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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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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这样对他厉言过,但是一直这样纵容又何尝是对的?
  丫鬟阿俏端着糕点进来,听到突然的厉声险些滑落,而后停下脚步朝着里头看了看。
  小姐看样子是在责骂即侍卫,即侍卫他是犯了什么错了?
  不管了,这个场景还是不要再过去的好,先在原地看看吧,静观其变。
  即墨道:“小姐息怒。”
  “息怒,可以,你告诉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姜瑾的耐心快要磨去。
  起先选择他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卫,只是因为他看起来话少而且很是沉默。
  但是现在,她微微叹了口气。
  “我,我……”他支吾道。
  “说。”姜瑾催促道。
  “我派人,去刺杀纳兰清如了。”即墨道。
  他言完,她便震惊的端着杯茶僵在半空中。
  是他!竟然是他背着自己雇人去刺杀纳兰清如??
  怪不得这几日根本未见到他的身影,原来暗暗隐瞒着她做这样的事情!
  姜瑾的手在颤,显然很是隐忍的模样。
  “请小姐责罚。”即墨毫无怨言的跪着。
  她一言不发,凤眸里带着十分的怒意凝着地上的人。
  阿俏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过来,将自家小姐手中的杯茶取下,放在桌上,然后放下糕点,也一并跪了下来,道:“小姐,不管即侍卫做了什么让小姐不高兴的事情。奴婢相信,那一定都是为了小姐好的。”
  她替身旁的人求情道。
  但这话一出,姜瑾更是恼怒,她缓缓起身,俯视着即墨,一字一句道:“你可知。你这样做,没有帮了我,反而害了我?”
  他有些错愕的愣着,眼神闪闪。
  阿俏问他道:“即侍卫,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她没有听见先前他所说,只看到小姐十分盛怒的模样。
  “即墨不会连累小姐的。”他振振道。
  姜瑾缓缓摇头,道:“不是连累。你太冲动了。”
  他不明白,也不解的望着人儿。
  就见人儿身形瘦弱的好似被风能吹倒一般,她静静的站在亭子里,望着一处。
  “你此番。瞒着我擅自主张,命人去凉国,趁纳兰清如在寺庙祈福之时,妄想除之而后快。是不是好在你派过去的人,及时的撤退回来,只是受了重伤而已?你可曾想过,万一那人,将你供了出来,如何是好?”姜瑾转身望他道。
  “这一惊天的举动,凉皇与纳兰清如势必更加加紧防守,并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更为重要的事,纳兰清如突然被刺杀,她想到的第一个人,会是谁?会是我。”她说道。
  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参与的。
  本在西谟好好的,或许想着能知晓纳兰清如的动向之后,可以慢慢的筹划。
  可是现在呢,即墨打草惊蛇了。
  他沉默的听着。
  丫鬟阿俏面上十分的惊讶,随后摇着他的身子道:“即侍卫!你好生的糊涂啊!你这样不是害了小姐吗,小姐好不容易从边疆回来了。还想过一段安稳的日子。但是你现在打草惊蛇了,那纳兰清如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家小姐的,她万一再采取些陷害的行动可如何是好。她在暗,小姐在明啊,如何防之?”
  太冲动了。这就是冲动的后果。
  “即侍卫,你是不是傻啊!你是不是傻啊!”她捶打着即墨反复问道。
  “够了阿俏。”姜瑾淡淡道。
  事已至此,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是她平日里太过纵容属下了。
  是她管教不当,才会给将军府带来麻烦。
  本想着从元小公子得到纳兰清如的消息,一步步而谋之的,但是现在即墨如此做了,她也只能防了。
  阿俏停止了捶打,又道:“小姐,虽然即侍卫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本意是不坏的,也是为了小姐。只是他有些冲动,还望小姐能够原谅即侍卫。”
  姜瑾沉吟着。
  即墨却在这个时候拔出了剑。
  “即侍卫,你要干什么。”阿俏瞪大眼睛道。
  只见他缓缓双手呈上,道:“全听小姐处置。”
  什么意思,杀他,她是不会杀他的。
  姜瑾迟迟没有动作,即墨却在这个时候将剑迅速的从手臂上过,欲要下狠手对自己。
  她极速的抬腿踢开他的剑,但即便如此,他的手臂也多了一条血痕。
  若非她方才急中生智,他的这条胳膊怕是废了。
  “即侍卫!你做什么呢!”阿俏急切道。
  “属下有错。小姐不忍责罚,属下自行裁断。”他道。
  姜瑾抬眼,望了一眼明净的天,有鸟儿缓缓飞过。
  她收回视线,凝视了即墨许久,而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房内。
  地下还有血迹,他的手臂也在往下渗着血。
  “小姐!”阿俏唤道,但人儿头也不回的,便闭上了房门。
  “即侍卫你等等,我这就去取纱布。”她不等他回应的,便出了院子去拿止血药。
  即墨右手搭上嘴边的手臂,面上隐忍着,冷汗淋漓,鲜血不止。
  他单叩在地上,眼神满是伤神的望着那紧闭的房门。
  姜瑾回到了房内,心情很是低落。


第三百二十九章 谰言计划
  是不是她平日里,真的对这些下属太好了?所以以至于她的命令根本不值得一听呢。
  好在他还是派人去的,若自身前去,怕是等他回来,她早就不需要他了。
  若纳兰清如抓住了行刺她的人,以此来做陷阱,又如何是好?
