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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娘子:捡个夫君生宝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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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特意与于氏一起赶了过来,还带着周若兰,周若兰还有点儿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面上带着一些不服气,但周大人于氏都笑得像是开了一朵花。
  于氏更是拉着渠水的手,一口一个亲热地叫着渠水,又看向周围的摆设笑道:“我早就听人说起过,说你喜欢这些东西,我们家库房里面别的没有,摆设什么的倒是多得很,你若是喜欢,改天我再让人给你送些好的来,你自己尽情的挑一挑。”
  渠水就忙摆手:“太客气了,夫人,之前周姑娘已经送了好些来。我也已经够用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话音刚落,周若兰就笑了下,却被母亲给瞪了一眼,她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冷笑一声,再睁开眼的时候,神情已经恢复了天真可爱。
  她走到渠水旁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以姐妹相称的吗?怎么还这么外道,叫我周姑娘呢?娘你说是不?”
  于氏便点头,慈爱的笑,“对呀,若兰这个孩子一向与别的姑娘们相处不好,但也就奇怪了,自从与你一见面,就亲如姐妹一般,若不是害怕高攀不上,我都想让你称我一声母亲呢!”
  这样厚脸皮的话她都能说出来,不光是渠水,就是渠水后面的桔梗都觉得不堪入耳。
  闺女是那么好认的吗,你早不认晚不认,偏偏在知道渠水会成为皇家媳妇之后才认,不是明摆着想要沾光嘛,桔梗的脸上愤愤不平。
  渠水却笑着,平淡的说道:“不是你高攀不上我,是我高攀不上您,我毕竟是农女出身,确实是不敢高攀。所以以后还是对周姑娘用尊称吧,我看县城里边其她姑娘也都是这样称呼,我倒不好标新立异。”
  她找的理由并没有十全十美,让周家的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在找借口。
  周若兰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但随即就露出来一抹甜甜的微笑,天真不知世事,她握住渠水的手,“怎么会呢!你不要管那些人,她们与你的身份不一样。”
  渠水有点压抑,挑挑眉,“怎么个不一样法?她们的出身比我还好呢!“
  周若兰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又闭上了。
  渠水便不再搭理她,笑着对于氏说道,“于夫人,不是我太外套,实在是世情如此,还请于夫人不要见怪。”
  于氏听出了她话中的坚决,连连摆手笑道,“这当然是你情我愿的,姑娘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勉强,这到底是看着你自己喜欢才行,家里只有你和小山,到底太孤单了些。”
  她其实想的是,如果渠水和小山能够认她做义母,那将来往外说的时候名声上也好听一些,但渠水当然不稀罕她这个县府义母的名声。
  等到临走的时候,周若兰又邀请渠水去她家做客,渠水含笑答应了,心里却下定决心,以后只要有可能,就绝对不上周家。
  他们临去时,周若兰还扭头对渠水笑了笑,眨眨眼睛,似乎是在说,我们是好姐妹呀,我们拥有共同的秘密呢。
  渠水淡淡的移走目光,等到周家一家子离开,渠水才松了一口气。
  桔梗生气的说道,“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攀亲,根本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
  渠水微微一笑,“回去吧。”
  她如今还不能正常走路,所以是在桔梗的帮助下往回走。刚刚坐下,就又有人来报信,“姑娘,邱家的人来了。”
  渠水微微惊讶,问道,“难道是邱主簿?”
