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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叶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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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恰好与司徒空来了个面对面,夫妻俩顿时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鸡。
“娘,你怎么自个出来了?”现在花厅有些乱,司徒娇可不愿意一个不慎让韩氏再出个什么岔子。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韩氏关切地问道。
司徒娇清甜的声音,总算让韩氏和司徒空都找回了自己,夫妻俩如同约好了一般,同时从对方的脸上转开了视线。
韩氏上下打量起司徒娇,见她一身清爽,满脸娇俏的笑容。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这时已经赶到的红霜、红珊连忙上前搀扶着韩氏,而李妈妈和林嬷嬷则警惕地护卫在韩氏母女身侧。
二顺娘子则在司徒空那声怒极了“杖毙”声中,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一番混乱之中,司徒空、韩氏和司徒娇分主次重新在梅苑的花厅里坐了下来。
看着司徒空和韩氏夫妻相隔十二年终于再次并肩做在首位,林嬷嬷和李妈妈百感交集。
看来让小姐回侯府这一步没有走错,只可恨她们把这一步整整拖了十年,若早些年就能设法将小姐接回府,又哪里容得小林氏和司徒锦嚣张那么些年。
司徒娇倒没那样的感慨,只是觉得爹娘之间有些暗潮涌动,娘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倒不像是累得气得,总觉得似乎是有些郁闷或者更贴切地说是烦闷,娘好像不愿意见到爹爹呢!
反观司徒空倒更有意思,那么大个人,时不时地侧目偷偷瞟韩氏一眼,神情中似乎兴奋中夹杂着些讨好的意思。
嗯,爹爹是该好生讨好讨好娘亲,那么些年娘亲受的委屈可真是不少呢!
不过想起前世韩氏最后的结局,以及司徒空很快就让小林氏上位的行为,司徒娇的脸又不好看了。
司徒娇看向韩氏的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悲伤,而投向司徒空的目光中则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谴责。
“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要搞出人命来?”韩氏并不看司徒空,只是蹙眉看着司徒娇问道。
韩氏管家的时候,由于行事公道,下面办事的人也算尽心尽力,韩氏更懂得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故而只要府里的下人办事得力,就算有小小的贪墨行为也大多睁只眼闭只眼,而对那些个办事不利的也多只是小惩大戒。
最重的一次处罚也不过只是将人卖得远远的,永不再录用,那种犯了错就打杀的事情,韩氏倒一次都没做过。
不过也正是韩氏心善,在她掌家理事的那几年,侯府的奴仆都庆幸自个有那么一个心善的女主人,可惜那样的日子太短了,短得如今大多数的人只刻小林氏的残暴手段,忘记了韩氏的怀柔。
此刻听到韩氏温温柔柔的声音,再回忆起往事,倒真的是不胜唏嘘。
第六十八章 杀鸡
“那贱婢居然胆敢张牙舞爪地直冲向娇娇,可不就是找死!”不等其他人开口,司徒空已经指着依然昏倒在地上的二顺娘子,愤恨地说道。
显然就算二顺娘子吐血倒地不起,也没能浇灭司徒空心头的怒气,此刻他依然余怒尚未消除。
得知地上的奴婢居然对司徒娇不利,韩氏的脸顿时沉了下去,眼中划过一丝寒意。
儿女是韩氏心头宝,她就算再心善,若有人胆敢对她的一双儿女动手,她也不介意让自个的手上染上鲜血。
“若我没记错,她应该是二顺娘子吧。”韩氏凝神看去,很快就确定了昏倒在地上的是何人。
“夫人好记性,那婢子的确是二顺家的。”林嬷嬷上前回道。
韩氏正要张嘴说话,突然从外面闯进个人来,一头扑在那昏倒在地的二顺娘子身上就嚎了起来:“娘啊,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打成这样,你告诉女儿,女儿定然与他不死一休!”
众人绝倒!
