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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不良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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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君袭墨没有抬头,还在看那幅画,星眸中盛满了痛楚和自责。
“洛姐姐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
“别去了,就乖乖呆在宫里,眼下京都也不太平,我怕你会遭人暗算。”
连凌洛都被暗算了,要暗算君含笑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君袭墨很清楚,其实很多事情都是针对他而来的。
“唉,我真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别自责了,我会想到办法的。”君袭墨揉了揉君含笑的脑袋,牵强地笑了笑。他不想被凤珏牵制,所以一定要找到抗衡的办法。
“禀告殿下,八皇妃求见!”
两人正说着,马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报备。君袭墨一愣,连忙阔步走了出去。虽然他对云瑶没什么好感,但她也是养蛊之人,兴许有办法也不一定。
云瑶正在掖庭的梨树下站着,背影出奇的孤独。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微微鞠了一礼。
“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吧,你们都退下。”
“是!”
遣退下人后,君袭墨才睨着云瑶,不明白她的来意。
“有事吗?”
“四皇兄,听说那嚣张得很的人如今快死了?”她指的是凌洛,因为一直对她意见很大,连名字都不愿意叫。
“有事说事。”
“她着了凤珏的道了吧?那四皇兄不是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云瑶倒是清楚得很,令君袭墨脸色更难看。
“你有胆子讥讽本宫,想必是有什么办法吧?说吧。”他知道云瑶的脾气,但凡手中没有筹码是绝不敢主动出现在这里的。难道她能解蛊?
“跟四皇兄说话真是一点都不费劲,我还想卖一下关子呢。”
“本宫没时间,你最好快点说。”其实他心中忐忑得很,但又不能表现出那么激动。
“血咒是根本不能解的,四皇兄如果想把血咒移到你的身上,最终只有两种结果:一,你被巫族的人控制,炎国以及天下大乱。二,你死了,然后天下还是大乱。四皇兄真的打算要这样做吗?”
“……她是本宫此生所爱。”
“呵呵,所以四皇兄你就不顾天下了?就忍心看着这炎国一点点被人蚕食?”
云瑶冷呲一声,不觉有些悲哀。她本以为进宫后可以揽更多的权力,可以复仇。但是她错了,这皇宫处处危机,她别说报仇,她连自保都难。
但她不想放弃,她就算要死也要先报仇!
“你什么时候如此大义了?”君袭墨挑了挑眉,有些愕然。
他大概是知道云瑶的一点动机的,所以他才没有对她下手。一个为了族人报仇而努力活着的人,其实也有点可取之处的。
“我并不大义,我只是担心四皇兄你都被逼死了过后,这炎国几乎也没什么能人了。到时候就是巫族的人称霸天下,那我的复仇大计更是遥遥无期了。”
“所以?”
“我可以用我的命蛊压制她的血咒,但最多只能压制三年。三年过后如果四皇兄还没有找到办法救她的话,那就……”
“当真?”君袭墨眸色一喜,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我虽然不是巫族的人,但也懂蛊术,压制一道血咒不算难事。但……”云瑶顿了顿,忽然对着君袭墨跪拜了下去,“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四皇兄答应。”
“起来说话吧,什么事?”
“我处心积虑地进入皇室无非就是想要报仇,灭族之仇如果不报我必然此生难安。但我自知能力有限,又处处被限制,所以想借四皇兄一臂之力。”
“你想让本宫为你报仇?”
“云瑶只有这么一个愿望!”
云瑶知道要凭去复仇可能很难,先不说八皇子极难登上皇位,单就姬长琴一直威胁她做细作这事就让人不安,她想要摆脱他们,只能借助君袭墨的力量了。
“你一个柔弱女子,倒是挺刚烈的。”
“灭族之仇不能不报!”
“好,本宫答应你。那如何为洛儿压制血咒?这血咒就真的没办法解了吗?”
“血咒是用命蛊取眉间血所下,目前解咒的办法的确没有。所以我能也只能用命蛊压制三年,三年过后如果四皇兄还没有找到解咒的办法,那肯定就是天意了。”
“也好,先压制三年,三年过后如果洛儿的血咒无法解除,你便转移到本宫身上。”
“……”
云瑶听得闻之一震,不由得苦涩地笑了笑。她其实真的很羡慕凌洛,虽然她总有很多灾难,但爱她的男子何其多。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肯为她这样做,她死也瞑目了。
两人达成协议过后,云瑶和君袭墨都来到了青荷小筑。
凌洛依然在不断吐血,只是间歇性的。眼下她躺在床上,整个人跟死了差不多。赛华佗愁容满面,因为这血咒他完全没有办法。
厢房里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是凌洛身上发出来的。在裂魂蛊和血咒的双重攻击下,她已经快不行了。
“你们都退下!”
