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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闯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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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知你自传变成今日如此模样,真是可悲可叹。”吴郢叹道,“这和傀儡有何分别?”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成默默怔怔地想着傀儡两字,她与傀儡有何分别?!
  木舒云看看成默默再看看薛和,若无其事地夹了块蔬菜,刚进嘴便觉得太淡了,込无味道。
  木舒云心中一动,缓缓夹一片放进嘴里,嚼起来却是毫无味道。难道每道菜里都没有盐。询问地看向薛和,只见薛和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这是什么意思?
  成默默筷子夹起将近半盘的菜夹到薛和的碗里。这样淡的菜琮是他自己吃吧。反正她已饱了。
  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客套的寒暄。
  “江楼主,这边请。”柳修缘带着一中年男人走进来,男子眼中精光四射,只一见便知武功根基深厚,不容小觑。
  江岳慢慢走到与成默默相距不太远的窗边随意坐下。这一坐确是与木舒云正好面对面。目光相交,木舒云不由地转开视线。
  木舒云当然不怀疑怀江楼楼主的能力,但他的仇可是不能随便不报的呀!皮开肉绽的痛苦,几乎入狼腹的恨意,不能让他简简单单的偿还。定要上他受几倍于自己的苦才罢。主意想定便起身要往厨房去。
  正要起身,恰有人端了盆汤送上来,而此人选的上菜方位正正好好挡下了木舒云的起势。木舒云不由都看向了这人,只看到他刚好弯下腰。只见这人萎靡不振状似还在睡梦中。若不是他将那盆汤安全地放下,真要以为他是要睡在桌子上了。
  薛和对此人也极是好奇。木舒云的举动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那此人的动作更令他起疑。以前却并未留意过还有这样一个人。
  成默默的筷子再也夹不下去了,从看到这人摇摇晃晃走来的时候就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现在她完全想起来了,这是她和木舒云逃离密室之后所碰到的路边摊的小二。卖的馒头里有金子的那个小二。第一个直觉就是这个摇摇晃晃总是睡不醒的人和血魂有关。
  男人慢慢直起身来。连直腰的动作也像极了打呵欠。这时木舒云也已想起此人的来历,这样有特点的人想要忘记实在不容易。
  受过惊吓的木舒云和成默默直盯着汤盆里的东西。
  见二人紧张如此,薛和也不由地看了一眼,只是极普通的蛋汤而已,实在没有什么稀奇。
  

  ☆、七十六 餐桌风云

  江岳一直在观察木舒云,忽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口气不善。
  木舒云筷子在汤盆里搅了几搅,漫不经心似地道:“我不记得我们在哪里见过。”汤里并没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经木舒云在汤里一搅,倒是没人有胃口去喝。
  成默默也有些失望的看着汤,她心里实是希望将薛和也搅进来,保护她便是自然而然了。
  江岳道:“我们真的没有见过吗?”
  “我也知道我很好看,只是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会不好意思的。这里已经有两个追求者了。”对于这样的人物不答也是不好的,此时他所想的就是到厨房去在他待会要吃的饭菜里下上少许无色无味的药,让他好好去几趟茅厕,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这样盯着自己看。
  江岳很嫌恶地转过头,也不再理木舒云,他自然很讨厌这种带着女子气息的男人,说话都没有阳刚之气。
  薛和似笑非笑地斜瞥了他一眼。
  成默默已经适应了他的变化,扒拉着米饭,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动筷子的声音渐渐消于无,只有偶尔几声装模作样翻动剩菜之声。可是仍没有人准备离开。
  成默默屁股刚刚抬离凳子,就听到一片离凳而起的声音。成默默还未站直身子便又坐下。只听得一片落座之声。若此时还不知他们是在等自己,那实在是太傻了。
  薛和似笑非笑的盯着成默默,他是少数几个根本未动的人之一。
  见状,木舒云笑眯眯地慢慢地站起身来,全体坐的很安稳。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本不需要肯定的事情便是这些人与血魂无关。木舒云站着并没有走,可木舒云这站起来却不太好坐下了,再坐下岂不是显得很傻。这个时候走就显得很特别了。他看着低着头的成默默,希望自己含情的双眸可以打动她说坐或是一起离开,可显然成默默压根没有去注意。
