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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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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道:“原来是竹大夫,失礼失礼。”
“没,没关系。请大人带我过去吧。”竹苓差些暴露自己的女子音,便压低声音低沉道。
“……竹大夫的声音?”将士觉得有些奇怪。
顾逊之解围道:“遭受过意外,遂这声音便损坏了。快些带本世子与竹大夫过去吧。”
北疆将士连连应声,暗道这大夫可真是年轻的。
一路跟着,便到了北疆王所躺着的床榻上,身边有北疆王妃在一旁忧虑着。
“王,王妃。世子回来了。”将士道。
北疆王妃听见了,以为是幻听了,结果转过身去,正是自家儿子!
便喜极而泣的一把抱住了顾逊之,道:“儿,你怎的才回来啊。”
“孩儿不孝。”他跪了下来,给北疆王与北疆王妃叩头。
“你父王身子不适,一直睡着,也不见醒。”她唉声叹息道。
说着,眼睛便瞟到了竹苓,疑惑道:“这位是……”
北疆将士解释道:“世子殿下听说王病了,便在西谟特地带回来医术精湛的竹大夫,相信他定可以将王治好的,王妃娘娘也不必再忧心了。”
“是这样吗?”
北疆王妃走过去打探竹苓,一眼也瞧出来她是个女儿家,她的喉部并没有男子都有的突出,且身形娇小,面容也清秀。
但也没有揭穿,便温声谢道:“若是竹大夫能够治好王上,本王妃定会好好答谢竹大夫的。”
“王妃娘娘多礼了,民女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竹苓低头诚心诚意道。
顾逊之走到北疆王榻边,心中酸涩,唤道:“父,父王……”
“世子殿下,让我来试试吧。”竹苓压低声音深沉道。
他了然的点头,吩咐所有人都退下,也扶着北疆王妃到那帘后,由竹苓诊断。
“你是从西谟哪里寻来的大夫?她的医术,当真可以?”她不放心的问道。
“母妃放心,孩儿选的人自是不会错的。具体的,等竹大夫诊治好再说吧。”顾逊之道。
北疆王妃忧心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拉着儿子的手,看着那帘后。
竹苓将手搭在北疆王的手脉上,仔细的感受着。
外头的人都静静的等候着,只留一个需要的侍从在一旁等候命令与需要。
“可否替我寻来银针。我要针灸。”她了然于心的收回手,问道。
“请竹大夫稍待。”侍从低头退去。
北疆王妃询问,“你要做什么去。”
“回王妃娘娘,竹大夫说要针灸。奴这便去寻银针给大夫去。”侍从回道。
“去吧。”
顾逊之宽慰道:“母妃也不必太过忧心了,孩儿相信竹大夫。”
北疆王妃犹豫道:“这竹大夫,母妃瞧着,似是个女子……”
他一时语塞,侍从很快的便寻来了递了过去。
竹苓接过银针,对着烛火烤了烤,而后分别在北疆王的头部与颈部,还有手腕与胸口处,稳稳的扎了扎。
北疆王妃担忧不已,生怕这个竹大夫太过于年轻,将王上给刺坏了。
片刻过后,竹苓瞧着北疆王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便下了一剂猛药,将银针刺入另一穴位,稍后,北疆王猛的坐了起来,竹苓后腿。
“醒了!王醒了!”侍从惊叫。
顾逊之与北疆王妃听到声音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头好疼。”
竹苓赶忙小心将上头的银针取下,解释道:“王不必担忧,我只是以银针刺激穴位,迫使王醒过来,这样才能了解状况,对症下药。”
侍从解释道:“这位是世子殿下从西谟带回来的竹大夫,医术精湛。”
顾逊之上前,唤道:“父王。”
北疆王顺着声音,目中含着老泪,感叹道:“也只有为父病了,你才肯回来看我。”
他心头愧疚不已,关切询问,“父王感觉如何?身子到底有哪里不适?症状如何,不妨同竹大夫一说。”
竹苓点了点头,表示倾听。
北疆王便说,自己是在一日深夜处理案牍的时候忽然晕过去的,只觉胸口沉闷,似透不过气来,睡在榻上还感觉浑身颤抖,有时候心口处时不时的绞痛。
浑身也没什么气力,觉得疲惫发软,只能躺在榻上,一些大夫瞧过了说是气虚开了些草药煎服没什么效果,便又换大夫医治,依旧是没个所以然来。
这日子久了又仿佛左右腹时而疼痛,容易盛怒,情绪也不佳。
前几日忽的深夜躺在榻上不能眠,浑身瘫软,似要去了一般,呼吸急促,竟再次昏迷了过去。
方才只觉浑身疼痛,便惊醒了过来。
北疆王的唇色发白,面上看上去没什么血色,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似无气力。
言完,他忽的感觉胸口发痛,腹部也跟着痛,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北疆王妃慌乱道:“王上!”
