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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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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方面,假意恐吓了蔡婴一番,让他害怕被废之时却又告诉他丞相之位可以保住,让他失而复得,知道小皇帝今时不同往日,谨言慎行,对小皇帝愈加的恭敬,而让他为右丞相,让他心底里产生一种优越感和被厚待和器重的感觉,说明皇帝对他还是念着旧情,让他知道皇恩浩荡。
这刚柔并济,恩威并施的手段,小皇帝运用起来,游刃有余,施醉卿如何能不满意?
看来,寂璟敖教两个月,比得上“施醉卿”言传身教九年。
不过,施醉卿知道,小皇帝是经不起夸的,这小子,是给他点甜头便是沾沾自喜,于是,施醉卿脸色如常,很平静的道:“做的不错,不过,还有待加强。”
她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施施然然的下殿走人了。
小皇帝一声一声哀怨的呼唤,“卿卿,你回来……”
已经好久没被施醉卿抱过了,今日他以为自己的表现已经够好了,可施醉卿只说还不错,他噘着唇看着施醉卿翩然离去的背影,精神抖擞的站在龙椅上,看来,他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继续努力,博得卿卿的喜欢才行。
关于温离颜与永宁让道一事引发的纠纷告一段落,花士衡自然是知道这只是一件小事,在大夏国是惊不起滔天巨浪的。
这不过他的一个试探而已,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试探,打草惊蛇了,今后再想要动手,只怕就难了。
群臣从金銮殿鱼贯而出,一轮金灿灿的明日悬挂在大夏国宫瓦飞檐之上,普照大地,光芒万丈,朝臣们围着江回渊,一番恭维,蔡婴看的不是滋味,与张坚同站在台阶上,道:“张大人前身为古月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丞相,如今又是督主跟前的红人儿,我还以为今日这左丞相非张大人莫属,没想到,竟是半路杀出个江回渊,生生的抢了张大人的风头。”
“蔡丞相,这是皇上的意思,你此刻在此妄议,莫不是忘了方才皇上的一番谆谆教诲?”
蔡婴想要借此挑起张坚对江回渊的不满,反被张坚一句话给呛了,面色有几分难看。
张坚却笑了,负手离去,蔡婴此人,小聪明是有一点,大智慧却谈不上,施醉卿之所以捧他,当初是为扶植一个傀儡丞相,而蔡婴最是个会看眼色,入了施醉卿的而已,便成了丞相,而今施醉卿大权在握依旧不曾废了蔡婴,也是想以蔡婴这个虚职平衡朝中各方势力而已。
就蔡婴这点小手段,怎可能算的过张坚?
穆晋玄立在金銮殿外的玄梯之上,指间的玉扳指被他手指摩挲着,发出冷郁的润色之光。
方才大殿之上,属于聪明人站在一旁看温离颜和长公主相斗的人中,就有穆晋玄。
虽然他作为女婿,免不了要在长公主面前说几句帮衬的话,但他说话,想来是极有技巧的,既引起了长公主的主意,不曾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婿竟对她见死不救,也不会说太多让朝臣注意到他,所以在大殿之上,他倒是没出什么风头。
施醉卿从金銮殿走出来,脚步落在穆晋玄的身边,她唇角含笑,负手而立,目光睥睨而去。
穆晋玄淡淡一笑,目光深远,“开设左右丞相,让江回渊入主朝堂推行变法一事,卿卿这一招,可真是妙啊。”
江回渊的才能自然的毋庸置疑,施醉卿如今放手将朝政大权交给江回渊,而她自己,便可不必再为朝政奔波,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完成的大事。
“卿卿接下来,是否便是要开始对本侯手中的七十万兵马下手了?”,穆晋玄暗中招兵买马,当初那在古月战场上损失的只剩下五十万的兵马,再次被他补齐,而且他一改先前药罐子那般不问朝政的作风,每日巡视三军大营,督促兵将勤加操练,短时间内,这战斗力水平虽然无法与寂璟敖手中的大漠军队想抗衡,但日后便是难说了。
施醉卿自然知道穆晋玄的本事,他自小聪慧,学什么都是举一反三,初次带兵就能在古月战场上大获全胜,凭的不全是运气,而今这带兵作战,统率三军的威仪气度越发的明显了,站在朝堂上,众臣也得恭恭敬敬的唤上一声威震大将军,谁还敢藐视他紫衣侯府的地位?
