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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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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喻妈妈上了台阶,芍药就赶紧放下绣篓子,迎了上去。
被芍药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喻妈妈有些嫌弃她了,“我要进去见少奶奶,怀了身孕的人,一连半个月不出屋子,这样什么话,就算为了爷筹集军饷,那身子也不能不顾及了!”
芍药碰了碰耳朵,这话她都快听出老茧来了,芍药扶着喻妈妈道,“哎呀,喻妈妈,你说的我都知道呢,我也这样劝少奶奶的,可少奶奶不听,我有什么办法?连国公爷都叮嘱府里的太太姑娘们,别打扰少奶奶忙活,咱们做下人,也只有听吩咐了。”
说着,芍药又把喻妈妈扶下了台阶,道,“喻妈妈,你放心呢,饭菜我一定叮嘱少奶奶吃够,你也瞧见了,每一顿饭,少奶奶哪一回不是吃的足足的?”
这倒是,少奶奶的饭量见长了。
不过喻妈妈还是不放心,这不又转了身要进屋,芍药鼓着腮帮子看着她,“喻妈妈,你不信我,你总该信海棠吧?”
喻妈妈就看着海棠了,海棠笑道,“喻妈妈,少奶奶说晚上想吃你烧的红烧鱼,还有陈妈妈做的酒酿丸子。”
喻妈妈一听这话,就眉开眼笑了。
海棠接过冬儿手里的托盘,转身进了屋。
留下芍药两眼望天,现在海棠撒起慌来,比她还麻溜。
不过芍药的嘴角是憋都憋不下去。
想吃红烧鱼的是她,想吃酒酿丸子的也是她。
接过夏儿手里的托盘,芍药屁颠屁颠的进了屋。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芍药深深的嗅了几口。
没办法,她明知道不应该吃那么多的,可是闻着饭菜香,肚子里的馋虫就蠢蠢欲动了。
安容吃饭很慢,很优雅。
芍药那就是土匪,哪怕她不饿,也吃的很快。
这不,很快就肚子发胀了。
离了桌,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芍药道,“厨房准备的饭菜,是给怀了身孕的少奶奶吃的,少奶奶吃了许久,肚子不长,为什么我一吃,肚子比少奶奶的还大了?”
海棠正拿了筷子拨弄盘子,让饭菜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闻言,她抬起头,正要回芍药。
忽然,她眼睛一睁,忙放下筷子。
床边,传穿来安容有气无力声,“好饿,快给我拿吃的来……。”
第五百五十五章 耳朵
安容快饿晕了,坐在床上,有些恹恹的。
海棠和芍药赶紧过来,见安容那样子,不由得惊诧道,“少奶奶,你……怎么会饿成这样?”
安容没有说话,海棠赶紧端了糕点过来。
等安容拿了糕点吃起来,她又赶紧去给安容盛鸡汤来。
桌子上倒是剩了不少菜,可她们哪敢给安容吃剩的啊,鸡汤她和芍药都没碰。
安容吃的有些快,有些哽噎,海棠把鸡汤送上道,“少奶奶,你先喝两口鸡汤再吃。”
平素,安容在的时候,鸡汤是吃完的才端来,但是芍药和海棠怕喻妈妈又趁机要见安容,所以一并送来了。
两人吃饭快,所以鸡汤还冒着热气。
安容接过后,试了试温度,正正好。
这不,脖子一扬,一碗鸡汤就见了底。
海棠看了就心疼了,少奶奶不只是饿啊,还渴,还犯困。
赶紧又将鸡汤端了来,安容又连喝了两碗,方才歇住。
喝了三碗鸡汤后,安容饥饿感缓解了一半,糕点吃的也慢了很多。
不过她是困的眼皮子直打架了。
将一块糕点啃完后,安容就道,“我先睡一会儿。”
海棠忙去端了铜盆来,要给安容净手。
可是等她过来时,安容已经睡着了。
芍药和海棠两个面面相觑,继而望着安容,不懂她们家少奶奶怎么就成这样了?
