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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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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娘补身最是有益。
  只是这味水产难入大雅之堂,娘不知也无妨,娇娇会让小厨房里隔三差五给娘用其熬成粥给娘补身。
  小厨房今日第一次做,粥里还有些土腥味尚未去除,工序上还有待改进,假以时日粥里的那点土腥味定然能够去除殆尽。
  娘若不喜那丝土腥味,每日可少量食用,只当吃那些个苦药。”司徒娇只把里面那味水产做了功效的介绍,却并不说明到底是什么。
  韩氏倒也不追根纠底,连李妈妈都对司徒娇的药膳大加赞赏,她还有什么不能信的呢?
  都说是药三分毒,司徒娇的药膳虽然也带个药字,全不然不用那些个药材,只是将各种食材的药用发挥到极致。
  因此这碗粥别说只是一丝丝并非不能容忍的土腥味,就算是腥得难以入口,韩氏也会甘之如饴。
  这不,司徒娇的话音刚落,韩氏已经优雅地吃了起来,不一会一碗粥就下了肚。
  “嗯,妹妹又给娘做了啥好吃的,这味儿我可从来不曾闻过。”韩氏刚放下碗,只见门帘一动,司徒阳抽着鼻子就走了进来,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韩氏刚刚放下的小碗。
  “阳儿总算回来了,娘以为你都把娘和妹妹忘记了呢!快过来让娘看看。”韩氏一见司徒阳,嘴里嗔道,眼中却浓浓的都是母爱,见司徒阳黑了些又仿佛瘦了些,不由又心疼起来:“羽林卫队的差事是不是很辛苦?这才几日,看把你黑的,唉,也瘦了许多。”
  “娘,黑了些孩儿倒是承认的,瘦了却不可能。今日回来前,孩儿可是量了体重的,比进羽林卫队前还重了二斤半呢!娘,你看,我这手臂是不是结实了些?”司徒阳在韩氏身边坐下一边撸了撸袖子,露出日渐结实的胳臂,十分自豪地说道。
  “哥哥的确是黑了些,不过这样的肤色显得更加健康,嗯,这手臂上的肌肉好像结实了一些,娘,我哥这样挺好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当个小白脸?”司徒娇伸出小手指在司徒阳的胳臂上轻轻戳了戳,笑盈盈地说道。
  “好好好,娘说不过你们。阳儿可吃过了?你妹妹刚给娘熬了些粥,据说里面用了一味咱们从未吃过的水产。”韩氏一脸温柔地笑看着儿女之间的互动,一边解释道。
  如今儿女双全且皆在身边,韩氏脸上全都是发自心底的笑,笑容直达眼底,让一边伺候的林嬷嬷眼眶不由有些湿润。

  第九十四章 泥鳅

  “居然还有咱们没吃过的水产?”司徒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娇,想要从司徒娇的嘴里得到明确的答案。
  安宁侯府虽然不是顶级的世家大族,可是底子也不算薄,平日里山珍海味总也不会少,他还真不太相信还有什么是他没有吃过的水产。
  “有,当然有啦。哥哥没品尝过的水产多了去了。你先品尝一下这粥,看看味道如何?”司徒娇抿唇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先是肯定地回答了司徒阳的问题,然后指着特意让厨房送过来的粥道。
  “这不是说是给娘调理身子的吗?我也能喝?”司徒阳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白粥,虽然白粥散放出勾人的香气,不过他还是迟疑了。
  “自然是可以的,哥哥不相信妹妹?”司徒娇有些促狭的对着司徒阳眨了眨眼睛。
  喝就喝,难不成妹妹还能害自个不成?司徒阳如此一想,手就已经端起了粥碗,粥虽然还冒着热气,却已经极适合入口。
  一碗粥下去,司徒阳不由赞叹:“香!虽然带了点土腥味,却掩不住它的美味。妹妹快告诉哥哥,里面到底用了啥水产?”
