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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妃:绝色夫君请上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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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卫闲庭从西山行宫出来,入了绣衣直指之后,老张他们几个害怕被报复,先一步和商雪柏请命外调,在边陲吃了两年多的沙子,直到调令下来,他们回了皇都。
“那能怎么办,他现在权利可不小,惹了他,还是咱们遭殃。”他的朋友劝了他一句,也没想到再次回来,卫闲庭的势力已经这般大了。
“咱们和他可没什么交集,只要不惹事,他还能把咱们怎么样。”老张倒是看得明白。
他们几个正闲聊着,就见一队绣衣使走进了酒楼,奔着二楼就来了。
“这是要抓谁了吧。”一个人说。
没想到他的话音还没落呢,绣衣使就走到了他们面前。
苍松翠柏看了看老张一干人等,对视一眼,一挥手,“带走!”
后面的绣衣使拿着绳子上来,就要往他们身上套。
老张不知道自己怎么喝个酒就得罪这些人了,自然不肯被带走,他长的本来就壮,这时候站起来就挥开了绣衣使,粗声粗气的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拿我们!”
翠柏冷笑一声,“凭什么!我们怀疑你们和大殿下遇刺有关,拿你们回去审问!”
“什么大殿下,我们都没见过呢!你们不能乱给我们扣罪名,我要见我们统领!”老张几个不肯就范,和绣衣使厮打起来。
苍松看的不耐烦,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等着把他们带回去了,这样拖下去,万一真引来了商雪柏或者步三昧,就不好收场了。
“都让开!”他高喊一声,绣衣使训练有素的飞快闪开。
他和翠柏两个人迅速冲到老张面前,一人伸出一只手,对着老张的两肩按下去,只听“咔嚓”一声,直接捏碎了老张的肩胛骨。
老张的几个朋友一拥而上,却三两下就被苍松翠柏踢了出去,乒乒乓乓跌在地上。
“绑了带走,拒捕伤人,罪加一等!”苍松冷声道。
待把人绑走之后,苍松摸出一锭银子扔到战战兢兢的掌柜怀里,“上面的东西砸坏了,店家修一修吧。”
他们把人带回了衙门,由翠柏压着去了那落迦,苍松去向卫闲庭禀报。
卫闲庭正在后院午睡,他在两棵树之间做了一个吊床,此刻正躺在上面,用书本盖住脸遮挡阳光。
“大人,那几个人都抓住了,已经送到那落迦了。”苍松道。
“几个?”卫闲庭声音清明,看样子根本没睡着。
“六个。有两个在家休沐,四个在酒楼,几乎同一时间带回来了。”
卫闲庭一跃而起,随后把刚才看了两眼的杂记扔在吊床上,笑容带了点血腥气,“走吧,去看看我的老朋友,这案子拖了五天,也该结了。”
那落迦自从中秋节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今天听到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叫骂声,卫闲庭还有些怀念。
“卫闲庭,我们根本没有刺杀大殿下,你根本就是诬蔑!”老张被人吊在刑房里,看着几个行刑官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走狗,不得好死!”
几个行刑官面无表情的准备各色刑具,像是没听到他的叫骂一样。
“张爷这喊声真是有力,我在门口就听到了,看样子是我们那落迦招待不周啊。”卫闲庭站在刑房门口,微笑看着老张。


  ☆、110。第110章 行刑

“大人!”几个刑官看见卫闲庭,全部停下手里的东西,躬身行礼。
翠柏早就准备好了茶水,见到卫闲庭来了,立刻凑上前,“大人,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
卫闲庭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赞赏的看了翠柏一眼,“不错,本大人回去有赏。”
翠柏立刻眉开眼笑,他还是少年心性,卫闲庭夸他一句,能高兴半天,哪怕不给封赏都行。
老张看着卫闲庭冷笑一声,对着他的方向唾了一口,“走狗!”
卫闲庭面色不变,放下茶盏,淡声道:“张爷还这么有精神,你们几个是怎么招待的。”
翠柏立刻上前,拿起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老张身上,只一下就把老张打的皮开肉绽。
老张倒也硬气,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先打十鞭子,打完了再问。”卫闲庭吩咐道。
翠柏咧开嘴高兴的笑了,拿起鞭子在老张身上一下下抽起来。
他是惯常喜欢刑讯的,鞭子抽的也有技巧,十鞭子下去,老张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不能见人了。
“大人,您看我这鞭子抽的可好?”翠柏抽了老张十鞭子,就跳到卫闲庭身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卫闲庭求表扬。
卫闲庭摸摸他的头,算是对他的奖励,“很好,但力道掌握的不太好,有两鞭子抽的轻了,一会拿其他人再练练。”
“卫闲庭,你冤枉好人,商统领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老张一张口,吐出一口血来,翠柏的鞭子打伤了他的脏腑。
卫闲庭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张爷两年多不见,怎么变得天真起来了?”
