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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蛇蝎,太子殿下请当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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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正文 第十四章 你的月例银子有多少
  众人的目光又流连于古夕雪和古夕蓝。
  “夕蓝啊,夕雪既然这样说了,究竟有什么事,你就说清楚。”六王爷倒是先开口了。
  古夕雪素来出席贵女们之间的宴会,在外的名声极好,和琉璃郡主也有些交情,所以六王爷的心多少还是有偏向的。
  古夕蓝看着古夕雪那张脸梨花带雨,就是这副表情,勾引了宿容垣,并让所有人都喜欢这个蛇蝎毒妇。
  古夕蓝的泪水也涌出,似乎有些害怕,向六王妃身后躲了躲,“大姐,你和二姐在湖边踢花键,我帮你们捡了一个时辰的毽子,然后就和冬儿夏儿回未然院里,我能做什么,我有什么本事让你们都掉进湖里呢……”
  捡毽子,捡一个时辰,落水,六王妃和六王爷彻底明白了,这一家人,完全是在欺负一个没地位的嫡出女儿!这让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夕雪泪水更加汹涌,“你……”
  她正要张口反驳,却看到古夕蓝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白纸一样的东西,她突然慌张,“父亲,姨娘,是我和二妹不小心掉进湖里,和古夕蓝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怪她……”
  古夕雪果然记得还有表哥一封信的事,古夕蓝暗笑。
  古夕蓝拿出那张折叠好的白纸,交给一旁候着的大夫,“大夫,这个是我以前落水后得了风寒用的药方,我想应该可以给两位姐姐用的。”
  古夕雪这才松了一口气,含着泪水的眼睛恨恨地看着古夕蓝。
  六王爷和六王妃十分欣慰,两人对视一笑,这古夕蓝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
  这荷姨娘懂些医理,那大夫正要按照药方去抓药,荷姨娘拿过来看了看,“这药方药效太慢,吃了恐怕病势会加重,大夫,再重新开一副,要好的。”
  荷姨娘别有意味地瞟了古夕蓝一眼,在他人眼里看来,荷姨娘这是没有点破古夕蓝想害两个姐姐不能痊愈这件事,这才能显示她是个大度能容人的好夫人。
  古夕蓝走到荷姨娘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哭道,“姨娘,对不起,这个月古夕蓝落水,得了两次风寒,冬儿去抓药,预支了月例,用了八钱银子才抓到这些好药材,我……我之前不敢告诉您……”
  古威的脸也挂不住了,只看六王爷和六王妃的反应。
  六王爷奇道,“夕蓝,你的月例银子有多少?”
  古夕蓝怯怯抬头,抹了抹眼泪,“二两,我和冬儿夏儿做针线活儿还能再换二钱……”
  六王妃轻哼一声,她摸着手上的玉镯,悠悠地说道,“难道是我们王府太过奢侈?府里最末等的丫鬟,月例银子是一两八钱,嗯,可能庶出的千金比丫鬟还不如吧……”王妃摸摸古夕蓝的脸蛋,“夕蓝,没有钱用时,就来王府找我,王府再穷养一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显然是说给古威和荷姨娘听的,古威连忙赔笑,“怎么敢麻烦六王妃呢?”他扭头对姨娘斥道,“以后由你亲自给蓝儿准备月例,提到一百两,衣裳脂粉你都准备齐全了,要是让我再看见蓝儿这么瘦弱,别怪我拿你问罪!”
