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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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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女人说晕就晕,他清楚的看见寒墨夜的身子一僵,紧接着低眸倪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随后唤了一声他没有听过的名字,见她丝毫没有反应这才将她抱起。

    凤澜眼眸重重一缩,跟着走前了一步,“她怎么了?”

    寒墨夜侧首倪他,眼神冰凉,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回答六王凤澜的问题。

    “今日还欠下一笔账,你迟早要还的。”

    他看他不爽很久了。

    能看的出来,他看他一样不爽很久了。

    两人总归有一场比试,谁都无法阻止。

    六王凤澜的视线倪向那个装死的女人,目光随即淡淡的望向了寒墨夜,“只可惜,本王一点也不后悔。”

    唯一后悔的,就是真的同意了苏凉去顺天国,刺杀秦风之。

    寒墨夜抬眸看了他好一会,漆黑的眼眸微微眯着,神色却比他还要来的泰然,“总会后悔的。”

    ……

    …………

    郁唯楚晕倒在寒墨夜的怀里。

    男人的脸色又这么难看,老皇帝说什么都不敢留他。

    本来还说要宣太医给郁唯楚瞧瞧的,但寒墨夜说不需要,老皇帝也便没再多说。

    几人从宫里赶回驿站。

    千世和落苏见形势不对,也不敢多说什么。

    尤其是落苏,本还想问一下,郁唯楚的晕倒是怎么回事。

    但寒墨夜的脸色着实冷淡,比平常时候还要淡漠许多。

    跟在他的身边多年,这一点眼力劲也没有的话,落苏怕也是不用混了。

    于是战战兢兢的跟千世赶车。

    等寒墨夜抱着郁唯楚下了马车,落苏才忍不住与千世低语了一句。

    “照这情形,主子会不会……弄死殊影啊?”

    千世垂眸看了她一眼,忽然就反问了句,“你说的是哪种弄死?”

    落苏疑惑的看向他,语调略带些不解。

    “还有其他的弄死么?我说的是殊影小命不保,咱要不要看着点?”

    千世拍了拍她的脑袋,低低的笑了一声,但是没有多说。

    只是瞧落苏着实担心,他才淡声道,“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端看主子生人勿近的表情,大概……就只是心情不佳,还没有到要杀人的地步……你放宽心罢。”

    落苏点着脑袋,半信半疑的应了声好。

    回了屋子之后,郁唯楚便直接被扔到了床上。

    就算床榻上垫着柔软的被子,被重重的抛上去,后背也实在是忍不住发麻了下。

    也便在同一时间,郁唯楚受到惊吓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她便瞧见男人单手解了腰带脱了外袍,大手一挥将外衫抛向远处。

    郁唯楚忍不住心悸了下,她吞了吞口水,刚想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却没想到男人单手摁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重新按回了床上,一边脱着自己的里衣,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你你你你……”郁唯楚结结巴巴的道,“王爷你别想不开啊――”

    男人的脸色淡漠,将身上的衣服都扯干净之后,便俯身压下来,开始动手解了她的外衫。

    郁唯楚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双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襟,“王爷你冷静冷静……”

    她就那么一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拦得住他?

    寒墨夜抬了抬眼倪她,嗓音极低极沉。

    “你不是肚子疼,本王不脱你衣服怎么帮你看病?”

    说着便将她的腰带轻易扯开,大手按住她的衣襟,重重一扯,将她的外衫整个撕,开。

    布帛破裂撕碎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郁唯楚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的脸色青黑交错,连声求饶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没病……”

    她说的诚诚恳恳,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眯着眼,姿态倨傲而危险,“晚了。”

    ……

    他的唇重重覆上。

    等男人吻够了,他沉黑的眸子才倪着她,眸底深谙晦涩,声音暗哑,呼吸粗;重。

    “他还碰你哪里了,嗯?”

正文 第118章 不是他的女人。

    郁唯楚一张脸红的透底,双手又被扣着,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身上,她又气又恼的瞪着他,“他能碰我哪里,要不是我打不过他,他能碰我哪里?!”

