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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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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鹏程的婚礼因有羽林卫队的一群兄弟帮衬,显得空前的热闹。
作为新郎的韩鹏程在一群英俊的羽林郎的簇拥下,前往孙府迎接新娘,其声势格外引人注目,新娘的十里红妆同样让人津津乐道。
韩鹏程的婚礼一过,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四月,安宁侯府往北边关去的节礼在司徒娇的一手操办下准备上路了,与之一起上路的还有建国公府送往北边关的节礼。
忙完了送往北边关的礼,司徒娇就开始着手准备给顺平县本家和林家以及给东京府正德女子学院那边的节礼。
得了韩氏提点的司徒娇,在没有看到往年礼单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贸贸然地去准备节礼。
按韩氏的提点,往年的节礼礼单多半在老夫人手上。
不过司徒娇也并没有直接跑去老夫人那里问这事儿,而是先托了安嬷嬷旁敲侧击,摸清了老夫人的基本态度以后,这才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有些为难地提出了这件事。
“今年娘将端午走礼的事儿交给孙女来办,祖母也是知道的,孙女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特地来向祖母取经。”司徒娇一脸恭顺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有些阴郁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司徒娇,仿佛要将司徒娇里里外外看个明白,司徒娇清澈的大眼睛里明净无波,仿佛她真的只是在向老夫人讨教。
自从韩氏生了司徒娇以后,身子一直不好,老夫人早早以此这借口收回韩氏的掌家权。
从此安宁侯府的节礼,除了送去南北边关的礼和韩大将军府的礼,一向都是由老夫人和林淑琴操办。
司徒娇来问老夫人拿注意,还真让老夫人挑不出理来。
祖孙俩沉默了半晌,老夫人这才指了指柜子,让安嬷嬷找来了去年端午节的礼单:“我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这些是去年端午节的礼单,拿去与你娘合计着办吧。”
司徒娇连忙接过礼单,脸上闪过喜悦和感谢的光芒:“谢谢祖母,有了这些个可省了我和娘亲许多的烦恼。”
见司徒娇喜滋滋地接过礼单,老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良久才道:“顺平林家,按照单子减三成吧!”
司徒娇心里不由一惊,减三成,不会减得太多了吧!
好歹那是她的娘家,老夫人这也嫌难堪?
虽然司徒娇恨不得一分礼都不送于林家,打心底也是希望老夫人直接告诉自个别再给林家送礼,不过脸上还是露出迟疑的神色来:“祖母?!这,这不太好吧!”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再多说,只坚持道:“就接去年的减三成!”
然后无力地对着司徒娇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司徒娇的心里有些惊疑不定,更摸不准老夫人的意思,拿着老夫人给她的礼单匆匆来到韩氏的梅苑。
司徒娇扬了扬手中的礼单,将老夫人的意思转告给韩氏,最后疑惑地问道:“娘,难道咱们真的将节礼减三成?这是不是太难看了些?”
韩氏摇了摇头,嘲讽一笑,指了指司徒娇已经放在桌上的那一叠礼单道:“娇娇可看过了老夫人给你的这些个礼单?”
司徒娇自然还没来得及看,她着实是被老夫人一减就三成的大手笔给惊吓到了。
这不,出了慈安苑就奔梅苑来了嘛。
既然韩氏有意让她先看礼单,司徒娇不得不先沉下心来耐心地将礼单一份份过目,这些礼单都是从安宁侯府的总账中支出的。
司徒娇一份份看过去,安宁侯府往年的节礼虽然不算简薄,却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连给司徒家族的礼和大将军府的礼都是中规中矩。
只是当她看到最后一份礼单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老夫人为何一减减三成,韩氏又为何会嘲讽了。
手上的这一份写着顺平林家几个字的礼单,已经不能算是端午节的礼单了。
谁家送个端午礼,居然还要奉上银子的呢,而且一送就是二百两,别还有整套的首饰头面!