顾逊之唤道:“父王!父王!”
竹苓蹙眉,约摸了解北疆王的病情,只是他这病,病不在一,遂那些大夫开药治好了其中一病,却影响了另一病。
一病未治好,另一病又起。
竹苓拿出了起先准备好的安定丸,让北疆王服下。
北疆王妃不放心的在在一旁照顾着。
“母妃,孩儿唤竹大夫出去问问情况。”顾逊之道。
前者缓缓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出去后,竹苓有些心头复杂,未待他开口,便自行说道:“王的病,不只有一种那样简单。据我所分析,少说有三种。”
“哪三种?”他问道。
她咬唇,皱着秀眉缓缓侧身,道:“不,也不应该说是病。”
“此话从何说起?”他蹙眉道。
竹苓徐徐道:“我猜想,北疆王定然公务繁重,日夜颠倒操劳,心事重重,多愁多思。”
“我把过王的手脉,发现他的脉络只是比平常人跳的稍微有些极速,带有一些紊乱。要说内腑,也没有多大问题。”她望向他道。
“那依竹苓姑娘所见,我父王该如何医治。”顾逊之询问。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舒了口气,开口正色道:“首先,王的作息需得更改。卯时起榻,亥时入睡。所有公务暂缓,不能处理,需得人代治。”
“其次,屋内需放置许多花草,整理打扫干净,将窗子时常通风,床褥枕头每日拿出去日头暴晒。”
“再者,王的脾胃不好,理应以药材煎服。但我发现,王的肝部,想是因大量服用药汤吃坏了。遂在补脾胃的同时,须得补肝。遂命人,早膳以小米粥,黄小米更甚,来熬制。午膳不得添加油水,淡盐,准备去壳的红枣肉当闲嘴。面条中加鸡肝,鸭血炖制。晚膳少用,三五分饱米粥即可。”
竹苓说了许多,顾逊之暗暗记下。
她继续道:“王夜里定然睡得不好,切记不能喝茶,若嫌水淡无味,加些红枣冰糖即可。将屋内熏香撤掉,调制薰衣香草少量放在枕头上入香,睡前应散步半个时辰,调整情绪,方能好睡。”
“王的腹痛皆是由脾胃与肝引起,世子殿下只要照着我上述所说,调养一两月便能好起来。至于王说浑身无力,乃是睡眠与情绪引起。日间,王不可整日闷在房中,应时时出去散心,浑身通畅。王的情绪紧张,注意力太过集中,多愁多思,须得由人好好开解,常散心。这心绞痛便也能平定,我探王的心肺,是好的。”
接着,竹苓怕这些世子殿下无法一一记下来,便寻了纸笔写了下来。
而后顾逊之并按照其所写,吩咐人去做。
侍从们轻手轻脚的将整个房间打扫干净,整理整齐。
北疆王妃亲自给北疆王擦拭身子,并让侍从去换晒好的被褥,将枕头也一并换了,窗子打开了些,透风。
寻来薰衣草香囊放在北疆王的枕边。
一切准备完毕以后,已是到了晚间,单独的准备了偏食为北疆王,竹苓怕太过平淡其用不下,便加了山楂进去,刚好也是利于脾胃的。
一直等着等着,竹苓针灸一番,北疆王便缓缓的醒了过来,出乎意料的睡的很是踏实,他道:“寡人好似没那么身子发软了,睡的也极好。想必正是竹大夫的定心丸的功效了。”
她笑了笑道:“王若是按照我所说去做,身子定会渐渐康复起来。”
并将自己所写念给他听,果见其老眉皱着,但她也是极有耐心的一一解释,为什么要这样,这些都是对他身子好起来最有帮助的。
北疆王想着,总比那苦药好许多。
“竹大夫果真高超,竟不用寡人吃药。”
“王先前已经用过太多的药材,肝部已经无法再人手药材的刺激,遂只能通过膳食来补,虽成效要略显慢些,但却是对身子是极好的,百利而无一害。”竹苓盘给他听道。
北疆王了然的点点头。
北疆王妃迟疑着上前问道:“竹大夫,真的不必用药吗?”
