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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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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怕司徒娇本无意向佛,却在她刻意的阻止之下,有了心起了意。那么就实在太不妙了。
韩氏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的慌乱,决定看看再说。
韩氏暂时放过司徒娇,让司徒娇不由心里一松。歪靠在韩氏怀里,享受难得的静谧。
屋里母女俩算消停了下来。开始细细碎碎地讨论起司徒娇应该准备些什么绣品,大约应该绣些什么花样。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梅苑的司徒空却变了脸,目光痛楚中带着丝丝的绝望,茫然没有焦距,一张瘦削的脸比之屋内的韩氏更要苍白几分。
今日司徒空本就准备来梅苑找韩氏说事儿,却在出门的时候被司徒娇堵了个正着。
虽然他与韩氏关起门来谈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话,却因为谈到和离,令司徒空六神无主,倒是将原本要与韩氏说的的事儿给忘记了。
韩氏离开以后,司徒空在书房里坐了片刻,这才想起忘记的事儿,于是在韩氏与司徒娇回到梅苑不久,司徒空就追了过来。
想到司徒娇此刻必定在韩氏的屋里,司徒空就很想知道今日司徒娇突然提到和离,是与是韩氏所撺掇。
因此他阻止了要去通报的丫环婆子,并将原本守在屋个的林嬷嬷给支了开去,结果司徒娇那句“找个庵堂做姑子”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他的的耳边。
昏迷中看到的场景再次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难道去庵堂做姑子,才是司徒娇的最终的结局?!
司徒空转身踉跄着出了梅苑,漫无目的地在安宁侯府转悠起来,远远跟着的疾风和闪电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侯爷到底又受了什么刺激。
这段时间,府里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把他们的神经都给拉得紧紧的。
可是看司徒空的样子,仿佛是被什么事给魇住了一般。
于是他们又不敢跟得太紧,只能远远的跟着,不让司徒空离开他们的视线。
此时的司徒空的确是被司徒娇的那句做姑子的话给魇住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地响,心头慌得压根就理不出头绪。
昏迷中看到的司徒娇在庵堂孤苦有生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难道司徒娇最终就是当姑子的命吗?
可是不对啊,他昏迷中看到的与现在的实际情况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至少韩氏还活着,与司徒娇定亲的是建国公世子杨凌霄,而不是林家那个花花公子。
司徒空甚至想到,若安宁侯府的罪孽真的需要一人去吃斋念佛方才化解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他,而绝对不是司徒娇!
刹那间,司徒空的脑子里响起那首佛曲,恢弘的寺庙仿佛在向他招手。
只是司徒空既放不下红尘的喧嚣,更有许多的责任未了,所以他纠结他心慌意乱……
当司徒空第三次从慈安苑前走过,此时司徒空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他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再这样走下去,别说是司徒空,就算疾风和闪电都觉得有些累得慌。
见司徒空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疾风和闪电心里都有些慌了。
两人相视一眼,疾风对着闪电点了点头,闪电转身快速去青云阁向司徒娇求救,而疾风依然一错眼地跟着司徒空。
第二百五十七章 无视
司徒娇让人将闪电直接请进青云阁问话。
当司徒娇得知司徒空的情形,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不过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盯着闪电问道:“你是说我爹去过梅苑?什么时候?”
闪电连忙将司徒空去梅苑的时辰告诉司徒娇。
只是由于司徒空进梅苑并没有带着疾风和闪电,只是让两人在梅苑外守着,故而司徒空在梅苑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是一问三不知的。
他能清楚告诉司徒娇的只有司徒空进去到出来大概时辰,以及在里面逗留的时间。
听了闪电所说的时辰,司徒娇心里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为何此前在梅苑的时候,林嬷嬷在韩氏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后,韩氏的脸色会变得有些难看。
只是到底是什么让司徒空如此失态呢?
从外书房回梅苑以后,她们母女所说的话并不算多。
主要的就是韩氏对司徒娇擅自在司徒空面前提及和离,让韩氏好生责备了一顿。
这些话虽然不好让下人们听到,不过司徒空听听倒也无妨。
回想她们母女就此事所说的话,司徒娇觉得压根不可能令司徒空失态,反而应该让司徒空开怀才对。
那么只能是韩氏责备她以后的事了。
此后她们都说过些什么呢?
