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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不良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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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庄玉婵斜睨着君袭墨,敌意非常强烈。
因为当时所有人都知道君傲天接下来的几个字要说什么,所以他在他们眼中,等同于一个被废掉的太子了。
“母后担心父皇,儿臣自然也是,儿臣身为太子,守护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宫说了,这里有本宫一人就够了,你且下去吧,等皇上醒来本宫会派人来叫你。”
“儿臣若不守在这里实为不孝,还请母后成全。”
“怎么,本宫的话你是不听了?”庄玉婵瞧见他油盐不进,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你别忘记了,你父皇昏迷前那句话,咱们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噢?母后觉得父皇是什么意思呢?”君袭墨挑了挑眉,唇角泛着一缕寒笑。
眼下皇后的身份固然是高高在上,但他这个太子也不容小觑。只要没有任何圣旨下来,他就是这炎国的太子。也有着同样的权力,这一点庄玉婵也很清楚。
“你……”庄玉婵顿时怒急,霍然站起来直指君袭墨。
“恩?”他还是笑得那么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身为神秘霸气的鬼面,又岂会被她那点气势吓到。
庄玉婵不再跟他废话,又寒着脸坐了回去,瞧着太医那眉峰紧锁的样子,她凑过去悄然问道,“王太医,皇上的病情如何?”
“回娘娘,怕是不妙啊。”那太医戒备地瞥了眼君袭墨,又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心脉忽然间虚弱得紧,老臣以为他应该是身体亏空了。”
“有醒过来的可能吗?”
“难说,按照目前的状况看,可能性很小。”
“继续就诊。”
“是!”
心知君傲天有可能醒不过来,庄玉婵这脸色极其阴霾。因为他留下了一个谜团,他那句话还没有说完。
君袭墨这太子之位没法废掉的话,她们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怎么办?
她忽然想到了凤珏,以她的手段,应该能够让君傲天醒过来一点时间,最起码……让他把圣旨改一改。
“王太医,本宫先出去一下,你且慢慢就诊,务必让皇上好起来。”
“老臣会尽力的。”
庄玉婵说着就起身离去,在越过君袭墨的时候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带着满腹杀气离开了。
君袭墨拧着眉走向了龙榻,拉起君傲天的手用内力慢慢探了一下。发现他体内果然气血很弱,想个七老八十的老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
没有中毒,也不像是被暗伤了,似乎忽然间就这样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王太医,父皇他怎么样?”
“回殿下,皇上气血亏空,怕是……”
“你确定么?”
“老臣非常之确定。”
“……”
……
从干清宫出来的时候,君袭墨带着满腹的疑问回到了东宫。来到瑶光殿时,凌洛正抱着银闪在园中看那含苞欲放的腊梅,她看得很专注,低垂的侧脸绝美惊艳,像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银闪乖巧地趴在她怀中,时不时用头去蹭她,可爱极了。
瞧着主仆俩那亲密无间的样子,君袭墨竟万分渴望自己就是银闪,起码也能在她怀里蹭一蹭。
他闪进结界,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但还没有走到就传来凌洛极其冷冽的声音。
“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
“洛儿,我……”他顿然愣住了,杵在那里不好意思在前行。
“还请殿下以后不要来这个地方,你也清净我也清净。”凌洛冷冷说完就抱着银闪离开了,背影气势汹汹的。
“你是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吗?”
君袭墨也跟了过去,语气有些愠怒。纵然他逼百里南歌离开他,纵然他曾经做过灭门之事,但起码也听他解释一下吧?就这样把他一棒子打死,冤不冤啊?
“如此难道不是最好的?殿下莫非是希望我们也斗得你死我活?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奉陪。”冰冷的声音从寝宫传来,随即一道劲风袭来,四扇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瞧着那紧闭的门扉,君袭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一掌就把门震开了,不,是震碎了,每一扇碎成了七八片。
凌洛回头冷冷地瞥了眼那些粉碎的木头,脸色更寒了一些。她放下银闪让它闪开,撸起袖子杀气腾腾地走了过去。
“怎么,想打架?”