竹苓宽慰一笑道:“王妃娘娘放心,我这是食补,也是一样的。如果再继续用药下去,王的肝部与肺腑会愈加的不好的,所以只能换一种方式。”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二姨娘
她听着也是有几分的了然,想着自己也不是大夫,还是不要问那么多吧,既然是儿子在西谟带回来的大夫,想必也自有其过人之处。
还是选择相信竹大夫吧。
竹苓让北疆王最好现在起榻走走,于是侍从便扶着其,几人一并走出了房间,去了外头。
北疆的草绿莹莹的,看着让人也是心情舒畅许多。
顾逊之与竹苓肩并肩走在一块,他道:“我见父王面色好许多,情绪也这样开畅,多亏你了竹苓姑娘。”
“这没什么的世子殿下,只要能为殿下分忧,眼看着北疆王愈渐好起来,我便很高兴啦。”她笑着。
他沉默不语,想起那在西谟将军府的人儿。
已经分别多日了,在北疆继续待着也怕是要半个月一个月的日子了,再度回去,她又会是如何。
没了他的干扰,君无弦与她,定然很好吧。
竹苓见他如此,深知他在想什么,因为能让世子殿下露出这样神情的,也只有瑾儿姑娘了,他一定十分想念她。
竹苓迟疑开口道:“殿下已经平安抵达北疆,是否要传信回去给瑾儿姑娘,同她报个平安呢?”
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守在他身边,若是看着他难过心伤,她心中的滋味,也不会很好受,遂只有成全了。
这样,他就会好一些的吧。
顾逊之闻言,眼睛亮了亮,心中猛跳一瞬,道:“你说得对,我本还想着该如何传信给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现下才想起,我还并未告知她已经抵达北疆。”
他面上带着喜悦,竹苓也跟着开心。
不远处的北疆王妃搀着北疆王,瞧到了他们的方向去,而后嘴上挂着笑,道:“这个竹大夫,可真有些本事的。”
“寡人现在觉得,浑身通畅。”他难得的如释负重道:“卸下了所有公务,忽觉心头的石头也是落了下来。”
“逊之这次回来,就让他代劳处理公事吧。王也该好生歇息了。”她温和道。
北疆王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也正有此意。”
顾逊之瞧他们了一眼,上前道:“父王,母妃,孩儿想起来,还未同西谟好友报平安,现下便回房书信一通。”
北疆王妃听了,有意无意的流转道:“什么好友?母妃觉得,怕不是在西谟的心仪女子吧。”
他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道:“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母妃。”
“为何此次不将那女子一并带回来。”北疆王道。
说到这儿,他便有些垮了垮,他倒是也想。
但奈何瑾儿对他没有那种情意,他总不能强迫瑾儿吧。
顾逊之这样想着,心中叹气。他可是堂堂北疆世子,别的女子巴不得扑了他,各个虎豹豺狼一样,奈何他心仪的女子,时常这样淡如水的,让人捉摸不透。
有时候你觉得她看起来似是心里有你的,但偏偏这时候暗示你,她对你的感情并非男女之情。
又有时候觉得她或许是真的对你没有半分情意吧。
不管怎样,他便一直这样在感情里纠结着,只好原地围转着。
“逊之,你父王在问你话呢。”北疆王妃面带忧虑道。
他回神,暗道自己同瑾儿待久了,竟也学会了同她一样出神。
“孩儿也想,将她带回来给父王与母妃瞧瞧。但,她对孩儿没有情意,只当我是好友罢了。”顾逊之说着,面上坦然,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让父王与母妃担忧。
北疆王妃听了,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大王,果见他正面色青黑的,劈头盖脸就是对儿子一顿骂,道:“到底是何种女子,寡人倒想见识见识!我儿身为堂堂北疆世子,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女子!”