  守门的人点头说是,“姑娘,是邱主簿与他的夫人罗夫人一起来的。”
  渠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头疼的说,“请进来吧。”
  邱主簿对渠水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面上一直很温和,但罗氏就截然相反。
  没有想到这一次来,她脸上竟然堆满了笑容,一进屋子就对着渠水行了个大礼,“刘姑娘,之前我多有冒犯,今日给姑娘赔罪了,还请姑娘能够原谅我。”
  说着,便要跪下来给渠水磕头,渠水忙去搀扶她,但是如何又能搀扶的起来呢。
  所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给自己行了大礼,她有些不舒服,淡淡的说,“罗夫人太客气了,您是长辈,怎么能对我行礼,这样传出去了,便是我失礼了。
  罗氏摆手,“谁也不会传出去的,不会的不会的。”她说的完全肯定的样子,让渠水非常无奈,
  邱主簿也跟着拱手道,“刘姑娘,之前拙荆多有得罪,以后还请刘姑娘不计前嫌。”
  渠水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邱主簿见状就忙给罗氏使眼色,罗氏心领神会,忙笑着送上一个荷包,“姑娘,您看这荷包的样子相当精致,绣工也很精湛,我当初一见啊就喜欢上了,所以特意买来送给您的。这个颜色又清新又淡雅,一年四季戴着都十分的般配。”
  渠水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但是,等她拿到荷包后轻轻一捏,脸色就变了变,那里面分明装着的是银票。
  渠水想了想说道,“荷包我很喜欢,但是里面的东西我却不喜欢,还请你们拿回去,将东西清理干净了再送给我。”说着,她便将荷包递了回去。
  听到这话,罗氏的脸色刹那间都变了,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姑娘,这都是我们的心意。”
  渠水就直接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我不需要什么礼物,罗夫人,您放心,之前的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不会跟您计较。”
  渠水这么一说,按理说罗氏就应该放心了,但其实她还是不够放心,邱主簿觉得没法再呆下去了,迟疑了好久,这才离开。
  他们离开后,有头有脸的人便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外面挤满了马车,渠水住的地方其实是县城里面中下等的地方,巷子小,街道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辆马车聚在一起,所以,周围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他们都有些心动,也想去给渠水请安,混个脸熟,那毕竟是四品官的媳妇,而且还是皇家子嗣,前途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昨天颁发圣旨的时候,因为京城戒严了,所以他们只能在家里面听到一些消息,却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经过。
  可是看到那些马车,他们却又不敢了,现在能进到渠水家里的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像是一些员外,举人了,又因为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都是男子,根本无法与渠水好好的交流,所以他们都带来了自己的妻子,渠水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接待她们。
  而罗氏竟然在下午又来了,大概邱主簿大概嫌丢脸,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罗氏送给渠水的礼物,包括那个荷包,另外一个便是大红袍茶叶。
  罗氏满口赞个不停,“这大红袍,可是贡品,一般人家极难得到。还是我家那口子有一个亲戚在京城当个小官儿,受到了上司的赏识,所以分得了一些,又给了我们家一些,我们家不敢擅自享用,特意送来给姑娘。”
  既然是真正的礼物,那么渠水就不能再退回去了,所以她便收了下来,让桔梗放好,又笑着对罗氏说道,“夫人还是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来了。”
  罗氏总算是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连连点头,“姑娘收下来最好。”她又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直到说得口干舌燥,才一把抓起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
  看到渠水诧异的目光看过来,才后知后觉,然后微微叹口气,“其实之前我并不是针对姑娘您一个人,因为我就出身贫穷,所以最见不得人家说我礼仪不周,也因此,我看别人动作纯真率性,就要忍不住说上两句,但我又有什么脸面说呢,我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人啊!”

  ☆、第183章 好大的胆子

  渠水就笑了下,她能看出来罗氏这一次来,是竭力想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没有信仰、率直的乡下妇人,就像她平时接触的那些人一样。
  但其实她装的并不像,从之前在宴会上,她能根据北郡王妃的神情判断出对方是否高兴,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她这个人实际上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而她也能看出来渠水喜欢与率直开朗的人交往,所以也才会有这样的动作行为。
  渠水很为她下的功夫所暗叹不已,面上却只当作不知,微笑,“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罗氏见状,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最后,她的笑容总算是真诚了一些,等到她离开之前,一直在说邱主簿的好话,又说自己的孩子聪明能干。
  桔梗十分讨厌她,她走之后就发起了牢骚,“从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比起周家也是绰绰有余。”
  渠岁就笑了,摇摇头,“你猜她为什么要对我低头,更不惜自毁形象?”