随后他又像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也是,你们都两年多没回来了,自然不知晓的多一些,张爷可能不知道,进了我这那落迦,基本没有活着出去的。商统领也是管不了的。”
“你陷害好人,随意抓人治罪,我要见陛下,我要伸冤!”老张身体挣扎了一下,吊着他的锁链哗啦啦的响。
“张爷是见不到陛下了,你行刺大皇子已经成了事实,你的同伙都已经招了,本大人劝你别挣扎了,免得多受皮肉之苦。”卫闲庭那面带微笑的样子,分明是希望他多辩解一番。
老张盯着卫闲庭,恨不得咬死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伎俩,我朋友什么都没做过,招什么!卫闲庭,你就是公报私仇!你根本就是给桂海报仇来了!”
卫闲庭本来还耐心的听着,可是最后听到桂海的名字,他的眸色一沉,以迅雷之势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的挥向老张。
一鞭子就抽开了老张的左半边脸,抽瞎了他的眼珠。
老张惨叫一声,嘶哑着嗓子张狂的笑了两声,“怎么样,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卫闲庭,你就是公报私仇!老子只恨当年怎么没多踢那老太监两脚呢!哈哈哈!”
这老张也是一个狂妄之人,否则不可能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卫闲庭神色不变,把鞭子挂回腰间,云淡风轻的说:“张爷哪只眼睛看到我公报私仇了?这种事得讲究证据,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张爷狂放惯了,得罪一两个贵人也不是没可能的。您可不能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啊。”
老张穿着粗气,低声道:“卫大人好记性,我当年说的话,您全都还记得。”
“好说。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记性比一般人好一点,尤其是仇人,记得更是牢固。”卫闲庭笑笑。
他还记得当年哭求老张他们去请大夫,指责老张草菅人命的时候,老张那凉薄的口吻:“公子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伤的桂海公公,这种事得讲究证据,桂海公公年纪大了有个病有个灾多正常,你可不能什么都往我这老实人身上赖。”
这话他记了多年,就为了有朝一日还给他们。
“要是知道今日会落在你的手里,当年我必然想办法弄死你!”
卫闲庭做出一个十分夸张的惊恐表情,“张爷这话说的我是胆战心惊,您这心思都有了,我今天更不能让您活着走出去了。”
“卫闲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抓了我也没有,我根本没行刺大殿下,无凭无据,我看你怎么交差!”老张扯出一个狰狞的笑,配着他血淋淋的脸,分外惊悚。
“张爷还不知道,进了我的地方,我想让你有什么罪名,你就能有什么罪名,哪怕死了,我都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卫闲庭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老张,声音不算多大,却带着绝对的自信和冷酷。
“去,好好招待张爷,别怠慢了,咱们那落迦这么多手段,得一样样给张爷试试,省得他以后下地狱了,把我忘了就亏了。”卫闲庭面上带着淡淡的笑,轻声吩咐。
他单手支颐看着老张,说:“张爷可能还不知道吧,那落迦的的刑具有七十种,前两天进来的那三个,可是连一半都没熬过去,您可一定要争气点啊。”
他转头吩咐苍松,“去,熬点提神的汤药来给咱们张爷,这要是一会昏过去了可就不美了。”
苍松领命出去。
“卫闲庭,你不得好死!”老张咒骂他。
卫闲庭不耐烦的掏掏耳朵,“你们翻来覆去就只会骂这一句,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那落迦的刑官经验丰富,听卫闲庭的话就知道,他准备让这人把所有刑具都体会一遍。
他们一边在他身上用各色刑具,一边还能保证他的头脑清醒。
刚开始,老张还能咒骂卫闲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刑官想把他的嘴堵上,却被卫闲庭阻止了,“让他骂吧,要是能一直骂到最后,我也佩服他。”
可是行刑到一半的时候,老张已经昏迷过去,眼看着就要人事不知了,苍松把熬好的提神药一股脑的给他灌进去,强迫他保持清醒。
到第五十种刑具的时候,老张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他无意识的求饶道:“卫大人,饶了我吧,你说什么我都认,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大人饶命……”
“啧,还以为你能有多硬气呢。”卫闲庭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让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一个绣衣使在门口探头探脑,苍松走过去,绣衣使对他耳语了一番。
苍松摆摆手,示意他先去拦着,自己走回卫闲庭身边,俯下身子小声说:“大人,商雪柏来了。”


  ☆、111。第111章 争吵

卫闲庭皱眉,“他怎么来了?谁把消息传出去了?”