他重重的冷哼一声。
“王上莫要生气。这感情的事情也并未一朝一夕,最终结果是怎样也不得而知。母妃相信逊之,一定可以的。”北疆王妃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背,暗示他要抓紧。
他点了点头,再道:“父王,母妃。孩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定可以打动那女子的。这厢,便告退了。”
北疆王妃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吧。
顾逊之瞧了眼不远处的竹苓,而后便回了大殿。
这时候竹苓想了想,还是上前去礼了礼。
“竹大夫,其实是个姑娘家吧。”北疆王妃开口道。
竹苓很是诧异,觉得自己已经伪装的挺好了的,怎的就被看出来了呢,她有些愣,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给世子殿下添麻烦。
北疆王也是很惊诧,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道:“寡人怎的先前没瞧出来?”
她有些尴尬的陪笑,也是无奈之举。
“竹大夫莫要害怕,我并未有恶意。也知这是逊之的主意,我儿的心思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会不明白。他定然是不想节外生枝,想要保护竹大夫罢了。”北疆王妃缓缓道。
竹苓听完她所说,浑身颤了颤,有些不可思议。
是吗?世子殿下是为了保护她,才让她女扮男装,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原来殿下一直在关心着自己吗……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有点好呢。
她的心头暖了暖,眼里充满着温意。
北疆王妃将这眼神默默收在了眼中,而后对着大王交换了下神色。
“今夜竹大夫便安心住下吧,我会安排好厢房的。大王的事情,也有劳竹大夫了。”她说着,微微低头表示谢礼。
“王妃娘娘使不得。”竹苓觉得自己要折寿了,便也跟着低头。
忽的,听得一阵笑意,“想不到竹大夫年纪轻轻,竟医术这样精湛,还是个小女子呢。”
北疆王妃正笑盈盈的瞧着她,觉得竹苓的面相也是极清秀的,也不知按着女子打扮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竹苓听王妃娘娘这样一说,少不得心里也是很喜悦的。
顾逊之回房后,便书信一封,差人送去了西谟。
此间,姜瑾看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将军府了,便将披风解下,道:“我回去了。”
君无弦却将她褪下的披风,在她不解的目光之下,再次为她披上,拢了个严实,系好。
他温声道:“姜儿同我,还见外么?”
她抿嘴不语,手拢了拢披风,而后同他对视了几瞬。
“我走了。”她道。
“等会儿。”他低低的在她耳旁道了一句。
姜瑾只觉浑身酥麻,耳旁也痒痒。
“你做什么?”她询问道。
君无弦淡淡的将她拉近自己,而后低头俯身,轻轻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她愣愣不已,但听他道:“合须。”
于是合须便走了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去取本侯先前秘制的茶包来。”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
茶包?什么,什么茶包?
待合须去取完拿过来时,姜瑾便惊讶道:“这是你之前给我饮的补脾茶。”
君无弦轻笑了一声。
她心头也是有些喜悦,面上带着笑意道:“你竟对我这样上心,还特地去做了这些给我。”
房门外的即墨怔怔的看着里头。
“谢谢。”她主动的揽着他,在他怀里腻歪了一瞬。
合须装作什么也没瞧见的四处看看。
君无弦宠溺的抚了抚她的青丝,轻声道:“去吧。”
姜瑾小声应了一声,将茶包带上,心中甜甜的出了房门,撞见了即墨。
她面上带着笑,道:“走吧,回去了。”
即墨头一回见她笑得这样甜蜜,一时有些愣愣,待反应过来人儿已经出了府,正上马车了,他赶紧跟了上去。
“主子待姜小姐真好。”合须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默默感叹道。
君无弦什么也没说,目送完人儿后便进去了房中。
合须掩上了门,一边踢着小石子,一边回想起方才那姜小姐的举止,觉得太诧异了。
往常那样淡然如水,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姜大小姐,竟在主子的面前,是这样的可巧人儿,实在让他太过惊诧了。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世子对主子那样的态度,跟后在姜小姐那儿就又是一个模样的。
啧啧,感情这东西,真是难以捉摸。
坐在了马车上,即墨难得的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他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东西,就能让她很高兴吗?
