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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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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容压制着笑,但是偶尔还有一两声溢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怪异,叫人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赵成离开后,芍药和海棠走过来。
  满是诧异的看着安容,不懂之前还没有好脸色的安容,为什么忽然就这样高兴了,有些莫名其妙啊。
  芍药很想提一提荀止,刺激一下安容,看她是不是对荀止的态度变了,只是她不敢,她纠结了一会儿,见安容还在笑,忍不住用小眼神拾掇海棠。
  安容没有说要卖了海棠,她就算提了,也只是被警告,不会被卖。
  但是海棠没理芍药。
  海棠直道,“姑娘,夜风很大,该回去歇着了。”
  安容点点头,笑着朝前走。
  等进了院子,安容吩咐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海棠点点头,转身去厨房。
  这个时辰,应该是没有热水的了,她得喊丫鬟起来烧水。
  安容迈步上楼,心情愉悦的她,觉得肚子饿有些咕咕叫,这才想起来,今儿和沈安溪是打定主意在外面大吃特吃的,等出去了,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准确的说,是安容忘记了,沈安溪可是吃了不少。
  喻妈妈一直等安容回来,听见安容喊饿,忍不住有些黑线,出去逛街,居然还饿着肚子回来,姑娘真是……
  喻妈妈笑对安容道,“厨房有元宵,姑娘是吃元宵还是吃面?”
  “吃元宵吧,”安容道。
  喻妈妈转身离开,芍药则跟在后面道,“喻妈妈,我和你一起下去吧,姑娘今儿受了不少的惊吓,晚上肯定会做噩梦,我给她熬一剂安神药。”
  “受惊吓?”喻妈妈眉头轻皱,她还不知道安容几次差点没命的事。
  芍药一边下楼,一边和喻妈妈说。
  听得喻妈妈是冷汗涔涔,直道姑娘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屋子里,只留下安容和秋菊。
  安容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绿豆糕,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好像越吃越饿。
  她望着手腕上的红玉手镯,眸底扭了又扭。
  她想不通,世上居然还有木镯一变再变。
  从破陋不堪,人人嫌恶的木镯,变成了精致少有的紫金手镯,再到如今的红玉手镯。
  安容很期待,它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安容将绿豆糕塞嘴里,然后擦了擦手,就转悠起玉镯来。
  玉质玲珑剔透,没有一丝的瑕疵。
  安容轻轻的碰触着,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安容抚摸的时候,发觉玉镯内侧还有字。
  安容就着烛光,看到内侧有八个字:至纯至善,厚德济生。
  安容想起之前脑中传来的八个字:笃信好学,死守善道。
  这两个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要行善积德。
  安容又想起,她重生后去大昭寺,瞎眼神算没有明说的话,也是让她积德行善。
  明明行善积德是每个人应该做的,怎么能要人叮嘱呢,好像她做了什么恶事似地。
  安容轻转玉镯。
  楼道传来踏踏声。
  喻妈妈端了碗元宵上来,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安容吃的呼哧呼哧响,一碗里面没有多少个元宵,才六个,喻妈妈担心安容积食,只许她吃这么多。
  安容可怜兮兮的望着喻妈妈,“饿着,会睡不着。”
  喻妈妈无奈,只好又去给安容盛了六个来。
  等吃完元宵,海棠和芍药就拎了热水上来。
  很快,沐浴用水就准备好了。
  安容走过去,站在屏风处吩咐道,“我沐浴的时候,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几人应是。
  安容又望着海棠道,“给我拿衣服来。”
  等准备好衣物。
  安容才解衣入水,看着白嫩皮肤上,那被吸红,咬过的皮肤青一块红一块的,根本就没有消退。
  安容脸颊绯红,又羞又恼的她一股脑的钻进了浴桶里。
  要不是憋不过来,安容真不想露出一张赤红的脸。
  因为安容想起一句话,是萧湛说的,“你好像懂的比我多。”
  这个懂的多,自然是周公之礼。
  当时,安容正中媚药,理智全无,偏偏萧湛又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手忙脚乱之下,急的是额头青筋暴起,低吼连连,她更是火烧火燎的等不及,没有理智的她,自己上了。
  萧湛很挫败,挫败之下,就很郁闷的说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有那落红为证,安容觉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自己那么的奔放,那么的孟浪,就算是中了媚药的缘故,安容都恨不得钻进地洞,再也不出来的好。
  本来安容是气愤的,因为被欺骗,因为纠结过无数个夜晚,甚是夜不能寐。
  但是萧湛解释了,安容觉得这股怨恨应该算在萧老国公的头上。
  可偏偏她胆小的很,她能有那胆量去质问萧老国公吗?
