打探,怎会有错。此等大事,绝不会这样荒谬。”
姜怀忽然站出来,作揖道:“老臣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皇上,老臣愿意请军带兵,杀去凉宫。”
朱大人趁势挑衅他道:“大将军今日怎么这么快就跳出来了。以往政事的时候,大将军可是很少说上几言半语的。莫不是想急着将女儿接回来吧。”
“随你怎么说!”他道。
朱大人冷哼,秉着朝牌,说道:“皇上,臣以为不妥。事关大事,皇上不该如此操之过急,还应该细细想想对策才是。”
“你这不是废话么,对策自然是要想的。”另一位大臣站出来帮姜怀说话。
“张大人,说话要注意分寸。”朱大人回讽道。
第三百九十二章 狸猫换太子
尉迟夜见大殿中群臣又开始争议,每每就见这朱贵如此,他便揉了揉头疼的眉心道:“朱爱卿,少说两句吧。”
“……是,皇上。”朱大人面上十分不悦。
君无弦道:“听了众臣之言,皆有理。不知皇上心中,是如何决断的?”
朝臣暗暗道,每回就他们喜欢七嘴八舌的谏言,也就王侯大人每每敢询问皇上的意见,内心所想。
尉迟夜深知他是最懂自己的,于是便道:“朕与大将军同想,既然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朕决定干一场大的。”
众臣底下开始互相议论纷纷的。
“那皇上想如何做。”君无弦问道。
“朕要命大将军起兵,从青阳关过,沿途三关,均命人设下埋伏把守。其余的将整个凉宫包围,再派人直闯凉宫,一举擒下。”尉迟夜道。
此话一出,朝堂上莫名的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臣觉得皇上此法甚好。”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尉迟夜点头的看着,道:“大将军,请随朕过来。”
姜怀跟随皇帝到了殿内商议。
此间凉宫。
姜瑾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即墨身上了,望他能够将消息顺利传递,平安无事。
接下来就看尉迟弈如何了。
这时间,若是没掐准,便少了些气焰。
皇帝与姜怀商议过后,姜怀便去了王侯府。
将具体的作战计划告诉了君无弦,二人再次商议。
次日,尉迟夜将讨伐凉国之事暂且压制,百姓们不知为何街道上多了许多官兵。
他想给凉国来个出其不意。
姜怀奉命,带兵从青阳关过,每一处关带都埋伏有兵。
路上所需干粮充沛,沿途走走停停。
凉国与西谟较近,若赶路的快,便是几日的光景。
此间,兵卒里头曾有凉国安排的暗哨,将书信秘密告知。
其实尉迟夜早就知道瞒不过,趁此也好知道自己的军队里头,是否存在敌人的奸细。
纳兰清如收到书信,现在凉皇已驾崩,由她来代政。
于是她的嘴角轻佻,道:“既然西谟主动来战,我们凉国便好好一战!”
大将军却在此刻嘲讽道:“皇后娘娘早已将虎符兵权交给了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也不能带兵前去厮杀。”
她的面色变了变,未想到过有这茬。
“这件事情容后再议,本宫……”一句话还未言完,她的腹中便传来一阵绞痛。
纳兰清如强行按捺住,继续道:“本宫身子不适……明日再说!”
底下有老臣见其面色苍白,便问道:“皇后娘娘没事吧?”
她的腹中绞痛不已,竟晕在了上座。
众臣大骇,立马有将士进来将她抱进了里殿,随后太医立马赶到,引起众臣恐慌。
若这个时候,皇后娘娘也有恙,那他们凉国可真是不攻自破了!
没有人领导他们,国将不是国!于是一时间朝臣人心惶惶的。
有些按捺不住的就来回的在纳兰清如的殿外踌躇,想第一时间知道情况如何。
皇后娘娘身怀太子殿下,若是有个万一。
太医仓皇的把脉,震撼不已,她已有流产的迹象,必须尽快诊治。
“皇,皇后娘娘,母体尊贵,老臣劝皇后娘娘不要再执着腹中孩儿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纳兰清如阴狠的瞪着他。
太医便明说了,大抵的意思就是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了,必须尽快处理掉,不然危急到母体,是一损俱损,母子都无法保证。
她面上极为的震撼,阴毒道:“本宫不管!这个孩子,本宫必须要!”
“可皇后娘娘,恕臣斗胆,这产下也只是一个死婴啊!”太医道:“皇后娘娘忍心看到如此场景吗?”
纳兰清如愤恨道:“如今,先皇已驾崩!这个孩子是本宫唯一的皇家血脉,若是他死了,本宫这皇后位如何坐的住,这凉国的江山难道日后要姓别人的不成!”