    寒墨夜的眉眼依旧阴沉,漆黑的眸微微的眯了眯,阴暗得很冷静,“本王见你也没有多少反抗的意思。”

    当时那么个情况……

    她是反抗过了,只是没那个本事打的过他。

    况且他当时说的那句话,着实叫她震惊……

    也就愣了那么一下,谁知道寒墨夜就出现了。

    郁唯楚蹬着腿,不过男人压得有点重,力道有些狠,她动弹不得,也就只剩眼神可以示意一下,“不是我说,王爷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郁唯楚微微咬着唇,一脸纠结的问,“小的和纳兰国的六王爷,既不认识也不相熟,被人强吻了自然算我吃亏。但你现在干着比他还过分的事,怎么就不检讨检讨一下你自己?”

    寒墨夜的脸色倏地多云转暴雨,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重,郁唯楚吃疼便听他暗自咬牙低语了句,“你拿他和本王比?”

    “是你自己一直拿他比。”

    郁唯楚回话回的毫不犹豫。

    男人内心深处压抑的异样情绪越发的膨胀,他的脸色更显得阴沉淡漠,身下的女人那么冷静的看着他,娇俏清秀的脸上又是压抑的疼又是掩不住的羞恼。

    “干嘛干嘛,我说错了么?!”

    郁唯楚推不动他的身子,也挣脱不开自己的手,索性直接放弃,对于力量过于悬殊的事情,她不会过于执着,也懒得推脱。

    “妒夫这样的形容词,其实不大适合出现在王爷您身上的,这样会显得小的做人太成功,会很有成就感的……”郁唯楚深深的叹了口气,眉毛皱成两条连绵的高山模样,“到时候小的就容易翘尾巴,万一翘上天了,可就真的是上天了。”

    寒墨夜凉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一下子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眸底的恼怒却是渐渐的散开了。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凝着她,嗓音低低的。

    “你胡扯瞎掰的本事倒是不小。”

    郁唯楚哎了一声,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又无辜又显得欠扁,“还好还好,也就是个第一而已。都是虚名,王爷喜欢就行。”

    寒墨夜当即就抬手敲了她的脑门一下。

    郁唯楚瞬间扁了眼,心里狂揪着小手帕,果然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可爱的小脑袋呜啊呜啊。

    男人盯着她的表情嗤笑出声,粗粝而带着薄茧的大掌顺势收了回来。

    郁唯楚趁机推开他沉重的身子,坐起身来,拽起被单的一角,就将被他扯落的零七碎八没多少零件的衣服全都掩住,卷在自己的身上。

    “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男人的嗓音干净而冷漠,就算是有郁唯楚这样的活宝,也难以削弱他淡漠斯文却又令人无法忽视的冷峻气息,“当时为什么拦下本王,嗯?”

    郁唯楚捆着被单,闻言便有些忍不住的撇了撇嘴。

    寒墨夜是不知道,他当时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凶神恶煞杀气浓重。

    万一大开杀戒了怎么办?!

    “小的也是为了王爷好,不然要是真动了手,王爷您现在指不定就躺在地上了……”

    男人好不容易和缓一下的表情倏地之间便又阴沉了下来。

    他眉目不动,眼神冷冽犀利,“你说本王没他强?”

    郁唯楚的双手都卷在了被子里,刚想摆摆手,却发现这种情况下摆手有些困难,便直接摇了摇脑袋,“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绷着一张小脸,尽量严肃的道,“这毕竟是纳兰,可不是顺天国,倒下来一个六王,还有千千万万个六王,王爷您没有章鱼的八只手,要怎么干掉那千千万万个六王――”

    她小脸上浮现同情之色,似乎是想象到了寒墨夜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起不来身的模样,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还好小的机灵,不然真是太惨了……”

    寒墨夜,“……”

    男人的面色稍稍收敛了些,虽然不可能会像郁唯楚说的那般严重,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加上六王凤澜的确对他的女人不敬,纳兰的老皇帝绝不会轻易饶过凤澜。

    但他却也是不想捅破他们三人之间最后一层窗纸。

    郁唯楚,绝不可以成为苏凉。

    寒墨夜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眼底冷冰又带着狂乱,却又显得很冷静,他倾身上前,静静的锁视着她的脸,“郁唯楚。”

    郁唯楚的身子往后挪了挪,乖巧的应了声。

    “王爷有话您老家人请直说。”

