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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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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唯楚深知寒墨夜的身子虚弱,那两个蒙面人冲过来的时候,她的心脏陡然乱了好几拍,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往寒墨夜的身前挪了挪。

    她哪里会什么武功,现代学的武术都只是半吊子,丝毫不起作用,会挡在寒墨夜的跟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挡在了男人的身前。

    时间无限拉长放慢,似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实则不过一瞬之间。

    在这般无比煎熬等死的过程里,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低沉悦耳的唤了她一声,郁唯楚下意识的回应,“王爷?”

    “不要想其他的事情,气沉丹田,双手掌心凝力。”

    郁唯楚学的是中医学,穴位略有精通,时间这么紧迫她也顾不得想些什么,寒墨夜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依言,她的身体四肢都仿佛暖了起来,凝聚一股热流在掌心,郁唯楚对这种事情是又慌又乱,而她是第一次控住这种东西,甚是不熟练,那热流聚集在掌心之间,随时都要奔涌出来。

    郁唯楚想哭,“它好像不受控住……”

    话音一落,寒墨夜忽然就沉默的覆上来,自后而前的握住了她的手,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身,看准你想要揍的人,“不必理会其他,跟着本王,嗯?”

    郁唯楚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回答他,那两个人蒙面人一人持剑一人出拳,直面攻击而来。

    郁唯楚当即咬唇闭眼,她什么都看不见,对于危险的逼近反倒更为灵敏。

    男人将她的腰身一旋,拽住了她的手腕,单手对付那个持剑的蒙面人。

    而那厢郁唯楚下意识的睁眼,谁知一睁开眼前便有一个蒙面人对她出拳,那么猝不及防的条件反射下,她的面色骤变,想也不想的将掌心凝起来的热流朝那人劈了过去。

    只是那人似是对她十分戒备,对于她的攻势十分了解,堪堪的避开,正待下一步动作,郁唯楚的身子又被男人重新抓了回去。

    那两个蒙面人则背对着背聚到了一起,又是对视了一眼。

    寒墨夜黝黑的眸子倪了她一眼,“大概知道怎么出手了么?”

    郁唯楚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一定要这么血腥么?”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当是过手,也当本王是你的师父,不要乱想其他。”

    郁唯楚还没有机会想完,身子便被男人重重一推,推到了前方。

    她低低的叫了一声,那两个蒙面人以为她要出手,二话不说便朝她攻了过来。

    也许是会了那么一招,所以郁唯楚反应起来也没有那么迟钝。

    只是她内力浑厚,功力高深莫测,如今却像是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回击的毫无章法,起初对方摸不清她的招式,所以能占上风,可之后……

    男人眸色晦涩难懂,唇色极是惨淡的没有任何颜色,低声提醒,“攻他下盘。”

    “左踢腿,右出拳。”

    “攻上盘,胸,口,腰迹。”

    “一把破剑没什么好怕,不要躲。”

    持剑的蒙面人,“……”

    郁唯楚,“……”

    不要那么大声的说出来啊王爷师父――

    很丢人啊喂。

    三人过招,郁唯楚虽攻势显弱,但功力应该比那两人要厉害些,半斤八两的几人打在一块,不赢也不输,就这么死死缠着。

    郁唯楚只是躲,一边拆招一边喘着气道,“咱能不能……好好说会话,就这么打着……你们的手不累么?”

    那两个蒙面人毕竟蒙着脸面,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只是其中一人倪着她的眸色尤为狠辣,趁空隙见朝身侧的蒙面人做了一个手势,之后那个蒙面人便朝寒墨夜那边攻去。

    而那个手持长剑的人看着郁唯楚,见她也要朝寒墨夜那边跑去,不由纠缠上前,冷嗤了一声。

    “看你,死过一次把毕生的功夫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得让人帮你记起来,怎么运功……”

    郁唯楚的心狠狠一震,乌黑透亮的眸倏地朝那人望去。

    这个世上,有无数的人说她是苏凉。

    却从来没有人说过,苏凉是死过一次的人。

    “所以呢……”郁唯楚上下打量了一边蒙面人,那人的长剑从她的脸上险险划过,“你现在想怎么对付我?”