这份礼单若全都折成银子,绝对不低于五百两,而给司徒家族的礼和大将军府的礼,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是一百两。
如此一来,就算按礼单减去三成,给林家的节礼还是足足高出了三倍多。
看着这样的礼单,司徒娇的心里涌起怒气,脸色沉了下来。
第三百七十九章 节礼(三)
“娘,就算减三分,还是……”盯着手上的礼单看了半晌,司徒娇努力压住心里的恼恨,扬了扬手上的礼单,沉着张小脸道。
韩氏虽然知道给林家的礼向来不薄,不过具体如何,她向来不放在心是。
此刻司徒娇的脸色,倒勾起了韩氏的兴致。
从司徒娇手上拿过礼单,只扫了一眼,韩氏的脸也沉了下来。
这只是一张端午的礼单而已,虽然韩氏是不管家,可她也知道每年与林家走礼至少有个七八次。
就算每次走礼都按手上的礼单,这样算下来,一年里送给林家至少也得将近四千两,更何况每年的年节礼远不止手上礼单的这个数。
原来在她不管家的日子里,老夫人和林淑琴却是可是劲儿给林家送东西。
若不是林家的人将老夫人的心伤狠了,是不是以后都要按老规矩走礼了?
难怪明明安宁侯府这些年的铺子庄子利润和出息都不错,等到她接手中馈的时候,安宁侯府的总账上却只有区区几千两银子!
“去掉银子和首饰头面,其他的全部减三成!”韩氏将礼单往桌上重重一拍道。
司徒娇在心里飞快地过了一遍,按韩氏说的去做,这份礼走下来,倒与司徒家族的礼相差不远了。
见韩氏气恼不已,司徒娇连忙安抚道:“娘也别生气,就算全都按这礼单去走,林家还能走几年?”
若不是老夫人还活着,依了司徒娇的本意,林家压根就别再走动了。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韩氏目光沉了沉,对着慈安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不在了,林家也是侯爷的舅家,你觉得侯爷会不与林家走动?”
司徒娇想了想,韩氏的顾虑也很有道理。
去年发生了那边多的事,最终也没能让林家真正地伤筋动骨。
司徒空对林家的手段着实绵软了些。
不过若林家继续狂奔在作死路上呢?
司徒娇想到这种可能,心里不由有些小小的兴奋,眼眸中闪着期待的光芒:“娘,若是林家先断了礼,咱们家还需要继续走礼吗?”
韩氏倒没想到这个可能,她不清楚以前林家回礼的情况。
不过想想年前与林家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如今一下子又少了大多半的礼,待到送到林家,林家还真的极有可能不再回礼。
如此也好,老夫人在的时候,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按规矩走走礼,等老夫人的去了,这礼想必也就不用走了。
至于司徒空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那是司徒空自个的事。
他要走,就拿他自个的私房去走!
韩氏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于是就将给林家的礼定了下来。
母女俩就正德女子学院的节礼细细做了商讨,也很快就定了下来。
她们这边说得热闹,而在慈安苑的老夫人那边,老夫人也正与安嬷嬷说着给林家走礼的事儿。
“你说,韩氏母女看了那份礼单会是何种想法?”老夫人用那只还算灵活的左手拨动着手上的念珠,有些不安地问道。
“夫人是个仁慈的,小姐也是个大气的,自会依了老夫人的心愿。”安嬷嬷拉起老夫人的右手或重或轻地按压起来,避重就轻地答道。
这事儿,安嬷嬷就算是老夫人的心腹,她绝对不愿意插上一手。
“唉,算了,我也不难为她们母女,你让葵花去梅苑跑一趟,只说那礼单给错了,将这份礼单拿了给她们,让她们按这份礼单减三成走礼吧。”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放在一边有些陈旧的单子道。
安嬷嬷扫了眼单子,知道这份单子是去年端午走礼时,林淑琴另外做的一张礼单。
这张礼单中少了原来那单子上的金银物事,只留了寻常节日走礼用物。
虽然比起别家的礼来说重了不少,可当时林家在安宁侯府的有一个老夫人还有一个林姨娘,倒也算不上出格。
这张礼单原是林淑琴做来糊弄司徒空的,当时司徒空也只瞄了眼罢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虽然韩氏和司徒娇没想到老夫人那里还有这样的一张礼单,不过既然有了这张礼单又有了老夫人减三分的再三吩咐,给顺平林家的礼准备起来就没什么可为难和压力了。
安宁侯府有南来的货栈,司徒娇手上还有北来的特产铺,司徒娇与韩氏斟酌了两天,终于定下了安宁侯府给各处各府的端午节礼。
虽说老夫人一再强调不再管府里的事,不过司徒娇还是将定好的礼单送到老夫人面前,让老夫人过目定夺。
“不是让你告诉你娘,在去年的礼上减三成吗?看着似乎并没减多少。”老夫人看过礼单以后,脸上闪过疑惑。
“今年的礼都是从咱们自个的铺子里掏换出来的,比在外面购置自然少花了些银子。节礼的花费却是按照去年的花费来的,看着自然就丰厚些。”司徒娇指着礼单上的物品一一做着解释。
“咱们府里的铺子什么时候也做北方的生意了?”老夫人向来精明,府里的铺子做的什么生意可真正是门清。
“哦,呵呵,这些个是北辰国那边的特产,是孙女从杨大哥的北方特产铺里掏换来的。”司徒娇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老夫人抿嘴盯着司徒娇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将礼单还给司徒娇。
“祖母若没意见,孙女就让人慢慢置办起来,四月底的时候,让人送过去。”司徒娇将礼单重新收了起来,看着老夫人道。
“娇娇如今越发能干了,若是你二妹……唉,算了,当我没提。”老夫人发出一声感叹,过后却提到了司徒锦,令司徒娇目光不由微微一冷。
司徒锦这才送去正德女子学院多久,难怪老夫人以为像司徒锦那般骄纵的性子,只那么三两个月就给掰直了不成?