  桔梗摇头,“我不知道。”
  渠水说道,“她是为了她的丈夫和儿子。”
  她轻轻叹一口气,“所以,我反而愿意尊重她这样的人,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
  渠水心里面其实有微微的感动,或许永远没有办法将罗氏当成自己的知心人,却很理解她这样的行为,所以渠水愿意去全心全意地尊重对方。
  等到赵伤回来,渠水让桔梗将收集来的大红袍给他,“我现在什么茶叶都不能喝,正吃着药呢,倒不如让你喝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喝茶。”
  早在之前,赵伤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就会买一些茶叶来喝,品质并不太好,每次喝的时候他总是微微的皱眉,想必他出自皇家,大红袍这种级别的就是平时日喝的茶。
  赵伤拿起来茶叶笑了笑,看样子,这个色泽倒是平常喝的。
  渠水便暗暗想,自己猜的果然没有错,但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看到赵伤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中闪过了一道寒光,这是他平时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的一面。
  渠水在一刹那间便吃了一惊,她惊诧地看着对方,赵伤却已经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渠水,“这茶叶你介意不介意我拿回去喝?”
  渠水摇头,“反正家里也备有茶叶,你拿走就拿走吧。”说着就嘟了嘴,“我还是觉得收人东西不好,不过,你有嘱咐过我,所以我才收了。”
  赵伤一听这话,便知道她与罗氏那些人相处的并不愉快,便笑了笑,“习惯了就好了,以后做了我的妻子,总是要经历这种场面的,现在也算是一种历练。”
  渠水没有说话,但她心里却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这种表面温和有爱,但背地里却生疏冷淡的相处方式,她是个率直随性的人,最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赵伤并没有在她这里呆多长时间,很快就告辞了,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他一向是最喜欢在这里吃晚饭的。
  晚饭后与渠水有一段独自相处的时间,然后才会心满意足的回去,第二天赵伤,有事儿的话外出,没事的话就会早早的过来吃早饭,所以他今天这样早离开,渠水心里便有些奇怪。
  桔梗便猜测道,“可能是因为公子有事儿吧?”她说的也很不肯定。
  却不知道赵伤一会到自己的院子,就让人把陆大夫找来,在书房里见他。
  陆大夫是赵伤特意找来为渠水看病的大夫,这半年来一直是他为渠水调理身体,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被称为神医的人物。毕竟,赵伤肯请来的大夫,医术一定是非常高明,并且小有名气的,而他也是赵伤非常信任的人。
  等陆大夫到了书房,赵伤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对方拿在手里,闻了闻,又看了看色泽,便十分惊讶,“公子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赵伤已经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不动声色的说道,“是有人送给刘姑娘的。”
  陆大夫就摇头,“这里面含了极少量的麝香,分量虽极少,但若是刘姑娘用了,以后一定会导致不孕。因为她体质本就偏寒,这种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碰触的。”
  赵伤的神色已经铁青了,面若冰霜,看着对方的眼睛,“你确定?”
  陆大夫便点头,“我不敢说谎。”
  赵伤冷笑,“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方式!”
  他是皇室子孙,到底是在京城中长大的,他母亲也是正室的郡王妃,所以从小他也算是接触过这类的东西,知道母亲对于别人送她的礼物,不管是吃的喝的或者是用的都非常的认真仔细,没有完全检查过是绝对不会放到身边。
  他耳濡目染对这种事情也非常敏感,并且能够察觉到麝香的存在。
  他坐回座位上,沉默了一会儿,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掩藏在眼底的一片波涛汹涌,他淡淡地对陆大夫说,“已经没事了,陆大夫,请回吧。”
  陆大夫知道这算是家丑了,拱拱手,转身即刻离开,赵伤的声音却又在后面响起,“陆大夫,若有时间还请您去给渠水把把脉,再开几方帖子疗养疗养。”
  陆大夫自然点头应是,等他走后,赵伤才着手让人去布置。
  黑暗的大牢内,到处都蔓延着腥臭和腐败的味道,不时有一些犯人,因为被刑罚而突然叫起来的痛苦的声音,光听着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邱主簿战战兢兢的被两个人押着,跪在一间牢房内,周围也站了四五个侍卫和衙役们,他们拿着大刀,面无变表情的瞪着他。
  邱主簿是从被窝里边被抓出来的,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直接将他送到了这里,其中那为首的人他认识,叫做元立,是赵公子身边最信任的侍卫首领。
  但是邱主簿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惹到他了,而且在县城能动用到县令大人的牢房,也只有从京城来的赵伤能够做到了。
  他到底是圆滑惯的人,趁着赵伤没有来,便挤出一抹笑,对元立问道,“元侍卫,请您让人也死个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竟然让你这样大动干戈抓了我来?下官自从担任县丞主簿一职,一直都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勤政为民,我真的……”
  他还要说下去,却被元立给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爆喝一声“闭嘴”!
