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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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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心跳不规律地加速,储慎安冷着脸,他右掌成拳,右臂在袖中剧烈的震动,隐隐的如同有似闪电的惊雷之光在臂上蜿蜿蜒蜒,像是随时都能爆发出惊叹动地的巨雷震响——
冷飞流正擦着刀,那刀上突然闪过一刀凛冽刺目的火光,他刹那便觉得到一道不可抗拒的神力从那刀上****出来,将他弹退了整整三丈远。
他倏然望向储慎安,那道光,他看得不慎清晰,却绝对是从储慎安的方向发出来的——
储慎安……
储慎安却像什么都未曾发生,依旧面无表情。
上官清皱着眉,好似在想施醉卿这三个字,到底是在何处听过。
被寂璟敖甩出去的觅儿被人押着回来,满脸的黄土,狼狈不堪,人多势众,还有一个能压制施醉卿的苍秦王在,他也知晓不能靠施醉卿逃出生天,听到施醉卿自报家门,他生怕旁人想不起,眼珠一转,他冲着那上官清大声说道:“果然是些苦寒莽夫,连堂堂东厂九千岁都不识的,合该在这大漠之地风吹日晒,享不得皇城之下的花天锦地,软红十丈……”
上官清以及寂璟敖右侧的男子对看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耻和……杀气……
不耻,自然是对阉人的不耻。
杀气,自然不是对施醉卿在大都为所欲为的不耻,而是不日之前,他们抓获了一批扮作商队进入大漠侦查的探子,据交代,他们是东厂九千岁指派而出……
还从未有人敢在大漠之上做这种手脚,不管这批人是不是大都施醉卿派来的,他们对施醉卿这三个字,已生出了不喜——
寂璟敖右侧的男子缓缓摇着孔雀蒲扇,“久仰大名了。”
此人是寂璟敖手下的第一谋士,名江回渊,素有辩机无双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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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41章 你为九千,我为一万(6)
寂璟敖捏着缰绳的手微微一动,目光出现几丝冷色,婉转着复杂之光盯着施醉卿,低低一笑道:“东厂……九千岁……”
他笑得微不可闻,只让听的人毛骨悚然。
却未曾想到,他还有下一句:“如此,你为九千,那孤王,是否要上万,才算得上合适?”
众人都一怔,九千便是九千,再如何的权势滔天,还是差了那一千,而上万……那便是真正的君了——
施醉卿回过神笑道:“万岁爷如今正在大都接受朝臣参拜,合不合适,不若苍秦王殿下亲自去大都一问便是。”
如此,也好给穆晋玄添堵,让他们鹬蚌相争,斗得你死我活,也好过将来她大费周章地去对付穆晋玄。
她眼中的算计,一点不余的落在寂璟敖的眼里,寂璟敖慑人的眸子微微眯着,瞧得施醉卿掌心捏出了一层薄汗。
有些人,就算再如何的强大,也总有一人能让他心生恐惧,落败而逃,施醉卿做不到逃跑,便只有强迫自己去面对。
她现在是赤炎大陆的九千岁,不再是皇尊手中胆战心惊的一柄利剑,她……不需要再怕这个男人——
上官清是个急切的性子,一向干脆果断的苍秦王今日却在这黄沙之中有兴致跟这个阉人啰嗦,他却是耐不住了,从马上飞身而起,疾风一般朝着施醉卿卷去,“都说施醉卿是大夏的第一高手,老子倒要看看,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究竟有多厉害——”