两人放轻脚步离开。
只是越小心,越容易出岔子,这不芍药踢翻了小杌子,吓的她赶紧望向床榻。
结果床上的人儿。一动未动。
芍药和海棠走到桌子旁,轻声道,“现在该怎么办?”
海棠想了想道,“少奶奶吃的不多,虽然睡了,迟早还会饿醒,先叫厨房将吃的备上。”
屋外。又传来喻妈妈的说话声了。
芍药耸肩一笑。忙走了过去,将门打开,轻噤声道。“喻妈妈,你别喊了,这些天,少奶奶太累了。这不吃着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这会儿正睡着呢。”
喻妈妈瞪了芍药一眼,问道,“少奶奶吃了多少?”
芍药忙道,“每个菜都吃了。而且还吃的不少呢。”
喻妈妈当即就发飙了,揪着芍药的耳朵就将她拖了出来。
喻妈妈因为生气,力道用的很大。疼的芍药直呲牙,偏不敢吼叫。只道,“喻妈妈,你轻点儿,我耳朵快要被你拽下来了。”
芍药也过来帮忙,“喻妈妈,你有话好好说嘛,别揪芍药的耳朵。”
喻妈妈气大了,“你再说一遍,少奶奶将所有饭菜都吃了,还吃了不少?”
芍药点头如捣蒜,“真吃了,我发誓,每一盘子,至少三筷子。”
说着,三根手指竖起来,表示所言不虚。
喻妈妈脸当即一变,道,“别在糊弄我,少奶奶打小就不喜欢吃清蒸石斑鱼,又怎么会吃它,老实交代,少奶奶在不在屋子里,是不是偷偷跟着爷去了边关,让你们两个帮着隐瞒我?”
喻妈妈骂的大声,海棠恨不得去捂她的嘴了。
她们不知道安容不喜欢吃石斑鱼,她们从伺候安容起,就没见安容吃过石斑鱼。
这下,馅漏大了。
不过,少奶奶已经回来了,就是漏了馅,照样瞒的住。
海棠握着喻妈妈的手道,“喻妈妈,你说话小声些,少奶奶真在屋子里睡觉,不信你可以去看,若是我和芍药骗了你,我们往后都不要月钱了。”
喻妈妈听得直皱眉,海棠这誓言发的有些重了,由不得她不信。
她看了海棠几眼,海棠哑然失笑。
她掰开喻妈妈揪着芍药耳朵的手,拉着她朝屋内走去。
芍药疼哭了,眼泪直飙。
喻妈妈进了屋,瞧见合衣睡在床上的安容,她眉头皱了皱。
平常安容吃完饭,都会溜溜食,或者绣会儿针线,再不就是看书,而且睡的大多是小榻。
睡在床上,还不解发簪,她见到的还是头一遭。
她望着海棠,低声道,“少奶奶吃饱就睡,你们也不拦着?”
海棠看了眼安容,将喻妈妈拉了出去,将门合上,道,“少奶奶困成那样子,我和芍药怎么忍心拦着啊?”
到这时候,喻妈妈才知道她冤枉芍药了。
芍药撅了嘴,捂着耳朵,晶莹的泪珠儿划过脸颊,还在睫毛上打颤,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喻妈妈见了又心疼了,不过她更生气,“少奶奶在屋子里,吃着饭,我怎么就不能瞧了?”
这话反问的,芍药和海棠不知道怎么反驳。
芍药撅了嘴,道,“还不是喻妈妈你的缘故,少奶奶本来就忙的脚不沾地了,好不容易吃个饭,你还得在一旁看着,一会儿说不能吃太快,小心噎着,一会儿说这个要多吃,对胎儿好,又说这个不能多吃,要浅尝辄止,食欲都被你给说没了,还怎么吃饭啊,吃都吃不好,还怎么忙事?”
