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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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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谰言,是谰言……
  她抬眼道:“澜才人是在宫中,畏罪自杀的。并非我杀死的。”
  “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使计!我姐姐就不会死!”
  姜瑾嘲讽了一声,道:“是你们暗算皇上,进宫谋害在先。”
  澜惠无话辩解,但一腔怒气全洒在她的身上,道:“就是你,就是你害死我姐姐的!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如果让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
  院落里的两个暗卫还不知另一个已经毙命,想去救姜瑾,却无法分身。
  “你想做什么。”她平淡下来道。
  “做什么,自然是要带你走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为我姐姐报仇!”澜惠道。
  她言完,便将姜瑾击晕了过去,将她拖着以轻功轻踏,出了府外。
  两名暗卫见此,使出全身气力回击,但终是敌不过,当即最后一击皆毙命。
  他们抱着另一个去通报主子的希望,然却不知皆成了这亡下魂。
  江湖上的两个高手完成了任务,在府外的后墙踩到了坚硬之物,一看是事成之后的银两。
  便立即拿了银两,回到了江湖上。
  澜惠带着昏迷的姜瑾,暂时来了一个隐巷子里躲避,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她早已做好了离开这里的打算,她秘密雇来一个商人,坐在马车里准备出城。
  到了城门口,接受盘查。
  “里面是什么人。”守卫询问。
  “是我的两个妹妹。”商人说道。
  妹妹?城内的守卫就要伸手去掀,商人道:“这,这不妥吧官爷。”
  “废话少说。”
  于是一掀开帘子,就看到澜惠的肩上靠着看不清面容的姜瑾。
  守卫一看果然是两个女子,那就没什么了,便让他们出城去了。
  此间,心腹看着前头,想到了法子。
  “阁主在此先等一等候。”
  尉迟弈等待着。
  即墨这个时候见城门守卫森严,没有什么可疑的就回去想要同姜瑾通报。
  此时的天已经快要接近蒙蒙亮了。
  等回到将军府后,他从后墙里翻进,去震惊的看到死去的暗卫以及地上的其余尸首。
  他从未有一次像今夜这样慌张,踉跄的踢开房门,发现里头无人。
  即墨面色发白,在此周围四处寻觅不得,他便去了君无弦的府邸。
  合须睡眠浅,打开府门一口是他,还不等问,其便闯了进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我要找大人!”他对他道。
  “你,你冷静一点即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姜大小姐出事了?!”
  他点了点头。
  合须暗道不妙,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来到主子的房门外敲道:“主子不好了,姜大小姐出事了!”
  君无弦眼眸一睁,立即从床榻上起身。
  今夜他不知为何总是心慌,睡不踏实,此间竟应了。
  即墨走过来长话短说道:“府内的暗卫死了,小姐被人带走了。”
  饶是君无弦素日里有多么的沉稳,从容不迫,此时身形也晃了晃。
  “姜儿……快派人找寻。”他喘息道。
  合须将府上的人都调了去,连夜跟着即墨出去找。
  他如坐针毡,心乱不已。
  天已经渐渐开始放亮。
  城门口,心腹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女子,哭哭啼啼的,威胁她让她做什么就照做。
  女子抖的不停上了马车,看到了眉目俊朗的尉迟弈。
  心腹有了此妙计,迅速与他道了几句,而后驾着马车朝着城门那头去了。
  城门口,守卫将马车拦住。
  即墨对合须说了这几日的事情,一定就是那女贼干的。
  “你先前去了哪里?”
  “小姐让我去城门口看看。”
  忽然,一个下属在前头捡到了什么,连忙递了过来。
  即墨认得,这是姜瑾身上所佩戴的荷包。
  合须立马会意过来,朝着那前方过去,一直到了距离城门口不远处,再次拾到了一枚发簪。
  “是小姐的。”他道。
  “……看来,已经出城了。”
  “我回去通知大人,你快些过去同那些守卫交涉。”合须言完,从身上拿出王侯府的令牌递给他。
  此间,一辆马车正在接受盘查。
  “里头的何人。”守卫问道。
  心腹装作一副讨好的样子,还塞了一笔钱,说道:“是我家公子与夫人。”
  “我看看。”
  “是,是。”心腹恭身道。
  守卫一掀开帘子,恰巧看到一副旖旎的光景。
  带着声声的喘息与女子嘤咛的声音,一眉目如星的男子覆在女子的身上,女子香肩半露,衣裙垂地。
  守卫立即放下帘子,看也没再看一眼,直接道:“走走。”
  心腹道着多谢官爷,便驾着马车准备走了。
  即墨这时候过来,道了一句,“慢着。”
  “你是谁,来搅什么局。”守卫赶道。
  他却亮出了王侯府的令牌,其便立马换了副态度问道:“不知这位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家小姐失踪了,在这不远处发现了她头上的簪子,我怀疑是有人掳去了我们家小姐。”即墨道。
  守卫轻声在旁说了一句,“方才我已经查过了,这里头只有一对正在……的男女,你们家小姐怎么可能在这辆马车里呢。哎,不对。”
  他突然尖声道:“你是王侯府的人,怎么会有什么大小姐呢?”