  荷姨娘连连点头,当即把自己的玉镯子取下来戴在古夕蓝的手腕上,搂着她说,“好孩子,姨娘没管好下人,让你吃苦了。”
  这一句话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六王妃和六王爷都低着眉眼,看也没看这两个虚情假意的人。
  古夕蓝暗笑,至少日后的月例可是比古夕雪和古夕若的要多一倍,这让着实让她们吃了个闷亏。
  有了六王妃撑腰,古夕蓝的日子从污泥中爬上了云端。


正文 第十五章 您好久没来教我跳舞了
  “四小姐,新来的丫鬟该让她们做什么?”夏儿望着院子里新来的五个丫鬟正发愁。
  古夕蓝向窗外瞥了一眼,“你们俩以后就是这未然院的小管家了,让她们去做粗活,别让她们进屋就行,衣食住行不许她们沾手。”
  冬儿蓦然笑道,“小姐,您变成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您会被大小姐欺负了……”
  古夕蓝知道冬儿是直性子,听到冬儿这样维护自己,心里很是欣慰,至少这世上还有她们俩真心对自己。
  “蓝儿,你这里好热闹啊,不介意姨娘来打扰吧。”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笑吟吟地进来。
  古夕蓝笑着迎上去,“墨溪姨娘,您好久没来教我跳舞了,我正想去找您讨教呢。”
  蒋墨溪,舞女出身,这是丞相府唯一没有孩子还能占据一席之地的姨娘。她年轻美丽,姨娘一直很忌惮她,处心积虑不让她怀孕。
  古夕蓝对蒋墨溪倒是很喜欢,虽然蒋墨溪对别人嘴毒,但她可怜古夕蓝无依无靠,觉得同病相怜,从前没事时就来指点古夕蓝跳舞。
  古夕蓝在心中盘算,就听蒋墨溪开口,“听说六王妃都给你撑腰,倒是姨娘小瞧你了,这样也好,你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古夕蓝笑道,“蓝儿怎么会忘记姨娘的好,现在蓝儿手里也能多一些钱,这是给姨娘准备的礼物。”夏儿将一件玫红绣花小袄捧出来给蒋墨溪。
  蒋墨溪有些惊讶,她舞女出身,举目无亲,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温暖,“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我,我也算圆了有孩子的梦了。”
  古夕蓝搂住她的腰,撒娇似的,“府里就属姨娘对我好,我早就把姨娘当做亲娘,这不,我还等着学姨娘那绝世无双的流水剑舞呢。”
  蒋墨溪抹了抹泪花,欢喜应道,“哎,哎,我这舞艺当然要传给你这关门弟子了。”
  “不,是传给女儿蓝儿。”古夕蓝莫名有些感动。
  原本是想利用蒋墨溪,让她教给自己一技之长,看着流泪的蒋墨溪,古夕蓝突然有些不忍,可重生的她,一定要报仇雪恨!
  古夕蓝练完剑舞,就去了正厅吃饭,如今的她已经不用躲在小院子吃冷饭了。
  古夕雪倒是保持淑女风度,古夕若就不同,古夕蓝的筷子伸向哪里,她就马上把菜夹走,盘子里很快就满了。
  “夕蓝,那日你和太子是怎么一回事?”古威看着在一旁只顾着吃饭的古夕蓝,出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就是那样啊。”古夕蓝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古威这老狐狸心中犯着嘀咕,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喜欢这古夕蓝?难道太子殿下不在乎她那句丧国之言,要知道,那句话可是国师大人亲自测出来的,太子殿下没有道理不忌惮啊。
  古威想不明白,但是既然这个自己最不喜欢的女儿奇货可居,说不准还能给自己带来好处也说不定,如果这样那就是最好了,既能打发掉这个看着心烦的人,又有好处可拿,何乐而不为呢?
  “夕蓝啊……”古威语重心长地和蔼道:“要是太子殿下又来找你,你记得回禀为父啊。”
  此言一出,那荷姨娘,古夕雪,古夕若气得鼻子都歪了。
  古夕蓝看到古威挨着荷姨娘那里的桌布轻轻抖动两下,就知道他们在桌子下面的腿又在打架了。
  “哦……好……”古夕蓝闷头小声答应一声,然后看着一桌好菜没人动,就旁若无人地享用起来,看着他们生气她就放心啦!


正文 第十六章 怎么能轻易放过古夕蓝
  吃过了饭,古夕蓝早早起身,因为荷姨娘又吩咐了她去干活。
  古夕蓝知道自己逃不掉,但她岂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
  于是她起身却不离开,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六王妃送的镯子从手腕上褪下来揣到怀中,然后这才准备离开。
  古威见她这般举动,心中一万个不满,她这就将六王妃送的镯子摘下来算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他们又苛待了古夕蓝这死丫头不成?到时候让登门的六王妃看到这镯子没有戴在她的手上又该如何作响?
