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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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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霄这是在告诉她,他身份就是建国公府的世子杨凌霄,也只是杨凌霄而已。
    至于反问的那一句,只为隐晦地告诉司徒娇,他肯定司徒娇也是一个身有奇遇的人。
    怀着轻松的心情,司徒娇将这信叠好重新收进信封。
    司徒娇拿起了第二封信,心里有些期待杨凌霄会如何解释那所谓的西医。
    看过以后,虽然不甚明白,不过多少还是了解到中医和西医两者之间差异,只等杨凌霄回京都以后,再找机会好生与他探讨。
    这第三封信会写些什么呢?
    手拿第三封信,比之前两封都要厚实些的手感,让司徒娇的心情有些复杂。
    “在浩瀚的星空中,有颗星星叫地球,那里有个国家叫大华。
    在它的京都有一座大院叫北方军区大院,里面生活着一群军人和家属。
    其中有一位老将军姓凌,他有一个好搭档姓苏。
    他们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赶走侵略者,平定内乱,大华人从此过上了四海升平的日子,国力日益强盛。
    两位老将军定居在都城,他们的儿女也在都城有了各自的事业。
    公元一九八五年春,凌老将军迎来了幼孙凌霄,同年八月苏老将军也得了个宝贝孙女,取名苏苗。
    凌霄与苏苗如同胎兄妹一般,在军区大院里一起长大。
    因为同龄,两人从幼稚园,到小学,再到中学都是同校同班(注:男女同班,每个班三十到四十人不等。
    与凌霄十五年同窗共读的不仅仅只有苏茵,大院中还有几个同龄人。
    中学毕业,参加一年一期的高考,凌霄的志向是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苏苗的兴趣在当一名合格的神经外科医生。
    为了实行人生理想,十八岁的凌霄,目标直指大华国内最棒的西点军大,最终他如愿考进了西点军大,成为其中的一名大学生。
    让凌霄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应该留在都城就读举世闻名的都城医科大学的苏苗,也紧跟着他的脚步上了西点军大的医学院。
    凌霄这才隐约地发现了苏苗对他的心思,他对苏苗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爱,于是开始渐渐疏远。
    苏苗却视若罔闻,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紧迫凌霄。
    四年大学凌霄从无单独与苏苗相处,尽管苏苗无数次制造独处的机会,都被凌霄一一化解。
    大学毕业以后,原本可以回都城进入军部的凌霄,自请去了北方特种兵大队,希望以此避开苏苗的追逐。
    执着的苏苗没有放弃对凌霄的追逐,反而放弃了可以回都城医科大学继续深造的名额,紧跟着凌霄的脚步也申请去了北方特种兵大队,当了一名实习军医。
    一场军练酿成了一场事故,凌霄被炸弹所伤支离破碎魂归九泉,灵魂在星际飘荡,等他再次拥有知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
    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凌霄刚刚度过二十五岁生辰。
    至于苏苗,凌霄从曾未想过还会再有交集。”
    信到此嘎然而止。

  第三百九十六章 开诚布公

    杨凌霄的这封信让司徒娇看着犹如看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男女,他们从出生到长大,似乎从没分开过。
    人世间真的杨凌霄信中所描述的那样一个地方,男孩女孩们居然可以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长大?