“咱们是在酒楼抓的人,想是被什么人看到,告到商雪柏那里去了。”苍松道。
“真是麻烦,人到哪了?”卫闲庭现在没什么心情见这位表哥。
“我让他们把人引到您的院子里了,没让他往这边来。”
卫闲庭思索片刻,站起来往外走,“我去见见。”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老张,对苍松道:“不用留活的了,画了押就都处理掉!”
“是!”
“翠柏,过来。”卫闲庭对翠柏招招手。
“属下在!”翠柏快步上前,听候吩咐。
“我记得今天温锦若应该在衙门里,你去把他找来,让他去找我。”卫闲庭想起商雪柏的性格,准备给自己找个能解决他人。
商雪柏站在卫闲庭的小院子里,四处观望,发现树下的吊床上放着一本书,他好奇的走过去,拿起来翻看了几页,发现是一本山川杂记。
“你一个禁军统领,堂而皇之的来我这绣衣直指,就是为了看书的?”卫闲庭站在入口处,看着商雪柏微笑。
商雪柏抬起头,举起手里的书晃了两下,“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书。”
“那你觉得我应该看什么?如何刑讯的?我又不能随意走动,自然要看多看看这书了。”卫闲庭走过来,引他坐到不远处的石凳上,对守在外面的绣衣使道:“泡茶!”
“不用了,我来是有急事的,问完我就走。”商雪柏阻止他,把书放在石桌上,问,“你是不是抓了我手底下的几个人。”
卫闲庭眯着眼睛打量了他片刻,别有深意的说:“表哥,你这话若是问了我之外的人,少不得要被报到陛下那里去。”
身为禁军统领,掌握京畿防卫的人,竟然就这么跑到绣衣直指的总衙门,来询问绣衣使的事情,哪怕真的抓的是他的手下,这件事他都不该问。
商雪柏愣了一下,没想到卫闲庭会这么说。
“我就是过来问一下,有什么关系?”商雪柏的回答让卫闲庭心里直摇头。
他不知道商润是怎么教育他的,但看现在,商雪柏这耿直的性格,能在禁军统领的位子上坐这么多年,商润绝对功不可没。
“你是从哪过来的?”卫闲庭心里更想知道是谁给商雪柏通的信儿。
“当然是衙门,你抓了我的人也不和我说一声,老张他们的性格我了解,绝对不会做出行刺的事情来。”商雪柏给自己的属下辩解。
卫闲庭拿起手边的杂记慢慢翻看,并不理会商雪柏,嘴里说出的话冷漠无比,“绣衣使拿人,什么时候和谁知会过?你了解?话别说的这么肯定,你手下几千人,这话说的有点大了。”
商雪柏极不喜欢卫闲庭现在说话的方式,“你这意思是说我识人不清?我就是过来问一句,你同我说句实话很难吗?”
近两年,他这个表弟说话越来越拐弯抹角,让人不喜了。
卫闲庭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难。绣衣使办案属于机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看到他这副无赖样子,商雪柏就想起这两年绣衣使残害朝臣,草菅人命的时候,想起管太傅死的那天,东街区那哭天抢地的悲号。
他心中火气,一拍桌子,提高了音量,“因为你身上背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命,你办案子的时候,拿到证据了吗?认真查了吗?什么都没做,你就抓了几个人下狱,你这就是屈打成招!”
卫闲庭翻过一页书继续看,闲闲的说:“我查没查不用你管,你还是离我这里远一点吧,别明天被御史台参上一本结交外臣,连累了我。”
“卫闲庭,你现在,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商雪柏气的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指着卫闲庭骂他,“你就是这么为陛下办事的?放着歹徒不抓,专门拿无辜人的性命充你的功绩!”
卫闲庭这本杂记正看到关键时刻,关于子都山的记载太少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本,还语焉不详。
闻言他复又将杂记放到桌子上,略微抬起头看着商雪柏,神情冷了两分,反问道:“这是你第二次说对我失望了,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在乎你们对我的期望?”
