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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妃:绝色夫君请上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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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润抚着胡子笑着说:“无妨,让卫大人在门外站了许久,是商雪柏的过错,听闻卫大人刚刚从英州回来,看样子案子应该是办完了吧。”
英州的凶案详细情况朝臣并不知道,要不是卫闲庭跟着步三昧一起出了京城,大臣们还不知道那边发生了命案。
卫闲庭走的那天,御史台就上书表示不应该放他离开,容易造成祸患,全被林永压了下来。
朝中很多大臣都怀疑卫闲庭会直接跑掉,你说羲昭妃还在宫里?拜托,他阿姐现在是皇上的宫妃,女人嫁了人还会和弟弟一条心吗?卫闲庭根本不用顾着羲昭妃的性命。
结果他今天跟随步三昧回来了,着实惊掉了大臣们的眼珠子,商润听到他们私下里议论,说卫闲庭可能脑子有毛病。
商润从不和他们谈论卫闲庭的事情,首先两个人有血缘关系,总是要避嫌的,其次也谈不到一起去,卫闲庭比他们想的有脑子多了。
在商润看来,卫闲庭没有直接逃跑才是明智的选择。他没有根基没有势力,卫明还在曲沙关虎视眈眈惦记着杀了他,他此时跑了,就需要面对林永和卫明两个人的追杀,到时候他怎么办,亡命天涯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卫闲庭逃到南蛮子的十万大山里躲一辈子,否则总会被找到的。
他以前总觉得卫闲庭没有担当,软弱没主意,现在看来,卫闲庭比自家孙儿强的不止一点。
商润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卫闲庭的身份,他和商家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大的牵连了,否则靠着卫闲庭的能力,商家至少还能兴盛五十年。
卫闲庭可不知道商润对他的评价这么高,他言简意赅的说:“很顺利,就是歹徒凶残了些,步大人折损了一些人手。”
他刚说完,就看到商雪柏不情不愿的走进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对商润行礼,“祖父,您叫我何事?”
商润站起来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卫大人找你,你避而不见是做什么,你们两个是表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的!万一耽误了事情怎么办!”
他又转头对卫闲庭说:“卫大人,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少陪了。”
“阁老慢走。”
待商润走后,商雪柏立刻瞪着卫闲庭,态度恶劣的问:“你来我这做什么,商府不欢迎你!”
卫闲庭没理会他的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你以为我想来找你?温锦若被人拿进了大理寺,我要不是不方便出面,会来找你吗。”
“什么,温兄怎么进大理寺了?!”商雪柏一脸惊讶。
卫闲庭看了他片刻,发现他的惊讶不是作伪,讥讽的笑着说:“温锦若进大理寺已经五六天了,我这在路上奔波的不知道,你这闲赋在家的统领大人也不知道吗?”
“我,我确实不知。”商雪柏有些尴尬,温锦若是他的好友,好友进了大理寺,他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实在是惭愧,“我一直在家闭门读书练武,外面的事情都不甚关心。”
“别说的那么好听,不甚关心,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关心!”卫闲庭语气很冲,“我今天刚回到京城,到现在刚喝上一口茶水,就想找个人问问他的情况,结果你还给我来了一句不知道!”
商雪柏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也顾不上和卫闲庭置气了,连连问道:“他现在要不要紧,因为什么被抓的,他不是绣衣使吗,出了事也应该绣衣使过问吧?”
