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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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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人越想越有道理,便赶忙点头,噤声不语,渠水的心情一下子被破坏掉了,桔梗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犹豫的看着渠水,小心的说道,“要不姑娘我们先回去吧,我看我们饭馆里边儿挺忙的,这个时候去倒是影响不好。”
渠水扭头看她一眼,笑了笑,脸色却有点苍白,沉默半晌,她点点头,“也是,那我们先回去吧。”
但其实她并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而是从另一条道路上去了巷子南口的河岸上,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即使是快傍晚,周边也没有一丝风,所以出来乘凉的人很少,而往常总是挤满了人群的河岸上也看不到人影,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孩子在玩。
渠水便带着桔梗到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坐下,望着水波荡漾的水面出神,桔梗知道她心情不好,坐在一旁也不敢吭声。
两个人在河边上枯坐了将近半个时辰,桔梗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渠水才像突然惊醒了一般站起来,“走吧,“在路上她又告诫桔梗,”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赵伤。”
☆、第221章 挑拨
桔梗点头,“我明白的,姑娘。”桔梗看向她的目光,有一点点的怜惜与同情,她其实知道自家姑娘是一个心软再大大咧咧不过的人,却因为被千雅公主陷害,如今也心事满满。
回到家后,赵伤与小山之间的谈话早就结束了,而朗朗的读书声从书房里传来,渠水一愣,便过去瞧了瞧,看见小山正在读书,而他读书的内容好像是孙子兵法,渠水便惊讶走过去,“你怎么看这个?”
小山看到她就高兴地站起来,“姐,你回来啦?刚才我还去找你,没有找到你呢。”他将手中的书递给渠水,“姐,你看,这是赵哥哥给我的。”
他的样子像是极为高兴,渠水也就吓到,“怎么?得到一本兵法很高兴?”
小山就点点头,“刚才赵哥哥跟我谈了很多,我觉得自己之前太鲁莽了,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也给我们家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举着手中的孙子兵法,“我一定会潜心学习,善用计谋善用脑子,而不是只用双手像是一个莽夫一样。”
渠水看着小山那神采奕奕的小脸,突然突发奇想,“小山,不如我和你一起学这个孙子兵法?”
小山就睁大眼睛愕然了,渠水的决定当然得到了赵伤的无条件支持,他之前就说要找几个嬷嬷来教导她学习一下后宫的血腥,但是总没有好机会,而且这县城里面的嬷嬷懂得怕是不比渠水多多少。
不过他还是笑话渠水,“怎么突然知道用功了?之前让你背书你可是不愿意的。”
渠水被人揭了老底,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怒视着他,“我怎么不愿意用功了,我天天有练字呢。”
小山便捂着嘴偷笑,赵伤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一下,“是,你很用功。”
他的话一看就不是出自于真心,渠水郁闷之极,决定一定要将孙子兵法给背得熟熟透透的,不能让赵伤再小看她。
之后的两天,她都非常用功,甚至为了背书连饭也不做了,之前家里便也有厨娘并不需要她做饭,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如今无所事事,饭馆里面也不用她帮忙,小山也不用她操心,所以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整个人就会发霉了,现在她突然不做饭,小山赵伤倒是很不习惯,他们都吃惯了她做饭的味道。渠水愧疚之余,还会做点酸鱼汤给他们喝。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起来,她忽然穿戴一新,打扮的格外清丽动人,看向赵伤,“琛远,我今天去看望千雅公主吧?”