    司徒娇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原本苏苗与如今住在杨凌霄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果真来自一个地方,而且真的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对于那苏苗此人,司徒娇不知该敬佩她追逐的勇气,还是该赞赏她的执着。
    只是当她知道如今已经成为苏茵的这个人,从前世追到今生,而被追的这个人还是与她的未婚夫君,司徒娇就觉得整个人不好了。
    就算杨凌霄对苏茵从前世的疏离,到今生的漠视,一如既往地不假辞色,司徒娇的心里依旧有些不自在。
    当初知道双方的父母在他们很小,甚至还在她没有出生的时候,就给双方定下了口头盟约,司徒娇因前世的记忆对这桩亲事打心底里有过抵触的。
    毕竟在她的前世,杨凌霄娶的是司徒锦。
    如今得知杨凌霄的身体内住着的并非前世的那个灵魂,虽然让司徒娇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可是偏偏又出来一个苏茵,就算杨凌霄的前世与那个苏茵只有兄妹之情,可是苏茵借着心里对凌霄的爱意,紧跟着凌霄来到这个世界,就足以说明这两人之间的缘分。
    就算这个缘分只是孽缘,也够让司徒娇觉得心塞得不行。
    不过当司徒娇再次细读杨凌霄这封信,慢慢地心思又展开了一些,至少杨凌霄的心从来没放在那个姓苏的女人身上,至少杨凌霄也好、凌霄也罢,对这个姓苏的女人没有丝毫的眷念。
    杨凌霄肯下一番笔墨与她解释,且解释得如此细致,至少表明了他对自个的看重,若他不看重她,有必要向她解释那么多吗?
    司徒娇的心里刹那间划过丝丝甜蜜,再细细品味杨凌霄心中的一字一句,心里的那丝甜蜜慢慢在心房漫延。
    于是司徒娇就有了好心情,计算起杨凌霄前世今生的年龄,一算之下他们俩人似乎一般大,顿时又让司徒娇窃喜起来。
    杨凌霄的信中写道“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凌霄刚刚度过二十五岁生辰。”
    也就是说杨凌霄的前世寿及二十五,再加上他来这个世界的五年,那么他的心理年龄,应该可以算是三十岁了吧。
    司徒娇前世因采药坠崖而亡,当时二十有八,重生回来恰好整整两年,加在一起可不正好三十年!
    只不过……司徒娇站起身来,扭了扭自个现在这个小身板,不由撇了撇嘴。
    虽然与杨凌霄相差六岁的生理年龄,让司徒娇有些无奈,不过能拥有与杨凌霄相同的心理年龄,让司徒娇觉得很安慰,心里也有丝丝的窃喜。
    若她的心里年龄比杨凌霄大三五岁,甚至大十几岁,岂不更让人郁闷?
    暗自庆幸了许久,司徒娇总算想起来要给杨凌霄回信了,这次依旧按原来的顺序连续三封回信,依然在封口处标明写信的日期和时辰。
    第一封信继续延续本来的书写方式:“我叫司徒娇,安宁侯府嫡长女。”
    提笔想了想,司徒娇又在后面加了几个字:“认识你很高兴!”
    连在一起似乎就成了两个初次见面的人之间的寒暄:“我叫司徒娇,安宁侯府嫡长女。认识你很高兴!”
    虽然看着有些可笑,不过司徒娇却觉得很满意。
    希望从此时开始,两人之间能够开诚布公,不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无需彼此试探,让两颗心慢慢靠近,成为真正的亲人,甚至……爱人。
    当脑子里闪过爱人两字的时候,司徒娇不由怔住了,前世今生她都没有尝试过爱人和被爱的感觉,那会是什么的一种感觉呢?
    心底浮起一沫酸涩,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司徒娇用力抹了把脸,振作精神,这一世已经将那个祸害林淑琴给三振出局,成功地护住的娘亲,再不济她还有亲娘和兄长可依靠,何况杨凌霄也绝对不是前世那个姓林的渣男!
    将这第一封信折好放入信封,仔细地封好口,转身看向高几上沙漏,在封口处写下了日期和时辰。
    说起这只沙漏,却是杨凌霄离开京都前亲自送过来的,是他亲手制造,做得极为精致,放在高几上自成一景。
    望着沙漏发了会儿子呆,司徒娇连忙拿出新的信纸开始写第二封信,这封信倒没花费司徒娇多少的时间,针对杨凌霄对西医语焉不详的解释,司徒娇希望能够了解的更多些,因此她在第二封信中写道:“对于西医解除病痛的速度,杨大哥可否举个例子地进行说明?”