商雪柏语塞,他是卫闲庭的表兄,卫闲庭的母妃毕竟还是商家人,卫闲庭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商家的形象,他不自觉的就想让卫闲庭多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情,却忘了,卫闲庭也许并不喜欢他的劝说。
“商润都不管我,你没事总要对我指手画脚一番做什么?商润没告诉你要离我远一点吗?”卫闲庭嗤笑。
“卫闲庭,你莫不是连长幼尊卑都不懂了吗?”商雪柏不在意卫闲庭对他的嘲笑,但是他此生最敬爱祖父,听到卫闲庭直呼其名,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卫闲庭面沉如水,语气隐隐带了些警告,“别管我,现在按着原路走回去,就当你今天没来过我这里,陛下等着要结果呢,他不会想听到你不顾后果,追到绣衣直指的衙门来要人的事情。”
若是商雪柏今天的事情传到林永耳朵里,林永就会怀疑此次行刺与商雪柏有关,那么也许就会与商润有关联,商雪柏为了几个下属跑来质问他,真是做了一件没长脑子的事情。
商雪柏本来就是想问问情况,可是他和卫闲庭两人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碰到一起就会吵起来,此刻他也犯了倔脾气,明明卫闲庭是好意,他就是不走了,“我行的正坐得直,即使陛下过问,我也能答得上来!今天我必须见见那几个人!否则决不罢休!”
卫闲庭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他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往外走,“那你自己留在这吧,到时候陛下问起来,你就这么和他说,我也把话放这,今天你别想见到那几个人。”
这时候,估计那几个人已经被草席子卷着,直接扔到乱葬岗去了。
“卫闲庭,你别逼我!”商雪柏在他身后大喊一声,手指一动,破雪剑出鞘,直指卫闲庭的后背。
卫闲庭听到长剑出鞘的声音转过身,看到商雪柏拿剑指着他,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声音却平淡好无起伏,慢慢的问:“你这是要和我动手?”
“你们绣衣使做什么,我大概知道一二,万一他们被冤枉了,在你这里多呆一刻都容易性命不保。”显然,商雪柏也对绣衣使的手段略有耳闻,卫闲庭不让他见人,他这也是无奈之举。
“那你就试试……”
“你们这是做什么,雪柏兄,把剑放下,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卫闲庭话还没说完,温锦若就出现在了小院门口。


  ☆、112。第112章 调解

卫闲庭微微偏过头,看向温锦若,眼睛里的寒霜总算褪去了一些,稍微有了点暖意,对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也不说话。
温锦若看了卫闲庭一眼,直接冲过来按住商雪柏的手腕,把他的破雪剑压下去,神色严厉,“表兄弟有什么话说不开的,你是兄长,竟然还对弟弟动剑,这里是绣衣直指的总衙门,你是不是昏了头了!”
温锦若很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和商雪柏说话,他们毕竟是朋友,也用不到像敌人一样的态度,但今天商雪柏做的实在是过头了,他心里都有了点火气。
他训斥道:“是不是早上睡了多,脑子都睡糊涂了!为了那么几个人不计后果,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张曾经救过我的命!”商雪柏低声辩解,面色痛苦。
他退出江湖,做禁军统领的第一年,有江湖上的仇家找上门来,那时候他刚接手禁军,每日忙得昏天黑地,一时没有防备,中了对方的暗算,是老张出现救了他一命,老张确实有些粗鲁,性子还不好,但他始终记得老张的恩情,在禁军中也多有护持。
温锦若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他欣赏商雪柏的重情重义,但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可能把老张放走或者从轻发落。
他叹了口气,拍拍商雪柏的肩,“那你也救不了他了,证据确凿,他根本就不可能活。”
商雪柏摇摇头,依旧固执,“我不相信,老张这人心眼不坏,不可能做的出这种事,温兄,你让我见一见他,我就问他一句,也好死心。”
卫闲庭抱臂而立,嘲讽的看着他,“你对他倒是有情有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兄弟呢!”
温锦若瞪他一眼,“你也少说一句,让弓箭手都退下去,陛下不是还等着你回话吗,还不快去!”
