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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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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地宫的地图!”此人发出了众人的心声。
红鸢手指轻轻缠发不断来回抚弄,并不急着回答。若是露出些许马脚这些人非生吞了她不可。手指从发上落下,红鸢神秘一笑:“我是不知,但回雁楼又怎么有不知道的消息呢?”
听到回雁楼即使不认识红鸢的人也终于明白了她的来历。与号称天下第一消息楼的回雁楼扯上关系,对红鸢的话自然增加了三分可信度。
“若是知道,岂不早有人出了价钱,又怎会到现在尚无人知晓?”
“这不正是说明回雁楼做事的规矩。绝对不透露主顾的半点讯息。大家若是想知道不妨找回雁楼。”
“嘿嘿,我出一千两,究竟有谁知道了地宫的所在?”
红鸢慢悠悠地伸出五根青葱般的手指,娇笑道:“要这个价钱。”
“五千两!”出一千两之人惊讶不已。
红鸢摇摇头,笑道:“是五千两黄金。”
众人立刻屏了声息,这可不是他们可以出的起的价钱,也不是他们可以做的决定。
柳叶儿拍掌笑道:“五千两买个不知道,有趣有趣。”
“妹妹说笑了。只有出了这个价钱的人才知道的。”红鸢笑的娇媚。
有人嗤笑道:“想要知道地宫的地图岂不是要天价了。”
“寻无价之宝自要相应的代价。”红鸢说的煞有介事,众人若不是手中无钱恐怕难免要花钱试试。
柳叶儿又道:“回雁楼为何不自己去找?”
手指将长发随意地拨弄,红鸢并未去看柳叶儿,只是淡淡回应:“回雁楼只做生意。”
“若消息是假的呢?”柳叶儿每句都道出众人的心声,只是他们不知道柳叶儿早已知道红鸢得了地宫的地图。
“呵呵,妹妹这是如何说。我们回雁楼向来也不做骗人的买卖。”
柳叶儿笑出声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倒是个挣钱的好办法。”
“不错。”应的却是薛和,他本来不想如此早动手的,但现在这情况下柳叶儿似只想引起混乱,而混乱的局面对他未必有利,“这种情况下大家正要齐心协力才是。红鸢姑娘最好将所知道的事情全盘秬出才是。”
红鸢咬牙道:“你在威胁我。”
“威胁不敢。只是向红鸢姑娘提个好建议。”
“哼。”
“成墨的事情想必姑娘还没有听说。”
红鸢不同由心下迟疑,最近因得了地图并没有在意成墨的动向,此时薛和提出来定然有什么不好的意思在其中。
“什么事情?”
“成墨已然疯了。此时这地宫的处在对于大家来说极为重要,若是红鸢姑娘不知或是知而不说,形势对姑娘都是极为不利的。”薛和并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压低声音显然是将自己推到极为不利的局面,而这种不利的局面自然是应该推给别人的。
“他,他……怎么可能!”
☆、九十六 暴露地
红鸢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天还听闻成墨和曲宏一起跑进山谷之中,怎么今天突然就成疯子了。
却听到薛和再次证实道:“事实便是如此。”
眼珠一转,红鸢已然镇定:“他疯了又与我何干?”
“难道你不是为他而来?”
这里哪个人不是为他而来!可红鸢这句话说不出来,说出来就是承认她是为此而来。为此而来,那没有达到目的便没有离开的理由。
“柳修缘并不在此。”
红鸢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哎呀,凌林呢?”柳叶儿这时才发现她一直在找的身影总是没有找到原来是并不在此。
“也许他们已达到了目的离开了。”
“哼,别胡说。凌林是为着柳修缘来的。柳修缘是为了凌林来的。”柳叶儿这话讲的不通,但在场却也有人听的明白。柳修缘原本是为了躲凌林而来,没想到凌林追到这里,他进退两难。
“妹妹,这话讲的不明白。难道只有他们是没有目的的轻高。”
“我不理你。谁知道凌林哪里去了?”
