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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斗为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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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婉琰忽然开口说道:“我今天去看了容贵妃。”
皇甫曜明显顿了一下,淡淡的恩了一声。
行婉琰瞧着没有发怒的迹象就说到:“今日也看到了和一个叫马婆婆的在容贵妃宫中。”
“他们在干什么?”皇甫曜愣了一下说道。
行婉琰将今天的事情也和皇甫曜复述了一遍,皇甫曜将皇甫锦抱在怀中,听完后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皇甫锦。
“皇上?”行婉琰唤了一声,皇甫曜立马被拉回了思绪。
行婉琰也没等皇甫曜出声,就继续说道:“臣妾想给容贵妃求个恩典,求皇上放过容贵妃!”
“你不恨容贵妃吗?”皇甫曜问道。
行婉琰愣了一下,低头答道:“恨,但是又觉得她可怜。”皇甫曜点点头,道:“既然锦儿没有事,改日就将她放出来吧。”
其实皇甫曜说着改日再将容贵妃放出来,但是在第二日就下旨将容贵妃放了出来。
只是将贵妃,降为了常在,然后就将被送去行宫居住,其实行婉琰知道,皇甫曜是怕皇后再在宫中找容贵妃的麻烦。
要是问行婉琰为什么以德报怨,还要替容贵妃求情的话,其实行婉琰也是有私心的。毕竟当年容贵妃的孩子是皇上弄掉的,加上当年容贵妃入宫没几年就当上了四妃之一,那一定是很有本事的,而且也是皇甫曜特别喜欢的。
容贵妃这么多年来害了这个多的妃子,但是皇上都没有追究,除了皇上心存愧疚之外,是非常喜欢这个女人的。所以,皇甫曜将容贵妃放出来只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行婉琰觉得还不如自己先提出来,还能给皇甫曜树立一个很好的印象。
于是就有了昨夜的那一幕。
第七十一章我的夫君
后宫之中从来就没有什么没有原因的好心,就算是有,那也是假好心,没什么用。但是据算是行婉琰这样子能够给皇甫曜留下好印象,可是收益最大的还是容贵妃。虽然她被贬做了常在被送去行宫,但是行婉琰觉得皇甫曜一定会打点好行宫的一切,绝不会让容贵妃受一点委屈的!
所以行婉琰想在容贵妃走之前,再去看看她。
容贵妃就坐在坐子上,身边是收拾东西的宫女们。容贵妃看见了行婉琰,没了以往的嫉妒,只是心平气和的笑了笑,道:“坐下来喝杯茶吧。”
行婉琰坐在了她的对面,容贵妃笑着看着行婉琰,说道:“真好啊。”
行婉琰不知道她这声真好,说的是谁。
“妙嫔介意我在临走之前,给你讲个故事吗?”容贵妃笑着说道。行婉琰发现没有浓妆艳抹的容贵妃,显得格外清丽逼人,尤其是一笑起来,眼中盛着光,不经意之间就将人吸引过去了。
行婉琰点点头,道:“娘娘请讲。”
容贵妃讲的是她和皇甫曜的故事,行婉琰这才知道,原来容贵妃什么都知道。
容贵妃在嫁给皇甫曜之前没有见过皇甫曜,是盲婚哑嫁,为了家族荣耀,就这么穿上嫁衣嫁给了当时的九五之尊。
那时候的小姑娘,看到自己夫君的那一眼,满心满眼都是他,恨不得一辈子就这么过去。皇甫曜长得很好看,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可是她的心里从来没有皇上的这个概念,她的皇甫曜,唯一的身份就是她的夫君。
她那个时候很爱笑,喜欢和后宫中的人们交往,性子率真耿直,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人心险恶,所以无论是旁人说什么,她都是毫不怀疑的就相信,所以借着皇甫曜对她的宠爱,伤害了不少人。但是皇甫曜从没有和她说过什么人心险恶,要防备人的话,皇甫曜只会抱着她说:“阿清,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袒护你。”