云瑶走进厢房,对着两个丫头喝道。瞧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凌洛,她本想嘲讽几句的,却忽然间没了兴致。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蹦跶吧?”她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又忍不住叹了一声,“你也真够倒霉的,裂魂蛊,血咒这种最恶毒的东西你竟然都中了。”
“你现在内心深处是不是在窃喜?”凌洛掀了掀眉,气若游丝地道。
“到没有,你如在,我起码还有点安全感。你若死了,那些人没人对付了,不是要来对付我了么?”
“……你这是什么话。”凌洛有些啼笑皆非,但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如此。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枪打出头鸟。
“我告诉你,我来救你只是为了四皇兄,不是看不得你死。”
云瑶一边说一边把凌洛扶了起来,让她盘腿而坐。而她自己则在她的对面坐下,慢慢呼唤出了她的命蛊,竟然又是一只灵蛛。这一只比之前给百里南歌治病的要红一些,更小一点。
它慢慢飞向凌洛的眉间又开始吸血,直到吸饱了过后才回到云瑶身边,吐出了一颗血珠。
云瑶扳过凌洛让她背对着她,拉开她的衣服就看到了她背上的血纹。她蹙了蹙眉,之间顿时顺着那血纹游走一圈,紧接着掌心一阵,那颗血珠顿时飞洒像她背部的血纹,宛如一团血雾。
很快,那血雾慢慢入侵她的皮肤,那些可怕的血纹一点点消失了,最后缩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点凝聚在左肩,宛如一颗朱砂。
凌洛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胃里那种汹涌澎湃的感觉没有了。她回过头来瞧着云瑶一脸密汗,不由得愣了一下。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你会来救我,怕是有什么筹码吧?”
“哼,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那么邪恶?”云瑶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却有些虚脱。她收起灵蛛,颤巍巍地走了出去。“四皇兄,还希望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她说完就走了,也没任何逗留。凌洛也跟着走了出来,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愣神。
“殿下,你答应她什么了?”
“她让我为她报仇。”
“呵呵,算起来,她才应该是最聪明的人。”凌洛叹了一声,有些唏嘘。
云瑶在宫里一直都很低调,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城府比起玉倾城或者是凤珏来说应该是最深的。而她的身世也是最可怜的。
“洛儿,她说能压制这血咒三年,这三年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为你解咒的。”
“又让你担心了。”
凌洛心头有些酸酸的,她的确是有够倒霉的。一直都自诩才高八斗,但一直都在不断受伤,搞得大家都鸡犬不宁的。
“傻瓜,好好在这呆着,我这两天可能都不过来了。后天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我要布置一下,到时候你就是我真正的妻子了。”
“……恩!”
第246章:诡异的逆转
!#!#!皇宫,天牢。
凤珏一脸苍白地看着一脸阴霾的君袭墨,再无之前那种嚣张之色了。她没想到这炎煌大陆上还有人的蛊术能够压制她的血咒,太诡异了。
“殿下饶命,是贱婢太不自量力了,求殿下饶命。贱婢只是不想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求殿下饶命啊。”
“殿下,能不能看着曾经的情分上饶倾城一命?倾城是太愚昧了。”
两个人都跪在牢里不断求饶,显然都没有想到事情转变得如此之快。
“来人,把她们俩拖出去午门斩首,午时行刑!”
君袭墨并未理会两人的祈求,这样的人不除掉不足以平他内心愤怒。顿然,身后四个带刀侍卫阔步上前,打开牢门押着两人就走了出去。
凤珏脸上一沉,眸子顿然掠过一抹寒霜,她阴森森地睨了君袭墨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殿下,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玉倾城显然想不到君袭墨是如此狠心,鼻子一酸就泪流满面了。
“走,喊什么喊呢?”那侍卫呵斥了一声,还把她推得一个踉跄。
几人押着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午门而去,一路上惹来不少人侧目。君袭墨跟在后面,眼底却若有所思,星眸环视着四周,透着精光。
“等一等!”
