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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要出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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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求助于这位无脑的公主,除了她,还真的没有其他人能帮得上忙了。
  长宁公主望了她一眼,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拍了拍手,突然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有半边脸满是疤痕,让人看了就吃不下饭。
  叶浅语忍住想吐的心理,看了看那个男子,又对着长宁公主说:“公主这是何意?”莫不是想杀人灭口?呵,难道她的命运就真的这么不堪么?
  “这是莫奴,本宫可以答应助你登上太子妃的位子,但是前提是,你得把你的身子交给他。”长宁公主轻笑着,好似一朵开的灿烂的芍药,指了指身边的莫奴。
  叶浅语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长宁公主这个蠢货会这样对她,摇了摇头,道:“不,公主,他的容貌已毁,浅语不要委身于这么一个人,求公主开恩!”
  这个时候,她是真的后悔了,怎么就会认为这个公主是个没脑子的呢?她精明着,居然会以这样的办法来控制她,简直是比恶魔还要可怕!
  莫奴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他最厌恶别人谈论自己的容貌,这个女的,找死!
  “莫奴。”长宁公主及时地叫了他一句,莫奴才忍住没有发作。
  走到她的面前,长宁公主捏了捏她精致的面孔,一甩手就将她甩在了地上,厌恶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狠下心,道:“莫奴,还不去?!”
  “是!”尽管心中不愿意,但不得不上前去。
  看着莫奴一步步地逼近,叶浅语拼命地摇着头,想要逃跑,却发现全身没了力气,反倒是一阵阵地燥热,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在平西大长公主府被人占了身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燥热感,她怕了,她真的怕了,比起阮清欢,长宁公主才是真真正正的恶魔!
  “不…”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莫奴已经撕扯下了她的衣服。
  “真美!”莫奴赞了句,起先还不怎么情愿,这会儿却是迫不及待了。
  有些人,总是贪恋美妙的事物。
  叶浅语说不出话,只有泪水不断地流出。
  长宁公主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丝毫不为所动。
  “莫奴,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好好享用,别让人死了就行。”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像个窑子里的老鸨一样,说出的话是如此的轻浮。
  莫奴应了声,又继续身下的动作,有种身在云端的感觉。
  这时候,又出现一个陌生男子,却不像莫奴,是个生得很俊美的带着书生气息的男子,拦腰抱起长宁公主,迫不及待地捏了捏她的腰肢,惹来长宁公主娇俏的惊呼,模样很是醉人。
  “莫奴已有了叶小姐,殿下,奴才可是迫不及待想要伺候您了。”男子又亲了亲她的小嘴,细看之下,竟是个小倌倌打扮的模样。
  “你可真坏!”长宁公主发出满足的声音,酡红的脸颊十分迷人,忘情地回吻着,完全不顾自己公主的颜面。
  “还有更坏的呢!”男子贼笑一声,同莫奴一样,扯了她的衣物,欣赏着她的美好,又褪去自己的衣物,伺候着她。
  若是有人经过,定会忍不住惊呼一声,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面的人?竟是白日就做起了这种羞人的事!
  第六十二章 :相逢是陌路
  夕阳西下,很快就近黄昏。
  “呼,怎么这招式这样奇怪?只是师父还在生气的吧,都没有出来过。”梅林中,少女双颊染了红晕,并非是怀春心事,而是有些累了,也有赌气导致的缘故。
  挽了个剑花,腰身微微向后,歪着头旋转了一圈,剑气扫过的地方都落了下来,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的枯枝。
  这处梅林位置偏僻了些,很少有人来过,又是在清欢郡主后院的,更是不会有人敢来这儿了。
  少女执剑穿梭在一株株梅树下,所过之处必有落叶或是枯枝,衣袂翩飞,神采飞扬,宛若游历人间的清莲仙子,不,更应说是碧波女神。
  不远处的树上,俊美少年就着树枝而坐,欣赏了一会儿少女练剑的模样,觉得很是新奇,这样的剑法是他没有见过的,只是美则美矣,却不像是用来杀敌的,反倒更像是一种舞姿。
  “姑娘的舞姿果然是倾城又倾国,在下有幸一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心里莫名地觉得这个少女很熟悉,摇头,自嘲一笑,分明就从未见过,哪里来的熟悉?