绣嫁妆?这是定了亲的女孩都需要做的事,自是没什么特殊的。
与建国公世子杨凌霄定亲之事,司徒空最后也是乐见其成的。
提早成亲?似乎在决定亲情以后,司徒空也曾经提起过这个话题,应该也不是这事儿。
退亲、不嫁。做姑子?这些不过只是她漫不经心说的话,会是让司徒空失态的原因吧?不可能吧!
一个能够在女儿刚出生时为了不背上忤逆不孝名声直接将刚出生的女儿送出府去的父亲,会因为女儿一句玩笑似的做姑子的话,而失魂落魄吗?
别人相信不相信,司徒娇不知道,反正司徒娇是不相信的。
反来复去地想了半晌,司徒娇也想不出到底司徒空这又是为了哪一出。
不过既然疾风让闪电来青云阁求救。那么她总不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只不过司徒娇此时并不想去见司徒空。她也不觉得司徒空见到她就能魂魄归体。
既如此,那么就不如弹首曲子,让司徒空平静下来。
能让人平静的曲子。最好的自然就是那首佛曲。
司徒娇对着闪电淡淡一笑:“知道了,你速去与疾风会合,你们只需远远跟着即可。侯爷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无视闪电恳求的目光,只对着伺候在身边的玉兰和白梅向个丫环扬声道:“净手焚香。本小姐要弹琴!”
闪电没想到司徒娇不但没有应他所求去看看司徒空,反而还有心情弹琴。心里不由就有些怨气,气狠狠地瞪了司徒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司徒娇只当没看到闪电怨怪的目光,只是在玉兰的侍候下净了手。
此时白梅则带着小丫环将琴在榻上支放妥当。并在榻旁的几上燃上了一支檀香。
司徒娇在榻上盘膝坐下,手掌轻轻抚过绿绮,然后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右手一个起势。悠扬的琴声从青云阁传向安宁侯府的每个角落。
司徒空恰好失魂般地游走在慈安苑到青云阁之间的小道上,此刻正面对着青云阁而来。
闪电刚从青云阁出来,就看到了远远而来的司徒空。
当第一声琴音传出,司徒空就仿佛被定了身一般,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投向青云阁。
虽然离得有些远,闪电看不清楚司徒空脸上的表情,可是司徒空那站立的身势,依然令闪电觉得说不出来的诡异。
随着佛曲的不断传出,司徒空突然动了起来。
他循着琴音向青云阁而来,先只是走,尔后越走越快,到最后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一般跑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闪电面前。
闪电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出声,司徒空似乎完全没看到闪电这个人一般,如风般从闪电身边席卷而去。
只那么一眼,闪电就被司徒空苍白如纸的脸色给吓得晃了晃,若不是随后而来的疾风拉了他一把,指不定被司徒空给带倒在地。
侯爷的情况不好,十分不好!这是闪电脑海里的第一印象。
只是此刻没有时候让他深思,只是与疾风紧紧跟上司徒空的脚步,闯入青云阁。
没错,无论是司徒空还是疾风和闪电,都不请自入,直接闯进了青云阁。
不过疾风和闪电却没敢闯入司徒娇的起居室,只能焦急地在青云阁的院子里打转转。
司徒空则不管不顾,撩开试图阻止他的青竹,一脚就进了司徒娇的屋子,尔后一把将绿绮从司徒娇的指下拉了出来,随手将琴甩开。
饶是司徒娇收手得快,正在弹琴的手指还是受了伤,一滴嫣红的血从她半举着的手指滴在了原本放置绿绮的小几上。
那滴血令司徒空的目光缩了缩,也正是这滴血,司徒空觉得原本混沌的脑子仿佛突然间被人拍了一巴掌,顿时清明了许多。
他都做了什么?
不过只是怕娇娇总是喜欢弱这首佛曲,怕她就此入了佛道,验证了昏迷中看到的一切,才迫切想要阻止娇娇弹这首佛曲罢了,怎地就不管不顾地伤了娇娇的手指。
司徒空呆呆地看着那滴嫣红的血迹,而青竹和玉兰一心只在抢救那被司徒空甩出去的绿绮,一时间没人发现司徒娇受伤的手指。
最先反应过来,倒是跟着司徒空身后进屋的张嬷嬷,看到了司徒娇还在滴血的手指惊呼出声:“小姐!”
这一声惊呼总算将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了司徒娇的手指上。
“快,拿药箱来,小姐受伤了!”
