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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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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墨,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木舒云躺倒在满地杂乱的书籍中很自然地问了出来。
  成默默翻书的手终于无法再翻下去了,就算是她再不知晓也有所听闻。这样的话应该是极隐秘的私事吧?被这样问就像是在说她很坏。
  “就这样死掉你会不会觉得不甘心?”
  成默默的手一抖,撕拉一声,停在手中的书页从书本中分离。
  “唉,虽然你是个女人我却是没有办法帮你。虽然我不是很挑剔……”木舒云了转眼珠,认真道,“像男人一样的女人,脏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我都无法接受。”
  成默默手中的书因她带着内力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而书页微张。
  过了一会木舒云又说:“不过,反正要死在这里了,身体你也都看过了。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暗恋我?虽然我不会喜欢你但是会真心真意对你哦。死前做些好事也是应该的。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啊?”
  仰面看着顶上夜明珠,心里自认为很温柔的木舒云完全没有注意到成默默身上散发的危险信号。
  成默默冰着脸转过身来看着木舒云,愤怒无比。
  木舒云只认为自己有些狼狈,绝不认为此刻的自己比眼前的人还要脏几倍。更不知道糊满全身的泥与血全掩盖了自以为漂亮的身体。
  怒火烧到身上时,木舒云才猛然惊觉,身体腾空重重摔在石床上,全身就像是要散开了。脑袋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石床上,脑中轰轰直响,一时不得清醒。身体倾斜也未做出反应,待明白时已是头朝下飞快滑落。
  这里不是密室吗?不是没有其它出口吗?为什么会这样!
  身体顺着倾坡急速滑下,尖叫声顺着通道传出很远。以一个脖子极容易扭到的方式滑落,刺激感非同小可,恐惧感也绝对强烈。奈何要死的如此悲惨?明明如此好心。
  扑通。水花飞溅。下面怎么会是水?还好是水。木舒云深深地栽进水里时,很庆幸自己还活着。可以感觉到水向着一个方向流动,这意味着或许可以随着水流出去。木舒云心下兴奋,也顾不得伤口因水而倍感疼痛,在水中翻个身,浮出水面。
  正自兴奋,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摩擦声,庞然大物笼罩而下。
  扑通!
  头被撞的晕乎乎,身体被拉着下沉,木舒云在再次落入深水之前,非常确信让他如此倒霉的便是成墨,此处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有谁!果真是碰到成墨一定会倒霉的。
  成默默在落进水中时先是与木舒云头对头碰撞,撞的眼冒金星,但她也并未忘记死死抓住木舒云,不会水的她在进入水中时唯一想到的便是抓住身边的东西。
  木舒云向上挣扎着,心里祈求拉着他的人赶紧放手,总比两个人都淹死在水里的好。
  突然有什么顶着木舒云的背在水中急驰。好快的速度,脸被顶出水面,身侧飞起的浪花不断飞进耳鼻之中。刚停下,背上又被狠狠一扫,木舒云带着拉着自己腿的成默默从水中飞起,新鲜的空气在飞出水面时闯入体内。从未觉得呼吸是如此急切快乐之事。
  四脚亲密地贴着地面,头钻到软软的泥土里。抬起时下面清晰地印下脸部的形状。回望,湖中的动物窜出水面做出可爱的动作。
  嘿嘿,木舒云贼笑,原来此处便是传闻中怀江楼的禁地,真是养了个好东西。谁会在这样的湖泊里养只海豚。
  一阵摇晃晃醒成默默。木舒云心中报复计划已定,报复不会太重的,好歹也吃了那样名贵的肉,而且还有这样可爱的海豚救了他们。在怀江楼的宝库里挑着最值钱的东西拿,也不知江岳要是知道他拿了这样许多的钱财会如何生气。不过,真是奇怪,为何只有那样几个守卫,几下便解决了,怀江楼的人哪里去了?