就像是当年有一个苏贵人,陷害容贵妃谋害了她的侍女,还将苏贵人给打了,什么证据都齐全了,可是皇甫曜还是二话没说的就将苏贵人拖下去乱棍打死了。
皇甫曜对她的呵护,谓之掌上明珠都不为过。
可是后来,她怀孕了,父亲给她传来家书说,想让她生下来孩子,然后弄死皇甫曜后,立他做一个傀儡皇帝,然后再慢慢的将孩子弄死,他们家来统领天下。
读到这里容贵妃就慌了,这怎么可能?容贵妃赶紧将信烧了,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后来父亲又传了几回书信,但是容贵妃都没有回复。容贵妃当时是很想将孩子打下去的,但是她舍不得。而且她很想看看,皇甫曜最后会不会和父亲抗争一下保住这个孩子。可是没有,最后,他还是选择牺牲她和孩子。
那天青苔路就摆在面前,她很想痛哭,可是她不行,她必须配合着皇甫曜将这场戏演下去。
她没了孩子的那几天,不知道皇甫曜是不是因为愧疚,所以根本就没有来看她。后来再来,也是在深夜,她听见他的脚步声就闭上眼睛装睡。感觉他站在自己床前,听着他好像是在低声呜咽,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也想哭!可是她不能。
最后皇甫曜将她晋升做了贵妃,给了她协理六宫之权,但是,却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
她怨,她恨,但是她无可奈何。
有时候她会想想,若是她不是这个身份,不会夹在他们中间,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些?但是容贵妃也想过,如果自己的身份不是这样的,那她也不会遇见皇甫曜。
后宫中一有人怀孕,她就嫉妒的不得了,偏生皇甫曜还十分高兴的去看望。她嫉妒的发狂,就总是想着自己怀孕的时候的皇甫曜,他会不会也会像这么高兴。
说到这里容贵妃的眼泪就开始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她梗着声音继续讲下去。
她有时候会在想,若是自己也有孩子,就算是做一个小小的贵人,常在,都行。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最开始的时候,是那两个有孕的贵人来挑衅,她才一怒之下将她们打杀了的。但是皇甫曜根本就没有怪她,皇甫曜只是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说你不开心就不让她们怀。
后来,但凡是宫中有孕的女子,容贵妃一个都不会放过。到了最后,那个时候还是曼贵人的曼嫔怀孕了,容贵妃本来也想弄死的,可是皇甫曜却找她说,他一个子嗣都没有,皇甫家的香火不能断。所以就留下了皇甫麟。
交换条件是,皇甫曜以后都不能再去曼嫔宫中。
可是到了最后的最后,她根本就没有料到竟然会出来一个行婉琰!她和她当年实在是太像了,当初她是想直接打死了事的,可是谁知道皇甫曜竟然为了行婉琰罚了她!
容贵妃不会用心机,皇甫曜既然已经罚了她,哪就代表,皇甫曜不想让她碰行婉琰。
禁足期间她想过很多,想了这么多年经历的一点一滴。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爱着这个男人的。他说以后无论是什么,都会以她为先,但是最后却为了别的女人罚了她,是该说变心快,还是她没有用?
她觉得只能怪她没用。
得知行婉琰怀孕的时候,容贵妃立马就慌了,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毕竟皇甫曜已经有些恼了她,所以她需要等一个时机。
就在那天她等到了,可是在行婉琰难产的时候皇甫曜来找她,竟然还打了她!