  或许即墨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多,但不管怎样,擅自背着主子行事,自作主张,她如何能忍?
  也在没有出什么事,若出了不得了的事情,那是真的冒险。
  姜瑾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定定心。
  她现在还没有算计纳兰清如的打算。
  只因这次打草惊蛇之后,她便全然没了法子。只好静观其变,看她能玩些什么把戏了。
  即墨此举,已经暴露了。纳兰清如必定知晓,她已经知道她在凉国,且凉国也有西谟的暗探了。
  这样再想知道些什么,可就不容易了。
  她会更加的提防了。
  纳兰清如在暗,她在明。
  姜瑾气消以后,还是不放心即墨的手臂,于是缓缓拉开房门,露出一点点的缝隙,便见到阿俏正在为他洒伤药,心头松了松,掩上了缝隙。
  即墨察觉到了,收回了视线,紧抿嘴唇不语。
  “即侍卫啊,我要说你什么好呢,唉!”阿俏一边包扎一边叹气道。
  “对不起。”他愧疚的低低道。
  “去跟小姐道歉吧,我相信小姐,她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她劝道。
  即墨默默的望了一眼掩上的房门。
  阿俏也望了过去,而后看到了桌上的糕点,道;“你把这个端进去。不过你这个手……”
  他立即走过去,右手稳稳的端着糕点。
  她有些惊讶,道:“这样就行,你过去吧,一定要好好跟小姐说。小姐会原谅你的。”
  即墨点了点头,左手的手臂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右手用力的同时,左臂也会微微扯痛。
  来到房门前,听不到里头任何的声响。
  他道:“小姐。”
  姜瑾听到声音,见房门上呈现的轮廓,便叹了叹气。
  “进来罢。”
  即墨右手端着糕点,左臂受伤不能动弹,但是还是开了房门,牵动了伤口,又开始往外流血。
  她见到他,便走了过去,将糕点放下,看着他的左臂道:“坐下。”
  他有些诧异,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坐了下来。
  他从柜子里拿出药粉,将他的纱布缓缓解开,发现血迅速的流了下来。
  姜瑾立刻洒了许多的药粉上去,而后从一旁取来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
  没见过吧,下属坐着,由主子给上药的。
  即墨凝视着她,心头漾着无尽的喜悦。
  她觉得他让一个不得了的人做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大概上辈子她是他的侍卫吧。
  “你可知晓,我为何生气?”姜瑾包扎完,问他道。
  “第一,你错在不跟我事先说明,未经过我允许,擅作主张。第二,做完了事情企图能够隐瞒住我,我试探过你许多次,可你皆不愿意道出。第三,你再如何有错,也不必这样惩罚自己。”她说教道。
  “是,属下知错。”即墨很是诚恳的低头,道歉。
  “对不起,小姐。”他又道。
  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姜瑾终究是不忍。
  “你为了我好,我明白。但只准这一次擅作主张,我不希望再有下一回。你不听我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解雇你,不再为我的侍卫。”她冷然道。
  即墨点点头,“属下明白。”
  “这段时日,就莫要再乱动弹了。”姜瑾言完,便坐了下来,似有气无力道:“下去吧。”
  “是。”
  见人出来了,丫鬟阿俏便上前紧张问道:“怎么样了,小姐可原谅你了。”
  他再次点头。
  “那就好了,你下回可真的得注意了。小姐从来都不喜欢有人将她的话当耳边风的,你一定要听小姐的命令,再也不能擅作主张了,知道了吗?”阿俏聒噪道。
  “知道了。”他老实回道。
  这才是吗。
  同样身为服侍小姐的人,都是要相互照顾的,所以阿俏不希望看着即侍卫得不到小姐的原谅。
  “不过,我们家小姐可真真是百年的老好人。身为主子,竟还能够为下属包扎呢。即侍卫你说说,上哪儿能找这样好的主子呢?”她苦口婆心道。
  即墨沉默……感觉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没良心的白眼狼一样。
  王侯府中。
  “姜儿,最近在做什么。”君无弦淡淡问道。
  合须说,“据精卫报,大小姐今日将即墨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好像正是为了刺杀纳兰清如一事。不过,不是他亲自去做的,还是擅作主张的雇人。”
  “他是如何得知,姜儿的过往的。”
  “这,我也不是很了解。想是大小姐说出来的吧,肯定让即墨听了上了心,便自作主张的,派人杀去凉国了。”
  但,不对啊??