“洛儿,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谈什么?谈你如何逼迫我师父离开我,谈你如何灭了我凌家的门?谈你如何处心积虑地欺骗我囚禁我威胁我,还是谈你那不为人知的龌龊的一面?”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君袭墨惊了,他以为她只是赌赌气就罢了,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开始否定他的人了。
“何止是不堪!你要不想我饿死在这宫里的话就离我远点,我看着你必然没胃口吃饭的。”
“凌洛,你太放肆了!”他有些受不了了,被心爱的女人如此唾弃,这日子还能过?
“是啊,我的确太放肆了,杀了我吧。”她昂起头,跟一只小斗鸡似得,那凌厉的眼神分分钟让人崩溃。
君袭墨本来要好好跟她谈谈,可看到她浑身都是利刺的样子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的眼神从柔情变为痛心,到最后已经跟她一样变得凌厉了。
“洛儿,你已经嫁给本宫了,你最好认清这个事实,如果你不想未来的日子都这样过,最好不要触怒本宫。本宫可以忍你一天,一年,甚至十年,但绝对忍不了一辈子。”
“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他娘的忍不了你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我希望从来不认识你。”
“你……”他怒急,忽然扬起巴掌欺近她一步,面色铁青。
“打,打啊,往这里打!你最好不要留情,最好把我打死,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打我的。”她偏着头凑近他,指着自己的脸厉声喊道。
顿然间,君袭墨的脸乌云密布,齿关咬得紧紧的,唇瓣绷成了弦,她的倔强和任性让他无可奈何,让他痛心疾首。
许久,他忽然一手抱住她的腰肢,低头覆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怒急地撬开她的齿关,卷席她唇齿间的味道。
他吻得好用力,恨不能直接把她生吞了。凌洛根本透不过气来,不断抡起拳头狠命地捶打他。
“放开……唔!”她用力挣扎着,绝美的脸色透着厌恶,宛如厌恶一直苍蝇似得。
这表情直接刺激了君袭墨,他忽然间抱起她冲进寝宫,狠狠地把她丢在床榻上,欺身压了过去。斗篷扯掉,罗裙撕掉,他像疯了似得两眼发红。
“放开我,君袭墨你放开我,你这禽兽,混蛋!”凌洛嘶叫着,眼底透着惊恐。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了她吗?
“殿下,请你放开小主吧,殿下!”
春夏秋冬四个齐刷刷地在门口跪了一地为凌洛求饶,一旁银闪也飞身冲了出来,呲着獠牙一副要进攻的模样。
然而君袭墨并未理会她们,袖袍一震就荡起一股强大的劲气,直接连人带狼给扫地出门。
“既然你觉得本宫是禽兽,那么本宫告诉你禽兽是要做些什么事!”
第268章:不想如此伤害你
!#!#!“你记住,不管你再才高八斗,再学富五车,你都是我君袭墨的女人。想要他们活着,你就给本宫好好活着。”
着装过后,君袭墨看也没看凌洛一眼就离开了,任她像个死人似得躺在那里泪流满面,任她腿间还有斑斑血迹。
他其实不敢去看她,因为她的眼中除了强烈的恨意还有杀气和厌恶。她非但不爱他,甚至还开始恶心他了。
他受不了!
他肯定是疯了,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去得到她。如果时间可以回到前一刻,他不会这样,他死都不会。
寝宫外的地上还趴着春夏秋冬和被摔断了腿骨的银闪,她们看到君袭墨一走就连忙冲进了寝宫。当看到凌洛那么凄惨地躺在床上时,顿时四个人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小主,小主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呜呜呜……”冬雪哭得不能自已,她是四个人里年纪最小的,看到这样的场景脸色都吓白了。
春花哽咽着走了过去,拿起丝绢为凌洛清理一身的狼藉。瞧着她紧咬的唇瓣还在不断冒血,她顿时又泪奔了。
“小主,小主你别这样,别吓奴婢。”她拿起丝绢给她擦唇角,但那血迹就像流水似得涓涓地冒,怎么都擦不干净。
“小主,小主你振作一些。”
“我……噗!”
凌洛刚要张嘴说话,但一口鲜血就无法控制地喷了出来,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两颗眼瞳刹那间没了色彩。
“小主,你别吓奴婢,呜呜呜……”
寝宫里顿时哀伤一片,四个丫头乱成了一团,端的端水为凌洛清理身子,擦的擦血。
她们谁都不知道,君袭墨一直都没有离去,一直都在墙角边站着,星眸中泛着泪,已经懊恼到了极点。
他想去弥补什么,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弥补这种伤害。听着小丫头们那不断的哭声,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在墙边站了好久好久,直到寝宫里稍微安静下来了才离开。走出瑶光殿的时候,天色已经入暮了。
回到前殿,王朝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殿下,刚才小李公公带信来说,皇上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他请你去看看。”
“噢,好!”