“绣衣使多什么,抓进哪里还不是上面说了算。”卫闲庭朝天上一拱手,“温锦若和陈良打起来了,陈章告状把他抓了起来,我和大理寺不对付,不能出面,只能来找你。”
商雪柏正色道:“我现在就去大理寺问情况,若是温兄被人冤枉了,我就去求见陛下。”
卫闲庭哪敢让他去见林永,林永不审不判不罚就是摆明了态度,商雪柏一求情,指不定会被误会和卫闲庭有牵扯,到时候不罚也得罚了。
“不用去见陛下,我只想让你去探探大理寺卿的口风,顺便看看温锦若好不好,陈良到底被打成什么样我还没看呢,我怕陈章暗地里让人用私刑。”
他交代给商雪柏,“问好了就找人告诉我,算我承你一个情。”
商雪柏面色不好看,“温锦若也是我朋友,救朋友天经地义,用不着你承我情。”
他还是不能原谅卫闲庭。
卫闲庭也没指望因为一起搭救温锦若就能和商雪柏和好,他注定要走奸臣的路,商雪柏离他远一点更好。
“那就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卫闲庭也不和他客气,商雪柏不要他的人情更好。
他从商府出来,这才回了自己的宅子。
苍松翠柏已经在府里等着他了,一见他回来,立刻就要报告自己查到的消息。
卫闲庭准备先去沐浴洗洗路上的尘土,拦住了他们两个,说:“先不着急,看你们的样子,温锦若现在应该没事,你们先去给我查查,温锦若被抓进大理寺之前,皇上是不是收到了什么消息。”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这讯息应该是从英州方向来的,但是很隐秘,可能是瞒着绣衣使的,查到来源和途径,我要知道详细的。”
☆、136。第136章 信息
卫闲庭在接受裴音教导的时候,有两件事记得很清楚:
第一件,不要总用“你以为”的方式思考问题,要让自己站在对方的角度想事情,这样才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第二件,要把事情的所有情况都想到,最好的和最坏的,并且相处应对之法,才不至于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别太乐观,老天爷很喜欢和凡人开玩笑。
近三年的时间里,卫闲庭无时无刻不记得裴音的忠告,才能在变幻莫测的局势里走到现在。
步三昧压根没想提前和林永汇报英州发生的事情,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楚,他最可能的就是直接和林永汇报,而且,步三昧要是发了密报,他是一定会知道的。
平时,温锦若这种情况,顶多挨几板子罚罚俸禄,他的妹妹现在还有了身孕,林永不会有什么大举措,何至于就进了大理寺呢?
卫闲庭只能想到最不可能的一种情况,林永还有一部分耳目,避开了绣衣直指直达天听。
苍松翠柏虽然不知道卫闲庭的用意,但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命令去了。
卫闲庭坐在浴池了,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长长出了一口气,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果然,还是在自己家里的时候更自在一些。
他习惯性的低头去看心口上的伤疤。那两个咬痕已经结痂脱落了,但是并没有消失,而是留下了两个嫣红的印记,看起来就像两颗与生俱来的朱砂痣。
卫闲庭按着心口,看起来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他要一直留着两个伤疤,永远提醒自己,裴音为了他,做过些什么。
他沐浴之后换了常服走出来,苍松正在外面等候,他比翠柏快一点,先回来报告了。
“大人,皇上几天前确实收到了一份密报,走的不是绣衣使的渠道,只是普通的驿站,所以我们的人才没有注意到。”
卫闲庭想了想,“那估计是夹在周刺史的奏折里送过来的,做了加急处理,密报说了什么?”
“步大人的绣衣使损失惨重,您曾经失踪了一天。”
卫闲庭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说:“这密报真是简短,连个原因都没说,倒像是我估计失踪的一样。”
“是,属下恐怕此人故意这么写的,想要陷害您。”
卫闲庭倒是对这种陷害不太在意,“他怎么写,步三昧都损失了人马,现在我隐隐有压他一头的趋势,皇上恐怕会不高兴。”
两个人正说着,翠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大人,属下查到谁写的密报了。就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绣衣使中的一个,姓李,他原来是英州的佃户,后来进了陈将军的军队,然后被选进了绣衣直指。”
翠柏查的倒是详细。
卫闲庭仔细想了想这个姓李的绣衣使,突然想起来,那不就是那天晚上和步三昧唱双簧,把他留下来那个人吗!