  “夕蓝。”
  古夕蓝背对着他们,嘴上浮过一瞬间的冷笑,而后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道:“父亲,怎么了?”
  古威询问道:“六王妃送你的镯子就好好带着,不许摘下来。你平白无故地摘下来做什么?”
  古夕蓝一脸吃惊,连忙做了一个自己并没有其他意思的表情,一遍摆着手一遍嗫喏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父亲,女儿还要去洗衣服,生怕将六王妃所赠的镯子给弄坏了,您也知道的,女儿一向是笨手笨脚的,万一在干活的时候一不小心将六王妃所赠的镯子给磕碰碎了,女儿哪敢付得起这样的责任啊?”
  古夕蓝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声音越急,俨然一副害怕到死的委屈模样,可她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真是笑话!跟她斗心思?荷姨娘,你们的心思看我拿捏得准不准啊?
  果然,荷姨娘陷入沉思,她上下打量了古夕蓝一番,而后斜着一双眼珠说道:“衣服你不用洗了,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还不等古夕蓝回话,就听古夕雪插话道:“母亲,怎么能轻易放过古夕蓝!你忘了她在太子府出的风头了?你忘了她将女儿推下水了?”
  古夕蓝一听,假装自己很害怕的样子连忙抖了一抖,窃窃地抬头看向荷姨娘和古威,与他们对视一眼后又连忙将视线移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荷姨娘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你将六王妃的镯子好生戴在手腕上,不许摘下来。”
  说完,荷姨娘见古夕蓝呆愣愣地没有反应,于是大喝一声:“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古夕蓝身体抖如筛糠,连忙哆嗦着说:“我……我知道了,姨……姨娘……”
  古夕雪见她被吓成这个样子,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全然一副恶人嘴脸。
  “好了好了,赶紧走,看见你就心烦。”荷姨娘挥挥袖子赶紧将古夕蓝打发出去了。
  古夕蓝低着头,怯懦地悄声走出了正厅,临了关上门,还听到里面传出古夕雪和古夕若的笑声。
  就在两扇木门严丝合缝关上的那一刻,古夕蓝如同变了个人一般换了一张脸,将方才的胆怯,害怕尽数收了起来,她诡谲一笑,而后侧头斜眼看着里面的人。
  笑吧笑吧,你们没有多少时日了,我古夕蓝一定要将你们所有人折磨致死才算解恨。我要你们知道,你们前世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地讨要回来!
  古夕蓝不禁握紧了双拳,她那一张绝世美丽的小脸上布满了阴鸷和骇人。
  此时的冬儿见到她家小姐出来了,连忙上前来接,但却见到这同往日里判若两人的小姐,冬儿吓得目瞪口呆,张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家小姐。
  古夕蓝看到冬儿的神情,伸手拉上冬儿的手,扯着她蹦跳着离开了院子,向着假山方向走去。
  “四……四小姐。”
  “怎么了冬儿?你抖什么?”古夕蓝语气缓和,十分温柔,一双眸子如剪水一般。
  冬儿晃了晃神,这好像才是她家的四小姐,方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人?是自己眼花了吗?
  “没……没什么小姐,只是你的手好凉啊。是荷姨娘她们又打你了吗?”
  古夕蓝缓缓重复着冬儿的话:“打我……荷姨娘……呵呵,就凭她们?”她语气狠厉,有些渗人。


正文 第十七章 墨溪姨娘叫我们去呢
  冬儿浑身一个激灵打上来,她停下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被四小姐牵在手中的手,嗫喏说道:“四小姐,我感觉你从太子府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呢。四小姐,在将军府可发生什么了吗?”