  阮清欢招式一顿,收回了剑,看向来人,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可是眼前的男子他没有见过,特别还是他这种天神般俊美的容颜。
  不过,想起他说自己是在练习舞姿,便有些看他不顺眼了,笔直地站在那里,细细地瞧了他几眼,竟是狠不下心来,有些别扭,道:“公子容颜无双,怎么说出的话却是不大中听?莫非好看的男子都喜欢这样与人交谈?也算是受教了。”
  少年嘴角微微地抽了几下,这个少女绝对是舌灿莲花之才!
  从容地朝她走了过去,于她身前三尺处停下,微微一笑,竟是别样的绝代风姿,听他说道:“在下只是夸赞姑娘舞姿世无双,又怎会是在笑话姑娘呢?不过,姑娘能喜欢在下的容貌,在下深感欣慰。”
  呵,她喜欢他的容貌?阮清欢轻蔑地笑了笑,说:“比你好看的大有人在,公子认为我是喜欢看你的容貌而不是在想着如何让你没脸面再出来晃?唔,看来又是个只以皮相取人的人,果然不能多看。”
  论毒舌,她若称第二,谁又能做那个第一?
  少年准备好的一番话都被她给逼着咽了回去,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少女倾世,淡淡的余晖只做了她的衬托,虽不是好意的笑容,却添了分风情,撩人心脾。
  只是,以她的装束应该是哪一家的小姐,北冥国的京都女子不都是端庄贤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么?于这般美景中习武,不该是闺阁女子会做的才对。
  无端地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少女,也是如眼前女子一样,神采飞扬,不将一切收入眼中。
  “姑娘美貌,定不会是那种蛇蝎女子。”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似乎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对眼前仙子般的少女的一种亵渎。
  “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阮清欢低眉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这个男子并不会对有自己带来什么危害,便戏谑地反问了句:“若我说,我便是你口中说的蛇蝎女子呢?”
  蛇蝎么?唔,形容自己也是贴切的,毕竟她的手染了这么多的鲜血。
  少年蹙了眉,他不认为她会是那样的人,即便真的是,那她所杀之人也是最有应得的吧,毕竟,她是如此的美好,若非他心里已住了个人,怕是他也会恋上这样的女子。
  “若真是,在下也不会畏惧姑娘,因为在下不会对姑娘构成威胁。”这番话,他说得很认真,这么多年了,除了那次与她的相逢,很少会同不相干的人说话。
  阮清欢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去看他,只是抬头看了眼昏暗的天,便要离开。
  临行前,步子微顿,声音很轻但不至于会听不见:“公子也不是那种搭讪之人,这梅林,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不等他反应过来,阮清欢已消失在这昏沉沉的夜色中,仿佛方才所见,不过是南柯一梦。
  少年苦笑,他是借了养病为由才能出来的,何况是长途跋涉,为的不过是来寻一个女子,却又在遇到这个少女后魔怔了。
  “殿下。”暗处走出一名男子,模样很年轻,个头也算高大,恭敬地走到少年身边。
  “回去吧。”少年摆摆手,这个时候他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也没了心思再听,因为他得到的消息是她失踪数月。
  男子微微皱眉,很明显,殿下此刻是没心情的,不过他要说的事很重要,也是殿下一心想要知道的,壮着胆子,拱手道:“殿下,属下有清欢郡主的消息了!”
  天知道他的腿在颤抖,殿下喜怒无常,虽然一副温和无害的面孔,实际上却是杀伐果断,作为跟随殿下多年的暗卫,他仍是不敢触了他的逆鳞。
  男子的话一出口,少年的身子猛然一怔,眉宇间是说不出的急躁。
  “说!”真的有欢儿的消息了么?这五年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等着她长大,然后来找她,只是他来了她却失踪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心死的么?又添了句:“若是坏消息,就不要说了。”
  呵,他不敢听到不好的消息,上一世他没能护她周全,这一世他又弄丢了她,果然,命运总喜欢捉弄他们。
  “属下无意中听到了淮南王与西凉太子的谈话,清欢郡主,已经回来了。”男子嘴角抽搐,心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个宛若天神一般的主子,也会有他不敢知道的事么?
  似是发现了男子的所思所想,少年凌厉的目光扫过来,直直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个通透,许久,才道:“确定?”
  努力地压制着自己不要太激动,整个东璃国,除了父皇母后及两位亲妹妹,他谁也信不过。
  男子吓得冷汗直冒,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重重地点头,道:“属下确定!”