  怀江楼的后山的一座小山峰昨夜突然崩塌,怀江楼众人都急急在后山寻找究竟是何人所为。莫不是有人故意来此炸山挑衅。江岳处理了一日仍是没有头绪,回到房中却见枕上放着一封信。
  信上写着:借纹银十万两做养伤之用。落款:木舒云。
  果真是木舒云吗?是哪个木舒云?难道那面具之下才是真正的脸?为何山体崩塌他还能活着?江岳手中薄薄的信纸飞落地面。
  

  ☆、十九 杀人的金子(上)

  两匹急驰的马身后扬起一串灰尘。马上一人突然栽倒在地,另一匹已经奔出的马又折回来,马上的人跳下来,用力摇晃掉落在地上的人。那样突然地从急驰的马上摔下来竟没有摔伤,真是好运气。
  成默默睁开眼,看到蓝天白云。能再次看到蓝天白云本应是件高兴的事,可成默默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时间回到刚刚上岸之时,成默默喝水喝晕过去,被木舒云折腾的腹内翻江倒海被逼清醒过来,喝饱水的人被逼着吐水绝对不会是一次舒服的经历。所以,醒后不久成默默再次晕迷。在这段时间里木舒云去拜访了怀江楼,顺便做了和一前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而当木舒云神清气爽地回来后,成默默的睡眠便宣布结束了。
  木舒云可不会去理睬成默默的痛苦,这算是在他重伤之时她没有温柔关心的小小报复。
  “前面可以休息。”到了前面就脱离了怀江楼的地界,而且木舒云摸摸肚子,好饿。
  成默默闭上眼,就算被摇的脑袋掉下来也绝不想再睁开眼了。
  木舒云举目四望,远处闪着盈盈的光,满意地笑了。又过了片刻满意的脸上露出奸笑。
  清亮的水令人神清气爽,木舒云扔掉肮脏的衣服跳进去。
  水浸过鼻子才发现不对,成默默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中的事物却让她心跳猛地加速,又掉进了水里。水并不深,双脚很快就踩到了泥土。
  只听木舒云笑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成默默闭着眼钻出水面,转过身,方走了两步,却碰上水淋淋的柔软光滑的东西。慌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木舒云正在笑。笑的很奸诈。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光,连那一道道的伤痕也突然变得不那么可怖。
  “你在脸红什么?”木舒云的脸靠近成默默的脸,吓的成默默后退时又栽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哈哈哈。”
  成默默在水中听到木舒云的笑声,从水中向上看,水面上的事物意外的明亮,木舒云的身体清晰地映在眼中。成默默忽有种羞愧之感。
  笑了片刻,木舒云忽也想起了什么,钻入水中,便看到成默默直瞪着自己。玩过头了,被看光了。这次羞愧的换成了木舒云,但他的羞愧只有片刻而已。男人当然不怕被看光了,但他的脸却着实红了好一会。
  “我要穿衣服,不许偷看。”
  刚才又不是她想看的,懒得理。成默默无言地在水中洗着,穿着衣服洗很有难度。
  “快点穿。我不会偷看的。”木舒云将一套衣服放在水边凸起的岩石上,很大义地申明。
  可成默默就是觉得他的话很不可靠。
  明媚的阳光从偶然路过的云朵中露出来,阳光只是短暂的变化却意外冲淡了连日的烦闷,仿佛所经历的那些痛苦和绝望在从云层下钻出的明媚阳光中烟消云散了,所受的一切苦痛皆是那样微不足道。换洗完毕,木舒云仍是气质高雅,成默默仍是默默无引人之处。
  成默默在心中默默刻画着决心。天下第一,活着就要继续。固执也好愚蠢也好,活着就只有这个目标了。这个目标不可以被打扰,看了眼木舒云,他们应该分开了。
  木舒云则想,继续和成墨在一起会不会更倒霉,何况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实在不好再和她同行下去。还是赶紧分开的好。
  两个人各怀心思,饥肠辘辘,却谁也没有率先独自离开。又行了好长的路,看到路边的小摊时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坐下了。
  “两位客人要些什么?”
  小二带着没有睡醒的脸问。
  “馒头。”成默默的馒头两个字当真是说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关于这家伙对吃一点都不在意这点木舒云深有体会,所以也没有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合口的东西来,嘴角划出一道笑来:“我可不要吃馒头。来一盘牛……”路边摊再小也应该有吧,可他的话却被小二懒懒的声音打断了。
  小二懒懒散散眯着眼睛说道:“本店最有名的就是馒头。”
  木舒云瞪着二小:“牛肉!”
  小二没有睡醒的脸上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眯着眼睛半醒不醒的继续说:“还有包子?猪肉白菜陷。”小二迷迷糊糊地用手比划着包子的大小。
  足有大半个手掌大。好大!真的是那样大的包子吗?那样大的包子要怎样才能优雅地吃下去?