“哗——”,锋利的胡刀从刀鞘中飞出,上官清急速朝着施醉卿进攻,却不防施醉卿忽起一掌,就将那漫天的黄山卷在掌心之中,朝上官清甩去,“呼呼——”
黄沙和风卷过,带起呼啸的卷声,上官清连一招半式都未与施醉卿交上手,就被那掌黄沙击在印堂之上,顿时他脑中如注射了水银一般肿胀难受,脚下几个踉跄,他头晕眼花地往后退。
江回渊摇着孔雀蒲扇的手停下,对左右的兵士道:“快去扶住上官将军。”
上官清啐了一口,将嘴里的黄沙吐出,推开前来帮扶的随从,对着施醉卿怒道:“你这个阉人,使的是什么阴损功夫,这般毒辣——”
“将军言重了,所谓阴损的功夫,本督从不亲自动手,若是将军想试一试何为阴损,本督倒是可以让储慎安屈尊,为将军亲自做个示范,毕竟,内务府几万号人,能让储慎安亲自动手的,也不过寥寥几人,将军该感到荣幸之至。”
施醉卿话语说得极其的轻巧,然那微冷的眸子扫过上官清的下身,在某个地方盘桓了几个视线,傻子都能听明白她话中的深意,上官清的脸各种色彩变变幻幻,青红交紫,如同一张调色盘。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有人打自己下半身的注意……
遂而施醉卿,是彻底的惹怒了上官清。
“阉人,看刀——”,上官清晃了晃脑袋,提刀朝施醉卿砍去,施醉卿眯着眼,摇着折扇比划了几下,好似在衡量应当从哪里下手。
江回渊从施醉卿的眼里,看出了丝毫不比寂璟敖逊色的幽冷和杀气,他急急出声阻止被气得失去理智的上官清,“上官将军,快住手——”
然愤怒的上官清,又哪里听得到江回渊的疾呼——
只见施醉卿眸中闪过森然的笑意,随即,手臂微抬,折扇……还未张出——
那一刹那,本来静坐马上的寂璟敖,突然甩出马鞭击在施醉卿的手腕之上,她的折扇张开到一半被迫收回,而那马鞭像是有意识一般缠死了她刺疼不已的手腕。
寂璟敖手臂扬起,那马鞭如橡筋一般无限的伸长,绑着施醉卿的双手,将施醉卿在黄沙之中连接甩了几个圈,施醉卿被摔得天旋地转之际,寂璟敖策马狂奔了出去——
“督主——”
施醉卿被寂璟敖拖在马后,身子随着寂璟敖快马策奔而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快去救督主——”,冷飞流大喝道,萧庭拦住他,“大漠是苍秦王的地界,我们势单力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他们起正面冲突。”
不到万不得已?如今施醉卿落到苍秦王的手里,被苍秦王这般对待,她在大都身娇肉贵,就算活着也非得脱一层皮——
虽说施醉卿从未败过,冷飞流也从未为施醉卿担忧过,但此次……连他也隐隐的觉得,他们是遇到了对手了——
萧庭拦着他,不过是奉了穆晋玄的命令,对施醉卿见死不救而已——
“让开——”,冷飞流和萧庭剑拔弩张,觅儿哈哈大笑,“施醉卿,死阉狗,这次你非死不可,哼——”
苍秦王和伊和将军的属下在朝众人靠近,场面一团混乱之际,储慎安满头大汗,脸色越来越红,高大的身躯在几番摇晃之后,颓然砸入黄沙之中。
“储慎安?”,这突生的变故又让冷飞流一惊,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起储慎安,刚碰到储慎安的右臂,却被那高温灼得一颤,手缩了回来,掌心还刺疼刺疼的,冷飞流低头,望见自己的掌中,像在沸腾的开水中滚过,那掌心皮肉翻飞,还有水泡不断冒出。
上官清瞧着新鲜的很,“让老子来试试这小子耍的什么花样……”
储慎安身上的温度好像又升高了些,上官清还未靠近,就被灼得后退半步,他又试了几次,最后一次强行靠近储慎安,他一只手差点被烫成了烤猪蹄。
不断释放出高温的,是储慎安的右臂,而他的袖子,却丝毫未受损伤,诡异莫名。
储慎安似在忍受着难言的痛苦,“啊——”,他右手握成拳,烧得成了一个火球,忽地,他撑地而起,又狠狠地砸入了黄沙里,似是在借这些疼痛来缓解加诸在身体里其他地方的痛疼——
“嗯啊——”,储慎安咬着牙,痛呼声被极力的压制,还是有几缕泄了出来。