  “这个……不是我不告诉哥哥,那水产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司徒娇并不是故意不告诉司徒阳,实在是那水产平日里除了难得入药,也只是寻常百姓偶尔解馋。
  虽然最后司徒娇在司徒阳的软磨硬泡之下告诉了司徒阳,对韩氏却一直封了口。
  当司徒阳听到“泥鳅”二字,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等到他在司徒娇的带领下亲自去小厨房看了养在盘里那滑不溜丢的泥鳅时,脸上的神色可是精彩极了。
  这丑得不能再丑的东西也能算得上是水产?也能弄出美味来?
  于是司徒阳看司徒娇的眼神又有了新的内容……
  如今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妹妹了。
  明明一年前还只是个怯懦的小女孩,不过一年的时间仿佛就成了明媚的发光体。琴棋书画自不必说,武功、医术、甚至厨艺、女红样样拿得出手。
  不过司徒阳觉得有这样的妹妹,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所以虽然不明白司徒娇为何有如此大的变化,心里却与有荣焉,有时甚至还有些窃喜。
  梅苑这边母子女三人欢喜地品尝着司徒娇特意准备的食疗佳肴,慈安堂那边则是另一番热闹。
  “那鬼仔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有啥好吃得却从来想不到我这个祖母。只会私下里给韩氏那病鬼嚼用。”当老夫人听说司徒娇又给韩氏用了新的食疗方子,所用的食材是府里厨娘从来不曾经用过的,不由怒上心头。一甩袖子又将桌上刚放上不久的茶具给扫落在地,顿时又是唏哩哗啦的一阵脆响。
  安静地候在外屋的李妈妈嘴角抽了抽,脸上的不屑一闪而过。
  这是不是典型的睡不好觉还怪床歪呢?
  明明是她自个不待见小姐,却又眼红小姐对夫人的孝心。若不是她自个明令小姐不得擅入慈安苑,小姐的调养食膳还能少了她的不成?
  里屋安嬷嬷对着老夫人好一顿安抚。又让白芍带着丫环将碎瓷器清理出去。
  少顷才见安嬷嬷从里屋出来,有些为难看着李妈妈小声道:“老夫人让你进去伺候,她今日心情不好,你可得用心着些。”后面一句声音压得更低。低到仿佛是在李妈妈耳边的呢喃。
  对老夫人动辄打摔东西的恶习李妈妈已经习以为常,对安嬷嬷这时不时的示好也已经处惊不惊,不过她也不会视安嬷嬷的示好为无物。对着安嬷嬷感激地一笑,掀了帘子一派从容地进了里屋。
  一进里屋。李妈妈的气势完全变了样,恭敬而小心翼翼给老夫人行礼,老夫人没叫起,李妈妈就一直端正地微曲着膝福身不起。
  李妈妈恭敬的态度,让老夫人的心里得意极了,原本火气十足的心里顿时消退下去许多。
  这个婢子可是那鬼仔的奶娘,她开口要这婢子来慈安苑伺候,那鬼仔还不是得乖乖地将她送了来?
