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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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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哥府里,给夜哥哥送来尝尝鲜。”

    白皙的手指抬了抬,站在她身后的婢女立即为她送上了一层食盒。

    文西郡主将食盒打开,从盒中取出了一盘精巧漂亮的糕点来。

    她端着那瓷碗,一步一步提着裙摆,缓慢的朝寒墨夜走前。

    郁唯楚捏了捏寒墨夜扣在她腰间的手,企图让他松开,无奈他是越握越紧了些,直觉得有些发疼。

    寒墨夜面色寡淡,娇小女人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他不胜其烦,之前想着有她在,好歹能帮忙逼,退文西,谁知道她现在是有意折腾他。

    他又是伸出了另一只手来,摁住了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靠着,一边望向正要朝他走过来的女人,淡声道,“郡主且慢。”

    他不疾不徐的开腔,“本王府里什么都有,郡主不必特意将东西送过来。”

    文西郡主手中的动作微滞,而后又掀起唇角看他,“可这是西儿做的糕点,”她的眉眼皱了皱,颇有些委屈,“夜哥哥从未尝过西儿的手艺,西儿……也是想让夜哥哥,尝一尝罢了。”

    郁唯楚被动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眼下她既看不见寒墨夜的神色变化,也瞧不见文西郡主的神情如何。

    她抬手在男人的身上狠狠的拧了下,却并没有出声。

    存心的只是想让寒墨夜疼一疼。

    男人早已忘记他和文西郡主多年的过往,况且他们的过往根本不值一提,他待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实在是没什么耐性,见她这般缠着也着实不喜。

    “本王喜欢吃的东西,王妃都会做。”他的下巴蹭了蹭怀中女人的额头,无视怀中女人狠狠的掐着他的胳膊,姿态亲昵,面不改色,“不劳郡主大驾了。”

    文西郡主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寒墨夜跟前失去脾性,爱的卑微,可他却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但凡她表现的亲近一点,他都会狠狠的将她退到更远的地方去。

    简直是可恨。

    她也是一个郡主的身份,父王又是手握重权的朝臣,更是老皇帝亲赐的王爷,她究竟又有哪一点比不得他怀里的女人?!

    文西郡主将手中的糕点置在了桌面上,心下愈发的嫉妒不满,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变了一变。

    她不再看向寒墨夜,而是看向了他怀里的女人,“王妃这般厉害,不仅嘴皮子利索的很,连手艺也是精通么?”

    郁唯楚面色冷淡的任由寒墨夜胡来。

    她是推不开的,确切的说是不敢推开他。

    因为她发现,男人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外侧上,她的动作大一些,男人的手说不定就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这般已经连暧,昧的字眼都无法形容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自取灭亡?

    将文西郡主满腹怨气妒意的声音全都听进了耳里,郁唯楚没有理会,浓烈的男人气息弥漫在鼻尖,她安静的靠着他的胸膛,并没有说话。

    男人也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能看出来很敷衍。

    “郡主喜欢吃些什么,可以去后厨转一转,本王和王妃还有事情要商量,就不送郡主出府了。”

    文西郡主娇柔的脸上瞬间就变了一个颜色,“夜哥哥……”

    她看着寒墨夜面无表情的朝她挥手,细长的眼睫颤了颤,她紧咬着牙口恶意的瞪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之后才强行忍下怒意,朝寒墨夜俯了俯身子,道了句西儿告退。

    文西郡主一离开,男人也抬了抬手,示意这厅内的人全都退下。

    奴才婢女们得令,纷纷俯身朝寒墨夜行礼,退了下去。

    主子有事要商谈,下人们也很是乖巧,将那大厅厚重的木门给关上了。

    ……

    郁唯楚眸色沉静,摁着她脑袋的大手和腿上的大手一挪开,她就立即想要起身直奔府外。

    但身子都还没有站直,一只手就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的身子又是一扯,不过这一次不是将她拉到男人的腿上坐着,而是直接将她扯到怀里抱着,而后一个旋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的身子欣长高大,重量也不轻,他压在郁唯楚的身上,重量堆压的很明显。

    郁唯楚的胸,口被他紧紧的压着,并不舒服,可以说是很难受。

    她瞪过去,“寒墨夜。”

    男人漆黑的眸里蓄着没有温度的笑,没有理会她的怒意,淡淡的开口,“既然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论本王如何借用你的名义,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但你最起码对本王动了三次手,爱、妃。”

    他之前有没有被人伤过不清楚,但就他有记忆以来,一般是轮不到他出手伤人的,更无人敢对他动手。

    然而这个女人,又是捏他又是掐他,早上还和他大打出手了,一点也不知收敛。

    粗鲁蛮横还无理取闹,就这样的女人也能做他的妃子,他当初究竟是个什么眼光?

