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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真国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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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拳打脚踢,腿也被生生的打断了,他昏死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双腿都没了知觉,身上火辣辣的,全身动弹不得,头疼飘落下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他仿佛听见了阿姐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声,“阿焕,阿焕……”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沈焕猛的睁开了双眼,看见近在咫尺姐姐担忧的面孔,他一怔,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沈牡丹,浑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惊惧,“姐姐……阿姐……”
沈牡丹一怔,轻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阿焕,你怎么了?”一早醒来她就听思菊说少爷还没醒,似乎在房里说胡话,她进来一看,发现他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满脸的泪水,浑身颤抖,口中更是喊着姐姐,阿姐。
她唤醒他,没想到一醒过来他就突然抱住了她。
沈焕的身子还在剧烈颤抖着,一声声的唤着阿姐,姐姐。
“阿焕,你别吓阿姐,你到底怎么了?”沈牡丹也被沈焕给吓住了。
沈焕还沉在方才的梦境中,那梦境实在太逼真了,他颤抖着身子,脸埋在沈牡丹的肩膀上,喃喃细语,“姐,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我梦见宝秋被阳石公主活活打死,梦见你跟罗南并没有解除婚约,梦见你跟罗南成了亲,可……可……”
沈牡丹心中也大骇,不知道阿焕怎么会梦见这些东西,这明明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她试探的问道:“阿焕,后来了?你还梦见了什么?”
他的身子又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想起了梦中那刺眼的血红色和漫天的飘雪,“我……我梦见姐你在罗家出了事,你……你,罗家说你撞在了桌角上不……不幸身亡了,还……还梦见,我去找罗家,最后……最后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巷子里。”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低低沉沉,沈牡丹却依旧听清楚了,她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她没想到阿焕竟然会梦见上辈子的事情,阿焕方才该有多害怕啊。她压下心中的酸涩,拍了拍他的后背,“阿焕,没事了,不过是做了噩梦。你想想看,我如今不是已经跟罗南解除了婚约吗?你放心,只是噩梦,都已经过去了……”
沈焕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撑直了身子,露出个苦笑,“姐,抱歉,我没事了,我去看看宝秋姐姐吧。”
沈牡丹点头,看着他穿好衣裳下了床,两人一起去了宝秋的房间,宝秋已经醒了过来,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倒还不错,翠枝正喂她喝粥在,瞧见沈焕两人,冲他们笑了笑,“牡丹姐,阿焕,你们过来了。”
“宝秋姐,昨天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沈焕低着头,又想起昨天和梦中的事情了,心不由的一紧。
宝秋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阿焕,你这是作甚,昨天要不是你来,我恐怕就算被那女人打死也没人为我出头的,辛亏你来了……阿焕,你真觉得就算当时你没出头或者答应了那女人她就会放过我的?这根本不可能,所以你也不要自责了。如今我还要感激你才是……阿焕,谢谢你。”
见她说的真诚,沈焕也渐渐放松了心头的包袱,难得的露出个笑容,也不再多说什么。
女医官没多久也过来了,替宝秋医治后就离开了,宝秋这样子估计要在床上躺一个月腿伤才能好,如今也只能跟着翠枝住在沈牡丹这里了。从宝秋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沈牡丹知道两人分开之后,施宝秋就按照母亲给的地址去找了那位母亲的好友,没想到被人告知早在几年前就搬走了,她只得跟着翠枝和旺叔租了个小宅子住了下来,偶尔回去集市上转转,看看能不能碰见元泽庆。
没想到昨日就碰见了,之后的事情沈牡丹他们也清楚了。
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沈牡丹突然想起陈弘文说过殿下约莫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如今时间差不多了吧?到时候是她主动把梓安送回王府还是等着殿下亲自过来接人?这半个月的相处她是真的很喜欢梓安这个孩子,听话,懂事,暖人心。
上辈子的时候她虽然和罗南成亲了一年,但是罗南嫌弃她额头上的伤疤一直不肯碰她,一年的时间里,两人同床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时候她做梦都想要有个孩子。如今突然冒出来这个一个孩子,虽然没有从小就养着他,但这段时间的想出,她是真心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许是沈牡丹注视卫梓安的目光太久,卫梓安仰头冲她露出个有些羞涩的笑容,“牡丹姐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他似乎想到什么,明媚的笑脸微微垮了下来,“牡丹姐姐,难道你又想把我送回王府去?牡丹姐姐,我不想回去,我还想住在这里。”
沈牡丹笑道:“那我不送你回去,等着殿下来接你好吗?”她是真不忍心看着小家伙失落的样子。
卫梓安立刻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恩!”