  殿下这是发现了什么了吗?这样渗人的目光让他有些举棋不定,就怕走错一步棋,便是满盘皆输。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浮出方才练剑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清晰。
  眯着双眼,不再去想,等着他的下文。
  男子将一副画像递给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尽量不再暴露,说:“殿下请看,画中之人就是清欢郡主如今的模样。”
  接过画卷,缓缓地解开系着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打开,摊平。
  “欢儿!”看到画中人的那一刻,忍不住瞪大了双眼,轻呼一声,竟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原来她就是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儿,只是没有想到,五年的时间,彼此的容貌都不再熟悉,她比五年前更美了,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是风华绝代。
  想着上一世与她的一点一滴,嘴角微微上扬,即便没有结局,也足够留念一生了,只是这一世,第一次相遇时他们是斗嘴,再次相遇却是彼此不相识。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却偏偏就这样擦肩而过,当真是天意弄人。
  “你下去吧,无事不要出现。”轻叹一声,虽然知道了她就是欢儿,本应该是开心的,可是又想起方才的夹枪带棒话语,不禁有些担心。
  “是,殿下。”男子应了一声,转眼就消失不见,隐入了暗处。
  丞相府,后院。
  避开巡夜的侍卫,偷偷地来到一处破旧的屋子前,扔出一个小石头,只听得石头落地声。
  “娘。”叶浅语看着来人,轻轻地叫了句,丞相府家规森严,是断然不会允许有人这个时候还没有睡的,所以没有办法,只好与她母亲在这里说事了。
  “真是的,你爹爹又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用得着在这里说么?”叶夫人抱怨了声,捂着鼻子,很是闻不惯这里的味道,又说:“语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虽然不满女儿把自己约来这里,但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真要训她,她也是不舍的。
  叶浅语细长的柳眉微蹙,不满母亲的态度,嗔道:“娘,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女儿还会骗你不成?若是不愿意,女儿也不会勉强!”
  她知道,自从自己被人污了清白后,娘嘴上虽然说相信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但心里是一定会有疙瘩的,这些她都可以不介意,只是为什么连母女间最基本的信任也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呢?
  叶夫人讪讪一笑,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经大脑思考,对女儿是一种伤害,便说:“是娘不对,娘也是昏了头了。”
  见女儿还是不理自己,只是冷哼了声,心里边有些难过,她做这些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可是女儿,却不领情啊!
  “需要娘做什么,娘都愿意去做,只要语儿不要不理娘。”叶夫人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虽然女儿清白没了,但到底身份还是摆在那里的,这年头,娶妻娶妻,娶的不过就是个权贵人家的势力,所以她也不是特别在乎这些个事儿了,只要女儿还能嫁的出去,她这个当娘的也就放心了。
  叶浅语这才脸色好了些,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说:“女儿与长宁公主商量好了,就请绝杀殿的人来,杀了那个贱人绰绰有余!至于银子,公主来出。”
  叶夫人点点头,为了女儿她什么都敢去做,只是她却没有想过,她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么?所以说,人大概是自私的吧。
  有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细细想来,还真是那么个理儿。
  母女俩达成协议后就散了,叶夫人没有回房里,而是安排了个美貌的丫鬟进去伺候叶丞相,而她自己,则是换了一身便衣,匆匆出府去了。
  入了夜的京都,是寂静的,一些摊位东倒西歪地摆在那儿,有些则是连布条也忘了撕的,想来是天越来越冷了,都不愿动手的缘故吧。
  窜进一条巷子里,往另一道门出去,七绕八绕的,这才找到了那家不怎么起眼的商铺,见铺子打烊了正要关门,忙出声道:“且慢,小哥儿且慢!”
  负责关门的小厮看了她一眼,认出了对方,便催促着让她进来,道:“夫人快请进。”
  待进了铺子,小厮在前头带路,叶夫人便跟着他走,直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才停下来。
  “夫人,我家爷就在里边,奴才告退。“小厮也算是个安分的主,见她点了头就出去了。
  推开那扇有些年份了的门,走了进去,灯盏突然就亮了。
  “哎哟,真真是吓死我了!”叶夫人捂着胸口,嗔了句,看向屋内中年男子的目光却是炽热无比,双眸微眯,媚眼如丝。
  中年男子欣然接受,将她往怀中一带,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后颈,美妙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又捏了捏她的柔软,笑说:“怎么,也有我的柔儿害怕的时候?”