  即墨说,“将军府的大小姐,姜瑾。与王侯大人关系如何密切,你也知道。现在大人派我过来盘查,若是我家小姐出了什么事,看你如何同大人与大将军交代!”
  他的心慌乱一片。
  什么?守卫险些要趴下来。
  “大小姐丢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里头的尉迟弈顿了顿,在女子耳旁道了几句。
  即墨在守卫呆滞的时候,猛然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看到那女子正骑跨在男子的身上,香肩半露,娇声道:“公子,我们继续吧。”
  不是小姐。
  男子的面容被女子遮挡,没有看清。
  即墨迅速放下帘子。
  守卫便放行了,而后道:“大小姐是怎么失踪的?要不要小的去通报下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啊!”
  他道:“这之前还有没有女眷经过。”
  守卫回忆了一下,先前有一辆马车,里头是两个女子,另一个看样子像是在昏睡着,他也没有多起疑。
  “说。”他已经没有耐心。
  “好,好像是有……”
  守卫还没言完,即墨便朝着城门外过去。
  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赶紧通知给皇上。
  于是便唤来了一个小卒,让其迅速回宫通报。
  合须将事情告知君无弦。
  他沉定了定道:“出城了。”
  “应该是。”
  “立刻差人,去城外寻找。本候要去一趟宫中。”君无弦匆匆的披上外衣。
  合须诺声,想了想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大将军,但主子已经上了马,策马而去了。
  他只好吩咐人立即去办,而他则是去将军府通知。
  天色已经渐渐开始亮起。
  府里的下人们起的都早,丫鬟阿俏也才起,打了盆水就端去小姐院落里,先准备好。
  哪知这一进院子里,看到地下横躺着的各个死尸吓得面盆水打翻,尖叫不已。
  “小,小姐!”她疯狂的冲了进去,在地上寻找,而后跑进房里头也寻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
  阿俏满目流淌着泪,一边擦泪一边跑去敲大将军的门。
  “不好了!出事了!大将军!大夫人!”她哭着叫喊道。
  姜氏被吵醒,起身去开门。
  “发生什么了,吵成这样。”
  “不好了大夫人,小姐没了!”阿俏说着,哭的满面泪雨。
  什么……什么……没了……没了……
  姜氏头顶一阵眩晕的倒下,阿俏去扶。
  姜怀立即起身披衣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跪在地上说道:“大将军快去小姐的院子里看一看吧。”
  “……扶,扶我过去,扶我过去!”姜氏颤着声道。
  来到了院落里,满面疮痍,皆是横尸。
  此间,合须从后墙翻了进来,说道:“事发突然,还请大将军立即带人赶往城门!大小姐被人掳出城了!”
  姜怀眉目沉沉,闭眼镇定了一会儿,坚毅道:“好!”
  院子里只剩下阿俏与姜氏。
  “怎……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啊!阿瑾啊!我的阿瑾!……”
  “大夫人,大夫人……”阿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阿瑾到底是得罪谁了啊!到底是得罪谁了啊!三番五次的,想要过个好日子,就这么的难,这么的难啊!阿瑾啊……你去哪里了……”姜氏缓缓倒在了地上,浑身毫无气力。
  阿俏扶着其,哭着道:“都怪奴婢,都怪奴婢。”
  “我的阿瑾啊,我的阿瑾啊……”
  姜氏的一双老眼空洞,望着天只会说那么一句。
  丫鬟阿俏吓得哭的更加厉害了,她连忙让人去请郎中。
  郎中过来,在床榻上一番把脉,说这是气血攻心,心病还要心药医。
  “求大夫一定要治治我家大夫人,求求你了大夫!”