  “起来说话吧。”用冷冰冰的目光上下好生打量了一番李妈妈,直到看到李妈妈越发恭敬的身子微微有些晃动,老夫人这才满意地让李妈妈起了身。
  “谢老夫人。”李妈妈站直身子,依然恭敬有加,静待老夫人发话。
  “听说你那主子给她娘弄了新的食材,对女人补气养血大有裨益,为何只有梅苑有,我这慈安苑却不见?”一提起今日听到的消息,老夫人的气性又大了起来。
  “据奴婢所知,今日夫人所用的食材中只加了一味水产,只是这味水产实难登大雅之堂。何况老夫人与夫人的情况各有不同,那食材并不适合老夫人食用。”李妈妈自然是知道老夫人所指的是什么,这个消息还是她特意放出来的呢。
  “水产?还有老身不能食用的水产?”老夫人怒极反笑,在她看来此时的李妈妈全然就是在狡辩。
  “自然是有的,老夫人不能食用的水产可多了。比如螃蟹,老夫人脾胃虚寒不食为佳,又比如海里的水产,老夫人最好碰都别碰。”李妈妈抬了抬眼皮,眼眸中有着十分的认真。
  老夫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身上的小毛病还是挺多的,最明显的就是肝火重,另外还有大脖子病的症状以及痛风之症。
  原本泥鳅有平气利肝的妙用,更是老人家养生圣品,可偏偏老夫人有痛风的老毛病,却又不可食用矣。
  “那你给老身说说,梅苑那边到底用的是啥水产?为何老身不可食用?”老夫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起来真不是啥神秘的东西。那水产若不是给夫人调理身子,万不会进侯府的门。那水产看着倒不像是鱼,形体小而细,长约三、四寸。体形圆,身短,颜色青黑,浑身沾满了自身的粘液,滑腻无法握住。总之形丑而滑腻,绝对难登大雅之堂。”李妈妈尽自己所能替老夫人细细描述泥鳅的症状,直把老夫人惊得一楞一楞,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如此说来,那水产还真是让人难以下咽!”老夫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水产的模样,就已经有一种避之不及的厌恶感,连看上一眼都不乐意,哪里还会再提品尝。
  此事就如此被李妈妈在三言两语中化解了,也替梅苑那边少了许多关注,让司徒娇能够放开手脚替韩氏调理身子。

  第九十五章 解禁

  司徒阳越看司徒娇就越觉得她在某些地方深不可测,司徒娇却不理会司徒阳心里是怎么想自个的,她现在一心就想着让司徒阳指点一下自个的骑射。
  司徒阳这次从回家一是杨凌霄和韩鹏程听说司徒娇的胭脂小母马还没打马掌,特意给司徒阳放了一个的休假,让他回来处理此事,二来也是让司徒阳回家拿些中秋的骑射盛会需要的东西。
  可以给司徒娇练习的时间不多了,于是中秋前一天,司徒娇连早起练功都没练,就直接来堵司徒阳的门,她要司徒阳陪她去后院的练武场练习骑射。
  “妹妹真要上场?”司徒阳看着司徒娇娇弱的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不过很快他就展开了笑容道:“既然妹妹要上场,那么今日哥哥正好无事,就陪着妹妹练练。”
  于是兄妹二人各自回屋换了衣裳,又去韩氏那里用过早餐,这才在韩氏千叮咛万嘱咐下,来到马厩里,牵出各自和马匹。
  司徒娇的小马看似温顺,实则不然,这不,司徒阳还没将手摸上小马,小马就撅起了后腿,若不是司徒娇手快拉了司徒阳一把,指不定司徒阳就要吃亏了。
  “哎哟,妹妹这马看着温柔,原来却挺有个性的。”虽然并没有被伤到,司徒阳还是心有余悸。
  “无论是人还是事物,可不能只看表面。”司徒娇扯了扯嘴角,小手在胭脂小马的身上爱惜地轻轻抚摩着,嘴里意有所指。
  司徒阳脸上微微一楞,然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看来妹妹是长大了,以后娘身边多了妹妹。他入了军营不能每日回府,心里也能安心许多。
  兄妹俩牵着马边走边聊刚刚来到练武场,正准备上马,马厩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其中尤以司徒锦的声音最为响亮。
  兄妹俩相视一眼,眼中都有着浓浓的疑惑,同时司徒阳的眼中涌上了怒气。司徒娇的眼中则浮上了讥讽的笑容。
  “你个贱婢。说好的胭脂小马呢!”随着司徒锦嚣张的声音传来的是一声闷哼,显然又是哪个不张眼的奴婢遭了司徒锦的责打。
  不过司徒锦嘴里的胭脂小马,如今可不正好在司徒娇的手上牵着呢!
  听到司徒锦不但出了锦绣阁。居然还打起自个小马的主意,司徒娇的身上顿时充满了寒意,不对,应该是戾气更适合。
  司徒阳也是气不得不行。府里只有属于司徒娇的这匹胭脂小马,司徒锦所指的还能有第二匹不成?