顿时屋里一阵忙乱,而司徒空依然木呆呆地看着司徒娇的手指,似乎在研究司徒娇为何会流血一般。
反观司徒娇却十分淡定,尽管手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司徒空听了这首佛曲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发了狂一般,倒是让司徒娇很费思量。
第二百五十八章 单独谈谈
“侯爷能否让开些,好叫奴婢替小姐消毒包扎。”见司徒空直愣愣地站在司徒娇的面前,拿了药箱过来的青竹就气不打一处来,用身子挤了挤司徒空,嘴里没好地说道。
司徒空往一边闪了闪,将榻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青云阁的几个丫环,特别是打小就跟在司徒娇身边的青竹和白梅,都懂得一些基本的医理,因此处理起伤口来倒也有条不紊。
青竹先一块干净的棉布先拭去司徒娇手指上的血,然后拿起棉签沾了烈酒给司徒娇仔细地进行消毒,边消毒边细细观察伤口的深度。
见伤口不算严重,青竹紧绷的小脸才有些松活了些许:“还好不是割得太深,只不过小姐得有几天不能用右手了。”
“无妨,不用包扎,就用那个紫瓶子里的药膏,三五天就没事了。”司徒娇看着青竹要拿纱布包扎伤口缩了缩手,阻止青竹给自个包扎,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青竹拿过她特指的药瓶。
青竹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司徒娇,不过总归拗不过司徒娇,只好乖乖地放下手上的纱布,起身从药箱里找出司徒娇所说的那个紫药瓶,细细替司徒娇上了药。
等到青竹帮司徒娇上了药,司徒娇这才让人撤了榻上的小几,她自个也从方才弹琴的盘坐势将改为正坐在榻沿面对司徒空,玉兰连忙替她穿上绣鞋。
垂眸安静地看着青竹收拾好药箱,司徒娇这才抬眼看向呆立在一旁的司徒空。
司徒空的表情依然有些呆滞,呆滞中还隐隐有着一种绝望,让司徒娇觉得有必要与他单独谈谈,于是转向还在各自忙碌的丫环们道:“大家先出去。”
青竹瞪了司徒空一眼。有些不放心让司徒娇与司徒空单独相处,玉兰却拉着她的胳臂硬将她往外拉。
青竹的功夫比之玉兰不相上下,此刻犯了性子,玉兰还真没法将她拉出去。
玉兰不得已只是重重地掐了她一把,趁着青竹吃痛的时候,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没见侯爷疯了一般闯进来把小姐都给弄伤了,还差点毁了绿绮。咱们就这样把小姐留在屋里。若是侯爷再对小姐动手可咋办?”一出屋子。青竹就嚷嚷开了。
“说什么混话呢!侯爷是小姐的亲爹,能把小姐怎么样?”白梅又气又急,低声喝斥道。
玉兰更是急得要捂青竹的嘴。可是青竹又蹦又跳,让玉兰真拿她没法子。
里面的那个可是侯爷,是小姐的亲生父亲,他还能吃了小姐不成?
白梅生怕青竹惹恼了司徒空。与玉兰一起连推带拉地将青竹带得远远的,至少别让她在司徒娇的起居间门口大呼小叫。
焦急地守在青云阁院子里的疾风见青竹又犯了左性。连忙快步上前,将青竹拉去青云阁后面的小花园,好说歹说总算让青竹平静了下来。
再说留在屋里的司徒娇,看看受伤的手指。再看看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司徒空,心里有着莫名的疑惑。
见司徒空总是用一种悲伤绝望的目光看着她,司徒娇微蹙秀眉问道:“爹爹到底是怎地了?”
“娇娇。咱们以后别弹佛曲,不看佛经。可好?”司徒娇突然出声问话,仿佛让司徒空受了一惊,收回定在司徒娇身上的目光,司徒空的目光闪了又闪,最后才轻声哀求道。
司徒娇的眉头皱了皱,尔后微微挑起,心道:难道真的因为自个与娘亲所说的那句“做姑子”话吓到他了不成?
抬眸直视司徒空的双眼,司徒空却避开了目光,并不与司徒娇直视。
“这佛曲爹爹不是一直都极喜欢听的吗?女儿记得爹爹曾经赞不绝口,为何不让女儿再弹?”司徒娇试探道。
她希望通过对话,能够弄清楚让司徒空如此反常的缘由。
“我,我在昏迷中,曾经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司徒空轻声呢喃,若不是司徒娇听力不凡,只怕压根都听不清楚。
司徒娇心里徒然一跳,睁大眼睛盯着司徒空,静听司徒空的下文。
只可惜司徒空眉头紧了紧又松了松,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到底他在昏迷中都看到了什么样奇怪的事情,司徒娇不得而知。
不过在她的心底却有了一种猜测,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司徒空,难道也是个重生的人?