他这是找借口把卫闲庭支走,那几个人商雪柏是不用见了,到了卫闲庭手里的,几乎没有活着出去的,温锦若知道卫闲庭的手段,让他直接带着几个人的认罪画押的口供进宫。
卫闲庭撇撇嘴,算是听从了温锦若的吩咐,略一抬手,只听一阵细小的沙沙声之后,小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没人能在绣衣直指的地盘撒野,无论来的是多大品级的官员,刚才只要商雪柏的剑动了,他立刻就能被射成筛子,卫闲庭训练出来的人,眼睛里除了他的安危,什么都没有。
他转身往外走,苍松翠柏已经拿着口供在外面等着他了,这里交给温锦若解决就好。
商雪柏耳力不差,听声音就能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惊疑不定的看了温锦若一眼,无法想象绣衣使真的能做出射杀朝廷大员的事情。
温锦若觉得遇上这两兄弟,自己真是耗费了不少心力,感觉头发都要白了,他再次叹气,说:“走吧,我送你出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绣衣使就是再惨无人道,遇到这种事,没证据也不会随便抓人!别说什么他救过你的命,你的命有殿下的命金贵吗!身为禁卫军统领,我们前脚抓了人,你后脚就过来了,你让陛下怎么想你?”温锦若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被恩情堆满了。
商雪柏被说的哑口无言。
“谁告诉你人被我们抓了?”温锦若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老张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穿着便服去的酒楼,谁能认出来,还告诉了商雪柏。
商雪柏仔细一想,也发现了不对,他是救人心切冲昏了头,并不是真的傻,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的下属说是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来说的,说完就跑了,好像后面有什么追一样,他也没抓住人。”
温锦若一听,就知道这后面有人在监视卫闲庭,专门要找他麻烦的,不过这话就不好和商雪柏说了,只能等卫闲庭回来,悄悄提醒了一下。
“我说句不好听的,他就算对你有再大的恩情,你也得想想其他的,这么多年你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了,剩下的你别管了。”温锦若不能把话说透,只能侧面提点他一番。
他这个性子,真的不适合官场,当年还不如留在江湖。
商雪柏沉默下来,两个人安静的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商雪柏听到一阵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刚才抓进来那几个人,哎哟已经不行了,卫大人那里真是手段太狠了。”
“可不是嘛,就卫大人那手段,没罪的也能变有罪了,你是没看见啊,几个草席子直接卷了扔出去了,我不小心看到一眼,都看不出人样了。”
商雪柏脸色一变。
温锦若心道不好,一转头,看到两个绣衣使正在墙角闲聊,压根没看见他们过来,他面色一沉,呵道:“不好好值守,闲聊什么,皮子又紧了是不是,步大人不在,管不了你们了吗!”
他暗示商雪柏,那两个是步三昧的手下,也许是故意抹黑卫闲庭的。
没想到商雪柏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他看着温锦若,目光如电,“温兄,你实话告诉我,老张是不是等不到陛下审讯了?”
温锦若平时那套张口就来的官场话突然卡壳了,看着商雪柏的眼睛一句都说不出来,商雪柏的眼睛太清澈了,倒影着他已经被磨砺的圆滑的模样,他只好沉默下来。
商雪柏和他相交多年,一看便知,他目光渐渐染上悲凉,脸上乌云密布,冷声道:“温兄不必多言了,我直接去问卫闲庭吧。”
说罢,他也不管温锦若怎么想,快步走出去牵过自己的马,往永明宫方向疾驰而去。
本来可以糊弄过去的事情,中间硬是出了差错,温锦若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两个闲聊的绣衣使身上。
他看着那两个人,提高了声音说:“来人,值守时间闲聊,泄露衙门内机密,拖下去,一人八十大板,重重的打!”
那两人变了脸色,跪下来磕头,哭求道:“温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属下不敢了!”
八十大板,还要重刑,这是直接要他们的命。
“拖下去!”温锦若不想听他们的啰嗦。
真当他是傻的吗,他和卫闲庭的手下哪个不是口风严的,更何况他记性也不差,哪些人是自己的,哪些是步三昧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正好让步三昧的人看看,以后都管好自己嘴。


  ☆、113。第113章 缘由

政事堂里,林永皱紧双眉,在桌案前来回踱步,走了两圈之后,才看着步三昧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说着,他又拿起桌案上的密报重新看了一遍,算上这次,他已经前前后后看了五遍了,却始终是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
步三昧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那样子就像是在说,怎么可能呢,不应该有这种事一样。
“绣衣使的密报都很快,基本三天左右就能送到我这里,他们都会在密报上署上时间,可是今天这密报来的时候,已经是八天了,英州的绣衣使再也没有消息传过来,我估计是出事了。”
步三昧接到密报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直接呈上来交给了林永。
那密报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寥寥几句却尽显写信之人的慌乱和恐惧,纸上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想来那位绣衣使已经殉职了。
“英州出现凶案,尸体血液不翼而飞,百姓惶恐,属下等查到线索追踪而去,然凶手力量恐怖实属罕见,属下等力不能敌,请求大人支援!”