  “妹妹。咱们不理她。上马,走!”司徒阳可不想将这难得的时光被司徒锦给破坏了,向着司徒娇一挥手自个就飞身上了马。
  司徒娇略作沉吟,顿时身上的戾气尽消。
  虽然只从小马送来之后。她每日里也会来骑上一阵,只是却没能如在桃林别院那般放开性子跑马。
  骑术与其他事一样,不进则退。她可不已经生疏了许多。
  明日就是骑射胜会,她可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与司徒锦的纠缠上。
  于是伸出左脚放在马镫上。腰身一个用力,身体就稳稳地骑在了马上,让司徒职不由一声赞叹:“好!”
  兄妹俩一扯缰绳两匹马几乎同时窜了出去,练武场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马蹄声自然传到了司徒锦一行人的耳里,于是几个人马也不选了,直接来到了练武场,却见一红一白两匹马在练武场奔驰。
  马上的一男一女更是英姿勃发,看了让人移不开眼,却更加勾起司徒锦心中的怒火。
  在司徒娇尚未回府之前,司徒锦在侯府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司徒娇不过回府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接连让她吃憋。
  今日好不容易借着三公主的势,她被解了禁闭,出了锦绣阁,却没想到风头又被司徒娇给占了。
  原本三公主并不知道司徒锦被关禁闭的事,她还真在奇怪司徒锦这段时日为何都没去找她,以司徒锦那种好出风头的性子,中秋盛会在即,又如何能够耐得住。
  三公主的的母妃出自安宁侯府,明面上从来不曾阻止三公主与司徒锦之间的交往,却也不会专门招见司徒锦,为司徒锦抬脸,更不会告诉三公主侯府的那些阴私。
  三公主是惠妃唯一的孩子,虽然南陵国的皇宫看似平和,不过暗地里各种小动作并不比别的皇宫少。
  惠妃对三公主实施的就是一种放养的手段,只让人在暗里地护着她的安危,至于那些暗地的阴私,全看三公主自个去发现去应对。
  因此今年刚刚十三岁的三公主虽然看似天真无邪,内里却通透机智,对侯府的现状心里自有自个的看法,表面上却与司徒锦相处得还不错。
  再怎么说侯府也是三公主的外家,就算三公主对侯府让个姨娘管家看不上,却依然与司徒锦交好。
  只是这样的交好也只是表面的文章,谁让安宁侯府在司徒娇没有回府之前,只司徒锦一个小姐呢。
  每当宫里有何盛事,自然少不了司徒锦的身影。
  眼看中秋即至,好表现好出风头的司徒锦却一直没有出现,这让三公主觉得怪异不解。
  不过昨日在惠妃宫里听到的话,却让三公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本那个敢于与自个比吃比喝比穿着的司徒锦,得罪了她的嫡母和嫡姐,被安宁侯关了禁闭。
  原本三公主以为这次中秋胜会是看不到司徒锦的身影了,却没想到今日她的母妃会让她亲自来一趟侯府。
  这就让三公主有些不解了,昨日母妃明明拒绝了安宁侯府老夫人的请求,为何今日却要她专门跑一趟呢。
  面对三公主不解的目光,惠妃只是雍容一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她身边的宫女好生照顾好三公主,就挥挥手让三公主去向皇后娘娘报备。
  向皇后娘娘示得出宫令牌,出得宫门上了马车,在前往侯府的路上,三公主一直默然不语,甚至在进了侯府到慈安苑,三公主还不在状态中,难得地受了老夫人颤歪歪的一个跪拜大礼。
  虽然只是个跪拜礼,却让老夫人心里气得不轻,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面对雍容的三公主,老夫人又能如何呢?谁让人家是天家公主呢!
  何况今天老夫人还要借三公证之手,解司徒锦的禁闭呢!
  于是这口老血老夫人还真的只能生生地咽下去。
  得到三公主请起的指令,在安嬷嬷的搀扶下,老夫人这才站了起来,一边使人去锦绣阁,让司徒锦来陪伴三公主。
  如此恰好顺势解了司徒锦的禁闭令,于是老夫人对着三公主的那一跪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就这样三公主来了,司徒锦解禁了,谁让侯府能陪伴三公主的只有一个司徒锦呢!