赵伤就微微惊讶,但随即便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好,我等会儿送你过去。”
小山眨巴着大眼睛,瞅了下渠水,突然说道,“姐,我也跟着你去吧。”
渠水却摇头,“不用,你还要上学呢,那里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不得不说孙子兵法确实是一本让人计谋大增的兵书,渠水看了颇觉获益非浅,现如今主动要求去看望千雅,便是她从兵书上得到的一个灵感。
吃过饭后,一行人便出发来到了公主府,千雅公主听了渠水来拜访她,也非常惊讶,但却冷冷一笑,“让她们进来。”
随同的当然也有赵伤,他们径直来到了千雅公主所在的寝室,千雅靠在炕上,天蚕丝的被子盖在腿上,手中拿着一杯茶,正优雅的喝着,看到几个人进来,连眼皮子也不抬,还是好半天之后她身边的珍珠小声提醒道,“公主,赵公子与刘姑娘来了。”
千雅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我,坐吧。”
赵伤便带着渠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千雅公主冷冷的看向两个人,突然就换了一副笑脸,神情特别和气,“渠水,怎么会想到来看我呢?这样热的天,你身子也不好,在外奔波久了小心中暑,让琛远心疼。”
她这样前后一变脸,变得十分自然,但也让渠水心里毛骨悚然的,她有点儿不适应地笑道,“多谢公主关心,听说你受伤了,与情与理民女都该来看看你,只是天气有点热又算得了什么呢?倒是公主伤情怎么样,有没有请大夫来看看?大夫怎么说?”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那模样是满满的关心与担忧,千雅公主便在心里暗暗冷笑,这个刘渠水如今也会玩儿了,之前的她可做不来这般自然的表情,面上却温柔的笑道,“多没大碍,只是挂破了一点而已,稍微休息几天就好了。”
渠水便拍个胸脯点点头,“我一直为您担心着呐,既然没事那就太好了。”
千雅便看向赵伤,“琛远,渠水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听说如今周大人对她恨之入骨呢,你也该速度快一点,总不能等着人亲自上了门将渠水给抓走,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当真在那监牢里走一趟?等再出来的时候怕是名声都坏了,你也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我是真心实意的为你俩着想!”
赵伤淡淡的说道,“多谢公主关心。”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渠水都能感受到那满满的尴尬,她瞅了千雅公主一眼,对方并没有生气,依旧笑着,温和的说,“既然你心里有底那就好,我也是担心渠水。”她左右看了看,忽然问道,“渠水,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是不是叫做小山?怎么也没有领过来让我看一看?”
渠水的背后微微冒汗,但面上却放松的笑着“民女的弟弟也是从村子里出来的,乡下顽童而已,并不懂得规矩,年纪又小,怕是见到了公主会冲撞了公主,所以民女没有把他带来,而且如今他也上着学,先生都是琛远从远处请过来的好先生,要请假也有点难度,还请公主恕罪。”
千雅公主一摆手,“上学读书是大事,怎么能耽搁他的时间呢?我这算是什么大事呀,一点小伤而已。”
虽然她面上笑着,但其实那话中的语气让人细细品味了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渠水垂下眼眸只当没听见,千雅公主就又含笑与渠水拉起了家常,她问的却是这几天渠水在家里做什么,渠水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句,“就在家练字读书,倒是没有干别的事。”
千雅公主便捂着嘴笑,“琛远从小就喜欢才女,看来如今你定了给他做妻子,他也一心要将你培育成一个大才女呢!”
赵伤的眉头便皱起来,冷冷的说道,“公主,我们等下还有事,知道公主无事就放心了,这便告辞。”
他站起身,没有等千雅的回答,就直接拽了渠水的手向外走去,态度十分蛮横,不讲礼仪,渠水往回扭头看了一眼,对方微微笑着,十分温柔地看着她,“既然你们有事就先走吧。”
渠水点了点头,匆匆忙忙的跟着赵伤出来,又埋怨道,“怎么回事啊?原本说来看望千雅公主,就是先将以前的恩怨放下,不能让她察觉到我们的心思才对,我还在那演着戏呢,你怎么就憋不住了?现在一出来,刚才所有的一切都白搭了。”
赵伤的神情很不好,淡淡的说道,“不想在待下去自然就出来了,怎么,你还特别想与千雅在一起待着吗?”
渠水摇摇头,“我才不喜欢。”
等送渠水上马车的时候,渠水还扭头看他,“哎,我问你,你急着拉我出来,会不会是因为千雅说的话?”
赵伤便一愣,“什么话?”
他的神情很清澈,脸色也非常自然,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渠水就觉得自己猜错了,摇摇头,“没有什么。”
她上了马车,目光却一直有些若有所思,桔梗看见了就好奇的问道,“姑娘,怎么了?”
渠水便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道,“赵伤他的年纪也有近二十了,而京城的男子一般上十五六岁就要定亲了吧,他这么晚定亲,难道当时没有一个喜欢的女子吗?”