    看着面前的这个问题,司徒娇似乎能够看到杨凌霄抓耳挠腮的困窘模样,不由开心地展颜一笑,然后麻利地进行封口并标注日期和时辰。
    第三封回信该写些什么呢?
    司徒娇看着摊开了的信纸,重新拿起杨凌霄给她的回信,再次细细地看了一遍,微微摇了摇头,不准备再在所谓的前世今生的话题上浪费口舌。
    那么该说些什么好呢?
    如果自个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杨凌霄,最希望从信中知道的是什么呢?
    司徒娇如此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提笔在信纸是写了起来:“杨大哥,见信如吾……”
    一口气写了将近半个时辰,司徒娇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中的笔。
    当她看清桌子上居然放着七八张写得满满当当的信纸,俏脸微微有些发烫,她完全没想到自个一个没注意就唠叨了这么多。
    不知杨凌霄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会不会觉得她太唠叨,司徒娇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就这样寄给杨凌霄。
    理顺桌上写好的信,司徒娇又由头到尾认真地看了一遍,虽然觉得的确是唠叨了些,可偏偏写中所写的每件事甚至每一句话,都是司徒娇想要对杨凌霄说的。
    看着手上的信,发了好一会呆,司徒娇最终没舍得放弃这封信,一咬牙将这七八张信纸全都放入信封,就这样给杨凌霄寄了过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 教妹的原则

    安宁侯府和建国公府往北边关去的信件都有专门的通道,司徒娇将三封信件包严实了,打开窗户对外打了个暗号,隐在暗处的恃雷出现在窗前。
    司徒娇并不多言,只将手上的信件送给恃雷,最多二十天这些信件就能到达杨凌霄手上。
    “小姐,时辰不早了,明日还得去铺子里,该早些休息了。”玉兰听到司徒娇在书房的动静,推门进来劝道。
    司徒娇看了看沙漏,果然已经不早,只不过当她扫到桌上那来自东京的信件,还是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等我看完这些个信件就去休息。今儿你也累了一天,也别在书房外守着了,下去休息吧。”
    玉兰见司徒娇已经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知道再劝无益,给司徒娇换了杯温水,然后在书房的一角坐下,拿了针线就准备做起针线来。
    “若你不准备去休息,也别做针线了,小心伤了眼睛。”司徒娇见玉兰拿起了针线,连忙劝止:“你也来看看这封信。”
    说罢司徒娇递了封信给玉兰,玉兰接过信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笔迹,看着看着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这封信是夹在司徒锦的来信中一起寄来给司徒娇的。
    没错,司徒娇书桌上那封来自东京的信就是司徒锦的亲笔来信。
    里面夹带着的这封信,就是司徒锦端午前夕收到的,苏茵写给她的信。
    当日司徒锦在看过苏茵写给她的信以后,虽然没好气地丢给了春桃,不过尔后却从春桃那里要了回去,让原本想着要将此信抄录给司徒娇的春桃很是郁闷了一阵,也很是担忧地注意了司徒锦一阵。
    自从司徒锦将那封收回去以后,春桃几乎不错眼地盯着司徒锦,生怕一个没留神司徒锦就会给苏茵所诱惑转而对付司徒娇。
    好在司徒锦在收回那封信以后,似乎立马就忘记了那封信的存在,只将它收在了专门放置书信的匣子里。
    虽然司徒锦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更没有要给苏茵回信的打算,不过春桃还是在每月与司徒娇的通信中特意将这事儿作了禀报。
    因此司徒娇是知道这封信的大致内容的,毕竟春桃看过这封信,但是当这封信通过司徒锦的手直接送到她的面前,看过以后倒是让司徒娇觉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知道是苏茵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是苏茵觉得司徒锦和司徒娇都不过只是孩子,因此只需要给其中的一方一点儿甜头,就能离间彼此之间的关系,或者加重两人之间的矛盾。
