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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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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努了努鼻子,“还能为什么啊,这是你萧家木镯,我虽然是你的嫡妻,可到底是个外人啊,你家木镯不信任我,要你在,我才能进去,而且要的东西,它也会掉出来给你。”
说着,安容一脸的哀怨。
萧湛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看着安容。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
这女人,为了跟他去边关,不惜撒谎骗他。
萧湛低头,继续翻阅兵书。
安容见他不说话,当他相信了,不由的高兴。
有这个理由,她就能说服萧老国公,跟着去边关了。
结果萧湛冷不丁道,“外祖父十岁时,太祖父就过世了。”
安容嘴角的笑,缓缓滞住。
萧湛翻了一页兵书,抽空瞥了安容一眼,笑道,“我可没听外祖父说过,太夫人有事没事就去太老爷坟前,而且还是大半夜的。”
萧湛说着,安容有种毛骨悚然感。
安容气焉了,“你就不能上一回当吗?”
萧湛看着安容,见她用一双清亮亮、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他的心到底软了一些,道,“就算你能骗的过我,也骗不过外祖父。”
安容气的跺脚,她还以为她想到了一个好计谋,能骗过所有人呢,结果还有一个萧太夫人在。
安容脑壳生疼。
她恨恨的剜了萧湛两眼,朝他走过去。
安容蹲下身子,从萧湛的靴子里,掏出来一把匕首。
萧湛看着她,眸底带了疑惑,“你要做什么?”
安容掰正萧湛的手,摁在桌子上,问他,“你带不带我去边关?”
萧湛望着安容,摇头道,“军营之中,不能有女子,这是军规。”
什么军规,那不也是人定的,安容哼了鼻子,问,“真的不带我去?”
萧湛望着安容,目光沉静犹如一滩幽池,却又透着认真和深意,还有那抹难以忽视的坚决。
安容看着他,只是手里的刀,一划。
萧湛眉头皱紧了下。
低头一看。
手腕上有一条很深的口子。
安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将匕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萧湛要将手收回来,可是被安容摁着,“别动。”
萧湛便不动了。
安容撸起衣袖,露出橙色玉镯,用玉镯去沾萧湛的血。
萧湛瞧见自己胳膊上的血,被玉镯吸了进去。
等玉镯变红后,几乎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橙色。
而他的胳膊,伤口复原,完好如初。
安容摸了摸萧湛的胳膊,好滑,好硬,有些爱不释手了。
萧湛将胳膊收回来,问道,“方才是做什么?”
安容正要回他呢,却见萧湛眸底深邃,里面有好奇,但是并不浓厚,安容就泄气了,这人喜怒不形于色,明明很好奇就不能表现出好奇吗?
连问出来的话,都好像在说,你不告诉我也无所谓一样。
安容坐下,端起茶盏,轻轻的啜着,道,“你带我去边关,我就告诉你。”
难得瞧见安容这样使小性子,萧湛的嘴角不自主地上翘,又极力压制住这丝笑容。
可就是这一抹笑,仿佛春回大地,牡丹凌雪而开。
一双眼睛,像是一汪深不可见的潭,波光流转,似要将她整个吸入眼底一般。
安容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脑子里,忽然就闪过昨晚他的温柔和霸道。
安容的脸红如晚霞,眼神躲闪飘忽。
看的萧湛莫名其妙,不懂她好好的怎么就脸红了,便问道,“怎么了?”
安容能说实话吗,只脸皮一燥,道,“你对我使美男计……。”
美男计?
萧湛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过去,他伸手戳着安容的脑门,笑骂道,“自己想入非非,还栽赃于我?”
这回,安容连耳根子都红了。
从掉馒头和羊起,萧湛就确信安容会回来,怕丫鬟在屋子里,会被吓的惊叫,更怕安容和前两次一样,出现时,身上穿着单薄。
不过这一回,安容身上倒是穿着衣裳,清爽干净。
萧湛在屋子里看书,丫鬟们也不敢进来打扰。
可是木屋,隔音效果摆在那里,多了个人,还在不断说笑,走过路过的丫鬟都知道。
这不,海棠开始瞪芍药了,当着一堆人的面,她没敢说话,但是眸底的意思很明确:少奶奶哪里失踪了,好好的在屋子里呢!