当时他回去看到这个人没死,还可惜了好久。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卫闲庭感慨了一句。
他对翠柏说:“去查查这人平时和什么人有来往,关系紧密和一般的都查。”
“大人,您是怀疑皇上对绣衣直指不信任?”苍松思索片刻,问道。
他和翠柏分别负责不同的地方,苍松为人严谨,更适合处理明面上的一些东西,翠柏性子跳脱但是个笑面虎,主要替卫闲庭处理暗处的事情。
所以苍松查渠道,翠柏查人,然后再报给卫闲庭,卫闲庭就会根据他们两个的情报,推测出事情的起因和走向。
不过说林永在绣衣直指外还有能监视的人,他和翠柏是都不大相信的。
卫闲庭对他们两个倒是不隐瞒,直接说:“皇上不是不信任绣衣直指,他是不相信任何人。翠柏不是说,这人原来在陈熙哲的军队里,后来才被调到绣衣直指的吗。”
“军队的晋升空间比绣衣直指大多了,而且现在陈熙哲正和卫明胶着这,是最适合立军功的时候,绣衣直指选人也讲究个你情我愿,他二话没说直接同意来绣衣直指,本身就不正常。”
卫闲庭说:“我怀疑,陈熙哲的军队里,早就有皇上的眼线了,只不过他现在把这些眼线从军队里分出一部分,放入了绣衣直指,监视我和步三昧。”
“那我们以后做事情更要小心了。”翠柏想到这里,觉得越来越麻烦了。
卫闲庭点点头,说道陈熙哲,他突然问:“陈熙哲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陈熙哲最近在平州大败了宫言知的军队,宫言知丢了平州,现在只能据守良州和琼州了。”苍松说道。
卫闲庭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敲击着桌面,边思索边说:“平州之后就是平原,陈熙哲的军队骑兵多,机动性好,攻击力强,这战事持续多年,宫言知的粮草补给应该是出现了问题,否则不可能失败。”
“捷报送过来的时候,皇上是不是让陈熙哲回京了。”他虽然是问句,说的倒是笃定。
翠柏点点头,“是,陈中书非常不满意,说此时应该乘胜追击,夺回疆土,不过被皇上驳回了。”
卫闲庭倒是很了解林永的想法,“他当然不同意,陈熙哲现在已经是骠骑大将军了,宫言知已是强弩之末,陈熙哲真要擒了卫明回来,让皇上怎么封赏,封王吗?他自己的皇位怎么来的他不会忘了的,更不可能给子孙留下这个后患。”
天下人皆知林永以异姓王身份夺下属于卫闲庭的江山,他当然害怕将来有一天,也有人用这样的方法夺了他子孙后代的江山,所以从最开始,就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这个话题就太敏感了,苍松翠柏不敢说话,倒不是不敢议论林永,他们是顾虑到卫闲庭的心情。
卫闲庭一看两个人低着头不说话,就知道他们肯定想多了,不过他就算解释不在意拱手让出江山,估计他们也不会信的,于是换了话题。
“不过陈熙哲回京,对我倒是一件好事,朝廷可以和宫言知势均力敌的将军可再没有了,想来宫言知还能保护卫明一段时间。他可要活的长一点啊,我这条小命,还得靠他这个护身符呢。”
“准备准备,明天和本大人一起去会会陈良,听说那可是个有名的纨绔呢。”
卫闲庭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充满兴味的笑。
☆、137。第137章 生死
裴音确实很听话。
萤雨带着她回来之后,她只在恕人谷里看了一圈,就直接跑到了冰夷山养病。
说是养病,其实也就是每天睡睡觉,清醒的时候和若玉族长下下棋,用言语打击闭心。
她这个伤情时好时坏,不过通常坏的时候多一些。脏腑总在破裂和恢复中折腾,直让她昏昏欲睡。
裴音现在对阳光的抵抗力也没有那么,稍微炽热一点的太阳都能让她的皮肤直冒烟,简直退化到了最开始的阶段。
萤雨焦急的找族长寻求解决的办法,没想到若玉千水也是爱莫能助,说是没有什么机遇的话,恐怕要一直这样下去了。
“闭心,你这不声不响闯进别人房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今天外面是个艳阳天,裴音躲在房间里睡觉,窗户上贴着暗色的纱窗,让照射进来的阳光不那么猛烈。
她睡得昏沉,几乎不辨时间,每日里这样颓废着,几乎生出一种厌世的情绪。
她的五感已经大不如前,直到闭心进来才发现他的存在。
闭心一改往日痴迷的神态,颇为严肃的看着倒在床上的裴音,认真的问:“族长说你的伤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了,是吗?”