  君无弦缓缓搁置墨笔,抬眼问道:“纳兰清如在凉国一事,他怎么知晓。姜儿,又如何得知的。”
  是啊,这件事情,也就在凉国的他们的暗探回来禀报过。
  这姜大小姐与即墨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他们也在凉国放了探子?还是……
  有点复杂呢。
  不等主子再问,合须马上反应过来,立即去查。
  “弦哥哥!”年年开心的拿着一张未干的宣纸进来。
  “怎么了。”他面上带着温润。
  “你看,这是年儿写的弦哥哥的名字。好看吗,好看吗?”她得意洋洋的举着笑着道。
  君无弦看着上面稚嫩的文字,道:“好看。”
  合须缓缓的摇头。
  主子太可怜了,整日陪着小小姐作妖。
  不仅还要教她读书,还得忙自己的事情。
  近日大小姐也忽然不来府上了。
  “对了,那,那位姜家的姐姐,她怎么不来弦哥哥这儿了?你们,是吵架了?”年年八卦道。
  君无弦轻笑,道:“没有。”
  “那她为什么不来了呀,难不成是看我年年在这里,就不想过来了吗?”她撅着嘴道。
  “不是。”
  不来就不来呗,这样她就能够有更多世间缠着她的弦哥哥了,也没有人来打搅。
  管他什么原因呢,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最好她就一直别来啦,别来啦。
  年年想着,心头乐的偷笑着。
  “弦哥哥你等等,我再去写个自己的名字过来给你瞧瞧。”她说着,便拿着宣纸蹦跳的出去了。
  合须小声嘀咕道:“小小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怪缠人的。”
  君无弦未言话,饮了口淡茶。
  “让你寻的人,可有着落了。”他问道。
  合须才想起来,说道:“该打听的都打听了,就是没消息。谁也没瞧见二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不寻到。本候不放心。”
  “是,属下接着查。”
  那二小姐也太大逆不道了些,这一件件的事啊,操心的可都是自家主子。
  主子呢,也都是为了姜大小姐和她的将军府。
  次日,便是进选秀女的日子了。
  一批批经过挑选的女子进了宫,先从最低级的丫鬟做起。
  老妈妈正在教导着新进宫的新人们。
  “哎,你们快看!”其中一个女子心跳怦怦的指着不远处的人儿道。
  “生得如谪仙一般!定当就是西谟第一公子,君无弦了。”另一个附和道。
  “大胆!王侯大人的名讳也是你们敢叫的。”老妈妈低声斥道。
  见人儿走了过来,才换上了笑眯眯的眼神,身态放低,谄笑礼道:“王侯大人。”
  君无弦今日一身素袍,干净明朗。
  “大人,这里便是新进宫的一批秀女了。可都在这里了,都是老奴精挑细选才选出来的。”老妈妈偷笑道。
  人群开始躁动不安,各个想看又不敢看的。
  有些只是听闻过其长相,但今日一见,真是让人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心跳到嗓子眼。
  “本候,要在众姑娘们中。择取五人,去御前侍奉。”他似弦似铃般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五人?!她们约莫有三十多人号的样子,这竞争未免也太激烈了吧!
  底下的人儿们纷纷涌动着。
  “听到了没有。还不伸长伸长脸,让大人仔细的看看。”老妈妈厉声道。
  人儿们便各个面带娇怯的,一副准备供人采撷的样子。
  君无弦只是保持几尺之距的仔细来到每位人儿的面前,查看。
  走过了一个又一个,人儿失落不已,难道没有另人满意的吗?