  安容觉得这哑巴亏,她是不咽也得咽了。
  最后,安容打定主意,以后木镯有了什么变化,她紧咬牙关,不告诉萧老国公,算是替自己报仇。
  安容躺在浴桶里,使劲的搓着皮肤,将皮肤戳的通红,可也遮不住原本的那股异样的红。
  安容想抹些药,可是又怕惊动别人,最后只好忍了。
  等沐浴完,安容穿好衣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幸好夜里比较凉快,也没人怀疑。
  安容直接上了床,喝过安神药,便让丫鬟熄灯。
  一宿好眠。
  第二天起床,安容是神清气爽,当然了,起的比较的晚。
  知道安容夜里玩的累,又受了惊吓,谁都没有打扰安容。
  那高高升起的太阳也被遮挡在窗外,没有一丝来打扰安容。
  安容是自然醒,醒来穿戴洗漱完,都是快吃午饭的时辰了。
  喻妈妈做主,将安容的午饭提前了半个时辰。
  安容吃完午饭,再去松鹤院给老太太请安。
  松鹤院正屋很热闹,热闹的安容才想起来,今儿是个大日子啊,是侯府约定分家的日子。
  但是二房老爷出了这样的意外,在这个关头提分家,多少让人觉得凉薄。
  可要是不提,三太太心里又不舒坦。
  这样拖拖拉拉的,不是三太太的个性,就算三老爷四老爷他们可以借着二老爷受重伤为由跟朝廷告假两日,可两日时间,二老爷的伤也难好吧?
  所以,三太太赞同,今日分家。
  二太太就气不打一处来了,还以为把她找来是为了什么事,居然是因为分家,她憋了一夜的气,正不知道如何撒呢,正好拿三太太泄愤。
  二太太咬牙切齿的看着三太太,“三弟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家老爷如今还躺在病榻上,早上醒来,连口粥都咽不下去,你却将我找来分家,你这是存了心的逼死我们二房啊,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二太太坐在那里,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听得三太太恨不得抬脚就走。
  可是这个口既然张了,这个恶人也做了,就做到底!
  三太太望着二太太道,“二嫂,过了元宵便分家可是早前就商议好的,谁知道二哥会在分家前一天出这样的意外,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二哥重伤,这家便不分了吧,而且只是分家了而已,又不是让你和二哥即日便搬离侯府,你总得为四弟妹,五弟妹考虑考虑吧,这样吧,一会儿那些庄子铺子会分好,我让你再我前头选便是了。”
  不就是吃点亏,只要能省心,这亏吃了也就吃了。
  三太太一说完,五太太就赶紧表态,“我也让你先选。”
  要是依照之前说好的,是将侯府能分的铺子,差不多价值的分出来,大房先选,余下的四份,到时候抓阄决定先后。
  抓阄可就保不了能一直选的最好。
  二太太眸底便有了犹豫之色,她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
  因为只有今天,三太太和五太太才退步,要是改日,她们可是寸步不让的。
  二太太没有动,她在等四太太表态。
  四太太真是气的不行,偏面子上还不能表露出来,二老爷自己惹祸,凭什么要她让步,可是大家都让了,她不让,指不定今儿这家就分不成了。
  四太太温婉的笑中有了些许咬牙之色,“二嫂,我也让你先选。”
  二太太这才委委屈屈的答应了分家。
  
  
  第三百四十一章 吃亏
  
  看着二太太那一副被人逼着答应的模样,四太太心底更气,以往的温婉神情有了些扭曲。
  不怪她心情不好,谁舍得京都的锦绣膏粱,繁花锦簇,过两日她就要离京去任上了!
  这一次回京过年,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不说,还是外放的命,尤其是二太太,她是送了多少的好东西去,她也知道二老爷这回是帮了不小的忙。
  可是出了那样的意外,她心底正不好受呢,偏巧叫她听到二太太在背后笑话,说外放就是外放的命,任她关系攀尽,也还是外放。
  四太太是脾气好,忍了,要是做旁人,估计冲上去就让二太太下不来台了,四太太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今年事情没成,明年二老爷怎么也要帮着谋个好位置了吧?