裴音掀开眼皮瞅了他一眼,立刻恹恹的闭上了,有气无力的说:“你是人间的话本子看多了吗,一辈子用在我们这些人身上合适吗?”
闭心咬着下唇,不依不饶的又问了一遍,“你的伤真的永远也好不了了吗?”
“也许吧。”裴音回答的模棱两可,她今天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闭心的表情很难过,看着像是要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能不会好呢。你一定会好的,你那么强大啊。”
闭心也就一百多岁,裴音看他就像看小孩子似的,听到闭心这孩子气的话,忍不住笑了,“谁说强大的人就不会受伤的,你没事少看些话本子,多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你这么年轻就修成了三尾妖狐,已经是很有天赋的了。”
“如果把我的修为换给你呢,你能好起来吗?”闭心问。
裴音突然睁开眼睛,无悲无喜的目光落在闭心身上,发现他不是在说笑,闭心琉璃色的眼睛倒影着她泛着青色和死气的脸,看起来像是不久于人世。
闭心的目光清澈见底,是少有的郑重,他的眼神告诉裴音,他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真的这么想的,放弃修为给她续命。
“别随便说这种话,哪有这么轻松就放弃修炼的。”裴音训斥了他一句。
“只要你可以好起来,放弃修为有什么关系!”闭心很固执。
“为什么?就因为我曾经在子都山上误救了你一命?”
闭心像是被人看穿了什么心事一样跳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你,你知道当时我在子都上?!”
他一直以为,裴音当时只喜欢杀人,根本没注意到他这只还不会化形的小狐狸。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又不是那些肉眼凡胎的人,怎么可能认为你就是一只普通的走兽。”裴音又闭上了眼睛,“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而已,我又不需要你的报答。我累了,你走的时候轻一点,别把我吵醒了。”
闭心眼神复杂的看着裴音,走之前最后问了一句,“裴音,你会死吗?”
他等了很久,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裴音并不准备回答他。闭心只好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裴音才小声的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她的声音轻的像是吹口气就能散了,却没有担心自己可能会死去的恐惧和不甘,倒是带了些期待,好像真的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裴音晃晃悠悠的从茅草屋里走出来,准备回恕人谷。
她回到子都山就像闭关似的不露面始终不好,偶尔还是要回去处理些事务。
裴音拿着个酒壶从羊肠小道走下来,正好看到钟玄铭捧着一大堆东西往政事堂走。
“师父。”钟玄铭看到她从禁地的方向走出来,立刻站在路边等她。
裴音点点头,仰头喝了一口酒,看到他手上的东西,问道:“最近事情很多吗?”
“没有,咱们的生意还算顺利。”钟玄铭一直是个省心又能干的弟子,他仔细看了眼裴音的脸色,发现她精神状态更差了,立刻不赞同的皱眉道:“师父,您最近身体不好的话,还是不要喝酒了。”
“师父就这么点爱好,不喝酒更难受。”裴音本来想揉他的头发,可是钟玄铭已经比她还高了,这个动作做起来着实有难度,只能转而拍拍他的肩,说:“走吧,我和你去政事堂。”
她突然想起了卫闲庭,那小鬼也已经比她高了,以后不能揉他的脑袋了,想想还有点惆怅。
可能是最近力量衰退的太过严重,裴音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执事堂里等候的人见到裴音和钟玄铭一起过来了,立刻起身行礼。
“见过裴姑娘!”
