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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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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清楚了吗?”姜瑾问道。
即墨有些木然,他方才关注的人是她……所以没怎么听到。
她有些担心,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再附耳过去重复道了一遍。
他听完过后,沉默了一瞬,道:“属下这就去办。”
言完,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轻跃而下。
丫鬟阿俏看的目瞪口呆,问道:“小姐,即侍卫这是要去哪儿啊,你对他说了什么呀。”
姜瑾没有说话,只是从未有过这样紧切的时候。
她专注着思索。
阿俏也就不问了,一看即侍卫已经没影儿了,也不知小姐让他去做什么。
不过小姐暂时不愿意说,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毕竟方才小姐提过了,说她还不确定,还没有找到证据,只是猜想,所以不能笃定的说出来。
难道小姐是去让即墨找证据不成?不会吧,找什么证据啊?
这件事情,怎么越来越乱了……
她想不懂,想不懂。也只有小姐这么聪明了,总是能明白一些她根本不懂的事情。
即墨回来时,马车才缓缓的到了将军府。
“即侍卫,见鬼啦,你怎么这么快。比我们的马车还快,你是一路飞回来的吗?”阿俏震惊道。
飞回来……八九不离十了,是轻功踏回来的。
姜瑾回了房,让即墨进来,悄悄问道:“提醒了么?”
“合须起初不大相信。”他道。
“后来还是听了。”
那就好,她的讯息传达了。如果事情真不是她想的那么龌龊,那也没有关系,但愿不是那样。
第三百六十章 澜惠
但如果事情真是她所探想的那般,也好让他留个心眼。
姜瑾最擅长的就是想太多,但她觉得这点反而很好,至少多留个心眼不会错的。
这份多疑与谨慎,她还是要多拜尉迟夜的功劳,她向他学的。
但绝对不会,将此用在坏的地方上去。
“阿月她,有消息了么?”
“没有。”即墨道。
嗯,没有就没有吧。
姜瑾坐了下来,对着外头的日头忽的发起了怔。
他缓缓的退下,掩上了房门。
边疆。
姜乐如同温顺的羔羊一般,跪在仲容恪的身旁,手上轻重有加的揉捏着他的腿。
这段日子,她将她所了解的,留了一手,其他的皆告诉了他。
这就是向他证明,她是忠心的。
说完这些,也不代表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至少她整个人,还是有价值的。
仲容恪还会用她去引诱她的好姐姐姜瑾。
介时,她再想法子慢慢打算。
“大王的身子康复的很快,相信不久之后就如同当初一般。不,更为君王了。”姜乐细声道。
仲容恪闭着眼,享受着。
“大王,近日西谟可有什么消息?我好为大王筹谋筹谋。”她试探问道。
“你不说,本王便忘了。来人,带探子进来。”他慢声道。
探子进来,叩首道:“有消息了。还是个重大的消息。想必大王听了,一定会很欣喜的。”
“有话直说吧,大王没有那个闲工夫听你说书。”姜乐道。
探子心中暗暗啐了一口,面上不带改色的说道:“西谟的江湖上,有个叫司真派的,一夜之间被人屠了满门。就说那司真阁内终日不出门的阁主,落荒而逃,至今寻不到踪迹。”
司真阁?!她怎么恍惚觉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司真阁,司真阁。她仔细的想着,忽然灵机一现,是将姜瑾掳去的那司真阁!
虽然不知这其中有什么恩怨,但听下人偷听到,暗自说过。
她才听到是司真阁。
但见主母与她那好父亲,看起来还因此事焦急的样子,就知不是什么好鸟了。
更甚的是王侯大人也前来商议过。
“你继续说,这和西谟有什么关系?”姜乐急忙道。
仲容恪微微睁眼。
探子道:“我们的人看到,那屠了司真阁满门的其实是朝堂的人。是亲眼所见,他们朝着宫中方向过去了。”
朝廷与江湖,素来互不干涉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奥妙。
姜乐道:“请大王细查,那司真阁的阁主或许对我们有帮助。”
仲容恪道:“接着查。”
探子应了声,迅速退下了。
说到司真阁,她这件事情没有同大王说起过。
于是姜乐道:“大王,阿月要同你说一说这司真阁了。”
“说。”他简练道。
她便将西谟有一回逼宫的事情说了出来,虽是猜测,但也肯定了,那宫里头的禁地,那日逼宫,掳走的正是那个同她说过话的人,她记得的。
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众人都以为是挑衅天子做出的事情。
后来,不知怎的,姜瑾就被司真阁掳去了,她那会儿不清楚事情,只是后知后觉。
现在想想,还是想不到,这几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为何西谟皇上要屠了司真阁满门,并要找出那司真阁的阁主。
“你们皇帝,目的在于那阁主。”仲容恪一言道破。
“所以找到那阁主,为本王所用,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本王有帮助?”