右侧的小径上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是皇后和君弘烈匆匆走来了。两人都有些气急败坏,满眼都是怒火。
庄玉婵走近时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儿臣见过母后!”君袭墨微微拘礼,显得也甚是恭敬。
“四儿,你砍她们俩的脑袋可有征求皇上和本宫的同意?”
“回母后,这等小事,父皇让儿臣全权处理,所以就没惊动你们俩。”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想私自把她们杀了。再说了,就算倾城真的是北晋国的人,但她从小就离开了北晋国,我们炎国律法也没说她不可以入宫为妃。”
君弘烈很是生气,尤其是看到玉倾城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尖尖都是疼的。
“噢,九弟难道没有看我给的那些证据吗?九昭仪可不光是从小离开了北晋国,而是从小作为细作培养才离开了北晋国。”
“烈儿,把北晋国大王进谏的册子给你四哥看看!”
“哼!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君弘烈气呼呼地把一封册子丢给了君袭墨,神色藐视得很。
君袭墨冷冷地扫他一眼,才打开册子看了眼,不由得面色一愣。这拓拔野竟然说他愿意和炎国重修旧好,把小姨嫁入炎国联姻。并且会再补上纹银五万,锦缎若干作为贺礼。
也就是说,这明明是细作的问题,现在变成了两国修好,如果他拉出去把人给砍了,那就是破坏两国友谊了。
他很清楚,这一定是拓拔野出手了。
“怎么,难不成你想引起两国交战不成?”
庄玉婵阴戾到,脸色从未有过的冷漠。君袭墨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她和儿子们的地位了,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儿臣不敢,既然母后都这样说了,儿臣必然要放人的。”君袭墨冷然一笑,吩咐那两个侍卫把玉倾城的铁链给解了。
“还有这丫头,你也给本宫放了!”庄玉婵又指了指凤珏。
君袭墨顿时眸色一沉,已经有些怒容了,“母后,这是巫族的人,并且在宫里下蛊害人,留不得!”
“哼,这是皇上看上的女子,你敢不留?”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烈儿,念!”庄玉婵高昂着头,看都不想看君袭墨一眼。
君弘烈冷哼一声拿出了一卷诏书,摊开就朗声念了起来,“凤珏貌美如花,朕甚是喜欢,免其罪行,封为昭仪。”
短短几个字宛如巨雷似得劈在君袭墨的脑中,他根本是啼笑皆非。这个父皇他是疯了吗?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巫族的人啊?
可是他能反驳吗?能说不吗?自古以来天子是最大,他想要个女人他这做儿子能够阻挡吗?
好狗血的事情!
君袭墨懵了,冷冷地看着唇角泛着讥讽的凤珏,她是多么得意,多么狂妄。她一翻身就成他长辈了。
“怎么,你还不服?”庄玉婵脸色更嚣张了一些。
“儿臣遵旨,放了她!”
君袭墨命那两个侍卫放了凤珏,她趾高气昂走了过来,对着他阴森森地笑了笑。
“以后殿下见着我,也要叫我一声昭仪了吧?”她冷哼道,转头又对着皇后深鞠一躬,“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珏儿没齿难忘!”
“罢了,跟本宫回宫吧,洗洗你那一身的晦气。”
庄玉婵阴毒地瞥了眼君袭墨,和凤珏转身傲然离去。君弘烈怒视他许久,才拉着玉倾城也快步离去。
君袭墨愣在当场,那种无言以对的感觉特别强烈。他满腹怒火无从发泄,憋屈,委屈一股脑地袭来,他觉得世界末日要到了。
“殿下,这?”侍卫拿着铁链还不敢离去,惶恐地看着他。
“退下吧。”
“是!”
“四弟,去我府上坐坐?”