这种话桔梗当然不敢接,就当没听见垂下眼睛,渠水又拧着眉头,沉思道,“刚才千雅公主说了一句话很奇怪,她说赵伤以前就喜欢才女,所以一心一意要把我给打造成才女,”她突然抬头看向装死的桔梗,“桔梗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桔梗慌得连连摇头,神情紧张,“姑娘,我,我不知道啊,我之前也不认识公子。”
渠水就眯着眼睛,纳闷的看着她,“你怎么了?这么紧张?额头上都冒汗了。”
桔梗就忙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渠水越看就越觉得她有点不对劲,想了想,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桔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做主子的?”
桔梗忙摇头,“没有。”
她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睁着,看着当真不知情的样子,渠水又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下,这才收回目光,一旁的桔梗就大大松了一口气。
等回去后,她随意找了个理由从渠水身边出来,气势汹汹的来到外面,找到了守在外边的元立,在他跟前,细嫩的手指头指着他,“你告诉我,你那天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222章 神秘来信
元立二丈摸不着头脑,又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女子这样指着大失尊严,而且身边都是自己的手下,他便皱着眉头冷冷地说,“你想说什么好好说!”
桔梗却和自己的主子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脾气暴的很,横眉冷对,冷冷的说道,“赵公子他之前在京城是不是已经有定亲的姑娘了?”
元立就皱眉,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桔梗就鼓着脸颊,气鼓鼓的瞅着他,“那赵公子一定有心仪的姑娘对不对?而且那个姑娘还是个大才女,远近闻名。”
这句话一说完,元立的脸色就变了变,随即马上低声呵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这样败坏公子的名声?”
桔梗简直都被气笑了,“我怎么败坏他的名声了,这件事要是真的,那他就是欺骗我家姑娘,先是有一个千雅公主,又有一个周若兰,现在还有一个大才女,都一个个与赵公子有关系,我怎么觉得赵公子招花引蝶的本事不小啊!”
她只顾说话痛快,却完全忘记了有一句话叫做隔墙有耳,一语末了,就看见面前的元立脸色一变,随即低下头,模样恭敬,她皱着眉,“你在干什么?你回答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公子他到底有没有一个大才女相好?”
越说越不像话了,元立瞥了她一眼,给她使眼色,但是很多时候桔梗也是个马大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他的意思,双手掐腰,脾气暴躁得像是个小母老虎,“你跟我瞪眼睛是什么意思呀?我在问你话,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要亲自告诉姑娘去,让她来审问你,我看到时候你还说不说实话。”
她猛地扭头转身要回去,但是在那一刹那,她整个人都僵硬了,背上有冷汗流下来,她傻乎乎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赵伤,脸色惨白惨白的,像是活见鬼一样,“公,公子?”她的语气颤抖着。
赵伤却淡淡的,“你要告诉你家姑娘什么?有什么话你亲自来问我,请不要骚扰我的手下。”
桔梗的脸啪的一声红了,什么叫骚扰?她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质问好不好?这话经公子这么一说好像她有多猥琐一样,桔梗有些郁闷,看着赵伤走远了,便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正院走去,没有看到她身后的元立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张张嘴似是想嘱咐几句,但最终却又闭上了,摇摇头喟叹一声。
不过当真被对方发现了,桔梗反而不敢对渠水说实话了,因此回到渠水身边后,也闷闷地不吭声,渠水却已经将刚才自己的怀疑给抛到了脑后,正低头忙活着手中的针线,看到她就让她过来,“你来看一看,我绣的这个东西怎么样?”
桔梗好奇地抬头望去,便捂嘴笑了,“姑娘,这是给公子做的。”
渠水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当然了,我看他身边连个丫头也没有,那些侍卫们肯定也想不到给他做这些,没有办法,只得我动手了。”
桔梗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手中的绸布,摇摇头,“姑娘,我怎么觉得公子不一定会喜欢呢!”
渠水现在正在做的是一双袜子,白色的绸布,做起来很容易,但是渠水现在正在刺绣,两双袜子的上部分各自秀了一朵精致的海棠花。海棠花的上面还有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她绣工精湛,连拇指大小的蝴蝶也绣得栩栩如生,无论是触角还是眼睛,都绣得特别的逼真。
渠水一开始还很沾沾自喜,听了她的问话后,就嘟着嘴拧着眉,“难道他会不喜欢吗?”