太医暗道后宫六院里头一些娘娘也有皇子,只是各个不成器。
但是此言是不能说出来的。
“皇后娘娘,莫非是老臣欺骗。只是这产下来的并不是活婴啊!娘娘慎重啊!”他跪拜道。
纳兰清如嘲讽一笑,道:“即便是死婴!本宫也要产下来!你不说,本宫不说,谁人知晓?”太医猛然抬头。
“快!”她逼迫道。
“传……产婆!”太医大声唤道。
外头有人听见了立马去传。
朝臣得知消息面上带着欣喜,这下他们凉国皇家血脉有后了,这太子殿下一出生,国将有望了。
“老臣最后多嘴一句,万一皇后娘娘凤体……”
这是个很危险的尝试。
纳兰清如虚弱的冷笑道:“你想现在就死么。”
太医不敢。
外头的产婆急急忙忙的进来,带来许多的丫鬟婢女伺候。
纳兰清如就在此时腹中一阵绞痛,发出凄厉的喊声,被褥抓紧。
产婆立即过去在身后准备,但见似乎总有些怪异,没等多想,便对上了太医的眼神。
来来进进数趟,血水出,清水进。
殿内只传来一阵凄厉之痛声,却迟迟不闻婴孩的哭喊声。
这让在外的朝臣们好一番干等。
出来的婢女只能无奈道,还没生出来。
这厢外头纷纷猜测,但皆不敢言。
纳兰清如一把将太医抓到了身旁,对他耳语了几句,瞬间放开。
太医抖着身子从殿外的后门出去,命人去尽快办事。
蓦地,半个时辰过去,有宫婢抱着孩子匆匆过来。
殿内,纳兰清如竭尽嘶吼的生,却只露出一个孩儿的半个脑袋来。
产婆兴奋不已,道:“出来了出来了,皇后娘娘再加把力,再加把力!”
又不知多少世间过去,只听得最后一声惨呼,孩子出来了。
剪掉脐带,产婆高兴的抱着,使劲的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却始终不见孩子啼哭,这眼睛也是睁不开,似乎……
产婆疑惑的去探孩子的鼻息,却猛然的震撼,险些没站住脚跟。
放眼看过去,纳兰清如正以一双阴毒的眼神威胁着她。
她立马抱着孩子跪下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蓦地,太医从后门抱进了一个活生生的婴孩,为了让众人听到啼哭声,产婆立即明白过来,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发出哭啼声。
候在殿外的一些朝臣们静谧不已,忽闻得一阵久久不歇的孩哭声,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殿里头的事情还没完。
纳兰清如虚弱的无法起身,但威胁道:“这件事情若胆敢传出去了,你们知道后果!”
太医与产婆跪着求饶道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于是,有婢女去宣布说,太子降生。
皇后娘娘需要好生的歇息。
众臣们皆宽心了,面带笑容的离开了。
院落里,姜瑾本欲得知纳兰清如在殿上昏迷一事,想去打探打探消息。
却不想正好看见有一老仆鬼鬼祟祟的带着婴孩给了太医,那名太医从后门进去,她观察了一会儿,便听到孩子的啼哭声。
顿时,皆明白了过来。
纳兰清如的孩子,一定没了。所以她想要以假乱真!
姜瑾回到了院子里,将事情同尉迟弈提了一提。
“先皇驾崩,纳兰清如若在此时失去了唯一的嫡子,还是欲要继位的太子。你说,她怎会甘心?”他望着她道。
“那婴孩,想必是后宫里的妃嫔所生不久。只要顺藤摸瓜去查,总能知道。”她道。
“来不及了,怕是早已经被灭口了。”他转着木轮椅说道。
纳兰清如太狠毒了!
“听说。”尉迟弈启声道。
姜瑾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问道:“听说什么?”
“听说,西谟皇帝得知凉国先皇驾崩一事,想要在此时最松散的时候,将凉国一举端下。”他冷哼了一声。
她对此言不发表任何言语。
“小瑾,这个时候,你应该感到很高兴才是吧?”尉迟弈眉间郁郁问道。
姜瑾转身,走了几步,说道:“我现在人在凉国,若西谟真打进来,于我也没什么好处。”
他嘲讽一笑。
“小瑾。你在想什么,你的心思又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么?正好,若西谟此时讨伐过来,你的那位老情人便可趁此将你平安无事的带回去,不是么?”尉迟弈转着轮椅,来到她的面前。
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的眼神也不闪躲,直面他道:“我现在既已在凉国,便不会想那么多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扑哧一声,似是鄙夷。
“小瑾。其实你的内心,很渴望,很盼望着吧?你早就想离开这里了,你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从我这里离开,是么?”尉迟弈缓缓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
姜瑾侧身,让他抓了个空。
“随你怎么说。”她道。
他的面容忽然古怪了起来,阴恻恻道:“你知道的,我平生最不喜欢被人背叛。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人,就要安分守己。若是你敢背叛我……”
尉迟弈忽然森然的笑了起来。
他的俊脸微微扭曲,道:“小瑾,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姜瑾嘲讽问道:“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
“你非要这样说话来伤我么?”他道。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野心。你想要做大,做王。你想要借助纳兰清如这个垫脚石,来达到你的目的。”她道。
其实,她早就看穿了他,只不过有时候不愿意多浪费口舌罢了。
现在他既然挑起了,那她就都说出来。
尉迟弈放在轮椅上的手青筋暴起,道:“小瑾!我对你的好,你选择视而不见?”
姜瑾不吭声。
对她好?哪里对她好?
她心中嘲讽。
他蓦然将她一个重心不稳的拉向自己,不顾她的反抗挣扎,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阴然在她耳旁道:“那我就对你坏一点。你喜欢这样的,对么?”
他在她耳旁吹气。
姜瑾道他是个疯子,但挣扎的精疲力竭。
“现在根本不是任由你妄为的时候!”她厉声道。
尉迟弈却笑了,说道:“怎么不是任由我妄为的时候呢?是你一直都没有看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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