    男人却是没再应话,伸手摩挲着她的唇,他的眼神渐深,刚才那么激烈的深吻仿佛还意犹未尽,郁唯楚忽然有些心悸,视线忍不住的撇开,脸上也微微不自然的挪了挪。

    “那什么……”她堪比城墙的厚脸皮慢慢的又开始滚烫起来,“很晚了,王爷您该回屋歇着了。”

    寒墨夜低低沉沉的笑了下,又低柔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直听的郁唯楚头皮发麻。

    她刚忍不住想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摸一摸自己舞起的鸡皮疙瘩,谁料男人却突然长臂一深,将她搂在了怀里,俯身便吻了上来。

    她的双手被困在被单里,正好给了他作案的时间。

    男人浓烈的气息近在咫尺,缠,绵,温,情的吻大概是常人难以抵挡的。

    至少郁唯楚无法抗拒,或者是因为对方是寒墨夜,又或者是因为其他。

    当浅吻渐渐加深,她喘着气,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顿,下一刻郁唯楚便觉得天旋地转,猛地被寒墨夜压,在了她软绵绵的床,榻上。

    郁唯楚浑身一激灵,吓得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

    可惜身上卷着的被单太多,双唇还被男人碾压着,郁唯楚话说不出来,动作也无法展开,她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男人的眼神深深长长的落在她的脸上,随即微微下移,落到了她的身上,眸色炙,热而放肆。

    ……

    ………………

    不过一夜的时间,郁唯楚的身上就留下了太多男人的痕,迹。

    尤其是在她的脖子和锁骨这些明显的地方,连高领的宫装都救不了她。

    郁唯楚浑身怨念,对于此事男人只是淡笑,并不发表意见。

    倒是落苏好奇的问了一句,“驿站没有那么多蚊虫啊,怎么一晚不见你,你身上多了这么多包?”

    郁唯楚,“……”

    她的怨念忽然就更重了。

    不是没想过拒绝,是敌人太过狡猾而且十分奸诈。

    她被扒。光的时候还有机会哼一下,剩下了连话都不给说了。

    寒墨夜就像是饿了好几百年的狼,压着她一顿狂咬,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她都不忍直视。

    偏偏抗议起来的时候,男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回一句,“你是本王的人。”

    她是他的人。

    就算不是他的女人,恐怕也要比当他的女人还要来的惨一点。

    不过,幸而寒墨夜还算有分寸,没真的做到最后,否则她一定砍死他。

    其实说起来也奇怪,像寒墨夜这样的男人,唯我独尊,想亲就亲想要就要,丝毫忤逆不得。

    他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动了情,欲的,到了最后却是埋首在她的肩头,狠狠的肆无忌惮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最后才低哑着嗓音道了句,“你睡,本王今晚不在这里过夜。”

    当时她还微微喘着气,虽然有一定的影响,但却不知为何,她却还是异常清晰的听出了,男人语调里……咬牙切齿的意味?

    ……

    两国会晤总共七日的时间。

    郁唯楚虽然不是很了解纳兰国究竟是个什么国家,但还是懵懵懂懂的看尽了纳兰皇室之间的争斗。

    简直……

    异常残酷。

    尤其是六王,权势很大,便是纳兰当今天子的话也敢反驳一二。

    只是他为人性子温和,温润如玉,说出逆耳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难受。

    哪里像寒墨夜,不出口还好,一出口要么凉飕飕,要么阴恻恻。

    重头戏在前几日已经看过了,剩下的都是纳兰国自己对外的交流,展示国威。

    寒墨夜这几日都要求她呆在身边,郁唯楚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强行带在身边。

    连沐浴和解手的时候,都要让落苏陪着。

    郁唯楚不止抗议过一次,甚至把自己精神快严重分裂都正正经经的说出来了,寒墨夜一句听不懂就直接把她打回了原形。

    “……”

    郁唯楚的眼在流泪,心在滴血。

    但到底是见她炸毛炸的厉害,寒墨夜沉默了会,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给她顺了顺毛。

    “等启程回盛京的时候,落苏就不会再跟着你了。”

    郁唯楚双手握拳,欲哭无泪,“她现在就可以不用跟着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你老让一个女人盯着我洗澡,万一她没对我起色,心,我反倒对她起了歹,念怎么办?!”