  叶夫人姓周,闺名柔儿,听着他的话,娇羞一笑,道:“去你的!人家是来找你说事的。”
  中年男子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了,手也不安分起来,直到她求饶才肯放过她。
  “好了不闹你了,又是为了那个什么清欢郡主的事?”中年男子仍抱着她,心情显然是愉悦的。
  “可不就是为了那个小贱人嘛!志德,咱女儿可是被她害得清白都没了,这口气你可得为我们母女出了。”叶夫人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一路尾随着母亲而来的叶浅语忍不住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眼睛瞪得比珠子还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爹爹的女儿,而是这个令人看了就倒胃口的猥琐男的女儿!眼泪滑落,她接受不了这样这样的事实。
  “谁?!”路志德心里一惊,赶忙喝了声,追出屋去,却没有发现有人,半信半疑地回了房,将门锁上。
  叶浅语从柱子后面走出,双拳紧握,最后看了眼这间屋子,及窗户上映出来的一男一女,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悄然离去。
  “怎么了,抓住那人了没?”叶夫人见他回来了,忙迎上去问了声,心里面是很担心的。
  路志德摇摇头,面色凝重,但在看到她外露的肌肤后,眼睛又亮了起来,不顾她的焦急,拦腰抱起,往卧榻走去,嘴里承诺道:“柔儿放心,那儿小贱人,为夫已经让人去和绝杀殿的人说了,绝对活不到明日下午!”
  叶夫人想到阮清欢明日就会死了的画面,也就不那么在意刚才有人偷听的事了,胡乱嗯了声,便拉下了帷帐,一室旖旎。
  第六十三章 :不长眼的下场
  早有人送了晚膳过来,只吃了那么几口便没了胃口,纵然是满桌诱人的菜肴,也不能让她再吃一口。
  搁了筷子,病恹恹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菜,有气无力地说:“将这些都撤了吧,本郡主没有胃口。”
  负责收拾菜盘子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上前,与几个同等级的丫鬟将菜盘子端了下去,又有人进来将桌子的残留物清理干净,这才让她舒了口气。
  “辛悦,我师父可睡下了?”她想去找师父,可又怕师父不愿见到自己,想来想去还是从辛悦这儿问问,如果师父睡下了那自己就偷偷去看看,也免了尴尬。
  说到郡主的师父,辛悦扁了嘴,颇有种自责的味道,说:“郡主,公子他也同郡主一样不肯用膳,任是奴婢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见半分妥协,到现在估计已经睡下了。”
  这真的不和她有关系的,作为一个奴婢,她该尽的本分也都尽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要她把饭菜命人直接塞进他嘴里去?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先不说他是上宾,礼应恭敬对待,就说他是郡主的师父,也是绝不能怠慢了的。
  阮清欢秀眉微蹙,显然是不悦的,但这不悦不是针对辛悦,而是自家师父,既然都来了人间了,若是一直不用膳,岂不是会让人看出端倪?
  “小厨房可熄火了?”她想,自己以给师父送吃的名义为由去看他,旁人也说不出什么好歹来,更不用怕被人嚼了舌根去。
  辛悦点点头,这个时候肯定是熄了火的,道:“郡主可是想送些吃的给公子?”
  “嗯,”阮清欢微微点头,既然小厨房熄了火,自然是不好再让那些婆子起来生火的,她们也是劳累了一天了的人,这个时候应该让她们休息。想了想便道:“去小厨房,我自己来做。”
  “郡主不可,还是奴婢来做吧,这厨房的活计奴婢也是晓得的。”辛悦一惊,连忙拦到,毕竟郡主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做那种又粗又脏的活儿?