芍药鼓着腮帮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她敢发誓,少奶奶确实失踪了。
可怎么忽然出现了,她不知道,简直神出鬼没啊。
看着芍药想不通的模样,海棠嗔了她好几眼,只当她是在开玩笑,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逗我玩的,这会儿时辰不早了,一会儿还得去醉仙楼呢,你去问问少奶奶。”
芍药点点头,迈步进屋。
站在珠帘外,芍药眼睛是眨了又眨,确定那人是她家少奶奶,方才问道,“少奶奶,今儿还去不去醉仙楼了?”
安容听芍药的声音有些飘,不由得好笑。
芍药进来,继续道,“昨儿那些首饰才估算了一小小部分,还剩下那么多该怎么办啊?”
安容也在为这事犯难呢,这些首饰也是安容不得不出木镯的原因之一。
既然答应了连轩帮他的忙,就不能爽约啊,而且,连轩也是帮萧湛。
安容想了想,道,“先将首饰抬去醉仙楼,让玉锦阁的师父去估价,在估价上添两成写上。”
芍药点头记下,要转身离开。
这时,萧湛吩咐道,“给少奶奶端些吃的来。”
很快,丫鬟就给安容端了早饭来。
闻着饭菜香,安容肚子里咕咕叫。
正夹了个花卷,要吃呢。
好了,就有人来倒她的胃口了。
冬儿站在珠帘外,用一种闷闷的语气禀告道,“少奶奶,大姑奶奶找你。”
安容的好胃口,瞬间没了一半。
她放下筷子,皱眉问道,“可说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冬儿摇头,“前院来传话的丫鬟没说,只说大姑奶奶说要是见不到你,她就不走了。”
听了这一句,安容眸底一抹厌恶之色,一闪而逝。
没人被威胁了,还有好脸色,她和沈安芸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了,她却偏偏来招惹她。
安容心情极不好,她出木镯,是因为萧湛,是想在他离京去边关之前,给他收拾包袱,哪怕绣个帕子,她也心安一些,可不是陪她沈安芸闲聊的。
“告诉她,就说我今儿很忙,没空见她,”安容吩咐道。
冬儿转身离开。
等冬儿走后,安容才安安心心的用早饭。
安容吃到一半时,萧湛起身出了屋子,去哪儿安容没问。
倒是芍药,凑上来问安容,“少奶奶,你失踪去哪儿了?”
芍药一双灵动双眸里满满的都是好奇。
安容抬了抬手腕,露出那只玉镯。
晃荡了两下后,安容就继续吃包子了。
芍药惊呆了,少奶奶进了木镯里?
少奶奶不是逗她玩的吧?
芍药站在一旁看着,她知道安容没那么无聊,而且安容失踪,萧湛一点也不着急,这本来就很可疑。
再者,萧家传家木镯本来就很神奇,一个破破烂烂的木镯,不但能变的晶莹剔透,还能变颜色,再奇葩一些,芍药也能接受了。
只是芍药不能接受的是,“少奶奶,你不会有事没事就失踪吧?你失踪了,爷又去了战场,那我们怎么办啊?”
想着,芍药都快哭了。
她可是把安容当主心骨的,日日伺候在安容身边,习惯了听吩咐办事,安容不在,她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见芍药眼眶通红,鼻子发酸,安容心底有不是滋味儿,她想到了萧湛,习惯了一个人,想到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心里就空的慌。
安容帮芍药抹去眼角的泪珠,笑道,“你想多了,我倒是想有事没事就失踪,可人家木镯也得要我进去啊,再说了,我每次失踪,还得你帮我遮掩一二呢。”
听到这话,芍药这才破涕为笑。
看安容胃口极好,芍药想起来一件事,道,“少奶奶,你今儿都没有孕吐了。”
不说,安容还没发现。
之前几天,她每天早上起来,胃口都不怎么好,吃的不多。
但是今天胃口好的出奇。
芍药摸了摸安容的脸,惊叹道,“比之前更滑了……。”
安容自己摸着也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只是想到木镯,安容有些肉疼。
好不容易积攒的感激之心,给萧湛兑换了几本兵书和问了两个问题,就花了个七七八八了。
早饭吃的略多了些,安容要去花园里走走。
刚出了屋,安容就听到一阵羊叫。
院门口的树下,拴着两只羊。
夏儿在给羊喂草。
安容瞧了便扭眉了,“怎么把羊养那儿了?”