他未曾想到,当那强行改变的命运的齿轮如常开始转动时,已让他痛不欲生。
施醉卿——
【“如此,你为九千,那孤王,是否要上万,才算得上合适?”这句话借鉴一位读者的留言,(皇帝万岁,女主叫九千岁),至于储慎安的身份……大家能把本文最大的反派猜出来,明天加更】
☆、42。第42章 我勒死你
血红的眸中,好似看见了那一袭尊华的紫衣,那一双浅笑绯冷的眸子……
众人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后退,皆是怕被他灼伤。
冷飞流几次想上前按住储慎安,皆是不得其门而入,储慎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灼得附近的黄沙也滚烫滚烫的,如同火山爆发之时喷出的岩浆
这般诡异的景象,早已让众人嗔目结舌。
良久,储慎安站起来,他左掌抓住自己的右臂,仰起脸看了那一眼那一轮永不消逝的红日,随后一头朝那红日冲了去,如利箭离弦,速度快得非凡人所能及,刹那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上官清平生还未见到此等怪相,问江回渊道:“江先生,你见多识广,说说这人,他是不是中邪了?”
“我也未曾见过……”,江回渊也从震惊中回过神,“只是,似乎是他体内,有一股他难以压制的力量,在脱离他的控制……”
上官清似懂非懂,觅儿微微凝着眉,看向储慎安不顾一切冲去的那一轮红日,眸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刺光。
而此刻大漠的另一头,寂璟敖拖着施醉卿远去,施醉卿的衣衫已被黄沙刺破,那灼人的黄沙与肌肤相贴,很是难受。
她心中大骂寂璟敖的同时,也在想着该如何脱身。
她咬了咬牙,左腿微微曲起,扭头看见有一个小沙丘,当身体撞上小沙丘时,她左腿抵着沙丘,身体腾飞间,她转身,用力朝马背上的寂璟敖撞去——
同时,她被绑着的双手圈成一个枷锁,从寂璟敖的头顶铐下,用力地勒住寂璟敖,“快让马停下,否则我勒死你——”
她似乎听到了寂璟敖一声轻笑,可见这男人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施醉卿气恼不已,又加重了力道,此举不过是换来男人提紧了缰绳,马儿疯狂又极有技巧性地甩着屁股,几次堪堪将施醉卿甩下马背——
施醉卿知道,这匹马是得了寂璟敖的指示,故意在整她,她对自己奈何不了寂璟敖而越来越烦躁,索性不再与寂璟敖作对,给自己找罪受。
她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为以防万一,未曾将手从寂璟敖的脖子上移开,只是懒懒的搭在寂璟敖的肩膀上,蓄势待发,警备未曾放低。
她心中腹诽,不知这马鞭是何材质,她用内力竟挣脱不开,缩骨功也奈何不得,这般耐劳有韧性,若是能引进东厂,不知道要“造福”多少人。
身下这匹卖弄风~骚的马逐渐消停,施醉卿得以松了一口气,他们的眼前,马儿奔往的方向,是那永远奔跑不到尽头的地平线。
她的手指在晃动中偶尔拂过寂璟敖冰冷的面具,一如这个男人冷得让人退避三舍的性子,施醉卿想起皇尊那张巧夺天工的脸,对男人的这张脸,也突然地……好奇起来……
她手指有意无意试探地用力往上撞,企图撞掉寂璟敖的面具,寂璟敖大约是发现了她那点小心思,猛然伸手,单掌包裹住她的双手,微微施力,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施醉卿本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更不是个安分的,寂璟敖越是这般遮遮掩掩,她便是越要对着干。
或许这是曾经碍于卧底的身份,不敢对皇尊做的。