而施醉卿这个大营监军,不过就是个摆设,所能掌控的正规军队,无非就是皇城内外的几路畿军,大夏国国中能与穆晋玄一较高下的,依旧只有寂璟敖的军队,如今随着大夏国实力的见长,这股大漠军的数量也在不断的增加,穆晋玄不甘落后,也在加紧扩充手中的兵权,这国防军队之上,是这两个男人的天下,而朝堂之上,则是施醉卿与温离颜的抗衡较量。
穆晋玄喜欢权力被握在手中的感觉,更害怕一着不慎失去权力的感觉,所以,他管做什么,都是步步斟酌,小心谨慎,他自知现在难敌寂璟敖,定不会在明面上与寂璟敖发生冲突,而大夏国也不适合在这时候发生大规模的兵变,寂璟敖对穆晋玄也早有防范,一直将自己的兵力控制在穆晋玄之上,让穆晋玄无论如何,都始终超越寂璟敖。
所以,施醉卿现在,没什么心思去管穆晋玄,
穆晋玄将这兵权握得再紧,终究有散权的一日。
但这些事,施醉卿自然不会与穆晋玄明说,她只是笑了笑,拾级而下。
穆晋玄抬脚,脚步与她一致,两人齐肩,他淡淡的笑着,“卿卿的心肠,倒是越来越硬了。”
当初他总说施醉卿不够心狠,施醉卿便为了博得他欢心,是一次比一次狠,不管是对付在蔺相国还是季将军的事上,她都没有让他失望,但如今,施醉卿这样的硬心肠却用在了他身上,总让他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590。第590章
施醉卿微微一笑,脚步未停,“天下都知本督是副什么心肠,本督也心知肚明,侯爷不必提醒本督,但本督却觉得,与侯爷比起来,本督这心肠再硬,只怕还有几分及不上侯爷,就说侯爷这连亲子都能扼掉的心肠,本督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望尘莫及的。”
穆晋玄脚步微微的一顿,只刹那的异样,便抬脚跟上了施醉卿,他语气淡漠如常,“卿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是本侯害了自己的孩子?”
“本督哪里敢怀疑侯爷,这孰是孰非,因因果果,侯爷心中自是有数的,旁人如何说如何想,总归是旁人而已。”,施醉卿轻然一笑,站在那阶梯之上,目光幽幽而深深,突然直视穆晋玄,“侯爷相不相信报应?”
“只有输掉的人,才会有报应。”,穆晋玄也看着她。
赢了,高高在上,纵横世间,输了,一无所有,任人鱼肉,所以,报应这种事,只会发生在一个失败者的身上。
“是吗?”,施醉卿淡淡挑眉,“怎么侯爷忘了,这大夏国历任皇帝,也有不少弑父杀兄,残害手足而登上帝王,就像咱们的太上皇,而今侯爷看看他的下场,难道不觉得,这便是报应么?”
临贺帝在皇权争夺中是胜出了,可他君临天下,自此成了孤家寡人,防着枕边人防着母亲防着左右大臣,他防着天下人,日不能安,夜不能寐,一入睡便是噩梦连连,不惑之年便如同耄耋老人般,比他母亲公孙太后看起来还老了几十岁,而现在更是被人弄成了瘫痪,这都不叫报应,那叫什么?