  古夕蓝回过头,柔情地看着矮自己半头的冬儿,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怕什么?什么都未发生,我还是我,我古夕蓝从来都是古夕蓝,从未变过。”
  “那就好。”冬儿嘟囔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叫一声:“哎呀,不好了小姐!荷姨娘吩咐要洗的衣服我们还未我们洗完啊,我们快些回去吧,要不然荷姨娘又要打您了。”
  说着,冬儿拉起古夕蓝的手就要跑,但古夕蓝却不动脚步,而是反手扯住了冬儿,说道:“怕什么?今日的衣服不用洗了。”
  冬儿大喜过望,闪烁着一双桃花眼追问道:“哦?小姐,今天荷姨娘打算放过您了?”
  “不光是今日的不用洗了,以后的所有衣服,我们都不用洗了。你就将心咽回肚子里吧。”
  冬儿连忙拍着巴掌向着古夕蓝道喜,“那我们快些回去吧,在假山转悠的话,万一碰到那些人就有麻烦了,小姐你上次做的事她们一定记在心上,我们快些离开吧。”
  “不急。”古夕蓝向前走去,一路上假山的构局牢牢记在心上,她要记得自己的目的,她回来可是要复仇的!
  冬儿在旁吵闹了半天才说动她家小姐回到她们的小院,刚进小院迎面撞上即将要冲撞出来的夏儿。
  夏儿被撞得眼冒金星,还以为又是荷姨娘那些人来了,抬头一看是冬儿和小姐,也放下心来。
  “小姐你们回来了,我正要出去找你们呢,怎生去了这么久?”
  古夕蓝一只手揽过冬儿,一只手揽过夏儿,将两个丫头都抱在怀中,看着惊慌的她们笑了出来。
  “你们放心,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了。”
  冬儿夏儿对视一眼,从古夕蓝的怀中钻出来,笑吟吟的说:“小姐又在说胡话了。”
  古夕蓝却不答话,抬脚向着房内走去。
  夏儿一见,转头对冬儿说:“小姐这是怎么了?算了,小姐歇着吧,我们来洗衣服。”
  冬儿却摆摆手,学着古夕蓝的语气和神态对夏人说:
  “不光是今日的不用洗了,以后的所有衣服,我们都不用洗了。你就将心咽回肚子里吧。”
  古夕蓝难得过了几天太平日子,这几天府上没有一人来找她的麻烦,但古夕蓝面上还是十分平静,冬儿和夏儿却将开心写在了脸上,整日喜形于色,真的以为她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古夕蓝此刻正坐在院中石凳上,看着冬儿和夏儿在玩耍,既不上前,也不回房,就这么看着她们,面露和善,眼神也柔情更甚。
  此时,蒋墨溪房中的丫头来传话要请古夕蓝去蒋墨溪院中一趟学舞。
  可是古夕蓝却未动身,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丫头,见那丫头的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与古夕蓝直视。
  冬儿夏儿走过来,她们看不懂这些关节,只以为小姐是在愣神,于是插话道:“小姐,墨溪姨娘叫我们去呢,我们带点什么点心玩意儿过去给墨溪姨娘?”
  可古夕蓝却还是不应声,她只是看着那个来传话的小丫头。


正文 第十八章 荷姨娘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丫头的头愈发的低了,她的双腿不住颤抖。
  “不急。”古夕蓝挥手示意冬儿夏儿不要插嘴,而后问向那来传话的小丫头:“你倒是看起来有些眼生啊,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名叫簪子,是……是墨溪姨娘院中新来的丫头。”
  古夕蓝在脑中将这个名字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想她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少往墨溪姨娘的院中去跑,怎么就没见过这个丫头?而且往日里墨溪姨娘叫她过去都是在晚饭之后,此刻天还大亮,有违常理啊。
  “墨溪姨娘此刻在做什么?为何现在叫我过去?”
  那簪子答话答得磕磕巴巴:“墨溪姨娘午睡刚起,这会儿子怕是已经起了。”
  古夕蓝忽然冷笑一声,她想起来了,这个簪子她在前世见过,不就是荷姨娘房中的丫头么,怎么到了墨溪姨娘院中?要不是荷姨娘是为了害她,真想不出其他理由来。要说是墨溪姨娘,就是借她十个本事也没有本事能叫动荷姨娘房中的人。
  所以……这个簪子,必是荷姨娘叫来的。
  古夕蓝用眼神会意一下冬儿夏儿,而后对着簪子温柔道:“簪子啊,你说你是墨溪姨娘派你来叫我的?”