她扭着手臂,妄图挣脱寂璟敖的控制,这般纠缠之下,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亲密无缝,寂璟敖的背脊,微微的僵硬起来。
“嗷”。
他陡然勒住了马儿,马儿长鸣了一声。
施醉卿由于惯性,胸膛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后背之上,施醉卿拧着眉头闷哼了一声。
寂璟敖拉住那马鞭的一头,轻轻一拉,施醉卿暗叫不好,死死掐住寂璟敖的脖子不放,寂璟敖扯住她华贵不凡的腰带,故技重施将她举起,用力砸下了马背。
“哗啦——”,待跌入那温热的河中,施醉卿发觉过来眼前景象的变化。
入目首先是眼前那一片茵茵绿绿的嫩草随风摇摆着发尖儿,内中一丛纤细高挑的梭梭一字排开,蔓蔓延延的不知伸向了,那沙柳娇柔却异常有耐性的身躯紧随着其后,幼黄的嫩枝摇摆不定,随波而起伏,颜色从中间的茵绿朝两边逐次减淡,结构层次分明,如画家笔下勾勒的一幅绝美山水画。
而眼下,则是一汪浅浅的碧绿湖水,湖水之上倒映着岸边的鲜绿嫩草,更近一点,则倒映着她满是黄沙的脸颊。
这是沙漠绿洲——
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绿洲,那之于眼前的豁然开朗,当是人世最大的惊喜。
施醉卿将脸埋进了水中,洗尽铅华,她仰起脸,甩了甩,任那雨露滴下,骄阳眷顾。
寂璟敖深邃的瞳眸里,则倒映着眼前那绝美人儿纤长优美的颈脖,他眸色越来越深,从最浅的瞳孔边缘渲染到最深的瞳仁深处,一点一点,旋转着不一样的色彩。
施醉卿睫上沾水,眨眼间便是一滴泣露滑下。
对面那绿草茵茵的深处,有一座挑角飞檐的九重铜塔,塔身有沙漠的高大雄伟,便如立于东海之巅即将远去的大鹏。
寂璟敖的脚步踏进了水里,靠近施醉卿,施醉卿依旧仰脸闭目,却在寂璟敖的手碰上她肩头的刹那,如豹子一般的转身朝寂璟敖反扑过去。
碧水高扬,寂璟敖任由她将他扑倒,两人一同落在水里,她抬手便去用手肘去撞击他的面具,如此虚张声势地耍了一招,再将被捆绑的双手覆上她的面具——
她的手已覆在那冰凉的玄铁面具之上,他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孤王是谁?”
施醉卿微微一愣,片刻菱唇一勾道:“你是……寂璟敖。”
寂璟敖缓缓的松开手,施醉卿得到男人的允许,即将如愿以偿窥探到那面具之下的脸,是否如那双眼、那气息一般让她永生难忘。
却在那刹那,她产生了怯意。
她心中矛盾不已,一方面害怕看见那张惑人的脸,另一方面,却害怕……会失望不是……
她的手不过缩了一下,便再次被寂璟敖抓住,他不容她退却,强势的掌心覆盖着她的五指,逼迫她将那面具,缓缓的……摘了下来……
首先是那莹润如玉的光洁额头,几丝墨发垂下,那黑白的的强烈对比给人异常震撼的刺激,然后是那浓淡高度匹配的眉,若画家调释出的最精准的百分比描绘而成,无懈可击,那挺直的鼻梁上似塔尖镶嵌的珍珠,时有光彩一闪而过,而那唇,如刀削一般的薄,却有饱满而性感的唇线,微微抿着,便是一泻千的而冷意。
【女主的记忆停留在穿越前,地府的记忆是没有的,所以和前世一样对男主有惧意,这点在地府那里写到的,阎罗抹去了她地府的记忆。】
☆、43。第43章 储慎安,好自为之
“皇尊……”施醉卿手指一颤,那面具砸入水中,突兀的水花溅在她的眼角之下,配合着那震惊而惊愕的眼,如迷失方向的婴童,茫然无措。
她跟皇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但直到此刻再见这张容颜,她依旧不知该用何种语言去描述这张脸。
只能说,那不是属于凡尘的脸,过分的美,过分的出尘而冷,这样的脸,不适合这蛮荒之地,更不适合大都那争权夺利乌烟瘴气之地,他不适合人间任何一个地方……
大漠之中十八年,却有一副莹润细腻的好皮囊,有一张巧夺天工的一张脸,难道就因为他带了面具?