  虽然没有引起绝大多数人的跟随,但是却成功的引起了绝大多数的目光。其中还包括江岳。木舒云尴尬地站着,身体慢慢地向下移动,离凳子是越来越近了,便看到薛和似笑非笑地看他。有种想揍一拳的冲动。
  成默默本想既来之则安之,可现下的情形却由不得她去想到底为何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有种举步皆被人监视之感。
  刚刚来的陌生中年男子江岳也有所察觉,也同样盯着成默默一桌,但他盯着的却是木舒云。盯到木舒云觉得不得不采取些什么措施,反正这里总要发生些什么的,不如由自己来开个头。
  正在犹犹豫豫慢慢坐下的木舒云像是闪了一下似的,歪坐在椅子上,引起嗤笑。笑声中一根细细的银针射向柳修缘。江岳不动声音色,柳修缘似无意地撇开头,银针从两人中间飞射出去。
  “啊啊,昨晚姜大夫帮我针灸之后忘了取出针了,哎,怎么自己突然射出去。真是奇怪。幸好柳兄这脖子扭的是时候。以防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还是请柳兄去姜大夫那里看看吧。”木舒云揉着腰坐直身子。
  明明是在试探他还找这样蹩脚的理由。柳修缘很不是滋味地想。
  银针飞射而出,亮光一闪,两个慢慢靠近的人下意识地噤若寒蝉,嘴巴同时张大,又同时被对方堵住。
  噗一声,银针射入树杆。窗外两人软倒在地,长长了吁出口气。其实他们不知早在他们来之前,虚浮的脚步声早被人听到了。两人还自以为是的将手捂在对方嘴上。同时慢慢转头看向恰好穿过两人中间缝隙的直钉到身后的树杆之上的东西。
  那里什么也看不见,两人的目光不断地上下搜寻,还是什么也没有看见。最后只能以方才太过紧张眼花为由,松开手,笑起来。这时眼前又有银光一闪,一人头上起了外包。原来是两锭银子。
  小二傻笑道:“有人扔银子。”
  掌柜腰身全拾起来,笑道:“只是他们扔的不准。”
  小二不解道:“很准呀。”不是都打到头上了嘛!
  掌柜道:“只要打你的便好了。”
  扔出银子的是木舒云,木舒云嘿嘿笑道:“我早就说过是姜大夫的银针忘记收回去了。我身上只有银子。”
  柳修缘也笑,只是他的笑里仿佛是缺少了什么。
  江岳忽地冲着木舒云大叫:“你是木舒云?”原本也不在意,忽地想起木舒云与木舒清乃是双胞胎,而木舒清向来在谷内,木舒云却是喜爱出谷且关于使用暗器。今日再见这针却恰好的暴露了他自己的身份,刚才便见他简简单单似有不对。上次之所以认为那便是木舒清,是因为他一直未曾否认。却没有想到天下竟有假扮之人。而那假扮之人死大于生。所扔之处虽是已变了模样,但他能生还的希望更是渺茫。
  木舒云一惊,心中却早已预料到他会认出自己。就是要制造混乱。人未动脚先动。桌子翻出去,连带着未做即时反应的成默默摔倒在地,汤汤水水浇了满头满脸。薛和早已连着椅子向后飞出,乐得见别人遭殃。
  江岳飞身双掌劈来。木舒云手在腰间摸出银针便射出去。江岳头向后一闪躲过。这一闪便已经错失了一次机会。木舒云又扔出一张桌子。若只是桌子便是无妨,但这桌子上满是残羹剩菜,任是谁也要躲的。
  躲过桌子便是银针。
  木舒云武功虽不算是太好,这银针却是极为自信。眼见就要射到,却见旁边有个没张眼的冲过来,他本是要抓成默默哪知眼神不好硬是用身体帮人挡下了银针倒在地上乱抽搐。这却恰恰为江岳提供了时机,江岳伸手抓来,砰一声,一条凳子碎成碎片。
  变化虽多,时间却短,成默默只来得及将身上的东西清理掉,但湿了的却是无法变干。
  忽得白烟缭绕,令人作呕的气味充盈,大家都急急向外撤退。木舒云捂了鼻子拉着成默默蹲下。成默默挣了几次没有挣开,只得用力捂了鼻子,那味道仍是不断地窜入,呛的人直想吐。深恨离木舒云太近才受此灾难。
  木舒云塞了粒药到成默默嘴中,那种干呕之感才减轻。
  又过了许久听得外面一片干呕之声。
  他们是大大方方离开的,在众人的愤怒中大大方方地离开的。即使有人想追也追不得几步便又呕吐不止。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七十七 进入山谷

  成默默被拉的磕磕绊绊向前。手掌相交处,传来柔软温润的触感,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异样之感,手指微拢,另一人却已放开了手。指间是来不及感受的情绪。
  木舒云喘气道:“到了。”深吸一口气。果然山谷中清闲的空气极是舒服。
  淡淡的失望晕开,尚未成形便已消失于无形。成默默一只手放在胸口,试图留下未及感觉的变化。
  凝视着成默默,木舒云发现只是这样一段急跑她的脸上的皮肤又有所不同,道:“你脸上起皮了。”
  成默默赶紧摸了摸脸,细细的汗珠布满,但这不影响触摸到的皱皱巴巴之感,还可以摸到竖起来的皮肤那明显的触感。挽起一截衣袖,果然胳膊也发生了变化。心中不由地惊恐,她又不是蛇可以蜕皮的,要是这皮落上一层,真不知要变成什么样子了!姜大夫也太黑了,她没有江湖经验也不应该这样耍弄于她,立刻便往回走。
  木舒云急着拉住成默默的衣袖,问道:“你干什么去?他们可是在四处找你呢?”找她但是一定最想杀了他。那些药的效果他当然是清楚的很。
  成默默回头上下打量着木舒云,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道:“你知道他们找的是我?”
