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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狐为妃:高冷摄政王夫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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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见奴儿的眼神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他急忙说道:“奴儿,你别搞错了,本尊是紫衣,不是凤凌然,你别用这种杀人的眼神看着本尊。”
“我知道。”他看的人是凤凌然。
“奴儿,不是他,是南宫湚。”萧兮想到暗夜那一剑,穿透了她的肩部,南宫湚的眼神至始至终只停留在凤凌然怀中的萧兮身上,却不曾看她一眼,那种时候,她就算死在南宫湚面前,南宫湚大概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棋子啊!终究是棋子。
“又是南宫湚。”奴儿收回视线,紧紧的捏着手指,红眸一片血腥的冷残,他真恨自己没能杀了南宫湚那只畜生。
萧兮伸手抓住奴儿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奴儿,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这仇,我自己会报。”
紫衣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奴儿,本尊认为,这件事情,你就别插手了。你的小姐有自己的想法,就让她亲手为自己报仇吧!”
这只小狐狸需要历练,才能变的更坚强,以后才不会被别人欺负。
南宫湚对这只小狐狸来说,岂不是一个最佳历练的对象?
“可是……”
“奴儿,你记住,她是你的小姐,她说出来的话就是命令,容不得你可是。”
紫衣的声音冷了下去,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奴儿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的气息,连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奴儿看着紫衣,红眸闪过疑惑,紫衣究竟是何方神圣?
……
目前而言,摄政王府无疑是萧兮养伤最好的地方。
奴儿也住进了摄政王府,守着萧兮重伤的躯体。
萧兮再次进入摄政王府,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再是被摄政王禁足的替代品,摇身一变,成了摄政王手心里珍视的宝贝。
万俟羽来到摄政王府,看到萧兮坐在外面晒太阳,他眼中闪过惊讶:“本公子不是听说你被凤凌然禁足了吗?他气消了?又把你放出来了?”
萧兮扫了万俟羽一眼,微笑道:“羽骚包,你屁股上的伤好了?”
万俟羽脸色一阵难看,走到萧兮面前,羽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压低声音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只小狐狸?”
萧兮一把夺了万俟羽手中的羽扇,他来抢的时候,羽扇在她手指旋转出漂亮的弧度,他抓了一个空。
“兮兮,把羽扇还给本公子。”
萧兮从竹椅上起来,羽扇在手心有节奏的轻拍:“羽骚包,你下次再用它敲打我的头,我保证,你将会看到它的尸体。”
万俟羽紧张的说道:“本公子只是和你开个小玩笑,兮兮,你别那么认真啊!”
萧兮笑了,羽扇忽然在万俟羽的头上敲了一下,见万俟羽脸色不太好看,她继续道:“我也只是和你开个小玩笑,你不会和我计较吧?”
万俟羽嘴角微抽,这只小狐狸不知,男人的头是摸不得的吗?何况被敲打?
“本公子大人大量,怎么会跟你计较?把羽扇还给我。”
万俟羽又去抢萧兮手中的羽扇。
萧兮手臂右移,没让他抢成,说道:“帮我救一个人,我就把羽扇还你。”
万俟羽跟着萧兮走进房中,看到一身红袍的奴儿,他心脏狠狠抖了一下,本能的转身,想要夺门而出。
砰的一声。
门在万俟羽的面前关上,他的鼻尖撞在门板上,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万俟羽再次转身,看到奴儿血红的眼睛,他浑身颤了颤,苦逼的看着萧兮:“兮兮,看在本公子救你一命的份上,你能不能在奴儿姑娘面前说说好话?让她放过我?”
萧兮挑眉,看了奴儿一眼,见她红眸阴森的盯着万俟羽,萧兮笑着对万俟羽说道:“让她放过你,又有何难?只要你把他小姐身上的伤医治好。”
万俟羽顺着萧兮手中羽扇指的方向,看到床上满身是血的血人儿,那张苍白易碎的容颜,正是萧兮本尊。
万俟羽心中一惊,简直不敢置信:“兮兮,怎么会变成这样?”
奴儿红眸一片绝冷的杀意:“全拜南宫湚那只畜生所赐。”
第218章 作死的万俟羽
萧兮这满身的伤,是南宫湚干的?
怎么会?