容贵妃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对她剩的只有愧疚了,当年的爱情,早就没了。这谁都能看出来,就只有她傻。
如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容贵妃总算是明白了,没有了皇甫曜和家人谁都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容贵妃笑了笑,看着周围的装饰说道:“这是我一入宫就住着的宫殿,我一直没有换过,因为我不想换。我们在这里见面,在这里洞房,在这里弹琴作画,这里有太多我们的身影,有时候一闭上眼,都能感觉他在我耳边说话。我不想离开他。”
“娘娘,您看开一些。”行婉琰听的也想哭,除了这句话,行婉琰不知道说什么。
容贵妃摇了摇头,笑道:“谢谢你不怨我。”忽然有血顺着容贵妃的嘴角流了下来,容贵妃笑了,血流的就更加快了,容贵妃笑道:“我不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夫君。”
行婉琰没有传太医,行婉琰知道,救不回来了。
皇甫曜从身后抱住容贵妃,行婉琰没有意外,因为她早就看到了皇甫曜。
皇甫曜将容贵妃抱在怀中,轻声唤了一句:“阿清。”
行婉琰起身就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怎么看下去。
第七十二章挚爱
行婉琰边哭边向着永乐宫走去,她一直都知道,其实皇甫曜的心中,从头到尾就只有容贵妃。谁都是她的去替代品,只有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容贵妃的葬礼定在了三日后,是皇甫曜给她洗的身子,给她换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醒了她一样。
皇甫曜还给她画眉,边化边笑着说:“你说你最喜欢的是柳叶眉,可是我学了好久都化不对称,你看看现在化得好看吗?”
皇甫曜忽然哭了,他的泪水砸到容贵妃的脸上,那妆就一点点的花开了。皇甫曜慌张的去拿步去擦,边擦边说对不起,可是更多的泪水砸到容贵妃的脸上,皇甫曜总是忍不住的趴在床头痛哭起来。
那时候她是在装睡,可是现在呢?
行婉琰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在那里哭的像是个孩子,可是行婉琰不知道上去怎么劝。她只能站在门口哭。
行婉琰就这么嫉妒容贵妃,在皇甫曜心中住了一辈子不说,就连走了,都让人嫉妒。
行婉琰转身走了出去,留着皇甫曜一个人在那里一遍遍的说着阿清,对不起。
容贵妃虽被贬为常在,但出丧之礼,却还是按着贵妃的排场,十分隆重。
行琬琰站在皇甫曜身侧,见他面容憔悴,竟是心生恐惧之意。容贵妃是幸福的,有生之年,成为这皇者的一生挚爱,享尽荣华。
怎奈,皇者挚爱,终究是逃不过红颜薄命。若是身在平常百姓家,容贵妃与皇甫曜或许能够成就一段郎情妾意的绝美佳话。
送容贵妃出殡,行琬琰一路目送,心中暗下决定。她不要走上容贵妃的老路,若要成为皇甫曜的心头之爱,定要先有能力自保。
次日一早,行琬琰早早起身前往皇后宫中向皇后请安。皇后在中殿接见行琬琰,见她一身缟素,不禁眉头轻拧:“妙嫔还真是个有心人,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容氏生前与你是好友呢。”
行琬琰行礼起身,垂首立在殿中:“过誉了,臣妾不过是觉得容贵妃刚走,不便大肆红妆,这才着一身缟素的。”
“妙嫔有心自然是好,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这宫里,若非大丧是不准着白衣的。妙嫔礼数周到,但这宫中规矩好似有些生疏,回去还是多抄写几遍,来做熟知吧。”
行琬琰点头应下,转而离开。皇后忌惮容贵妃,即便是她已经自残,却还是不能够放下心中的芥蒂。