    男人的面色的确凝重了会,然后便低低沉沉的道了句,“既然如此,那本王来盯着你好了。”

    郁唯楚,“……”

正文 第119章 心疼?

    最后一天的晚上,纳兰国开了晚宴。

    与平常不大一样,不止是歌舞那么简单。

    听说是陆府唯一遗存的传人,也就是纳兰国一舞倾城的陆清清,会为顺天国的靖王和十位大臣,以及纳兰国所有皇室献艺。

    凤书书身子还未痊愈,也没有献艺的心思。

    坐在专属皇室的席位上,她的目光远远的一瞟,便瞧见郁唯楚正笑眯眯的不知和寒墨夜说着什么话。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因为那个俊美斯文的男人淡淡的倪了郁唯楚一眼,之后她便见郁唯楚撇了撇嘴,嘴里念叨着什么,唇角动了动,而后顺手捻了块糕点,安安分分的吃了起来。

    紧接着,凤书书便看见寒墨夜微微侧首,目光凝向郁唯楚忿忿不平的小脸,凉薄的唇角弯了下。

    弧度很深。

    虽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眼神,但从他柔和万分的侧颜来看,想必,他是极为宠溺和喜欢的。

    凤书书也忍不住勾了下唇角,心中忽然间有些钦羡。

    金碧辉煌这样的形容词,永远适用于任何一个朝代里任何一个国家的宫殿。

    奢华,贵派。

    殿内缓缓响起轻柔的歌声,大部分的烛光忽然都被熄灭,只留下大殿中央上的烛光。

    郁唯楚猝不及防,正吃着东西,差点没咬着自己的手。

    目光飘散的瞥去,却轻易烛光吸引。

    只见大殿之上,有女子身着一袭长袖淡蓝色衣裙,双袖一甩,那垂地的长袖便宛若拂过天际一般,坐在大殿中央旁边的众人抬头望去,头顶上飘逸着的,宛若一片淡蓝色的清波,飘动而灵活。

    待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那女子便倏地将长袖收了回去,她精致的脸上粉黛微施,清亮湛黑的眼眸流光溢彩,眼眸犀利。

    她一人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舞姿柔美万千,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安排好的,或者说是为了配合她,女子所到之处,烛光必燃,所离之处,烛光必灭。

    众人看的津津有味,本来还说着话的,此刻也安安静静的停了下来,欣赏舞艺。

    郁唯楚也是拍案叫好,“这腰下的不错……啧啧,这小腰细的啊,哎不行,再扭下去我都怕给折了,咦……我的腰好像没有那么细……”

    郁唯楚忽然好像找到了重点。

    她立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其实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没有什么赘肉,但比起跳舞的那姑娘好身段来说,总归得自卑的。

    郁唯楚扁了眼,看了看那跳舞的陆清清,再掐了掐自己的腰。

    默了默,她又摸着下巴喃喃的道了一句,“没关系,我胸比较大……”

    她话音刚落下,坐在她身边的寒墨夜忽然抬手将一块糕点塞到她的嘴里,视线倪向她,“不准说话。”

    郁唯楚,“……”

    ……她全程自言自语,音量就没有什么分贝。

    寒墨夜,他是长了顺风耳么还是怎么样?!

    见身边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默默的啃着糕点,男人才转了视线,重新投向大殿上,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微微调整了之后才平缓起来。

    寒墨夜的席位似乎是有意安排在大殿中央的,那跳舞的女子一圈一圈的转过来,白嫩的小手扬着长袖,在寒墨夜的眼前甩了一圈,但又恰到好处的没有挨着边。

    女子的眸里染着些笑意,潋滟的唇色甚是迷人,近距离叫郁唯楚瞧了,也忍不住的心痒痒。

    她赶忙看了看身侧坐着的男人的脸色,只见寒墨夜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之所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不由闪瞎了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

    她虽然不知道,陆清清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但能在,敢在纳兰的天子面前,用自称的人,不多。

    近乎没有。

    何况陆清清的姿色

    清婉而又柔和,但跳起舞来又无形中添了几分艳丽的色调,妧媚而惑,人。

    寒墨夜对此佳人的暗送秋波,竟也能无动于衷

    郁唯楚实在不能理解。

    她还没有想明白,那淡蓝色的长袖忽地就往她身上招呼。

    是真的招呼,柔柔的长袖甩到了她的脖子那边,不知是想拉回她的注意力,还是其他。

    反正郁唯楚是顺着长袖收回的方向看去了,陆清清眸底的笑意已经敛起,她靠近她的距离,要比靠近寒墨夜的还要近一些。

    目光又是正对着她的,所以郁唯楚能清晰的瞧见,女子眸底溢着心疼的情绪。

    心疼?