    蒙面人的声音较为清脆,便是有心掩饰也无法改变属于女儿家的音质。

    她阴阴沉沉的笑了一声,“现在不已经是在对付你了么,苏凉――”

    郁唯楚紧紧的咬了咬唇,视线触及到寒墨夜那边,见他虽算是游刃有余,但脸色却是愈发的惨白,她凝了凝眸,就这么分心的一刹那,胳膊上猛地一疼。

    蒙面人轻轻的欢快的笑了起来,“哦,又是右手被伤了……”

    郁唯楚不屑的看着她,极尽嘲讽之意,她一直出于被动的状态,忽地上前攻向蒙面人,蒙面人长剑一挥,正要朝郁唯楚的面盘上刺去。

    谁料,郁唯楚竟是硬生生的抓住了那剑身,殷红宛若玫瑰的液体缓缓从剑身下溢出。

    蒙面人微微怔住,眼前的女人眉清目秀,眉目间甚至还带着那么点阴冷,“我是没什么本事,活的好,活的不好,都注定要死……”

    剑身猛地被扳断,哐啷一声清脆入耳,女人转眼挥出的断剑,直直的击向那正对着寒墨夜出拳的蒙面人,“但你没权利,对我下手。”

    有一些人,天生带着傲骨。

    平素就算再卑微渺小,也总会因一人而强大。

    郁唯楚静静的看着那把断剑刺入那蒙面人的左肩,而后冷冷淡淡的倪向身前的蒙面人,“要继续么,我不怕死,你也不怕么?”

    蒙面人眸底似是有些不可思议,却又可以接受,“你以前虽冷血,但到底是珍惜自己的……”

    绝不会,摆出这么一副不畏生死的姿态来。

    毕竟,苏凉还有大仇未报,更有值得珍爱的人在身边,等着她去保护。

    如今……

    原来……是真的变了。

    ……

    …………

    那蒙面人说撤就撤,不带走一丝云彩。

    郁唯楚深深的吸了口气,忙跑到寒墨夜的身前。

    曲漓也跟着跑了过来。

    不知寒墨夜是否是体力不支,已经坐在盘腿坐在了地面上。

    郁唯楚看着男人清俊白皙的脸上毫无血色,眉心一压,潋滟的唇角紧紧的抿了起来。

    曲漓赶忙替他把脉。

    寒墨夜的视线静静的落在她手上的两处伤口,眸底陡然阴鸷,他的脸色极为难看,“曲漓,帮她处理伤口。”

    郁唯楚看了眼手掌上的伤,再看向胳膊上轻微的剑伤,冲着寒墨夜笑了下,“不碍事,我还没有受过这种伤呢,鞭伤箭伤,还不曾受过剑伤,让我过过瘾先。”

    曲漓倪了她一眼,没有动作。

    寒墨夜眸底涌起一抹戾气,嗓音极低极深,“曲漓。”

    曲漓当即就变了脸,“你现在什么德行,啊,小小的伤口比得上你这个快死的人么啊?!”他心烦意乱的甩开了寒墨夜的手,站起了身子,深深的吐了一口郁结之气,“你现在动了内力,不好好调养生息,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气死我?!”

    郁唯楚忽然伸出手,覆上了寒墨夜的手背。

    她许是没有伤过人,或者拿过剑,双手一直在抖。

    很细微的,不碰触无法感觉出来。

    “别说那么多了,你赶紧调养生息,我等会就去包扎。”

    寒墨夜目光深邃沉敛的盯着她微微发白的脸,温热的大掌紧紧的收了起来,他像是不能动弹,只是盯着她的伤处死死的抿着唇,郁唯楚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背,眼眸垂下,却忽地听他沉着嗓音,声音狠戾,“没有下次。”

    郁唯楚细长的眉睫轻颤,唇角扬起一抹笑来,眸底却渐渐溢满了猩红。

    她深深的呼了口气,不知为何一直堵在胸口上的郁气倏忽之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倾身上前,缓缓的闭上眼睛,在男人颜色惨淡的嘴唇上落下淡淡一吻。

    而后缓缓退离开来,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在男人黝黑深邃眼睛微微一震的注视下,笑靥如花,“不是一直想要小的喜欢王爷么,等王爷身子好些了,小的就和王爷……成亲。”

正文 第127章 混蛋,骗我。

    到底是怀柔政策好。

    寒墨夜被郁唯楚紧紧抱了一会,看着曲漓帮她处理伤口之后,他便开始运功调息。

    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已经惨白无比,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难看上好几分。