芍药捂嘴笑,“那是爷的宠物,厨房婆子怕养坏了,就先放在那里了。”
安容,“……。”
安容憋着笑,想过去瞧瞧。
结果刚下台阶没两步,冬儿就回来了,上前福身道,“少奶奶,大姑奶奶她不走,她一定要见你,她说上回比武夺帅,爷把大姑爷打伤了……。”
芍药听的白眼直翻,“比试台上,除了爷之外,谁身上没点皮外伤啊,她不会是想找少奶奶赔医药费吧?”
第五百四十二章 主意
芍药觉得这可能性最大,在她印象中,沈安芸找安容十件事里至少八件和钱有关。
芍药望着安容,嘴轻轻撅着。
她知道安容要见沈安芸了,没办法,沈安芸能做到不要脸,在国公府前站在不走,可是安容做不到由着她不管。
芍药想不通,都是亲戚,为什么少奶奶和少爷的差别就那么的大呢?
少爷的亲戚们,从来不给他惹麻烦,唯一一个特能招事的就是靖北侯世子了,可他惹事,烦的都是那些倒霉蛋,不管他,他照样能化险为夷,而且坑的都是别人的钱,数目之大,叫人羡慕妒忌恨,而且那么多的钱,靖北侯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来给爷做军饷。
再看少奶奶的姐妹呢,好像都是窝里横,喜欢占自己人的便宜,见不得少奶奶过的比她们好,想她们帮少奶奶一点忙?算了,不给少奶奶脸上抹黑就万幸了。
安容望着天上飘着的白云,轻揉太阳穴,语气无奈道,“让她进来吧。”
冬儿得了吩咐,又赶紧出了临墨轩。
冬儿走后,安容带着芍药去紫檀院给老夫人请安。
安容去的时候,屋子里正在说话。
除了国公府几位太太,靖北侯夫人也在,谈论的事正是连轩和晗月郡主的亲事。
萧湛随时要去边关,连轩身为副帅,自然要陪同左右,这亲事不赶紧的办了,靖北侯夫人食不安,寝不稳啊。
这些日子,靖北侯夫人就一直为连轩的亲事操心,可是架不住连轩性子太拗了,靖北侯夫人怕他会逃婚啊,这不,喜帖写了,就差写上日子,送出去了。
还有其他成亲要用的喜绸等东西,靖北侯府早都准备妥当,用靖北侯夫人的话说,她说一个时辰后成亲,靖北侯府就能焕然一新。
她是给力了,可是儿子不给力啊。
和靖北侯商议了一宿,结果靖北侯出了个馊到不行的主意,把连轩迷晕了丢喜床上,找公鸡替他儿子拜堂,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晾连轩也没辄了。
能想到这样馊的主意,还有连轩的性子,简直就是青出于蓝。
靖北侯夫人是越想越气,脚一抬,直接把靖北侯踹下了床,让他反省去了。
儿子没病没痛的,用什么公鸡拜堂,这不是侮辱人家晗月郡主吗,还不得被文武百官活活笑话死。
靖北侯靠不住,靖北侯夫人拿连轩又没辄,这不一大清早的,随便用了两口早饭,就巴巴的赶回来,找萧大太太帮忙出主意了。
对此,几位萧太太是无奈又好笑的摇头,“连轩要是不愿意,这堂不好拜啊,要是以前,或许还能让迁儿他们看着他,现在轩儿武功又高,还有安容给的一堆毒药在,想困住他,着实不容易。”
萧三太太笑问,“连轩还忙着四处要债呢?”
靖北侯夫人瞬间头疼不止,“别提了,就轩儿这两天要的债,比他爹挣了半辈子的钱都多,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
萧四太太用帕子擦拭鼻尖,掩去嘴角的笑,“轩儿虽然胡闹了些,不过可是很懂事,送给我们几位舅母不少的首饰,还有锦儿她们……。”
说起这事,靖北侯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连轩谁都想到了,可就是她这个亲娘没想到!