“失踪了。““什么?““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没人回答,他们又不是用业找人的。找成墨那是任务,找凌林算是什么,因为刀子是个美女吗?又不是对自己有好感的美女,关他们什么事。眼下的地宫才是最重要的。
“柳修缘呢?人就是因为他才失踪的吧!““失踪了。“柳叶儿目瞪口呆,两个人怎么同时失踪了。她只不过看了红鸢几天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柳公子另有要事在身已先行离开了。“柳叶儿气乎乎地哼了一声:“真是个薄情之人,凌林不失去向他立马就走了。圠的专门机构那么喜欢他。为他将身边的男女都铲除了。“不有人再吱声,这可是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他们一双双眼现在无法盯着成墨,那便盯着红鸢。大部分人无法洞察事态的走向,但心中都明白总要有人背上这个黑锅,免得他们落个办事不利的结局。
薛和向柳叶儿使了个眼色,有些事情他是不好去做的,可是柳叶儿正在着急凌林,完全没有看到他的眼色便匆匆离开了。
“难道离开的人不都是已经达到目的的吗?”
若红鸢不问这样一句,柳叶儿定然不会再折回来,更不会有生气之际随手将红鸢头上的钗打落。钗落地时又巧巧的裂成两半,里面的地图就落了出来。
顿时,红鸢脸色如纸。此时,是不是飞身去抢已不再重要,抢是被认定,不抢是被人抢来看了,结果终是一样。
薛和不再说话,安稳地坐回了自己的坐位,反正话已经挑明了,所要的效果也已有了,他乐的观战。
☆、九十七 苦处
太阳暖暖地照在脸上时,木舒云才猛然惊醒,成默默不会泡坏了吧。
刚冲出门就看到姜大夫正沐浴在明朗的阳光里,看起来神清气爽。
“时间多一分少一分皆不可,都是要留下些后遗症的。难不成你希望将来的妻子如八旬老妇。”
“我,我……”木舒云很相辩解他真的不喜欢成默默,也不会娶她的,可是姜大夫用极为了解的神情一挥手道:“越翎有心万全你们。现在已经去准备相关事宜了。”
用的着他这么热情吗?他要娶自己去娶,为他张罗个屁呀!整个一疯子。
“其实有这样一个少言的妻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是木讷,是没有情趣,哪里是什么少言。
“越翎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我不做。”
“你以为越翎是木舒清,由着你的性子。”
“我的事不用他管。”
“他管事向来不用人管。”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大可以试试。”
“他到底是谁呀?”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说见你们感情深厚,定要成全了你们两人的心愿。”
越翎的眼睛一定是瞎了,他们两个哪里来的感情深厚,由一开始的误会到现在的他不得不利用她,这也是感情深厚,那他可真是无处不留情了。
“姜老伯都告诉过你很多次了,不要搞那么暧昧,会吃不消的。”
“我没有。”早上起来就被整的有气无力,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生闷气而已。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
有苦说不出真是苦啊!这苦怎一个苦字了得!
姜大夫优哉游哉地踱步而去,木舒云眼盯着成默默所在房间的门,苦啊!
手按在门上却没有推开的勇气,如果真的泡成个可怕的怪物那可要怎么变。现下最难办的是进去之后要如何穿衣服,木舒云可真是犯难了。看到小童拿出一锭银子,笑道:“你帮里面那位穿上衣服,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在木舒云看来姜大夫的小童只可能和他一样贪财。谁知小童斜眼睨了他一眼,头一扭便大步走开了。
木舒云把玩着银子,寻思对小孩而言是不是糖果比银子来的更为有效。
“这锭银子可以买很多糖果哦。”
这次木舒云听的清楚,小童竟然发出了冷哼声,这是什么样的小孩竟然对银子和糖果都不感兴趣。无奈之下只得自己走进去,却见成默默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心中松了口气,并未细想。
细看之下,成默默双眼紧闭,唇无血色。也不知为何木舒云便想起她冒雨来救自己的情境。那时她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脸色如纸,苍白异常。当时情况紧迫,为了防她着凉便将她的衣服撕了。当时,他确确实实被她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只是小小的。那时,并未想过自己会被威胁,会要来利用她。他不想的,可是他不得不。
世上迫于无奈的事情太多太多,而他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他不是不想改变,可是他不够强大。他不是不想找人帮忙而是只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于人,那么他所保护的东西同时也崩塌了。
☆、九十八 被带走
小碎步走进来的是红鸢。她红唇微张,满面含笑道:“木公子,多时不见。”
木舒云心情极为不好,老实不客气地道:“你是来和我寒暄的。”
红鸢对此也不以为意,向里探了探头看到成默默确实仍在床上,道:“我是来看看成墨的。”
“看她做什么?你的孩子呢?”