君袭墨回头又遥望了瑶光殿一眼,才心事重重地走开了。来到干清宫外,小李公公已经焦急地在那里等候了,看到他时连忙迎了过来。
“奴才拜见殿下!”
“不必多礼,找本宫什么事?”他知道小李公公请他来自然是他想见他,应该有什么话说了。
“殿下请借一步说话。”小李公公把君袭墨领到了皇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四处张望一下过后才又道。
“回殿下,今天奴才听到王太医说,皇上怕是时候不多了。奴才闻言皇后和九皇子他们正在商议改诏书一事。”
“噢?父皇难道已经写下诏书了么?”
“就是还没有,所以殿下你一定要抓紧啊。如果皇上真的驾崩了,宫里势必会大乱,到时候八皇子和九皇子肯定会逼宫的。”
小李公公顿了顿,又从袖袍里拿出了一卷圣旨,“奴才自知这是杀头之罪,但是为了殿下也值得了。”
“这是?”
“奴才常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对于他的笔记已经模仿得十分相似,还请殿下在关键时刻拿出来。若能助殿下你登基,奴才死也无憾了。”
“……”
君袭墨手握着圣旨,脸色却甚是骇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小李公公已经在做准备了,而且说起来这计划算是周全。
他忽然间想起了君傲天在瑶光殿忽然倒地一事,心头顿然恍然大悟,“也所以,父皇他的病……”
“求殿下饶恕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小李公公并未否认,“扑通”一声跪在了君袭墨面前请罪。
“那么,他确实没有救了?”君袭墨忽然间有种非常复杂的心情,按理说,他应该一掌拍死小李公公的,但他为何做不到?
“回殿下,皇上和淑妃娘娘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服用大力丸。这东西用多了身体自然会亏空,他这两天本来就在咳血,即便奴才不出手,他可能也熬不过几天了。”
“你为何要如此帮本宫?”
君袭墨狐疑地盯着他道,一个小小的太监,心思却是如此慎密。他不但会模仿自己,甚至还有武功,根据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算君傲天来看,应该身手极好。
那么他是谁?真的是太监?
小李公公忽然间沉默了,脸色也黯淡了下来,眼瞳中甚至还泛着泪光,悲戚极了。君袭墨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他吸了吸鼻子才又道,“当年褚妃进宫的时候,奴才与她两小无猜。奴才此生最恨的就是没有保护好褚妃,所以才答应嬷嬷他们在宫里当细作,为殿下你铺路。”
“……你竟然是娘亲的人?”
“殿下如果要杀奴才,奴才毫无怨言。只求殿下再给奴才几天时间,等奴才看到殿下登基过后,奴才会自行了断以谢罪。”
“你且起来吧,本宫暂时不会追究此事的。”
“奴才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去吧,本宫去看看父皇如何了。”君袭墨轻叹一声,又转身走向了君傲天的寝宫。
寝宫里还有很多人在,庄玉婵和孟昕若,还有八皇子九皇子以及他们的妃子都在,个个脸色都很沉重。
瞧着君袭墨进来,所有人都脸色都戒备了起来。君昭谕和君弘烈甚至霍然起身,还想上前挡住他过去。
“八弟九弟这是怎么了?难道许你们来看父皇,就不准我来看看?”
“你来做什么?父皇如果不是因为你会气血攻心吗?”君弘烈怒道,仗着庄玉婵的身份,他现在也有些无法无天了。
“九弟,你是不是忘记王太医说的话了?父皇是身体太过亏空。”
君袭墨冷冷地瞥了眼边上的凤珏,眸色冷了些。这女人为了得到父亲的宠爱想必也是施出了浑身解数吧?马上就气数要尽了。
“哼,狐狸精!”孟昕若也瞪了眼凤珏,满眼都是唾弃。
“哎呀,你们一个个在这里含沙射影地骂我,可得多考虑一下后果哦,等皇上醒过来,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是么?那你倒是让皇上醒过来啊。”庄玉婵挑了挑眉,冷冷道。
“这有何难,我就怕皇上醒来啊,会让某些人很失望啊。毕竟才刚成为太子不就,一下子被废掉了,这心情……啧啧啧!”