  眼见着簪子要答话,古夕蓝立马打断她道:“先别急着回话啊,墨溪姨娘时常犯头痛病,这午睡一向是睡到晚饭前的,你说她这个时辰起了……不对!你又说你是墨溪姨娘房里新来的人,也不对,因为我在荷姨娘那里见过你呀。”古夕蓝轻描淡写地说完,而后笑吟吟地看着簪子。
  簪子一见事情败露,拔腿就要跑,还好冬儿夏儿先前收到了古夕蓝的指示,她们二人合力将簪子按在地上。
  簪子在地上挣扎不已,而后笑了两声,冲着古夕蓝怒骂道:“你这个不受宠的小姐!你敢怎么样对我,荷姨娘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你等死吧!哈哈哈哈……”
  后面的话,簪子没有机会说话了,因为冬儿已经将一块破布塞进了她的口中,而夏儿一石头砸在她的头上,将她砸昏。
  古夕蓝赞许地看了一眼她们二人,而后将石头从夏儿的手中取过来,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后,猛地抬起向着簪子的头上砸去。
  只听得一声闷响,眼前闪过一片鲜红,簪子的脑浆伴着鲜血一起喷涌而出,溅了古夕蓝满身。
  冬儿夏儿大惊失色,她们被吓得都不会叫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圆了双眼。
  古夕蓝将簪子的脑袋砸烂之后,随手扔了石头,从怀中取出手帕,擦了擦她一双嫩白的柔荑。
  “小……小姐……你……你……”冬儿连话都不会说了。
  就在方才!她的四小姐,一向和善的四小姐竟然杀了人!冬儿二人仿佛活生生被雷劈中。
  “怕什么,以后这种事多得是。”
  古夕蓝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扫视了冬儿夏儿一眼,想她前世临死前,古夕蓝亲眼看到是古夕雪那个贱人活生生将冬儿夏儿打死,当时的模样,不必簪子惨上多少。
  而这样说来,古夕蓝砸死簪子,也只是算一报还一报而已。
  “走吧,墨溪姨娘……哦不,是荷姨娘,她还在等着我们呢。”
  冬儿哆嗦着说:“去……去哪,我们去见荷……荷姨娘?”
  古夕蓝揽过冬儿的肩膀安慰道:“怕什么!以后荷姨娘,一样是我手下的亡魂。走吧,冬儿你换上簪子的衣服,我们走。”
  冬儿连摇头不住,“小姐,簪子的衣服上都是血。”
  “说得也是,那就说簪子先行回去了,我们走。”
  冬儿夏儿将簪子的尸体拖到院中的角落里,再用席子遮盖起来。
  而后三人缓缓走出了院子,古夕蓝在前,步态优雅地走着,她脸上的笑意证明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她身后的冬儿夏儿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上古夕蓝。
  三人很快走到墨溪姨娘的院内,刚一靠近还未走进,就听到里面传出荷姨娘的怒骂声,就她那个破锣嗓子的声音,古夕蓝再熟悉不过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姨娘疼不疼你
  “簪子呢!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没请动那个死丫头?”随后听到清脆的一声,荷姨娘继续骂道:“蒋墨溪,你的名头也不行啊,怎么?请不来那个死丫头么?”
  此时,古夕蓝走进院中,看着院中站满了人。荷姨娘排场极大的坐在木椅上,而墨溪姨娘则手捂着侧脸站在一侧。
  看这阵仗,古夕蓝意识到了什么,想来方才那声便是荷姨娘又打了蒋墨溪。
  “呦,古夕蓝,你终于来了,真是叫我好等啊。”不等古夕蓝回话,荷姨娘果然发现簪子不再她的身后,于是问道:“对了,我的簪子呢?”