“罢了,不提首饰的事了,越提我越伤心,真是白养他这么大了,你们倒是帮我出出主意啊,”靖北侯夫人揉太阳穴道。
安容站在屏风处,听了这么一段,尤其是靖北侯出的馊主意,真是有够馊的。
丫鬟出来,正巧碰到安容,忙福身见礼,“给表少奶奶请安。”
安容点了点头,丫鬟退出去,她便迈步进去了。
她进去,正巧听到萧四太太小声和靖北侯夫人说话,“轩儿就听他大哥大嫂的,你让安容帮着出出主意,哪怕馊一点儿,好歹事后他不会报复。”
安容,“……。”
几位太太不敢出主意呢,虽然连轩还不至于敢以下犯上,可是连轩会父债子偿,母债子偿啊,倒霉的可就是萧迁他们了。
安容出主意就不同了,连轩不会找安容的麻烦。
安容浑身无力的上前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微微诧异,多看了安容几眼,笑道,“怎么还来给我请安了,昨儿国公爷说他交给你个任务,说你一段时间会待在临墨轩,就算天塌了也不许去打扰你,我还没吩咐下去呢。”
安容听得心底动容,尤其见老夫人的眸光从她手腕上的玉镯瞥过去,她就知道国公爷和她明说了。
老夫人招招手,安容便坐到她身边去了,道,“外祖父交给我的任务,时间紧迫,我怕是要错过连轩和晗月郡主的亲事,连给相公送行都来不及……。”
老夫人拍着安容的手,轻轻一叹,“难为你了。”
萧大太太看着安容,又看看老太太,“什么任务,这么重要?连轩和晗月郡主的亲事不参加就算了,毕竟安容怀了身孕,喜宴上人多手杂,可是给湛儿送行的时间都没有?”
安容没有说话,木镯的事,国公爷叮嘱过,不许泄密,她告诉芍药,那是万不得已,再者,她也信任芍药。
见安容不说话,萧三太太眉头皱了,“不能说吗,要是国公爷交代的任务太难办,你说出来,我们几个长辈看看能不能帮忙,湛儿一走,没准儿就一年半载见不着面了。”
几位太太纷纷表示会帮忙。
好吧,帮忙是次要的,其实更多的还是好奇国公爷给安容交代了什么任务,总觉得给安容开了小灶的感觉。
不知道,心底不舒坦。
说了会帮忙,可不是一定会帮忙,要是太麻烦了,还可以推脱。
她们那点心思,安容瞧她们的眼神就知道了,只是被几位太太联手逼问,安容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好像有一种不回答,就会犯众怒的感觉。
安容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点点头。
安容囧了,老夫人居然支持她撒谎骗几位太太,那这样,她就不客气了。
安容努了努鼻子道,“几位舅母也知道,相公的那十三万大军,朝廷不会给一分饷银,也不会给一粒粮食,这些日子,相公一直在为筹集军饷忙碌,国公爷觉得我把玉锦阁经营的不错,就把十三万大军的粮草的事交给了我,好让相公在战场上无后顾之忧……。”
安容说着,萧三太太打岔了,“十三万大军的粮草,全部交给你想办法?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个月少说也要十几万两银子,你上哪儿给湛儿弄银子去?”
经营一个玉锦阁,已经不容易了,玉锦阁生意最好,也不能月月保证能有十万两银子的收入。
萧三太太不信安容有那本事,再说白一点,萧三太太认为安容是随便找理由糊弄她们。
萧四太太则惊讶道,“国公爷不让迁儿去战场,我还以为国公爷把给湛儿筹措军饷的事交给他了呢,没想到交给了安容,轩儿和湛儿都去了战场,那迁儿留在府里做什么?”
比起连轩,萧迁才更应该去战场。
萧迁是国公府的长子嫡孙,将来会继承国公府的家业,势必要上战场啊。
不立下赫赫战功,将来怎么继承国公爷手里那些兵马?
听萧四太太的话,萧大太太的眉头是松了紧,紧了松。
战场凶险,她很清楚,萧大将军出征在外,她时常担忧的睡不着觉,把萧迁留在身边,她好歹放心一些。
可是不让萧迁去战场,她的心又开始犯嘀咕了。
她一直觉得国公爷和萧大将军对萧湛的重视超过了萧迁,萧大太太担心国公爷会把兵权交给萧湛,而不是给她儿子,哪怕萧大将军一再明确的告诉她,让她不要多想,可是她忍不住。
老夫人端起茶盏,轻轻的拨弄着,道,“行了,都别胡乱猜测了,国公爷不是不让迁儿去战场,只是不让他和湛儿还有轩儿一起去,等他娶了亲,国公爷就让他去他爹那里,让他爹多教教他怎么打仗。”
“至于让安容帮湛儿,实属无奈,偌大一个国公府,没人能帮湛儿,可不得辛苦她了,国公爷可是叮嘱我了,他要是去了战场,安容开铺子做生意,只要你们几位舅母能帮忙,就必须要帮,还有玉锦阁,安容要忙自己的生意,肯定照顾无暇,还得三太太你来。”
被老夫人点了名,三太太身子一怔,忙摆手道,“我没那本事经营玉锦阁,还是安容来吧。”
安容起身道,“三舅母,你放心吧,把玉锦阁交给你经营前,我肯定会处理好的,只会让你挣钱,不会亏的。”
一听安容这话,萧三太太坐正了,“真的?”