姜乐点头说道:“阿月觉得这个阁主一定不是简单的人,不然西谟皇上为何要费尽心思,还屠了他们满门。”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仲容恪缓缓起身坐直。
她道:“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帮手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帮手。”
他冷哼了一声,道:“你还不赖。虽比不上你姐姐,也算是有点小聪明。”
姜乐咬了咬唇,垂首道:“请大王,不要将阿月同她相比。”
“怎么,本王说的是事实。”仲容恪加重道。
她只能应了句“是”,便不再多言了。
平生最讨厌的便是他们总拿阿姐同她相比。
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姜瑾总是比她好,总是夸她,看不到自己呢?
她姜乐也是不输于姜瑾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里冒着一团火苗,露出了点点锋芒。
仲容恪看在眼里,满目的嘲讽之色。
西谟宫里。
尉迟夜将君无弦唤了过来。
“此次朕真的多亏了王侯替朕出的这道妙计。只是,这人还是终究看不到。”他迫不及待的收袖,走下了殿堂。
“皇上在江湖上可都差人寻遍了。”他问道。
“正是因为快要将这江湖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未找到人。朕才会如此的头疼啊。”他说着,以手轻揪起眉心。
“皇上,恕臣多言。那先前翻过的地方,有二次再探过么?”君无弦一针见血问道。
此言一出,尉迟夜的眸子亮了亮,凑近过去问,“王侯是说,他很有可能躲在了,朕派人已经搜过的地方?他料定朕的人不会回去再次探查?”
正是。他微颔首。
“可,那要是这样还无法找出他呢?”尉迟夜思索道。
“那便恕臣无能为力了。若他真想逃,天罗地网亦能逃。唯有皇上更加派人严密的搜查,以及封锁江湖各个可以出入的通道,进行秘密的盯查。”君无弦微敛袖,揖道。
皇帝的眉宇紧紧的蹙了起来,缓缓转身,漫不经心的朝着那高座上走去。
是,确实是。他所言不差。
他道:“此事,朕只有交给你才最为放心。”
“臣定当会恪尽职守。”君无弦轻轻垂首。
尉迟夜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王侯这几年对朕的忠心,朕都看在眼里。望王侯能够继续好好的辅佐朕,朕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臣,必当会竭尽辅佐皇上,永无二心。”他淡淡礼道。
上头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倦意袭来,他轻轻合眼,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君无弦缓缓礼退,出了宫殿。
待回到了府邸上时,想要见的人儿也走了。
合须见主子有些落寞的神情,便宽慰道:“这天这样冷,姜大小姐早些回府也是好的。对了主子,大小姐她命即墨来告知属下一件事情。”
他左右环视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压低声音道了几句,面上很是严谨。
君无弦的眼眸漆黑一瞬,他什么也没说,于心已了然。
合须道:“主子,没事的话属下就下去了。”
这厢将军府内,姜瑾总是放心不下的。
毕竟她不亲自在场,君无弦忙着迎年大人,觥筹交错之间,难免落了端倪。
但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赴宴,所以只能在府里干操心了。
她恍然间想起了什么,唤即墨出来。
姜瑾轻声问道:“我这府里,皆是君无弦安排的暗卫么?”