沈牡丹说出那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但是瞧见梓安明亮的笑脸又觉得也没什么,躲避起来又如何,若是殿下真对她有意,她躲起来也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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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是安阳附近的一个比较大的县城,这里有一片树林,占地上百垧,早些年前先皇把这里围城了皇家猎场,里面有不少野生猎物,偶尔的时候亲王和皇上会来这围场里打猎。
卫琅宴骑着马奔跑在冷冽的寒风之中,耳边呼啦啦的风声刮过,脸上跟被刀子割一般,身上阴冷阴冷的。他心有微微有些烦躁,如今来着围场已经半个月了,也不知皇帝大哥怎么想的,这大冷天的非要跑过来打猎,他宁愿向往常一样窝在房里,捧着本书,靠在贵妃榻上,听着那细细软软柔柔的声音讲故事。
卫琅宴有些不明白心底的这股子躁意是怎么回事,似乎从来围场之后就开始了,前两天还好,越来后面他越是无法压抑这股子躁意,直到前两天夜里他突然梦见那软软柔柔的声音,他终于知道这股子躁意是怎么回事了,他在想念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受到了她的影响,他原本以为对她也只是喜欢,却没发现这远远不止喜欢了。
他现在非常想见到她,卫琅宴思绪沉沉,远处忽然一只雪狐跑过,他连抽出箭支的兴趣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那雪狐从眼前飞奔而过。却不想忽然一箭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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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卫琅宴连头都没有回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不过眨眼的功夫,身后的人骑着一匹健壮有力的棕色马匹追了上来。那人骑在马背上微微俯□子,扭头看了旁边面容冷峻的卫琅宴一眼,耻笑道:“没想到连七弟这样不近女色的人如今都被迷惑了,惹的七弟连打猎的心思都没了。我真是好奇那沈家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你这般,我倒是很想见见那沈姑娘。”最后一句话用轻佻的口吻说出来,仿佛带了一层别的意思。
卫琅宴侧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卫安景,你想打架?”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卫安景反而笑了笑;猛地感觉身边的寒气更加重了,他话锋一转,道:“要不你把梓安送到我那里去如何?原本梓安就不是你的责任……”
卫琅宴古怪一笑,“卫安景,你现在想说什么?想说五哥是因为你而死,所以梓安是你的责任?”他的声音在冷冽的风中有些低沉和含糊不清,“卫安景,何必了,虽说原本是你去冀州,但母妃求了情,皇上也下了旨,我和五哥去了冀州,这件事就同你再也没有关系了。五哥……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你不需要背负这个责任……而且,梓安不是责任,我把他视为己出……驾……”
强健的黑马快速朝着前方奔去。
卫安景勒住缰绳,停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前面魁梧的身影,他紧紧的攥住拳,面色发白,心中铺天的酸痛席卷而来。母妃……母妃,都是因为你,我才成了兄弟眼中懦弱的人,都是因为你的偏爱,我才与自己兄弟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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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的小米加水密封在瓦罐之中,前一夜放在满是炭火的灶底,第二天起来取出瓦罐,揭开盖子,浓郁的米粥香味蔓延开来。
喝着浓稠喷香的小米粥,用豆子发出来的豆芽清炒,酸酸爽爽微辣可口的菘菜,卫梓安吃的喷香。
沈牡丹看他呼噜呼噜喝粥的样和差不多空了的碗底,笑道:“再去添一碗可好?”