桔梗就笑了笑,“奴婢倒是没有见过有哪个男子穿袜子上面还绣着很多花蝴蝶的。”心里边儿却说道,有点儿太娘娘腔了,她便又对渠水说道,“姑娘,你可以给公子绣一个荷包了什么的呀。”
渠水却摇头,“我偏不,荷包太常见了。”
桔梗就又说,“那就衣服,衣服也挺好做的。”
渠水摇摇头,“衣服太大件了,当做礼物送的话,有点儿太正式,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送袜子,既新颖又能送出彩来。”
她这话桔梗可不敢恭维,但是也没法说什么,只得摸摸鼻子点点头,“如果姑娘这样想那就最好了。”
渠水就瞪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太花了吗?”她将袜子挤到自己眼前瞅了瞅,“远远的看,其实觉得还挺好看的,不过,”她犹豫道,“那要么我再重新做一双袜子,只是白绸布做的袜子,就这样送出去也不太好吧?”
桔梗就点头,“那姑娘就这双吧,我觉得绣着还不错,说不定公子会喜欢呢!”她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问道,“姑娘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送公子礼物呢?”
渠水就嗔怪地看她一眼,“你呀过日子比我过的还要糊涂一些,你难道忘记了再过几天就是赵伤的生日了吗?”
桔梗然大悟,不过她确实不知道赵伤是什么时候生辰的,但仍然兴致勃勃地出着主意,“只送礼物不行,姑娘您要不再订上一桌席面,在家里面或者郊外的庄园上,你单独和赵公子相处相处?”
渠水就有点儿心动,想了想,却又摇摇头,“到时候再说吧。”
桔梗自己却真正的是良苦用心,她如今又知道了一个大才女的存在,总觉得这件事会影响渠水与赵伤之间的感情,所以想给他们创造机会在一起相处相处,渠水却想法与她不一样,那天毕竟是正式的生辰,他的母亲也在县城里,他不可能抛下亲生母亲带着她去过二人世界。
渠水还是非常用心,所以当赵伤进来的时候一开始她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对方走过来,她突然惊醒,忙将袜子给藏了起来,她这鬼鬼祟祟的动作赵伤当然看到眼里,便奇怪地说道,“你在做什么?”
渠水连连摇头,“没做什么,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赵伤便看向一旁的桔梗,桔梗也赔着笑脸,摇着头,这对主仆两个都有点奇怪,赵伤沉默了一下便说道,“我是来告诉你,这几天内尽量不要外出,我也会嘱咐小山,有什么事等这几天过去后再说。”
原来赵伤回来后,再想想刚才千雅公主的态度,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他的样子好像是十分笃定渠水会吃大亏一般,赵伤是十分了解她的,所以便决定小心为上,同时也派了人悄悄出去打探着,看看千雅公主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不过这些他却不想让渠水知道,害怕给她增添负担。
渠水就点头,眨巴着大眼睛,“我知道了,你放心,这几天我都会好好待在家里。”
赵伤也不顾桔梗在,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夸了一句,“真乖。”
渠水就微微嘟嘴,自己都这么大了,他还拿自己当个小孩子。等到转身出门的时候,赵伤又扭头看了桔梗一眼,虽然只是淡淡的,非常随意,可桔梗却立即觉得后背生凉,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般,她脸色有点儿白,知道那是公子对自己的警告,她瞅了一下一无所知的渠水,心里万般为难。
但是渠水其实并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在家里待的第三天,突然她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桔梗给送来的,说是一个乞丐送上门的,正好她在旁边,便拿了过来,好奇地说道,“这会是谁给我写信?”
桔梗摇摇头,却猜测道,“会不会是公子?”
渠水却摇头,他现在也在这里住着呢,两个人有什么话当面说就行了,还写什么信,怪肉麻的,她打开信封,将一张信看完之后便有点沉默,桔梗探过头去瞅了瞅,但是她却是不识字的,因此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来到底写的什么,就问到,“姑娘,这上面写的什么呀?是不是公子给你写的?”