  “馒头。”成默默执著地继续说。
  木舒云无奈道:“好吧,馒头就馒头。要小点。”干巴巴的馒头有什么好吃的。可是那样大的包子和他没有缘份。拿在手里吃很傻,用筷子吃太傻,总之,傻!所以,木舒云坚决不会要那样大的猪肉白菜包子。
  小二晃晃悠悠地走出去,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听清楚客人的话了。不一时,左摇右晃的小二手中端着满满的东西出来,两碟馒头,又大又圆的馒头。还有两个碗,一碟子小菜。他每走一下,都不由地让人怀疑随时会听到盘碗碎裂的声音。
  在看到如此简陋的食物时,木舒云觉得自己的脸抽了抽。他真的太喜欢这么大的馒头,也不太喜欢这样简陋的食物。可是出于饥饿,只能勉强吃了。
  小二没有反应地将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到桌子上。那半眯眼睛的样子似随时会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桌子外面去,或是一不留神整个人便会睡倒在桌子上。不过,小二很顺利地让大家的担心放回肚子里去了,盘碗都安全地放到了桌子上。
  木舒云用筷子小心地在将碗里的汤搅了搅,里面的颜色足以让人相信是毒药,若非是看到从碗底翻起的米粒真不敢相信这是稀饭。稀饭可以是这样的颜色,红的和铁锈似的。
  成默默拿起馒头,在手里掂了掂,接着张嘴便是一口。明明已经咬了一口,又用力地捏了捏,发现这个馒头外软里硬。
  木舒云瞪着成默默,哪有女子会这样吃东西的。好恶心!在他的恶心还没结束,便看到更令他不舒服的一幕。成默默捏了捏馒头之后又掰开了。
  木舒云惊呆了!
  掰开的馒头里居然有一块金子。
  有谁会在吃馒头的时候吃到到金子!
  

  ☆、二十 杀人的金子(下)

  成默默惊讶是因考虑到包着金子的馒头要有多贵?荷包比肚子还空,要如何付出钱来。心中着实希望这只是个地方特色馅?如果她知道木舒云身上带着十万两银子定然会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再者,初次出门实未想到世间尚有霸王餐这样一说。
  木舒云惊讶是因为看到当做馅的金子想到了一个喜欢送金子的组织,这个组织喜欢送人金子更喜欢取收到金子之人的性命。若真是如此性命堪忧。希望不要如此倒霉。
  在成默默考虑饭钱的时候,木舒云掰开了两盘中剩下的十一个馒头,每个馒头里都有一块金子。最后一个馒头是从木舒云手里掉下去的,他实在无力再故作优雅地将馒头放下了。究竟是成墨太倒霉还是他太倒霉,为何每次都会牵连到他?血魂要找的人当然不会是他,就算要请血魂杀他也要顾及木家谷,谁人能保证自己和亲朋好友永远不去木家谷求医。那自然而然,血魂是为成墨而来,可不幸的是他们正好在一起,在血魂看来他也是接了买命金的。仰天长叹,为何他没有提早离开?现在想撇清关系是不可能了吧?真的很想问问突然出现的一红一黑两人,究竟可不可以不要牵连他?
  成默默当然也注意到在木舒云掰开所有的馒头之后出现的红黑对比鲜明的两人,只不过红的没有魔教右使那样强烈那样疯狂,黑的没有柳叶儿身边那位那样神秘强势。两人腰边各有一把弯刀,刀鞘一红一黑与衣服颜色相配,红衣人配在左侧,黑衣人配在右侧,两刀正好对称。黑衣是白头发白胡子,只露出一双眼,很亮的眼。红衣是黑头发黑胡子,鼻子明显地从黑头发和黑胡子里凸出来,好大的鼻子。
  “接下血魂买命金的人都要留下命来。”
  完全听不出这句话是哪个所说,似同时发出一般。平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大约是此类的事情做的多了再也引不起情感的波动。
  成默默不解,脸上木然,心中奇怪,她什么时候收下这个钱了。这个钱是突然出现在馒头里的,她要的是馒头不是金子。
  木舒云脸色苍白。自从碰到她以来,他的脸经常很苍白。
  一红一黑又同时道:“识相的便送头来。”可对于他们两人来说两人便意味着死神。
  头岂是随便送人的,成默默没有表情地说道:“我只要馒头,金子是你们的便随你们拿回去吧。”
  木舒云心内暗叹:难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血魂为何?若是知道便知这是血魂的规矩,便会知道血魂向来便是如此不讲道理。可即使不知道也不必强调只要馒头吧!她就这样想吃馒头吗?