  一听到簪子,古夕蓝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古夕蓝走上前来,心知今日必有危险,还需小心应对,于是俯身一拜:“见过荷姨娘,墨溪姨娘,回荷姨娘的话,簪子她先回去了呀,怎么?她没回来吗?不过……”古夕蓝看向蒋墨溪,问道:“难道簪子不是墨溪姨娘的人么?”
  蒋墨溪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当下以为古夕蓝这次算是要栽在荷姨娘的手上了。
  当然,古夕蓝其实那么轻易就会认输的人?
  荷姨娘一听这个,忽然觉得眼前的古夕蓝有些不一样了,她什么时候学会反问了?她不是一向唯唯诺诺的吗?真是奇怪,但这有什么关系,她马上就要滚出丞相府了。
  这么一想,荷姨娘脸上的笑忍不住洋溢出来。古夕蓝看在眼中,心底也明白今日必是一个槛了。她会做什么呢?前世她是直接被送进宫中的,并没有这一项,看来是这几天的事情让荷姨娘等人改变了对付她的机会。
  “夕蓝啊,你今年十四了吧?”荷姨娘一脸和蔼,语气亲切地同古夕蓝说着话,那语气仿佛古夕蓝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古夕蓝一听她这么叫自己,当下被恶心得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还是得强挺着,应了一声“是”给她。
  “姨娘啊,一向疼你,虽然夕蓝你呢,不是我亲生,但你说,姨娘疼不疼你?”
  古夕蓝忍着心中的恶心,回答道:“疼……”
  蒋墨溪站在荷姨娘身后,她面如死灰,心中想救古夕蓝于水火之中,但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法子来。
  “你知道就好,夕蓝啊,你知道姨娘疼你就好,这不,姨娘啊给你找了一门亲事,你一定是会喜欢的。”荷姨娘面上的诡谲再也隐藏不住,她笑得十分渗人。
  荷姨娘本以为古夕蓝会吵闹几句,但她失望了。
  古夕蓝盈盈一拜,笑吟吟问道:“敢问姨娘是哪户人家啊?”
  荷姨娘眉头紧皱,手中手帕乱搅,说:“哎呀你这丫头,你管是哪户人家呢?这亲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你想自己做主?别想这个了,好了好了,就现在,你跟我走。”
  荷姨娘说着额,上前拉住古夕蓝的手就要走。
  此时,蒋墨溪身侧一个小丫头拔腿就要跑,而她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下,一脚踢了回来。
  荷姨娘回过头,上前就给了蒋墨溪一个巴掌,她恶狠狠地警告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多管闲事!”
  蒋墨溪又挨了一巴掌,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古夕蓝,摇摇头,意为:姨娘帮不你了。
  古夕蓝此刻算是将情况都看了个清楚,看着门口的阵仗像是围了不少的家丁,也不知荷姨娘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她这哪里是要将她嫁出去,分明是要杀了才是。
  不过……古夕蓝很快发现了端倪,若是要杀她,大可在她荷姨娘自己的院子中杀,为何要大老远地来到蒋墨溪的院中?难不成,这件事是背着谁做的?
  除了古夕雪,古夕若之外,荷姨娘还要背着谁呢?
  古威!一定是因为他的原因!
  古夕蓝顿时想明白了!就是这样,荷姨娘占用蒋墨溪的院子来处理自己就是为了瞒住古威,可是如果古威同意的事,那必然是对他自己有利的事,但对他古威有利又对荷姨娘有害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古夕蓝的眼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她想到了!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殿下!