  谁想她还没离京呢,二老爷就自身难保了,往后混的铁定没有四老爷好,四太太想想那些银子都打了水漂,心就揪疼成了一团。
  分家的事就这样定下了,虽然安容对二房这样没脸没皮很不虞,可是只要能顺利分家,吃点亏也就罢了。
  但是,很快安容就忍不住了,不当是她,屋子里所有人对二太太呲之以鼻。
  因为二太太着实太可人气了。
  她恨不得那些好庄子铺子她一个人得,那些差的,收成地段不好的给旁人。
  三老爷说她一句太过分,二太太就开始哭嚎了,他们二房下半辈子就指着这些庄子铺子过活,那些四肢健全的,何必跟她争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东西。
  三老爷气的心肝疼,又不好同一介妇人逞口舌之能,最后一甩袖子,走了。
  四太太也气坐在那里,端着茶盏的手在颤抖,好像一个忍不住,要发脾气了。
  一屋子人,只有二太太对分家最热衷,在那里挑房契地契,挑的不亦乐乎,又可怜兮兮。
  安容算了算,二太太这样一闹,直接让其他几房少了三五千两的好处,有人乐意才怪了。
  最后还是侯爷发脾气了,“二弟妹,三弟妹她们是怜惜二弟受了重伤,让着你点儿,做人还是要点自尊的好,你要真不愿意分家,就把地契房契搁下,让他们分。”
  至于到时候分剩下的,就是你二房的了,你不要,那正好,谁还嫌弃房契地契多了不成?
  侯爷话音刚落,三太太就招呼五太太过去整理房契地契了。
  三太太是一肚子火气,因为之前地契房契福总管是整理好的,只要分分就成了,二太太这样一闹,全乱套了!
  四太太则气死人不偿命的安慰二太太道,“二嫂,虽然我们几个先分,但是我们是抓阄决定先后,不一定余下的就是不好的。”
  二太太脸色铁青,知道自己方才做的过分了一些,忙道,“我不是真的想分家,方才那样闹,只是想将你们同三弟一样气走,侯府偌大一个家,大家和和睦睦的相处不好么,为何一定要分家呢?”
  说着,二太太又嘤嘤凄凄了起来。
  对于二太太这样鬼都不信的话,安容和沈安溪听的直翻白眼,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自己给自己递台阶,还递的这么理直气壮,合该大家被她气个半死不活,还得感激她重情重义,不忍离别呢?!
  二太太是豁出去了,等分了家,她一个庶房还能指望侯府多少,有好处不赶紧占那是傻子!
  不就是没脸没皮吗,连在佛堂,蟑螂她都吃了吐,哪里还有半分颜面。
  二太太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二太太这样说,一屋子的人在心里鄙夷,脸上却也没再说什么了,毕竟二太太是真可怜,占她占些便宜就占些便宜吧。
  是以,还跟原来一样,先让二太太选,然后大家再抓阄决定。
  但是三房是嫡出,她比二房四房五房,多一间铺子,一间庄子,还有四百亩良田。
  另外分家之后,侯爷又给了三房一间四进的庄子,和六百亩良田。
  还有老太太,她这辈子就两个嫡亲的儿子,现在三房要分出去,她这会儿不把自己当年陪嫁的东西分些给三房,往后等她作古了,让三老爷和侯爷去分,指不定就闹得兄弟阋墙了,这事京都不是没有过。
  她的东西,得她来分,到时候有怨有恨都怨她这个做娘的便是。
  老太太出嫁几十年,逢年过节大家孝敬的,还有她自己置买的庄子铺子,可是不小的一笔收入。
  老太太给了三房一万两银子,两间铺子,一间四进的院子,还有良田六百亩。
  至于其他三房,老太太只是意思意思的给了三千两。
  二太太和四太太心中不虞,却也无话可说,那是老太太的陪嫁,她给谁都行。
  便是一分不给她们,她们也无话可说,谁叫她们老爷不会投胎了,投了个做妾的娘!
  再扪心自问,等她们到老太太这位置时,庶子分家,她们连不苛刻庶子的家产都做不到,何况还给他们东西了。
  本来二太太因为占了便宜还沾沾自喜,可是细细算来,三房本来就不比她们差,这还不算数沈安闵的酒坊。
  要是算上的话,估计能甩她们几条街了。
  酒坊的生意,她们都长了眼睛看呢,指不定这些天,三太太数钱都数的手软了!