萧兮是灵狐,身上的血可解百毒,这可是世上仅无绝有的神药,南宫湚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门缝夹了?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万俟羽手指搭在萧兮身体的脉搏上,顿时,手指狠狠抖了一下,他眸色渐渐变的凝重,手指又压在她脉搏上,片刻之后,他松开萧兮的脉搏,感觉到奴儿紧张的视线,万俟羽有种错觉,若他说出来的话不如奴儿的愿,奴儿会立刻把他杀了。
“怎么样?”萧兮看着万俟羽欲言又止的脸,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说。”
奴儿幽冷的声音骇了万俟羽一跳。
万俟羽吸了一口气,面对奴儿这个妖孽,心中还是很害怕的。
“你们让本公子说也行,但有不中听的地方,你们别怪我。”
萧兮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和奴儿都不会怪你,你就直说吧!”
“兮兮,你的身体伤的太严重了,又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无药可……”
“放屁,你这庸医,是你自己没本事医治小姐,还敢在这里胡乱说话,我要撕了你这庸医的嘴。”
万俟羽吓的躲到萧兮的身后,见萧兮抓住奴儿的手臂,奴儿不能伤到他,万俟羽气愤的说道:“南陵国乃药都,那里的草药和医术完胜东晋,兮兮的身体伤成这样,我不信你在南陵没给她找过大夫,南陵的大夫都治不好兮兮,你把她带到这里又过去那么多日,她还能有的救么?你这棺材里躺了不知多久的妖孽,你又凭什么说我是庸医?”
万俟羽越说越气:“我告诉你这个只会杀人的妖孽,这个世上,只有我能从阎王手上抢人,我说救不活的人,那就一定没的救了。”
奴儿红眸狠厉的盯着万俟羽,指甲疯涨,朝万俟羽脆弱的脖子飞去。
“哎呀!我滴亲娘啊!”
万俟羽吓的转身就跑,太可怕了。
奴儿尖长的指甲穷追不舍。
萧兮见奴儿对万俟羽起了杀心,她心中一惊:“奴儿,别杀他。”
万俟羽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他飞快的朝他跑去,嘴里大喊:“凤凌然,救命啊!里面有只妖孽想杀我。”
“凤凌然”朝房中看了一眼,让万俟羽失望了,他并不打算管这闲事。
万俟羽是死是活,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万俟羽看着凤凌然和他擦肩而过,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他呆了呆,伤心的说道:“凤凌然,我们是金兰之友,你却对我见死不救?”
“凤凌然”转身,万俟羽心中狂喜,急促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
“凤凌然”笑着摇头:“本尊只是想要告诉你,本尊不是凤凌然。”
“啊?”
万俟羽彻底呆住。
“你若继续呆下去,奴儿的指甲就要穿破你的脑袋了。”紫衣好心的提醒。
万俟羽到抽一口凉气,看到飞来的可怕指甲,他脚底生风,转眼就跑的消失了。
奴儿收回尖长的指甲,不屑的说道:“没用的东西,有本事别跑。”
紫衣走进房中,看到奴儿脸上怒气未消,他妖笑着说道:“你也没打算真的杀他。”
就那小子的功夫,若是奴儿真的要杀他,万俟羽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奴儿冷哼一声:“下次他再敢胡言乱语,我定会杀了他。”
这一次,他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才让那没用的东西跑了。
“他说什么了?”紫衣问道。
奴儿闭嘴不答,红眸森冷。
萧兮叹了一口气:“万俟羽说我的身体无药可救了,师傅,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回不去自己的身体了?”
紫衣看到萧兮眸中的忧伤,他伸手见她拉入怀中,见她手中拿着一把羽扇,散发着属于男子的独特气息,他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不舒服,抽出她手中的羽扇,就丢了出去。
萧兮看着被丢出去的羽扇,有些诧异。
“凤凌然有洁癖,不喜你身上有别的男子的气息。”这也是他把羽扇丢出去的原因。
萧兮转回视线,看着眼前俊美如神的脸,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凤凌然,紫衣进入凤凌然的身体,有些是凤凌然本能的反应。
紫衣朝床上闭着眼睛的少女看去,缓缓说道:“你身体里少了灵魂,伤口愈合起来会很慢,你又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仅剩一口气,所以在这个世上的大夫眼中,你的躯体已经无药可救了。”
萧兮心尖一颤,眼中闪过亮光,小手紧紧的抓住紫衣的手臂:“师傅,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救我?”
紫衣笑了,手指轻轻的在她挺翘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为师若有办法救你,你这只小狐狸该如何报答为师?”