    郁唯楚有些怔住。

    陆清清却是旋了身子,舞回大殿中央。

    凤书书的目光也全程跟着陆清清走,见她有此动作,不由皱起了眉头。

    她立即朝六王凤澜瞥去,男人却是云淡风轻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眸色淡淡的落在陆清清的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凤书书敛了敛眸底的情绪,慢慢的将心底的疑虑打消。

    或者,真的是因为那个叫殊影的女人,和苏凉长的像罢……

    ……

    …………

    郁唯楚参加过的宴会,算起来也是不少了。

    这一次还算是较为精彩绝伦的一次。

    准确的说,是不需要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因为全程,六王凤澜就没有说过话。

    他不说话,纳兰国一众臣子都没有发言。

    也就少了许多的腥风血雨。

    郁唯楚要出恭,落苏得陪着。

    郁唯楚实在是受不了,回来的路上唠唠叨叨说了好久。

    落苏连眼皮的都没掀一下,“不行,主子说了,要我好好保护你。”

    现在这么乱,她怎么敢让郁唯楚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万一被人掳走了……

    她上哪给她家主子寻一个王妃去?!

    郁唯楚正无言以对,忽然有人往落苏的后颈处重重一劈,落苏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郁唯楚和落苏并肩走着的。

    身后忽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她吓了一跳去,却见落苏一句倒在了地面上。

    而站在落苏身侧,静静眺望着她的,是那个跳舞的女子――陆清清。

    郁唯楚看了看落苏,又瞧了瞧陆清清,想了下还是笑眯眯的道,“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打女人,咱有气往男人身上去,你说是不是?”

    陆清清已经换过了衣裙,换上了原本的装束。

    她生的眉清目秀,一双眼睛黑如湛石,很是好看,闻言也没有多少表情变化,只是眉头挑了挑,目光又露出了那天来送她去驿站时的神色。

    “世子……”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模糊,语调微微带着不解,“在清清面前,你也还要装么?”

    郁唯楚不知道,陆清清和苏凉究竟是什么关系。

    初见时,陆清清对于她的女装打扮,似乎一点也不惊奇,不像六王凤澜身边的那侍从,目瞪口呆了很久,才稍稍的敛了敛表情。

    而方才跳舞之时,又对她流露出心疼的眼神……

    郁唯楚摸了摸下巴,决定不与其正面交锋。

    “你想说什么?”

    陆清清看了她一眼,抬脚很自然的朝她这边走过来。

    郁唯楚面色一滞,便又听她道,“世子明日就要走了,真的不回苏府瞧瞧么,伯公很想世子‖……”

    伯公?

    应该是本尊的爷爷罢……

    当初六王的人跟她解释过的。

    郁唯楚的眼眸闪了闪,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其实罢,我也很想跟你说,我就是你口中说的世子,但是……我其实就不是。想骗人也得有资本,再说,你口里的世子这么威风霸气,我要是真成了她,那还不得受万人景仰,挥一挥小指头,都能混口饭吃。”

    陆清清似乎是怔了下,她的脚步微滞,等过会才走到她的面前。

    她的眸色很沉静,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却又一派平和,毫不锐利。

    这种眼神郁唯楚从凤澜的身上看到过,她正沉思着,陆清清却忽然抬手,在她的脸颊旁边重重摸了一把。

    吓得郁唯楚连连后跳了两三步,眼眸戒备的瞪着她,同时双手掩胸,“你一个大姑娘家,乱摸其他女人的脸,你什么企图?!”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眸里忽然充满了不可思议,“你就是喜欢上了我,也要尊重我的意愿啊,虽然我常说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但我没说过,女人可以和女人在一起,姑娘你信我,勉强是不会有性,福的。”

    陆清清,“……”

    她紧绷的神经忽然之间更加的紧绷了些。

    “世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以前的苏凉,脸上除了沉稳,冷静,偶而吃惊也便是挑一下眉头,何曾这般轻浮过?