穆晋玄道:“他曾经是赢了,作为赢家,他享受了一切,而败在他手下的人,则为刀俎任他肆意打杀,可他现在,已经不行了,所以,他现在,也是输家。”
“那你也当清楚,没有人能一辈子做赢家。”,施醉卿笑,“侯爷,是人都会输得。”
施醉卿在人前,从不会说认输这种话,但她也知道,她只是遇不到对手,红尘世间,总是英雄辈出的,而不败的英雄,总有一天会被另一个英雄打败,所以,她终有一天也会输。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也会有报应的……”,施醉卿笑了一声,继续踩着阶梯而下,她伤害所有人,打杀所有人,但她对那些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却从来都不敢亏待半分。
穆晋玄这般不折手段,为求自己高枕无忧,让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又让自己的枕边妻子成为终身无法生育的女人。
施醉卿能够想象得到,若穆晋玄真有得势的一天,木嫣然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相比起那个地位荣华将她买个皇尊的楚墨,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卿卿,你这般说,便是告诉我,我会赢了?”,穆晋玄自嘲一声笑,半晌,才幽幽道:“卿卿,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便真以为我有如此的歹毒心肠?”
他歹不歹毒,施醉卿没有心思去回答,她笑了一声,只是无关紧要的说了一句:“侯爷如此作为,难道不怕紫衣侯夫人膝下没有亲生的嫡子,会让永宁长公主弃了你紫衣侯府?”
如今穆晋玄根基到底是不稳,如果方定侯府在朝中轻轻的晃一下,照样能给穆晋玄重重的一击。
穆晋玄目光含着深远的笑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都心知肚明,木嫣然不能生育,已成定局,穆晋玄做得天衣无缝,永宁再如何也不会想到,是穆晋玄设了这个局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而木嫣然离开了穆晋玄,就算是郡主之身,也断然没有在世家大族做正妻的可能,若是委屈给别人做妾,永宁怎么舍的?所以,即便木嫣然一生无所出,但她必须一辈子都是穆晋玄的正妻,永宁即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任何人撼动木嫣然的位置。
以前是永宁高高在上,自以为自己的女儿以郡主之身份嫁给紫衣侯是屈就了,如今木嫣然成了残破之身,穆晋玄位高权重,永宁是再如何也不敢想以往那般强势的对待紫衣侯府,她想要木嫣然好,就得对紫衣侯府小心翼翼的,以求穆晋玄日后生下庶子过到木嫣然的膝下,这样,木嫣然也算是有了一个傍身的孩子。
两人站在那长长的阶梯中间,穆晋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靠近施醉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卿卿,你是天底下最懂我的人,我不管做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猜的没错,孩子是我杀的,我如此心狠,连自己孩子都能下手,可对你,却是越来越狠不下心肠了。”
他伸手,似乎是想去碰施醉卿的肩膀,施醉卿不管身后就是悬崖般的阶梯,往后退去,穆晋玄伸手去拉她,她反而侧开了身子,于是便在那阶梯之上,一步一步倒退着往下滑去,即便是万劫不复,竟也不要他穆晋玄拉那一把。
穆晋玄的手徒然的顿在半空,施醉卿稳着身子,滑到了底端,也没摔得狗血淋头,只是身子小小的趔趄了一下,而背后,突有一掌贴了上来,稳住了她踉跄的步伐,随即江回渊温润的嗓音在背后响起,“督主,小心。”
施醉卿脚步站稳,江回渊道:“王爷在宫外等着督主回府,督主可别让王爷久等了。”
施醉卿看了江回渊一眼,“今后这朝中,便要麻烦江丞相了。”