    “小姐,这个苏茵怎能这样做?这不是撺掇二小姐学坏嘛!”玉兰将信重重地拍在书桌上,气鼓鼓地说道。
    玉兰虽然说不出司徒锦的什么坏话来,可是苏茵那信里的意思就是在直接告诉司徒锦该如何在司徒娇背后使绊子,怎样给韩氏制造麻烦。
    “这就生气了?”司徒娇好笑地看着玉兰。
    如今司徒娇已经知道苏茵是什么人,自然会有不同的应对办法。
    好在司徒锦似乎比以前聪明了许多,知道什么事儿可做什么事儿不能做。
    司徒娇猜想司徒锦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把苏茵的这封信寄来给她,应该是已经听说了苏茵在宫里针对她以后的下场,从而更坚定了司徒锦要靠向嫡母嫡姐的决心。
    不管司徒锦的这个决心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还是打心底发出的坚持,司徒娇觉得她没有被苏茵的言辞所惑,就是一种进步。
    “不过这真的是二小姐主动寄回来的?”很快玉兰就有了新的关注点。
    “嗯,没错。”司徒娇点了点头。
    “不会是春桃在后面指点的吧。”玉兰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不是,这次的确是二妹自个的意思,与春桃无关。”司徒娇再次明确这封信的来路。
    “如此说来那正德女子学院还真有两把刷子,咱们二小姐那性子……”玉兰把话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娇一眼住了口。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还差强人意。希望二妹经过先生的教导能够学好规矩,成为一个真正的淑女。”司徒娇把玩着随信一同送来给她的荷包,笑盈盈地说道。
    “这荷包是二小姐做的?”玉兰这句虽说用的疑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
    司徒娇极少动针线,更别说做什么荷包香囊,最多在帕子上绣个简单的竹子、小花。
    青云阁的丫环们在白梅的强化指导下,如今在女红上个个都拿得出手。
    可是司徒娇手上的这个荷包,看着倒还算用心,可是绣功着实让玉兰看不上眼。
    “没错,是二妹第一个还说得过去的成品。虽说做得并不精致,可以用粗糙两字来概括,不过比我还是要强些。”司徒娇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二小姐还能有这个性子坐下来绣荷包,还真是让人期待啊!”玉兰有些感慨。
    “好了,不早了,明日从铺子里回来再给二妹回信,顺便从铺子里找些小玩意给她送过去,算是对她进步的奖励。”司徒娇将荷包和司徒锦的书信一起收了起来,站起身来率先出了书房。
    犯了错就得罚,有了进步就要及时给予奖励,这是司徒娇教妹的原则。
    没错,的确是教妹!
    虽然司徒锦的生母是林淑琴,却无法否决她是司徒空的骨肉。
    既然是手足,而现在的司徒锦还没有犯下大错,那么作为长姐司徒娇觉得她有责任将这个妹妹引入正途。
    在林淑琴还活着的时候,司徒娇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日,那个时候只要看到林淑琴,司徒娇的心底就会涌起刻骨的仇恨,连带着对嚣张刁蛮的司徒锦也生不出一丝的骨肉亲情。
    林淑琴死了,老夫人的身体垮了,如今司徒锦教养的好坏,就与韩氏这个嫡母有了更直接的关系,为了韩氏,司徒娇也得设法教好这个庶妹。
    第二天司徒娇果然从几个铺子里收罗回来一些小玩意送到韩氏的梅苑,让韩氏在往东京送东西的时候,顺便一起给司徒锦送过去。

  第三百九十八章 说服(加更)

    “什么时候你与她这么亲近了?”看着司徒娇从铺子里掏腾来的小玩意,韩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虽然她不是恶毒的嫡母,却向来并不掩饰内心对司徒锦的厌恶,更不愿意司徒娇与其多接触。
    毕竟在韩氏的眼里司徒娇不过也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若任由司徒娇与司徒锦接触多了,近墨者黑啊,这万一被司徒锦给带歪可咋整?