  此间司真阁。
  “阁主,已经开始了。”随从道。
  “王侯大人,拭目以待吧。”尉迟弈邪邪的笑道。
  君无弦是绝对不会知道,他暗暗在宫中安插人手的。
  即便是知晓,他也为了以防万一,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刻意命人挑了个长相极美的,一个长相一般的混进去。
  这样,即使他再怀疑,都会选进去的。
  “大人,小女子是朱现的女儿。”其中一个暗示道。
  另一个嘲讽,道:“这去御前侍奉,也不是要靠身份地位就可以的。”
  君无弦阅完三十多号人,蓦地,道:“这里,没有一个适合的。”
  一言落下,那由尉迟弈安插的亲信震惊不已。
  “不会吧……”几个女子议论纷纷,都觉得自己长得很好看。
  老妈妈也是很为难,陪笑道:“这,大人。老奴倒是觉得,那两个,还有这三个都挺好的呀。”
  尉迟弈的人被点中,眼中露着锋芒。
  “是你选,还是本候选?”他面上带着温润,缓缓道。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妈妈惶恐道:“只是,若一个也选不出。那这可如何是好。”
  只见,有五名婀娜多姿,容貌上乘的女子缓缓走来,面若桃花,腰若扶柳,让人想入非非。
  老妈妈咽了口唾沫,道:“大人这,这是。”
  “这三十余人,择一些生得最平凡的,留在宫中分配为婢。另一些容貌略上乘的,便谴出宫去吧。这五人,乃本候精心挑选。皇上定会喜欢的。”君无弦淡淡道。
  “怎么这样啊,堂堂的君子无弦难道就可以这样不公吗?”其中一个女子不满道。
  “是啊,我们都已经进宫了。怎么可能会离宫啊。”
  老妈妈见此,训斥了一番便让她们噤声了。
  “那不然,留下来做丫鬟,一生困顿在宫中。诸位世家小姐,觉得如何。”
  生得好看,细心保养的自然都是些世家小姐,她们当然不愿意做丫鬟了,那又不服心,虽然那五人确实比她们好。
  其中一个是朱大人的嫡女,她更加不服心了,便当众又强调了自己一番。
  但君无弦却丝毫不领情,道:“若皇上知晓此事,也不知朱大人有何颜面面对呢。”
  靠关系进来的,这脸往哪搁呢。
  其便立即噤声了。
  老妈妈还是为难。
  君无弦便轻声在其耳旁道了几句,她眼神迅速亮了亮,有些惶恐,当下便一口答应了,随意分配了。
  那人群中的,生得最好看的与生得一般的皆被淘汰了,只留下生得平凡无奇,又是普通身份的女子,留下来做丫鬟。
  待到人散的差不多了,那尉迟弈安插的两人便不甘心。
  “你回去禀告阁主,我留下来,想办法。”生得好看的那位女子道。
  “一切小心。”
  合须得到了命令,一路跟着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鬼鬼祟祟的来到宫廷内。
  “不舍得走?”合须跳跃下来,来到其面前,双手环胸,大有拦道的意思。
  “多管闲事!”尉迟弈的人恶狠狠道。
  “我是奉了大人的命令。所有未通过的人,就得好好出宫去。让我来送送姑娘吧。”他道。
  女子的眼神犀利,暗暗想这个君无弦可真是能耐的,阁主百般思虑怕也是没有想到这茬。
  “请吧。”合须挑衅道。
  “如若我说,我不想走呢?”女子伸出手变爪样,看起来武功不低。
  “那就试试!”他探手过去想要擒住女子。
  她却立即后退,长袖翩然向前,一路后滑。
  合须见此人还是有些武功的,尉迟弈派过来的人,果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多管闲事,可是要死的很快的。”女子强调道。
  “少说废话,话多的人也是死的很快的。”他反道。
  二人便在宫中两相交手,这个时候恰好没有任何人路过。
  合须暗道,这么正大光明,终是不妥。
  他便想法子主攻,拼命将女子引去无人察觉的地方。
  此女早就看破他的想法,心中暗暗打着算盘。
  “皇上,您已经批阅许多奏折了,该出去走走了。”公公低身道。
  “也好,朕就出去动动筋骨。”尉迟夜合上奏折,便出了殿门。
  却不想,这一出去,正好就撞见了前头有人,依稀瞧见那远处两个身影纠缠,看不清在做什么。
  张公公略一迟疑,皇帝便道:“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公公诺了一声,低头疾步走了过去。
  合须注意到有人来,恍然的松了手,只见那女子却变了一副模样的,歪倒在了地上,十分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