    “我都还没有使劲,”你也算是我打你?郁唯楚嗤笑一声,“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跟女人一般矫情了?”

    跟女人一般矫情?

    男人低低的咀嚼着这几个字眼,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的眯起了黑眸,清俊的脸不断的往下压低,带着一片深意,“你说本王矫情,还是说,本王像女人?”

    他愈发的靠近,郁唯楚蹙起眉头,但是没有动,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扣住了,如今她内力被封,反抗也实属是蚂蚁撼大树,无用功罢了。

    若是以往,郁唯楚或许会言笑晏晏的回他个一两句,你喜欢可以都选,不喜欢可以二选一,反正没毛病。

    但是现在她的心情太差了点,一连番的打压和刺激,她着实没心情和他嬉皮笑脸的。

    “就说你像个女人怎么了?”她平静的看着他,“哪有男人像你这般斤斤计较的?”

    寒墨夜不温不火的瞧着她,觉着眼中女子真真是放肆,他若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难以平息心底逐渐逐渐溢出来的莫名不悦。

    唇瓣忽然勾出一抹弧度,男人似笑非笑的倪着她,“你这么说,倒是让本王很为难。”

    郁唯楚挑挑眉,不解他这话的意思,他却是将身子全都覆在了她的身上,伸出一只手来,往她的腰间摸索而去,扯开了腰带,再往她的衣襟处,大肆的扯着衣裳。

    不知是不是他的力道太大,还是这裙子容易撕破,他这一扯就直接将她的裙子都扯落了大半来。

    如雪的肌,肤径直暴露的空气中,男人的眸色微深,稍一抬眸,便清楚的瞧见眼中女人的面色剧变,双手猛地的挣扎着,“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本王像个女人?”他有些玩味般的看着她变了脸色,抬手在她露出来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了下,意料之外的光滑和娇嫩,“本王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许是当初冷落了你,或者没有满足你,如今正好一并解决了,省的你日后再说本王像女人。”

    一并解决了……

    要解决什么?

    郁唯楚的面色青白交错,更是挣扎的厉害,但他的力道大些,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哪怕是她在大力的挣扎着,他也能稳稳当当的扣住她的手。

    能感觉的出来他的手愈发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郁唯楚咬紧了牙关。

    “你不是不随便么,怎么,现在是想要自己打自己的脸面么,你就这么点出息?”

    撕拉一声,裙子被撕烂的更加彻底。

    上,半,边的裙子已经被撕烂被男人褪到了腰迹,里衣也跟着被扯落了一大半来,唯独还有件肚,兜歪歪扭扭的在她身上挂着。

    说撕烂就撕烂,寒墨夜是一点也没有客气。

    他沉沉的黑眸望着她,凉薄的唇角微微勾着,“继续说,嗯?”

    混蛋――

    郁唯楚死死的咬着唇,“你除了会强迫我你还会做什么,像你这么混蛋的男人,就活该孤独终老!”

    又是撕拉一声,郁唯楚的里衣被彻彻底底的扯落下来,也褪到了腰迹,男人的眼眸淡漠着,嗓音溢出了狠辣,以显示着他的不耐,“看来本王想对你先,奸后杀始终是太过仁慈了。”

正文 第213章 耍本王,嗯?

    “毕竟本王这么混蛋的男人,应该要做些更混蛋的事情才符合你对本王的评断。”

    “那么……”寒墨夜缓缓俯身,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同样是在她的右肩,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的郁唯楚大骂他人渣,他也执意要落下痕迹,直至唇齿间弥漫起了血腥的味道,“本王会尽量粗鲁一点,满足你的心愿。”

    郁唯楚死死的咬着唇,肩膀上被寒墨夜咬出了血,疼的她的脸蛋都微微扭曲了些。

    她怒瞪着他,今日的心绪全是因他而动,尤其是那压都压不下的火气,内心深处弥漫上来的委屈不安和难过,全都是由他一手挑起。

    她的双手和双腿都不断的挣扎着,虽然男人的身子大部分都覆在了她的身上,她眼下也委实狼狈不堪,可郁唯楚却是觉得,此时此刻的心绪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如果就这么任他给欺负了,就不仅仅是憋屈的心思了,简直难以原谅。