    郁唯楚闭着嘴,不想说话。

    说多错多,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明白的。

    陆清清咬了咬唇,视线依旧紧紧的锁在郁唯楚的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世子你还要装下去么?”她说话的速度很慢,也很稳,“你要走,清清从不会阻拦。清清只是想和世子说说话,往昔世子,何曾与清清这般疏远,你可是,把清清当作亲人的……”

    有的时候,不是郁唯楚说拒绝,就可以拒绝的。

    这个身体就算和她的一模一样,但确实不是她的。

    她占据了这个身体的使用权,那这个身体的主人拥有的身份,同样会被她拥有。

正文 第120章 担心本王

    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管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都得承受。

    郁唯楚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见陆清清一副要说很久的模样,索性席地而坐。

    她看着她,挥了挥手,“有什么话你就说罢,我就在这听着。”

    陆清清面色一喜,也随着郁唯楚坐了下来。

    “世子私下里还是那么的随意。”她笑道,世子不知道,“你从顺天国,跟着靖王回来,清清有多担心。清清一直想不通,世子不过就去了一趟顺天国,性情怎会如此大变,叫清清都不敢相认了。”

    ……那就不要相认了

    陆清清看向她,见郁唯楚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虽然郁唯楚点着脑袋,说明在听,但那般敷衍,她常年呆在宫里,又岂会看不出来。

    唇角微微抿着,眼神也逐渐黯淡下来,陆清清抬眸望向璀璨的天空,目光悠远而深沉。

    “其实走了也好,世子早就想离开这里了,如今有了机会,也是遂了心愿……”

    郁唯楚看向她,陆清清却似乎是真的很久没和苏凉见面了,又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话唠子,所以现在一直讲个不停。

    “只是摄政王……他等了世子那么多年,世子你,真的舍得放开么?”

    所谓摄政王,就是六王凤澜。

    郁唯楚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隐隐约约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但转念一想,那个凤澜不是说,他偷亲了苏凉一下,苏凉就借机跑到顺天国去了……

    理应又是没感觉才对的。

    “苏凉不是……一直都不喜欢他么,为什么舍不得放开?”

    陆清清的眸色陡然一变,不解的看向郁唯楚。

    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审视的意味很严重,郁唯楚也随她打量,反正她早已说过,她不是苏凉。

    “不可能的,世界上或许有两个相似的人,但绝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陆清清手指攥紧了裙摆,“何况王爷王妃,只生了世子这么一个孩子,你怎么不是世子?!”

    苏凉的身世太坎坷,冰天雪地里,只有苏伯公浑身是血抱着苏凉一个婴儿回了帝都。

    为防府内争夺,所以苏伯公才让苏凉女扮男装十八年。

    这会冒出了一个和苏凉生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又是从顺天国那边过来的……

    怎么可能,不是?

    陆清清忽就理不清情绪,只是垂着眼眸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

    过了很久之后,她才深深的呼了口气,随着郁唯楚的角色来,淡淡的道,“世子不是不喜欢摄政王的……”

    只是苏凉见过太多的皇室丑态,领略过太多的世态炎凉,摄政王既为摄政王,权倾朝野,太子又早逝,只等皇上下令,储君之位唾手可得。

    苏凉素来理智冷静,便是喜欢了,也有能耐压抑。

    且摄政王着实不是好的选择,他的未来注定要与天下为伍,后宫佳丽三千。

    光是这么一条理由,也能将苏凉的心,彻底冰封冻结。

    陆清清道,“世子这十几年都投入到宫斗当中,大仇得报过后,世子还曾与清清说,终有一日要脱离皇室这苦海,带着伯公与清清,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终其一生。这句话,这个愿望……清清一直铭记在心。”

    郁唯楚安安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她忽然间想起了在宜兰县,那个六王凤澜的侍从,提到六王的时候,她的确是有一些异常。

    并非是她的情绪。

    但这情绪,究竟是因为苏凉死了,不能再见凤澜而痛心,还是因为其他……

    谁都不得而知。

    气氛忽然间就静谧下来,陆清清掩住了眸底的失落,微微侧首,静静的凝着郁唯楚。

    “清清看的清楚,世子已经放下摄政王了。靖王对世子很好,清清也看的出来,世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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