  “夫人气血郁结,老夫只能以药草调理。但夫人受的惊吓过大,怕是一时间也无法走出。”郎中说道。
  他看过的几个病患里,也有几个是这样的,不愿意接受现实,口里反复重复说着那一句话。
  这是心病啊,心病难医。
  “阿瑾啊,我的阿瑾啊,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姜氏望着头顶的帐子,目中含泪,一直断断续续的道着。
  “好生照料大夫人吧,多多开解她。”郎中写好药方子便提着药箱子走了。
  丫鬟阿俏在她的床前痛哭道:“大夫人!大夫人奴婢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小姐她一定能够找回来的,一定的!”
  “找不回来了,找不回来了……出城了……”姜氏的眼泪横流下来。
  “会的,会的大夫人……”她哽咽道。
  大将军姜怀调动所有可用兵力,没有得到皇上的允许,擅自带人出城去搜。


第三百六十四章 我就唤你小瑾吧
  守卫因顾及大将军,所以未敢阻拦,况且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宫中。
  “什么?你说他已经出城了?”尉迟夜诧异万分道。
  君无弦微颔首道:“不仅如此。”
  “还有什么?快快说来!”
  “姜大小姐,亦被人掳出了城。”
  竟有此等事……难道是巧合?
  “你立即传朕的旨意,封锁城门,带动足够的人手到城外去寻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尉迟夜道。
  君无弦领命,接过符,去禁卫军调人。
  姜大小姐怎么会被人掳出了城,恰好他那七弟也出了城,这一定不是巧合。
  一定不是巧合,一定得将人带回来!
  蓦地,立马有人进宫来通报,说姜家的大小姐失踪了,在此之前府内死伤好几名,人看着像是被掳走的,听守卫说或许已经被掳出城去了。
  尉迟夜一时不定,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朕已经派人封锁城门了!”
  “可是皇上,上回封锁城门,百姓们都起义了。此间,属下只怕也会……”
  “火烧眉毛!火烧眉毛了!”尉迟夜看起来有些激动,道:“你让朕能怎么办?能怎么办!”
  下属骇的立即低头不敢再多言了。
  “快不快给朕滚啊!”
  下属便连滚带爬的出了殿。
  尉迟夜眉目阴沉,心中有火,揉了揉眉间,愤怒的将案牍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早已出城的澜惠还没有想好要去哪里,为了防止商人会多说话,便将他杀害,抛尸树林以叶子掩埋了。
  做完这些,她把马车暂时放置在一处,而后在这附近寻了个客栈住下。
  姜瑾躺在床榻上,渐渐苏醒过来。
  “这里是哪里。”她问。
  澜惠嘲讽道:“你管那么多。我现在身上的银两没了,还指望着用你来抵些钱呢。”
  只要想好去哪个国,她就将这姜瑾给卖去窑子里头,让她给男人们快活快活几日,再找机会混进去将她手刃,如此便能够解心头之恨。
  姜瑾发现自己身处于客栈之中,一夜之间赶路,她应该还在西谟。
  “你这心机深沉的女子!害了我姐姐,早晚都要死在我的手里头!为了防止你打些小聪明,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醒来!”澜惠的秀目里带着仇恨。
  她迅速过去,想要打晕她,姜瑾却从头上拔下钗子刺在了她的肩头上,意图逃跑。
  澜惠拾起桌上的瓷杯向她砸去,精准的砸向了她的脑袋。
  一阵血从她额间缓缓留下,剧痛之后她昏迷了过去。
  “该死,没这么容易就砸死她了吧!”澜惠过去查看,还好!没死!
  她还不想让这个恶毒的女子早早的死去!
  忽然听到外头有声响,从客栈上头窗子看过去,是一群兵卒在寻找什么。
  看来不能够久留在此了,这些人一定是拿寻这姜瑾的!