容贵妃在生前全家被抄,自己也被贬为常在。虽是走的体面,却已然没有了什么能够让人念起她的价值。
行琬琰在这时候穿上一身缟素,出现在皇后面前,皇后自然会怀疑行琬琰和容贵妃的关系。
回到永乐宫,行琬琰方坐下,翎舟姑姑就迎了上来:“小主,不如奴婢拿件衣服替小主换上,那件紫色的可好,皇上喜欢小主穿紫色。”
“翎舟姑姑也觉得,这身衣服不好吗?”行琬琰眼眸清冽,却好似暗藏玄机。
翎舟姑姑并非马上回话,而是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替行琬琰倒了一杯茶。茶水满杯,不多一滴,不少一毫。
将茶壶复又放回到原来的地方,翎舟姑姑垂眸开了口:“小主,有句话叫过满则亏。就如同这杯水,如今这样刚刚倒满,若是再多一滴,便会满溢出来,奴婢赶忙停了手。”
行琬琰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抿唇轻笑:“姑姑以为,我做这事是给皇上看的吗?又或许,我会真心的呢。”
容贵妃是皇甫曜心中所爱之人,却被他亲手所害,便是守孝之人也没有几个。场景如此凄凉,便是皇甫曜给了她贵妃的丧礼,却也不能够弥补皇甫曜心中对容贵妃的愧疚。
行琬琰如今替容贵妃穿上一身缟素,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自然会对她多有青睐。有这份青睐,行琬琰以后的路便会顺畅许多。
不可否认,行琬琰今日穿着这一身缟素前去见皇后,的确有这样的心思。若非见了皇后,将事情闹大,行琬琰无法让皇甫曜自然的知晓此事,做的毫无痕迹。
行琬琰垂眸看着身上的缟素,伸手轻抚袖子:“容贵妃不过是这权谋争斗中的一个牺牲品罢了,若非出身,她如何会连自己的一个孩子都不能生下?她如此可怜,替她穿几日缟素又有何妨?”
“小主,你可知晓,今的作为,会让皇后对你心有芥蒂。皇后是一宫之主,却被容贵妃抢了多年的风头,心中自是对容贵妃十分忌讳。小主今日,是给自己树了一个敌人。”
行琬琰拿起面前的茶杯,将杯中水在地上倒下来:“翎舟姑姑以为皇后为何忌惮容贵妃,无非是因着容贵妃受宠。若不受宠,在这宫中便无立足之地。翎舟姑姑以为,若我想要受宠,还能与皇后和平相处吗?”
翎舟姑姑哑口无言,行琬琰的确与她之前所见全然不同。行琬琰若要在宫中立足,定然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既是受宠,便注定是皇后的敌人。只不过,行琬琰将这层纸撕破的早了一些。
翎舟姑姑终是没有多说些什么,替行琬琰倒了茶,退了出去。
用过午膳之后,行琬琰便在榻上躺下来午睡。方睡过去没多久,行琬琰便好似感觉到有人在轻抚她的脸庞,赶忙睁开了眼睛,便看到皇甫曜坐在面前。
看到皇甫曜的那一刻,行琬琰眼中的警惕陡然消失,换上一脸温柔:“皇上,怎么来了也不叫醒臣妾?”
“看你睡得熟,便没有叫醒你。朕也只是过来看看,并没有什么事情。”皇甫曜伸手轻抚行琬琰的脸庞,眼眸中暗含忧伤,“不曾想,她死后,替她穿上一身缟素的人,竟会是你。”
皇甫曜口中的“她”自然是容贵妃,行琬琰计划得逞,心中却并没有多少的喜悦之情。
容贵妃才是他心中挚爱。
这点认知,便足以让行琬琰失去一切欢乐。行琬琰垂下眼眸,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绪:“容贵妃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臣妾不怪她的。”
皇甫曜伸手将行琬琰揽在怀中,面上有些欣慰的意思:“朕知道,你最是宽宏大度之人,容贵妃曾做过不少的错事,但人已经故去,这些事,便不要追究了。”
靠在皇甫曜的怀中,行琬琰点头称是,却是觉得通体冰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行琬琰竟是要靠着旁人的名头去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这份宠爱来的如此卑微,如此的小心翼翼。