卫梓安点了点头,扒掉碗中最后一口香稠的米粥,把空碗递给了一旁站着的鸠兰,鸠兰笑眯眯的去厨房添了一碗过来。
旁边的沈焕逗他,“梓安,你在这般吃下去小心变成小胖猪了。”
卫梓安有些疑惑,皱着小眉头努力的回想自己见过的小胖猪是什么样子的。沈牡丹轻笑,“阿焕,你快别逗他了。”又冲卫梓安道:“世子莫听他瞎说,胖一些才好,抱着舒服。”
“姑……姑娘,”门外忽然传来六儿气喘吁吁的声音,“宴……宴王殿下来了。”
沈牡丹一怔,手中的筷子没握牢,啪的一声掉落在桌上,她迟疑了下,站起身子,冲六儿道:“去……去让殿下进……”她话还没说完,门外已经走进来一个穿着大氅,满身寒气的魁梧男人,男人身上风尘仆仆,他进到屋子里,视线定格在沈牡丹身上,与她的眼神交汇纠缠,眼中柔和了不少,更多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直白的强烈的占有欲。
沈牡丹一个心惊,慌忙避开他的眼神,结结巴巴的说道:“殿下,您……您是来接小世子的吧。鸠兰,快些去把世子的东西收了。”说这话时,始终不敢去看他一眼。
“不急。”卫琅宴收回目光,看了眼桌上的米粥和小菜,往前走了几步,拉开一把凳子坐下,淡然道:“早上过来的有点急,还没吃东西。”
卫梓安半个多月没见着他了,也很是想念,听他说这话,立刻回头冲鸠兰欢喜的道:“鸠兰姐姐,快些去给七皇叔添一碗米粥过来。”又扭头冲卫琅宴笑眯了眼,“七皇叔,这米粥和这菜芽都是牡丹姐姐想法子弄出的新鲜吃食,可好吃了,你要多吃一些。”
沈牡丹哭笑不得的看了卫梓安一眼,心中忐忑难熬,正迟疑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卫琅宴已经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莫要管我,坐下继续吃吧。”
沈牡丹应了一声,看了眼他旁边的空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听着旁边他细嚼慢咽吃东西的声音,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了。
施宝秋有伤在身不能起来吃东西,都是翠枝在房里伺候着她吃,平日吃饭的桌上也只有牡丹,阿焕和梓安三个人。这次多出来一个男人,还是如此显眼的一个男人,他坐得笔直,两腿微微张开,左手很自然的放在左腿之上。除了卫梓安,剩余的两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的。特别坐在左侧的沈牡丹,目光老是不由自主的移向距离她右腿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的大腿和手掌,他的腿长而有力,绷得紧紧的,在有些矮小的桌下微微的屈着,放置在大腿之上的手背因为练武的关系,青筋有些鼓起,手指却很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
沈牡丹简直是煎熬着吃完了这顿早饭,等着思菊和鸠兰把桌子撤了下去,沈牡丹立刻说道:“殿下,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把世子的东西收拾一下。”说罢,匆匆的离开,进了卫梓安的房间,反手把房门关上了。
靠在房门后,沈牡丹粗粗的喘了两口气,心中又想起方才殿下看她的目光,强烈,直白和掩饰不住的占有欲。她脑子有些混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虽然能够感觉的出他对她应该是有意的,但却没有今天这么强烈的感觉,今天的他太直白了。她以为他去了怀宁一趟,说不定对她的那丁点有意也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但如今却更加的强烈澎湃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僵硬着双腿走到床边去替卫梓安收拾东西,沈牡丹的脑海中越发的乱了,正混乱的想着,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牡丹只以为是鸠兰来了,她软弱无力的坐在了床边,靠在了床柱上,垂着头无力的说道:“鸠兰,你来替梓安收拾东西吧,我有些不舒服。”方才因为与殿下的相处,全身紧绷,如今突然松懈下来,身子便有些疲软了。
脚步声渐渐走进,和鸠兰轻快的脚步声不同,这脚步声明显更加的沉稳,有力。不似女人的脚步。靠在床柱的沈牡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正想抬头望去,那脚步已经停止了她的面前,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勾着金边的黑色靴子。她闭了闭眼,心中越发的沉重,耳边听见他的询问声,“你哪里不舒服?”