  这主簿就吓得闭上了眼睛,额头上也有密密的汗珠渗下来,他紧咬着唇,颤抖着声音还要说什么,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赵伤一身黑衣黑裤,十分干练的带了几个人进来,还有两个是在牢房里实施惩罚的人,他们最会用最不起眼的方式给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被称为牢房里边的阎王爷。
  他们像是看死人一样看向邱主簿,后者全身都颤抖着,“赵,赵公子,下官不知错在哪里,还请赵公子原谅则个。”说着,就咚咚咚在地上磕起头来,这里的地是正儿八经的水泥地,硬邦邦的,潮湿又阴冷,他几个头磕下去,额头前已经是一片淤青。
  赵伤让人压着他,淡淡的问道,“今天你妻子送给刘姑娘一罐好茶叶,是大红袍,据说是宫中流传出来的精品,但是我看这大红袍不是精品,而是掺了麝香的毒药!”
  他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对方脸上,那是一小包从罐子里边分出来的茶叶,邱主簿哪里懂得麝香不麝香的,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疑,他愕然的看着赵伤,再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一出送礼送出来的事情。
  而且事实上,他作为一名没有成功的读书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其实是不懂得什么是麝香的,也不懂得麝香的作用。
  因此,等回过神后,他便在地上扑通扑通磕头,大声喊冤,“公子,公子,请你一定要明察,这件事与下官绝对没有关联,麝香是什么下官都不知道,实在不知道他有何效用,更不知道它能伤害到刘姑娘啊!”
  他又在地上扑通扑通磕了几个响头,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血。
  赵伤便看了元立一眼,元立走过去,一脚踢向他的肩膀,几乎都将他腾空踹起来,邱主簿跌跌撞撞的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捂住肩头,咳嗽着爬起来。
  元立冷笑,“我来提醒你一句,麝香若是女子用了,会导致终身不孕。”
  邱主簿的眼睛就猛地睁大了,他看向面无表情地赵伤,伸着双手急忙解释,“这件事绝对与下官无关啊,公子,求您明察。”
  赵伤将目光转向他,一双黝黑的眼睛里面像是有无数道寒芒,嗖嗖嗖的扎到邱主簿的身体上,对方颤抖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赵伤冷笑,“夫妻同体,我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这句话却是表明了他认为是罗氏做的。
  邱主簿心里便涌出来一股强烈的愤怒,这是针对罗氏的,但是随即又涌出来一种淡淡的悲哀,他与罗氏少年结为夫妻,一路相互扶持走到现在,他十分感激对方为自己所做的奉献,所以这也是他处处容忍对方的缘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第184章 毒蝎心肠

  他的嘴巴已经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连连答应,“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伤让人放了他,邱主簿回到家里面,额头上都是鲜血,刚才突然被带走,还有些战战兢兢的,罗氏就围了上来,“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可真是把我给吓傻了,我就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找刘姑娘帮我们的忙救你出来。”
  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却让邱主簿更加生气,他勃然大怒,一个巴掌将罗氏给掀翻在地,指着她冷冷地说,“你个贱妇,毒蝎心肠,差点让你害了我的性命,若不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今日我送你的必定是一封休书。”
  只是,她到底是陪着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贫贱妻子,邱主簿并不能狠下心肠将她休弃,说完这句话后,就淡淡的说,“你回乡下吧,我自然会派人去伺候你,不会让你像以前那样劳作辛苦。”
  说完便要拂袖而去,已经彻底懵了的罗氏这个时候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语气有些哽咽,“老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见我人老珠黄要嫌弃我了吗?”