然而这副出尘不染的皮囊之下,却是一个残忍嗜血、狂狷而目空一切的灵魂。
这两则强烈的反差在他的身上,并不显得违和,反而逆天的匹配,仿若这样一个脾性的男人,就要用这样一张脸去相配,才显得不同凡响。
男子略有薄茧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那半截兽皮手套的边缘扫过她的皮肤,很痒很刺,她微微皱着眉,看着那张脸。
男人冷而戾的声音搭在水面之上,激起飞沙走石,“再说了一次,孤王是谁?”
皇尊,皇尊。
不会忘记,那一晚,她便是如此叫他的。
皇尊皇尊。
皇而尊,他又是谁?
“皇尊……”
她不受控制地吐出这两个字,男人的戾气越来越渗人,他突然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不得高高的扬起脖子,以免那水漫过下巴,彻底的淹没她。
她恼怒道:“你放开我——”
回过神来,她又知道,他不是皇尊。
他们,虽然是同一张脸、同样桀骜的脾性,但在某些细微的细节上,却略有迥异。
皇尊对她,永远都是邪而低喘的暧~昧。
他喜欢叫她:卿卿……
吾爱卿卿。
彼时,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从未将他那包含着爱意的呢喃,听进心里……
寂璟敖冷哼了一声,大掌扯住她颈后的领子,用力的往下一拉——
“你做什么,寂璟敖,你放开——”
裸露的肌肤让她唯恐身份被察觉,奋力的挣扎。
那衣衫被退到了腰际,她如同羊脂玉般细腻而莹润的肌肤在日光下闪着诱人的水色光彩,肌肤之上没有半点的瑕疵,那微凸的蝴蝶骨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的扭动,真像一只扑腾着双翅翩然起飞的蝴蝶。
寂璟敖盯着她光洁的后背,微微一愣,眉间闪过不解。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勾勒着她优美的蝴蝶骨,引起施醉卿深深的战栗,声音也带了几分颤音,“你放开……”
他看着那片雪白的背脊许久,眸中终于有了一丝尘埃落定的坚定。
“你这里,会为孤王开出一朵,世间最美的花。”
那句话,像一个魔咒萦绕在施醉卿的心头。
寂璟敖翻过她的身子,她再次面对那掌令人无法自拔的容颜,她敞开的衣襟间,已可看见那层层叠叠的裹胸,他却未曾露出半点的惊讶,好似早已知道她女子的身份,又好似……不管她是男是女,他都不在乎一般……
他缓缓俯下脸,在她唇上压下一吻,凉凉的,施醉卿大脑缺氧,连耳膜也有几分不真切起来,依稀听见男人轻声说着:“孤王,一直在此等你……”
施醉卿云里雾里,男人搂着他起身,将那沙漠之中遮挡风沙的昂贵大氅披在施醉卿的身上,“孤王为你打造的,沙漠之中最美的行宫,你定然会喜欢。”
“苍秦王殿下?”,施醉卿疑惑地看着他。
知道她是为祸大夏国的妖宦,知道她女子的身份,为何,却表现得……这般诡异?