所幸送司徒锦去正德女子学院的是司徒空,否则老夫人不知道要如何指责韩氏呢!
第三百八十章 节礼(四)
老夫人是敏感的,虽然司徒娇眸中的寒意只是一闪而过,却依然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当然司徒娇也没刻意掩饰自个眼中的那丝寒芒。
体会到司徒娇眸中的寒意,老夫人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如今的她已经被斩去了羽翼,连一向孝顺听话的儿子都不在府里,她连自保都困难,还能如何呢?
再说司徒娇的眼眸中虽然不回掩饰地表露出冷意,可人家明面上却始终表现得恭恭敬敬,老夫人觉得自个就算想表达一句不满似乎都不合适了。
不过老夫人到底还是没能忍得住,顿了片刻之后,抿了抿嘴还是表达了她的情愿,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软和了许多:“祖母自是知道一直以来对你不住,可是锦儿到底是你父亲的骨肉,你们姐妹都好才是真的好。
祖母也知道锦儿的性子是被娇宠坏了,可她到底还小,好好引导总能将她的性子掰过来。”
见司徒娇只是垂着眼皮,并不接口,老夫人幽幽叹了口气又道:“祖母并没有强着你将锦儿接回府来的意思,可端午到底也是个节,锦儿那边多少也该走点礼,总不能让她在先生和同窗面前失了礼。”
司徒锦到底是在老夫人跟前长大的,老夫人如今都自顾不暇了,心里还记挂着司徒锦,甚至还想着替维护司徒锦的面子。
对于司徒锦而言,老夫人可真是亲祖母啊!
可为何对她……难不成她不是老夫人的孙女不成?!
司徒娇司徒娇在心里腹诽不已,少顷在心底划过一声的嗤笑,暗笑自个着了相。
老夫人不待见自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不是打从自个还没出生就已经算计上了嘛,如今又何必为这样的事儿动气,难道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司徒娇在心里自嘲一笑,眸底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面上却依然保持着该有的恭顺:“这事儿哪里需要祖母操心,早两日娘已经吩咐下去了,府里哪能少得了二妹那边的礼?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二妹没脸不是!”
司徒娇的表情虽然是恭顺的,可这话中的意思却着实有些啪啪地打老夫人的脸,着实让老夫人觉得没地搁脸了。
老夫人面上愣愣的,没想到这个孙女也会有如此犀利的一面,与韩氏那温吞的性子着实不同,也不知韩氏那样的性子是如何教养出这样的孩子。
不对不对,这孙女儿打出生就送了出去,压根就不是在韩氏面前长大的,哪里是韩氏教养出来的?
老夫人怔忡地看着司徒娇,她没想到这个被下人带大的孙女,明明应该显得小家子气才对,可是却人里到外都散发出从容大气的气度。
再想想被她娇养在身边的司徒锦,老夫人的脸上闪过窘色,噎了良久才好不容易吐出话来:“倒也是的,你娘向来妥帖。”
安嬷嬷暗地摇了摇头,老夫人这么多了一嘴,只怕又在大小姐的心里记上了重重的一笔。
老夫人就是太过维护娘家,最后却养大了林淑琴的心,做下了一件又一件的错事。
正经人家,谁会逼着将嫡孙女送出府外,却将庶孙女养在身边?
就算那个嫡孙女真的如当初所说的那样是克克的硬命之人,也不应该多年对嫡孙女不管不顾,连一应生活用度都是桃林别院自个消化。
偏偏那桃林别院却是夫人自个的陪嫁庄子,老夫人又偏偏娇养着庶孙女。
结果送出去的稳重大气,养在身边的刁蛮任性。
也算是狠狠地打了老夫人的脸。
安嬷嬷长长地叹了口气,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夫人到现在心里还偏着二小姐。
安嬷嬷如今都不知道该说老夫人什么才好了!