裴音走到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免了吧。”
钟玄铭把手里的纸张放到她手边,方便裴音翻看。
“说说吧,最近都发生什么事了。”裴音随手拿起一份情报看着,问道。
“咱们恕人谷的生意都很好,只在平州一地,现在有些受损。”青蚨堂的堂主回道。
他负责恕人谷的日常开销,对各地报给他的账册明细烂熟于心。
裴音找出平州这个月的账册看了一眼,发现确实少了很多,问:“怎么回事,平州,良州,琼州虽然在宫言知的地盘上,但是对咱们是没有影响的。”
“是的,前几年一直如此,可是这个月陈熙哲的军队攻下的平州,宫言知现在退到良州了。陈熙哲要肃清平州,咱们的生意就受到了影响。”
裴音没想到自己几天没关心外面的动静,竟然就发生这么大变化,稍微认真了一些,“陈熙哲没乘胜追击?”
青蚨堂堂主看了一眼裴音,不太理解她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但还是回道:“没有,听说皇上召陈熙哲回京,要另外派人来剿灭宫言知。”
裴音听到陈熙哲要回京了,总算稍微放松了一些,宫言知是天生的将才,换了陈熙哲之外的人来,宫言知根本就不会担忧。
卫明不死,卫闲庭就很安全,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林永抗衡,需要卫明来牵制林永。
“既然陈熙哲影响了咱们的生意,那总要从其他地方讨回来一点才是,玄铭,你去见一见宫将军吧,想来他现在应该需要咱们的帮助了。”裴音觉得应该帮宫言知一把,让卫明活的时间长一点。
“裴姑娘,咱们恕人谷向来是不和朝廷有来往的。”沈杨觉得不妥。
“林永的人几次坏我的事情,恕人谷总要讨回一两分利息的。”裴音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合适,“他们的争斗咱们管不着,不过宫言知也算是当世英杰,死了就可惜了。”
☆、138。第138章 道歉
第二日早上,卫闲庭还在吃早膳,苍松来报,说商雪柏已经去过大理寺了,温锦若没有受到一点虐待,除了住的地方不太好,其他的都没什么。
商雪柏和大理寺的关系还不错,陈章就算想做点什么,商雪柏走这一趟,大理寺的人也得掂量掂量,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商润还是可以和陈章分庭抗礼的。
“唔,商雪柏这次是事情办得倒是挺靠谱,咱们的拜帖送到温府了吗?”卫闲庭问道。
“送过去了,温府已经接了,咱们可以去拜访了。”苍松回道。
翠柏今天被派出去做事情,只有他跟着卫闲庭。
“那一会就去吧。”卫闲庭决定用了早膳就走,今天休沐,想来温大人正在家担心温锦若呢。
卫闲庭一点也不着急去救温锦若,这时候他去林永面前求情只会火上浇油,而且后果要比商雪柏求情更严重。
温锦若是为了他进的大理寺,于情于理他是要去拜见一下温大人的。
不过温晋明对他的态度可说不上好。
“卫大人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呢,犬子还在大理寺受苦,可看大人还有心思四处访友,本官真替犬子不平!”温晋明得知他的到访,没有迎接他进去,倒是自己先在门口堵着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温晋明是从二品的兵部尚书,比他整整高了两级,根本不用站在门口见他,会做出如此不顾身份的事情,想来真的是气急了。
卫闲庭弯腰赔礼道歉,诚恳的说:“下官才听说温兄竟然因为我出事了,心中实在惭愧,特来登门道歉。”
后面的苍松立刻奉上赔礼。
卫闲庭道:“小小心意,还请温大人原谅则个。”
温晋明扫了一眼苍松手里的东西,并不接,甩了一下衣袖说:“赔礼就不必了,家中老夫人近日一直没有见到犬子,甚是想念,本官实在找不出一个好的说辞,犬子此次鲁莽行事全是我管教不严,本官自会到陛下面前请罪,卫大人请回吧!”