  两人同时又道:“接了血魂的买命金还想退吗?”言语中已有威吓之意。
  成默默没有表情地道:“我不曾接过。”
  “巧言令色。”
  “休要狡辩。”
  这一次两人说的话并不相同,但却仍是同时出口同时说完,两句话四个字竟完全重叠在一起。
  一红一黑两把弯刀从刀鞘中拔出,刀锋上闪着寒光。刀下已不知有过多少亡魂。
  “和我没关系的。”木舒云将放馒头的盘子小心地推到成默默面前,只是出于本能的最后挣扎。
  成默默看着木舒云带着伤痕的手利索地将盘子推到自己面前,不解他为何要如此惧怕。他们难道不是刚刚逃离死亡吗?既然已经面对过死亡,又何必惧怕。即使这两个人便是取命的阎王,她也不会退缩,如果连这样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以天下第一这目标。
  两人同时发出丝毫不带兴奋的干巴巴的笑声:“嘿嘿,想走已经迟了。”
  果然迟了!若是他还没有受伤当然还可以拼一拼,可是即使拼了这一次,三十日之后他们还会再来,因为只要收到血魂的买命金追杀便永无休止,直到目标死亡。能够逃出血魂追杀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可死,正是血魂所求。
  两把弯刀同时带着风挥出。成默默和木舒云同时举起桌子抵挡,几道寒光闪过,桌子立刻被分成了几块,碎落于地。成默默和木舒云手中各自拿着一只桌脚,断面极为齐整,可见刀是多么的锋利。转眼间,桌脚在弯刀的威力下化成数段木段,静静地躺在地上。他们手中只有一段刚刚好握着的木段而已。
  红黑两人是在故意显示他们的刀法之妙,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他们杀人的最高境界。成默默和木舒云呆呆地看着手中短短的断木,这样的刀法委实精妙。以他们两个现在的体力,实在是连还击都挡不了几下,更莫说逃走了。除非有一个愿意自我牺牲以阻挡黑红两人的追击。只不过,挡的人自是要先早死一个月。
  木舒云正在考虑要如何才能先脱身之时,一个黑衣蒙面之人挡在他们两人前面。此人出现的实在是突兀,比红黑两人来的还要出乎意料。方才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而其用意实是难以猜测。是要救他们还是要杀他们?黑衣蒙面所代表的意思里总有一个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脸人出他的人,所以更不会主动说明来意。
  木成两人的目光不由地都集中在了挡在身前的黑衣人身上。
  两道光同时落下,未及碰到蒙面黑衣人突然向外飞了出去。
  红黑两人并没有动,可他们手上的兵器已经不见,叮当两声,两把刀远远地落在地上。黑衣人白发人的瞳孔收缩,红衣黑发人的鼻子微皱。
  “你是谁?”
  仍是同时说出口。
  黑衣人没有回答。
  “你要买命金吗?”没有一点感情的声音,难道他们对于一招便可将他们两人的两把刀弹出去之人丝毫没有害怕、愤怒吗?
  黑衣人还是没有回答。
  黑红两人伸出手,方才拿刀的手与常人的手无异,而另一只手却干枯的如同包着人皮的骷髅。看的人毛骨悚然。
  两只骷髅般的手配合无间地攻向蒙面黑衣人,而他们的另外一只手却是紧紧地贴着身体,如同残废般。好怪的人!两只骷髅手始终无法冲破蒙面黑衣人去取他身后两人的性命。
  眼见性命无忧,木舒云悠哉地欣赏。成默默双手紧握,好高深的武功。
  红黑两人手下并未松懈,口中仍是同时道:“你是魔教护法?”
  闻此木舒云大惊,难道是要抓他们回魔教?就觉得不会有人好心来救他们。
  蒙面黑衣人不答话,眼中却尽是不屑,回头看到两人木木呆呆地站着,道:“还不走!”
  这声音分明是怕别人听出自己的语音来而特意改变了的声音,难道他们见过他?一只骷髅手从蒙面黑衣人的身侧穿出,直直地伸到木舒云的胸前,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木舒云拉了沉迷的成默默骑马便逃,血魂和魔教,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在小道上逃了没多久,木舒云身下的坐骑突然前倾下落,木舒云在感到马有异样时双手在马鞍上借力,一个飞跃,平稳地落眼地面。马儿一声惨嘶,脚下踏空本就很惨了,还被木舒云用力那么一按,更是结结实实地落进深坑里。木舒云悠然地转身,走得两步只听嗵一声,仍是落到旁边伪装的陷阱里。
  成默默抬头着看着树上挂着的包袱,上面写着三个红色的大字:买命金。
  

  ☆、二十一 戏弄

  木舒云拍着身上的土,恶狠狠地看着十二块金子,气鼓鼓地说道:“这三个字是‘买命金’。你记好了,以后看到这三个字要绕着走。”
  成默默没有理睬木舒云,这三个字她是认得的,不必他来提醒。
  “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血魂?”木舒云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知道了,托成墨的福,初到江湖倒是没有一刻闲着。
  木舒云弯下腰,眼对着成默默的眼,很认真地道:“你是不是失忆了?”