或者说他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前世?
所以对她所说的“做姑子”有那么大的反应,所以在听到她弹佛曲的第一时间,就冲进来阻止。
只是他的阻止也太粗暴了一些,司徒娇垂眸看着还有些隐隐作疼的手指,心里吐槽道。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则是应该设法弄清司徒空昏迷的时候到底都看到了一些什么,只有弄清楚司徒空只是看到了些什么,还是重生而来,以后才能更好的相处。
既然韩氏并没有与司徒空和离的意思,那么他们还是一家,若司徒空与她一样也是重生的灵魂,总要小心些才会应对。
父女俩沉默以对相对无语,半晌司徒空才又道:“别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娇娇一定要幸福!”
司徒娇依然不出声,一双清澈的凤眼直视司徒空,眉头扬起,似乎在告诉司徒空,她一定会幸福的!
司徒空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以前是爹爹对不起你,只希望我的娇娇从此以后幸福平安。若杨家的那个小子不合娇娇的心意,爹爹再帮你找,定然能够找到一个对我的娇娇一心一意的好男儿!”
“爹爹何出此言,京都还有比杨大哥更优秀的人吗?”司徒娇小脸微沉,目光静静地投注在司徒空脸上。
“京都没有,就上其他地方找,总能找到更好的!”司徒空用力点了点头,似乎在给自个打气。
“不必了,爹爹以后且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女儿既然与杨大哥定了亲,除非杨大哥嫌弃,女儿自是会嫁进建国公府。”司徒娇眸中生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自个与杨凌霄之间的亲事。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少弹佛曲
韩氏今日因与司徒空在书房里将事儿说开了,又与司徒娇好生谈了心,心下自是放松了许多。
对于司徒空来了又离开了的事儿,韩氏只是稍稍问了问,并没放在心上。
司徒娇从梅苑离开以后,韩氏就在林嬷嬷的伺候下躺下睡了片刻。
却没想到,不过小睡片刻醒来去得知司徒空将司徒娇的手指割破的消息,自是心焦不已。
等不及司徒娇到梅苑用餐,韩氏带着林嬷嬷和红珊匆匆前来。
梅苑那边韩氏稍有动静,青竹就得到了消息,不顾一切地冲进屋来,在司徒娇耳边将韩氏已经前来青云阁的事小声告知。
司徒娇知韩氏对她和哥哥有着一颗浓浓的慈母心,对她更是因心怀愧疚而极是爱护,此时若让韩氏与司徒空对上,只怕又是一番争吵。
她倒不是怕韩氏会出言伤了司徒空的心,她最怕是韩氏因此生气又伤心,从而更是让韩氏伤了肝肠伤了脾胃伤了身子。
于是二话不说就先将司徒空打发走:“爹爹还是先回去了,女儿不想让娘与您生气。”
司徒空心里一噎,还待辩解一二。
司徒娇却不让他再分辨,让青竹出去叫来了疾风和闪电,直接让这两人将司徒空带离青云阁。
司徒空身子尚未大好,哪里是疾风和闪电的对手,又不好大呼小叫没了风度,自能任由两人将他“扶”出了青云阁。
韩氏到达青云阁的时候,只看到司徒空主仆三人远去的背影,目光闪了闪,就由林嬷嬷扶着进了青云阁。
相比与司徒空争吵。韩氏此刻更想在意司徒娇伤势。
司徒娇也不瞒着韩氏,将手指伸到韩氏面前,让韩氏看个明白。
看到司徒娇手指上的伤的确不重,韩氏放下了一心来,心里到底还是意难平,沉沉的脸色让人感到她此刻的心情极是不愉。
司徒娇真的不想韩氏多想多想,韩氏的身子若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多思多想。就算司徒娇有再好的医术。只怕也能免早逝的结局,那可是司徒娇最不愿看到的事儿。
于是司徒娇只得再次收拾好心情,忽闪着一双明净的大眼睛看着韩氏道:“娘。您也看到了,不过只是给琴弦拉了一下,破了点表皮而已。女儿自制的伤药可好用着呢。最多三五日就没事儿了。娘,千万别为此事而伤了心。”
韩氏哪能不知道司徒娇的那点小心思。脸色好了许多,不过对司徒空伤了司徒娇一事依然极为生气:“他到底做了什么会伤到你的手?”