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我有个事情要交代给你。”她放心道。
即墨的眉头跳了跳,每次小姐这样说,他都要紧张一下,莫名的。
“你能不能夜里去王侯府,替我探探。”姜瑾眨了眨眼问道。
他蹙了蹙,道:“属下是小姐的贴身侍卫,离开小姐太久,属下不放心。”
“没关系的。这府上都是他的人。”她道。
即墨想了想,小姐的命令还是不能不听的,小姐都这样说了。
于是他便答应了。
姜瑾甚感欣慰。
澜惠离开了江湖,在宫里头打听到了来龙去脉。
她伪装成小婢女得知了自己姐姐的消息。
并在半路上截下了运送姐姐的尸体,将她好好的葬了。
原来,此事归根究底与皇帝无关,都是那个将军府的姜瑾出的计策,害死了她的姐姐。
此女,她一定要找到她,让她血债血还。
凉国的纳兰清如将自己的亲信带进了宫里头,自然是选的上等容貌,又会服侍皇帝的女子。
此间,到底是将那西域来的云儿盛宠,给压制了下。
她现在开始有精力对付姜瑾。
心腹将西谟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纳兰清如闻言扬起了一抹邪笑,她道:“此人,本宫一定要招揽过来。你秘密去派人协助此人,本宫绝对不能让他被西谟皇帝带走!”
心腹诺声,当即就离开了殿内。
她笑声越来越痛畅,现在是她纳兰清如该翻盘的时候了。
她低头抚着隆起的小腹,暗道:孩儿呀孩儿,再等一等母后,等母后处理了绊脚石,你与母后的日子就是最好过的了。
澜惠一路询问人,将军府到底何在。
那被问的人恰好受过大将军的恩惠,见此女面上戾气如此之盛,就知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他随意指了个地方,而后抄近路去将军府通风报信,提醒。
他要求见大将军,却得知将军还在宫里头。
丫鬟阿俏奉茶时候提了一句,说门外有个要寻大将军的,看起来还挺急的样子,在和管家说着什么。
姜瑾问道:“你去听听,他都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阿俏诺,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还见管家暗啐了一句,她便去问管家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说见到一面带戾气的女子打听将军府的去处,他给随意指了方向。生怕将军府出了什么事情,这厢来通报一声。”
“可他为什么……?”
“说曾受过大将军的恩惠。”管家道。
原来是这样。阿俏会意立马回了院落里头,将事情告诉了小姐。
姜瑾秀眉微皱。
面带戾气的女子?她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别说是打听将军府的女子了。
纳兰清如是不可能的。
那还会有谁?难道是年年?不,不对,不会是的。
不是来寻她的,也有可能是来寻父亲的。
会不会,会不会是阿月!
姜瑾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后,她立即道:“阿俏,你快些派人,将方才那通风报信的小厮给找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阿俏立即去府上调人,也来不及和管家解释,就带着人去找了。
管家跑来院子里询问,姜瑾只说事关将军府,问问清楚也是好的。
其暗道大小姐想的太多,便退下了。
但愿不会是阿月,只是听小厮描述,却有些八九不离十了。
阿月她从未独身出过将军府,所以根本不知回来的路。
以往去宫中赴宴两趟,也都是坐着马车过去的,根本不会留心道路。
所以姜瑾料定,一定是阿月想通了要回来,只是不知回家的路。
如果真的是她,她不会允许她伤害家人。
她要好好劝说劝说她。
阿俏带着人分为几路去寻。
澜惠得知自己被骗了,前头哪里有什么将军府,只有一条臭水沟。
她愤怒不已,当即明白过来,于是回头欲要找那小厮算账。
此间,忽见有一堆人急匆匆的似在寻人一般,为首的身着粉黛的衣裙,穿着打扮都看着像个有钱人家府邸的丫鬟。
她略一思索,躲藏在暗处。
阿俏左右探看,见到那方才来通风报信的小厮了,她赶了过去抓住了他道:“我们家小姐要见你。”
她记得,方才见到其与管家对话时,就印象深刻,这个小厮是个驼子,衣裳也破烂,最是好认。
“你,你要做什么。我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去见你家小姐。”他哆嗦道。
阿俏叉腰说道:“你刚刚不是去我们府上说,有个带着戾气的女子来打听我们将军府吗?我们大小姐觉得很可疑,想弄清楚,所以才让我带你回去多问问的。”
“哦是这样,是这样,吓死我了。”小厮停止了抖。
澜惠在暗巷子里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眼中暗暗发狠。
就是她,就是她。她果然谨慎。
“可,可我能说的都说了,大小姐还想问,问什么呢。”