“王爷对回渊有知遇之恩,督主对回渊有栽培之恩,回渊万死难报两位的大恩,必将为两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江回渊说的很是郑重,还作了一个揖,施醉卿笑了笑,拍了拍江回渊的肩膀,“你正值茂年,正是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的好时机,这话说的便言重了。”,施醉卿语气重了重,“记住,从你走入这官场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大漠军师,而是我大夏国独挑大梁的左丞相,事事必以国家利益为上,万民安居为重。”
这话,倒不像是施醉卿能说得出来,江回渊愣了愣,过了半晌,才领透施醉卿这话中的重托,道:“回渊受教了,此生必定竭尽全力,为国效力,不负督主所望。”
☆、591。第591章
两人并肩往宫外走去,路上朝臣看见他们相谈甚欢,也不由得叹道施醉卿这阉人,能耐非同一般。
也是,能笼络到天下的人才齐聚东厂,普天之下也是没几个人有这般的能力。
“督主的变法方案,回渊看过,不过,其中有些细枝末节,回渊觉得不妥,所以稍作了修改,改日回渊呈给督主过目。”江回渊说着。
“你的能力本督自是相信的,本督所写的方案只是一个大概,有许多不足之处尚需要弥补和修整,你便尽管放手去做。”,施醉卿写的你安歇东西,杂七杂八的全是从中国历代的改革变法中抄袭来的,有些思想太激进和前卫,与时局潮流显然有些对应不上,但她现在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朝政上,所以才需要江回渊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在在外没有后顾之忧。
两人一边走边谈,除了皇宫巍峨的宫门,果见寂璟敖只身立在那萧墙之下。
施醉卿告别江回渊,走了过去,寂璟敖自然而然拉起她的轴,“走吧。”
两人散散漫漫的散步回府,这大都城的盛世繁华被日光照的愈加的耀眼,街道宽广而热闹,两人手牵手走着,毫无顾忌,那回头率,自是百分百,这原因不止是因为两人出众的相貌,更是因为两个男子手牵着手,虽然是赏心悦目,但也太挑战伦理观了。
那街边卜卦算字的中年人捞着长长的胡须连连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施醉卿目光往那卜卦先生侧去,随后在那摊位前坐下。
那算卦的也是大都人士,见她一身紫衣便已知她身份,方才也只敢私下里骂骂施醉卿过过瘾儿,没想到会将这阉人给惹过来了,他以为施醉卿是来大开杀戒的,坐在那凳子上颤颤巍巍的,“你、你要做什么……”
“测字。”,施醉卿提笔,在纸上落下两个字,随后将纸推到了算命先生面前,“今儿这字儿,你要是测得当真半字不差,本督重金有赏,你若是胡编乱造的唬弄本督,本督……”,施醉卿手掌在那桌上一按,那桌子顿时往下沉了几分,这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那算卦的先生毛骨悚然,目光颤抖抖的看着施醉卿落在纸上的两个字——施寂。
施醉卿的施,寂璟敖的寂。
算卦的先生看了半晌,哆哆嗦嗦的说了几句,语不成调,咬字不清,施醉卿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由得皱起了没有,那算卦的生怕惹怒了施醉卿,提笔在纸上将自己的占卜结果写了出来,随后颤抖的递给施醉卿。
——良缘还须倍珍惜,黄梁飘渺不可及,高山流水知音在,春风得意马蹄疾。
施醉卿看向抹冷汗的算卦先生,“什么意思?”
“这、这测卦的意思,是、是告诫督主,须知珍惜眼前人……”
“谁跟你说本督要算姻缘了?”
算卦的一愣,施醉卿写了这么两个字,不是算姻缘是什么?
“本督记得,方才你对本督的姻缘颇有微词,如今又告诉本督,须知珍惜眼前人,本督实在不知,这是天意还是人意?”
那算卦的一个激灵,肩膀颤了一下,没想到,施醉卿果然是听到方才他批斗她和寂璟敖的话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替自己开罪,呐呐的开不了口。
而施醉卿还含笑看着他,笑容彻冷心扉,让那算命的恨不得立刻夺路而逃。
施醉卿心血来潮要测字,寂璟敖也权当是个乐趣,起先对这测字还不甚在意,可此刻看着那纸上四句诗,眉色突然沉了沉,他抬起目光,盯着那算命的,突然上前揪住那算命先生的衣领,“一派胡言——”
他扬起手臂就要将那算命先生掷出去,施醉卿拉住他的胳膊,“怎么了?”