  失忆?这真是个好借口,她怎么一直没有想到呢?不过离的这么近实在让人不舒服。
  “唉,怪不得你失踪了一年。这一年里你是不是努力地想着自己曾经是谁?结果只勉强想起了个名字。如此说来,你也不记得你做过些什么了。那我又怎好让你还我雪莲。”木舒云的手突然紧紧地捏着成默默的肩,神情万分激动,“所以你一定要想起来,将雪莲还我。”
  成默默双手向撑开,将捏着肩膀的手推开。原来这一路他只是想要雪莲。
  咕噜噜,两个人的肚子同时唱起歌来。
  “他们就在这附近。”
  洪亮的吼声如同猛响的霹雳,将所要做的事情泄露无疑,他们要找的人不跑才怪。但木舒云看到这几人之后发现,他就是那个没有跑的傻瓜。
  “哼哼,想逃,没门。”三个人将两人团在正中间。三个人身材相仿,一个极胖极黑,一个极瘦,另一个却是带着个毡帽遮住了脸。
  这三人正是那天在柳叶儿离开之后追杀他们的魔教中人,其中带着毡帽的人射出毒镖曾打在木舒云的腿上。刚才为什么没跑?人要倒霉,喝凉水也塞牙!
  金光一闪,十二锭金子飞射向三人。带着毡帽之人双手飞转,手中已多了四五锭金子,剩下的也都掉落在草丛中。眼见双方厮杀将始,突然,远远传来一声长啸。三个魔教中人都不由地竖起耳朵看向啸声传来的方向。
  黑胖子道:“哼,我们赶紧回去吧。今天便宜了这两个小子。”声音极高,仿佛就是怕人听不见。刚才高吼的便是此人。黑胖子话刚说完,三个人就迅速离开了。
  三人方才离开,木舒云便道:“喂,你愣什么愣。赶紧上马走啊!”
  成默默看着骑上原本属于自己的坐骑的木舒云,再看看陷在陷阱后被救上来伏倒在地喘着粗气的马,转身便走。
  “喂,笨蛋。你要去哪里?”木舒云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这里可能四处都有魔教中人,要是再碰上了未必这样好运。
  成默默不回头地向前走。木舒云策马上前,伏身拉住成默默,示意她一同坐上。见她没有表情地回头看着自己,木舒云只得手下用力将她拉上马。成默默在上马之时略转方向坐到了木舒云身后。
  木舒云松了口气,这一举动真是帮了他的大忙,他本来也不想抱个穿男装的女人在怀里,怎么想怎么怪异。成默默在他身后可就不是如此想的了,木舒云的气息不断地冲入鼻中,就算是她想拉开距离两人共骑的情况下上又能拉出多远的距离。
  马儿急驰,黄昏将近时带着两个进入城镇。在木舒云背后的成默默没有看到木舒云在进入这里时脸上露出的笑,那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
  马儿的速度明显慢下来,木舒云四处张望。成默默闻到偶然经过的饭香,肚中饥饿不已。
  感觉到身后之人要下马,木舒云微微扭头,说道:“他们一定会跟来的。我们要去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要随便乱跑乱动。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死定了。”
  木舒云后面几个字说的特别用力,不仅仅是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另一个原因,嘿嘿,做人要学会自己找乐趣的。刚刚脱离危险,木舒云对危险就没有一点感觉了。
  成默默点头,虽然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但自己现在的状态很虚弱,急需要安安稳稳地吃饭休息。
  又绕了几条街,木舒云仔细打量着一处红漆大门上挂着的大红灯笼,上写着的怡楼二个字,没想到无意之中竟是到了这里,心情格外舒畅。
  一个穿着极为艳丽身形略有些发胖眼睛眯的细到只看到一条缝的中年女人走出来,仔细打量了两人之后,直接将后面穿的非灰即黑的成默默忽略掉。
  “这位公子初来我们这里吧。可是来对了!我们怡楼是本城第一楼。公子,里面请。”
  木舒云心里很是满意。不错,就是这里了。回头看到成默默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心想此计的第一步是完成了。接下来倒要看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休息、刺探、耍人、美女、消息——一举多得。
  刚进门,便有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迎上来,招呼着木舒云向里走去。木舒云满面笑容,让成默默感到些微厌恶。
  的女子,成默默尚未见识过,再加上此刻以躲避成墨的仇人为主,便自认为这里是一个特别的酒楼而已,并未多想。
  到了包厢,木舒云安排成默默坐在众女之中,道:“我去去就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空空荡荡的肚子,只记得示意老鸨和他一起出去。
  几位妖娆的女子脸上皆露出可惜的神色,她们的目光不曾留意穿的灰灰黑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跟班身份的成默默。