  “荷姨娘。”
  古夕蓝轻轻地唤出一声,让荷姨娘会过神儿来,而后不再说话。
  荷姨娘意识到了事情的轻重缓急,等处理完古夕蓝这个死丫头再回来收拾这个多管闲事的蒋墨溪也不迟。
  这么一想,荷姨娘回过头来,见古夕蓝一脸单纯,毫无防备地靠近过去。
  就在荷姨娘准备拉住古夕蓝的手时,忽然感觉到颈部一凉。
  竟然是古夕蓝将头上的簪子抵在了荷姨娘的脖子上。


正文 第二十章 荷姨娘你确定要我放手
  “夕……夕蓝,你别冲动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有话好好说啊,你别冲动啊。”
  荷姨娘被吓得语无伦次,她连忙向着古夕蓝连连讨饶,哪里还有方才半分的神气。
  古夕蓝面上笑意更甚,“荷姨娘,你怕什么啊,女儿这不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的么。”
  说着,古夕蓝手中微微用力,将簪头刺进荷姨娘脖颈半分,鲜血瞬间顺着荷姨娘的脖子流淌下来。
  门外围守的家丁瞬间冲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皆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让他们退下啊,荷姨娘,要不然啊,女儿这手可没个轻重。”
  荷姨娘连忙大喊道:“都退下!退下!”她惊慌失措,想她一向飞扬跋扈惯了,哪里被人这样挟持过?!
  古夕蓝见状又是冷笑了半刻,回头示意冬儿和夏儿快些跟上她离开这里。
  她们四人倒退着向门口退去,冬儿夏儿一左一右保护着古夕蓝。
  蒋墨溪一路跟到门口,她十分担心古夕蓝的安危,要知道古夕蓝一人,怎么可能对抗得过荷姨娘她们啊!
  “墨溪姨娘,谢谢你。”
  古夕蓝最后说完一句,消失在了蒋墨溪院子的门口。
  蒋墨溪心中一暖,这古夕蓝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也不枉费素日里对她的疼爱,可惜啊,她命苦得很。
  蒋墨溪最后垂下头来,生死有命,古夕蓝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有事吧?这么一想,她又不放心,于是带着几个丫鬟追了出去,如果古夕蓝出了意外,她的微薄之力怎么说也能保她一条性命啊!
  “夕蓝,夕蓝,你要带姨娘去哪啊,姨娘……姨娘只是给你找了一户好人家啊,夕蓝……夕蓝……”
  荷姨娘一脸乞讨般的脸色对着古夕蓝说着话。
  荷姨娘切莫多嘴,女儿这手啊,有些不听使唤呢!”
  说着,古夕蓝猛一用力,将簪子捅得更深了。
  荷姨娘惊声大叫,一直围着他们的家丁眼看就要冲上来,而古夕蓝却不惊慌,她伏在荷姨娘的耳边说道:“荷姨娘,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扑上来,我这簪子啊,估计就要穿透你的脖子了,你看着办。”
  “都不许动!”古夕蓝大喝一声,她语气凌冽,真的带了几分杀意!当场也吓得家丁们愣在原地,皆不敢轻举妄动。
  荷姨娘此时的嗓音十分沙哑,她的脖子上鲜血不断渗出。
  “夕蓝,夕蓝你先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荷姨娘连连求饶,她还做着美梦期盼古夕蓝像以前那么好欺负!
  不过此时荷姨娘也意识到了,她古夕蓝真的不一样了,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光敢反抗,竟然还敢挟持自己,等骗得她放开手,已经要将古夕蓝这个贱人碎尸万段才解恨!
  太子炎……呵呵,荷姨娘到了这种境地也不忘了冷笑几声,她古夕蓝自以为靠上太子这座靠山就能如何吗?这将军府的人,任谁都要听她说了算!
  古夕蓝确实一笑,说道:“荷姨娘你确定要我放手?你要知道啊,我一旦将簪子拔出来,你必会血崩而死,你现在最好不要乱动,要不然……你可以试试。”
  正说着,四人已经走到了正厅门口,刚一靠近,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骚动。
  古夕蓝侧头看去,正厅上座上坐的不是父亲古威,而是太子宿炎!
  是他!竟然是他!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你在胡闹些什么
  看来古夕蓝所猜毫无纰漏,事实正是如此!太子炎必定是要找自己要做什么事,这件事是对古威有好处的,但是却对荷姨娘等人没有好处,所以荷姨娘这才隐瞒着古威私自来杀古夕蓝。怪就怪在荷姨娘不光想杀古夕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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