  阮清欢摇了摇头,心里边是欣慰的,露出淡淡的笑意,说:“无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就这样吧,你生火,旁的我来做就是了。”
  郡主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是她也真的羡慕那位公子,能吃到郡主亲手做的食物。
  辛悦应了声,便就提了盏灯笼在前头走着,时不时地放慢脚步,怕郡主跟不上来。
  绕过一处屋舍的时候,一队巡夜的侍卫迎面走来。
  “站住!深更半夜出来做什么?”为首的侍卫一声呵斥,其余的侍卫都举着长矛对准了她们主仆二人。
  “放肆!郡主面前也敢这么猖狂,你是不要脑袋了吗?!”辛悦气不过,这群人分明就是看到了郡主的,居然还敢说出那样的话,当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辛悦,”阮清欢淡淡地叫了她一声,辛悦这才忍住火气没有再发作,又将目光移向那群侍卫,沉声道:“见了本郡主也不知道行礼,这就是你们平日里学的礼仪规矩么?!还是说你们认为本郡主好欺负,所以一个个地都可以放肆了!”
  在这黑夜中,她的声音酥酥麻麻的,撩人心弦、动人心魄,为首的侍卫听在耳朵里,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她那动人的声音,顿时觉得有些心猿意马的。
  “就你这么个黄毛丫头?哈哈,真是笑死大爷我了!”又朝后面的人看去,问:“你们看见这里有郡主了吗?!”
  虽然是在笑,但却是压迫更多,平日里他们受欺负惯了,这会儿自然以他的话为主,纷纷点头附和,道:“我们没看到,只看到两个可人儿的小娘子!”
  侍卫头子的心思,他们又怎么会不了解?无非就是垂涎郡主美色了,他们也乐得看一场逍遥。
  “哈哈哈,美人儿们,听见了没?我的兄弟们都说了没看见郡主,所以你们只要伺候大爷我伺候得舒坦了,今儿也就放过你们了,如何?”侍卫头子猥琐地笑着,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二人看。
  阮清欢凤眸一冷,肃杀之意尽现,看了眼身边的辛悦,又对着那群人说:“别找死!”
  辛悦,赶紧走,这里有我!
  传音到辛悦耳朵里,辛悦心头一暖,硬是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将郡主抛下,若是可以,她宁愿为郡主舍了这条命。
  阮清欢无奈地摇摇头,只好随她去了。
  “少在那儿吓唬大爷!不过就是两个小贱人,今儿大爷就非得办了你们!”侍卫头子见她这么说,心里也来了气,怒气上涌,也就顾不得其他的了,对着身后的侍卫们道:“还不给我将她们围住?!一群饭桶!”
  侍卫们就算心里边再怎么不愿意,但也不敢拂了他的意,谁让他的身后是茹姨娘呢?他可是茹姨娘的表哥,得罪不得。
  冷眼看着步步逼近的一群人,并未有任何动作,侍卫头子只当她是怕了,大笑着,还说什么只要她们求饶,乖乖地脱了衣服等着他,就让她们舒坦些。
  “不作死就不会死!”阮清欢“温柔”地说了句,丝毫看不出魔头的样子。
  将辛悦护在身后,手执残阳剑,于那群人中穿梭起舞,若不是知道,只怕会有人对她的“舞姿”评论上一番,一如下午遇见的那位少年。
  辛悦看得心惊胆战,不,更确切地说是,她崇拜死郡主了!简直没有比郡主更完美的人了,连杀人都可以做到如此优雅。
  一圈过后,残阳剑上未沾半点血渍,干干净净的,好似那群人不是她杀的一样。
  侍卫头子见那群人忽然不动了,一个个站在那儿,还以为他们在发愣,怒骂了句:“都是死人了不成?!还不快将那两个小贱人抓住!迟了小心你们的皮!”
  只是,不论他怎么骂,那群人都没有任何反应,模样呆滞,其中一个重心支撑不住,率先倒了下来,一个倒下,一群都倒下了。
  血从他们的脖颈处流了出来,一滩滩的鲜血流了一地,风一吹,血腥味就弥漫了开来。
  阮清欢淡淡地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像是嘲笑又像是讽刺,看得侍卫头子心里一阵慌乱。
  “辛悦,你说这就剩他一个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送他去给那群人作伴?”话是对辛悦说的,可她望着的却是侍卫头子,邪魅的笑容,如同鬼魅。
  辛悦嘴角轻轻地抽了抽,郡主真是,太腹黑了!