“多谢淑妃娘娘处处为我考虑,你且让父皇先醒过来吧,免得你们大伙总是揣测他要废掉我。事实胜于雄辩,看看他怎么说。”
君袭墨冷笑道,意味深长地看了凤珏很久,才又道,“我这个人虽然一向崇尚以德服人,但是特殊人就要特殊对待,如果某些人妖言惑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凤珏妹妹,你不是会一些医术吗?还不快给皇上看看?”庄玉婵斜睨了眼凤珏,微微试了试眼色。
无论如何,先让君傲天废掉君袭墨,其余的都好说。她的心思凤珏自然懂,浅笑着点了点头,朝着君傲天走了过去。
而就在她下人尸蛊把君傲天变成尸蛊的时候,小李公公忽然间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奴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说!”
“皇上前些日子写传位诏书的时候,好像提到了九殿下和八殿下。当时他在那里喃喃自语,说到底是封他们为亲王呢,还是什么。”
“……什么?皇上已经写诏书了?这诏书在哪里?”皇后一愣,顿时又忘记让凤珏对付君傲天了。
“奴才不晓得,不过皇上写诏书的时候是在御书房。”
“真的?烈儿,谕儿,你们马上去找找看!皇上看样子也不行了,咱们总得为大局着想对不对?先把诏书找到,看看他到底要传位给谁。”
皇后一听顿时坐不住了,吩咐完两人过后自己也急匆匆地过去了。孟昕若见识不对也跟了过去,深怕什么好处皇后抢了先。
于是寝宫里就剩下了凤珏和君袭墨,还有小李公公和一直昏迷不醒的君傲天。
有君袭墨在,凤珏自然是不敢下手的,她拧着眉偷瞥了君傲天几眼,眸子滴溜溜地转,在想着如何让他起死回生的办法。
“淑妃娘娘,不知道你有什么让父皇醒过来的办法呢?还请你千万别谦虚啊,你无论如何也是他最疼爱的妃子,你可别藏着掖着啊。”君袭墨冷笑道,眼底杀机顿起。
“君袭墨,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玩伎俩。”
“噢,淑妃娘娘觉得我是在玩什么伎俩呢?”君袭墨阴森地朝她走了两步,齿关咬得格格直响。“你仗着父皇宠你到是嚣张得很,本宫倒是要看看,现如今你要如何嚣张。”
“你不敢杀我,因为你女人的命还在我手上。”
凤珏冷冷一笑,忽然飞身冲了出去。而君袭墨把手中诏书递给了小李公公,紧接着也飞身追了过去。
夜幕下,凤珏的模样显得无比狰狞,她冷冷地站在园中望着君袭墨,面色并无任何惧意。因为她肯定他不敢杀她,最多不过是受点苦罢了。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无形的硝烟滚滚。
而就在此时,寝宫里忽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喊,“不得了啊,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第269章:皇上驾崩
!#!#!在听到小李公公呼声的瞬间,君袭墨飞身就冲进了寝宫,瞧着龙榻上已经气绝的君傲天时,心头还是颤了一下。
“皇上,皇上啊……”
小李公公跪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那泪水应该是真的。虽然他一直都憎恨君傲天,但好歹也相处了二三十年,多少有些情分的。
凤珏闻之也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君傲天走了,她的庇护伞没了,那尊神的大业呢?
君袭墨蹙了蹙眉,连忙瞥了眼宫外的侍卫,“去通知满朝文武,就说皇上驾崩了。”
“是!”
很快,君傲天驾崩的消息传遍了皇宫,那些争着抢着去御书房寻找诏书的人又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皇上啊,你走了臣妾可怎么办啊?”
庄玉婵人还在宫外就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冲进寝宫,“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龙榻边。
“皇上,你怎么走得这么急啊?你让臣妾可怎么活啊?”她一边哭喊一边在君傲天身上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一旁的孟昕若见状也连忙哽咽着走了过去,同样跪在了那边,“姐姐这是做什么呢?皇上尸骨未寒的你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成何体统?”
“哼,那你凑过来干嘛?”庄玉婵冷睨她一眼,又瞥向一旁哭得泣不成声的小李公公,“小李子,皇上方才可曾醒来过?”