萧兮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天无绝人之路,有紫衣这句话,她也就放心了。
“你是人家师傅,救自己的徒儿还要报答啊?”
“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师徒?没有相等的报酬,为师不做亏本的买卖。”
萧兮嘟了嘟嘴:“我把嫁妆分给师傅一半。”
奴儿心中一惊,却没阻止萧兮,嫁妆固然重要,但比起萧兮的命,那便没那么重要,他也知道,紫衣这尊大神有这个本事救萧兮,就算把所有的嫁妆都给紫衣,他都觉得值。
紫衣看到某只小狐狸脸上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他脸上的妖笑更深:“若你舍得把所有的嫁妆都给为师,为师保证还你一副生龙活虎的躯体怎样?”
“师傅,你不觉得这样太贪心了吗?”
“为师不觉得。”
“小姐,都给他吧!那些嫁妆虽然很重要,但是比不上小姐的身体重要。”
紫衣笑着说道:“小徒儿,你看奴儿都比你大方。”
萧兮一脸郁闷,嫁妆不是奴儿的,她当然大方……
“奴儿,把宝箱的钥匙给师傅。”
奴儿桃花眸微闪一下,宝箱被万俟羽从禁地拿走之后,他并没有太担心,因为打开宝箱的钥匙在他的手中,若是没有这把钥匙,哪怕通天本事,也别想打开宝箱的锁。
奴儿从绯红的袖中拿出一把钥匙,却没立刻给紫衣:“想要钥匙没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宝箱中的嫁妆,分我一件。”
紫衣挑眉,看着她手中的钥匙:“你倒是不贪心,但本尊也未必就需要你手中的钥匙。”
奴儿邪魅的笑了:“是吗?那我就把钥匙收起来了。”
萧兮瞅着两人,明眸赞赏的看了奴儿一眼,紫衣大概不知道,那宝箱必须有钥匙才能打开吧?
紫衣现在这么狂傲,若到时打不开宝箱,又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她很期待。
这日之后,紫衣并没有急着去打开宝箱,而是去寻找和收集药材,闭关炼丹。要救萧兮的身躯,就必须先治好萧兮灵魂的剑伤。
凤凌然是东晋的摄政王,几日不上朝,也未向皇上告假,事出反常,宫中群臣议论纷纷,这也让皇上的脸上起了难色。
皇宫之中,御书房。
“皇上,摄政王连续多日没来上朝,积压的奏章成山,江北虫灾,惠州洪水,这些都是刻不容缓的灾情啊!皇上,臣等请您收回摄政王批改奏章的权利。”
左相令儒跪了下来,接着,刘尚书和礼部侍郎魏忠国也跪了下来。
“请皇上收回实权,废除摄政王批改奏章的权利。”
凤君庸眸色有些深沉,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自从他坐上这个皇位,连一本奏章都未亲自批改过,这并非他不想批改奏章,而是父皇临死的时候,封了凤凌然为摄政王,朝中之事,大部分都由摄政王做主,连奏章也必须是凤凌然亲手盖上印,只差垂帘听政。不仅如此,父皇还把东晋的军权给了凤凌然,他这个皇上若敢轻举妄动,凤凌然就可以举兵杀之,取而代之。
凤君庸每当想起这件事,心中就一阵不痛快,既然父皇那么偏爱凤凌然,为何要让他来当这个皇上?而不直接把皇位传给凤凌然?
凤君庸收紧手指,眸色暗沉,他不甘心做个傀儡皇上,他要夺回凤凌然手中的权利,让死去父皇的在天之灵看到,他才是东晋国真正的主子。
“摄政王统帅三军,为国效力,功不可没,朕又怎么能无情无义的收回他的实权?”凤君庸敛了神色,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继续说道:“几位爱卿,朕想请你们帮朕办一件事。”
左相、刘尚书,礼部侍郎同声道:“臣愿为皇上效力。”
“你们明日亲自去一趟摄政王府,请摄政王上朝。”
左相、刘尚书、礼部侍郎神色各异,皆有话要说。凤君庸摆了摆手,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人出来,有人摇头,有人叹气。
“虽说凤凌然为国征战沙场不假,但这些年,他愈发的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上次是拒绝参加庆功宴,这次更是变本加厉,连早朝都不来了,奏章也不批,他这是想要皇上亲自去摄政王府请他吗?”刘尚书怒道。
第219章 戏耍本官
“皇上就是太宅心仁厚了,恐会养虎为患。”魏忠国叹气,国君如此护着摄政王,只会让摄政王更加的肆无忌惮,猖獗狂妄。
“凤凌然手握三军,朝中党羽众多,想要废掉他摄政王的身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令儒捋了捋胡须,眸底闪过老谋深算的暗泽,皇上没有立刻废除凤凌然的身份,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也是有顾虑的。
“凤凌然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他的党羽在朝中也愈发的放肆,兵部尚书的手都伸到了老夫的刑部,若非倚仗凤凌然,兵部的那个老混蛋岂敢?丞相大人,这次无论扳倒凤凌然有多艰难,下官绝不放弃。”刘尚书乃刑部尚书,他和兵部尚书向来不和,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
魏忠国也紧跟着说道:“刘尚书说的没错,丞相大人,下官也绝不放弃。”
次日初晓,三人的马车就来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
秦温赶来的时候,看到三位穿着官服的大人,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
“不知三位大人一早来到摄政王府,有何贵干?”