  “你又傻了不是。他们当然找的是你,你起身的时候大家都在起身,我起身的时候可是没有人起来啊。”
  原来是他是试这个,还以为他在发什么疯呢?此刻却是再没有比自己相貌更重要的事情了,即使是她从未将容貌放在心上也不希望自己顶着起皮的脸到处吓人。成默默道:“既然他们要找的是我,那请你放手。”
  原来她是此意。木舒云并不准备放手,提醒道:“他们非常难对付。难道你想在姜大夫医治你的时候有很多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你看。”
  光是想想就恐怖的很。成默默坚决的决心有些松动了。
  “别忘了我是从木家谷来的,有我在身边大可放心。”木舒云收到成默默狐疑的目光,立刻点头表态:“放心。”
  成默默陷入深思,是相信这个不太可靠的家伙还是冒着可能被围盯的目光去找姜大夫。
  木舒云见她游移不定,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这个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还颜丹。”
  伸手接过,成默默看着磁瓶上绘着的百合图案,摇摇瓶子,里面发出轻脆的声响,问道:“你想要什么?”
  奸奸的笑容吐出轻柔的反问:“你以为呢?”
  成默默番了他一眼,道:“你想要独吞宝藏。”
  “你要是愿意全部给我,我会很高兴,很高兴。”
  慷他们之慨有何不可!把那些宝藏全都送人,将成墨气个半死是最好也不过了。想着成墨失去宝藏之后痛不欲生的肉痛表情,成默默慷慨道:“如果真的有,随便你拿。”
  “嘿嘿。”阴谋得逞的愉快笑声。
  瓶子在手中晃了几晃,成默默将瓶子收入怀中,看到木舒云要催促便先问道:“为什么是今天?”
  “你不先吃药吗?难道怕有毒?怕就还给我。”说着伸出手来。
  成默默不理他伸出的手,道:“为什么他们要选择今天?”
  木舒云翻了个白眼送去,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是人都听得出你脚步虚浮,他们当然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碍于虎视眈眈之人太多,大家又各不相让,所以才由得你在此龙潭虎穴里逍遥至今。”
  按这意思来说,今天已经是晚了。成默默再次沉思,原来她在如此危险之处竟毫无知觉地过了二十多日。其间还有闲心听琴抄书,的确是不可思议。
  木舒云的话又转到刚才的药上:“吃便吃不吃便不吃,藏起来是要做什么。姜老狐狸可是会喜欢的。”
  这药应该是很名贵吧,否则他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这样成默默的心就略略放下了,道:“关键的时候再用。”
  天色尚早,但这林中的光线已开始黯淡。木舒云伸了伸腰,懒洋洋地道:“今晚去哪里?又去薛和那里?”
  成默默面无表情干干脆脆地道:“与你无关。”
  “一起去吧。”木舒云面带乞求。
  “如果是地上。”今夜能不能占到床还是另一回事,再者她也不好意思占一个受伤之人的床。
  木舒云道:“我宁愿坐一夜。”
  成默默仍是面无表情:“要是血魂来的时候你腿僵了怎么办?”
  木舒云点头道:“也对。那我们今晚在外面住好了。”
  这才是他的目的?好个婉转曲折以达目的之法。成默默面无表情,声音呈平直状:“不是还有三天吗?”