从容的声音来自君逸风,他好久都没出现了。一直都在自己的宫里看书作画,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君袭墨愣了一下,点点头跟着君逸风朝着他的宫殿走去。
“二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是啊,最近看书入迷了,也不想出来。一出来看到你们斗来斗去的,看不下去。”君逸风浅笑道,很淡漠。越与世无争的人,把权欲就看得越淡。
“还是二哥的品行好,四弟我什么时候能修到你这般地步也就算成功了。”
“你啊,注定是风口浪尖的人,修不来我这种淡然的。”
君逸风的府邸在皇宫最南边,不算很大,但里面清新淡雅的,非常适合他这种人居住。他有两个妃子,也都是淡漠之人。但无正妃,也不知道为何那位置一直空着。
“清儿,四弟来了,做几个小菜吧。”
这个叫清儿的是他的昭仪,长相并不惊艳,但很清秀,平日里跟他互动最多。还有一个是侧妃,但终日喜欢绣花抚琴,很安静的一个人。
“清儿见过太子殿下!”清儿走上前来行礼,毕恭毕敬的。
“皇嫂不必多礼。”
“夫君,你和殿下先聊着,妾身这就去做饭。”她浅笑着又退下了,从容不迫。
“四弟,咱们先下一盘棋吧?好久没跟你切磋了。”
“好!”
君袭墨瞧着君逸风忽然出现应该是有什么事,也不着急着问,两人来到凉亭的石桌坐下,一个丫头就端着棋盘走了过来一一摆好。
“四弟,执白子还是黑子?”
“二哥先!”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君逸风拿起黑子,率先走了第一步。君袭墨睨他一眼,拿起白子也走了一步。两人静静地走了三五步过后,才打开了话匣子。
“四弟。”
“恩?”
“听说父皇又纳了一个昭仪?”
“你不都看到了嘛,是那个凤珏,巫族的人。母后之前打算许给我做妃子,我没同意。”
“二哥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二哥请说。”
“你听过纣王的故事吗?如今那凤珏就好比是那祸国殃民的妖精,你要不想朝堂上下大乱的话,要尽早除掉她。”
“……”
君袭墨愣了一下,执棋子的手颤了一下。他何尝不想灭掉凤珏,可她给凌洛下的血咒是命蛊下的,她死了,命蛊也死了。换言之,凌洛也保不住,所以他不能这样做。
“你怎么了?”君逸风瞧见他的迟疑,纳闷地抬起头问道。
“她……”君袭墨沉默了许久,才把凤珏给凌洛下血咒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什么?她已经开始下手了?”君逸风有些惊愕。
“若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憋屈的留她,洛儿的血咒只能压制三年,这三年如果找不到解咒的办法,她可能就……”
“四弟,为兄可有见过你的洛儿?她真的那么值得你喜欢?”君逸风因为一直都不问政事,所以没有遇到大事也不会上朝。
“你还没有,你如今虽在皇宫可都差不多算隐居了,自然没瞧见她。明日便是我大婚之日,你肯定能看到的。”
“但是,你若留着凤珏,估计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掌控得了的。如今七国争雄,如果炎国倒了,那这天下就真的乱了。所以四弟啊,孰轻孰重你要分得清啊。所谓女人如衣服,江山才是你的重中之重。”
“……”
君袭墨顿时哑然,他没想到依照君逸风这样的性情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江山美人真的要选择的话,他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你肯定也不知道的,估计连父皇也未必晓得。”
“什么事?”
“你可记得咱们那个英年早逝的皇叔?”
“记得,怎么了?”
“当年他起兵造反的时候,他的正王妃正好身怀六甲,后来他的王府不是被一场大火烧了吗?但听说那王妃逃了出去,还生了一个儿子,比你还大三四岁应该。”
“啊?”
“父皇当年只以为他们一家都被烧死了,所以也没有再追究下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袭墨听得不由得背脊一阵阵的发凉,如果真的还有那么一个遗腹子在的话,那这皇宫怕是有要不太平了。
当年那个皇叔是因为谋朝篡位而砍头,会不会再来一个谋朝篡位的?
“我在书里看到的,一开始觉得不相信,但后来却相信了,你猜这个遗腹子是谁?”君逸风脸色很神秘。
“他不会是……”君袭墨忽然间想起有一次和百里南歌打架的时候,无尘相师忽然出现,说了一句“本是同根生”的话,莫非……“难道是百里南歌?”
“真聪明!”