    此时见到司徒娇居然给司徒锦捣腾了这么些东西,脸色能好看才怪!
    司徒娇自然理解韩氏的心情,她的内心里对司徒锦同样有着厌恶,可是她更希望能够将司徒锦带入正途,以免给安宁侯府带来更多的麻烦和骂名,还是还有句近朱者赤嘛!
    司徒娇扫了眼自个的丫环,今日司徒娇的身边只带着玉兰和春梅,玉兰极懂司徒娇的眼色,连忙拉着春梅退了出去。
    林嬷嬷见状,知道司徒娇要单独与韩氏说话,看了眼韩氏,见韩氏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带着屋里伺候的人全都退了出去。
    林嬷嬷留在最后退出,出门时顺手带了件针线,坐在门边守在门口传入起了针线。
    司徒娇见屋里只余她们娘俩,门外又有林嬷嬷守着,有什么贴心的话但说无妨。
    于是莲步轻移来到韩氏身边坐下,头轻轻地靠在韩氏肩头,声音轻柔:“并不是女儿与她有多亲近,更不是女儿要与她多亲近,女儿只希望能够哄得她安心学好规矩。她若能将规矩学好,娘可省了许多麻烦,也能少给咱们侯府丢脸。”
    韩氏的心里岂能不懂这个理,可是看着司徒娇费心给司徒锦掏腾这么些小玩意,她的心里就是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沉默半晌,韩氏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脸爱怜地说道:“真是娘的乖女,这些事儿本都是娘的本份,难为乖女替娘想得如此周全。”
    “女儿只是不想让她再闹出蛾子来让娘烦恼。她到底是爹的骨肉,总不好当她是只臭虫灭了她,就只能设法掰正她,总好过时不时地弄出点事儿来让人闹心。”司徒娇嘟着嘴轻声嘟哝。
    说心里话,若可以像灭了司徒安一样灭了司徒锦,司徒娇真希望能够一了百了,可是却十分明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司徒安不是司徒空的骨肉,却是司徒空的耻辱,更何况他年龄尚小又一向体质娇弱,于是压根就没给司徒娇真正出手的机会,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让司徒安命丧黄泉。
    司徒安的死,背后虽有司徒娇的推波助澜,更多的却是他年幼体弱的缘故。
    听到司徒娇将司徒锦与臭虫相提并论,韩氏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心想,司徒锦可不就像是只臭虫?只不过这只臭虫能够洗白不再发臭吗?
    但愿能吧,若不然岂不是白费了娇娇的一片心血?!
    伸手捡看司徒娇掏腾回来的小玩意,都是些从北方和南方送过来的稀罕物事,价值不高却很得女孩子们的喜欢。
    “不是说正德女子学院不给学员佩戴自个的东西,你送这么多些过去给她,她用得着吗?”韩氏指着小玩意中的那些个手钏珠花,有些不明白司徒娇的用意。
    “在学院里这些个小东西自然是用不上的,只是女孩子哪个不爱漂亮?出了学院的门自然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是。多送些过去,自不是全给了她一个人用的,不过是方便她交几个手帕交罢了。”司徒娇伸手在那些小玩意堆里拨了拨,不以为意地说道。
    “交手帕交?”韩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心里的那股子厌恶又泛了上来。
    想想那日中秋,跟在司徒锦身边的那些个所谓的大家闺秀对司徒娇的排斥,韩氏就觉得一阵心塞。
    司徒锦那样的个性,在正德女子学员进的又是那个名声最难听的班,在那里她能交到什么样的手帕交,想想都烦!