她心里猜测着,难道这是公子偷偷给姑娘赔不是吗?为了那个大才女的事情,想到这儿她就兴奋起来,撺掇着渠水,“要真的是公子约你的,姑娘,你就去吧,不要不好意思。”
渠水哑然失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我考虑一下,不过桔梗,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桔梗知道她害羞,忙点头,“姑娘,你放心吧,我嘴巴严实的很呢。”要不然也不会死守着那大才女的事情到现在也不告诉她。
渠水也就笑了笑,转瞬那笑容就消失了,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桔梗疑惑,但也没当回事,到了半下午,渠水就穿了一身不引人注目的蓝色粗布衣裳,头上也戴了斗笠,出了门,桔梗便好奇,“姑娘,你不是去约会吗?怎么穿的这样朴素。”
渠水想了想便说了实话,“桔梗,其实我要见的是崔大牛,不是你家公子。”
桔梗就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问道,“姑娘,你去见他做什么?公子说了这几天不许你出门的。”
渠水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但赵伤他总是想得太多,他一向不喜欢崔大牛,我倒是可以在家里面见他,但是,如果惹得赵伤不高兴了也不好,所以,我就出去见他一面。”
☆、第223章 相见
桔梗皱着眉头,仍然不放心,“姑娘,那个崔大牛不就是个衙役吗?他见你要做什么?”
桔梗便笑了笑,“他是担心我,再说,从那天的宴会上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想办法与我见面,却总被人拦在了外面,”说着她的脸色就有点儿冷,“你我一直在家里面,可是外头没有人要求见,被阻拦在外面,我们却不知道,竟然像是个聋子瞎子一般,赵伤他这件事做的太过分了!”
桔梗看出来,她现在心里压抑着怒气,所以也不敢再劝解什么,只是说道,“要不我陪姑娘一起去吧,到底安全些。”
渠水却笑,“你放心,崔大牛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桔梗心里就有点嘀咕起来,总觉得自家姑娘与这个崔大牛之间的关系好像不简单,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渠水抬脚向外走去,她又着急,忙小跑步跟上去,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娘,就算真的要去,还是大大方方安排了侍卫跟着。”
渠水就冷笑一声,“我要是告诉侍卫,就等于告诉了赵伤,你看着吧,赵伤他一定会想法的阻拦我,”她说着就很郁闷,“你说崔大牛也不是什么坏人,怎么赵伤就是容不下他呢?之前一直是现在更是如此,他知不知道崔大牛因为我的缘故,如今在衙门里被百般刁难,白白受辱?”
桔梗不解,“这是为什么?”
渠水就冷笑,“人情冷若冰霜,还有为什么?那周大人知道我和崔大牛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平常崔大牛也对我多有关照,他现在一心认定我是杀他女儿的凶手,却没有办法报仇,只得将怒气都发泄到了崔大牛身上,所以说来说去还是我对不起他,他现在只想求见我一面,与我说说话,你说我怎么能拒绝呢?”
桔梗一时也不好说什么了,想来想去还是坚持道,“那我必须要陪着你去,让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如果让公子知道了,那更要责怪我了,我可不想被惩罚。”
她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渠水也想了想就点点头,“也好,只是等会儿我与他说话的时候,你远远的站开些就好。”
桔梗就在心里嘀咕一句,两个人又不是说什么悄悄话,怎么让她站远些呢?
但出门的时候,元立果然拦着渠水,但是渠水却横眉冷对,一点也不害怕他,“我要出门,难道你还要将我关起来不成?”
元立垂下头不敢应对应,只得拿话接道,“姑娘,是公子吩咐下来的,说是这些天不让你出门。”
渠水的倔脾气一下子都上来了,也不管别人的阻拦,直接径自往外走去,“这是我刘家,我想去哪就去哪,我想出去就出去,我看谁敢拦我,谁又能拿得下我。”
这话明显就是和赵伤赌气了,元立与桔梗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看着渠水大踏步走出去,桔梗赶紧追过去,又扭头偷偷的说,“你悄悄派人在后面跟着不就行了?”瞪了他一眼,暗暗的嘀咕一句,“死脑筋。”就迈着小脚丫子,跟着渠水出来。
崔大牛与渠水约好的地方,却是在巷子后面的一处宅院里,是崔大牛的住处,他的的宅院其实并不算大,但也是两进。
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儿了,却是崔大牛,崔大牛如今有点儿憔悴,眼睛里泛着红血丝,似乎没有睡好的样子,看到渠水就十分惊讶,“渠水你怎么来了?”
渠水便有点疑惑,“不是你给我写了一封信吗?”