安容点头,“比珍珠还真。”
萧三太太脸有些红了,“我先试试,要是我没那本事,我可还会还给你的。”
安容点头应下。
萧大太太也满意了,让萧迁跟萧大将军打仗,她放心不说,还有一层子承父业在,她的心,宽了。
心一宽,萧大太太的脸上就带了笑。
靖北侯夫人在一旁,咳了又咳,让人别忘了她。
老夫人嗔了靖北侯夫人一眼,对安容道,“你也帮帮她吧,这都急的快坐不住板凳了。”
安容囧了,挠了额头道,“我出的也是馊主意……。”
第五百四十三章 走神
安容的意思是她不揽这档子事,她没什么好办法,别指望她。
可是靖北侯夫人一听,忧愁的眸底瞬间闪烁了希望,连忙道,“我是连馊主意都没了,你倒是快说说。”
安容没辄,只得道,“其实靖北侯的主意不错,让连轩正儿八经的拜堂怕是不容易,只能让人代替他,只是这替代用公鸡不行,不过……。”
说着,安容顿了一顿。
萧三太太就笑看着安容了,“你这一口气喘的,不过什么?”
安容眸光动了动,笑道,“我记得那日连轩冒充萧迁出了国公府,还调戏了晗月郡主,结果国公爷却将萧迁误认为是连轩,将他从树上给打了下来。”
安容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用公鸡不行,但是可以用假连轩啊。
“就这么办!”靖北侯夫人当即就认同了安容的馊主意。
屋子里,继续商议了会儿。
靖北侯夫人就火急火燎的赶回靖北侯府了,那些喜帖得赶紧的送出去啊。
安容出了紫檀院,回了临墨轩。
刚进院子呢,冬儿就迎了上来,道,“少奶奶,大姑奶奶在正屋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有些生气了。”
安容轻嗯了一声,冬儿就退了下去。
安容迈步进正屋,就听到沈安芸阴阳怪气的声音,“四妹妹可真是大忙人一个呢,将我撂在这里,半天不见你人影。”
安容轻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疾不徐,道,“知道我忙,你还跑来打扰我做什么?”
沈安芸的脸色顿时一青,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当我愿意来找你呢,还不是你!”
安容望着沈安芸,见她眸底喷火,怒不可抑,安容就觉得好笑了,“你不愿意来,是我逼你来的吗?既然不愿意,那好,送客!”
安容话音未落,芍药已经近前一步了,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姑奶奶,请吧。”
沈安芸恨不得活活掐死安容了,原本因为生气,她站了起来,这会儿又坐下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进来,事情没办完,就这样走了,她岂能甘心?
看着沈安芸又坐下了,芍药恨不得去拖她起来才好,她就不明白了,少奶奶都说送客了,她怎么还坐的下去,稍微有些傲气的,都甩袖子走人了好吧?
海棠端了茶水上来,安容端起来,用茶盏盖轻轻的拨弄着。
海棠手里拿着托盘,道,“少奶奶,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了。”
安容点点头,方才瞥了沈安芸,眸底就一个意思,她忙的很,有事就赶紧说事,她还赶着出府。
沈安芸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是她努力的忍着,她道,“不是我要来找你的,是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逼我来的。”
说着,沈安芸顿了顿,咬紧牙关,道,“四妹妹,就算我们有什么旧怨,好歹也姐妹一场,四妹夫和我夫君也是连襟,可是他呢,却出手狠辣,将我夫君打成重伤!”
沈安芸今天来是替宣平侯世子打抱不平的,安容早知道了。
可是,她是不是找错人了?
打宣平侯世子的又不是她,是萧湛好吧,要找也该找他才对。
安容撇撇嘴,萧湛太硬了,她们想捏捏不动,只能捏她这个软柿子了。
安容心情极度不爽,她清冷的眸光扫过沈安芸的脸颊,“我记得比武夺帅时,相公只出了一脚,不存在出手狠辣一说,再者说了,让萧湛别手下留情的是宣平侯世子,如他所愿了,怎么又不满意了?”
沈安芸气的心口疼,“他那只是客气,客气你懂不懂,萧湛却出手那么狠,一点连襟的情面也不留!”