第247章:十里红妆
!#!#!明日便是太子大婚,如今皇宫中算是有了些喜庆的气氛。尤其是东宫内外,早已经到处张灯结彩了。
正午时分,内务府的人就在小李公公的带领下把赐予凌洛的礼物送到了东宫。这些都要在送去凌洛府上,虽然她没有家人,但因为是凤脉一族的后裔,自然礼数非常周全。
送来的礼物中,绫罗绸缎千匹,金银珠宝无数,还有衣物、狐皮、貂皮等。除此之外还有银碗银器若干,绝对是君傲天拿得出的最高礼节。
君袭墨对此还是很感动,不管君傲天是出自于对凤脉一族的厚爱还是对他的疼惜,他都很满足。这算是这么多年来他尽心为他做的第一件事。
明天,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迎娶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了,还有不过十来个时辰,他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云展,云剑!”
“属下在!”
“由你们两个带领侍卫把这些礼物全部送去青荷小筑,还有之前在白云山庄的那一批财物,也一并送过去。本宫说过铺十里红妆迎娶洛儿,必然不能虚言。”
“属下遵命!”
“张龙赵虎,你们一同随行!”
“奴才遵命!”
“去吧!”
瞧见时间差不多了,君袭墨也不再废话了。他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趁着离大婚还有十来个时辰,应该来得及。
很快,云展和云剑两人领着队伍朝着凌洛所在的青荷小筑而去,这彩礼融合了君傲天的赏赐和君袭墨的那批财物,哪里才止十里红妆。
京都城里也是喜庆一片,所有商家的门上也都贴着喜字,算是普天同庆。
正在修筑的怡红院现在才刚有个雏形,但王三他们也都挂起了大红灯笼,开心得恨不能昭告天下这怡红院是太子妃开的。瞧着这浩浩荡荡的红妆,五个人是绝对的与有荣焉。
青荷小筑此时也是焕然一新,凌洛恢复了女装,一身绿裳虽然不张扬,但却穿出了她出尘的气质。不施粉黛的她,依然美艳不可方物。
“小主,小主,送彩礼的队伍就要到了。”
王朝在路口张望了好一会,才屁颠颠地跑进来,一脸喜色。这十里红妆铺的太奢华了,沿街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的。
凌洛蹙了蹙眉,还是领着春花和夏荷走了出去,站在院门口迎接他们。
“属下参见小主,我等奉殿下之命送来十里红妆,还请小主笑纳。”
云展和云剑现如今也改了口,不再是小洛子小洛子的叫了。两人恭敬地站在两边,让张龙赵虎上前报告彩礼的数据。
“两位辛苦了。”凌洛瞧着这浩浩荡荡的彩礼,眼睛还是忍不住一亮,连忙也站在了一旁。
“绫罗一百匹,锦缎一百匹……”
张龙一边喊,那些侍卫便就把东西一一的抬进去堆放在院子里。凌洛静静地听着,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不可否认,君袭墨把他能给的东西全部都给了她,他说过要给她最奢华的婚礼,他果然是做到了。
而她呢?她放下了吗?
当所有彩礼全部搬进来的时候,都已经堆放在后院去了。
凌洛刚要松一口气,却料想不远处又走来一队人,也抬着贴着喜字的财物。领头的人正是拓拔野,昂首阔步器宇轩昂。
“朕闻之洛儿明朝大婚,特地准备了一些贺礼过来,因为准备得匆忙,还请别见怪。”拓拔野浅笑道,眸中再无阴戾之色,仿佛他真的是为道贺而来。
凌洛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迎了过去,“多谢王爷!”
“呵呵,能够亲自参加洛儿的大婚,朕也算不枉来炎国一趟了。”拓拔野笑睨着凌洛,显得特别轻松,但内心深处却是隐隐作痛。
“王爷抬爱了,凌洛不敢,王爷请进院子里喝杯茶吧?”凌洛让张龙收下拓拔野的贺礼,再礼册记了下来。
“不慌不慌,后面还有呢!”拓拔野转头望着不远处正匆匆而来的姬长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殿下,你也来了。”凌洛看到姬长琴阔步走来,也慌忙迎了过去,瞧见他脸上牵强的笑容,有些无言以对。
“洛儿大婚,我岂有不来之理呢?一点薄礼,还望你收下。”
“殿下,你又破费了。”凌洛很不好意思,因为她已经收下过姬长琴的栖凤琴了。
“呵呵,这些俗物只能聊表心意,洛儿就不用客气了。若此生能与你执手,我送你江山都无妨。”
“……殿下你言重了。”
凌洛讪笑道,愈发不好意思。待姬长琴来了过后,后面战千煞,皇甫少卿和朝歌等人都来了。他们仿佛约好了似得,都选择在这个时候送礼过来。
“洛儿,今朝的你好像更美了一些。”
皇甫少卿来到凌洛身边,眼神很是复杂。如果他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女子,他可能还沉浸在自己的荣华富贵里。继承皇位,保卫江山,会是他往后一成不变的日子。但是看到她,他真想夺了天下夺了她,与她双宿双飞。
自然,凌洛是不晓得他这心思的,笑纳了他送来的礼物。
战千煞默默地看了凌洛好久,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让人把礼物送上就离开了,背影无比的落寞。
朝歌却是走过来轻轻抱了一下凌洛,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太子妃,将来你若到我们蟠龙,我一定要跟你一醉方休。”
“圣女客气了,有机会一定去的。”
“各位还请到寒舍一坐,叙叙吧?”