姜瑾确认他是在同自己说话,便道:“这是茶包。”
“茶包为何物。”即墨似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一般。
她耐心的道:“茶包,便是将……比如,这里头有茯苓、百合、白术、腊梅与冰糖。将这包放入热水中浸泡一点时辰,过后便可以饮用了。”
“喝了有什么好处?为何要这样麻烦?”他极其认真的问道。
她蓦地,思考了一会儿,悠悠道:“是很麻烦。”
这样麻烦,他却还要一包一包的装入。
即墨不懂。
但见她这样愉悦,也就什么话也不想问了。
回到了将军府,姜瑾将茶包妥善的放在了房里。
这时候,姜乐鬼鬼祟祟的靠近,被即墨一个闪现阻拦。
她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
“即墨!”一声命令示下。
“阿姐,这是谁呀。吓死我了。”她慌忙的就上前来到她身旁,抓住胳膊瞧着那戴面具的人。
“是我的贴身侍卫。阿妹,抱歉,吓着你了。”姜瑾将她带进房里。
“阿姐,你什么时候找了个贴身侍卫呀?还戴着个面具怪吓人的。”她说着说着,十分埋怨。
方才见阿姐回来,手中不知拿了什么,她知晓定然是王侯大人给的,遂十分的好奇。就打算悄悄看一眼就走,没想到就突然出来一个戴面具的男子,吓得七魂六魄都没了。
“王侯赠的。”她淡然道。
姜乐闻言,心中有一股不高兴。
但是面上还是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她现在还在将军府里,就得仰仗着阿姐帮她,可不能得罪了她。
等日后她若是有机会出去了,到时候再也没有人敢小瞧她,她一定要偷偷的攒钱,然后出去做一些买卖。
现在的银两还不足够所以只能暂时的隐忍。
“阿姐,这是什么呀?”她极其新鲜的将君无弦赠给姜瑾的茶包拿了出来瞧着。
“也是王侯赠的。”
“王侯大人好生偏心。”姜乐嘀咕着。
“你想要?”她缓声道。
“可以吗阿姐?我不用很多,我就要几副来试试。”她立马喜笑颜开。
即墨在房门外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好,这本是健脾胃的,你泡着喝喝也无妨。”姜瑾嘴上说着,心头在滴血。
阿妹竟然想要,又总不能不给吧。
还不等姜乐说谢谢,即墨便想着,他亲眼瞧过小姐为此很是开心的模样,所以心下也不想这二小姐抢了这茶包。
心里一时也没主意,身子却闯了进去。
三人同时错愕。
“即墨,有什么事么?”姜瑾疑虑道,
他脑子抽了,随口一说,“大夫人来了。”
“什么?主母来了?阿姐我们择空再说。”她慌慌张张的就朝着门外落荒而逃。
待其走了过后,就听得一声淡淡的,“跪下。”
即墨深知自己有罪,便叩了下来
“为何要报谎。”姜瑾道。
若是母亲要过来,丫鬟阿俏自然会早些过来通报。
阿妹也是因为惧怕母亲,所以什么也没想的就急着走了,但他为何要这样做。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叩着。
“放肆。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到底是何原因。”
即墨面具下的眼神暗了暗。
“这样不听话的侍卫,不要也罢。”姜瑾忽的起身道。
他怔然的抬眼,而后低头道:“小姐喜欢那茶包。看见小姐开心,即墨,不忍。”
她眼神有些复杂,回想起方才情景。
“你是说,方才阿月向我讨要茶包,你是在替我解围?”她来到他的面前,问道。
即墨点了点头。
她轻叹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那丫头的心思。她平日里最不喜喝茶,又怎会见着新鲜便要拿回去泡呢。不过是我说了,是王侯所赠罢了,她便想要了。”
“我同你说这些又做什么呢?罢了,你也是为我好。”姜瑾坐了下来。
丫鬟阿俏过了会儿推开了门,就看见这样的气氛,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即墨什么也不说,就站在一边,阿俏立即就指着他道:“是不是你即侍卫,你是不是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她生气了。”
他满面的无动于衷,倒显得有些无辜。
“阿俏,没什么。有什么事么?”她道。
“小姐,大夫人与大将军让您过去一趟。”
姜瑾当即蹙了蹙眉,母亲与父亲是很少唤她过去的,一定是有什么正经事情要说吧。
她道了一声知道了,便推开了房门,并嘱咐即墨不用跟来。
阿俏怕即侍卫会多想,便宽慰他,说大夫人与大将军不是别人,所以不用跟过去,不然多想总是不好的。
一路走到了正厅,见母亲面色不大好,便知府中定然是生了什么事了。
“父亲,母亲。”
“阿瑾来了。”姜怀道。
姜氏则是心中有气,见他这副样子更不想说话。
“父亲,母亲这是怎么了?”姜瑾询问道。
“不用管她。”他沉声道。
“什么不用管我?我有什么错,啊?”姜氏一个气涌上来。