阿俏道:“你管呢,我们大小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走吧。”
小厮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澜惠暗暗在他们身后的一段距离跟着,然后来到了将军府不远处的墙后躲避着。
这里就是此女住的地方了。
门口有几个把门的守卫。
丫鬟阿俏带着小厮进去,澜惠的眼神跟踪,见他们朝着左侧过去了。
那一定是姜瑾所在的院落里。
澜惠想了想,一定会有后门后墙,从那里进去杀了她,是最好的机会。
她蓦地饶了点远路,来到其后墙边,探听他们的对话。
即墨发现了端倪,瞬间一副要飞出去的样子。
姜瑾留心到了,对着他点了点头。
澜惠感受到了气息,瞬间飞走,等即墨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逃离的身影。
他趁胜追击过去。
弯弯绕绕了好几个弯子,澜惠终于将背后的“尾巴”甩开。
她这才知晓,这姜瑾果然不是个省力的,处事如此谨慎,竟有暗卫随身。
这厢她已经甩开了,相信她府里已经没有什么了。
但澜惠仔细一想,万一中了她的计策如何是好。
还是该警惕一些才是。
不能够冲动,不能够冲动。那府里的乾坤还尚不自知,即便没了暗卫,万一有机关,她就命丧黄泉了。
澜惠决定暂且观察一段时日,再做打算。
于是她绕回了街市上,搜刮了些需要之物。
她换上了普通人家所穿的衣裳,而后推着卖菜的轮车,戴着个斗笠。
即墨跟丢了,懊恼的回去府里。
姜瑾淡淡的饮完一杯茶水,问道:“跑了么。”
他点头。
“看来,是我无意间得罪了哪位高人了。”她道。
那小厮给她形容完女子的容貌,让她断定,根本不会是阿月。
但她实在无法想到,到底是谁人要对付她。
她与此女子有何仇恨?
丫鬟阿俏不明白,她问道:“我家小姐除了纳兰清如,还有谁会如此大胆?”
她想了会儿,忽然道:“小姐,会不会是小姐揭发了澜才人一事。那会子奴婢就觉得小姐做的不妥,此间莫不是那澜才人的亲人寻仇来了。”
姜瑾听她这么一提点,倒也想到了此处上去。
但她毕竟不知晓尉迟弈,也不知道这澜才人是尉迟弈的人。
至于亲人,或许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然其他事情,也没能找到什么关联了。
一旁的小厮道:“定然,定然是那问路的女子。我见她满脸的戾气,好似很有武功的样子。敢问这位小哥,方才你可瞧清楚她的模样了?”
即墨摇头,道:“只见一背影。”
小厮灵机一动问道:“可是身着蓝白衣衫打扮的?”
他道:“是。”
“就是她了,就是她了大小姐。那女子竟是冲着大小姐来的。大小姐,你可一定要好好防范哪。”小厮道。
姜瑾想,既然那女子能到这里来,小厮又说自己并未同他说过。
很有可能是方才阿俏带人出去寻到人的时候,让那女子给悄悄跟了过来。
如若现在放这厮出去,必当遭了那女子的毒手。
好歹是为了将军府好的,她不能够让一条无辜的人命死去。
于是姜瑾对阿俏道:“让他去后厨帮忙吧。你可愿意留在将军府做事。”
小厮有些傻了,等回神过来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面目激动道:“小的愿意,小的愿意。”
第三百六十一章 放手
“小姐,为什么呀?”她不明白。
“他既是过来通风报信的。若是从我将军府出去,那女子得知自己被骗了,心里一定不服气,定然会杀了他泄愤。”姜瑾解释道。
丫鬟阿俏轻笑道:“我家大小姐可真是细心体贴,真是菩萨心肠的。还不快谢谢小姐。”
小厮跪在地上谢了又谢。
她让其起来,阿俏便带着他过去安排事宜了。
姜瑾想了想,对即墨道:“我嘱咐你的任务,你今夜还是得过去。不必担心我,我相信他给我在府邸安置的人。”
他动了动唇瓣,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那么多人,能抵得上一个你么?”姜瑾笑道。
即墨老实道:“能。”
只不过,他不放心别人罢了,只有自己在小姐身旁,才最安心。
但是小姐的性子倔强,他也是渐渐了解的,命令也得服从。
只能好好交代交代那些兄弟们了,让他们务必要保证小姐的安危。
姜瑾忽然悠悠道:“被这么多人保护的滋味,甚好。”
再想起昔日的心酸,有些怅然。
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的谨慎,也不会想太多。
只有在经历过大风大浪过后,才会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
阿俏安排好了小厮在府邸做事。
澜惠一直想等着小厮出来,好威胁利用他一把,但怎么也没想到,左等右等也未出来。
她狠狠啐了一口。这姜瑾看起来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的多。
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她必须得杀了她,必须得杀了她!