崔大牛一时张口结舌,半晌,脸颊突然红了,就像是一只熟透的苹果一般,他挠着后脑勺,低着头,十分的尴尬羞赧,“你,你看到那封信了?”
渠水也就笑道,“当然,不过,大牛哥,你的字写得还挺不错的。”
崔大牛这才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其实这两年一直有练字,我听说你时常在练字。”
这话中的深意渠水不敢深想,想了想,便低声说道,“大牛哥,对不起,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那周大人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崔大牛连连摆手,“渠水,那信是我发牢骚写下来的,并不能当真,周大人虽然说对我有点迁怒,但是也并不至于像我所写的那样苛刻,再说了,这件事和你无关,所以你不用自责。”
渠水却苦笑了下,看了看他后面的院子,见郁郁葱葱的,都是高大的树木,便笑道,“你这里都是好地方,这样热的天气在这里竟然觉得很凉爽。”
崔大牛就笑道,“当时我租这个院子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后院里还种了一些菜。”
渠水便哑然失笑,“你挺细致的。”一般的大男子谁能想到自己种菜,而崔大牛这般高大健壮,却特别会过日子,渠水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崔大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忙伸手,“你要不进屋坐坐,在这外面站着也怪晒的,小心把你给晒黑了。”
他看了渠水一眼就又不好意思的将头撇开,脸颊微红,渠水想想也没有拒绝,“这样也好。”
桔梗正要跟上去,她却扭头看着她,“桔梗,你去帮我们买一些糕点过来,我刚才来的匆忙倒是忘了。”桔梗知道这是要把她支开的意思,心里头很怨念,但却知道崔大牛应该不会伤害渠水,这才怏怏地离去。
等她走开后,渠水才对着崔大牛微微一笑,“她是我的丫头,有点儿不懂事儿,还希望你不要见怪。”
刚才桔梗上下打量着崔大牛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信任他,渠水和崔大牛都看在眼里,后者就挠挠头,摆摆手,“没有,我没有生气,她为你紧张是应该的,她不是你的丫头吗?”
渠水笑了笑,抬脚往里面走去,两个人来到正院里分了主次坐下,崔大牛一直有点紧张,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坐下来之后,双手竟然紧张地揉捏起了裤子,渠水看到后,便暗暗失笑,她觉得崔大牛其实挺可爱的。
“大牛哥,你知道我现在也算是有了一点点的影响力,要不我给你在别的县城那里再谋一个差事?也是衙役。”
崔大牛有些笑了笑,反问道,“你帮我找差事,但一定是要经过赵公子的吧。”
渠水就笑了笑,没有说话,的确,她如今虽然地位发生了变化,但其实还是一个小小的农家女而已,又能认识什么人脉呢?倘若当真要帮助崔大牛就必须要经过赵伤,不过渠水却觉得,如果她强硬地要求赵伤不会坐视不理,即使他不高兴,但他还是会帮着将这件事情圆满的完成。
可是崔大牛显然对此很不感兴趣,他如今对赵伤有着很深的成见,因此淡淡摇头,“我看这件事暂时先不提吧。”
这就是委婉的拒绝了,渠水不死心,仍想劝解对方,崔大牛却站起身过来为她倒茶,“家里没什么好茶叶,请你将就一些。”
渠水就郁闷着端起茶杯喝茶,崔大牛也是不擅长与人言辞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所以也一口气喝进了两杯茶,两个人只待坐着喝茶,貌似也太有点儿尴尬,渠水只得想话来说,便问起了他家里的事情,崔大牛也没什么好说的,只简单说了两句,“我娘身体还好,两个兄长还和以前一样游手好闲的,不过现在家境好多了。”
他自己总是会将得到的赏银拿回去一些,不过他没有告诉渠水,现在他却已经很少回家了,因为在那个家里面他感受不到一点的亲情,母亲是个贪婪的人,在他当上衙役之后,就挥霍无度,总是要买些贵重的首饰来装扮自己,而且还喜欢对村里边的人夸耀,立志要找一个大家闺秀来当儿媳妇,这让他很难堪,但是他嘴笨,并不知道该怎样去劝解母亲,所以导致的后果便是极少回家。
渠水也知道他家里的一些情况,有点儿怜惜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道,“以后小山肯定是不会再回村子里了,所以家里的那个宅子空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看不如你回家跟你娘说清楚,那宅子我们就还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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