沈牡丹抬头,撞见了他幽深的眼中,攥紧了发抖的手,她压下心中翻腾的惧怕,平静的道:“殿下,民女没事,只是……只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殿下,您稍等片刻,民女很快就把世子的东西收拾好的。”她说罢,收回目光,站起了身子打算替梓安收拾东西了。
卫琅宴岂会看不出她在躲自己,两个人都不是笨蛋,他有些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躲着自己。他转过身子从旁边拎过来一个凳子过来坐下,视线又移回到她的身上,她今个穿了一身的藕荷色袄裙,收窄腰身,正背对着收拾床上的东西,微微弯腰,圆翘的臀正对着他。
卫琅宴忽然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沙哑着声音道:“不用收拾了,梓安暂时还住在你这里,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沈牡丹怔住,磨磨蹭蹭了好半响才直起了腰身,转过了身子,看见他正坐在前方不远的位置。迟疑了下,她没有上前,依旧站在床头。她总觉得有什么不明的气息在两人周边缠绕着,她很想拔腿就跑,可是她不敢。
“过来。”卫琅宴又催促了一声。
沈牡丹犹豫了下,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殿下,小世子住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您多劝劝小世子,还是让他回王府住吧。”
卫琅宴不答话,过了会才哑着声音道:“坐下。”
沈牡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整个房中除了他坐着的那把凳子再也没有其他的,视线忽然就落在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爆红,结结巴巴的道:“殿……殿下……”
是不是她听错了,要么是她会错了意,其实他说的话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让她坐在他腿上吧。
卫琅宴不再啰嗦,他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当下就伸手扯住了沈牡丹的手臂,一个用力,她便倒在自己的怀中,顺势一带,她已经稳稳的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环住她的腰身,入鼻有股淡淡的香气,非常的好闻。
她一落入怀中,卫琅宴全身的欲…望便再也绷不住了,从下腹处窜至全身,这才发现他对她的思念和喜欢远比自己所估计的还要多。他一直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这些年来也没个女人,虽会有生理的欲…望,但是对于女人的欲…望却没有一丝一毫,直到那煎熬般的半个月,他的**每夜便如同苏醒的雄狮。从怀宁回来,他甚至没有回王府,直到来了这里。如今不过拥她入怀,他体内的雄狮便已经苏醒,叫嚣着。
沈牡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怀中了,臀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脸色立刻煞白,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想要起身,他的手臂却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困着她,动弹不得。
她岂会不知身下那是什么东西,她不敢在动弹分毫,深怕刺激的它越发坚硬。
她傻傻的不敢动弹分毫,却不想他却开始动作了起来,他有些冰凉的大手摸向她光滑的脸颊,稍一用力,她的脸就正对他了。沈牡丹甚至从他的眼中望见了自己呆愣的身影,还不等她多想什么,他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冰冷的唇触碰在她柔软的唇上。嘴上有湿湿热热的东西舔过,那温热灵巧的舌来回的在她的唇上刷过,甚至伸进她的口中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沈牡丹听见殿下低低沉沉的声音,“牡丹……”
沈牡丹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他吻的太专注,她猛地一把推开了他,用力过猛,整个人朝着后面倒去。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她却又立刻挥手打开他的手,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沉闷的声音响起,沈牡丹却连哼都没有哼,立刻爬了起来,匍匐在地跪了下来,头也垂在地面,“请……请殿下责罚。”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连声音都带了一丝的颤意。
头顶上响起卫琅宴平静的声音,“起来说话。”
沈牡丹头都不肯抬起,只又说了一遍,“请殿下责罚。”
卫琅宴有些无奈,“对不起,方才是我太唐突了,或许你不会相信,我……只是太想念你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会迎娶你进门的。你……起来说话。”
迎娶……只有妻子才会用迎娶,迎为妻抬为妾。她怎么可能答应,又怎么会答应,她咬了咬牙齿,头垂的更加低了,“民女不配。”
卫琅宴有些怔住,又皱了下眉头,显然没料到她会拒绝。他坐在那里,不语。
沈牡丹的头已经碰在了地面上,后背也疼痛不已,可是她不敢动。她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想着,殿下肯定在想她怎么敢拒绝,又为何拒绝,这般大的福分,妃子之位,天下间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她为什么会拒绝?