二顺娘子是被侯爷甩袖打倒吐血昏迷,二顺这个女儿名桃儿,是司徒锦身边的一等大丫环。
平日里就仗着她娘老子都是府里的管事,加上极会察颜观色,嘴巴与她娘一个样,能说会道,小小年纪就极会哄人,因此深得司徒锦的欢喜。
整日里跟在司徒锦的身边招摇过市,别得没学会,将司徒锦那一身嚣张的气焰学了个十成十。
刚才桃儿正奉了司徒锦的命令来梅苑探听消息,却听到她娘被人打伤打昏了,压根就弄清楚到底是谁出的手,就直接扑她娘身上嚎开了。
反正在桃儿的眼里。梅苑住着的这个名为夫人,实则不过是个等死之人。
侯府内院除了梅苑自己的人,谁还当韩氏是夫人,哪个不在私下叫小林氏一声夫人?
大小姐回来又如何,还不只有让她的小姐欺负的份。
想到去年别院那一推,桃儿就暗自得意。
那一把说是司徒锦推的,其实功劳算她最大。因为若不是她及时伸出的那只脚。司徒娇压根就不会倒地。
虽然当时她和司徒锦都很是受了一番惊吓,可是最后司徒锦却因此赏她二两银子,还有一支银发簪。更是让桃儿得意得不行。
再说今年去别院,虽说莫名其妙地发生了一场混战,她的身上脸上都被身边的人打了好几下,可是那个鬼仔大小姐还不一样躲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连头都不敢露一下!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个贱婢如何与本侯不死不休!”司徒空怒极反笑,拍着手站了起来,看着扑在二顺娘子身上乱摇胡嚎一气的方桃儿高声道。
“嘎”司徒空此言一出,桃儿的嚎叫犹如上了闸的水。嘎然而止。
花厅里寂静得令人觉得诡异,桃子已然听出说话有是司徒空,心里不由既惊又怕。自然还夹杂着对怀里昏迷不醒的二顺娘子的担忧。
桃儿这人虽说别人不怎样,对自个的爹娘倒也难得地有份孝心。
此刻就算心里怕得要命。依然对二顺娘子心怀担忧,身子已然怕得瘫倒在地,却还是将二顺娘子护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司徒空一怒之下再对她的娘出手。
这时门外匆匆跑进个人来,二话不说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司徒空面前,此人正是外院的二管事方二顺。
林管家和疾风是跟着司徒空来梅苑的,他们到达的时候,恰好林嬷嬷已经将这些个管事娘子全都带进了花厅。
司徒空没有直接进花厅,而是隐身在花厅外,他就是想看看女儿的自带能力,在二顺娘子往司徒娇直冲过去之时,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给了二顺娘子一袖子。
林管家将二顺娘子的嚣张全都看在了眼里,在司徒空进屋之前,就已经让疾风去找方二顺。
方二顺匆匆赶来梅苑,远远就听到女儿桃儿的嚎叫声,已经在路上将事情打听了个七七八八的方二顺,知道事情要糟,更是加快了脚步到跑了,希望赶在桃儿说出不可收拾的话之前能够及时阻止桃儿。
可惜方二顺的腿再快,也赶不用桃儿的嘴快。
在方二顺将将到达花厅门口的时候,桃儿已经将话吼了出来,这个时候方二顺连死的心都有了,更恨不得一巴掌将桃儿打死了之。
可是桃儿的话既已出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司徒空怒极所说的话,一字一字如雷一般炸响在方二顺的耳边。
司徒空平时轻易不发火,一旦发了火,这样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够随得起。
方二顺自知今日自个一家已经无法善了,就算他此时打死桃儿只怕也已经无济于事,只能跪倒在司徒空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能够平息司徒空的怒火,饶他们一家不死。
因此方二顺才会一进花厅二话不说,眼神压根都没往妻女身上瞟,只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司徒空面前,一边咚咚地叩着响头,一边苦苦哀求:“侯爷息怒,侯爷息怒。是小的教女无方,是小的御妻不严,请侯爷看在小的多年尽心的份上,饶过贱妻和小女一命。求侯爷开恩哪!”