老夫人怎地就不想想,一直以来韩氏就是个端庄稳妥的人,而大小姐回府以后处处表现出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为了给林家的节礼就三番五次地征求老夫人的意见,又岂会留那么大个漏洞让别人说嘴?
等到司徒娇告退离开慈安苑,老夫人方幽幽地叹道:“今日老身又是枉为小人了!”
安嬷嬷虽然心里就是如此想的,却又怎会接口,只是扶了老夫人躺下。
如今老夫人看着是比刚中风时好了许多,其实上身子骨却是亏了的,再不复中风前的硬朗。
关于司徒锦那边的节礼,韩氏倒真的早就叮嘱过司徒娇,不仅仅是司徒锦的礼,另外还专门给宫嬷嬷备了礼。
如今正德女子学院那边,宫嬷嬷每个月会给韩氏来封书信,主要就是向韩氏通报司徒锦在正德女子学院的情况。
司徒锦本人自从去了正德女子学院以后,只给府里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那还是她刚刚到正德女子学院时写来的。
那时司徒空刚刚启程去边关没多久,于是信直接送到了韩氏手上,韩氏并没直接拆开看信,只是让人将信送到了老夫人手上。
信给老夫人送去以后,韩氏没再关心此事,倒是安嬷嬷偷偷向司徒娇透了个底,老夫人看了司徒锦那封信以后,脸色很是不好,什么话都没说,却很是叹息了几天。
后来才知,司徒锦在那封信里压根没提老夫人,只简单地报了平安罢了,难怪老夫人会如此难过。
那可是她放在掌心娇养的孙女儿啊!
陪着司徒锦去了正德女子学院的张嬷嬷,与府的联系却十分紧密,这是司徒空安排她一家子去东京府时特意交待的。
张嬷嬷有没有给在北边关的司徒空送书信,司徒娇并不知情,也不想去探听,不过张嬷嬷每半个月就给府里送封信,韩氏倒是封封信都给了司徒娇过目。
张嬷嬷在信里说得最多的自然是司徒锦的生活学习情况,另外就是东京那个小庄子的出息情况。
只张嬷嬷一家去了那个小庄子,如今不过两个月的时候,做了许多变动,只不过时间尚短,一时并会儿还看不出有什么功效。
韩氏体恤张嬷嬷一家过去以后开始的艰难,除了张嬷嬷一家去东京府时给的一笔安家银子,另外每个月还从府里给张嬷嬷送去十两银子,以支应庄子的开支和司徒锦主仆在正德女子学院的零用。
第三百八十一章 磋磨
司徒锦刚到正德女子学院的时候,很是被折腾了一番。
在学院内,里面的女先生得了宫嬷嬷的提醒,对司徒锦时有特殊的“照顾”,倒还算安静。
不过为了改善处境,司徒锦私下里还是使了不少的劲,想方设法想要与人结交,只是效果并不好。
司徒锦从小就被老夫人和林淑琴娇惯得刁蛮任性,向来以侯府娇女自居,却忘记了如今身在东京的正德女子学院,她的身后再没有了老夫人和林淑琴为其撑腰。
偏偏与她同住和同班的女孩子们,几乎都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家里送来学院。
也就是说情况与司徒锦有些类同,却各有各的特色。
这些女孩中,司徒锦几乎是唯一的一个庶女。
虽然司徒锦来自于安宁侯府,却少有人看得起她的出身,除了一两个商户出身的女孩。
只是商户出身的女孩,又岂能入得了司徒锦的眼。
于是司徒锦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一个怪圈。
要么司徒锦看不上人家,要么是人家压根就不理会司徒锦的示好。
到正德女子学院以后,司徒锦方知她的处境比起白莲庵来,更加寸步难行。
加上先生时不时的特殊照顾,司徒锦心里终于有了真正的惧意。
正德女子学院每旬一日休沐,里面的学员来自南陵各地。
第一个休沐日,因司徒锦前一日没能正确先生布置的课业,被留在学院里补课。
第二个休沐日,因与同窗之间发生了言语上的争执,继续被禁止外出。
第三个休沐日,因没能做好寝室内的个人卫生,被宿管嬷嬷留下来强化如何做好个人卫生
……
一连五个休沐日持续了整整两个月,司徒锦都因不同的原因,被禁足在正德女子学院内。