    郁唯楚坐在比较远的地方,看着他闭眼调息,眸色淡淡的没有说话。

    曲漓看了她一眼,一边帮她包扎一边道。

    “今日本是月圆之日,何况王爷身子十分疲倦,要我说,他还能行走自如就不错了,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动用内力……”

    以往月圆之夜的寒墨夜,尤其是病发的时候,理智全无,整个人瑟瑟发抖或是昏迷状态,丝毫攻击力都没有。

    如今强弩之末,稍稍一运功可倒好,动一下都成了奢侈。

    郁唯楚一直一直看着寒墨夜的脸,没有说话。

    倒是曲漓望着她,漆黑的眼眸闪着不解。

    “我给你把脉的时候,你分明就是有内力的,为何不用,王爷都这样了,难道你还想再藏着掖着?”

    细白的脸颊微微垂下,清秀的女人终于侧了侧视线,看向眼前的男人,声音淡淡的,“你觉得,一个智商没有问题的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想藏着掖着自己的本事……合理么?”

    就是因为不合理,但又想不通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才这么问……

    曲漓帮她处理好胳膊上的伤口,没有出声,郁唯楚的视线飘的很远,眸底毫无波澜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声音很淡也很轻,我没有任何关于苏凉的记忆,你们,可以终止你们的想象了。

    曲漓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抬眸望向眼前的女人,“你……”他皱了皱眉头,“都知道些什么?”

    郁唯楚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淡淡的扯唇笑了下,“没有啊,只是知道,你们一直把我当成苏凉看待而已。”

    千世的态度不能太明显,落苏也偶尔对她有防备,至于寒墨夜……

    总是吃六王凤澜的醋,叫她想忽略都无法忽略。

    又不是智商低下,这么明显她会看不出来么?

    只是……

    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提醒他们该收敛一下,既然都不想捅破那就各自伪装好。

    可敛是敛了,但当问题又出现的时候,怎么那种敌对的态度又开始卷土重来?

    曲漓深深的看着她,默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帮她处理伤口。

    “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郁唯楚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无声的望着寒墨夜,她似是无聊的眨巴眨巴了下眼,嗓音慵懒放松。

    “你还想让我知道什么,你也可以尽管说。反正人就一生,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多听一些秘密,说不定到了地底下,能跟那些个仁兄分享一下死亡的心得体会……唔,等阎王爷要我们交八百字思想汇报的时候,我才有题材可写,指不定写的好了,还能在地底下混一个文职做做……”

    若不是刚刚才听她说了一件沉重的事情,脸上近乎没有什么色彩,如今不过一会便是这幅十分惬意的姿态,他还真不知道,郁唯楚对情绪的控制竟能如此收放自如。

    曲漓定定的看着她,微微抿了抿唇,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替她包扎好之后,他起了身,将手里的瓶瓶罐罐装好,而后与她道了句,“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入住,我再去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地方,让王爷歇息,顺道给王爷带药回来。”

    他的目光幽深,“不管你有没有苏凉的记忆,现在你算有自保的能力了,王爷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能再让他动用内力。”

    郁唯楚摆了摆手,“知道,我不会让我自己守寡的。”

    曲漓,“……”

    这角色入戏的,会不会太快了?

    ……

    …………

    郁唯楚走到寒墨夜的跟前,也跟他一般盘腿坐着。

    许是调息的时候还能注意到外边的动静,郁唯楚看到男人的眼睫轻轻的动了下。

    她沉吟了一声,“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男人这才完全的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曲漓才赶着马车回来。

    车上买了许多备用的东西,他将一些干粮和吃食丢给了郁唯楚,而后看向寒墨夜,“如何,王爷可有什么异常?”

    郁唯楚抱着一堆吃的摇摇头,“没有。”她默了默,十分难受的说了句,“但我快被蚊子吸干血了……”

    曲漓倪了她一眼,挑明之后两人之间说话的氛围明显怪异。

    不在郁唯楚,在于他。

    郁唯楚扬扬手,“你确定,我们三个要这么悲惨的过一晚?”

    她摸了摸下巴,“跟王爷在一起还好,但跟你在一起算什么回事?”