司徒空一言不发地看着跪在面前直叩头的方二顺,一直到安二顺的额头快要叩出血来,这才冷冷地开了口。
这一开口就决定了方二顺一家未来的去向:“今日看在你已故的爹娘面子上且饶你一家小命。只是侯府和京城你们是不能待了。你们一家就给本侯去顺平县的庄子里吧。林森,这事你给本侯看碟着些,即日启程!”
方二顺是侯府的家生子,他的爹是老侯爷身边伺候的人,他的娘原本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也正是有这一层的关系在,方二顺在侯府混得还算不错。
原本他当初看中的韩氏身边的丫环红绸,在他正准备让他爹向韩氏求娶红绸的时候,却被现在这个婆娘用了些手段,无奈只得娶了她。
可惜这个婆娘却是个不省心,只以为自个原本是小林氏身边的丫环,又得小林氏看重委以重任,掌管着内院的药房,就觉得高人一等。
除了会对老夫人和小林氏掐媚,连韩氏都入不了她的眼,完全忘记了韩氏才是侯府的正室夫人,如今可不就闯下大祸了?!
方二顺自知无脸再求,心里更加明白侯爷这是拿他一家子开刀呢,杀鸡吓猴,再求只是自取其辱。
何况以自个的婆娘和女儿犯下的错,没将他们一家发卖已经算司徒空心慈,于是拉过桃儿准备向司徒空叩头谢恩。
第六十九章 吓猴
桃儿虽然只是司徒锦身边的大丫环,可她却是个心高气傲有理想有抱负的小丫环。
司徒锦也曾经答应过她,只要她肯听话够忠心,等到司徒锦出嫁生下嫡子,就会抬了桃儿做姨娘,那可是桃儿梦寐以求的,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要离开侯府,离开司徒锦,更没想过要离开京城。
如今一听到自个的命是保住了,也不会被发卖出去,可是却被送到离京城几百里以外的顺平县的庄子里,桃子如同雷击,哪里肯听从方二顺的话,给司徒空叩头谢恩?
她知道若她叩了这个头,她就再不能在京城待下去,就再不能跟在司徒娇身边吃香的喝辣的,而是要被发送到顺平县庄子里去过日子。
庄子里的生活哪里能与京城的侯府相比?那里的屋子,冬天没有地龙取暖,冷得人骨头都疼,夏天没有冰,还要大檐帽着大太阳下地干活,只要那种蚊蝇满天飞舞的场景,桃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又岂能心甘。
只见桃子挣开方二顺紧抓着她的手,直往司徒娇所在位置扑去。
侯爷有武功,侯夫人就坐在侯爷身边,这两个人她动不了,她觉得唯一能动得了的人,就是那个刚刚回府的娇弱小姐。
桃子的算计不错,只可惜她不但小看了司徒娇在司徒空心中的地位,更忘记了小林氏曾经告诫过司徒锦的话,一直警惕地站在司徒娇身边的李妈妈岂会让她得逞。
只见李妈妈微动,在桃儿还没扑到司徒娇面前时,就已经将司徒娇掩在身后。
韩氏只看到桃儿扑向司徒娇,她整颗心都年在了司徒娇的身上,因此并没看到李妈妈那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不要!”眼见着桃子的爪子就要抓到司徒娇的小脸,韩氏不由尖叫出声,猛地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虚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扑向司徒娇,她要保护她的女儿。
别说韩氏的身子那么虚弱。就是身边的司徒空身怀武功,桃子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还是让司徒空觉得心里突地空了,他似乎鞭长莫及。更何况若他不出手扶一把身边的韩氏,她定然会扑倒在地。
不远处是宝贝女儿面临着破相的危机,身边是病妻摇摇欲坠的身子,司徒空情急之下一边甩袖试图将扑向司徒娇的桃子甩开,一手接住就要软倒在地的韩氏。并迅速将其交给伺候在韩氏身边的林嬷嬷。
司徒空那一袖子携怒而出,气势如虹,桃子的身子如破败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之上,当她倒在地上的时候,一连喷出了两口鲜血,显然比她娘伤得更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方二顺压根都没能反应过来,当他呆呆地转过身去。看到的就是妻女浴血倒在一起的身影。