  澜惠找了块布将地上的人儿头部包起,再以纱布掩面,不让人看清其面容。
  而后从后窗带着人跃下,找到自己的马车。
  另一边,心腹念念道:“姜瑾,想不到竟还有人对付姜瑾。”
  尉迟弈先前听他说过,这纳兰清如与其的恩怨。
  蓦地,看到前头有一辆马车与他们同行,风将窗上的帘子吹去,也吹开了姜瑾面上的纱。
  “是她。”
  尉迟弈对着心腹暗道了几句。
  马车内方才的那名配合做戏的女子已经惨死在一边,他嫌占地方,便将女子抛了下去。
  心腹的马车加快,然后从道路中拦下了澜惠的马车。
  “什么人!”她道。
  “留下马车里的人,饶你不死。”
  尉迟弈听到澜惠的声音,顿了顿,掀开帘子一看,正是她。
  其冷哼了一声,说道:“如此狂妄,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澜惠飞身从马车上跃下,纳兰清如的心腹下去与她过了几招。
  尉迟弈趁此,挪动身子凑近过去,从那小窗凝着昏睡的姜瑾。
  是她,确实是她。
  他在马车里发出提醒的声音,心腹决定不予她多纠缠,免得误了大事。
  澜惠被瞬间震开好几步,心腹趁此进了马车里,将姜瑾抱了出来。
  “你休想!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同我抢人!”她上前欲要拍开他,却反手再次被击退,吐血。
  “我家主子要她,你最好不要同我们家主子过不去!”纳兰清如的心腹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们家主子是何人!”澜惠瞬间去掀开马车的帘子,随后被狠狠的震惊到了。
  是阁主……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她落了空,踉跄后退几步被击打在了地上,捂着胸口。
  她不是此人的对手!既然如此,那就在此杀了姜瑾!
  澜惠突然目光凶狠,朝着其抱着的人儿就冲过去。
  心腹忽然见她如此,没来得及及时闪开,人儿的左臂被划伤,一道血痕。
  姜瑾的秀眉蹙了蹙,醒了过来。
  但见头顶上的人很为陌生,她挣扎不过,却被人直直的扔进了马车里头。
  尉迟弈稳稳接过,发出一声闷哼。
  “放开我。”黑暗之中,她瞪着人。
  “放了你,你就走了。”一声森然的桀桀怪笑传来。
  姜瑾震住,这声音,难道是……
  七皇子尉迟弈!司真阁的阁主!他已经出城了!
  不妙,这下不妙了。这么说来,她也跟着出城了……
  她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
  这么想着,左臂忽然传来一阵疼痛,她发出了疼声。
  姜瑾被禁锢的死死的,加上时而传来的刺痛让她面目发白,再无力动弹。
  漆黑之中,看不清尉迟弈的神情,但听得那怪笑声,就知他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左臂上传来一阵湿润,一片柔软舔舐着她的伤口。
  姜瑾大惊,嫌恶的推开他,道:“你在做什么!恶心。”
  “现在没有大夫,我就是大夫。”他阴森笑道。
  自相矛盾!她推搡不过,在他的怀里乱动弹。
  尉迟弈怪笑的警告道:“姜美人,若是再动弹什么,我便吃了你。”
  姜瑾嘲讽的死死的咬牙,她一动也不敢再动。
  外头澜惠与心腹过招,心腹将其打得连连败退。
  忽然就在此时,身后有一阵马蹄声赶来。
  马车里的她瞬时想要起身呼喊,但口鼻却被上头的人捂住发出不得。
  尉迟弈对着外头阴鸷喝道:“你们主子就是这样诚意接待的么!还不快赶路!人都追上来了!”
  心腹转头一看果然,一下子急切将澜惠以全部功力击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其瞬时口冒鲜血的躺在了地上。
  马车瞬间快速的赶路,逃之夭夭。
  身后的禁卫军赶至,发现的澜惠,结果已经死去了。
  再检查一下马车里头,根本无人,但发现了一块面纱。很显然这里之前是有人的。
  “你们在这附近仔细的搜索一番,其余的人都跟我追上去!”其中一个发号命令道。
  马车越来越快,姜瑾被捂得快要窒息,就在此刻,覆上的手离开。
  她心中痛恨无比,甚至也在恐惧着。
  “你要带我去哪!”