  “离开这里很容易被发现的。监视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而是那么一群。”木舒云比划着。
  成默默一板一眼地纠正道:“监视的是我。”
  “我当然就早发现监视的是你了。为了就近保护你,我才冒险来这里的。费心费力的装扮成这个样子,自己都觉得难受不已,还受尽别人耻笑。你总不会以为我对功名有兴趣吧。我完完全全是为了保护你呀!不要怀疑我的动机,但是也不要想歪了。我对你是只有保护的意思。不过好在有所回报,那些宝藏可是我的了,你说过的。不许反悔。”木舒云大肆发表自己对她如何之好,并提醒宝藏的归属。
  成默默笑了,笑的木舒云觉得自己眼花了,从没有见过她笑的如此自然如此温柔。他宁愿相信自己是眼花了,也希望自己的耳朵幻听了。因为成默默紧接着宣布:“宝藏归谁,谁就是我的。”
  木舒云张大了嘴,半晌道:“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成默默不笑了,直直地瞪着木舒云,盯的木舒云全身冒冷汗。其实,成默默只是要耍一回木舒云,可是见木舒云如此认真,倒真是实实的伤了她。大概每个人都喜欢自己拒绝别人而不喜欢别人拒绝自己。
  木舒云柔声劝诱:“可以分开吗?”
  “不可以。”回答的斩钉截铁。
  木舒云赶紧补救:“其实薛和蛮不错的。越翎也不错。到时将宝藏分他们一起便是了。或者,你要全吞?”
  某次曾经出现过的情境,模棱两可的话,问的成默默瞳孔骤缩。
  

  ☆、七十八 微妙心情

  木舒云顺着成默默紧盯的方向转头,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惊道:“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薛和展现出向来不变的温和微笑,用他那特别好听的声音道:“听到你们说我的时候。”
  根本没有发现,这人在山谷里都可以不带出声音的吗?木舒云看看头顶茂密的枝叶再看看脚下高高的草,只得叹道:“出现的真是即时。”
  成默默也是薛和自动现身之后才发现他的存在:“你怎么找到的?”
  薛和笑着反问:“这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吗?”他已看了成默默的数次变化,但又觉得每次都不应是她。这是他的经验还是直觉?他很好奇。
  换来的是两人的默然,原来对他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并不难啊?以后要小心洗澡被偷看了。两个人竟然同时想到洗澡偷看。
  不知自己被想的如此龌龊的薛和提议道:“我卧室旁边有两间空房,两位可以休息。”
  “不,不必了。”木舒云急着推辞。
  “原因。”薛和问的简单,但那气势却不容得木舒云不说实话。
  “现在回去大家一定都要揍我。”
  薛和点头肯定道:“那是当然。”
  “你呢?”这时木舒云才想起站在眼前的薛和可是神清气爽,完全不像是闻到了他特制的呕吐药粉。
  薛和眨了一下眼,只笑不语。
  这是洞悉他的一举一动的意思吧!木舒云声音略有些拔高:“你知道我要这样做。”
  “看你的手的动作我便猜到一些。做了万全准备。”薛和的笑现在看来就是一种太过了解的意思,木舒云很怀疑他知道的更多。
  木舒云心里恨他没有如旁人般受苦,嘴上却称赞道:“好厉害的眼力。”
  薛和一副受之无愧的样子,道:“过奖,我不过是见的多了。”
  “你是捕头?”
  “算是吧。”
  木舒云苦着一张脸:“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曲宏的?”
  “从成墨的态度。”薛和笑着,他的话很短。
  “你准备怎么办?把成墨关进大牢。”
  “找到我要找的东西即可。”
  “你要找什么?”