“苍秦王殿下,不会是认错人了?”,她带上那张迷惑世人的面皮,笑着与寂璟敖说话。
寂璟敖眸光虽淡,话虽少,却异常坚定,“不会。”
说话间,一把将施醉卿扯上了马背,丝毫不留给她反抗的余地,马儿便再次高昂前蹄而去。
施醉卿纤细阴森的爪子反手刺入男子的侧颈脖,留下五道犀利的血痕,她的指甲缝里,塞满了男子的皮肤软组织和血。
男人鼻翼下之下满是自己的血腥味,他身子有些蠢蠢欲动,强迫自己压下那邪恶嗜血的念想,他皱眉,虎口掐住她的颈脖,在她的耳边警告道:“别对孤王亮出你的爪子。”
“苍秦王殿下若是识趣闪远点,本督的爪子自然勾不到你身上——”
马鸣萧萧,风声鹤唳,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过了许久才响起,似经过深思熟虑,“孤王会记得,将你的爪子,一寸一寸拔干净了。”
自然,这要拔除的,是刺向他的利爪,至于对旁人的,那自然是要留着才好。
“寂璟敖,你放下我——”,她被男人禁锢,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该死,我就不该来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寂璟敖,我去你X的,放开我——”
那破口大骂的人,却不知此刻男人心里却默念着一句截然相反的话——孤王,庆幸你来了。
否则,孤王脚踏世间生灵的血肉怨魂,去千山万水的寻你——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浅浅河畔、深深嫩草之中的九重铜塔之上,一双看透世间沧桑的眸子,正注视着那马背上远去的踪影。
那人一袭秋色的简单长衣,他站在第九重塔外的防拦边,身量矮小,眉眼更是极其的稚嫩,俨然不过是一个八九岁的男童,只是一双慧眼,与他的年龄,产生迥异的差距。
他似一个耄耋老人一般点头一笑,嗓音稚嫩,“这场七国盛宴,终于来临了。”
而身后,那从大漠黄沙之中消失的储慎安,捂着火热的右臂靠近那孩童,低戛问道:“我师父呢?”
那孩童转身,见储慎安蠢蠢欲动的右臂,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师父早已驾鹤西去。”
储慎安显然是不信,“我认识你不是一两天,你不必撒下这谎话来骗我,我有一事,定然要找他问个清楚。”
那孩童心如明镜,道:“储慎安,你何必执迷不悟,她不是你的归处,却是你的命。”
不是归宿的命,便是……死于非命——
储慎安语气坚决,“不,我看见了,她命格已被我改写,此生已有我。”
“你可知,施醉卿若是真的被你改了命格,不与他相见,那么此生,你所看到的,也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那孩童言辞谆谆,叹息地说道:“那不是被你改写的命格,她冲破了自己情爱的诅咒,来到这大漠之地,是她心中所想,心中所念。”
“不——”,储慎安目光异常坚定,“我是不会看错的,我从未看错——”,他说着,那灼热异常的右臂逐渐平静下来,他鬼斧神工的容颜是不顾一切的执着。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事实的全部……”,那孩童转身,从九重塔拾级而下,声音回荡在铜墙铁壁之上,沉浸着千年不腐的哀沉,“储慎安,好自为之。”
☆、44。第44章 玄武行宫
那眼前,到底是怎样一幅盛世难忘的画面?
纯黑的地砖自脚下蔓延而去,那远远的位于漠土之巅的地方,一座琼楼金阙拔地而起,那宫檐之上的一头,黑玉雕刻的展翅鹰隼目光如炬,犀利地注视着远方大漠,好似为神宫站岗吹哨、通风报信的神隼。而另一头,则有一匹对月长啸的天狼,那绿宝石狼眼目视千里,利耳听八方,为这不世的宫殿保驾护航。
立于沙漠之中,庄严肃穆,让人高不可攀,俯仰之间,四海之外八荒翻滚。
一根一根绘着狼图腾的圆柱直冲云霄,这混合了大漠蛮族与中原建筑的风格,令人耳目一新。
施醉卿坐在马上,大都之中富丽堂皇的皇城宫殿,与眼前雄伟不凡的宫殿一比,便都显得几分小家子气,古月国水上白玉宫殿的大气磅礴,也不及眼前这黑玉与漠土之色相映成辉的的万分之一。
都说她这九千岁日子过得比皇帝还威风,可谁知道这大漠之中,还有人比她更甚,连皇宫都赛过了都城。
这寂璟敖,难不成真要在这大漠之地拥兵而立?