秦温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看到丞相大人,还不跪下说话?”刘尚书看到秦温,心中就一阵不痛快,应该说,他进入这摄政王府的一霎那,就很不痛快。
秦温看了刘尚书一眼,并没跪下,挺直了腰板,不亢不卑的说道:“小人乃摄政王府的家奴,几位大人来者是客,小人不敢怠慢,但小人无错,又为何要跪下说话?”
言外之意,他招待好几位客人就行,但这几位,既不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是当今的皇上,更可况,他们的身份都不如摄政王,又有什么资格在摄政王府欺人太甚?
他是摄政王府的管家,不是没见过风浪,若因为刘尚书的一句话,他就跪下,摄政王府也会被外人所看不起。
“你这刁奴。”刘尚书手指颤抖的指着秦温,脸上满是怒气。
“刘尚书,这里是摄政王府,休得放肆。”令儒扫了刘尚书一眼,眉心微皱,这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真不知道他这个尚书的位置是怎么爬上去的?令儒忽然想到,刘尚书的母亲是老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那老妇确实有点本领。
令儒又对秦温道:“去请摄政王出来,就说皇上派臣等来请他上早朝。”
秦温心中微惊,看到这三位的架势,他多少也猜到他们的来意,但是……王爷此刻不在府中。
他连王爷在何处都不知道,怎么去请王爷?
“三位大人稍等,小人这就去。”
秦温不会蠢到告诉他们王爷不在府上,他离开之后,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该怎么办?
秦温脑中闪过一张精致的容颜,莫名的,他朝惜儿的房间走去,莫名的觉得,惜儿有办法应付这三位大人。
萧兮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披了衣裳,就打开了房门,惺忪的睡眼瞅着秦温。
“我不饿,不饿,不需要吃早膳。”
说完,萧兮就准备关门,继续上床补觉。
秦温手掌按在门上,急声道:“惜儿小姐,我不是来给你送早膳的,府中出事了。”
萧兮小手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气:“凤凌然是当朝的摄政王,能出什么大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出去找草药了,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恐怕等不到王爷回来了,王爷多日没上早朝,皇上派丞相、刘尚书还有礼部侍郎亲自来请王爷早朝。”
萧兮闻言,怔怔的看着秦温,片刻,脑子彻底醒了。
“什么?朝中大臣亲自来找凤凌然上朝?”萧兮一拍脑袋,她怎么就忘了,现在的凤凌然,是紫衣控制了他的躯体,紫衣这尊神一直处于修炼的状态,不知凡尘世事,也不知道去向皇上请个“病假”,现在好了,皇上派人来请他上朝了。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萧兮说完,就跑到了萧兮的房中,奴儿看到推门而入的小少女,他桃花眸涟涟水色:“小姐,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若是平时,小姐会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她的灵魂受了伤,起得晚有助于修养。
“我有事找灵耳。”萧兮没向奴儿解释太多,直接跑到灵耳面前,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它身上的雪白的毛发:“灵耳,快帮我联系一下师傅,我有要事找他。”
灵耳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萧兮,它享受她的抚摸,点了点脑袋。
萧兮的小嘴俯在灵耳竖起的耳边:“师傅,师傅,大事不妙了,你快来王府,你若回来晚了,就要出大事了。”
片刻之后,紫衣的声音传入萧兮耳中:“好,师傅这就回去。”
萧兮心中大喜:“师傅,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王府?”