寂璟敖抿了一下唇,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将那算命先生甩在凳子上,“给孤王再测。”
算命先生心惊胆战的坐直了身子,怎么都没想到,寂璟敖竟然还要他再测,他即便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可此刻在寂璟敖眼皮子底下,他能往哪里逃,只好道:“烦、烦请王爷,写、写个字……”
寂璟敖将施醉卿写的那两个字拍在桌案上,起意思不言而喻,算命先生有些为难,“这、这已经测过了,就算再测,这结果、结果……”
寂璟敖目光冷芒刺人,施醉卿也不知这测字结果哪里惹得他不满了,提着那纸张看了许久,才道:“黄梁飘渺不可及,什么意思?”
施醉卿这句话一出,寂璟敖的神色变了变,施醉卿便知道,寂璟敖定是在为这句话纠结了。
那算命先生不敢隐瞒,更不敢说的太过,道:“人生浮短,名利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与其追逐浮云,不如恣取眼前如意郎……”
寂璟敖的神色总算是好了一点,施醉卿无奈一笑,这句话,的确很像是暗示施醉卿心中另有所爱,难怪寂璟敖这般动怒。
施醉卿敢保证,今日若不是有自己在,这算命先生能不能活命都是一个未知数。
“你这字测的如何,姑且不论,本督便再问你一事,你答得好了,今日之事做罢,答的不好,本督便只好请你去东厂慎刑司里坐坐了。”
慎刑司……
那算命的吞了吞口水,连头发丝都开始颤抖了。
“人生虽是浮短,但胜在短而精练,周易一书博大精深,气宇恢弘,将人的一生化为六个阶段,分别为潜龙、见龙、惕龙、跃龙、飞龙、亢龙,不如你替本督看看面相,本督如今,是什么龙?”
那老者看了施醉卿半天,“人、人中之龙……”
“人中之龙?”,施醉卿挑眉,那算命的倒是学聪明了,拣了好听的说:“周易一书虽包罗万象,但督主非等闲之辈,这面向自也不比等闲之人,怎能从书中去找占言,小的如今是看督主这面向,更是亘古未有之面向,不止是人中之龙,而是龙中之王,连那东海龙王的命格,也不及督主的贵重啊。”
施醉卿抽笑了一声,“既然本督是龙中龙,你抖什么?难道本督长的很吓人?”
☆、592。第592章
算命先生摇头如拨浪鼓,施醉卿看向寂璟敖,“你看这天下人,不是说本督大富大贵,就说本督有旺夫旺国之相,如今更有甚者,还直说本督是龙中龙,王爷,你说本督是信得,还是信不得。”
寂璟敖轻笑了一声,低低在施醉卿耳边道:“旁的孤王是不知,但这旺夫之相嘛,孤王可是深有体会……瞧着孤王如今这龙虎精神的,还不是多亏了你的功劳?”
“怎么?难道往日里王爷都是萎靡不振的?见了本督,便精神焕发了?难道本督的作用,就是振奋人心的鸡血?”
寂璟敖听着施醉卿这不伦不类的比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哪有人将自己与鸡血相比的……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味养心安神的良药。”
施醉卿呵呵笑了一声,也不去计较那算命的说的话中不中听了,伸手去怀里掏银票子付账,那算命的以为施醉卿是去怀里掏那传说中杀人无数的夺命美人扇,一下从凳子滑了下去,“督主饶命,督主饶命,小的学艺不精,小的口无遮拦,请督主饶命……”
施醉卿的手生生的顿住了,用得着吓成这样么?