“唉,待会大家要抬了成墨去地宫。”
木舒云惊道:“地宫?!”脑袋里如同响了几个响雷,震的他不知要如何是好。那个人给他的任务不就是不让人知道地宫在哪里,不让成墨去开启地宫吗?
“原来木公子还不知道。昨夜大家已得了地宫的地图,彻夜寻找之后发现地宫原来是在一棵枯木的树洞之下。真是个好的所在。那么多人寻了这么许多年竟没有人想过会在那里。”
“哪里来的地图?”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突冒出地图来,数百年来不都没有过吗?为什么一夕之间便有了。
“本是我无意见拾得的,不想却真是地宫的地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是我也不知原来开启地宫是要祭品的。”
“祭品?”其实此事木舒云的心神已全然不在此处,他所想的是将她弄成了这般形状,任务仍是失败了,那个人会怎样报复于他。
“不错。我听得需要祭品便来看看成墨。我们总也算是有些缘份。”
“缘分?”木舒云又僵僵地重复了一句。
听得出木舒云此时心神恍惚,红鸢便绕开他向里走去,看到成默默正睡在床上,不由摇头叹息。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她的真理。
就在木舒云彷徨不知所措之际,已有数人冲入,将成默默架起便要抬了出去。
木舒云挡在前面:“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哪里!自然是开启地宫。”
“你们不能……”
没有人听木舒云,将他推到一侧,急急地离去了。木舒云木木呆呆地看着成默默被带走的方向,直到人去的远了亦未追将上去,只是目光发直,脸上满是失望迷茫哀痛与不知所措。
红鸢道:“成墨被带走了。”没想到他们两个感情会如此奇怪。若是他有心,在成墨被带走时便应该拼力一搏;若真是无情无义又何必如此失魂落魄。原本以为会上演一场好戏,哪里想到结束的如此无趣。
“她不是。”木舒云疯追出去,此成墨极有可能与开启地宫的成墨并非是一人,若他们发现之后会对她不利,更甚至有可能会杀了她。只跑了几步却被点了穴道,斜瞟去点他穴道的人正是姜大夫。
“不要乱跑。”
木舒云顺着姜大夫的视线看出去,看到了江岳。他还在等他,等的如此执著。
红鸢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已猜到他们之间定然有什么过节,而姜大夫显然是在保护木舒云。只要木舒云不离开这里便不会有危险。
“地宫就要开启了,难道各位真的要在这里耗到别人将里面的东西都拿走了为止。”红鸢轻提罗裙,笑道,“小女子恕不奉陪。”
☆、九十九 目的地宫
看着红鸢走远了,姜大夫忽道:“也许地宫里有你所想要的东西。”
江岳一字一字道:“我可以先杀了他。”
“他会等着你杀吗?”
江岳冷哼了一声全然不理会,视线却未从木舒云身上移开过。
“老夫不管你们了。不过,江岳若是你错听了别人的话杀错了人,却要如何来赔偿。”
江岳神情冷淡,不予理睬。
“若真是如此,老夫到时只有让令公子与他在黄泉相见了。”
“你……”明知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人世,可听到有人这样说心中那隐藏的不为所觉的点点希望仿佛也要被扼杀了,当下气愤不已。他心中那点点的祈盼便是木舒清与他所言为真,可那分明又不可能是真的。
“你大可以不相信我哥哥,但是我哥哥有骗你的必要吗?难道我们木家谷的名声会因为无法医治病人而有损吗?当然不会!那我们何必要为了名声而欺骗你。”
“哈哈!”江岳笑的发苦,他知道所以才觉得木家谷为何要如何残忍对待他的儿子,那自然是因为拿他的儿子来试药。想到试药心中越发愤恨,他的儿子死前要如何痛苦,他活着的时候已是极苦,死前定又受尽折磨。因此,木家谷才更加不可以饶恕,不可以原谅。
看着江岳的脸色更加阴沉,木舒云的心又凉了,要是在被他抓住定要在他折磨自己之前先咬舌自尽,比折磨到死要强好多。
“为何不再等上一段时间。”
“哈哈,我儿的尸骨都消散在天地间了。”
姜大夫嘴角微扬:“那也未必。”
江岳心中起了莫名的希望,又担心这希望去后是更加无尽的绝望,急惊问道:“什么?”