紫衣的声音又传来:“最快的速度,大概三个时辰。”
萧兮表情僵住,三个时辰?早朝都下了,还有上的必要吗?
“师傅,你不用急着回来了。”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紫衣:“……”
奴儿见萧兮精致的小脸微沉,就知道她是遇到事情了,问道:“小姐,府中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兮叹气道:“师傅不上早朝,也不请假,皇帝派人来找凤凌然早朝了。”
奴儿笑了:“这有何难?我易容成凤凌然的模样,随他们去早朝不就行了?”
萧兮惊讶的看着奴儿,没想到奴儿还有这等本事,只是,奴儿去冒充凤凌然上朝,这靠谱吗?
且不说奴儿是否会口技,声音像凤凌然一模一样?若到了早朝上,奴儿不懂朝中之事,胡言乱语,只怕明年的今天,会是朝中某些大臣还有皇上的祭日。
“奴儿,早朝你就不用去了,我忽然想到办法了。”
“小姐,你想到……”
奴儿的话还没问完,萧兮已经走出房门,在秦温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秦温听完,脸上露出难色:“惜儿小姐,你这样做,怕是不好吧?”
萧兮耸了耸肩:“你觉得不好,那就自己想办法,我回房补觉去了。”
“惜儿小姐……别……别。”秦温拦在萧兮身前:“我这就按照小姐的吩咐去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刘尚书有些坐不住了:“丞相,您看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早朝的时间,那奴才到现在没把摄政王请来,还把我们晾在这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摄政王不想早朝,故意这么做的呢!”
“只管等着。”令儒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急躁和不耐的表情。他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情,他心里是通透的。
刘尚书还想说什么,魏忠国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一深一浅的脚步声传来。
刘尚书心中一沉,过去半个时辰,凤凌然终于舍得出来了?虽然心里这么想,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尚书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快了,身上有些发毛,这是一种对强者畏惧的本能,虽然他很想否认这种本能。
令儒万山不动的神色,也有了一丝变化,他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魏忠国是三人当中身份最低的,因为丞相对他有师恩,他就注定站队丞相这边,但对手握军权,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他心里还是如同刘尚书一样,有不安,有畏惧。
三人以为会看到凤凌然,谁知看到秦温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的小道士,顿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刘尚书最先发怒,指着秦温道:“你这刁奴,本官叫你去请摄政王,你却带个小道来戏耍本官?”
云霓郡主那么刁钻人性的主儿,秦温都面对过了,别说这还不及云霓郡主三分之一的刘尚书。
秦温不亢不卑的说道:“大人莫怒,这位是摄政王从南陵国请来的竹虚道长……”
“什么狗屁道长?本官不要听,皇上命本官和丞相还有魏大人来请摄政王上早朝,可不是来看这什么狗屁道长,你这刁奴,若是耽搁了摄政王和几位大人上朝的时辰,你承担的起这个后果?”
“贫道算是长见识了,东晋的大臣竟如此无礼,比起南陵的大臣差了三节都不止。”手中拿着拂尘,穿着道袍的小道冷冷的说道。
“放肆,区区一个小道,竟敢如此辱骂本官,辱骂东晋大臣,你死罪难逃。”
秦温褐色的眸中一片着急,本以为惜儿小姐扮成道人能化险为夷,没想到惜儿小姐一来就激怒刘尚书,还说了这种侮辱东晋大臣不要命的话来。
小道一阵狂妄的笑,仿佛根本就不把刘尚书放在眼底,这可气煞了刘尚书,连面不改色,风吹不动的令儒都皱起了眉心,觉得这叫竹虚的小道是在找死。
“贫道乃得到高人,上观天文,下观地理,紫微斗数,五行八卦,参破生死,度化亡魂。五百年前的玄机奥妙和五百年后的玄机奥妙皆在贫道法眼之中。南陵皇上和太子见到贫道都是礼仪相迎,大臣见到贫道无不行礼恭敬,你在南陵官拜几品?是否觉得自己比皇上太子还要牛掰?敢赐贫道死罪?”