而这时,身后突有一道声音响起,“都说督主之名令人闻风丧胆,今日花某算是见识到了督主这令人闻风丧胆的本事了,果真是威慑十足,千里之内,人畜夺命而逃。”
施醉卿侧头,看见了花士衡,“本督还在意外,这大都城什么时候有这般不知死活的狗敢在本督面前叫嚣起来了,原是少傅大人,真是失礼了。”
花士衡那话,不就是最说她仗势欺人、连寻常百姓都不放过?如今她反将他一军,看他如何应对。
“怎敢,都说这大都城能叫嚣的,只有东厂的狗,只因东厂自从养了狗,别家可是都不敢再养这畜生了,所以这畜生便越发的春风得意,妄图将这好端端的人也变成了狗,全部做了东厂的走狗和亡命狗。”
“本督不过提了一句,少傅大人这一口一个狗字的叫的倒是挺利落的,可真是好听。”,施醉卿眯着眼笑,这花士衡本就不是省油的等,此刻与施醉卿你一句我一句的争锋相对着,也是将这语言的强大作用发挥了到了极致。
施醉卿听着他一句比一句更深入的骂人鬼话,也轻轻松松的回应,直将花士衡斗败,才将银票子抖在桌上,“既然敢给人算命,想来倒是有几分本事的,怎么出门之前,就没替自己算算,今日是凶是吉呢?”
施醉卿很少在身上带现钱,只因太重了,她一向喜欢将大把大把的银票子跟钞票似得揣在怀里,又省事儿又省力,如今她抖出的这一张银票,光是那庞大的数额,就将算命的再次给震住了。
施醉卿起身,看着花士衡,“少傅大人是个有能耐的,不止在太极国翻云覆雨,到了我大夏国,竟也能耐通天,在我朝中挑了这般风浪,还能置身事外。”
这话,已算不得夸赞,更是开诚布公的跟花士衡算起账来。
花士衡方才才被施醉卿比成了野狗,在施醉卿手上败下阵来,他也不恼,“督主同样不遑多让,花某钦佩之至。”
他自然知道,温离颜和长公主那事儿闹大的当日施醉卿就出手了,否则,若真让事态顺势发展下去,必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易就收场了,施醉卿能如此悄无声息的将一切祸患因素察觉出来并且妥当处置,这手段如何能不厉害?
他花士衡,是棋逢对手了。
“花少傅手眼通天,我朝中消息,本督都还未听闻的,少傅大人便是捷足先登,比本督更积极,不如少傅大人辞了太极国少傅一职,来我大夏国罢了,如此也好让少傅大人物尽其用,不负了这一身的本事。”
花士衡将大夏国朝中盘根错杂的关系网理的头头是道,所以这才有机会利用了永宁的性子和温离颜的地位来制造混乱。
“哪里,花某前来大夏国乃是奉了皇命,大夏国盛情款待,花某为两国邦交着想,自然要多对大夏国之事多上心上心,若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也希望进到自己的绵薄之力,以谢这款待之恩。”
“是么?”,施醉卿突然将算命摊子上的毛笔给抖落在花士衡的面前,“瞧本督这毛手毛脚,这可是老先生吃饭的家伙,虽本督实非有意,但少傅大人面前,这有意无意少傅大人可通透的很,再怎么着,本督也不能落下这仗势欺人的罪名不是?”,施醉卿弯腰去捡,那算命先生受宠若惊,正想拒绝,施醉卿看了他一眼,吓得他立刻闭口。
但施醉卿那腰还没弯个几度,便突然扶着腰叹了一声,“这年纪上来了,腰便有些不中用了……方才少傅大人说,若本督有需要,愿意尽绵薄之力,这太过操劳的重活,本督不敢劳烦少傅大人,不过这弯弯腰,,应当算是小事一桩吧?少傅大人愿意帮忙吗?”
花失衡讽她仗势欺人,她这会儿要是不仗着势欺他一把,太对不起他给自己的这顶高帽子了。
花士衡笑了笑,“乐意之至。”
他面带笑意,身子依旧直直的站着,但脚却在地上一震,将那毛笔震起,随后脚尖一勾,便让那毛笔稳稳的落在了桌上,从头到尾,花士衡没有弯一下腰。
花士衡一笑,“督主可满意了?”