“娘。其实也是女儿自个弹得兴起,没听到爹爹的声音,爹爹只得上前拿琴,女儿一个没注意。只避开民左手,右手却没能及时避开。爹爹也不是故意为之,他也很心疼呢!”司徒娇用没伤着的左手拉住韩氏的胳臂撒娇卖萌。
“他为何要阻止你弹琴?”虽说韩氏在听到司徒娇弹佛曲的时候。就想来亲自青云阁附上司徒娇,不过此时听说司徒空是为了阻止司徒娇弹琴才让司徒娇受的伤。心里顿时就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午时,爹爹不是去了梅苑嘛,他刚好听到女儿与娘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爹爹却当了真,以为女儿真有去当姑子的念头。听到女儿弹那首佛曲,心里就有些恐慌,急忙忙跑来阻止,着急慌忙中就这样了。”司徒娇半真半假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举起受伤的右手在韩氏面前晃了两晃。
若真是这样倒也罢了,算他司徒空对女儿还有点心,韩氏的脸色松了几分,司徒娇的心里也松了几分。
她可不愿意因为她的原因,再让府里起风波,至于那首佛曲,还是不弹了吧,省得让父母为她忧心。
想到这个司徒娇就想打自个的嘴巴,嘴贱的后遗症就是不能再弹佛曲,想想都极为遗憾。
韩氏目光闪了再闪,心里转了又转,最终道:“这佛曲虽然听着能让人平心静气,不过你小小年纪还是少弹佛曲,多弹些欢快的曲子。”
“嗯,女儿听娘的。”司徒娇乖巧地应道。
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司徒娇应起来自然没有一丝的犹豫,此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司徒娇还真是没有再弹佛曲,只是也极少再摸琴。
今日在青云阁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杨凌霄的耳边,得知司徒娇手指受了伤,杨凌霄的脸就显得有些阴沉。
作为从开放年代穿越而来的灵魂,对于司徒空作为父亲冲进司徒娇的起居间,杨凌霄倒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对司徒空最近有异于以前的言行举止却有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杨凌霄私下里去过不少次青云阁,不过明里却还没有机会踏足青云阁。
既然司徒娇手指受了伤,他明日恰好休沐,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他还有些事要与司徒娇沟通,故而倒可以借机去探望一下司徒娇,也好冠冕堂皇地进司徒娇的屋里转转,借机看看司徒娇那里还缺些什么,到时做好了直接送给她。
一些细巧的手工活,对杨凌霄而言,不过小事一桩。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今日既然上门探伤,自没有空手前去的道理,给韩氏的礼自有跟在他身边当小厮的侍卫去准备,司徒娇的礼物,杨凌霄却不想假人之手,得亲自准备才行。
如此一想,杨凌霄就来了精神。
平日里闲暇的时候,除了看看书,与韩鹏程下下棋,杨凌霄最多的就是拿起让人专门打制的木工刀刻些小玩意。
虽然他的闲暇不多,有些小玩意还没刻好,就被人盯上了,不过一段时间下来,还是让他积了不老少。
杨凌霄翻了翻那一堆小玩意,却发现只剩下些兵器的小模型,没有一个可以讨小女孩欢喜的,眉头不由皱了皱。
那些个讨女孩子心喜的小玩意,却是全都被司徒阳或者韩鹏程拿去讨好他们各自未来的小媳妇去了。
这两个混球,只想到自个讨好小媳妇,却不知道替他留两样,他的小媳妇儿可都比他们的小媳妇儿要小好几岁呢!
哼,手艺在爷身上,还怕刻不出更满意的礼物,且看爷如何讨得美人笑!
第二百六十章 木雕
杨凌霄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若有人看到,定然会打个寒战,因为在羽林卫们的眼里,什么时候杨凌霄笑得如沐春风,那必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只不过此时的杨凌霄,心里却在想着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那个打从见了第一面就不让他反感的女孩。
与众不同的女孩,自然得配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如此一想,杨凌霄就迫切地想要专门为司徒娇刻个独一无二的小玩意,可是刻什么好呢?