“不了,我等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参加了你们的婚礼就要离开了。”朝歌摆摆手不打算进去了,其他人本来想的见状也只能作罢了。
“这么快就要走?”
“呵呵,炎国一行虽然没有商议好事情,但也算是收获不小,的确要离去了。走吧各位,就不打扰太子妃了。”
“洛儿,告辞。”
“告辞!”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差不多也都近黄昏了,凌洛瞧着六人走远了还在朝路口张望,脸色有些落寞。她揉了揉眉心,转身进了院子。
“张龙赵虎,你们清点一下这些东西,别丢了。”
“是!”
凌洛回到厢房,坐在软榻上有些闷闷不乐。她其实最期待能看到百里南歌,但他却没有来。这个照顾了她十年的男人,她心里头是根本放不下的。
入暮的余晖透过窗棱照射进来,血红血红的。院子里起风了,微微有些凉意,像是秋日提前了好多。
……
揽月山庄,后院凉亭。
君袭墨抬头看了眼天边最后一丝残阳,低下头把手中的棋子放在了他酝酿了很久的地方。
“百里,你为何不愿意接受招安?你若归顺朝廷,大家自可和平共处下去。其他几国自然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难道他们现在就敢么?”百里南歌挑了挑眉,根本不以为意。
招安?笑话!他就是不想被束缚才一手建立了冰极宫,只想要过无拘无束的日子。谁敢来招安他,那就是跟他为敌。
“就算是为了洛儿你也不愿意么?”
“君袭墨,你此生若敢负了洛儿,本宫不光是杀了你,也会屠光你的子民!”百里南歌手中的棋子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捏在手里举棋不定。“你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你应该早点准备。”
“百里,永远都不要来招惹洛儿,否则本宫不介意与你为敌。这个世界上洛儿只有一个,那就是本宫的太子妃。”
君袭墨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顿足了,“那件事,就永远地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好了。”
“哼,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封得了本宫的嘴,却封不了天下人的嘴。”
“本宫只需要封你的嘴,就等同于封了天下人的嘴,懂?”君袭墨回头冷冷地扫了眼百里南歌,这才悄然离去。
百里南歌沉下脸,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棋盘,星眸中的眼神很复杂。夜风荡起他洁白的银丝,他看起来是那么飘渺。
蝶舞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了他的面前,但他置若罔闻,还是看着棋盘,仿佛石化了一般。
“师兄,大局已定,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自然放不下,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怎么能放得下?”他看了眼棋子,最终还是扔进了罐子里。既然举棋不定,那就不走这一步了。
“……师兄,她已经是太子妃了,她身边有一个男人对她呵护备至,你又何须烦劳?倒是你自己,要多多注意身体。”
蝶舞被他眼中那缕柔情刺伤,那不是对她的。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他从来都是彬彬有礼,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她一眼。
“只要她幸福,我也会很幸福的。”
百里南歌站起身望着那一池莲荷,花谢了,苍绿的荷叶也在慢慢枯萎,如此苍凉的景象,就好比他此刻的心境。
他本有千万次机会可以拥有那天使般的女孩的,但他没有。他亲手把她推给了别的男人,是那么迫不得已。
他的话令蝶舞鼻子一酸,眼圈不自觉的红了。只是这暮色下,他是看不到的。或者就算他看到也是无动于衷了。
“师兄,晚饭做好了,咱们过去吃饭吧。明朝洛儿大婚,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贺礼都准备好了吗?”
“恩,十里红妆,一份不少。”蝶舞轻叹一声,悄悄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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