  再加上侯爷给的,老太太给的,三太太手里拿的估计是她们的一倍,二太太就怨恨起二老爷来了。
  但是怨恨归怨恨,她这辈子还得指着二老爷活。
  二太太望着安容,侯府最大的财主不是老太太,也不是侯爷,而是安容。
  那些秘方、酒坊,还有萧国公府抬来的陪嫁,足够她奢靡的过两辈子了。
  二太太红着眼眶望着安容道,“安容,你二叔如今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了指望,我想拿一万两银子入股你和闵哥儿的酒坊……。”
  二太太话音未落,四太太便接口道,“是啊,我也想入一万两的股。”
  安容听得白眼直翻,侯府的主意打不了了,又来打她的主意了,她钱多了,就是丢湖里,也不会便宜了二房!
  安容还没有说话,沈安溪便道,“四姐姐,昨儿晚上清和郡主想入股,你答应了没有?”
  沈安溪在给安容眨巴眼睛,清和郡主想入股酒坊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沈安溪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给安容一个好台阶下,毕竟这事不大好拒绝二太太她们。
  安容摇头,“没有。”
  清脆脆两个字,回绝的二太太她们哑口无言。
  清和郡主是什么人,长公主嫡亲的女儿啊,皇上的亲侄女啊,她主动提入股,等于是主动送上门给酒坊做后台,这样的好事,安容居然拒绝了,又怎么会稀罕她们呢?
  但是二太太还想挣扎一下,刚要开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家产分好了,就各自散了吧,等二老爷养好伤,就着手准备好住处,搬出侯府后。”
  二太太脸色瞬间大变,老太太这是赶他们二房离开?!
  二太太正要哭委屈,老太太便望着三太太道,“一个月时间,够三房寻到好住处了吧?”
  老太太也知道,这家要分的大家心服口服,就得拿三房开刀。
  她给的庄子铺子好,就是怕说这话,伤三房的心。
  可是老太太不知道,三太太是一点儿都不伤心,她高兴极了,忙道,“够了,一个月足够我们三房搬家了。”
  四太太眼睛一凝,“三嫂,你这么笃定,是寻到好住处了啊?”
  三太太笑着点头,隔壁钱家的事,迟早瞒不住,钱家今儿就搬屋子了,要不了两天,她就要去钱家,好好的琢磨琢磨怎么改建,有些不满意的地方,还要大刀斧阔一番。
  与其到时候被二太太质问,她还不住直接就堵了她的嘴,免得听流言蜚语。
  三太太笑道,“还是之前想的,三房搬到隔壁钱家去住,也是万幸,钱家的房契地契从侯府流出去,还要落到外人手里,又回来了,虽然是花了我不少的银子,不过能住的近些,再多的钱,我也心甘情愿。”
  三太太说完,二太太已经脸色铁青一片了。
  但是三太太说话可不给人诟病的机会,她道,“钱家我花了五万两买下来,二嫂你要是想要,那我可以让给你,不过,你不能让我吃亏。”
  五万两也是子虚乌有,她还没有给安容钱呢,实在不知道给多少好。
  二太太听得嗓子一噎,不能让她吃亏,那就是要在五万两上面加钱,至少也是五千两啊。
  傻子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个府邸呢!
  之前那是一万两买的!
  二太太是气的牙根痒痒,她怕待下去,会被三太太给气死,便起身跟老太太告辞,她也确实要回去照顾二老爷了。
  四太太也待不下去了,那些房契地契她的回去找人照看,得用自己的人才放心。
  几天时间,不一定够她打理的。
  在四太太走之前,老太太道,“四房、五房要去任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府邸,但是一年时间,足够你让下人去物色了,等年末回来,就搬到新府邸过年。”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认错
  
  没道理,嫡出的三房都单独过年,庶出的还在侯府,这会让人笑话死的。
  四太太知道,三房一搬,她们就没有在侯府再待下去的理由了,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她强求只会惹人嫌恶,还不如乖顺听话,往后有事相求,也好张口些,便笑着应了。
  等她们走了,老太太脸色就温和了起来,嗔了三太太道,“好不容易将钱家买了下来,又充什么好人卖给二房,万一她应了呢。”
  三太太信心十足道,“娘,你放心,我知道二嫂她舍不得。”
  若是二老爷在,那就不一定了。
  不过五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便是二老爷在,也不一定有这样的魄力,便是二房,都不一定拿的出来这样多的银子,她是算准了,才故意把价钱说的这样高,就是想绝了二太太的念头。
  不过就算二老爷不争馒头争口气,舍得掏钱,那也没关系,她话已经说了,二太太没一口应承,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难道她要一而再给他们机会吗?