八天,这封密报才到,证明它在出英州的时候就被拦截了下来,现在又送出来,凶手是在挑衅吗?
步三昧一想到力量恐怖,莫名的就想起当年成平宫里,那个被人撤掉脑袋的小太监。
“英州绝不能乱,你立刻就启程,马上去英州探查情况,务必小心,朕多给你派些人手,抓住凶手之后不用带回来,就地正法!”林永准备拟旨。
英州是他原来的封地,现在出现这种凶案,若是处理不好,被有心人利用,散步谣言,他的江山就会出现其他变故。
卫明还在曲沙关虎视眈眈,传国玉玺现在都没找到,他的大皇子还遇刺重伤,卫闲庭最近杀的人又太多,很多朝臣都补充不上来,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麻烦的事情。
“陛下,卫闲庭大人求见,说是谋害大皇子的刺客抓到了。”三喜进来禀报。
林永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刺客,把手里的毛笔放下来,收起桌子上的密报,道:“宣!”
“臣卫闲庭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卫闲庭进来,跪下行礼。
“平身吧。”
“谢陛下。”卫闲庭站起来,拿出已经画押的口供,双手托起,道:“回陛下,谋害大皇子的刺客臣已经抓到了,经过审讯,他们已经承认了,这是口供。”
三喜立刻上前,拿过口供呈给林永。
林永展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颇有些惊讶,“刺客是商雪柏手下的人?”
“是。”卫闲庭不慌不忙的禀报,“就是几个粗人,在云韶府和大殿下发生了口角,心里气不过,几个人商议了一番,尾随大殿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下手。”
“这几个人什么来历?”林永面色不太好,似乎想不到,自己的皇子是被几个兵痞子打了。
“没什么来历。”卫闲庭说,“臣仔细调查过了,他们几个前两年调去了边关,刚回来没多久,故不认识大殿下,边关民风剽悍,他们放肆惯了。”
听到外调,边关,禁军,步三昧心下狐疑,余光看了眼林永手上的口供,看到老张的名字,眸色逐渐加深。
林永狠狠一拍桌子,面上怒气聚集,“放肆惯了!在天子脚下也敢放肆!商雪柏到底是怎么带的兵,把商雪柏叫来!”
卫闲庭不咸不淡的劝慰,“陛下息怒,禁卫军几千人,有一两个渣滓也不奇怪。”
商雪柏手底下的人出了事,他难辞其咎,今天哪怕不丢官,责罚是免不了的。
步三昧深深的看了一眼卫闲庭,卫闲庭似有所感,抬起头,正好和他的目光撞上,步三昧的眼睛里带着深切的怀疑,卫闲庭像是没看见一样,又慢慢垂下眼帘,沉默的站着。
商雪柏来的很快,他进来之后先对林永见礼,什么人都不看,等着林永问话。
卫闲庭敏锐的感觉到他身上带着压抑的怒火,略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商雪柏抬头看了看他,眼睛里隐藏着风暴。
他的怒气是冲着卫闲庭的。卫闲庭略一思索,大概知道他的怒气是因为什么。
卫闲庭也不放在心上,只要不是他在乎的,就无法伤害他。
“商雪柏,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连大皇子都敢打,你的兵很厉害啊,以后是不是也想连朕一起打!”林永把口供摔到商雪柏脸上。
商雪柏跪下来直接请罪,“臣该死,没有管束好手下的士兵,导致他们狂妄自大,肆意妄为,藐视皇威,请陛下降罪!”
“降罪?!朕就是把他们剐了,都不解心头之恨!要不是看在商阁老的面子上,朕现在就把你扔进天牢里!”林永拍案而起,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政事堂鸦雀无声,卫闲庭只负责查案,林永的怒气他可不管。
“臣御下不严,致使大皇子受伤,甘愿辞去统领一职。”商雪柏叩首道。
卫闲庭用余光看了一眼林永的脸色,这事确实是商雪柏能做出来的,但现在林永为了安抚各大世家和朝臣,不会轻易动商雪柏,否则世家人心惶惶,还怎么为他效力。
不过商雪柏这话说的太直,林永少不得要觉得他这是将自己一军。
果然,林永冷笑一声,“你这是威胁朕?!觉得朕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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