“回皇后娘娘,皇上只醒来了一小会,当时就奴才在场。”
“那么他可曾跟你说什么?”
“说了,说放诏书的地方,还让奴才务必等到满朝文武来了才把诏书拿出来。”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把遗诏拿出来?”
庄玉婵一听诏书已经有下来,顿时就站了起来,也不哭了,也不摸了,只是冷冷地瞪着小李公公。
“对啊小李子,把遗诏拿出来。本宫和皇后都在这里,难道还不够资格看那诏书?”孟昕若也围了过去,君傲天忽然死了,她们自然特别关心后半身的日子。
“死太监,赶快把遗诏拿出来!”君弘烈就没那么客气了,走过去一把揪住了小李公公吼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九殿下就算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抗旨不尊。”小李公公倒是英勇得很,毕竟作为君傲天的贴身大总管,满朝文武也都得给几分薄面的。
“快拿出来。”
“奴才恕难从命。”
“九弟,你这是什么意思?父皇刚刚仙去了就你在这里撒野?别忘记这宫里谁才是能讲话的人。”
君袭墨本不打算说话,反正等大臣们一到,一切纷争都会告一段落。但看君弘烈那嚣张的样子就有些忍不住了,此刻不煞煞他的锐气还真就有些没脸了。
“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干的事啊?父皇死得这么莫名其妙的,不是你下的手还有谁?”君弘烈松开小李公公,回头又朝君袭墨吼道。“父皇明明就是要废掉你的太子之位,可你却趁机杀了他。你居心何在?”
“可不是嘛,昨天父皇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驾崩了呢?肯定有蹊跷。”
君昭谕也附和了一句,但没像君弘烈那般嚣张。眼下他还搞不清楚局势,万一皇后干不过君袭墨,那他若登基的话是肯定不会闹事的人,所以他不会那么锋芒毕露。
“九弟何须如此激动?等满朝文武过来,小李公公把遗诏拿出来,一切事宜便可尘埃落定。你,最好牢牢记住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本宫绝非一个宅心仁厚之人。”
君袭墨阴戾地盯着君弘烈一字一句地道,直接吓得他朝后退了一两步。皇后正欲说话,寝宫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皇上,皇上啊……”
人还没进来就是呼声一片,看样子满朝文武都已经来了。为首的便是连晋,孟子清和秦世峰。他们是朝中重臣,此刻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小李子,大臣们已经来了,你还不快把遗诏拿出来?”皇后狠狠瞪他一眼道。
“奴才遵旨!”
小李公公擦了擦眼泪,走到龙榻边也不知道摁了哪里,那榻上忽然升起一个暗格,里面正放着一卷诏书。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过去,死盯着那卷诏书。他拿着诏书走到了龙榻中央,摊开诏书开始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近日身体甚为不适,药物不治,针灸不灵,常梦先帝召唤,恐时日无多,特留此诏书。江山未安,局势未定,故若朕驾鹤西去,太子君袭墨需即刻登基,以防内忧外患,钦此!”
小李公公念完过后双手把诏书递给了君袭墨,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一等!”庄玉婵大喝一声,阴森森地走了过来,“既然是皇上的诏书,那为何没有提到我们任何一个人?小李公公,你可是在蒙骗我们大家?”
“回皇后娘娘,皇上前些天晚上就在不断咳血,所以半夜里才爬起来写这诏书,故而有些匆忙。在满朝文武面前,皇后娘娘难道以为这会是一卷假的诏书?”
“哼,我不服,来人啊,把这妖言惑众的狗奴才拖下去砍了。”
君弘烈根本无法接受这事实,他扬手一挥,顿有十来个侍卫涌了上来,唰地一下抽出了半截佩刀。
“谁敢?”
君袭墨一声冷喝,阴森森地扫了满堂的文武百官一眼,连晋和孟子清此刻在不断地互望,毕竟他们也搞不清楚现在要怎么站队。君傲天死得太快,谁都没有心理准备。
“臣庄河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学士庄河率先走过去跪拜,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很快,几个与君袭墨私交甚好的大臣也都纷纷过去跪拜。
到最后,满朝文武已经没有一个人反对,就连孟昕若的父亲孟子清也都灰溜溜地跪了下去。
君袭墨冷冷地挑了挑眉,又瞥向了庄玉婵,淡淡地挤出了几个字,“母后好像对儿臣登基很有意见啊。”
“哼!”