  “无可奉告。”
  “我可以理解为不可告人吗?”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脑袋想换个地方,我倒是可以考虑告诉你。”这句话很长很具有威胁性。同时也警告了成默默他们之间的交易是不可以告人的。
  木舒云向后退了两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那还是算了。”
  成默默站在一边,心下不快。她的身边永远都有人,监视的人。他们两个都是。
  薛和道:“不如我们继续向里面走,说不定可以躲过血魂的追踪。”
  “我相信他们不会比你差多少。”木舒云心里盘算着这家伙一定是想去找地宫的入口,想的美。
  “有我在。”薛和的意思当然很明显,既然有他在那么也不必害怕他们立时便能找到。找线索和消灭线索对他来说都是极有经验的。但木舒云可不想突然多个人出来。
  成默默忽道:“我要回去。”无聊透顶的宝藏已经让她很是厌烦了。
  “至少现在还不合适。”薛和意有所指地看向木舒云,除非他能挡住几十个人的攻击。
  心情不快的成默默有些不耐烦道:“药还有吧。”
  木舒云吞吞吐吐道:“有是有,可是万一他们呕死了却不太好。”
  成默默心中的不耐加重,道:“呕到脚步虚浮总可以吧。”
  薛和和木舒云同时看向成默默:“好主意,”两人心中倒是在想:确是够狠。
  木舒云点头道:“不错。他们最好天天软在床上。直到我们安全地离开。”
  薛和仍是彬彬有礼地面带微笑。
  木舒云抱拳在前:“还请薛兄不要暴露我们的行踪。”这样明显的赶人,木舒云的面皮也越来越厚了。
  薛和不为木舒云的话所动而是道:“你们已经知道地宫的入口了。”
  木舒云不答,薛和的思路也跳的太快了吧,有种即使做出解释等同于掩饰的感觉。
  成默默摇摇头。
  薛和笑道:“静侯佳音。转身便走。”
  木舒云在薛和离的远了,长长地呼出口气。
  “你怕他。”
  木舒云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身体:“我不是怕,是讨厌。这人好阴森。”
  “阴森?”他一直都带着温和笑容,说话的声音也极为好听,为何会与阴森有关?
  “你不觉得他每次来都带着朵乌云吗?”
  成默默摇摇头。
  此时日已偏西。
  木舒云捂了鼻子道:“你要赶紧的洗洗才行。”清风将成默默身上所留下的饭菜的味道送出来,很是难闻。
  成默默嗅了嗅,这么难闻的气味现在才注意到。但想到那晚的水就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木舒云以为她是怕自己偷看,保证道:“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保证换来的是鄙夷的一眼。
  “你偷看红鸢洗澡了。”
  “没,她根本就没洗啊。”
  “骗子。”
  “你刚离开,也不知为什么树枝就突然断了。我掉下来。呵呵。”那个时候红鸢只脱了一半的衣服。
  “还有上次。”
  木舒云厚着脸皮:“什么?”
  成默默绷着脸:“衣服是你的吧。”
  “不用客气。我们同患难又是室友,真的不用客气。但是我要申明我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
  “为什么是两件?”
  这次木舒云有些愣了:“我只留了一件。”
  “你扔到水里了。”
  “哪有,我明明扔到石头旁的。”
  “你看见了。”
  木舒云脸微微一红:“我没有看你的。”
  成默默就当他是承认了:“你要负责。”
  “我不想对凌林和柳叶儿负责。”
  “对我负责就可以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晚上可以烤兔子。”
  即使这种情况也不愿意分开,木舒云到底想得到什么。成默默盯着自己的脚尖,心中茫然,他想得到什么,她又想得到什么?为什么几次三番要对木舒云说出这样的话题,她只是想戏耍他,想试探他,但为什么她要选这种方式。
  木舒云见她这样失落,便道:“其实,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我早已订了亲,不能推脱,所以我绝对不会去喜欢未来妻子以外的人。”
  成默默抬着凝视着他,心叹他未来的妻子真是可怜。为什么要嫁这样一个喜欢带面具的家伙呢?这样想的时候心中冒出一丝庆幸来。
  

  ☆、七十九 山洞之夜

  这处山谷比外面看起来更深,又加上许久不曾有人进入,枝叶繁茂的参天巨树如同威风凛凛的战士,无忧无虑的野兽随意地溜达,只是偶尔地看眼路过的两人。
  深谷的水还是极冷的,冷的成默默在洗完之后仍直打哆嗦,连木舒云在说什么都没有在听。洗后清爽的感觉根本没有机会去感觉,唯有那似要直竖起来的皮服帖了些。两人只相差两三步的距离,可在成默默看来木舒云每走一步都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就像是生怕自己走丢似的紧紧地跟着,可还是觉得距离在无形的扩大。
  时不时又提醒自己哪里来的多愁善感,提醒不到片刻又回到了更深一层的失落之中。这失落也来的莫名。
  走在前面的木舒云拨开挡路的枝叶,山谷中的风越来越冷:“我们要赶紧找处地方休息,还要准备足够的柴草,不然今夜会被冻死的。”
  冻死虽夸张但成默默有前次掉入树洞的经历,知道那可不是什么好滋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背生疼。
  没有得到回答,怀疑对方没有听,木舒云又道:“我们往山的一面走,说不定可以找个过夜的山洞。”
  “可以回去。”成默默有时对自己很不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木舒云的同意才回去。直接掉转身不就行了吗?难道她想劝说木舒云一起回去。
  “不行。”木舒云果断拒绝道,“你有在山洞里过夜的经历吗?那可是非常有趣的。”
  成默默无奈道:“我们两个人在山洞里会很有趣吗?”只要他藏好,这样的山谷里寻人实在是难的很。
  “你对我不放心?为什么不放下心来呢!你现在内力全无,我若是要对你不利早做了。而且,你知道,我现在要是回去一定会很惨的。他们现在恨我入骨。我那样做可是为了你,难道你要扔下我独自在这里受苦?”