当天皇甫曜并没有留在行琬琰这里用晚膳,而是前去批阅奏折,入夜之后,复又到了皇后宫中。
皇甫曜心中念着容贵妃,却又不得不通过皇后,平衡各方势力,如此,行琬琰只觉得他十分辛苦。
第七十三章挑衅
行琬琰不知,皇甫曜当夜虽去了皇后宫中,却不曾动皇后一根汗毛,两人和衣睡了一宿,皇后更是一夜无眠。
躺在床上,皇后便可以感觉到身边人的满身冰冷。冷,比从前更冷。皇后竟是不知,自己斗了一世,却斗不过一个死人。
次日,皇后得知昨日皇甫曜前去看望行琬琰的事情,勃然大怒,心中顿时明白了行琬琰的心思。
皇后着人召来了白秋文,两个人在软榻上坐下来,一同品茶。白秋文知晓皇后与行琬琰之间的矛盾,却全然装作不知,只当是两人依旧和平如初。
白秋文精通琴棋书画,一贯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便是在皇后面前,白秋文也没有丝毫慌乱的模样。
皇后便是看重白秋文和行琬琰的关系不错,又有心计,这才会选择白秋文来做她的眼睛与手。
宫女替白秋文送上了茶,皇后看着白秋文抿上一口,抿唇轻笑:“听闻,白妹妹和妙嫔自进宫以来,便是好友?如今皇上对白妹妹和妙嫔都是十分冲啊,你们姐妹两个还真是有福气。”
“娘娘抬爱了,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是臣妾的福气。臣妾知晓自己身份低微,能够得到这点宠爱,已然是幸运至极。”白秋文话语卑微,神色却满是孤傲。
骨子里,白秋文是个骄傲的人。她是吏部尚书侄女,自幼聪慧可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一贯骄傲,却在进宫之后,被自己的好姐妹比了下去。白秋文心中不甘,皇上既是有了她,为何还要宠爱行琬琰?
皇后眼尖,自是不会错过这一点,嘴角的笑意更甚:“不过,妹妹,本宫有一话倒是一直想问你,你觉得,你与妙嫔谁更得皇上的心?”
皇后故意将白秋文和行琬琰放在一块儿比较,便是抓准了白秋文一心想要和行琬琰比个高下,定然会落入她的圈套。
不出皇后所料,她话音刚落,白秋文一贯平淡的脸色便波澜起伏起来。白秋文轻咬嘴唇,抬眸看向皇后:“,臣妾和妙嫔妹妹一贯是好友,不管是谁受宠,都是互相扶持,没有比较一说。”
“哦?没想到,白妹妹竟是如此大度,便是被自己的好友夺去了皇上的宠爱,也丝毫没有不悦。就本宫看来,皇上如今可是十分宠爱妙嫔呢。”
白秋文的脸色愈发难看,行琬琰一贯不如她,进宫之后,却是她成了仰望之人。被人戳穿了此事,白秋文心中满是尴尬,双手紧紧揪着手中的帕子:“,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妹妹如此聪慧,本宫的意思,你会不清楚吗?妙嫔在宫中风生水起,深得皇上宠爱。妹妹以为,有了她,这后宫还有旁人可以出头吗?”
皇后伸手握住白秋文的手,轻垂眼眸:“不论是才情还是样貌,妹妹都比行琬琰好,为何要甘心屈居人下呢?没有了行琬琰,妹妹便是这后宫之中的第一人。”
一入宫门深似海,每次选秀,都有无数妙龄少女削尖了脑袋想要进来,能够进来的,都是百里挑一。
在这宫里的,谁人不想成为这后宫第一人?便是自命清高的白秋文也不能够不为之所动。
白秋文轻咬嘴唇,将皇后的手紧紧握住:“说错了,不管如何,这后宫中的第一人,永远都是娘娘。”
白秋文此话,便是应下了皇后的话。皇后十分满意白秋文的回答,轻点了点头:“妹妹能如此说,那本宫也决然不能够让妹妹在这宫里面再受委屈。”
这宫里面,是最瞒不住事情的。白秋文前去面见皇后的事情当日午后便传到了行琬琰的耳朵里。
想起白秋文这个曾经的姐妹,行琬琰多少有些为难。她们二人也曾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那时候,谁人也没有想到两人竟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见行琬琰脸色难看,翎舟姑姑上前一步道:“小主这是怎么了?”