    “寒墨夜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男人的视线避开了她右肩上的那抹血色,单手在她的身上逗弄着,轻轻的滑过她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更甚之……是在她高高耸,起的胸,前,一点一点的划过,带着暧,昧的颜色,不断的冒犯着她。

    听言他也不说话,这个女人一见面就跟他说要休书,此番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想她都不会甘愿。

    凉薄的唇角微微弯着,男人狭长幽深宛若深潭的眼眸不咸不淡的倪着她,嗓音低哑,“你求求本王,本王就不动你,嗯?”

    郁唯楚挣脱不开,便不断的对寒墨夜拳打脚踢,被封住了内力,再大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过像是挠痒痒般轻盈,“我不要求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求你,凭什么我得求你,你伤我伤的还不够么?!”

    似乎是越说越委屈,眼眶中渐渐凝聚起来的泪意,就有些忍不住的往下掉。

    郁唯楚身上衣衫尽褪,瞪着他的眼睛里还不断的转着眼泪,模样看起来真是倔强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我就不就不,你有种弄死我啊――”

    郁唯楚说哭就哭,寒墨夜倒是没有一点防备,他被郁唯楚又是打又是骂的,眉眼间都染上了阴鸷之色,如今却见她更是任性妄为,活脱脱的无理取闹,然眉眼间笼罩的阴沉却全然僵在了脸上,之后无声无息的消沉下去。

    他的大手还停留在她娇柔纤细的腰腹上,突然也不敢再乱动下去,女人的眼泪掉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值钱,滚了一滴泪水又再滚出一滴来,寒墨夜拧了拧眉头,“本王……”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郁唯楚哭的眼睛通红的样子,他又顺势将话语停住了。

    自是不可能对只见过一面,脾性又如此差劲的女人做出那种事情来,他至多便是吓吓她,“别哭了,”男人精致如画般的眉眼蹙着,嗓音仍旧低沉,“本王不动你。”

    也不知郁唯楚究竟听见了没有,只是手上一点也没有放过寒墨夜,对着他坚硬的胸,口一顿乱捶,“混蛋,人渣,负心汉……”

    她口中念念有词,皆不是什么好听的形容词。

    寒墨夜的脸色倏地有些黑沉,出声警告,“你莫要得寸进尺。”

    话音落下,忽觉这句话也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可不正是前些时候,郁唯楚与他说的话么?

    于是,靖王殿下的面色又更加的阴沉了些。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何西,他这还不到一刻的时间,风水就换了一块地……

    会不会太快了?

    郁唯楚没有理会,眼泪一个劲的掉,但是哭的声音很小声,并非歇斯底里,就是骂人的声音很响亮,男人最后失了耐性翻了脸,替她把里衣往上拉,不过裙子已经被他扯坏,索性他便脱了自己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

    坐起身来,他冷冷淡淡的倪了她一眼,“自己回去还是本王抱你回屋?”

    郁唯楚的眼泪还在掉,听言倒是没有再骂他,而是用手拢好了他的外袍,将自己外泄的春色掩住,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抽噎着一声不吭。

    寒墨夜觉着,这清醒的大半个月里,他所有的耐心都集聚在一起,一并用到了这里。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凉凉的瞥了她一眼,“麻烦。”

    说虽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倾身将她抱了起来。

    郁唯楚没有反抗。

    这么好的苦力,就当作是他方才对她的不尊重的一种惩罚,她为什么要反抗

    回了房之后,寒墨夜刚将郁唯楚放下来,躺在床榻上的女人便蓦然伸出了手,将被褥一掀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顷刻间她将男人的外袍甩在了男人的身上,下一秒被褥一掀,密密实实的裹紧了自己。

    寒墨夜猝不及防,外袍被甩在了身上,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接,待眸色触及到黑色,有一条叫做理智的弦倏地断裂,而心底才刚压下去的不悦和怒意,腾的一声,又重新燃了起来。

    这个放肆的女人!