    曲漓,“……”

    他终是回到了以往的状态,“你先吃着,不然等会王爷调息好之后,一瞧我没给你饭吃,还不得罚死我……”

    正说着,那个一直调息的男人忽然缓缓的睁开了眼。

    他坐在那里已经有些时辰了,滴水未进。

    郁唯楚眼疾手快的给寒墨夜递了递手里的温水,先喝着润润嘴。

    寒墨夜盯着她看了几秒,皎洁的月色投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显得他越发的容颜清冷,郁唯楚眉眼一皱,“还不能动?”

    她递上去,男人也没有张嘴,只是专注的盯着她看,沙哑着嗓音说了句,“你喂本王喝。”

    郁唯楚瞅了瞅手里的温水杯,再瞅了瞅男人依旧苍白的脸,“现在不是正喂着?”

    寒墨夜不语,倒是曲漓十分了解这行情,轻咳了一声说去马车看看还缺什么,转身便撇下两人走了。

    郁唯楚的思想被熏陶了多少年,稍一风吹草动便懂是什么意思。

    她一张小脸倏地涨红起来,单手握着水杯甚是不自然的别开视线,“那什么……”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入热恋期才该有的状态。

    眼前女人的脑袋越垂越低,头皮发麻,寒墨夜脸上越发的平静,“本王渴了很久了。”

    郁唯楚把水杯递过给他,视线仍旧瞥向其他地方,“渴了就喝水。”

    虽然寒墨夜是病患,但绝对不可以太宠着惯着他。

    否则以他的性子绝对会得寸进尺,占尽她的便宜……

    男人唇角一抿,“郁唯楚,”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的凝着她,眼底神色隐隐约约掩着灼热,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感觉一股浓浓的怨气,“本王如今动不了,你也要存心气本王么,嗯?”

    郁唯楚被他说的无言以对,俏脸上烧的厉害,但到底是心软多一点。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嘴里嗫嚅着,“就这么一回啊,我就容你这么一回……”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这一会寒墨夜是如愿以偿的看着郁唯楚喝下那杯水,然后再看着她缓缓的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覆上,将口中的水渡给他。

    那柔软的舌尖不小心碰触到他的,男人的眼睫轻轻一动,大手倏地掐着了娇小女人的腰身,郁唯楚未料想他能动弹了,心底顿时生起一股被玩弄的恼意。

    她刚想要退开,脸蛋蓦然被男人按住,紧接着身子被人一压,倒在了地面上。

    男人吻的很深很重,还能感受到他食髓知味的不断侵略,大手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腰,然后缓缓的覆上她的胸,前,不轻不重的隔着衣物揉,捏着,郁唯楚瞬间就僵硬的无法思考。

    那么温柔缱绻,那么深情动人,蛊惑人心。

    郁唯楚用力的揪着男人的衣袍,小心翼翼的回吻着,就这么个小小的举措,男人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而后却突然发了狠一般,深深的缠着她,不断的索取不断的掠夺,直至将她啃咬的嘴唇泛红,舌尖都已发麻。

    等他松开她,郁唯楚已经大口喘息,口腔里全是男人浓烈的气息。

    她脸更红,羞恼的瞪着他。

    虽然是干过不少这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但这么激烈的亲吻,总得来说……

    都是在无人的情况下……

    现在这边好歹还有个曲漓。

    寒墨夜就不能矜持点――

    男人也一样平缓着粗重的呼吸,视线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眸底溢着满足,“现在解渴了……”

    郁唯楚单手握拳垂了垂他坚硬的胸膛,“混蛋,骗我。”

    他却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低低沉沉的笑问,“你之前说的,等本王身子好些了,你就跟本王成亲,是真的?”

    郁唯楚撇撇嘴,“假的,你信不信?”

    “楚楚……”

    寒墨夜低低的喊她,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轻声低喃着,“在本王这里,假的也是真的……等回京之后,我们立即成亲。”

    他还是第一次唤她楚楚……

    这种感觉异常奇怪,好像一直残暴不仁的人,突然间做了间好事一样令人瞠目结舌。

    郁唯楚抿了抿唇角,忽觉头皮更是发麻了不少。

    好罢她得承认,有些称呼的确是不能乱改的。

    她被压在地上不舒服,微微动了动腿却立即被男人按住。

    他眸色暗沉的俯视着她。

    他的声音还和以往般清冷低缓,但郁唯楚还是听出了那隐藏着的刻意的隐忍,,郁唯楚脸颊爆红,咬着牙警告,“寒墨夜――”

正文 第128章 乖,多唤几次,嗯?