  现在若是走了倒像是背叛了似的。成默默再次默然,看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单独离开了。
  木舒云突然转身道:“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吗?”
  成默默白了他一眼,反问道:“很有趣吗?”
  木舒云无比坚信地说道:“如果我们正好掉进宝藏里一定会非常有趣的。”
  懒得笑,宝藏这个东西无聊死了。成默默连打了数个喷嚏,惊起数只栖鸟,引的了阵乱。两人向深处前行,顺路拾些干枯易燃的树枝,木舒云还顺路抓了两只肥肥的野鸡。越走越深,天色也越是暗淡。最后连星光都看不到了,也不知是因为树枝太过浓密还是因为今夜本无星光。
  在木舒云停下来进入一处洞穴时,两人都懒得发表什么意见了。成默默抱着树枝倒在洞穴里,地面传来阴冷的湿气,成默默不由地又是一抖。
  木舒云取出火折子点火边问:“你怎么了?”
  成默默有气无力地道:“太不舒服了。”
  点燃火堆,洞中仍是阴冷无比,木舒云道:“的确是太不舒服了。”
  “你以前来过。”成默默问。
  “你怎么会以为我来过?”
  成默默爬在枯枝上,眼皮越来越沉。
  “不要睡,烤鸡还没有烤呢?”木舒云拎着鸡,在洞外清理干净,将所有的脏物都挖了个坑埋好,再到水边清洗干净。耗时极多,回到洞穴时成默默早已呼呼地睡着了。
  “地上很凉。”木舒云抬脚便轻踢了几下,睡着的人发出几声轻哼身子动了动仍是睡着。
  火光下,成默默的脸红的异样。这是风寒的前兆。木舒云身上有的是药,单单从不带最简单的药。身强体壮的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会随便被这样的小病打倒。何况过了明天,也许是后天,他们早就可以回去了。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烤好的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木舒云拿烤鸡在成默默脸上晃了好几次,才确定今天这鸡对这个家伙没有吸引力。心里有些讪讪的。吃鸡的时候也觉得闷闷的,虽然成默默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是他所喜欢的,但他更讨厌一个人的感觉。不是一个不能生存,而是一个人总是太寂寞。
  看着成默默的脸越来越红,木舒云下定决心似的取出一粒药来喂她服下。看了成默默许久,叹道:“希望大哥不要想起问我这粒药去了哪里?你呀,真是费了我不少好东西。以后不管发什么事看着这些名贵到很少人能见到更是很少人能用的药的份上也不得怨我。”
  迷迷糊糊中的成默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嗯嗯了几声。
  木舒云做了好几个火堆,待燃烬了,将灰上再铺上枯草。深谷里的枯草并不太好找。早知应该带个被子过来。
  成默默迷糊中向着有着余温的柴灰爬上去,再睡。木舒云将她推了推:“留个地方给我。不要靠我太近。吃亏的可你呀。”
  也不知成默默是还否感觉到了他的话,安静地睡着了。木舒云盯着成默默安静的睡着的脸,这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世上最难看的睡脸之一。皱到起皮的皮肤在火光下在脸上投下不少阴影,除了眼睫毛之外实在没有一处可看。如果此刻展开幻想,那分明就是癞蛤蟆最外面那层皮,只不过是有粉有白,但只能是更恶心。她当然是癞蛤蟆,几次三番想吃他这只天鹅,好在他机警的回避了。
  “所以我绝对不会喜欢你。”木舒云给自己下了个结论,很安心地睡了。
  睡到半夜,地下的阴寒之处不断涌上,身体很自觉得开始卷缩。对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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