他转身就回了府里,不客气的把卫闲庭留在门外,对还在发呆的门房说:“关门!”
门房小心的看了一眼卫闲庭,最后还是把门关上了,毕竟他的月钱还是温大人给的。
卫闲庭直接被拒之门外,和苍松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无奈的一笑,“走吧,温大人现在估计讨厌死我了。”
东街区都是朝臣,别以为他没看见其他人家偷偷打开大门,朝这边探头探脑,他这脸现在是丢的差不多了。
卫闲庭深吸一口气,对苍松说:“走吧,和你家大人去散散心,我做绣衣使以来,还是第一次丢这么大脸。”
哪个见到他不是战战兢兢的,温晋明这种直接把他晾在门外的还是第一个,原来就听说温大人脾气臭,谁的面子都不给,今天他算是领教了。
“那天在云韶府,陈良到底被温锦若打成什么样了?”卫闲庭本想昨夜去探探陈良的情况,哪知道陈府的守卫异常的森严,简直不是正常官员该有的家将数量。
“温大人知道分寸,哪能真的把陈良打伤了,陈良带着那么多随从,能挨到什么打。”苍松说的讽刺。
“我记得陈良的名声很不好。”卫闲庭想起那些传闻,他入绣衣直指的时候,把朝廷上的这些官员亲属记了个遍,陈良是个纨绔子弟,很是做了一些让陈熙哲和陈章头疼的事情,不过他和这人扯不上关系,一直没见过他。
“是。他原来一直跟着陈将军在英州,和大皇子的关系很好,他是家中独子,陈将军常年在军中,陈夫人就娇惯着他。”
苍松想着他曾经做的荒唐事,捡了几件典型的报给卫闲庭,“当年在英州的时候,他看中一个姑娘,强纳人家做妾,那姑娘性子烈,当晚就撞柱而死,后来他家赔了银两了事。”
卫闲庭挑挑眉,显然是想到了林思明为了管素卿神魂颠倒的事,那表情就像在说:啊,难怪两人能成为朋友,原来都好色啊。
苍松瞬间领会了自己大人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赞同,继续说道:“后来他和别人赌银子输了,仗着自己是陈将军的儿子反咬一口,说对方欠了他的钱,闹到官府判了他赢。”
“他平时在英州也是个霸王,陈将军有几次要打他,陈夫人都护着不让打,来了京城之后可能是被警告过了,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属下猜测,可能是陈将军打了胜仗,他又嚣张起来了。”
“他当年在英州横行无忌,那是皇上还要用陈熙哲,忍让些而已,就他这个四处惹祸的性子,不用咱们设计,就能抓住一堆把柄。皇上既然忌惮陈熙哲,我身为臣子自然要给皇上解忧,走吧,给皇上找锤子去。”卫闲庭早就调查好了陈良的行踪,今天来温府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陈良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向有些刻薄,眼神带着狠毒,他身形很壮,走路生风,不说话的时候,有一分陈熙哲的风采。
卫闲庭和苍松找到陈良的时候,他正在调戏一个良家子。
邺朝和前朝一样,民风还算开放,女子上街只要戴好面纱,有家仆跟着就没事,天子脚下的百姓更是放心一些,有的连面纱都不戴,也不怕遇到登徒子。
可是今天那姑娘可算是倒了霉了,出门就遇到这么个登徒子。
那女子的衣着装扮无不细致精贵,看着就不是普通的百姓,也不知道陈良是怎么就看不出来。
人生最大的错觉:我能行。
陈良带来的家丁围了一圈,凶神恶煞的看着周围的百姓,“看什么看!再看小心你们的眼珠子,都快滚!”