    深沉的眸色陡然一狠,他觉得今日再跟郁唯楚这样的女人客气和莫名其妙的心软,真的是对不住自己。

    床榻上的女人被褥捆得结结实实,整个人都缩在了被褥里边。

    寒墨夜漆黑的眼眸仿佛能沁出墨来,将手上的黑袍扔到了地面上,他的眉眼阴鸷着,俯身伸出手将她的被褥大力扯开。

    女人在被褥里边捆得紧紧的,不给动,紧接着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来。

    “你可以走了,我大人有大量不需要你赔罪。”

    掌上微一凝力,被褥撕拉一声,清脆的扯坏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娇俏女人的面上并无一丝泪迹,望着他的眼眸软绵绵的。

    男人忍不住眯眼低低的笑了,“耍本王,嗯?”

    郁唯楚的小手紧紧的揪着身上半残的棉被,眼睛眨了又眨,戒备着他,“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耍过你?”

    她哭可是真的。

    想抽死他的心也是真的。

    只是刚开始哭是因为收不住情绪,所以无法克制,后来冷静了之后,不是稍稍停了一下下?

    不然他以为,他能近的了她的身,抱的了她的人?

    男人的眸黑沉沉,他微微俯身压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从她干净的眼角处滑落,而后顺着她的脸颊扣住了她的下巴,难得又是一笑,“眼泪呢,在哪里,刚刚不是还哭的挺起劲?”

    郁唯楚伸出一只手欲要甩开他的手,“我想哭就哭,不想哭就可以不哭,你管我的眼泪在哪里,还是说你自己心理变,态,想要看我……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甚至是毫无预兆的,就被男人蓦然间欺压下来的唇给狠狠的堵住了。

    覆上来的那一刻,他吻的又凶又狠,近乎是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可下一秒他却又是顿了一顿,漆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齿,攻掠城池般的纠缠着她,似是在发泄着什么怒意。

    郁唯楚揪着被褥的双手一瞬间攥得指尖发白,过后她反应过来,刚想伸出手去推拒他,但手还没有伸出,男人便已经冷冷淡淡的松开了她的唇。

    他倪了她的眼眸和那无意间又露出来的肌,肤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出了房门。

    郁唯楚的气息微乱,抬手擦了擦唇角,唇瓣被他咬的有些发疼,她的面色不知不可抑止的烧的通红,但眼神沉静。

    默了一瞬,她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掩在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都遮掩的密密实实的,不留任何一丝漏洞。

    ……

    午膳是落苏给郁唯楚送过去的,寒长玉本想亲自去见见郁唯楚,但眼下闹得着实不是很愉快,她便又犹豫着没有去,怕郁唯楚更加的不高兴。

    寒墨夜的肩头上被郁唯楚咬的出血,她的肩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曲漓为他上了药之后,他脱口而出,“也给她上一些药,在右肩。”

    曲漓无所谓,在他的世界,除了江梧桐和他的母亲是个女人之外,世上并没有男女之分。

    他刚应了一声好,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皱着眉头,淡漠着声音换了台词。

    “算了,还是让落苏去给她上药罢。”

    曲漓默了默,也是低低浅浅的应了一声好。

    他坐下身来,将桌面上的药瓶子收好,“今日不是才第一次见面,怎弄得两人都是伤?”

    寒墨夜将衣袍穿好,一提及郁唯楚,男人周身的气压都明显的低了好几度,“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乖。”

    他侧眸看向曲漓,“你确定本王当初娶她,是心甘情愿的?”

    虽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依他现在的喜好来看,应该是对温顺听话的女人感兴趣多一点?

    当初怎就看上了这么个野蛮的女人?

    曲漓挑着眉头,一猜就知道寒墨夜在郁唯楚那吃了亏,“你靖王的婚事,若是你不愿,谁敢强迫你娶人?”

    他的薄唇似深似浅,不咸不淡的道,“听下人说,你抱着她回房的时候,她身上裹着你的衣袍,等你出她屋外的时候,身上又只穿了一件单衣,看你这伤又是伤在肩膀上,难道你……这么快就对她有了兴趣?”

    男人嗤笑,“本王对那样的女人,会有兴趣?”

    话落,心蓦然悸动了下,他忽然之间,记起了那个不可控住的吻。

    ……那滋味,的确是挺不错的。

正文 第214章 让她留在你身边

    “哦?”曲漓好看的眉梢高高的挑起,挽起唇瓣看他,而后又似乎是漫不经心的低垂下了眼眸,视线凝在桌面上的药瓶中,“不感兴趣便也罢了,你的眼睛这段时间,没什么大碍罢?”