施醉卿暗忖间,寂璟敖已就着大氅将她抱下了马背,他捏着马鞭的一头拖着她走,但凡她有半点的挣扎反抗,他便不过微微的施力,就让施醉卿的手腕被那马鞭勒得生疼。
该死,这种感觉,简直就是被当成牲口一样拖着走——
寂璟敖的武功路数以及功力高深,她一点都摸不准,只这般轻而易举的就制住她,便让施醉卿知道,若是他拼尽全力来对付她,她是毫无必胜的可能。
她来这大漠,便是冲着探知寂璟敖的虚实而来,如今能这般轻易的就近他的身,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只是,在他身边……太危险了——
一个不被自己所掌控的男人,就如同一匹永远不会停歇的野狼,若是一着不慎被咬了一口,那就是永无翻身之地——
施醉卿扭了扭手腕,“苍秦王殿下,远道而来是客,殿下便是这般招待客人的?”
寂璟敖充耳不闻,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施醉卿许久未曾受过。
当她不愿受人威胁之时,便是无所不用其极,她见寂璟敖只知道拖着她往前走,产生了一种逆反的心理。
“殿下既然不得空,那本督只好姑且一试了——”,她双掌成拳,内力刹那如山雨袭来,全俯冲到了那手腕之上,用力地往两边挤。
寂璟敖猛然收紧马鞭,将她扯进了怀里,施醉卿那手腕间,已被勒得出血,她再如此下去,只会废了这一双手,寂璟敖立刻将她的内力压了回去。
他一字一句,异常冰冷而阴森地说道:“你伤人害人,孤王为你遮天蔽日,但你,不能伤自己。”
施醉卿浑身一震,她从寂璟敖深寒的眸子里,看出的是怒气,以及,那一丝的……心疼……
寂璟敖也深深地看着她,施醉卿被那视线看的灵魂深处都开始发寒,率先败下阵来移开视线,“这大漠之地,尽在殿下的掌控之中,即使殿下不绑着我,我也断然不会逃走,何必多此一举,让你我双方心生不悦。”
寂璟敖敛了敛了眉,施醉卿暗中睨了他一眼,只见寂璟敖捏着那马鞭,轻轻的一抽,那马鞭便像是有生命一般的软了下来,散开,钻入了那银手柄之中。
施醉卿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那手腕上几条血迹蜿蜒而下,她淡淡然然地从怀中抽出一块纯白色织银丝牡丹团的香巾擦了擦,随手便扔了出去。
寂璟敖目光微热地看着她腕间那新鲜的血液,捏住她的手掌,拉着她往内走。
那血流进他们相交的掌心之中,像注定此生纠缠不休的命轮。
施醉卿眯了眯眼,盯着寂璟敖的背脊看了半晌,才将目光抬起。
此刻,他们已经走上了步入那宫殿之上的阶梯,阶梯的尽头中间,一幅鳌鱼浮雕镌刻精美逼人,左右各有一尊壮硕的天狼石雕,天狼通体墨黑,栩栩如生,连毛发都被雕刻出几分凛冽。
站在那宫殿的正门,寂璟敖与她比肩,他轻声问道:“喜欢么?”
他语气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施醉卿侧目,那东厂九千岁惯带的面具又出现在脸上,“喜欢,当然喜欢,用金钱堆彻的玩意,本督是再喜欢不过。”
瞧她一身上下,虽品味不凡,却实实在在的是穿金戴银,极尽奢华。
寂璟敖皱了皱眉,未曾说什么。
施醉卿回头看了一眼,那身后,便是那坚不可摧的高大宫墙,那一瞬间,她突然产生一种走进这里便永远被囚的错觉。
旋即,她摇了摇头,摇着折扇率先走了进去,带着欣赏的态度看过这宫中的一砖一瓦。
这身处其中一看,比站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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