“听闻地宫里有不少的宝物。除了宝藏之外尚有些失传已久的宝物,说不定亦有起死回生之物。”
“真的有吗?”儿子若是能回来是他一生最大的愿望了。
“若是去的晚了只怕未必能找的到。”
江岳又看向木舒云,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该当如何?
“你也一同去吧。”
木舒云犹豫道:“我……”
“你不担心她吗?”
担心她?可他明明没有担心她,他担心的是威胁自己的人,担心的是他的哥哥,担心的是木家谷,担心的是地宫开启之后威胁自己的人会做出些什么动作来。
姜大夫抚着胡子神情悠闲,语重心长地道:“快去吧。”
江岳冷冷道:“在我未确认是否有此宝物之前,他一定要在我身边。我会确保他的安全的。”
“那是你的事。你只要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便可。”
江岳冷哼一声,姜大夫所言的不就是若是他杀错了,那便由他的儿子来抵命。姜大夫只是笑,笑的很神秘,如同早已知道了什么却偏偏不说出来,要人心里着急。江岳不等姜大夫再说什么,拉起木舒云便走。没想到带着自己去地宫的最后竟会是极想杀了自己为儿子报仇的江岳。
木舒云被连拉带拖向山谷而行。
☆、一百 威胁
被拖拉着来到地宫入口处,没想到这地宫入口处竟会在此处。想来不少人在此晃过一止一次,不想人人都错过了。
只见成默默呆坐在众人所围的圈中,目光痴呆,形容憔悴。若不是衣衫尚无破损,嘴角未曾流涎,真与痴呆乞丐无异。
江岳提着木舒云的手用力,木舒云便直摔到成默默跟前,额头正好撞到凸起的树根,立时肿起一个包来。
这时便听得人议论:“不若将成墨杀了,用血祭祀岂不简单直接。”
又一人不屑道:“倒真是简单的很。若是这个法子未能开启地宫,我们再找哪里去找个成墨出来。”
“祭品还有其它其它的法子吗?难道天下的祭品不都是直接来杀的吗?”争的人早已面红耳赤。
木舒云听的明白,他们此时尚未进入地宫的原因原来在此,大家各持已见又只有一个成墨可试,所以只有仍在这里将人围住。
“大家不要再争了,再争下去也没有用的。不如我们各自飞鸽传书回去,我们不能主事自然有能主事的人。”
有人冷笑道:“呵呵,有近有远,远的岂不是吃亏。”
立刻便有人反驳:“若是怕这怕怕那又怎能有结果。”
又有人讥讽道:“若是由成墨来开启机关,那么远也好近也罢,我们都不得进入的。”
“若是有机关的名家来了,那那我们不懂的人岂不是又圠了。”
“那你们说要如何才好?”
众人目光看向成墨,而成墨身边的木舒云自然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于是,立刻便有人转换了想法:“成墨不是没有瘫痪吗?那痴呆说不定也是在骗人!”
“可我们的刀方才架在成墨身上也不见他有反应啊!”
“我还用刀伤了他,连痛也不懂得的,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我们便要想些更有用的办法。”
“昨日,越翎曾言由木舒云来负责成墨日后生活,难道他们之间交情如此之深。”
众人脸上皆色彩纷纷,看来对这种关系并不理解。
“你们……”
哪里还有解释说明的机会,两柄刀同时架在了木舒云颈上,而江岳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凝神等着地宫开启之时会发生何事。
刀在脖子上轻轻转了转,立刻转出一条血痕来。
“你还要装下去吗?”
成默默仰着头,如同未曾看到。木舒云的腿吃痛单膝跪下。
木舒云手指轻触着刀锋的冰冷:“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人已被推着到了成默默面前。这种情况下木舒云倒忘了他们尚不知道她是女子。正好免了受更多的苦,他们若是知道自然更加下狠手。
木舒云被拉扯着与成默默脸对脸,看着刀子思量着要说的话:“你没瘫吧!”