    “娘放心,前些天宫嬷嬷给女儿来了封信,提议将二妹从那个班里转出来,安排到正常的班里。”司徒娇笑道。
    “此话怎讲?”这事儿韩氏却是第一次听说。
    司徒娇将司徒锦这半年来的变化慢慢说来给韩氏知道。
    因司徒空去了边关,司徒阳的亲事全都得靠韩氏一人操心,再加是韩氏对司徒锦有心结,因此司徒空临走前有交待,有关司徒锦的事,尽可能不去扰烦韩氏,只是由司徒娇处理。
    因此这半年来,虽然每个月都会从府里转一笔开支送些吃穿去东京,不过韩氏还真的没怎么操心,自然也就不知道司徒锦在正德女子学院的具体情况。
    “如此说来,她是真的在往好的方向进步?”韩氏觉得有些不能相信。
    毕竟司徒锦那个性子着实被养得太骄横了些。
    一个在圣人面前都胆敢给嫡姐出鞭的人,一个小小年纪就敢对身边伺候的人下药的人,不过短短半年就有如此大的转变,韩氏心有怀疑也在所难免。
    “有宫嬷嬷看着,又有春桃时时在身边盯着,应该做不了假!”司徒娇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就算她的这些表现只是作假给大家看,也要逼着她变成真的!”
    见韩氏似乎还是不能相信,司徒娇抿嘴一笑,这样的状况在她预料之中。
    韩氏自然是极不愿意司徒娇与司徒锦之间多接触,可是教妹的进程不能松懈,因此为了说服韩氏,司徒娇自然是有备而来。
    此刻只见司徒娇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递到韩氏面前道:“娘看看这荷包。”
    韩氏有些不明白司徒娇为何突然让她看个荷包,不过还是接了过去。
    只粗一打眼,就知这绝对不是司徒娇的手工,虽然她知道司徒娇的女红也不精致,可也绝对不会这般粗糙。
    看看这针线做的长一针短一针,应该是个初学针线的人做的。
    韩氏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突然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这是她做给你的?”
    司徒娇点头笑道:“娘猜的没错。这是她第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针线活。怎样,似乎比女儿要强些。”
    韩氏顺手将荷包丢在桌了,带着一股子突然涌上心来的怒气,瞪了一眼笑盈盈的女儿道:“哪里比你强了?看看那针脚!居然还巴巴地送来给你?”
    “是是是,娘说得没错。她自然是啥都比不过女儿!不过女儿却至今没做成一样东西送了给娘!”见韩氏有些恼了,司徒娇连忙腻进韩氏的怀里打趣道。
    司徒娇的话还真不是瞎说,除了偶尔心血来潮的时候在帕子上绣上两针,还真没见她做过一样完整的绣品。
    “你还好意思说!坐好了,大热的天,腻歪着也不怕热着你!”韩氏没好气地推了司徒娇一把,佯怒道:“都是订了亲的人了,这针线该做的还是得做,难不成让你姨母或者身边的丫环替你为霄儿做一辈子的小衣不成?”
    “呵呵,呵呵呵……女儿听娘的,一定好生做几样贴身的衣物给杨大哥。”司徒娇坐正身子,微微低下头去,好一阵傻笑,最后才羞怯地给韩氏下了保证,让韩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看着小脸微红女儿,韩氏虽然对司徒锦依然多有不屑,可终究没再反对司徒娇与司徒锦之间的往来,更没有阻止司徒娇教妹的进程。

  第三百九十九章 归来

    “娘,我想在哥哥成亲前接司徒锦回来一趟。”司徒娇乘胜追击,挽着韩氏的胳臂央求道。
    韩氏不由一僵,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娘,爹爹是差事在身不好回来……”司徒娇知道没那么容易让韩氏放下心结答应接司徒锦回来,只好软声缓缓将接司徒锦回来的利弊一一道来。
    “你就不怕她在大喜的日子闹出点事儿来?”韩氏不是不知道接司徒锦回来利大于弊,可是司徒阳是她的儿子,是安宁侯府未来的希望,她自不能容许任何人坏了司徒阳的大喜日子,因此哑着声音反问道。
    “娘放心,若她真的没有任何的进步,或者包含祸心,女儿自不会让她得逞。”司徒娇的眼中闪过寒光。
    若司徒锦真的无可救药,她不介意让她在正德女子学院的那个“强行班”里多待几年,让她尝尝先生们真正的手段!