“既然这贱婢死不悔改,本侯就如了她的愿,林森,将这贱婢拖出去,杖毙!”司徒空怒火中烧,敢当着他的面对司徒娇动手,死有余辜。
“侯爷开恩,侯爷开恩!”方二顺这才回过神来,再次咚咚地叩起了响头。
他只有方桃儿一个女儿。
若一直在京城侯府,说不定他还能积些钱。到时找个女人帮他生了儿子,大不了到时去母留子,给那女人一笔钱财即可。
可是如今眼看着一家子就要发配到顺平县。
别说那个地方贫苦,就算是个富泽之地。他一家是带罪去的,又哪里会有什么好差事等着他们,能让他们一家过上温饱的日子已经算不错。
说不得以后他也只得这一个女儿,他总不能没个人养老送终吧,于是方二顺又对着司徒空“嘭嘭“地直叩头。
此时花厅里其他的管事娘子全都吓得跪倒在地上,哪里还敢再说支声。她们只恨不得今日自个压根就没听从二顺娘子的撺掇来梅苑闹事,个个都将头低得不能再低。
司徒空扫了眼跪了一花厅里婆子,心里为自个今日这手杀鸡吓猴的效果相当满意。
正当司徒空志得意满,要开口发话的时候,老夫人身边的安嬷嬷匆匆而来:“侯爷,老夫人请你去一趟慈安苑。”
这下子原本安份地跪着的婆子,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因为安嬷嬷的到来让她们看到了转机。
老夫人一定是听到了梅苑发生的事,才会让安嬷嬷将侯爷请去慈安苑,如此看来一切还会回到从前的样子。
别说是跪在地上的丫环婆子,就连方二顺灰败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光彩。
司徒空的脸上则闪过一丝不耐,却又不得不先放下这边的事。
只是那两个贱婢总不能就这样让她们趟在梅苑的花厅里,离开前下了令,让林管家将方二顺一家先关进柴房,稍后再发落。
见此情形,韩氏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任谁都能看出这个笑容里是浓浓的嘲讽。
而这个笑容韩氏压根就没避着司徒空,反倒是司徒空在见到韩氏唇边荡开的笑容,目光暗了暗,带着疾风前往慈安苑。
“娇娇,快让娘看看,那贱婢可有伤到你?”一回到韩氏的屋里,韩氏就一把将司徒娇拉到自己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又打量,生怕司徒娇伤到哪里。
“娘,女儿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司徒娇离开韩氏的怀抱,原地转了个圈,然后重新偎依在韩氏的怀里道:“娘定然受了惊吓,让李妈妈给娘把个脉,开个方子,压压惊。”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没事娘就没事。”韩氏把手紧了紧,将司徒娇靠靠地抱在怀里,心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慨。
虽然韩氏说自个没事,可是还是拗不过司徒娇,最后只得让李妈妈给她把了脉。
韩氏的身子这大半年虽然有了长足的进步,可是依然娇弱,今日这一番动静,着实费了她许多的神。
李妈妈给韩氏开了安神的方子,司徒娇看过后,与李妈妈小声讨论了两句,李妈妈动手改了改方子,这才让红霜带着李妈妈亲自去梅苑的小药房抓药来煎。
司徒娇一直等到韩氏喝了药歇下,这才带着李妈妈和青竹回到青云阁,此时桃儿意图袭击司徒娇的事已经在侯府传开了。
第七十章 否决
“小姐,你真的没事儿?”司徒娇一进青云阁的门,就被青云阁伺候的人围住了,特别是白梅更是一把拉过司徒娇上下打量。
“没事没事,大家伙都散了,该干嘛就干嘛。小姐身边有李妈妈还有青竹,别人哪里能够近得小姐的身?何况咱们侯爷那一身功夫,哇,真正是出神入化!”青竹下巴一抬有些小小的得意。
刚才桃儿扑向司徒娇的时候,青竹和李妈妈可不都在司徒娇的身边。
青竹的武功虽然不算十分出色,可是动作却并不慢,就算没有司徒空那一袖子,桃儿也绝对到不了司徒娇的面前,更别说出手抓司徒娇的脸了。
最主要的是,司徒娇身上的武功可不比青竹弱,连青竹都能在桃儿扑到司徒娇之前挡在司徒娇身前,司徒娇还能坐在那里任由桃儿抓她的脸?才怪!