    男人宽大的袖袍微微一拂,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前些日子倒是没有什么,偶尔瞧见红色的东西也无碍,就是今日再看见血的颜色,还是觉得过分刺眼。”

    他端着茶杯浅浅的啄了一口,曲漓蹙着眉头嗯了一声,“我再想想办法,务必帮你除了这眼疾上的问题。”

    寒墨夜将茶杯缓缓的置在桌面上,弯唇一笑,“好。”

    曲漓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又稍稍抬眸望了一眼寒墨夜,“我等会想去见见王妃,关于王爷失忆的事情,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王妃。”

    男人听出他话中有话,不解的嗯了一声,“本王失忆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干系?”

    曲漓正太的脸上精致宛若画中人,“我懂的医术太杂,王妃之前说过,她也懂得一些雌黄之术。”他的眉眼缓缓舒展而开,“所谓术业有专攻,她在这方面上懂得东西,理应周全些。”

    他师承鬼谷子,医术小小年纪时就已经能救许多疑难杂症。

    但他却是真的不曾在人的脑子上做过什么文章,郁唯楚当初与他说的那些话,这背后有什么医术考究,他是一点也不知晓。

    而且寒墨夜有心魔的事情,他也是束手无策,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非得郁唯楚亲自出面不可。

    寒墨夜湛黑的眼眸微微一闪,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起来。

    “她还会医术,本王倒是没看出来。”

    想起了过往,郁唯楚骗七骗八,一本正经糊弄他们的模样,曲漓弯唇一笑,“她会什么我可是不清楚,”他也跟着倒了一杯茶水,缓慢的端起茶杯握在指尖,嗓音散漫,“不过她的性子一贯乱七八糟的,你以后还有苦头吃。”

    寒墨夜又是嗤笑,正想要嘲弄嘲弄曲漓一番。

    然曲漓却是先他一步道,“不要轻易说一件事情不可能,当初我们便是信了你说的不会,这才放心的让她留在你身边,最后还不是出了大事?”

    他静静的凝视着寒墨夜,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若她能沦落至此,你又能何堪如此受罪?”

    这话说的有些沉重,曲漓的性子素来也欢脱的紧,除非是真的事态严重,他会稍稍显得正经些,一般而言皆是轻松应对的。

    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

    寒墨夜的眉睫一动,能叫曲漓这样的人,也这般喟叹不已,更是能叫他,全都忘了前尘过往?

    可惜曲漓说不能告知他之前的那段往事,否则再次触动了他的心魔,麻烦便又是接踵而来了。

    ……

    落苏给郁唯楚送午膳的时候,郁唯楚顺便叫她给她带了一套男装过来。

    这裙子质量太差,说被撕烂了就被撕烂了,裙摆又长又碍事,更是跑不快,还不如穿男装自在些。

    落苏没有任何的疑问,给她寻了一套男装过来穿。

    郁唯楚当初离府之前,一直都是睡在寒墨夜的卧房里的,衣裳什么的,寒墨夜全都叫下人们搬过去了。

    后来他们两个渐生嫌隙,郁唯楚又从寒墨夜的卧房里搬回来住,也顺手带了一两套衣服过来,但最后还是被寒墨夜全都搬回了卧房去,日日夜夜抱着那些衣服独睡。

    郁唯楚伸出手接过衣装,她的上衣除了肚兜还算是完好无损之外,里衣几近被扯坏,裙子更是被撕个七零八落的。

    想想怨念都深。

    落苏本欲替她上药和更衣,之前也都是她在为郁唯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一次郁唯楚却是挥了挥手,“不必了,我这一次回来,不是来给你当王妃娘娘的,你不用想着怎么伺候我。”

    落苏抬头看着手上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看着她侧首倪着她右肩上的咬伤,一脸的淡然,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见任何的情绪。

    落苏眸色一暗,似是又想到什么,赶忙将袖口中的药瓶递给郁唯楚。

    她撩起唇角,“这是落苏从药房那边拿过来的,对于伤口有很好的治愈功效,王妃试试罢。”

    郁唯楚疑惑的看向她,落苏哦了一声,又是一笑,“方才王妃让落苏去取一套男装的时候,落苏无意瞧见了王妃肩上的伤口,所以便……”

    郁唯楚点了点脑袋,想着这伤好歹也是寒墨夜咬出来的,用他的药治她的伤口,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

    便顺手接过,还与落苏道了一声谢意。

    落苏直言不敢,“王妃既然不用落苏帮忙更衣,那落苏便先退下了。”

    等一下。郁唯楚的视线凝在落苏的身上,轻快的仿佛有些不在意的语调,“我想知道,你家王爷,是真的失忆了么?”