开始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司徒娇心浮气躁并不断的抗争,可是越是抗争先生惩罚的手段越是严厉,连带着同窗对她的态度从最初的不屑或无视到后来看她的眼神几乎个个都带着浓浓的鄙夷。
连带着在学院伺候她的春桃也受到了无妄之灾,让春桃深悔答应了司徒空来伺候司徒锦。
不过春桃私下得了司徒娇的指点,对司徒锦的行为先是放任不管,等到司徒锦一次次碰得头破血流,这才慢慢在司徒锦耳边提点几句。
在连续的挫折之下,司徒锦的心情自然无比郁结,慢慢地也能将春桃的话听进去那么一句两句,渐渐地学会了用脑子思考,逐渐开始收敛心性,加上春桃不动声色地暗地里帮上一把,于是司徒锦出错的次数越来越少。
终于在她进入正德学院两个月以后,也就是三月最后的一个休沐日,被允许离开正德女子学院,迎来了她到正德女子学院以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休沐日。
其实几乎每一个被家里强行送来下正德女子学院的女孩,大多都会有这样一个过程,这是学院对学员性子的一个磋磨过程,只不过司徒锦的这个过程要惨烈些也更长些罢了。
第一次走出正德学院,司徒锦只觉得天高地阔,她犹如出笼的小鸟,此刻她最想做的事自然是投身于久违且盘算了许久的逛街大计。
只不过身边的春桃二话不说,一把将她直接拉上了停在学院外的一辆马车,主仆俩一上马车,马车就嘚嘚地跑了起来,任凭司徒锦在车里哇哇的大叫。
这马车是张嬷嬷的男人张力亲自驾驶,将司徒锦直接接到了离正德学院并不算远的庄子里,于是司徒锦的逛街大计还没开始就惨遭破灭。
司徒锦心里的那个气,那真正可以说是怒气冲天。
只可惜无论是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丫环,还是东京府小田庄里的张嬷嬷都是司徒空亲自安排的人。
面对司徒锦的诅咒谩骂,压根无人为之所动。
春桃和张嬷嬷既得司徒空的叮嘱,又怎会被司徒锦所左右,于是不仅仅是这第一次的休沐日,还是此后的休沐日,司徒锦出了正德学院能去的地方只有安宁侯府在东京的田庄。
更让司徒锦崩溃的是,她的身上压根就没有可以自由支配的零用,因此就算让她上街,没有银子又能做得了什么?
安宁侯府自然不可能不给司徒锦准备月例银子,除了庄院的出息,韩氏更是每个月都给东京这边送银子送吃穿,只是无论是春桃还是张嬷嬷,都说谨遵司徒空的吩咐。
司徒锦身子绝对没有自由支配的银两,就连铜板都没有一个。
司徒锦唯一能支配的,就是每次她休沐回学院时,张嬷嬷替她打点好的点心和田庄里自制的小菜。
至于司徒锦每月的月例银子,按了司徒空的吩咐直接交到春桃手上。
如此一段时间下来,司徒锦终于明白了自个的处境,要改变这样的处境,唯一的出路就是学好规矩,让司徒空满意,方才回到京都回到安宁侯府,于是司徒锦终于真正地收敛了脾气,渐渐开始对正德女子学院的课业上了心。
这个从张嬷嬷最近一次书信中就可以感受出来“二小姐如今性子倒显得沉稳了些,前些天还得了先生的夸奖。对东京的日子虽依然不甚满意,却未曾再吵闹……”
若司徒锦确如张嬷嬷信中所言一般,许真能将司徒锦的性子给掰正了。
司徒娇心里对司徒锦的感觉是相当复杂的,既希望她一直作一直作,永远都别回安宁侯府来,可她更清楚,就算司徒锦再作,等到司徒空三年后回京都,势必还是会将司徒锦接回府来。
就算司徒锦压根不能改好,别说是司徒空,就算是韩氏也不会永远将司徒锦丢在外面不管不顾,安宁恰逢府丢不起这个脸!
既然司徒锦回府是必然的事,那么司徒娇的心里更趋向于司徒锦能够改了性子,以后她们两人不说成为好姐妹,至少能够相安无事。
当然无论司徒锦能不能学好规矩,司徒娇都觉得应该提醒提醒韩氏,让韩氏从现在起就开始给司徒锦相看亲事。
三年后司徒锦也有十五岁了,若到那个时候才给她相看成亲的对象,等到将司徒锦接回府里,岂不是要让她在府里生活好长一段时日。
司徒娇是不愿意看到司徒锦再在安宁侯府多留,更不愿意司徒锦杵在韩氏面前添堵。
早些送司徒锦出阁,对大家都好!