当青竹提到司徒空时,眼里那直冒星星的模样,让司徒娇和李妈妈不由直摇头。
若不是知道这丫环倾心的只是司徒空的武功,更知道这丫环绝对不会做出爬床那种没品没味的事儿,还以为她是仰慕司徒空呢!
当然今日之事,还是让青竹有些心有余悸,她和李妈妈是有武功没错,小姐的武功也不弱,可是她们能够避开桃儿这种明晃晃的动作,那些个暗地里的阴私小动作,她们能防得住吗?
青竹嘟哝道:“这侯府远不如别院好玩,这才刚回来,就是这里那里的人给小姐使绊子。”
“怎么,怕了?”司徒娇笑眯眯地看着噘着小嘴的青竹挑眉问道。
“怕?只要能在小姐身边,奴婢有啥好怕的。奴婢唯一怕的事,就是小姐不要奴婢了,其他的奴婢才不怕呢!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奴婢要好生陪在小姐身边,倒要睁大眼睛看看那些个魑魅魍魉都会使些什么手段!”青竹下巴一仰不屑地说道。
“好了好了,今儿小姐一上午也累得慌。且让小姐休息会子,再有一个时辰,小姐又该去梅苑陪夫人用餐了。”李妈妈摇了摇着,伸手作势打了一下青竹的小脑袋瓜子。
“小姐先休息。青竹出去打听打听,老夫人叫侯爷是为了啥事。”说着不等司徒娇说话,就一蹦一跳地出了青云阁。
对青竹跳脱的性子,无论是司徒娇还是李妈妈和白梅,对此都只是笑着摇头。并不阻止。
只有陈嬷嬷看着,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不赞同,却也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嬷嬷是司徒空安排在青云阁的人,又是司徒空的奶姐,对司徒空绝对忠心耿耿。
既然司徒空把她给了司徒娇,让她在青云阁服侍司徒娇,她自然不会有二心。
只是司徒娇这个大小姐对她而言还只是个陌生的人,司徒娇有什么事想到的自然不会是她,而是她带回侯府的人。
不过陈嬷嬷也不着急,只要她一心为大小姐。总有一天大小姐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陈嬷嬷并不知道司徒娇带回侯府这三个婢子对司徒娇的重要性。
前世司徒娇身边除了李妈妈,还有两个忠心耿耿的丫环,她们就是白梅和青竹。
在司徒娇入庵堂之前,不忍两个忠心耿耿的丫环跟着自个虚度年华,要将两人都许人。
最后只有白梅点头答应,因为白梅有一个等了她五六年的未婚夫,不过她成亲以后却说服她的男人,把家安在了庵堂附近,只要司徒娇有事,她和她的男人就会责无旁贷替司徒娇办妥。也算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守护着司徒娇。
青竹则坚持陪伴在司徒娇的身边,与司徒娇一起入了庵堂,一生都不曾婚配。