正当她无法有法子的时候,这夜,她恍然看到白日里头姜瑾的暗卫出来,不知去了何处。
澜惠暗下猜想,一定是出去为其办什么事去了。
现在府邸里没了这个暗卫,也一定有什么陷阱,这或许就在等着她故意进去,来个瓮中捉鳖。
王侯府内。
年年在门口一直等候着,等候着,终是迎来了父亲的马车。
年大人缓缓从马车上下来,合须探个脑袋一看,赶忙过去迎客。
“爹爹!”她开心的凑了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自家爹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晚让你们白白准备了。”
“年大人说到哪里话,那夜雨势那么大。我们家大人也不会让年大人冒着大风大雨过来的。”合须有礼道。
而后将其请进了府邸里头。
夜色暮沉,月儿已悬挂于空中。
年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直拉着爹爹道:“爹爹,我在弦哥哥府上可是很乖的,你不信可以问问弦哥哥。”
“爹爹知道了,知道了。”年大人点着女儿道。
她嘿嘿的笑着,就把他往里头拉。
君无弦已经备好了晚宴款待,他见到人来后,便起身过去迎,道:“年大人。”
“王侯大人,破费了。”其也对著作揖了一番。
“请。”“请。”
入座之后,年年坐在爹爹的身旁,看着弦哥哥坐在那中央。
“小女在大人府上待了这么久,没少给大人添麻烦吧。”年大人乐呵的笑着说道。
君无弦轻笑,道:“哪里,年年很听话,也很懂事。”
她听着这话面上带着羞怯,挺不好意思了,当着面被弦哥哥这样夸。
年大人闻言更加乐呵了,说道:“昨夜未能过来,老夫心中甚感愧疚。这杯酒,敬大人。”
一旁的合须连忙去斟酒。
君无弦也作陪,二人对饮了一杯。
年年道:“爹爹,我也想要敬弦哥哥一杯,感谢他能让年年住在这里玩。”
“这……女孩子家家的如何饮酒。”
“合须,上茶。年年,不如以茶代酒吧。”君无弦道。
她笑道:“多谢弦哥哥。”
于是这一茶一酒过后,年大人便开始询问自家女儿在府上都做了些什么了。
年年争抢着说,弦哥哥为了不让她待在府里头闲闷,还给他请了教书先生呢。
只是她不大喜欢他们,于是弦哥哥便亲自教她。
年大人听了笑的合不拢嘴。
她又说府上有个弦哥哥的下属,人也特别好,还教她雕刻木人儿。
她说着,就将雕刻的木人儿拿了出来,给自家爹爹看。
年大人一脸惊诧,根本没有想到素日里不懂事的女儿,竟会雕的这样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年年也是想着想着就雕了。”
“那你雕的这是谁呀?”