芍药两眼一翻,倒打一耙。
喻妈妈哑口无言。
她好像……真的是这样。
平常她不在跟前时,还不忘叮嘱芍药,看着点安容,有些菜不能吃多。
喻妈妈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眸底有些受伤。
海棠瞧了后,瞪了芍药一眼,喻妈妈是真关心少奶奶,才会千叮万嘱。
芍药嘟了嘟嘴,她哪里不知道喻妈妈是疼安容啊,只是耳朵疼呢,她又没干坏事,疼的委屈。
海棠扶着喻妈妈道,“喻妈妈,芍药是耳朵疼,气性上来了,存了心的气你。少奶奶不是避着你,她忙着看账册,想事情,要保持好心情,不能被打扰,我和芍药也只有吃饭时才许端菜进屋,不是少奶奶更信任我们。而是我和芍药不像喻妈妈你懂的多。顾忌的多,为了少奶奶好,哪怕明知道少奶奶会不高兴。也会说,我们只求少奶奶吃饱吃好……。”
海棠一劝,喻妈妈心情好了很多。
芍药在一旁,侧了脑袋。把耳朵竖给喻妈妈看。
看着芍药耳朵红彤彤的,喻妈妈也知道自己下手太狠了。
什么话也没说。喻妈妈就转了身。
只是转身之际,吩咐夏儿道,“去大厨房看看有没有猪耳朵,没有就去府外买。要两只。”
夏儿捂嘴笑。
芍药窘了,脸皮直抽抽。
喻妈妈坚信,吃哪儿补哪儿。那猪耳朵是给她吃的啊,算作赔礼道歉。
只是怎么觉得喻妈妈在说她揪的是猪耳朵呢?
不过一想到安容崴脚。喻妈妈给她顿猪蹄,芍药觉得猪耳朵还算是好的了。
海棠也在笑,她看了看芍药的耳朵,轻声道,“幸好少奶奶回来了,不然你今儿可就惨了。”
芍药两眼望天,“不知道说我命好,还是说我比较倒霉。”
少奶奶没回来,她都瞒了过去。
谁想回来了,她还被喻妈妈揪了耳朵。
芍药捂着耳朵,跟着海棠去了厨房。
诚如海棠预料的那般,安容是饿醒的。
她们伺候安容起床时,都听到安容肚子在咕咕叫。
不过休息了一个帮时辰,安容的精神好了许多,至少不那么犯困了。
芍药忍不住道,“少奶奶,你是多久没吃饭了?”
安容努了鼻子道,“从进了木镯起,就没吃过饭,也没睡过觉。”
芍药眼珠子一睁,不敢置信,“半个月没吃饭,也没睡觉?!”
安容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怎么跟芍药解释,半个月不吃不睡,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她在木镯里待了将近十七个小时,虽然和外面时间不同,却的的确确只是十七个小时没吃没喝。
等安容梳洗好,海棠已经去厨房端了饭菜来。
安容吃着饭,问道,“掉在我床上的书,都在哪儿?”
芍药忙道,“除了少奶奶吩咐的,首饰图送去给了国公爷,后又交给了三太太外,其他的书都在柜子里锁着。”
说着,芍药顿了顿道,“三太太拿了首饰图,欣喜不已,这半个月,她来了两回,二姑娘来了三回……。”
安容点点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安容夹着菜,问道,“爷是哪天出征去的边关?”
芍药眨了下眼,望着安容,“少奶奶,你不知道?”
安容看着她,“我又不在,我怎么知道?”
好吧,她在木镯里,能瞧见萧湛。
而且每隔一个时辰她就能见萧湛一回,只是每次都是在骑马,耍鞭子,偶尔一次,还是下马。
安容有些讨厌那匹马了,好不容易看一回萧湛,总能见到它。
芍药脑门上有黑线了,摸了摸耳朵道,伤的有些委屈,“爷和你一起消失的,从那天晚上起,奴婢就没见到少奶奶你,也没见到爷了……。”
要不是一起不见的,喻妈妈也不会怀疑安容偷偷跟着萧湛了。
安容微微一愣,心想不会因为她,萧湛才没有及时赶赴边关,所以她一进木镯,他就走了吧?