  “自然是要送他去的,奴婢可是记住了他方才说的话,对郡主不敬的人就应该处以死刑。”辛悦说得轻飘飘的,殊不知侍卫头子就差没跪下来给她俩磕头了。
  “不,不,不要,求郡主开恩,求郡主开恩…”侍卫头子这下子算是吓破了胆子了,他没想到郡主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功力,都怪他看走了眼,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阮清欢微微一笑,更是动人,似模似样地吹了口气,轻轻地说:“来不及了。”
  只见侍卫头子双目圆瞪,已没了呼吸,轻轻一踢,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郡主,他们都死了,那咱们现在还要去小厨房吗?”说实话,辛悦已经不怕这些死人了,在断魂阁呆了那么久可不是白呆的,这么点场面就被吓住的话,那就真的不配站在郡主身侧了。
  阮清欢勾唇一笑,这丫头长进了,便道:“去,怎么不去?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还影响不了我的心情。”
  辛悦嘿嘿一笑,不置可否,郡主的本事她清楚得很,这世上,只怕是没有她杀不了的人,只有她不想杀的人。
  “残风,将这里处理下。”对着暗处说了句,便与辛悦走了。
  在小厨房里忙活了好长时间,辛悦的火总算是生好了,熏得她满脸漆黑,就和非洲人无异。
  “噗,辛悦,你这幅样子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阮清欢扑哧一笑,指着她的脸说。
  辛悦撇撇嘴,看上去更是可爱又可笑,
  侧开身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说:“郡主惯会拿奴婢寻开心。”
  阮清欢扯了扯嘴角,讪讪一笑,道:“不打趣你就是了,去将面粉拿来,今晚下面吃。”
  反正现在也还早,就当是吃宵夜了。
  辛悦应了声,正准备去,又被阮清欢叫住了:“多拿些面粉,三个人的份儿。”
  辛悦心头震了震,郡主说,三个人的份儿?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吃上郡主亲手做的食物?哪怕只是一碗面。
  看着呆滞了的辛悦,阮清欢无奈了,冲她笑了笑,说:“还傻愣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吧,我这儿等着擀面条下锅呢!”
  辛悦回过神来,眼眶湿润,忙转到另一间屋子找面粉去。
  就在辛悦走后不久,一道劲风袭来,阮清欢警觉了起来,心道,今晚可真是不太平啊,不过就是做一碗面条,也有这么多人不断地来找麻烦。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莫非是怕了我?”好吧,她必须承认,真人对战有益于她的武功进步。
  黑衣人一愣,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心神晃了晃,随即又回过神来,他是来要她命的,窑子里还欠了一笔银钱呢。
  防备地打量了下四周,这才说道:“想来你就是清欢郡主了吧,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我是受人雇佣来杀你的。”
  阮清欢挑眉,这个刺客想说什么?莫不是要挟自己?
  “所以呢?我必须死?”唔,又是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不用来练手可就真的浪费了。
  黑衣人见她还能这么淡定,心里也是佩服的,但这不能阻挡他要杀了她的事实,道:“你也可以不用死,不妨告诉你,这趟任务是我们几个私下里接的,组织并不知道,若是你肯出双倍的银钱,我就不杀你。”
  阮清欢冷笑,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红唇冷艳,轻蔑地看了看他,说:“就怕,你没那个本事杀了我。”
  这话无疑不是对黑衣人的侮辱,他来杀她,可她却质疑他杀不了她,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想吐血的吗?
  “看来,你是选择死了!”黑衣人沉了声,口气也不善,拿些剑就要朝她刺过来。
  只是,不管他怎么向前,那剑都近不了她的身,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
  阮清欢微微笑着,一点也不着急,看着他冒出了满头大汗,这才说:“看你也这么累了,真没用,都近不了我的身还想杀我,算了,本郡主一向大方,就送一张死亡券好了。”
  黑衣人还没听懂死亡券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一道很强的力量弹了出去,摔在门上,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全身抽搐而亡。
  怕了拍手,觉得好没意思,随口说了句:“把他也一并处理了。”
  残风领命,现身将这人的尸体拖了出去,另一处,一双眼睛看到了被拖出来的同伴,以为清欢郡主有高人相助,忙跑了回去,欲将这一切禀报给他们的上头。
  当辛悦取了面粉回来的时候,闻到屋内一阵腥臭味,是熟悉的血腥味,没有多问,方才屋内发生了什么她也能猜得到。
  对于辛悦没有问,她表示很欣慰,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问的人,才是能成大器的。
  阮清欢擀好了面条,烧开了水,又将面条放进锅里,盖上锅盖,这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没过多久,面条煮好了,盛了三碗,正好一人一碗,端着面条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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