  屋子里其乐融融,沈安溪约了安容明儿去钱家,她要好好的装扮一下她的新院子,让安容给她出出主意。
  安容笑着应了。
  正说着呢,外面七福来报,“老太太,庄王妃来了。”
  说完,七福又对侯爷道,“侯爷,李大夫来了。”
  老太太微微皱眉,她知道庄王妃来所为何事,但是侯爷找李大夫做什么?
  “你身子不适?”老太太担忧的看着侯爷。
  侯爷起身道,“我身子无碍,只是有些事询问下李大夫。”
  说完,侯爷行退礼,转身离开。
  安容站在一旁,手里的绣帕轻扭,最后轻轻一叹。
  三太太出去迎接庄王妃。
  老太太这才得空看着安容,问她,“祖母今儿早上,才听丫鬟说你昨儿一再受惊吓,又是刺客,又是花船着火,谁要杀你,那花船好好的怎么会着火?”
  老太太是一肚子疑问,幸好安容没事,这要昨晚上知道,估计会吓死过去。
  侯府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先是刺杀安容,又是刺杀二老爷,接下来又会是谁?
  老太太下意识的想到侯爷和沈安北,真是心惊胆颤。
  安容忙道,“祖母,我是不小心打碎了烛台,烧了地毯才着的火。”
  老太太点点头,花船上着火,十有八九是烛火引起的。
  老太太望着安容,她还没问出口,沈安溪就嘴快的问道,“四姐姐,今儿早上听人说,救你的是一个身穿玄青色锦袍的男子,没有戴面具,容貌绝美,胜过所有世家少爷,那人是谁啊,是不是萧表少爷?”
  安容轻点了下头。沈安溪眼珠子就睁大了,“真是他啊,他的脸上没伤啊,怎么一直戴着面具啊?”
  沈安溪很好奇,但是安容则臭着一张脸道,“太漂亮了,小气吧啦的舍不得给人看呗。”
  沈安溪,“……。”
  一瞬间,就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那么漂亮的容貌,居然被一张冷冰冰的面具遮住,还真像是四姐姐说的那样,小气吧啦的舍不得给人看,这也太小气了吧?
  老太太抚额无奈,她没有见过萧湛的脸,不知道安容所说的漂亮到舍不得给人看到底是有多么的漂亮,不过怎么传闻他脸上有伤啊,要是没伤,只唬人的,萧老国公至于为了他找侯爷要舒痕膏吗?
  沈安溪则道,“四姐姐,你是不知道,原本京都都选好十大美男了,据说因为他,十大美男待定呢,谁都不知道他是萧表少爷。”
  依照丫鬟打听回来的,萧湛似乎能排第一呢。
  容貌绝美,气质冷傲,身世虽然有很大的瑕疵,但是架不住人家有本事啊,皇上跟前的红人,身后的势力,便是连皇子都要巴结奉承,他当选十大美男之首,估计没人质疑,也没人敢质疑。
  谁敢质疑啊,人家可是有一个护短的纨绔弟弟呢,你质疑我大哥,小心我揍的你爹娘都不敢认你。
  就是这样嚣张,不解释。
  很快,三太太就将庄王妃迎接了进来。
  今儿庄王妃是带了厚礼来的,进门便是客气亲切的笑,“原是想早些来的,谁想来的路上,荣王妃听说长公主府小世子回来了,非得拉着我先去探望下小世子,这才姗姗来迟。”
  安容听得微微一鄂,小世子回来了?
  老太太起身见礼,庄王妃忙扶着她起来。
  老太太笑问,“小世子回来了,长公主能松一口气了,小世子安好吧?”
  庄王妃笑着坐下,道,“好着呢,东延太子将小世子养的是白白胖胖的,一点都没消瘦,小世子压根就不愿意回来,说是外面好玩极了,要她娘罚靖北侯世子呢。”
  老太太眼角轻轻一挑,这绑架还正中小世子的下怀了?
  怎么又跟靖北侯世子扯上了?
  他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庄王妃便笑说起小世子被绑架离京的事来,首先,她吐露了一个大消息,“长公主是不用担心了,这会儿担心的是靖北侯了,靖北侯世子被东延太子绑架了。”
  安容眼珠子瞬间瞪圆。
  沈安溪的脸上也写满了好奇。
  还有一众的丫鬟婆子,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八卦的神情。
  庄王妃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京都的夫人姑娘,除了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外,可不就是这样趣事和别人家的丑事么?