第220章 凤凌然被艳鬼缠身
小道步步相逼,刘尚书被逼的节节后退,跌坐在椅子上,竟找不到半点话来反驳,小道拂尘一甩,刘尚书脸上一阵疼,他气的胸口起伏,脸色难看。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南陵的皇上和太子礼遇待你?”魏忠国虽然官位不如刘尚书,但说话行事,皆要比刘尚书谨慎许多。
小道转身,清澈的眼睛看着魏忠国,一手拿着拂尘,一手灿花翻飞,片刻之后,他道:“你姓魏,名忠国,字常德,八岁之前是乞儿,八岁之后随母来到魏府,父不让进,母撞死与魏府外的石狮上,正巧被路过的官差看见,父不得已,才容你在魏府……”
魏忠国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小道是南陵来的,他怎么会这么清楚的知道他的事情?八岁之前是乞儿的事,朝中只有恩师知晓,但他相信,恩师是不会告诉别人的,难道这小道真的是得道高人?
刘尚书听到魏忠国行乞过,他眼底闪过鄙夷。
“魏侍郎,你父最近身子骨不太好吧?贫道告诉你,那并非你父亲年老体弱,而是中了邪气。”
“啊?”魏忠国脸色忽然巨变,虽然他的父亲对小时候的他很过分,但他读过千卷书以后,便不再记恨父亲,何况他现在身有官位,更要做的孝顺,才不影响他的仕途。魏忠国虽然信了“竹虚”几分,但也没失去理智,他朝令儒看去。
“魏侍郎,别怪贫道没提醒你,你若再不找法师去府上驱邪,中邪的可不止你父亲一人,你也会被邪气侵体,恶鬼缠身。”
这下,不等令儒开口,魏忠国完全不能淡定了。
老父中了邪气他能忍,若他被邪气侵体,恶鬼缠身,这就不能忍了。
“道长,您是得道之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到本官府上做法,驱走邪气恶鬼,本官必有重谢。”
“驱邪除魔乃贫道分内之事,贫道又怎么会要你的重谢?若是你有善心,捐助个一万两银票给贫道修一修道馆,那就会替你积下了大福,将来回报到你的子孙身上,必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魏忠国闻言,脸上一阵喜色,立刻掏出五万两银票恭敬的放到“竹虚道长”的手心里,完全没发现,这位“竹虚道长”的手要比一般男子的手小很多:“能出钱捐助道馆是本官的荣幸,这五万两够不够?不够的话本官叫下人再送五万两来给道长。”
秦温见局面扭转,魏忠国完全信了惜儿小姐的鬼话,还把那么多银子送到惜儿小姐手上,他不知道该骂魏忠国太蠢,还是该赞扬惜儿小姐的演技太精湛。
秦温看着一身道袍的小道,那灵动的眼神很像萧小姐,甚至有时候,他看到她会产生一种错觉,她就是萧小姐。但是,萧小姐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眼前的这位,又怎么可能是萧小姐?
只是,他还有一点很不明白,王爷有洁癖,只会碰萧小姐,但这一次,破天荒的,王爷像中了邪似的,拦腰把惜儿小姐抱在怀中,还有说有笑,若不是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整个东晋再也不会有第二张,秦温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道长,五万两还不够修道馆一角,本官这里有十五万两,全都给你,本官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若是道长愿意把本官的名字刻在道馆的香炉上,本官今天就派人再送三十万两捐助道长的道馆。”刘尚书财大气粗的说道。
“竹虚道长”心中暗骂了一句贪官,笑容满面的说道:“刘尚书不仅有此番善心,还有求道之心,贫道当然愿意助刘尚书一臂之力。平常道观中香客不断,到了重要的日子,那些香客每天都要在道观之外排上很远的距离,少则等上一两个时辰,多则等上一天,才能进入道馆上香,刘尚书百年之后福报深厚,恩泽子孙,前途不可估量。”
刘尚书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倍儿得意,魏忠国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钱财哪里比得上他这个尚书?
“竹虚道长,本相问你,摄政王在何处?”令儒褐眸深沉的盯着“竹虚道长”,这小道不简单,一直在拖延时间。
难道凤凌然不在府中?
令儒忽然起身:“竹虚道长不必告诉本相摄政王在何处?时辰不等人,道长现在就带本相和两位大人去请摄政王吧!”
“这……”“竹虚道长”的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
“怎么?难道摄政王不在府中?”令儒声音一变,沉声道:“你们果真好大的胆子?这是欺君之罪,可灭九族。”
“竹虚道长”笑了,风淡云轻:“贫道没有九族,恐让丞相大人失望了。”不等令儒发怒,她又笑着说道:“贫道又没说摄政王不在府中,丞相大人不必着急,贫道这就带丞相大人去见摄政王。”
令儒看着前方带路的青袍小道,眉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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