  邱主簿冷笑,“我是怕被你连累得连命都给丢了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还是个小事,你知道今天我去哪儿了吗?我被赵公子的人给带到了牢房里,差点都被用上刑了。”
  罗氏十分的惊讶,“这是为什么?”
  邱主簿气极反笑,“对呀,这是为什么?你问我,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自己不清楚。”
  落实懵了,想了想,还是摇头,“咱们那天去,就是给刘姑娘赔礼道歉的,我真的是为了你和儿子才主动低头的,要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一个小姑娘说出低声下气的话来。”
  邱主簿冷笑,“看来让你去赔礼道歉还是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敢让你做这样的事了。”
  前面已经说过,罗氏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所以她从刚才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蹊巧,现在听到他的话,便更加确定了。
  她捂着眼睛,流着泪,“老爷,别人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我是一心要与刘姑娘交好,所以才主动跟你一起过去的,难道你以为我那是假心假意吗?老爷,如果你真这样想,那我们这夫妻就白做了几十年了。”
  但是邱主簿正在气头上,并没有被打动,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到了罗氏的脸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
  罗氏捡起来,打开一看,不由惊讶,“这不是这茶叶吗?”又闻了闻味道,“这不是昨天送给刘姑娘的大红袍吗?我们是下了血本呀。”
  邱主簿指责她,“你这里面加了什么?”
  罗氏终于明白过来,她脸色煞白,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加,老爷我是真心去求和的,又怎么会加什么东西?老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邱主簿扯了扯嘴角,已经彻底不想说下去了,“麝香,赵公子说,女人吃了能够导致终身不孕,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甚至连听也不听罗氏解释,便拂袖而去。
  罗氏怔怔地站在那里,她的一个仆妇走过去,“夫人?”
  罗氏便冷笑道,“你猜这大红袍是谁送的?”
  那仆妇摇头,罗氏便紧握双拳,眼睛望着前方,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笑面虎于氏。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好心,主动将家里边珍藏的宝贝给我,让我拿去做人情,还不许我说出去,所以名和利我都得了,她躲在后面。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她竟然拿我当棋子,当害人的工具。
  罗氏气恼至极,一伸手就将桌子上的茶杯给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儿,她冷冷的,淡淡的说着,“这件事没完,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一语刚落,就从外面进来几个家丁与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那仆妇一把将罗氏给束缚起来,然后往外面走。
  罗氏拼命挣扎着,嘴巴上也被堵上了帕子,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被人抬着往外走。
  她惊恐的目光四处乱瞟,正好瞟向了刚才与自己说话的仆妇,这个仆妇是深受她信任的,罗氏便朝她点头,仆妇也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站在那里连连点头,又对她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罗氏最终被押送到了马车上,车子极快的驶出了县城,那个仆妇想了想便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去了。
  她来到了刘家,想要求见渠水。
  但是如今的渠水又岂是那么容易见的?这仆妇塞了好几块银子,那守门人就是不肯答应。
  这仆妇没有办法,但她也算是有几分小聪明,眼珠子转了转,就绕到了院子后面,对着后门大喊,“刘姑娘,刘姑娘,我家夫人罗氏是被冤枉的,刘姑娘还请您见一见我,我一定要对你说出实情,不能让您给蒙到鼓里。”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快就将前院的人给吸引了过来,几个侍卫拿刀要去赶他,这时桔梗突然从墙头上出现,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了那仆妇一眼,便道,“你们几个让她进来,姑娘要见他。”
  渠水本来坐在后院,如今的天气有点热,所以她们是坐在后院的屋檐下面乘凉,这里有树有花,比前面要凉爽的多,就在这个时候,渠水听到了那仆妇的叫声。
  那仆妇被押送进来,一路上东张西望,等见到渠水的时候,还是被人提醒才想起来,在地上行了跪礼。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像是不大习惯这样的礼节一样,笨手笨脚的行了礼,又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刘姑娘好。”便又站了起来。
  桔梗本想要斥她,渠水却制止了她,望向对方,“你刚才说罗氏是被冤枉的,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是罗氏的仆妇吗?”
  那仆妇就连连点头“对,我是我家夫人买在身边伺候她的。”
  渠水便问,“你叫什么?”