她怎么敢不拒绝,上辈子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弄的家破人亡。好不容重来一次,她怎么敢重蹈覆辙,她怎么敢做他的妃子,做日后的皇后,她怎么敢生活在那勾心斗角的宫中。待日后他成了皇上,先不说为了牵制朝廷那些实力他要充纳后宫,若那时候他对自己还有意,说不定她会成为他的皇后,会成为全天下女人嫉妒的对象,他们沈家也会成为朝廷那些权势贵族打击的对象。对落魄的沈家来说,这是受不起的福分,这是折杀。轻一些,他对了她没了兴趣,可已经迎娶她进门了,她连退路都没有,只能一辈子呆在那冰冷的深宫中。这两个都不是她所希望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好忐忑、
其实宴王的想法很简单,他看中的东西就要得到,属于行动派,更何况二十几年的老处男,碰见能让他有**的女子所以有些忍不住。他就是那种,我喜欢你,所以对你有**。
啊啊啊啊,好忐忑。
以往写的小说对于男主女主的互动非常非常的少,这本我已经努力多写,努力加重言情的部分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50、、
卫琅宴端坐在凳子上看着匍匐在地的沈牡丹;她的头垂的很低;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身子不再颤抖了。他半响不语,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他实在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担心什么?还是讨厌他?他觉得是前者;不应该是后者;他看的出来她不讨厌他。他想了想,站起身子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俯身;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她快速抖了一下,不由的问道:“你到底再怕什么?”说着,手上用力,逼迫着她站了起来。
他知道她怕的肯定不是他的人,难道是怕他的感情?
沈牡丹被他扶着站了起来,也不看他,只低垂着头,“民女不配……”她不敢接受他的感情,这么优秀的男人,若是真跟在了他身边,爱上他几乎是迟早的事情。她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他们喜新厌旧,一开始也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宠爱有加,可一旦腻了你,你会连地底的尘埃都不如。上辈子飘荡的时候见过太多这样的男人了,在大家眼中是个爱妻子,爱家,爱孩子的好男人,谁又知道他们背地里是什么样子的?她见过太多一边跟妻子打电话说要加班,要出差的男人了。但其实呢,他们不过是去跟情人幽会,她甚至还见过一边在情人身上卖力耸动一边跟妻子孩子打电话说想他们的男人,真是让人作呕,也让人心凉。
她重生之后就做好了打算,与罗南退亲,努力赚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改变前世的命运,找一个门当户对普通的男人,一辈子相夫教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世安康。她从来没想到事情的轨迹会朝着这方面发展,没想到她会和宴王有交集,他甚至想娶她。说白了,一个普通的男人她可以一辈子没肺没肺的,只求个生个孩子,以孩子为主,至于这个那人,他爱谁谁就爱谁去吧,她无所谓。但要是像宴王这样优秀的男人,她怕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会喜欢上他,若是喜欢上了他,她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的看着他跟其它的女子怎么样,她会嫉妒,她会忍不住想和她们争想和她们斗,可是她怎么争得过?甚至会连累了整个沈家,所以她断然不可能接受他的。
当然,如今他已经碰过她了,她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后会是天底□份最尊贵的人,怎么可能看着他碰过的女子跟别的男人成亲相夫教子,她只打算赚够了银钱再去尼姑庵里长伴青灯左右,其他的便不再多想,只求他能饶过了沈家,莫要为难爹爹和阿焕。
卫琅宴使劲皱着眉头,有些没法子了,他没碰到过喜欢的女人,还以为只要喜欢娶进门就成了,如今这是怎么回事?自己长的也不差,身份也不差,这样被她拒绝,恼怒肯定是有一些的,更多的却是纳闷和无可奈何。
他想着,是不是自己太急了,吓着她了?所以缓缓日子,慢慢培养培养感情?肯定是这样的,他想了想,说道:“今个是我太急躁了,吓着你了,你也别说什么配不配的,我对你有意,想娶你进门也是真的,没打算玩弄你。方才……只是有些忍不住,你且放心,日后我不会这般鲁莽了,我们就先缓缓,先这样处着,等你习惯了再答复于我,可好?”虽然会有些难以忍耐,但为了不吓着她,他愿意暂时忍耐一段时日。
沈牡丹抬头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看出他还真不是说着玩的,心里头不由的有些纳闷了起来,这人不是很聪明吗,难道没听懂她的意思?她是完完全全的拒绝他啊,而不是想要慢慢相处着看看。
卫琅宴说罢,看了一眼床上收拾的包袱,道:“不用在收拾了,梓安还住在你这里,我有时间会过来看他的。”
沈牡丹急了,“殿……殿下,民女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民女是想说民女配不上殿下……民女……”
卫琅宴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配不配的上是我说了算,好了,莫说再说这事了。你可想出去转转,我陪你去,安阳除了热闹的集市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去瞧瞧的。趁着你在安阳的这段时间,我陪你好好逛逛。”他想着姑娘家不都喜欢逛集市吗,他好放低身段,努力的去适应她,也让她喜欢上自己,也让她不被所谓的门第观念所束缚着。
沈牡丹的脸色都白了,又有些红,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子浓浓的无力感,“殿下,不必了。”她都做好了被他责罚接受他怒火的准备了,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卫梓安稚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七皇叔,牡丹姐姐,你们在不在房中?我进去喽。”
沈牡丹有些慌,卫琅宴神色不变,开口道:“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卫梓安的小脑袋先伸了进来,看着两人都在房中,笑眯眯的推门而入,小跑到沈牡丹身边,缠着她道:“牡丹姐姐,今天的故事你还没讲,昨天讲到误入小雷音,后来怎么样了?”