“满意。”,施醉卿笑,“少傅大人果真是厉害,这脚也能比得上手了。”
花失衡脸色青了一下,施醉卿目光看向那偷偷收拾摊位准备逃遁的算命先生,“本督孤陋寡闻,你既然在此摆摊,想必也知道,这自古以来,手脚作用相当,不曾分工的东西是什么吧?”
算命先生立着墙根,“是、是是牲口……”
施醉卿脸色沉沉的,目光却满是笑意的看着那算命先生,震怒道:“大胆,这位可是太极国位高权重的少傅大人,你怎敢将他与牲口同为一谈?不想要命了?”
那算命先生被施醉卿一吼,吓得乍乍惊惊的,施醉卿严肃道:“念在你是初犯,花少傅也是个宽容大量的,不与你等没有眼见之人相计较,还不快速速离去。”
算命先生是连摊子都不要了,揣着银票一溜烟就跑了,那速度,刘翔也得甘拜下风。
☆、593。第593章
花士衡被施醉卿生生的诋成了牲口,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爆发的征兆,施醉卿却笑了笑,“今日天色倒是不早了,本督是该回府了,少傅大人运筹帷幄事务繁忙,想必也是没有闲情的,就不请少傅大人一道去府中坐坐了,只是这大都城别的没有,风景也的确是不错,花大人是该好好去走走逛逛了,陶冶陶冶情操也总是好的。”
花士衡脸色铁青,施醉卿手指轻碰了嘴唇,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瞧本督这嘴,说的是些什么话,花大人性情豁达,品行高洁,又不是真的牲口不如,哪里需要陶冶情操?”
施醉卿一番话说下来,花失衡更是气得险些吐血,却愣是半句都插不上话。
而施醉卿说完,一跃跳在寂璟敖的后背上,两人嘻嘻笑笑的走了。
只留下花失衡在原地,掀翻了那摊子,在心中将施醉卿骂的狗血淋头。
花士衡借口在大都城游玩逗留,其用心险恶,目的不纯,施醉卿不是不知道,但花士衡师出有名而来,他不走,大夏国赶人走也不像话,不过,给他点郁闷尝尝也是不错的。
施醉卿伏在寂璟敖的后背上,寂璟敖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人听出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施醉卿,你给我解释解释,黄梁飘渺不可及,什么意思?”
施醉卿心里一个咯噔,“你还记在心里呢……那算命的瞎算的,就是那么个意思呗。”
“嗯?”,寂璟敖一声嗯,寒气森森的,施醉卿嘻嘻笑着转移话题,脸颊在寂璟敖的肩窝里拱来拱去,“阿璟,这身身上什么香,忒好闻。”
寂璟敖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了一句:“不是宫沉香。”
施醉卿手指间生生的颤了一下,宫沉香,那不是宴素的最爱嘛……
“不是最好,不是最好,那些个骚包香,都是女人用的玩意,瞧那宴素,就女里女气的,阿璟你可千万别跟他学……”,施醉卿将寂璟敖捧上天,将宴素贬到了泥地,换来了寂璟敖一声冷哼。
施醉卿看他阴晴不定的,嘀咕了一声,“真跟伺候老佛爷似得……”
“说什么?孤王没听清。”
“没什么,说王爷您乃凡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贡品,绝对的天下独一无人的绝顶好男人一枚,能拣王爷你,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踩了****运了……”
寂璟敖侧头,看见施醉卿阳奉阴违的笑,一笑,、“是么?”
施醉卿点头如捣蒜。
过了半晌,施醉卿才发觉寂璟敖走这路不对,“阿璟,这不是回千岁府的路?”
“我抄近道。”
“你还知道近道?我怎么不知道?”,施醉卿疑惑,这路是越走越阴森,越走越荒凉偏僻,施醉卿即便是白痴也知道这路不对劲儿。
“阿璟,你要背我去喂狼啊?”
喂狼?
寂璟敖想了一下,施醉卿常说他是禽。兽,他要是禽。兽,也绝对是一匹狼,于是,他点了点头,还赞了施醉卿一句:“真是聪明。”
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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