她眉头跳了跳,很少见到父亲与母亲拌嘴,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
“你二姨娘在乡下待着,病情好转了一些。为父便想着,将她接回来。”姜怀一边说着,一边顿顿着。
二房?姜瑾回忆前世,她最终还是病逝的。
即便是接回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见她不说话,他便道:“为父想阿瑾说一声,好让你做好准备。约摸明日。”
“她在乡下待着好好的,接回来做甚?也不知是不是传染人的病,过给了我同阿瑾又如何说好?那病秧子便由她去算了!”姜氏吃味不已,好不容易过了个一年半载的安稳日子,又要将其接回来。
看着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来气。
“你少说两句吧。”姜怀的老脸不耐烦道。
“我……!我走行吗?”姜氏立即拿着帕子,不顾下人阻拦的出去了。
“父亲若无事,阿瑾也告退了。”她默默的退下,而后朝着母亲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一个亭子里,她走去唤道:“母亲莫气了。”
父亲总共只纳了三房,一妻两妾,大房是母亲,二房病着,三房也逝去了。
现在只剩下二房,也快要接回来了。
母亲虽是正妻,但也是眼里极容不得沙子的,她非常理解。
换做君无弦同她成婚,中间还夹个女子,她丁当不会嫁给他的。
她一生一世,只愿一双人。
姜瑾想,母亲定然也是极其爱父亲的,所以才会这样吃醋在意。
“阿瑾,你说说。你父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也是他要将那静颦带去乡下医治的,现下又要将她带回来。为娘至始至终可没说过半分话,也从未挑拨过,做过什么亏心事。母亲虽同那静颦关系不好,但也从没有冒犯过她。如今她又要回来了,母亲这心里头终究是不舒服的。”姜氏想起姜怀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自己就觉得很是委屈。
第二百七十六章 侍卫下厨
她默默听着,也不好说哪方的不是,只道:“但是母亲,姨娘她的病迟早都是要好的。毕竟也是父亲的妾,一直流落在外名
声也不好听。接回来,也是无奈之举。”
“你说的也对。但我到底是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一年半载了,好容易安稳了,她又要回来了。母亲这心里就是难受啊。”姜氏叹道。
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
“姨娘她的性子恬静,只要母亲肯与她和平共处自是不会有什么矛盾的。母亲作为主母,又有何担心自己的地位动摇呢?况且姨娘的病,也未好,只是稍好了一些而已。”姜瑾宽慰道。
姜氏听完,心中倒是好了一些。
“她这病我看也是医治不好了,也是个短命的。”
“母亲千万不可这样说。”她提醒道。
前世,她对她的这个姨娘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记得她嫁进来时,便就体弱。生下来一女后身子更加羸弱,一直靠着府里头的药草吊着,平日里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未主动同她搭过话,所以便印象不深。
但后来她的病逝,也是着实让她心头难受了一阵。
只是觉得,人生苦短短几载,或许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吧。
姜氏叹道:“好了,你也不必宽慰母亲了。还是说说母亲的阿瑾吧。”
她?她有何好说的。
“前几日,王侯大人来府中,恰巧你不在。”
姜瑾想了起来,母亲约摸是要说她二人嫁娶之事了。
于是她连打断道:“母亲还未见过阿瑾的贴身侍卫即墨吧,阿瑾带母亲去瞧瞧吧。”
姜氏愣了愣,才想起来丫鬟阿俏跟她有说过,说王侯大人赐了个暗卫给女儿,做她的贴身侍卫。
但是这模样,倒还真未见过。
于是便由其牵着,来到了房门处。
“即墨!”她一声唤道。
接着,一个身形便迅速的不知从何跃了出来,见到了一旁的姜氏,便道:“小姐,大夫人。”
倒是个聪明的。
“他为何戴着面具?”
“大约是他们那里的规矩吧。母亲,如此你便能放心阿瑾的出入了吧。”她微微笑着,而后让即墨演练了一番武艺。
姜氏满意的瞧着,点头道:“王侯大人当真细心。”
“对了,母亲方才还未说完……”
眼看着话题又要扯向成婚,她便打断道:“坏了母亲!”
“怎,怎么了阿瑾……”
即墨也紧张的看向她。
“……今日腊八!”差点忘了。
姜氏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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