沈牡丹只得先丢开一旁的殿下,抱着卫梓安坐上床头,自己出去搬了个小杌子进来放在床榻边上给小世子讲故事,“接下来是说孙猴儿巧行医的故事了……”殿下就坐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背后炙热的视线让她微微有些不自然,讲着讲着有时就忘了下面的内容,要想上好久才能继续讲下去,这样磕磕巴巴的讲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孙猴儿巧行医的这段讲完。
身后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去,她讲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她也一直不敢回来看他。等到讲完鸠兰送了几杯茶水进来,她端起一饮而尽,实在有些受不住身后的视线了,喝完茶水,把杯子塞到鸠兰手中,正想说出去看看宝秋,突然就听见殿下说,“梓安,今个晚上可要出去逛夜市?七皇叔陪你去,也叫上你牡丹姐姐如何?”
沈牡丹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带着一丝笑意的双眼,忍不住一怔,脑子就有些嗡嗡作响,心也不受控制的猛然跳动着,她混混沌沌的听到卫梓安欢喜的声音,“好啊,牡丹姐姐,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夜市玩吧,牡丹姐姐,夜市可好玩了,有好多花灯,好吃的,还有会耍杂技的……”
“我……我要照顾宝秋,就不去了。”沈牡丹忙别开了双眼,不敢再去看他。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他笑的样子,虽只是个很浅的笑容,但方才给她心头的震撼实在太大,她知道自己必须远离他。
卫梓安从床头爬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沈牡丹的腰身,撒娇道:“牡丹姐姐你陪着我们一起去嘛,让鸠兰姐姐和思菊姐姐在家照顾宝秋姐姐好了,好不好?”
鸠兰笑道:“是啊,牡丹姑娘,有奴婢和思菊在,您就跟世子一起出去吧。”
“我……”沈牡丹张了张口,低头看着梓安祈求的神色,有些不知该怎么拒绝,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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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宴在这里整整待了一天,晌午也留在宅子里吃的饭,饭后在鸠兰收拾出来的厢房里小歇了片刻,之后陪着沈牡丹和卫梓安待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之后卫梓安就闹着要出去了,拉着沈牡丹往门外走,沈牡丹拒绝了几次,卫梓安不动了,低着头站在了一旁。沈牡丹低头一看,发现小家伙在哭,登时就慌了,“世子,你莫要哭了,我陪着你一起去就是了。”
最终沈牡丹还是没扛过卫梓安的眼泪攻势,跟着卫梓安出了院门。瞧见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卫梓安牵着她走了过去,掀开帘子,卫琅宴正端坐在里面,藏青色锦袍,外面披着黑色貂皮大氅,一脸的清冷,瞧见他们的时候表情柔和了不少。卫梓安朝着他伸过去了小手,“七皇叔,拉我一把。”
卫琅宴伸手把卫梓安拉了上去,沈牡丹站在马车下正犹豫着,殿下又再一次的把手伸了过来,“快些上来吧。”
沈牡丹看着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咬了咬牙,想着早就让他碰过了,待会还要面对他,如今矫情个什么劲儿。眼一闭,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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