年年更加羞怯了,说道:“自然是弦哥哥了。哥哥待年儿这么好,年儿理应雕弦哥哥的。”
“不过,年儿有空了也会给爹爹雕一个的。”她跟后补充道。
年大人指着自己的女儿,对着君无弦说她这是偏心。
上头的人也只是淡淡的笑着。
“来,大人,老夫再敬大人一杯,聊表谢意。”
“年大人客气了,本候曾在边疆之时,也受过大人的恩惠。如此,便是礼尚往来了。”
于是二人又来回的对饮了一杯。
年年也不闲着,自己端着茶水还要敬。
君无弦有些迟疑,还是又饮了一杯。
合须在一旁看着,都替主子担心。这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这明显年年小姐是要灌醉主子啊。
“多谢弦哥哥,年年真的很感谢弦哥哥。爹爹,我们一起再敬弦哥哥一杯吧。”年年笑着说道。
年大人也没有多想什么,出于礼仪便敬了。
君无弦不拒,合须再次倒酒。
一会儿之后,已经来回不知喝下了几杯,他的面上隐隐有些红晕。
年年道:“在弦哥哥府上待的日子这样美好,年儿真真是舍不得离开。可是到底还是要走的,年儿,最后再敬弦哥哥一杯。”
她的语气中还带着酸楚,年大人在一旁见女儿已经开始懂事了,又很感激,觉得一定是王侯大人这段时日对她的管教得当,于是也敬了一杯。
合须的眉头都快拧成绳子了。这不带这么敬酒的呀。
君无弦只是清风明月一般,微仰头饮下一杯又一杯。
他实在忍不住了,在主子身边轻声道了一句,“主子,不能再多喝了,小心误事。大小姐提醒过的。”
景发现有人闯进了王侯府,一过招是即墨。
“你怎么来了?这么说来,姜大小姐也来了么?”她问道。
“没有,小姐让我过来看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他不解。
即墨便将事情简略的告诉了他。
景面上的震惊不亚于先前合须所听那副表情。
“不会吧,大小姐想多了吧……”
他也不想说话,秉着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你等等,你现在要去做什么?主子正在里头同那年大人用膳。”景劝阻道。
即墨想了想,说那就暂且留在这里观察观察下。
景怎么样都不相信,这厢一直沉默着。
年年看着弦哥哥面上已经醉了,她偷偷的笑着。
先前她就已经将少量的药粉洒进酒壶里头了,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也不容易起疑心。
不然几杯就倒,更加引人怀疑。
除非喝了很多杯再倒,才不会让人起疑。
因为以她对弦哥哥的了解,他的酒量是最好的。
“弦哥哥,你醉了吗?”年年问道。
君无弦的眼前已经渐渐开始模糊,最后没了意识过去。
而一旁的年大人也跟着醉倒了。
对不起爹爹,我只能这样做。年年道。
“合须哥哥,你帮下忙,帮我爹爹安置一下。”
合须拗不过,见到房门外的即墨与景,便答应了,扶着年大人出去。
年年见此,便来到君无弦身边,看着他温润的眉眼,试探问道:“弦,弦哥哥,你醉了吗?”
没有声音,她便轻轻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引来一阵的心跳。
吃力的带着他去了早就安排好的房间里后,她看着床榻上醉的不醒的男子,定了定心。
她来到他的榻前,看着他,自顾自道:“年儿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够一直留在弦哥哥的身边。”
年年看着他,而后略带些羞涩的缓缓转身过去,开始动作极缓的解自己的衣带。
外头的景甚为惊诧,他对即墨道:“我没想到小小姐真会这么做。现在怎么办?”
这衣裳都在脱了,能怎么办……
早知方才就应该不能再等,直接当场揭穿的,但那样就不能抓个现行了。
“你蒙着眼睛进去吧。”景道。
即墨想了想。
此时,身后一白玉清润的手,搭在了年年的手背上,阻止她继续。
她整个人的身子一个激灵,浑身开始颤抖,面目发白。
待转过身后一看,君无弦淡然的直起身子,眼眸里清醒无比。
年年踉跄了几步,后退不可置信道:“弦,弦哥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外头的即墨与景发现了新的进展后,专注的听着。
“将衣裳穿好,我有话对你说。”他的眼睛并不看她。
年年咬了咬唇,快要哭出来一般,既觉得害臊又觉得无地自容。
她立马动手系好了衣带,而后吸着鼻子,站在原地如同木雕一般不敢言话。
“好了么?”君无弦淡淡问道。
“好了……弦哥哥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不是的。”年年想要欲盖弥彰。
“你在我的酒内下了蒙汗药。”他抬眼问她道。
“没,没有,我没有!”她的牙齿都在颤,无措的后退着。
君无弦敛目,他道:“我发现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合须走了进来。
即墨与景不好出头,便隐蔽了。
“小小姐,这是属下在你房间发现的。”他将一包残余粉末的纸拿了出来。
年年不敢置信,但还是推道:“不是,我没用,这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
“那小小姐方才解衣带做什么呢?为何将大人扶进你的屋内。若非大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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