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安容又问道,“那靖北侯世子和晗月郡主的亲事呢,没出岔子吧?”
说到这事,芍药就嘴角抽了。
连海棠也捂嘴笑。
安容见了,就额头冒黑线了,“真出事了?”
芍药点头如捣蒜,“可不是出事了,还出了大事呢。”
第五百五十六章 逃婚
芍药存心的吊安容胃口,说了这么一句,便停了。
安容呲瞪了她一眼,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芍药这才巴拉巴拉倒豆子。
之前安容帮着靖北侯夫人出了主意,让人将连轩弄晕,让萧迁易容成连轩的模样帮着迎亲。
事情就出在了迎亲上。
连轩有不少狐朋狗友啊,他迎亲,可不得有许多人来凑热闹?
除了应付他们之外,还有连轩得罪过的那些人,更是来凑趣。
颜王府前,自发的围了一堆拦路官,你一我我一句,将萧迁累的够呛。
过五关斩六将都不足以形容萧迁的累。
好不容易把晗月郡主迎进了靖北侯府,都一拜天地了。
又出事了。
也不知道靖北侯府是怎么迷晕的靖北侯世子,他居然出来了。
然后济济一堂的喜宴上,两个穿着大红喜袍的连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芍药表示,她全程围观,愣是没能分出真假来。
不过,连轩就倒霉了。
萧迁替他迎亲,迎出来一肚子邪火,如今看到正主了,那火气,压都压不住。
不说了,先打一顿出出气再说。
然后,喜宴上,萧迁和连轩打架了。
场面很混乱,谁也拉不住。
谁敢拉啊?
万一拉错了人,给对方以可趁之机,回头报复他们,不是没事找事么,看看热闹就好。
再说了,他们今儿来就是奔着看热闹来的。
靖北侯世子不愿意娶晗月郡主,这事京都人尽皆知啊,以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来看,这喜宴上有的闹。
只是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
亏得他们之前见靖北侯世子乖乖的迎亲,还以为他改了性子呢,原来是被人假冒的。
靖北侯府用心良苦啊。
没人拉架。偌大一个喜堂差点被拆了,靖北侯没辄,亲自去拉架。
好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世子。还是假的世子,一不留神,一拳头过去。
听芍药说靖北侯的眼睛都被打青了,安容脑门上的黑线止不住的往下掉。
不论是谁打的,都大不敬啊。
安容想象了下那场景。就嘴角抽抽了,“国公爷没去靖北侯府吗?”
芍药摇头,“没有呢。”
要是国公爷在,谁敢这样放肆啊,再说了,两位少爷打的不可开交了,国公爷去拉架,谁敢打啊?
屁股都给他打开花了!
安容敛了敛眉头,继续问,“后面呢。总不会一直打着吧?”
芍药摇头,“后面没打了,又出别的事了。”
安容嘴角一抽,除非出了更大的事,不然不可能罢手,除非一方认输或者被打趴下。
安容瞥了芍药,芍药无奈点头。
连轩和萧迁打架,打的是难分伯仲。
喜堂虽然大,可还挤满了客人呢,难免施展不开。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晗月郡主忽然被人推了出去。
扑腾一声,摔倒在地。
头上的凤冠霞帔掉了一地不算,实在是狼狈。
可叫人睁大眼睛的是。新娘子不是晗月郡主啊,是她的贴身丫鬟!
丫鬟见露陷了,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一屋子道喜的人是唏嘘不已。
萧迁更是崩溃,他费劲千辛万苦替连轩迎回来的居然是个假新娘。
靖北侯夫人也皱眉了,她早和颜王爷通过气了,连轩性子拗。她会让萧迁代连轩迎亲,他当时虽然恼怒,却也同意了。
如今却用丫鬟代嫁,颜王府想做什么?