因此重生回来的司徒娇对白梅和青竹有着更多的宽宥,青竹的性子是跳脱了些。却与前世一样,对司徒娇言听计从,其忠心无可置疑。
白梅则性子沉稳,但凡交给她的事儿,总能替司徒娇办得服服帖帖。
看看身边的两个大丫环,再看看正在忙碌的李妈妈。司徒娇觉得就算韩氏现在马上接了侯府的掌家权也无妨。
韩氏身边有林嬷嬷和红霜红珊这样忠心能干的婢子,她自个身边有李妈妈和白梅青竹,定然能够将侯府内院管得妥妥帖帖。
只不过这事也不着急,左不过已经有了些迹象,尽早侯府内院的裳家权是要回到韩氏手心。
青竹出去这一转大该就把整个侯府都转了遍,一直到司徒娇准备去梅苑了这才掐着点似地回到了青云阁。
“小姐,老夫人那里又扫出来一簸箕的瓷器碎片。”青竹一回来就凑到司徒娇面前小声道,脸上那个表情既有些幸灾乐祸,看着还有些猥琐,让稳重的白梅伸出玉指狠狠地戳在了她脑门上。
“据说老夫人想留下方二顺一家,侯爷没答应。方二顺那一家子已经被送出府,侯爷都没让府里的大夫给那娘儿俩看伤。听说午后就会由林管家专门派了人押送他们去顺平县的庄子。那个桃儿和她娘醒来后又是哭又是闹。。。。。。对了,据说锦绣阁那位也吵着闹着要见侯爷,侯爷就是没见她,现在还在闹着呢!”青竹巴啦巴啦地将她听到看到的事儿,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司徒娇。
司徒娇抿了抿嘴,任由青竹毫无重点地巴啦着,脑子里却慢慢理着一条条的线,多少琢磨出些老夫人此时的心态。
方二顺的娘原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二顺娘子又是小林氏从林家带过来的,就是桃儿也是司徒锦身边的大丫环,因此老夫人就算为了林家的脸面,也定然是想要保方二顺一家。
原本依老夫人对司徒空的了解,觉得就算不能保住这一家三口现如今的差事,总可以保他们继续留在府里。
只要能将他们留在府里,等到司徒空心口那股气消了,再给他们在府里重新谋个好差事还是板上钉钉手到擒来的事儿?!
哪知道老夫人却看错了司徒娇在司徒空心里的地位。
由于司徒娇打一出生就被送出府去,令司徒空深感愧疚。
如今司徒空最见不得事,就是有人在他的面前对司徒娇不利。
这次他是铁了心要杀鸡吓猴,方二顺一家别说是留在府里,就算老夫人退一步想让方二顺一家留在京城郊外的庄子里,司徒空也断然否决。
第七十一章 名贴
“娘觉得一个奴才比得过我侯府的嫡小姐?若娘想让侯府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就尽管护着那起子贱婢,儿子无话可说。”司徒空见老夫人还在胡搅蛮缠,只得将脸一沉,此事他可不会再让老夫人得逞,话音一落甩袖就离开了慈安苑。
司徒空将事态的发展提高到关系侯府命脉的事上,老夫人就不得不在心里掂量掂量,若侯府都败了,别说是个奴才,就算她这个老夫人又哪里讨得了好?