  庄王妃说起来,安容才知道,小世子怎么脱困的,靖北侯世子又是怎么沦陷的。
  事情是这样的。
  连轩离家出走,跑到东陵郡找颜亲王将他少时口没遮拦的话收回来,请颜亲王给他写封信,正儿八经的签名盖章,好堵上他外祖父的嘴。
  可是他和卜达不辞辛苦的离京,刚到东陵郡,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不,赶紧找地方安抚自己的五脏庙。
  好吧,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
  大家在谈论颜亲王的女儿颜如玉,说她如何如何的美,如何如何的绝色。
  好么,颜如玉这个名字,是连轩心里的疙瘩啊。
  她可没忘记宣平侯世子迎娶沈安芸时,那胖的五官全毁的颜如玉,真是见一眼,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这不,连轩记性又好,直接想到了侯府大门前的颜如玉。
  一阵作呕过后,忍不住道,“不用说,肯定是一个丑八怪。”
  当时,很巧。
  晗月郡主,也就是颜如玉正女扮男装出来玩,就在凉棚子里喝茶,听了连轩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揣测她是丑八怪,还一副很恼她的模样?!
  气头上,晗月郡主忍了,走过去和连轩把酒言欢,套他的话。
  连轩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彻底激怒了晗月郡主。
  因为那个癞蛤蟆是她。
  天鹅是连轩自己。
  当时,正巧有官兵奉命来请晗月郡主回府,晗月郡主手一指,要官兵抓住连轩,关进大牢,板子伺候,狠狠的伺候。
  连轩是这样进的大牢。
  在大牢里,他着实吃了些苦头,不过他靖北侯世子的身份,还真没人敢得罪。
  只是郡主的话也得听啊,最多只关着你,不对你用刑就是了。
  连轩是在哪里都玩的起来的人,这不和那些狱卒打的火热,在他的牢房里斗蛐蛐玩骰子一个不落。
  日子过的还算舒服,如果不是有玄铁脚链,他逃不出去的话,那就更好了。
  等了好些时候,才等到晗月郡主来审问他。
  连轩一把擒住晗月郡主,逼她掏出钥匙,解开自己和卜达,然后把晗月郡主当作人质,去威胁颜亲王给他来一封“退亲书”。
  这颜亲王也是个妙人儿,当时笑道,“你不说,本王还真想不起来有这回事了,也罢,晗月就许配给你了吧,你带她回京吧。”
  注意,颜亲王虽然也叫亲王,却不是皇家姓,而是因为颜王太难听了,所以喊他颜亲王。
  当时,连轩就奔溃了,尼妹,谁要娶你女儿了,小爷有意中人好吧,你这样激将法,对小爷没用。
  你颜亲王膝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小爷就不信你舍得丢下她。
  连轩一怒之下,还真的把晗月郡主给绑架了。
  最奇葩的是,颜亲王还真的没派人来救。
  就这样,连轩得负责晗月郡主的伙食,她还不吃差的,要捡最好的吃。
  连轩怒了,他的银子早光了,得为了她去做梁上君子,他才不乐意呢。
  然后,他在买包子的时候,发现了小世子。
  他不认得东延太子,但是他认得顾清颜啊。
  他就纳闷了,小世子怎么跟她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然后,连轩就拉着晗月郡主凑到小世子那桌子上,问他,“你怎么不在京都,跑出来了。”
  小世子对连轩很怨念,“我是被绑架来的。”
  连轩满怀诧异,居然遇到同行了,看看小世子,再看看被他捆着的晗月郡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合适绑匪这个行当。
  连轩很随意,但是东延太子的奔溃,谁能懂?
  这两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一个,救杀妻之人,还要杀自己的媳妇。
  一个,绑架了自己的媳妇不算,还要卖了她。
  没错,连轩打算卖了晗月郡主,他说服东延太子道,“这位是颜亲王的爱女,模样还算周正,比小世子要值钱的多,我俩换换?”
  当时有两声不换异口同声。
  一声是小世子的,一声是晗月郡主的。
  但都被连轩给无视了,他极力说服东延太子,这笔买卖只赚不亏。
  东延太子很无力,人家要卖自己的媳妇,他也挡不住啊,而且这笔买卖确实不亏。
  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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