萧迁代迎亲,连轩本人可被丢在喜床呢,丫鬟代嫁,那晗月郡主又在哪里?
靖北侯夫人一问,那丫鬟许是被吓坏了,这不惊慌失措之下,道出晗月郡主逃婚的事。
本来也不是逃婚,是晗月郡主和丫鬟偷听到靖北侯和颜王爷的谈话,说萧迁会替连轩迎亲。
当时晗月郡主就气上心头,连轩不乐意娶,她还不乐意嫁了。
只是亲事是皇上赐的,明天就要出嫁了,她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这不,晗月郡主也使了小性子,要丫鬟代她嫁。
颜王爷不同意,晗月郡主就哭了,为什么连轩可以,她就不行,她才不要和萧迁拜天地。
颜王爷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本来以为晗月郡主只是心里堵气,谁想到一夜醒来,颜王府就没了晗月郡主的踪影。
她还留了封信,说连轩喜欢的是翩若惊鸿,宛如游龙般玲珑剔透的姑娘,她不是。
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她肯定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这些事,满堂宾客是不知道的,是靖北侯夫人回了国公府说的,老夫人严令国公府下人不许泄露一句。
因为是安容,所以芍药才敢说。
安容无语了,没想到一门亲事,居然这么一波三折。
晗月郡主喜欢连轩,她看的出来。
只是连轩不愿意娶她,靖北侯府没辄要萧迁易容成连轩的模样前来迎亲,这对晗月郡主来说,是天大的委屈。
估计从听到靖北侯和颜王爷商议时,她就有了逃婚的念头。
只是她和连轩是圣旨赐婚,明天也要成亲了,她要说自己不嫁了,颜王爷肯定会防备她。
她耍小性子要丫鬟代嫁,颜王爷只当她是女儿家闹别扭,闹过了也就没事了。
等大家松了警惕,晗月郡主就逃了。
安容望着芍药,问道,“晗月郡主找到没有?”
芍药摇头,“没有呢,不知道她在哪里。”
安容眉头一陇,“那靖北侯世子呢?”
晗月郡主可是因为他才逃婚的,以萧国公府和靖北侯夫人的为人来看,连轩肯定逃不掉一顿责罚,而且他还要负责将人找回来。
芍药耸肩,捂嘴笑不停,几乎笑抽风。
喜宴上,靖北侯世子知道晗月郡主逃婚了。当即就对靖北侯夫人说,“娘,你太自作多情了,你儿子又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强扭的瓜跑了不是,如今边关乱起,大丈夫应心系天下,儿女私情算个毛线啊。别哪一天我战死沙场了,还连累人家替我守寡,不过我想,这些年我有事没事就替天行道,没少积德行善,活个千儿八百年的不成问题,等我凯旋归来,你要喜欢孙子,我送你一打……。”
说到这里,他见到靖北侯夫人喷火的眼睛。又加了一句,“你和爹要实在等不及了,可以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我又不嫌弃他们,好了,大哥都去边关了,我去找大哥了,我走了!”
话音未落,连轩就跑了,谁也拦不住他。
靖北侯夫人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偏一屋子人看着笑着。
能不笑么?
做爹娘的要儿子娶媳妇生孙子,偏儿子忤逆,居然催爹娘自己生,大周奇葩。靖北侯世子若是第二,绝对没人敢称是第一。
正帅萧湛走了,没有先进宫知会皇上一声。
副帅连轩又在喜堂上跑了,他是逃着去的边关,哪有功夫知会皇上一声?
本来,宫里还筹备送行。皇上打算亲自出宫,鼓舞一下士气,再送萧湛和连轩他们去边关。
结果出了这样的岔子,就剩祈王一个人了。
皇上摆摆手,一脸无奈道,“算了,你也自己去边关吧。”
把祈王给憋屈的,真是没差点气死。
没辄的他,只好带着杜仲和三百将士,“孤零零”的赶赴边关。
听到祈王,安容脸沉了沉,想起萧锦儿和崔尧,安容问道,“崔家上门提亲了?”