“狗仗人势。”卫闲庭站在远处,回头对苍松说:“我看那女子眼熟,谁家的小姐?”
苍松面上露出一点笑意,“御史台姚大人家的千金。”
“你们可以啊,怎么把他们凑到一起去的。”卫闲庭赞赏的看了苍松一眼。
苍松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这可不是我们做的,绝对是巧合,我们本来想安排人撞他一下的,闹到大理寺去的。”
卫闲庭道:“姚小姐的家仆是被翠柏引走的吧。”
苍松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卫闲庭看那边越闹越大,知道这事算是成了,转身悠哉的说:“走吧,热闹看看也就成了,替我定一桌酒席,明天我要请温锦若吃饭。”
第二日早朝时候,御史台姚大人状告陈良目无王法,横行无忌,藐视皇威。
☆、139。第139章 处罚
自从林永设立绣衣直指监察百官之后,御史台几乎形同虚设,无法起到纠举,弹劾百官的目的,通常他们还没发现百官的言行有什么不妥之时,就被绣衣使抓走了。
后来御史台做的最多的,就是弹劾绣衣直指。
可是百官依然害怕被御史抓到错处,遭到弹劾,这些谏官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根本无法好言相劝和沟通。
林永正因为怕这些人的口笔,独立设立一个受自己掌控的监察机构。
这些谏官不怕死,对他们来说,最高的荣誉就是死谏,而人要是连命都能不要,还能还怕什么。
“姚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陈良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做出藐视皇威的事情!”陈章跳了出来,藐视皇威是多大的罪过,这罪名要是落实了,林永必然会对陈家不满。
姚御史看着陈章冷笑,说:“难道昨天是我听错了吗?是我的家丁听错了吗?您家的孙儿真是好啊,当街调戏良家子,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天子脚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章一愣,昨天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其实这事不怪陈章。
昨天卫闲庭走后,家丁很快就找来了姚大人,姚大人也是沉得住气,和和气气的和陈良说了是误会,把这件事就带了过去,陈良也不敢回家和祖父说,才让陈章一点准备都没有。
“陈阁老,可有此事?”林永的脸色已经阴沉下去。
陈章反应也快,立刻道:“陛下,此事可能有什么误会啊,陈良从小乖巧,断不会做这些事的。”
“是啊,您家孙儿确实乖巧,我赶到的时候,您的家仆凶神恶煞的看着周围的百姓,陈良正高声威胁人呢。”姚御史在旁边添了一句。
“陈良可是说了,他是太子的兄弟,他父亲是骠骑大将军,谁敢不听他的,他就要把谁抓起来砍了呢。”姚御史把昨天听到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林永狠狠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居高临下看着陈章,不辨喜怒的说:“陈阁老,您的孙儿权利真是大得很,还想砍了别人,哪天他是不是也准备砍了我啊!”
他了解陈良的为人,其实刚才姚御史说的时候,他就是信了的。
卫闲庭站在殿上,看着林永面无表情的脸,就知道他的真的生气了。
林永还在英州的时候,只是个王爷,对自己手下爱将的儿子,自己的侄儿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过他现在是皇帝,不可能再容忍陈良。
天家无父子,更何况是一个侄子。
卫闲庭心中冷笑,暗道陈章活该。他昨天可没看到陈良身上有什么伤痛,想到前几天陈章进宫哭诉,害的温锦若在狱里受苦,他就有气,现在也让陈章感受一下,什么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陛下明鉴,陛下明鉴,良儿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啊,一定是有奸人误导了他。”陈章使劲的哭诉。
“陈阁老是说我无中生有,诬蔑他了?”姚御史今天势必要让陈良受苦,想到昨天女儿受的委屈,姚御史打死陈良的心都有了,“我人微言轻,那要不要把街坊的百姓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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