  看到成默默尚未起疑,木舒云心里便是得意。到了外面,木舒云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在手中把玩。
  老鸨的眼一直随着银子转:“不知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木舒云玩着手里的银子,笑道:“我朋友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生的很。”说着似无意般将银子抛落老鸨伸开的手中。
  老鸨将银子放入袖中,缝一样的眼睛向上弯起:“我明白,公子放心。”
  木舒云点点头,又道:“听闻这里有位红鸢姑娘弹的一手好琴,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聆听。”
  老鸨笑着伸出刚才接银子的手。
  木舒云笑笑,随手拿出一张银票,在手中一晃:“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那是当然。”
  老鸨接了银票,笑道:“这边请。”
  酒菜上来,成默默虽饿了许久却是无法吃一口下去。围了一桌子的女人,脂粉的香气很浓,很浓。与桌上的菜味混在一起却是很难闻。而吃不下的原因并不在此。
  “公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将酒含入口中,撅起嘴伸到脸色微变的成默默面前。
  

  ☆、二十二 情报

  成默默拿起筷子在口中含酒的女子下巴上轻轻一点,那口酒便顺顺利利地全都进了那女子腹中。酒猛地灌入腹中,一时辣的女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反倒更添了几分娇媚。
  老鸨门口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大家早已心领神会了,必然会使尽浑身解数全力以赴。受苦的却是成默默,周旋于这些久经风月的女子当中,左支右出,狼狈不已。
  成默默的筷子还没放下,就听到又一个娇软的声音道:“公子,吃这个。”一块糖醋里脊已近的到快要插到眼睛里。成默默手中筷子飞快一转将糖醋里脊送到另一个正好张嘴说什么的粉衣女子口中。那粉衣女子口中突然被塞的满满的,着实吓了一跳。
  虽是受挫却没有人后退,反是越挫越勇了,一个一个想尽了办法靠过去。这个拉胳膊那个喂菜另一个便送酒过来,忙的成默默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应付。
  第一次,成默默觉得对吃的食物可以不挑,但对于环境至少还是要挑一下的。
  左躲右闪,仍是有几样菜下了肚,只是味如嚼蜡,实在不知是何滋味。不过这几样菜一入腹中,更激起腹内急剧变化——好饿。
  看来饿极了是吃饭的地方也可以不挑的。成默默不再顾及,拿起筷子猛吃起来。看的几位姑娘傻了眼。不想她们竟是碰到如此粗鲁的男人,真真是没有一点品味。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定要将他从这窗子里扔出去。
  房间里立刻静的压抑,只听到成默默吃饭时发出的声音。
  忽地粉衣女子又笑着夹了菜送过去。菜在成默默的鼻子上方停下,成默默方待要躲,粉衣女人忽地松了手,带着汤汁的菜滑过成默默的脸落到下面的盘子里。然后,就听到几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咯咯笑声。
  手中的筷子断成两截,众女子倏地禁声。成默默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这些女人是什么人?是木舒云认识的吗?他们好像很熟悉似的。不知木舒云到底是去做什么紧要的事了?又一想,为何要在这里等那个家伙,根本没有等他的必要!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离开。郁结,为什么一定要等那个家伙!
  在成默默被嘲笑的时候,在一隐蔽之处,木舒云正在欣赏她的尴尬、不知所措。此处正好斜对着成默默所在房间的窗户,但又不会被注意到。真是个适合偷窥的所在。木舒云好不容易忍下快要隐藏不住地笑意,目光转到旁边的美女身上,将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心情压抑下去。
  弹琴的女子恰好弹完一曲,一双纤手轻轻压在琴弦上:“公子对朋友真是关心的很。”
  “有机会见到红鸢姑娘才是最令我愉快的事情。”木舒云拿出五千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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