    郁唯楚从来不当着寒墨夜的面上,唤他的名字。

    皇室子弟,也不会轻易叫人唤了名讳。

    何况郁唯楚在顺天国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奴婢,更是不得以下犯上。

    寒墨夜的眸色一暗,埋首在她的香软的颈间深深的嗅着她的气息,“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本王的名讳?”

    郁唯楚没有什么阶层思想,何况两人现在的关系,放在现代来说已经是有口头婚约的男女朋友了。

    唤彼此的名字,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古人不那么想。

    毕竟这里等级严明,而寒墨夜从未受过先进开放思想的熏陶,郁唯楚还是能理解几分的。

    她撇了撇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忽觉男人的唇在她的脖子上作弄着些什么,细细的疼和痒,然后郁唯楚便听到寒墨夜急急的喘了下,而后闷着嗓音道,“不过本王允你这般放肆,多唤几次,声音娇,媚点……”

    郁唯楚,“……”

    “乖,多唤几次,嗯?”

    “……起开,用膳。”

    ……

    …………

    县城里寻不到落脚的地方,像寒墨夜这种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会委身下住勾栏这种风尘之所。

    何况他实在是讨厌女人浓烈的脂粉香。

    所幸曲漓寻了一辆马车回来,他用膳用药过后取了点水擦了擦身子,便躺在马车歇息了。

    许是真的疲倦不堪,连郁唯楚躺在他的身边,他的话也不多。

    最开始的时候是盯着她的伤口看,眸底溢着心疼之意,郁唯楚嘴上说没什么,心里倒是有几分甜。

    然后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绑着纱布的伤口,而后抱郁唯楚睡觉。

    曲漓坐在马车外侧,将马匹赶到另一个静谧的地方,便也开始歇息。

    回京之路漫漫,车里的男女又无所忌惮,想亲就亲,搂搂抱抱,看的曲漓十分眼红。

    起初他还有理由镇压一下,毕竟寒墨夜的身子的确还不是很利索,暂且碰不得郁唯楚,更不能与她有过分的亲密接触。

    寒墨夜就拉脸给他看,他当时还十分傲娇的回了句,看也没用,还是得忍着。尤其不能见血。

    之后,寒墨夜熬过那两天寡淡的日子,却是十分猖狂。

    时常将他当作下人一样任意支开,压着郁唯楚上下其手。

    整一个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样,任由情,欲溢满眼眶,偏生又不能真做。

    每每曲漓见着郁唯楚满脸羞红,必能瞧见寒墨夜欲,求,不,满的脸。

    心生一阵嗤笑,暗笑寒墨夜做作孽不可活,随即却是想念一人想的打紧,浑身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即赶着马车,恨不得明日就能赶到帝京。

    然寒墨夜岂会如他所愿。

    被棒打鸳鸯两日,寒墨夜便用整个回京的日程好生虐了曲漓一番。

    他服用了药物,现在身子康健起来,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受到蛊毒的牵累。

    等到了花都,几人正巧赶上花灯节,于是寒墨夜便利用起来和郁唯楚约会。

    曲漓则被流放到一旁,爱干什么干什么。

    两人牵着手,穿梭在花灯街道。

    郁唯楚曾经也与王德斌一起穿梭过花市,路边摆着姹紫嫣红而盛放的花,美艳的不可方物。

    如今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灯笼,里边燃着烛火,或许一盏灯看起来很普通,但成千上万的灯盏举目看过去,却是十分的美妙,壮观。

    郁唯楚的心境也不一样,大抵陷入恋爱的女人都容易欢愉。

    跟自己男人相处的时光,哪怕是一分一秒,都觉得甚至甜蜜喜悦。

    寒墨夜应该是来过花都的,对花都的地形,街道的位置都十分熟捻。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着。

    两人走上拱桥,郁唯楚便指着桥下的莲花灯哎了一句,“看起来好漂亮,我也想放灯。”

    男人轻笑着嗯了一声,他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青衫,将华贵衣物全都褪下,长发束起,俊美的脸白皙干净,在柔和的灯光下,看起来真就是个翩翩少年郎。

    毫无锐气,毫无杀伤力。

    他生的一直这么好看,郁唯楚曾一度痴迷与他的容貌,却不想走过那长长的古道,惹来一众春心泛滥的少女。

    还有人时不时的上前探寻他的家世,可已娶妻,要不要纳妾之类的……

    本来依寒墨夜的性子,这种话题他丝毫不感兴趣,目光稍稍冷冽一些都能吓退那一众少女。

    偏生郁唯楚对此事十分耿耿于怀,揪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忍耐,他便索性什么话都不说,等着她受不了眯着眼回问,“我这么大个人,您老眼神是不好使还是怎么的,看不出来我是这小子的女人?!”