  “去哪里。自然是去凉国了。”尉迟弈阴阳怪气道。
  ……凉国!!!姜瑾唇色发白。
  “外头驾马的是谁……”
  “鬼知道呢。他说他的主子是纳兰清如。”一声轻蔑。
  ……纳兰清如,是纳兰清如……
  姜瑾整个人的灵魂如同被抽去一般。
  从地狱中回来,却再度要跌进地狱里。
  “美人,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怕。”尉迟弈鬼魅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不如你做了我的女人可好?”他怪笑道。
  姜瑾什么也没听到了,如同一滩死气沉沉的死水一般。
  “你在想什么。”尉迟弈带着鄙夷道。
  “可否放我下来。”姜瑾问道。
  他轻嗤,“放你下来,你逃了怎么办呢。”
  “我不会逃的。”她道。
  尉迟弈无动于衷。
  姜瑾强行将自己所有的悲伤与愤怒,还有恐惧一一都压制下来。
  她现在不能够自乱阵脚,她得好好谋划,如果到了凉国,到了纳兰清如的地盘,该怎么对付她,该怎么保全自己的安危。
  其实,退开一万步讲,也许她与纳兰清如终究有一场决断。
  她们在不同之国,所以不能够顺利的扳倒对方。
  姜瑾也厌倦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局面。
  她想要扳倒纳兰清如,必须自己上场,任何人都不能够替代她。
  所以她想开了,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让她直面纳兰清如。
  这次去凉国,就当她是主动去的!
  只是要让母亲与父亲,还有他们,都要为自己担心了!
  姜瑾开始思忖最坏的局面。
  纳兰清如想要拉拢尉迟弈,必定是他身上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作为被利用的一方,处境待遇应该不会差了去!
  方才他说若做了他的女人,他便可以保护她的安危。
  那么,暂时让她做一个最坏的打算。
  尉迟弈的为人她清楚,是不会对一个女人付出真心的。他到了凉国之后,虽然是被利用的,有自己的一番处境。
  但终究是到了纳兰清如的地盘,全部皆有纳兰清如做主。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姜瑾把希望堵在尉迟弈身上,要靠他保护,这一条是绝对不可行的。
  然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她也不一定要对他刀锋相向,至少要与他和睦共处。
  为自己争取一些好的处境,伸手不打笑脸虎。
  想完了尉迟弈,再来想想她。
  她是中途被纳兰清如的人给劫来的,若回去了,必然是意外之喜。
  纳兰清如会怎么对付她?不会直接将她杀了的,而是想法子折磨她。
  最坏的局面不过是,她被其囚禁在一个无人之地,被狠狠的以各手段折磨。
  她是凉国的皇后,权势力大。
  姜瑾想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
  幸亏君无弦留了一手。在那之前,凉宫里有一位他安插进去的人。
  只要找到那位妃嫔,她就能够有办法。
  把被动,变为主动。
  所以姜瑾要主动翻转自己的处境,没有人可以帮她,她需要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机会。
  一进宫,她要赶在去见纳兰清如之前,见到那位妃嫔,然后请求她收自己为婢女。
  这是先发制人。介时,纳兰清如下手就晚了,已经被她抢先一步了。
  姜瑾要为自己制造处境,这就是她的唯一目的与想法。
  但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尉迟弈这里不难搞定,因为她与他没有直接利益的冲突,他自然是可以事不关己。
  而外头的人,是纳兰清如手下的人,自会想尽办法无论如何都得带她去邀功。
  那么得过了那一关,后头的路总归比开头要好那么一些。
  万事开头难。姜瑾不怕,也不缺乏勇气。
  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浪,她只会越挫越勇。
  “别想了,再怎么想,也逃不过的。”尉迟弈鄙夷道。
  “谁说我要逃了呢?有阁主大人相陪,这是阿瑾的荣幸。”她说道。
  “这么说,你想成为我的女人了?”他森笑着靠近。
  姜瑾自觉与其拉开一段距离,道:“这么一直抱着,阁主大人的手不会酸的么。”
  “还好还好。”尉迟弈怪笑道。
  纳兰清如的心腹驾着马车,一路刻意绕了几个弯子,从小路上抄近路走。
  “有美人在怀,我乐意不过。”他阴恻恻道。
  姜瑾噗嗤以鼻,嘲讽道:“就要被人卖去凉国了,阁主大人竟还能够这样坦然自若,真是佩服。”
  卖?尉迟弈讽刺道:“要说卖,那也是你比我先卖,不是么?”
  她道:“开个玩笑话而已,还请阁主大人海涵。莫要当真,与我这等小女子一般计较。”
  他阴鸷的将她重重扔在了一旁,嫌恶的以帕子擦了擦手。
  “你若再多言,我就杀了你。”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阴沉。
  姜瑾见他不是说谎的,于是便噤声了。
  此人情绪多变,阴阳怪气,早就在司真阁里见识过了。
  她的左臂伤口牵动,面目疼得抽搐了几分,但还是强忍着。
  尉迟弈冷哼了一声。
  姜瑾觉得他多半有病,不过也正好得了空隙,她是故意激他放开自己的。
  蓦地过了会儿,似乎见她没发出什么声响,他便又将她拉了过来。
  “本阁主怕冷!你自己坐上来!”他阴森道。
  ……她熟视无睹,偏头望向另一边。
  尉迟弈特意去刺激她左臂的伤口,让她疼得整个人颤抖,趁此被他抱上了他的双腿上。
  “还是这样暖和!”