第三百八十二章 为了家宅安宁
“娘,爹爹走前可有提过给司徒锦相看人家的事?”司徒娇放下张嬷嬷的来信,看着韩氏问道。
“侯爷倒是提过。”韩氏敛去眸底的那丝厌烦,有些不明白为何司徒娇会突然问起此事。
司徒空临去北边关前,的确有向韩氏提起过请韩氏替司徒锦相看人家的事,不过韩氏当时既没接也没直接拒绝。
作为一个女人,韩氏自然是不愿意管别的女人与自个夫君生的孩子,可她心里明白,作为当家主母,府里哪一个孩子的亲事都不可能放开手,更何况她还是司徒锦的嫡母。
“爹爹是如何想的呢?”司徒娇能够理解韩氏的心情,不过司徒锦的亲事还是早些定下的好,因此还是追问了一句。
“他……”韩氏本想着嘲讽司徒空几句,不过最终还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她做不出在儿女面前诋毁司徒空的事儿来。
最后只是将司徒空大致的意思告诉司徒娇。
司徒空对司徒锦的亲事比较务实,他的女儿自然不可能给人作妾,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鉴于司徒锦目前那刁蛮任性的脾性,虽然将其送去了正德女子学院,可到底能不能纠正司徒锦的性子,司徒空心里没那个底气。
就算司徒锦能够在正德学院学好礼仪规矩,司徒空也不觉得司徒锦就能够当好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因此希望能够给司徒锦找一个家境殷实、后院清净人家的非嫡长子,让她平平安安地过一生。
司徒空对司徒锦亲事的要求,倒是让司徒娇对司徒空有了新的认识。
若司徒锦的亲事真按司徒空的要求去处理,对司徒锦而言也算是莫大的福气。
只不过司徒锦可会愿意?
想想司徒锦看杨凌霄的目光,脑子里又一再闪过前世司徒锦的姻缘,司徒娇的心里觉得很不舒坦。
不过再不舒坦,司徒锦的亲事还得不能放开手不管。
司徒娇心里清楚得很,比起自个心里的那些个不自在,司徒锦更是韩氏心里的刺。
司徒娇压下心里的那份阴郁,略想了想道:“娘,爹爹这样的要求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真要按爹爹的意思替司徒锦相看亲事,不是一日两日可成的。
女儿觉得吧,既爹将事儿托付给了娘,娘又是是司徒锦的嫡母,司徒锦的亲事娘自是无法推脱。
女儿知晓娘心里的不痛快,更清楚娘不是个恶毒的人,定然会依着爹爹的意思替司徒锦相看人家。
其实以娘的身份地位,又得爹爹的托付,直接给司徒锦安排个亲事,也无人说得了你的是非。
只不过女儿觉得,为了家宅安宁,司徒锦的亲事最好还是让女儿去问过祖母的意思,看祖母是个什么章程,毕竟司徒锦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若不征求一下祖母的意思,只怕祖母和司徒锦都会多想。”
知道了司徒空的打算,司徒娇觉得要顺着司徒空的意思替司徒锦安排一门合适的亲事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不过司徒娇不想韩氏一片好心被人误解,就算明着是按司徒空的交待办事儿,司徒娇还是希望能够将责任公摊,总归得有人大顶在韩氏前面,且人越多越好。
韩氏哪里会不知道司徒娇的心思,不由摇头一笑:“这事儿哪里需要娇娇去与老夫人交涉,侯爷走前与老夫人就此事达成了统一的意见。我的娇娇儿只需在府里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其他的还是让娘来操心。”
什么,司徒空这次如此上道,临走前居然将这事都给提前办妥了?
看着司徒娇有些呆愣的表情,韩氏再次一笑道:“当然老夫人那里还是需要再去确认一番。有一句话娇娇说得极是,一切为了家宅的安宁。”
于是某一日,韩氏与司徒娇联袂去了老夫人的慈安苑。
虽然韩氏对老夫人的态度依然不冷不热,不过自从司徒空去了北边关以后,韩氏隔三差五会来慈安苑看看,因此见韩氏母女一同前来,老夫人已经熟视无睹。
韩氏先不咸不淡地问了问老夫人的生活起居和身体情况,尔后将话题转到了司徒锦的身上:“侯爷走前让妾身替二小姐相看人家,妾身虽是二小姐嫡母,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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