再说了,她总不能说司徒娇这个侯府的嫡长女,还比不得几个奴婢重要吧。
就算她内心里恨不得没有司徒娇这个孙女,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最后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司徒空勒令方二顺一家即日动身,连那对母女受了伤的身子都没有顾及。
在司徒空看来,这对母女就算死在路上也是死有余辜,他没有当场将他们打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这样的结果老夫人自然是心气难平,于是屋里的瓷器就成了炮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之后,自然就有了青竹所说的“一簸箕的瓷器碎片”。
看青竹说得眉飞色舞,李妈妈不由又是一阵摇头,眼看时辰差不多了,连忙阻止这多话的小丫头:“好了,看都啥时辰了,小姐该去梅苑了。”
“哎呀,差点儿忘记了,方才我看到有个丫环在咱们青云阁外面转悠,远远看到奴婢转身就跑开了。不过若奴婢没有看错,那丫环应该是锦绣阁那位身边的,前些天那位去别院时,与那个叫桃儿的一起站在那位的身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杏儿’,对没错,是叫杏儿!”青竹一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锦绣阁的丫环跑咱们青云阁外转悠?该不会是想对小姐不利吧。唉,看来这侯府与小姐可真有些八字。。。。。。”白梅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好了,长叹口气道。
白梅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妈妈打断,瞪了她一眼道:“时辰不早了。还不快把小姐那件嫩黄色的薄披风找出来。这天只怕一会儿要起风。还是多加件披风再出门比较合适。”
白梅也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在安宁侯府最不应该在小姐面前提的就是什么八字命格之类的话,她是小姐身边的大丫环。今日怎地就会脱口而出了呢。
白梅将披风找出来,小心翼翼捧到司徒娇面前,细心地替司徒娇披好并系好带子,见司徒娇脸上并无怒色。这才放下心来。
心道以后说话可得想好了再说,虽然小姐心善。可也不能什么话都说,有些话放在心里想想即可,万不可因为图一时嘴快而给小姐惹麻烦。
“李妈妈,你留在青云阁。与陈嬷嬷一起把这院子里的下人理一理,给大家说说规矩。既然大家都在这青云阁当差,就得服从青云阁的规矩。谁坏了规矩,轻则杖责发卖。重则杖毙。”司徒娇在出门的时候,如此对李妈妈交待道。
司徒娇的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些许的娇憨,却让青云阁伺候的奴仆不由地心生寒意。
大小姐虽然打小说在别院长大,看着柔柔弱弱,脾气也很好的模样,骨子里似乎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于是纷纷夹紧了尾巴。
当然有小心思的人不是没有,司徒娇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就这么三两句话就能让人对她死心塌地。
就连司徒空给她安排的陈嬷嬷,司徒娇也只是抱着且用且看的心态。
得用的就留下,不得用的,哪来哪去,犯错的该怎么惩治就怎么惩治,总归不会让自己如前世那般处于危境。
当司徒娇带着白梅和青竹两个丫环来到梅苑,还没进屋却听韩氏屋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笑声,听声音却是韩氏的。
咦,有什么好事,让娘亲这么开心?
司徒娇不由疑惑地看了李妈妈一眼,李妈妈一直跟在司徒娇身边,哪里知道韩氏这边发生了什么,只好微微地摇了摇头。
“什么事让娘如此开心?”伺候在门口的丫环给司徒娇打起了帘子,司徒娇进屋就笑问道。
“快过来,你姨母给你下了帖子,让你明日过府去呢。”韩氏向司徒娇招了招手,指着炕桌上的名贴道。
“真的?可是姨母刚回京,需要忙的事可多了,明日就去是不是太打扰了?”司徒娇脸上一呆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姨母还不是怕你在府里被人欺负,要为你撑腰呢。”韩氏心道。
为陈婉柔这个闺中好友的贴心,韩氏心里既有些感慨又有些心酸。
不过面对司徒娇的迟疑,韩氏自然不好这般直直地将心底的话说出口,只是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建国公老夫人不是有头疼症这个老毛病嘛。据说他们住在枣林别院的那两天,你带着红绫去替她针灸,过后觉得松快多了。
你姨母他们虽然才回到京城,府里事儿多。可是老人家的病情更不能耽误,这不,你姨母直接给你和红绫下了贴子,请你们明日去建国公府,给老建国公夫人施针。
老国公夫人可是眼巴巴地盼望着你带着红绫去给她施针,这个事耽误不得。”
司徒娇心里明白,给老国公夫人施针不过只是个借口。
老国公夫人的头疼症是老毛病了,哪里就需要如此焦急,不过刚回京城就急忙忙地请她过府去。
无非就是做出些样子给人看,告诉大家,司徒娇就算不得安宁侯府老夫人的喜欢又如何,她有建国公老夫人护着呢,而建国公夫人更是没有忘记与韩氏的姐妹情。
这不,不过刚刚回京城,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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