  “我叫陈家的,我家那口子,以前因为灾荒去世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讨生活,没办法,只得将自己给卖了,当初我们…”她絮絮叨叨的竟是说起来自己的事情,眼看着她都说起以前,桔梗就赶紧拦住她,喝斥道,“姑娘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答非所问,尽往自己身上扯。”
  小姑娘说话很是厉害,戳人心口子疼,陈家的就尴尬的笑笑,“习惯了习惯了,还请刘姑娘不要在意。”
  桔梗就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快一点!”
  陈家的就赶紧一口气说完,“姑娘,我家夫人送你的那茶叶其实是于氏送她的,也就是县城的于夫人。”
  一语说完,渠水便十分惊讶,她想了想,问道,“怎么?难道那茶叶有问题吗?”
  现在反而轮到陈家的吃惊了,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渠水,“姑娘,难道不是您派人去说这茶叶有问题,将我家老爷给抓到了牢房里威胁一通,我家老爷与夫人感情很好,要不然绝对舍不得将夫人给撵到乡下去过苦日子。”
  渠水眼睛眯了眯,尽量自然地问道,“那茶叶有什么问题?”
  陈家的就道,“说是有麝香,你吃了便会终身不孕。”
  啪的一下,渠水手中的茶杯便掉落在了地上,桔梗与几个丫头都吓的不行,赶紧手忙脚乱地上去收拾。
  桔梗则注意到渠水的手,急切地问道,“姑娘,有没有事?有没有被割伤?”
  渠水摆手,又认真的看向对方,“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做里面有麝香?”
  现在,就算是那陈家的有多粗条,也已经意识到了渠水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她有点疑惑,但还没有讲清楚,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
  他看着瘦削,但绝对气宇轩昂,与一般人截然不同,陈家的是见过赵伤的,便赶紧笨手笨脚的行礼。
  赵伤刚才已经听到她说的话了,但让他不悦的是,她竟然会偷偷来见渠水,将事情捅了出来。
  赵伤其实并不希望渠水知道这些恶毒的事,他想让她像是一个单纯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生活着,所以之前回来他只对渠水说,“以后收的礼物,都要像这大红炮一样,不要随身携带,更不要服用,让人送到我这边儿,我帮你保管着。”
  当时渠水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问了他两句都被他拿话给岔了过去。
  但是,他想要隐瞒的并没多久就又被捅破了天,他让仆从将陈家的给撵了出去,那陈家的仍为自家夫人抱屈,喊着,“姑娘,姑娘,求您给我老爷说说情,让我家夫人回来吧,我家夫人以前在乡下操劳几十年,好容易才来县城呢,姑娘,姑娘…”
  她的声音被堵住了,然后被无情地拖了出去。
  渠水任凭她的声音进入自己的耳朵里,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向赵伤,“是真的吗?”
  “大红袍里面真的有麝香。”赵伤的语气淡淡的,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走过去,大掌摸着渠水的脸颊,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沉声,“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第185章 都是最善于伪装的人

  渠水就问,“那到底是谁的错?”
  是于氏?还是罗氏?这两个人,前者一向对她温和有礼,上一次甚至还主动要给她做义母,而后者最初对她粗鲁处处针对她,就是来求和,也处处带着明显的功利性,让人看了心中不喜。
  赵伤摇头,“我会调查清楚,现在你不要操心这种事!”
  渠水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现在却因为赵伤的存在,所以,只觉得自己处处都受到了限制,行动很不自由。
  但如今,有人要害她,她连担心的情绪都不能有,渠水也心中十分不高兴,瞪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我偏不去练字,我偏要在这里呆着,我偏要等你对我说到底是谁害的我。”一连三个偏,带了明显的骄纵。
  赵伤微微惊讶,然后就又有点无奈的笑,摇摇头叹息一声,“你呀,你这个性子,一点都不能忍耐。”
  渠水就抬起眼睛,正视着他,却不肯退缩,赵伤没有办法,只得让她留下来,又承诺对方自己去调查清楚,很快就回来。
  渠水便安生的坐在那等他,等他走后,桔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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