    那羞答答声音无比甜美娇柔刚上前来冒昧相问的女子,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她看了看不说话唇角轻轻勾着笑意的清俊少年,再瞧一瞧满身杀气眯着眼瞅她的……姑娘,登时就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这位公子的贴身婢女……”

    郁唯楚,“……”

    那女子说完依依不舍的看了寒墨夜一眼,转身便掩面离去。

    郁唯楚回眸看向寒墨夜,语气里带着丝丝凉意,“贴身婢女……我像么?!”

    她生的貌美肤白还有胸,就算脸蛋不是万分出众,好歹也算是个有姿色的女人。

    连曲漓都说,只要她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总归有人会认为她是个美人的……

    怎么……

    现在跟寒墨夜谈个恋爱,转眼就真的成了贴身婢女了?!

    寒墨夜眼底笑意更浓,他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淡淡的道,“你现在就像个醋坛子,什么都不像。”

    郁唯楚反应了三秒,重重了哼了一声,甩开男人的手转身就走。

    寒墨夜却追上来,执拗的牵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的,“现在知道本王有多好了,还敢不敢忍下去?”

    郁唯楚倏地顿住了脚步,怒视了寒墨夜一眼,有些暴躁,我不出声那是想等你为我正名,谁知道你却站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寒墨夜的唇角笑意彻底荡开,他将郁唯楚揽入怀中,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

    “你醋起来的模样可爱,本王喜欢……”

    从不知她也能如此在意他。

    在意到,不想让任何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是十几天前才捅破的,但在这么一段关系中,却似乎一直都是他主动,她则被动些。

    除却那一次他动弹不得,看着她的伤口痛心叫她大受感动,情不自禁俯身亲过他一次,以及当日他设计让她喂水,两人亲过一次,较为放纵之外,其余的,她似乎要显得更加的理智冷静。

    也不愿意让他唤她为楚楚,说是鸡皮疙瘩总是冒起来,对这种甜腻程度感到难受。

    他当时还有点小小的不开心,而郁唯楚还一直给他灌药喝,他一阵不爽之后便开始唤她小白眼狼,遭到郁唯楚一阵抗议,但在他十分不悦的目光中,还是勉勉强强的败下阵来。

    如今都有女人主动缠上来了,她竟也还能忍。

    可他不能忍。

    但也没想到,就这么视若无睹还能叫她生他的气了。

    郁唯楚没有说话,也没有推拒他,寒墨夜默了一下,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推开。

    他的目光凝在她的脸上,“现在去放莲花灯,嗯?”

    郁唯楚尚未应话,又有个长的十分清秀的姑娘凑上前来。

    郁唯楚鼓着腮帮抿着唇不语,静静的看着那姑娘红扑扑的一张脸微微抬起,娇羞异常的开口询问寒墨夜,“公子……不知公子,今夜可有佳人相邀,小女子青莲,家住上河湾,许府人士”

    她将早就备在手里的精心绣好的荷包双手递给寒墨夜,含情脉脉,“若公子不弃……还请公子收下。”

    寒墨夜的视线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郁唯楚,见她一副憋着气不说话的模样甚是讨喜,他俯身,在女人艳红的唇上啄了一下,随即转眸望向那笑意僵在脸上的女人,淡着声音道,“抱歉,在下已有家室,姑娘请回罢。”

    那姑娘眼眶立即红通了一片,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转身就跑着离开了。

    郁唯楚,“……”

    好像,摊上这么个男人,是真的有点造孽?

    ……

    …………

    郁唯楚和寒墨夜一起放了个花灯。

    郁唯楚在纸上写了十个字,以防这个世界的老天看不懂,她还特地用了顺天国的文字。

    寒墨夜倾身过来要看,她则捂住不给他看。

    寒墨夜面色清冷,“郁唯楚,花灯须得情人彼此齐心许愿,才能灵验的。”

    郁唯楚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花都人的传统。

    花灯节,是有情人出来相约的时节。

    也是未有婚约的姑娘家,送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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