  第九十六章 霞光

  没错,在安宁侯老夫人的眼里,唯有她的心肝宝贝司徒锦配与三公主站在一起,至于司徒娇直接就被老夫人无视了。
  三公主的到来解了司徒锦的禁闭,中秋骑射胜会就在眼前,司徒锦二话不说,甚至都没有问候老夫人一声,拉着三公主就出了慈安苑,直奔马厩而来。
  此时的三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任由司徒锦将她拉到侯府的马厩。
  若在平时司徒锦应该早就发现了三公主的异常,只是她被关了半个月了,今日好不容易得到解禁,司徒锦正渲染在自个的兴奋中。
  何况她早在守门婆子的碎嘴中,得知府里进了匹漂亮的胭脂小母马,正兴奋着呢,哪里能够察觉出三公主的异常。
  直到看见胭脂马上那一抹瘦小却显得英姿勃发的身影时,三公主终于明白了自个母妃的意思。
  母妃定然是希望让她与司徒娇多多相处,再怎么说司徒娇才是安宁侯府的嫡小姐,于是三公主看向司徒娇的目光更多了些审视。
  司徒娇这个人,对于三公主而言,一直以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说心里不好奇那可真是假话。
  只是三公主出宫一次并不容易,故而就算心里好奇,她也不可能像司徒锦那般可以随心所欲,跑桃林别院去一探究竟。
  前几日三公主奉母妃之命前往大长公主府,给这位南陵皇室硕果仅存的姑祖母请安的时候,却从大长公主府听了好几嘴有关于司徒娇的事迹,更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在三公主神游太虚的时候,司徒阳与司徒娇已经纵身下马来到几人面前。
  司徒阳在看到三公主的时候。已经提醒了司徒娇,因此兄妹二人自是要对三公主行国礼。
  三公主与司徒锦相处之时,司徒锦别说是行国礼,就是家礼都懒得行,此时见司徒阳与司徒娇要向自个行大礼,此刻已经魂魄归位的三公主,自然不可能受这个礼。尽管她完全有那个身份。
  不过她才不会让司徒锦看司徒阳和司徒娇的笑话。
  司徒锦一个庶女都不用行大礼。聪慧如三公主又岂会让个庶女压在侯府的嫡子嫡女头上?
  司徒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司徒娇的那匹胭脂小马,这匹马比起她自个的那匹枣红色马,毛色更鲜艳。也更有精神,顿时就起了占有之心。
  此时司徒娇的胭脂小马由青竹牵去一边,青竹一边给小母马喂着什么,一边轻声细语地在母马耳边唠叨着什么。仿佛那马能够听懂人话一般。
  虽然三公主不让他们行大礼,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因此司徒阳与司徒娇一个行揖礼一个行福礼,嘴里道:“司徒阳(司徒娇)见过三公主,三公主安!”