翻眼看着头顶上的如盖的树枝,成默默呆呆的没有理。
“费话少说。”
感觉脖子上更痛了,木舒云讪笑,他们这明明是报前日的仇。
“你要看我的脖子掉下来吗?“刀架在脖子上这声喊的也没显出什么气势。
☆、一百零一 再现的熟人
在这危机时刻,成默默仍是又呆又傻地盯着天空。木舒云认定她是装傻,装瘫痪都可以装到那么像,装傻又有何难?与姜大夫接触,怎么也要沾染些他的风格,说起谎来如同喝水一样自然的很。但是他性命只在别人的刀锋上,她再这样装下去,他们却未必肯珍惜他的生命。
“放开我。”木舒云挣扎了几下,头被按的更低了。分明是个砍人的姿势。
木舒云挣扎着说:“她不是成墨。”
头被按的更低了,直栽到地面,扑了满脸的土。
“这样问下去明年也未必能寻的到地宫的入口。”
木舒云吐出嘴里的土,道:“她真的不是成墨。”
“那是谁?”太过熟悉的声音。
腰部被狠狠踢了一脚,啃了满嘴的草,木舒云痛倒吸气又吸了土,不断地咳嗽。没想到李升会来,怎么哪里也少不了他来插一脚。
木舒云忍痛讥讽道:“你的伤倒是好的真快。”
李升面色一变,又狠狠踢了一脚。
李升正好做出了大家想做又无法做的事情,因此并没有人出手阻止。
“成墨,你不说可以,木舒云也任由我处置。”李升随便拔了一柄剑,扑哧一声,剑已刺入木舒云的左手手臂。一只剑竟穿过左手手臂。好痛。
自从碰到她,他的运气就像是突然用尽了,任由着别人来折腾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成默默的头微微侧转,视野时似乎终于有了木舒云的影子。
剑没有拔出,在手臂里硬生生转了转,血水直淌下来。木舒云不由痛的哼出声来,他是不想在李升面前示弱,可真的很痛很痛。
这样的视角里,只是看到她默默地看着自己,没有表情,没有关心,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她还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木舒云的心中忽觉得很是凄凉,记得那个雨夜她赶来时他是很高兴的。上次她也是没有什么表情,但他感觉的到关心。这次,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好冷。
不错,他本是要为了耍弄她才与她同行,再次找她只是因为迫不得已,是要利用于她。她在他心中从不重要,甚至可以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而将她来做筹码,她应该恨他。
可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他却妄想从她的眼中看到关怀,凭什么她要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关怀!
没有理由!
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越想越是凄凉,本就痛的无法停止的眼泪越流越多。
成默默垂下头,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这一举动便已证明了她没有疯。
她不是想装疯,确是疯癫了一段时间。清醒后却发现自己的记忆混乱,竟然有两个不太相同的记忆,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不同的记忆。很明显有一个记忆是别人强加给她的,而这个强加的记忆明显是因为要利用于她。而最令她难以理解的是,两个记忆里有着同一个名字——成墨。
她继续疯下去是因为她想知道答案。“成墨”对于她应该是个什么样的记忆,而她对于成墨又就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一百零二 开启地宫
李升冷笑道:“不打算再装下去了吗?”
其实,她还是有些后悔的,但冲动之下全站起来了。成默默装着高深的模样四下走动,她还真不知道这地宫要如何开启。手按在断剑的剑柄上,手心满是汗水。
这数个洞倒是古怪的很。似可插入什么东西。成默默抚着剑鞘,也许……抽出腰间剑鞘,向着最中间的一个小孔隙插入。剑鞘没入,只听沉重的声音响起。慢慢地面前的数棵大树向两侧倒去。
没想到竟然是剑鞘!
一阵惊慌之后,尘土飞扬中,一个向下的台阶出现在众人面前。
成默默只是试一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木舒云受伤露出那么可怜的神情时会这样轻易地将进行了一半的计划就这样中断了。
开门的不是成墨吗?怎么现在成了她了。反正门是开了。在成默默愕然不有些不知所所措的时候,身后的人都急着涌了进去。
“她原来真的是成墨。”木舒云心里涌起数种无法言明的感觉。自己随便包扎了包扎,做大夫真的不好,自已受伤时只能是自己给自己包扎。太可怜了。自怨自艾了一会,只能仰天长叹。早已没了人理他,都急着进入地宫去了。
成默默蹲身要帮木舒云包扎,哪知木舒云身子一斜,分明是不愿意要她来帮忙的意思。抬头便看到仍有数人在旁并未进去。
成默默道:“地宫已经打开了。”
“既然是由你打开的,自然应由你先进去。这样方才公平。”
公平!