  姜瑾疼得眼泪都掉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的身子轻颤,强忍着。
  她要强的性子绝不允许她再疼出声来!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肢上。
  却似有若无的顺势想要摸去别的地方,姜瑾咬牙抓住了他的手。
  “不愧是君无弦的女人。也不知,他有没有尝过你的滋味?”尉迟弈阴然道。
  对于这种挑衅的话,她却冷嘲道:“清心寡欲了数年,七皇子殿下已经开始按捺不住春心了么?”
  他听到这个名讳,瞬间手上发力,掐住了她的腰肢。
  姜瑾闷哼出声,卑鄙的小人!
  “我从来不对女人这样的,你还是第一个,总是喜欢挑衅我的女人。”尉迟弈又换了一副语气,在她的耳旁轻声道,手上却在按揉她的腰肢。
  “拿开!”姜瑾甩开他的手。
  “我在疼爱你啊。”他阴恻恻道。
  恶心,恶心,恶心!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的情绪平复,身子被恼怒的微微颤抖。
  “别给脸不要脸!”尉迟弈将她奋力一推,姜瑾的额头撞到了马车的边缘,发出一声重响。
  外头纳兰清如的心腹感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没有多言。
  她感觉额上有鲜血在流下。
  他却又重新将她揽了过来,在自己的怀中,带着疼惜道:“美人,疼吗?”
  姜瑾被他的反复无常,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阴阳怪气的人,还是不要再搭理他的好。
  尉迟弈想要凑过去,舔舐她额头上的伤,却被她推开道:“你此举,令人作呕,为何要做这种事情。”
  “令人作呕?没有啊,多美味啊。美人,让我替你舔掉吧。”他说着,目光却忽然变得阴狠起来,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姜瑾不想与他正面起冲突,一动也不动。
  尉迟弈轻轻伸舌,将她额头上的伤口舔舐了一番,而后擦了擦嘴角,说道:“这样便好了。”
  他很是满意。
  她的脖颈被他略加重力道掐着,道:“到了凉国,你就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的。”
  姜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一片暗黑中以眼神凌迟着他。
  “说,要不要。”尉迟弈阴鸷着加重力道,责问道。
  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蓦地松开手,似在思忖着,问道:“君无弦怎么唤你的?是叫你瑾儿,还是姜儿?”
  姜瑾听到这两声,鼻头微微泛酸。
  逊之会唤她瑾儿,君无弦会唤她姜儿。
  但是绝对不能够让他这样唤她,玷污了她的名讳!
  她开口道:“阿瑾。”
  尉迟弈略微想了想,道:“那我就唤你小瑾吧,如何?”
  “如何?”他青黑着脸再次问道。
  “好。”
  他转瞬又恢复了笑容,说道:“这就很好。”


第三百六十五章 就要小瑾服侍
  姜瑾很疲惫,疲惫到忍不住就这样睡了过去,靠在了马车上。
  很多事情,她想逃避,可那件事情却一直的在你面前晃啊晃的,强迫你去面对它,解决它。
  “睡了?”尉迟弈问道。
  她发出了浅浅的鼻息声。
  已经太累了,累的没有办法再去多说一个字,多想一件事。
  好想永远这么睡下去,睡下去。
  尉迟弈去探她的额头,上头细汗密布,烫手的可怕。
  “死不了。”他收回手,以帕子擦拭了手。
  姜瑾醒过来的时候,见到了头顶的帐帘,缓缓转过头去,发现自己处在一间陌生的房内。
  尉迟弈推开房门,她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木轮椅。
  他转动着轮椅,来到她的床榻边,嘴角带着鬼魅的笑,问道:“小瑾,好些没。”
  她还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欲要起身,见左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
  额上的湿润布巾掉在了被褥上。
  “我这是在哪里。”姜瑾问。
  “我们很快就要到凉国的都城了。”尉迟弈转动了轮椅,望着开着的木窗说道。
  “我问你一件事。”她忽然道。
  见他感兴趣的看着,她接着问道:“你是想要看着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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