  糟糕,万万不能让人发现自己,不然就连累主子了。
  他迅速的拜托女子,闪身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张公公走过去,揉了揉眼睛,刚才看着不是两个人吗,还有一个怎么不见了。
  他一见地上的女子,有些诧异。
  尉迟夜一并跟着走了过来。
  “这……这位姑娘怎的坐在这冰凉的地上呢。”张公公匪夷所思。
  女子柔弱道:“不小心摔了。”于是就缓缓的起身,拂了拂衣裙。
  她站起来的时候,眼尖的看见那黄袍加身的人,知晓那定然就是西谟皇帝了。
  看来,还是自己的运气好了。
  尉迟夜来到了人儿的面前,目中带着十分的惊诧。
  “皇上,我是这次参选秀女之人。”女子福了福道。
  他瞧着瞧着,瞧的有些入神。
  张公公暗道:这女子生得模样极好,不如主动开口让皇上收入后宫。
  “你叫什么名字。”尉迟夜极具威严的开口问道。
  女子优雅的笑了笑,道:“谰言。”
  好名字,好名字。他在心头反复的把量。
  “那谰言姑娘,为何独身一人在此呢。方才朕好似瞧见还有一人的。”
  她一时间难以回复,不远处君无弦缓缓走来。
  张公公低声提醒道:“是王侯大人。”
  尉迟夜有些诧异,他怎么来了。
  “臣参见皇上。”他微礼道。
  君无弦礼毕,谰言心虚了虚,面上带着不动声色。
  “你来得正好,这谰言姑娘是你给朕在众秀女里面选出来的吧。”尉迟夜笑着问道。
  谰言的手心冒汗,紧紧的攥着。
  若是任务失败了,回去定然无法回复阁主。
  看来,他们皆小看了这君无弦。
  “是的,陛下。”他淡淡道。
  谰言十分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目中带着不定,随即立即收回视线,掩饰起来。
  “朕甚喜欢。”尉迟夜笑呵呵的凝视着人儿。
  “还有其余五位,臣过会一并送来,让皇上过目。”他云淡风轻道。
  皇帝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擦肩而过时,更加深重的看了眼谰言,心中喜悦。
  君无弦欲要转身离开,却被谰言唤住,道:“王侯大人,为何忽然改变注意了。”


第三百三十章 禁军带刀侍卫
  他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会儿,便抬步置之不理的离去了。
  谰言愤怒的攥紧秀拳,心头冷哼。
  摆什么架子,还不是输给阁主了么!这下任务完成了,得尽快秘密的差人给阁主送信过去。
  另一个女子回到了司真阁,将消息禀报给了尉迟弈,头也不敢抬的准备领罚。
  “你是说,他一个都没选。反而自己安排了无人,去御前侍奉?”他的言语中带着无尽的森然。
  女子只得拼命的点头,很害怕的跪在地上。
  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冷哼,尉迟弈手中把玩的两个玉球,忽得猛然摔碎在地上。
  女子骇了一跳的连忙道:“请阁主息怒,请阁主息怒。”
  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上青筋显露,一双放在轮椅上的手因盛怒而微微颤抖。
  “谰言呢。”
  “姐姐她,她还没回来。”
  “让她回来!还留在宫中做什么,丢人现眼!”他重重的抬腕打在了扶手上。
  “是,是。我这就跟她取得联系。”
  说着,谰玉便迅速的退下了,唯恐阁主再反复治罪于她。
  谰言来到宫墙的后头,这里一般无人发现,传送消息都是极其不错的地方。
  她猫着腰,四处谨慎的瞧着。
  “必须要尽快同阁主联络,阁主一定很担心。”她蹙眉道。
  先前接应的人应该就在这里了。
  她在墙那头叩了好几声,但却并未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
  奇怪。她又有规律的轻叩了几声,发现还是没有任何的声响。
  难不成出事了?谰言轻功一跃,到了墙头之上,看到了那底下人,险些栽了下去。
  合须冷着个脸,脚下踩着接应的人,双手环胸的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爷爷我等了你很久了。”他道。
  谰言冷哼了一声,不予其纠缠,便想跃下回到宫墙里头,但却被其抓住了踝骨。
  她顺势踢开,却被抓住了另一只,当下便在空中与其过招了两个来回,向下在平地上手攻击。