    落苏面色略显忧伤,低垂着眼睑唇角也跟着抿了起来,“落苏听公主说,前段时间,主子突然发病,打伤了公主,还与曲神医千世起了争执,最后被曲神医打晕,之后醒来便……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了,还……”

    说到这,落苏有些顿住了语调,她抬了抬眼眸,颇有些伤感的望向郁唯楚。

    “主子还曾失明过一段时间,连曲神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不知怎么的,又突然能看见了,可过后没几日,却又莫名其妙的看不见东西,偶尔就是看见蜡烛和红灯笼,都是会不经意的再次失明,曲神医不明缘由,也不敢对症下药,命人将府内的灯笼全都收起,主子的病情这才得以缓和,直至今日都没有再失明过。”

    打伤寒长玉,失忆和失明……

    郁唯楚仔细念着这几个重点字眼,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手中的衣物。

    秀眉紧蹙着,她乌黑的眼眸跟着皱起,不解的反问,“怎么会这样?!”

    失忆和失明暂且不提,寒墨夜怎么可能会对寒长玉动手?

    那可是世间,他唯一仅剩的一个亲人……

    落苏摇头应着不知,郁唯楚更是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挥手让落苏退下。

    虽然寒墨夜对她并非真的有情,或者是挺喜欢她的,但与昔日那人一般,究竟是自己的利益摆在她之前,然到底也曾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如今落得这般凄惨,她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可怜他,还是同情他?

    按理来说,应该是幸灾乐祸才是最合情合理的一个做法,可偏偏,她心里头没有一点的愉悦和兴奋,反倒是沉甸甸的,心思一下子重起来了。

    处理过肩上的伤口之后,郁唯楚换好衣装,便朝门外走去。

    门外没有落锁,应该是寒墨夜没有命人将她扣押在这屋子里。

    郁唯楚的眼眸微微一闪,刚将房门顺手关了起来,便听得一人唤着她的声音,“王妃。”

    那声音低沉干净,也很熟悉,郁唯楚转身朝那人望去,男人可爱的娃娃脸便一丝不落的入了她的眼帘。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男人朝她微微颔首,“王妃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四处走走看看,认识认识这么个牢房,不可以么?”

    曲漓笑了一声,“王妃戒备我,我也是能明白的,因为眼下,曲漓还真是有事想要请教王妃。”

    郁唯楚就喜欢曲漓这般干脆,很多话只要能说,他就一定会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不会像寒墨夜一样,不该说的不会说,该说的也不会说,无趣的要死。

    尽管……她也是这类人。

    “这么开门见山,你就不怕我不愿意回答你?”

    曲漓回答的句子简洁,“王妃心地善良,许是会回答的。”

    “都还没有给出问题,你就急着给我戴高帽,”郁唯楚的眼眸弯弯的,“看来问题应该很难。”

    “不难。”男人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当初王妃让我在你献血之前,用你所说的方式,劈晕你,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失去记忆。”

    郁唯楚的面色静静,等着他的后续。

    “前段时间我也对王爷用了王妃所说的方式,然后王爷他失忆了,后来还失明过一段日子,可王妃不觉得奇怪么?”

    他看着她,慢吞吞的说出后边的话,“王爷说,王妃可从未曾失忆过,怎么这一会,王爷就失忆了呢?”

    郁唯楚细长的眼睫微微抖了一下。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了些,视线抬起望向曲漓,“你想说什么?”

    男人慢慢的朝她走近了一些,步履沉稳,从容不迫,“因为王妃你,到底还是舍不得忘记我们。”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丝笃定的弧度,“王妃说的穴位,的确是正确的,说明王妃当初的确动过想要忘记一切的念头,可到最后说出力道的时候,王妃你还是心软了,将力道说小了一成。”

    就这一成的力道,便足以保留她全部的记忆,何况当时他还特意将力道又减轻了一成,总共少了两成的力道,郁唯楚又何以会失忆?

    “我与王爷争执时,力道控住的不是很好,比王妃你所说的力道,要多了一成,导致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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