突然在那堆小玩意中间,一个半成品落入了他的眼眸,杨凌霄顿时笑了。
杨凌霄将那半成品拿在手心里细细把玩摩挲,然后闭目静静地想了片刻,才这拿起木工小刀,开始了飞刀雕刻。
说飞刀可真是一丝不假,杨凌霄的刀过处木屑四溅,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半成品就有了模样。
杨凌霄仔细端详了之后,又从细处进行了精雕细刻,经过大约半个时辰的细细打磨,一件虽然算不上特别精致却让杨凌霄满意的木雕就雕刻成功了。
还没等杨凌霄好好欣赏,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抢夺这个物件。
杨凌霄虽然因过于专注没能提前发现有人靠近,不过除非他有意为之,否则就算身后之人已经伸出手来抢夺,却无法得到他手上的东西。
只见杨凌霄拿着那小物件的右手往一边闪了闪,身子极速往一旁滑开三步,在身子滑开的同时右脚对着方才坐着的凳子用力一蹬,凳子就飞向了偷袭他的那个人。
偷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娇的同胞哥哥,杨凌霄未来的大舅子司徒阳。
若在以前,司徒阳定然躲不过飞来的凳子,不过如今的司徒阳已非往日。
虽然杨凌霄这一脚用了六七成的功力,却见司徒阳一个旋转堪堪避开那飞来的凳子。
饶是如此,也让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杨凌霄这一脚多用上半成的力道,只怕他就躲不开这凳子了。
这些日子司徒阳在羽林卫也不算白待,在杨凌霄和韩鹏程的双重打磨下,功夫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只不过比起杨凌霄和韩鹏程来,还是差得太远。
“哇,好险!”司徒阳作势抹了一把额头,嘴里哇哇大叫,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想去抢杨凌霄手上的木雕。
杨凌霄自然不会让司徒阳得逞。见司徒阳不依不饶想要抢夺,看看天色还有点时间,于是起了考较司徒阳功夫的念头,将木雕护在右手掌心,与司徒阳缠斗起来。
平日里杨凌霄闲暇里雕刻的小物件,只要司徒阳开口,一向没有不给的时候。
那些落入了司徒阳的口袋的小物件,有木雕也有泥塑,自然全都让司徒阳拿去讨周雅琪的欢心了。
杨凌霄向来不藏私,司徒阳也是拿得心安理得。
前些日子杨凌霄既要忙羽林卫的事。还要帮着司徒阳给安宁侯府掩饰小林氏惹出的祸端,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空闲做这些小玩意。
今日见好些天不曾雕刻的杨凌霄又动了刀,司徒阳自是心内大喜。
想着明日就是休沐的日子,正好可以给周雅琪送去。
只是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一件却是杨凌霄专门为司徒娇所刻,故而原本想先下手为强的司徒阳扑了空,还差点被木凳砸个正着。
更没想到的是,杨凌霄将那木雕护得滴水不漏,一直到司徒阳累得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他也没看清杨凌霄手上的木雕到底是何形状。
这下别说司徒阳惊讶了,就连韩鹏程的心里也着实有些惊讶。不由挑了挑眉看向杨凌霄的右手。
可是那木雕着实太小,杨凌霄又刻意将其护在掌心,就算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杨凌霄任由两人打量。不动声色地挑了个小盒子将木雕放在里面,然后往自个怀里一揣道:“可以走了吗?”
司徒阳目光炯炯地盯着杨凌霄,他早就准备了给周雅琪的小礼物,并不是非要杨凌霄的那个木雕不可。
只是杨凌霄那郑而重之的举止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让他很想知道杨凌霄收在怀里的小木雕到底是什么。
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杨凌霄有些鼓起的胸口,压根没听到杨凌霄在说些什么。连身子都没起来,依然坐在地上歪靠在凳子上连喘息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杨凌霄的胸口看着。
好在身边还有个韩鹏程:“羽林卫的事都安排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行,那就走吧。”杨凌霄看都不看还没喘均气息的司徒阳,率先出了屋,向营地的马厩而去。
司徒阳的心思还在杨凌霄收起的木雕上,见杨凌霄出了门,顾不上计较杨凌霄的态度,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连跟上杨凌霄。
司徒阳跟在杨凌霄身后那亦步亦趋的模样,让韩鹏程无语地摇了摇头,悠哉悠哉地看着前面那两个跟了上去。
韩鹏程对杨凌霄的手艺自是极为欣赏,偶尔看到中意的也会顺手牵羊,拿上一个两个小玩意。
或讨好家里的妹妹韩秀雅,或让人送去未婚妻,不过他却没有司徒阳那般的小儿心性,有固然开心,没有也没有什么问题。
在韩鹏程看来,讨好女人的事儿,偶尔为之即可。
不过对于司徒阳动辄给周雅琪送礼物,韩鹏程也能接受,每个人为人处事都不同,又何必要求别人与己一般呢!
因此大多的时候韩鹏程都如同此刻一般只在两位身边做壁上观。
此时见走在他前面的司徒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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