    至于司徒阳的大喜日子,司徒娇自不会让任何的意外发生。
    不但司徒锦的身边会专门的人盯着,就是老夫人那边也让人盯紧了。
    听着司徒娇将安排一一道来,韩氏的心里虽然有着千般万般的忧心,也不得不认可司徒娇的安排。
    的确也是时候,亲眼看看司徒锦这大半年来的学习成果,若真的有所转变,倒也不介意让她从那个“强化班”转入正常班,再给她好生相看个女人,左不过就是一付嫁妆罢了,难道安宁侯府还缺了那点子银两不成?
    有了韩氏的认可,司徒娇安排起来就手到擒来。
    司徒锦是司徒娇在八月初一那天让赖二驾了马车去东京接她回来的,还特地向正德女子学院替她请了半个月假。
    接司徒锦回来,一是参加司徒阳的婚礼,让她有机会在京都贵妇圈里露露脸,免得被人遗忘。
    二也是让她见见老夫人,也好让老夫人明白府里并没有苛待司徒锦,也让老夫人能够亲身感觉到司徒锦的变化。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司徒娇想亲眼看一看司徒锦,看看她是否真的在慢慢的转变。
    东京城离京都也就两、三天的路程,赖二拥有一手极佳的赶车技术,初一赶着马车前往东京,初六傍晚的时候,已经带着司徒锦、春桃还有张嬷嬷一同回到了安宁侯府。
    虽然锦绣阁有大半年没住人,不过却一直安排了人打扫,前两天司徒娇还抽空专门去看了看,添加了一些小玩意,看着比原先再加温馨。
    看着干净整洁的锦绣阁,司徒锦恍然如梦。
    虽然她知道这次回来不过只有短短的半个月,过完中秋还得回到正德女子学院完成严苛的课业,但是比起原先司徒空所说的三年内不能回府,已经好得太多了,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阁内早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司徒锦洗漱过后再细细观察屋子,发现屋内多了不少新的摆设,虽不贵重却凭空为屋子增添了许多亮色。
    再摸摸床铺上晒得干喷喷的被褥,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司徒锦的心头。
    见司徒锦左看看右摸摸,被司徒娇临时派来伺候司徒锦的墨菊,一边用干帕子替司徒锦绞着潮湿的头发一边道:“大小姐早两天专门来看过,觉得二小姐这屋里少了些亮色,特地从她的私库里寻了些小玩意让奴婢布置了一番,不知可合二小姐心意?”
    司徒锦自然知道墨菊是司徒娇身边的大丫环,司徒娇让墨菊来伺候她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其中的深意就算司徒锦无法全部领会,司徒锦心里多少也能明白一些。
    若说司徒娇没有让墨菊盯着她的意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若只是为了盯着她,府里多的是丫环,司徒娇随便指个人即可。
    因此若说司徒娇只是为了看着她,就派身边得用的大丫环过来,司徒锦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司徒娇让墨菊过来伺候,只是怕府里的下人做那些个捧高踩底的事儿,有了墨菊在司徒锦身边伺候,其他的下人自不敢怠慢了司徒锦。
    因此司徒锦的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对司徒娇的感激还是要多。
    此刻听了墨菊的话,司徒锦抚摸锦被的手不由一顿,尔后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让大姐姐费心了。我,我挺喜欢的!”
    心里划过一丝酸涩,似乎娘亲在世的时候,也没替她想得如此周全。
    司徒锦呆呆地坐着再没人说过一句话,直到墨菊替她绞干头发,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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