芍药点头如捣蒜,笑道,“崔家对这门亲事很是看重,本来几天后,是崔家家主大寿,为了表示对这门亲事的看中,特地从冀州赶来,昨儿见了老夫人和大太太,说明天是黄道吉日,崔家会送纳采礼上门。”
说着,芍药又道,“少奶奶,你不知道,崔家少主是逃避崔家给他议亲来的京都,靖北侯世子飞鸽传书去冀州时,崔家和郑家都定了口头亲了,要是再晚几步,可就难办了。”
郑家和崔家一样,都是商贾世家。
崔家排第一,郑家排第三。
还有一个李家,排第二。
只不过,崔、李、郑三家一直争斗,李家碾压了郑家,夺得第二,近来还隐隐有了压过崔家之势。
商贾之间,和京都世家一样,会联姻。
这不,崔郑两家想通过联姻,共同对抗李家。
只不过,崔尧排斥这样的做法,崔家又不缺钱,就算现在大周首富的名头被李家抢了去,又不是抢不回来了,何必牺牲自己?
再加上萧湛找他有事,就赶紧进了京。
他以为躲过了就没事了,可儿女亲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在不在,根本不重要。
崔尧进京时,和萧湛抱怨了几句,还表示了他的担忧。
萧湛知道这事,怕会出意外,才会那么急切的让连轩去办这事,果不其然啊。
连轩的飞鸽传信去了冀州,当然不是直接找的崔家家主了。
萧国公府在大周各个州郡都有自己的人,送了信去之后,萧国公府的人拿了拜帖去敲门。
话说,萧国公府送拜帖,崔家家主没差点吓晕。
得知萧国公府要把萧锦儿许配给崔尧,崔家家主当时就惊呆了,尤其是保媒之人是要了敖大将军首级的新任大将军萧湛!
除了崔家上下惊呆之外,还有郑家人。
要知道,崔郑两家家主刚刚定下口头亲,就差交换定亲信物了。
崔家家主头疼了,又高兴又为难。
郑家家主就不高兴了,冷了脸道,“这么说,崔家要攀龙附凤,舍我女儿了?”
崔家家主无奈道,“逆子离京,我以为他是去谈生意,谁想他会擅作主张,自己定亲,而且定亲在你我之前……。”
飞鸽传书,从京都到冀州要四五天呢。
郑家家主很不高兴,要不是崔家一直拖着,这亲事早定下了,“自古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的着一个小辈擅自做主的?”
也就是崔尧自己定的亲不算数,他和崔家家主的亲事才合规矩。
萧国公府的暗卫不擅于处理这样的事,把印着萧国公府印鉴的婚书搁下,便告辞了。
崔家家主一脸无奈,“能娶萧国公府女儿,还是萧大将军的嫡女,是我崔家高攀,而且亲事已定,又是犬子亲口许诺的,我如何退萧国公府的亲,我崔家虽是大周首富,可在萧国公府前,什么都不是,犬子是没法娶郑家主你的女儿了,可崔郑两家的联姻不变,崔家还有许多未嫁未娶的小辈……。”
郑家家主当即翻了脸,骂崔家家主攀龙附凤,背信弃义,崔夫人也生气了,“郑家主,尧儿未经父母许诺,就擅自做主是他不对,也是我们夫妻教子无方,可尧儿是我崔家少主,他的话,同样算数,况且你和我们定的还只是口头约定,尚未交换定亲信物,就还算不得数,我崔家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崔郑两家联姻,并非一定要尧儿不可,不论崔家嫁女,还是迎娶郑家女儿,陪嫁或者聘礼都不会比尧儿少分毫。”
崔夫人的让步,并未让郑家家主脸色好看分毫。
他甩袖子走了。
崔家做事有诚心,哪怕是口头约定,也不会马虎,知道退亲有错,亲自登门赔罪。
最后,郑家庶子迎娶崔尧的庶妹为妻,崔家给了闹市十间铺面,千亩良田,两间五进院落,外加一万两黄金做陪嫁。
等定了崔郑两家亲事,崔家家主就赶紧进京了。
到这里,安容就纳闷了。
前世,崔家一直是大周首富,和崔家斗的不可开交的是郑家,不是李家。
而且,崔尧迎娶的是李家女儿。
怎么这一世全颠倒了?