庄玉婵瞧着满朝文武都已经妥协,袖袍一挥就气匆匆地走了出去。孟昕若轻咬了一下唇瓣没做事,但也拧着眉走开了。
八皇子见识不对,也微微行了一个礼,“恭喜四皇兄。”
“八弟客气了。”君袭墨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一旁的凤珏,“八弟,父皇驾崩皆因身体亏空,具体原因朕就不挑明了。还请你把这女人押进天牢,等待后审。”
“君袭墨,你敢关了本宫!”凤珏怒急,顿时寒着脸吼道。
“唔,还敢公然顶撞朕,罪加一等,押下去!”
“皇弟遵旨!”
八皇子搞不清楚君袭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依言带人把凤珏给押走了。寝宫里顿然间只剩下了文武百官。
君袭墨袖袍一挥,淡淡蹙眉。
“众爱卿平时吧,今朝父皇驾崩,应举国同悲,这登基大典就往后缓一缓吧。秦爱卿,此事就交于你去筹办吧。连爱卿,孟爱卿,这丧礼之事是重中之重,就交给两位了。”
“臣等遵命!”
“都下去吧,朕今朝要留在这里陪父皇说说体己话,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臣等遵命,臣等告退!”
带文武百官陆陆续续离开过后,干清宫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还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寝宫里已经再无他人,只有君袭墨和小李公公。
瞧着人已经散尽,小李公公又“扑通”一声跪下,脸色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凛然。
“皇上,请你赐奴才死罪吧,先帝身子固然已经外强中干,但始终也是奴才推了一把,这个罪孽是奴才一个人的,奴才不怕死。”
“起来吧,朕又何尝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君袭墨走到君傲天身边,看着他那死灰苍白的脸心头也是隐隐作痛。
这是他的父亲,虽然他们的情分不深,但终究这条命是他给的。看他就这样悄然消失,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父皇,当年你恨我入骨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个你最不喜欢的儿子,却是继承了你的皇位?你从未正视我,从未爱过我,这一刻你难过吗?
你嫔妃子嗣无数,但到头来陪在你身边的却是我,你觉不觉得很可笑?
“皇上,其实……”小李公公看他悲痛万分,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像是欲言又止。
“说!”
“先皇其实还有一口气,是奴才封住了他所有的穴位,这就跟死人一个样了。皇上你是孝子,奴才也不能让你背负了弑父的骂名。但如今炎国已经势如水火,先皇在位一天,皇上你就多一天危险。所有奴才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君袭墨顿然一愣,脸色瞬间缓和了好多。他没死,那是极好。
“奴才当年答应过褚妃,就算赴汤蹈火也要助你继位。如今奴才已经做到了,所有请皇上恩准奴才带着先皇离开,奴才一定会照顾好他下半辈子的。他是褚妃曾经爱过的男人,奴才一定会好生照顾的。”
君袭墨无言地看着小李公公,心头忽然间好酸楚。这个男人为了母亲愿意净身入宫,等着他慢慢长大,慢慢把他推到一个九五之尊的位置。现在还愿意照顾他本憎恨得不得了的男人,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怀?
“你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奴才已经准备了一具和先皇一样身体的尸体,并且早已经易容好。”
“好,朕连夜派人送你出宫,你就与他在逍遥山庄去过日子吧,好好照顾他,如果他还还想着女人,就给他……”
“奴才不会让他想起皇宫的一切的,请皇上放心。”
“去安排吧。”
“是!”
第270章: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皇上驾崩是一件举国同悲的事情,所以当讣告一下来的时候,炎国上下顿时一片悲戚。看街上那些来往的百姓,走着走着就会泪流满面。
君傲天出殡最好的日子是七日后,但必须尽快把棺椁运往汴梁城外的皇陵。但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出殡的差事就交给了八皇子和九皇子,同行的还有所有的嫔妃们。
护送的人除了朝廷的御林军外,还有精兵五千。除此之外君袭墨也让妖皇他们途中暗自保护,决然不能出任何岔子。
而君傲天的真身却已经由云剑他们护送去漠河郡的逍遥山庄,同行的只有小李公公,因为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君袭墨就根正苗红地成了皇上,暂时没有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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