  “起吧,咱们都是嫡亲的表兄妹。无需多礼。”三公主不愧是皇家公主,更不愧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其仪态丝毫不乱。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皇家公主的雍容大气。
  几个人只顾着寒暄,倒没看到司徒锦已经靠近了司徒娇的胭脂小马。直到司徒锦一声尖厉的叫声,才将大家的目光全都转移到司徒锦的身上。
  此时的司徒锦却极是狼狈,也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惹到了那匹胭脂小马。
  只见司徒锦已然倒在地上,抱着头不断尖叫着,她身边的婢子想要上前解救司徒锦,却一个个萎萎缩缩,不得其法,只能在一旁又是叫又是跳。
  那匹小马则对着司徒锦时而用嘴啃两嘴,时而又用前蹄来回拨动司徒锦的身躯,青竹则在一边对着小马又是劝又是安抚,显得十分慌乱。
  不过仔细看上去,那马的动作每一次都恰到好处,既让司徒锦脱不了身,又让那些婢子进不了身,更不会让司徒锦受伤。
  显然这小马并无伤司徒锦之心,却已经起了戏弄之意。
  只是司徒锦身在其中,压根就看不清状况,依然兀自尖叫不歇,如此更激起了小马的戏耍的兴致。
  “表妹这匹马甚是有趣,好,极好!”三公主一眼就看出了名堂,不由抚掌大笑着叫起好来,全然不顾司徒锦的狼狈。
  “霞光,过来,不得调皮。”司徒娇对着三公主微微一笑,转眸间已隐去笑容,嘴里对着胭脂小马斥道。
  胭脂小马听到司徒娇的喝斥声,略顿了顿,抬眸看了眼司徒娇,尔后伸出前蹄在司徒锦的面门上,做势就要一脚踩下去,惹得在场的人好一阵惊呼。
  这一脚下去,要不了司徒锦的命,也足以让司徒锦破相。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的时候,那小马再次令所有的人大跌眼镜。
  只见小马不但收回了前蹄,还极为嫌弃地后退了两大步,尔后又是甩头喷气,又是来回不停地踢踏马步。
  那马的架势,若它是个人,此时定然是伸手抹去嘴上、手上因为接触司徒锦而留下气息。
  没错,小马脸上的表情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它对司徒锦的嫌弃。
  一番动作以后,小马高昂起它那高傲的头,一声高叫,迈着轻快而优雅的步伐,绕过司徒锦嘚嘚嘚地来到司徒娇的身边,伸出它那还算娇嫩的舌头,在司徒娇伸出的小手心里舔着。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刚才戏弄司徒锦时的恶劣模样,整一只傲骄的呆萌小兽。
  小马的表现,看呆了三公主的眼,良久三公主才回过神来,伸出手来想要摸摸小马,却又怕惊了小马,让小马生气,她可不想自个成为司徒锦第二。
  “霞光,来,这是我二姑母家的表姐,她还是咱南陵国的三公主呢。来,与三公主亲热亲热。”司徒娇拍了拍霞光正在与自个卖萌的胭脂小马的脑袋,指着三公主道。
  小马抬眸看了眼三公主,也许感觉到三公主对它并无恶意,加上司徒娇温声相劝,只略犹豫了片刻,小马就伸出舌头在三公主展开的手心里舔了起来。
  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从掌心传到大脑,三公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手,尔后才大大方方地将纤纤玉手彻底展开,感受小马对自个的善意。

  第九十七章 深意

  “娇娇妹妹这匹马可真乖,一点儿都不闹人,只不知锦儿为何惹恼了小马。”三公主对这匹马真是又爱又喜,连声赞叹,却实在搞不懂如此乖巧的小马怎地会让司徒锦如此狼狈。
  此时司徒锦已由身边的丫环扶着站了起来,却心有余悸地站得老远看着她们这边,脸上有恼恨也有嫉妒。
  若不是因为三公主与司徒娇站在一起,她非撕了司徒娇不可。
  “公主可别被它的乖巧给骗了,这马除了我和我这个婢子,其他人很难近得了它的身。”司徒娇看了眼司徒锦,心里连连冷笑,面上却显得十分谦和,柔声向三公主做着解释。
  三公主的目光在司徒锦和小马之间来回扫视,却听司徒娇所指的那个叫青竹的婢女道:“刚才是二小姐不听奴婢的劝告,非要骑霞光。咱们霞光若没有小姐的同意,除了小姐,就算婢子,也是不让上身的。”
  青竹的话正好从旁证实了司徒娇的话,令三公主对这匹小马更增添几分兴致。
  不过三公主虽然贵为公主,又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却并不骄纵吏更不屑把别人的心爱之物据为己有。
  因此她也只是多了几分兴致,看向胭脂小马的目光却依然纯净,没有丝毫的贪婪之色,这让司徒娇将三公主列入了可相交之人的行列。
  反观司徒锦,别说是司徒娇,就是原本与她关系还算不错的三公主,也暗地里将其列入黑名单了。
  见司徒锦眼泪汪汪好似全天下的人都欠了她似地看着他们,三公主觉得从未有过的无力和头疼,只恨不得让侍卫将司徒锦丢得远远的。
  只是一想到侯府那个老太太。她名义上的外祖母,三公主又不得不收敛起心头的烦躁,只是好言相劝让司徒锦先回去洗漱。
  三公主一声令下,司徒锦纵有万种理由找司徒娇的茬,也不得不先回锦绣阁洗漱。
  她可以与三公主比吃比穿比用度,却不敢真的忤逆三公主,别说是她司徒锦只是一个侯府的小小庶女。就是司徒娇面对三公主还不得毕恭毕敬?