只听里面传出几声惨叫。再看看众人早已了然的神色,霍然明白原来如此,是要她先进去试机关暗道,可惜,她也不知道。
成默默方才走一步,又停了下来,现在的位置仍在洞外。
“咳咳,今夜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来。”
“不错,下面不知是明是暗,我们需要一些火把。”说话的是薛和,可怜了他那好听的声音竟然来做威胁用。
“真的有地宫。”传来的是柳叶儿的声音,她后面是黑衣人,此刻他也不再特意躲避。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还有一人,是昨日未见的柳修缘,此时神情憔悴,虽是走来却是心不在焉。
红鸢笑道:“妹妹来的倒是及时。”
已有几人拿出了火把,原来早已准备妥当,但显然没有准备给其他人。对于宝藏都是有私心的。
成默默干脆侧卧在地上,方才洞中传来一声惨呼之后再无声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她这样冒然地闯进去,只怕也小命不保。
也不知何时,他们竟围成了个半圆,硬是将她围在中心,只有进洞一路可走。连木舒云也躲在一边等着她进去,他刚才是不是与他们一起做戏?
成默默仰天长叹,坐到地上:“其实这样的光景真是美的很,令人心旷神怡。不错,不错。”
她后面的“不错”是表扬最近自己词汇量猛增,这可全是整日罚她抄写的齐蕴的功劳。
这样躺了一会又觉得不太舒服,于是背对了大家面向着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会有多少危险?
☆、一百零三 又是机关
先前进去的人留下的那片混乱的惊呼已在众人心中消退。黑漆漆的洞内写满了未知的危险。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地宫的入口处静的让人发怵。终于有人再也等不下去了,又怕先进去的人先得了宝藏,开口催促道:“等多久都是要进的。”
被这一声打断睡眠的成默默无声地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你们想进便进。”
催促的人又不耐烦道:“自然要请你先进的。”幸好晚走了几步,否则岂不上了这家伙的当。
另有一人也道:“你若是不进我们自然有办法要你进的。”
“随便。”
“老子踢你下去。”脚刚抬起来还没有机会踢出去就被人踢下去了。没把成默默踢到地宫里,倒是自己被踢出老远,“嗵”一声摔在树杆上。摔的屁股开花。
薛和这时道:“听闻地宫里有镇守的鬼怪,若是所进之人不是开启地宫之人,会被恶运缠身的。”他本是怀疑她并不是成墨,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成墨,至少是可以开启地宫的“成墨”。
“哦。”威逼利诱胁迫,成默默发现似乎只有进一条路可以选而已。
柳叶儿叫道:“这么可怕。我不进去的。”
极少说话的黑衣人道:“没事。”
“时间不早了。”薛和的手中多出一柄匕首,匕首指着成默默。她真的没有想过他们用这们直接方式。更有人拉了受伤的木舒云。
“我不要了。行不行?”木舒云哀求着,一只手捂着另一只受伤的手,刚刚止住的血又开始流了。
火把并没有将洞口处的黑暗驱散反而在地宫的入口投下长长的影子,凭添了许多紧张的气氛。
洞内两侧石壁很是光滑,看来历经年久也未被时间腐蚀。
走了几步忽有人道:“这里有灯。”石壁上所嵌数盏灯被点亮,这时成默默已快步走到了洞的尽头。
“不可能。”
方才举着火把的他们都没有看到原来这洞这么浅,且若真是这么浅先前进去的那些人又哪里去了。
成默默在石壁上用力敲了几下,是实心的。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探究这些,成默默也觉得自己神经太大条了。
“那些人哪里去了?”
“果真有鬼怪!”
发出这声尖叫的是柳叶儿,她这一声叫的人人都毛骨悚然。再加上木舒云因受伤一直压抑的痛苦哼哼声,这原本并不太长的石洞里更是显得充满可怖的气氛。
成默默转身,看到两侧的六盏油灯。六盏灯下人人脸上似都蒙了一层阴影,那脸狰狞可怕,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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