崔家和李家反目了,却和郑家联姻了?
而且,她还记得,当初皇后极力拉拢崔家,还向她买了两盒舒痕膏送给崔家嫡次子,也就是崔尧的亲弟弟用。
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崔尧的弟弟伤疤消退了没有,有这等恩情在,崔家应该会帮皇后的吧?
要是崔家是皇后的人了,那现在崔家和萧国公府结亲,对皇后来说,可是大好事一件呢。
可萧国公府并不参与立储,而且还有萧湛的身世……
安容现在脑袋一团浆糊了。
头晕乎乎的,又开始犯困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选秀
之前安容困极,又吃的不多,芍药和海棠没有拦着她。
这会儿安容还没歇筷子呢,哪能就让她睡了?
芍药去将安容消失这么多天,掉床上的东西搬来。
东西不多,就几本书和一盏九转琉璃灯。
芍药还有些歉意道,“少奶奶,还有几个包子馒头,奴婢想留给你的,可是留着留着就馊了……。”
想到那几个包子和馒头,安容就觉得肚子饿的慌。
她在木镯里待了那么多时辰,饿极了,就想吃点东西。
除了馒头之外,还有别的菜,只是要不少的感激之心兑换,她可舍不得。
这不将就的要了几个馒头,谁想只要兑换,馒头就掉木镯外面,她想吃也拿不到。
还有那些书,因为感激之心不够,安容思来想去,看哪个对她最重要,最能挣钱,她兑换哪个。
不过,木镯里有一个好处,那些书除了兑换之外,还能租用。
她在木镯里待这么久,除了四处溜达了会儿,时间都用在了看书上,好在她记性不错。
就是因为太专注,用脑过度,才会格外疲惫。
看着那九转琉璃灯,安容小心的摸着,问道,“和我之前摔坏的那个一模一样吧?”
芍药点头如捣蒜,笑的眉眼弯弯,“一模一样,连上面的图案都一样。”
安容就放心了,“一样就好,只是这九转琉璃灯该交给谁好呢?”
她虽然是百花神女,却是嫁人了的百花神女,还怀了身孕。以后的花灯会,还怎么跳舞献艺,所以不算了,得重新选,要么算没有。
芍药想了想道,“要不给六姑娘吧?”
安容想了想,摇摇头。“给她不行。我给她,意味着她能胜任百花神女,觉得京都的大家闺秀都不如她。那是给她惹事。”
芍药一听花灯给谁,就意味着倒霉,当即道,“那给五姑娘。”
这样精致的花灯。她肯定喜欢,以她招摇的性子。她也不怕被人挑战。
听芍药说给沈安玉,安容嘴角抽了一抽,给她,她脑袋坏了还差不多。万一别人跟她抢,她保不住,她肯定会摔了。还反过来怪她,把琉璃灯给她。不然她也不会摔坏,到时候赔的还是她。
只是,好好的,芍药怎么对沈安玉意见这么大?
“她怎么了?”安容问道。
芍药撅了撅嘴道,“少奶奶消失的第三天,五姑娘就派人递了口信来,说让你进宫见她,国公府说你忙,没空见她,她第二天还亲自来了,没见到你,很失望的走了,她没有回宫,而是回了侯府。”
“后来六姑娘也来找你,她跟奴婢说,五姑娘这回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回了侯府后,对老太太殷勤有加,对二夫人更是恭谨孝顺的像是对自己的亲娘一样,不论六姑娘怎么激怒五姑娘,五姑娘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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