  司徒锦倒也算是个识时务的。此时还没被嫉妒和愤恨冲昏了头脑,知道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因此难得地向三公主行了礼。带着自个的丫环怏怏地回锦绣阁去了。
  只是今日司徒娇的马让她在三公主面前丢了脸,由此心里就更恨上了司徒娇。
  既然三公主的到来,让她解了禁,想必司徒空也不会再将她关在锦绣阁里不让任何人进出。
  那么以后整治司徒娇的机会多了去了。不急于这一时,司徒娇回头看了眼与三公主并肩而立的司徒娇。眼中闪过浓浓的阴戾。
  果然当司徒锦回到锦绣阁的时候,司徒空派来看守锦绣阁的那两个外院婆子已经不见人影,锦绣阁的守门婆子,已经由锦绣阁的人取而代之。
  虽说司徒锦心里明知报复不急于一时。更知道这个时候不可以犯错,可是依然却挡不住她要使坏的决心。
  更何况当她洗漱整理完毕,准备再去找三公主的时候。却听三公主已经回宫去了,于是对三公主不辞而别的怨气也全都归结到司徒娇的身上。
  司徒锦这一生气。顿时锦绣阁里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
  半晌司徒锦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才怒气冲冲地出现在小林氏的芙蓉苑。
  小林氏虽然被司徒空禁足在芙蓉苑,却只是禁了小林氏的足罢了,至于她身边的丫环婆子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外人也是可以自由出入芙蓉苑的,因此司徒锦如平日一般长驱直入。
  司徒锦嘟着小嘴阴着张小脸进到小林氏的屋里,见小林氏正一派悠闲地伏案抄写佛经,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步两步上前就将小林氏快要抄好的这遍佛经给撕了个粉碎,嘴里还疯癫了一半地叫骂着。
  “抄抄抄,就知道像个缩减乌龟一般地缩在屋里抄佛经,这人都爬到头顶上屙屎撒尿,你还就知道抄佛经!我让你抄让你抄。”手臂一挥将撕碎的纸扬了满屋都是,再一甩袖将小林氏桌上的墨砚全都扫到了地上,顿时小林氏的屋里一片狼籍。
  一屋子伺候的丫环婆子都被司徒锦这连番的动作给惊呆了。
  她们不是没看过司徒锦发飙的疯狂模样,那都是对丫环婆子发狠,像今日这般对着小林氏发飙还真是绝无仅有。
  小林氏没有先安抚司徒锦,也没让丫环婆子上前收拾,而是先以一个凌厉的目光从丫环婆子身上扫过。
  小林氏掌管侯府整十年,别说是在她自个的芙蓉苑,就是在侯府,她这样一个眼神下去,也没几个婢子敢与她对视的。
  因此此刻芙蓉苑小林氏屋子里伺候的丫环婆子无不垂眸肃立,个个噤若寒蝉,连平嬷嬷也不例外。
  这些婢子的表现让小林氏深感满意,于是小林氏举起右手,向着平嬷嬷挥了挥。
  平嬷嬷最得小林氏欢喜的一件事就是她从不在小林氏面前托大,就算她其实是小林氏的奶娘,平日里在婢子们面前不管有多么嚣张,在小林氏的面前从来都是小意奉承。
  加上平嬷嬷极会察颜观色,小林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平嬷嬷拿捏准主子心里所思所想。
  此刻见小林氏挥手,平嬷嬷立马就有了行动,带着婢子就从屋里退了出去,她自个则端了个小兀凳在屋前坐了下来,守着不让那起子不长眼的小丫环近前来偷听。
  等到平嬷嬷带着一众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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