想想,这几天遭受的白眼和指责,沈安芸就气的想摔东西了。
本来比试台上比试拳脚,受些伤也是在所难免,可宣平侯世子回去之后,就开始吐血了。
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心疼儿子,心里恼了萧湛,可是偏又拿萧湛没辄,只好将气撒在她头上了。
要是她得武安侯府的看中,和安容关系好,萧湛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何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他们一心盼着宣平侯世子能光耀门楣,上战场立下战功,现在非但兵权没拿到,反倒带回来一身的伤。
现在在宣平侯夫人眼里,她沈安芸就是一颗丧门星!
沈安芸的指责,安容听得都替她脸红,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安容将茶盏搁下了,“比武夺帅,争夺的是十万大军的兵权,你以为是儿戏呢,还客气,宣平侯世子有那闲情逸致,我相公没有!”
“就算没有闲情逸致,也不用下那么重的手吧?!”沈安芸揪着这错不放。
安容眉头一拧,眸底闪过一抹不耐烦,她扫了沈安芸两眼,忍着心底的厌恶,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沈安芸瞥了安容一眼,“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宣平侯夫人消了怒气,我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安容笑了,“如此说来,你是要我相公去给宣平侯世子赔礼道歉了?”
沈安芸怔了一下,眉头轻陇,“让四妹夫去道歉,你觉得可能吗?”
安容倾然一笑,眸底碧波流转,光芒四溢,“怎么不可能,大姐姐你素来舌灿莲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你能说服相公去宣平侯府给大姐夫赔礼道歉的,至于我,是没那个本事的,就算有,我也不会去。”
安容说着,自己都无语了。
她不知道沈安芸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更好奇宣平侯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笃定,她会帮沈安芸,会为了她在宣平侯府过的舒坦来委屈自己,委屈萧湛?
她们是不是以为她脑袋被门来回挤傻了,可以任由她们糊弄?
想着呢,就听沈安芸呲笑道,“我舌灿莲花?四妹妹,你也太高看我了,我要是真有那么本事,可至于被人逼着来找你?”
安容耷拉了眉头,把玩着手里的绣帕,“宣平侯夫人是怎么逼迫你的?”
沈安芸瞥着地上的大红牡丹地毯,眸底的妒忌之色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如初了。
她看着安容,眸底流露出乞求之色,道,“世子参加比武夺帅,为的就是去战场建功立业,如今上不了战场,还弄的一身伤,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将怒气都撒在我身上……。”
沈安芸开始诉苦了,说了一通后,她道,“我想,世子要是能上战场,跟着四妹夫打仗,他们的怒气就该消了。”
沈安芸说着,用帕子擦拭眼角莫须有的泪珠,抬眸看安容,却见安容望着自己的手腕走神。
沈安芸假哭的很认真,没有注意到安容手腕有抹亮光一闪而逝。
安容不明白玉镯为什么会亮。
要说沈安芸对她动了杀念,玉镯该冒黑光才对啊。
这厢安容在诧异,那边御书房内,萧湛也惊怔了。
他方才有一瞬间的走神。
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安容和沈安芸在聊天!
而且两人说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只有片刻,却叫萧湛震惊的无以复加了。
他闭紧双眸,想再试试,可是却一无所获,好像方才是他的错觉一般。
“萧表少爷?”裴右相在一旁唤他。
萧湛回过神来,看着裴右相。
裴右相嘴角有些抽,他瞥了前面一眼,有些黑线道,“皇上在和你说话呢。”
敢在皇上面前走神,连皇上喊他两声了都没听见,这走神走的够认真的啊。
皇上坐在龙椅上,眉头轻拧。
湛儿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忽然走神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啊,不由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萧湛轻摇头,“没出什么事。”
皇上眸底瞬间不悦了。
没出事,以他沉稳有加的性子能在他说话的时候忽然走神?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肃了眉头问。
萧老国公也诧异了,“有话就说。”
萧湛抬眸看了眼皇上,又看了眼萧老国公,知道他们纳闷,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说?
萧湛很迫切的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的眸光落到了宣平侯身上,问他道,“是你让宣平侯世子二夫人去找安容的?”
众大臣,“……。”
抚额,无语。
还以为萧表少爷在想边关大事呢,原来他在想媳妇啊。
夫妻间感情好是好事,可也要分清楚场合的想吧,如此离不得媳妇,上了战场,岂不是要想煞了?
裴右相去看皇上的脸。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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