  合须与她的武功不分上下,但是男女悬殊,若真要这样打下去,谰言未必打的过他,早无气力。
  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用那压轴的功夫的。
  谰言从腰间拿出一药粉,向合须撒去。
  瞬间,他被呛得睁不开眼,猛烈的咳嗽着。
  幸好有随身带的主子所赠的解毒丸,他摸索着便吞了下去,但是眼睛有些模糊的无法睁开。
  而此时的谰言诡异的笑着,得逞的逃之夭夭。
  过了许久,在宫外一处,合须来到君无弦的面前道:“已经摸清了。”
  其实,主子的目的并不是让他将她赶出宫去,也不是刻意去刁难她。
  而是,试探。只有试探清楚敌人的底细,才能够更好的制敌。
  谰言在墙头那会见接应的人,这个联络点,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先前他脚踩的人,其实并不是司真阁派来接应的人,他们的人很聪明,一定发现了什么端倪,早早便溜了,合须为了做足戏,专门带了个人,面部朝下,换了身普通的衣裳,装作是他们的人,以此警告。
  下回谰言若还想通过宫里和司真阁联络,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理应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受限制,都有合须在看着。
  所以她再怎么如何,都不能够了。
  再一个,尉迟弈派来的人手果然是不简单,面上看上去是柔柔弱弱的姑娘,但却武功了得,与合须不相上下,但是若真的要较量起来,合须胜的几率比较大。
  “你面上,是怎么回事。”君无弦问道。
  “都是那女的,撒我一脸毒粉。幸好有主子所赠的解毒丸,我随身带着,方才已经吃下了。”合须道。
  “将手递过来。”他隐隐有些不妙。
  合须不安的递过去,结巴道:“怎,怎么了主子,有什么不妥吗?”
  君无弦号脉了一会儿,再见他面上残余的粉末,粘到手中观察。
  “面上可有灼热瘙痒之感?”他问。
  “您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儿……”他忽的觉得很痒,便使劲的挠。
  司真阁的毒粉,不是一般的毒粉,怕是这解毒丸,也起不了多大的功效了。
  “主子,您去哪儿啊,主子。”合须“哎哟”的忽然面上又开始痛起来,这该死的毒粉是怎么回事啊。
  “站在原地候我,我去去就来。”君无弦淡声命令道。
  谰言走在宫中,秘密的观察每一个角落,寻着端倪,也方便自己了解。
  她悄无声息的走进一个房内,一人都没有。
  有一花瓶看起来实在不合,她灵机一动,上前去扳,但丝毫没有呈现出什么暗室来。
  这里是何处,尚且不知。但没点收获,怎么跟主子交代。
  谰言看了看四周无人,掩好了房门,从里头出来。
  君无弦在一树旁,注意到,便从另一方向绕过。
  过了一会儿,两人碰到了。
  谰言被骇了一跳,兀自镇定。
  二人眼神皆露锋芒的对视几瞬。
  “把解药给我。”他淡淡道。
  她当是什么呢。谰言冷笑了一声,挑衅道:“原来方才被我洒毒粉的,是你的手下。”
  君无弦只是面容平静的片语不言。
  她绕到了他的身旁,道:“在宫里头给皇帝卖命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为我家主子效力,岂不更好。”
  他依旧是平淡,再次定睛道:“将解药,给本候。”
  谰言扬起唇角,道:“如若我说,不给呢?”
  “那姑娘,可就得小心了。”君无弦的眼神定到她的腹间。
  她迅速向下一看,瞪大双眼震惊,什么时候……
  拔下那根银针,她忽的面容扭曲的捂着腹部,缓缓向下。
  就在方才其分神的时候,他便极速的弹出了银针。
  谰言咬着牙,面上热汗直冒,唇色发白,道:“你想如何!”
  “解药。”他俯视着她道。
  她面上不定,转着眼珠子,道:“好,我给你。”
  微微起身,已经做好了再一次要洒毒粉的势头。
  君无弦看穿了她的行动,当即便手持三根银针放在她的脖颈,只有一毫的距离。
  如果她敢轻举妄动,便是得不偿失。
  谰言吞咽了一口唾沫,只是眼中发狠的瞪着他。
  “不要让本候重复说过的话。”他的眼眸波澜无惊。
  她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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