“翎舟姑姑,在这宫中这么多时日,我已然看透了人心。我可以算计任何人,可面对白秋文,我终究还是有些心软了。”
白秋文是行琬琰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即便是两人已经反目成仇,行琬琰也不能全然不顾两个人过去的情分。
翎舟姑姑闻言,上前一步;“小主,这后宫里面,从不曾有过什么朋友。如果小主不狠心,成为赢者的便是旁人。”
“翎舟姑姑,你不懂。当年入宫,我与她都不曾想要得到什么高位,只想保全自身,也保全家中周全。如若当年我不曾偶遇皇上,她不曾放飞纸鸢,今日之事都不会发生。”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行琬琰便觉时间如梭。没有多久的公夫,曾经的好友便已然成了仇人,曾经的淡然也成了急功近利。
行琬琰陷入了回忆之中,翎舟姑姑看在眼中,轻叹了一口气:“小主,你如今已然踏足这后宫争斗之中,便是想要退去,也是没有办法的。如今你若是想要保全自身,便只能继续斗下去。”
容贵妃刚刚过世,皇后便和白秋文凑到了一起。如今在这宫中能够成为皇后眼中钉,又能够让白秋文记恨的,便也只有行琬琰一人。
翎舟姑姑说的不错,行琬琰已然置身于争斗之中,若想全身而退,便只有成为后宫最高者。
次日,行琬琰便带着翎舟姑姑到了白秋文处。白秋文得知行琬琰前来,心中大惊,却也是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什么风把妹妹吹来了,妹妹快些进来坐。”
白秋文在演戏,行琬琰自然不能够戳破了她。行琬琰笑着迎上前,与白秋文见了礼:“听闻姐姐近日身子不适,妹妹自然是要过来探望的。姐姐今日身子可好?”
容贵妃过世之后,皇上便鲜少到白秋文这里来。为着宠爱,白秋文曾假称自己生病,让身边的宫女前去请皇上前来。只可惜皇上因着朝政上面的事情繁忙,并没有前来探望白秋文,只是让白秋文宣太医。
此事虽然没有人在宫中明言,但众人心中皆是清楚。一贯高傲的白秋文这是吃了一个闭门羹,被皇上忽视了。
行琬琰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如今故作好心的前来探望白秋文,自不会是为着当年的情分,前来关心白秋文的身体。
白秋文脸色十分难看,方才努力挤出来的笑容,也已经全然散去:“妹妹有心了,我的身子已经全然好了,多谢妹妹关心。”
“姐姐身子一直虚弱,时不时便会生病。皇上事忙,许是不能顾上姐姐,这不,昨日皇上辞了我一些补品,我便马上想到姐姐了。”行琬琰转而看向身后的翎舟,翎舟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盒子送到白秋文的面前。
白秋文冷眸看着面前的盒子,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妹妹真是好心,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妹妹。”
第七十四章筹谋
白秋衣终是收下了行琬琰送来的补品,只是面色并不好看。行琬琰没有在白秋衣这里呆多久,就起身离开。
行琬琰离开之后,白秋衣将桌子上的盒子扫落,狠狠的看着地上的人参:“行琬琰,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
宫女见状,赶忙上前,将地上的东西收起来:“小主,可不能这样。若是让旁人看到了,定然会诟病小主的。”
白秋衣转而看向一旁的宫女,眼眸轻拧:“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忙在地上跪下,朝着白秋衣俯首:“奴婢冬儿。”
“冬儿,将妙嫔送来的东西好好收着,千万不要丢了。”白秋衣扯嘴轻笑,走进殿中。
第二日,冬儿便被调到了白秋衣身边伺候。白秋衣方起身,便看着冬儿端着脸盆进屋,走到她跟前,朝着她屈膝行礼:“小主,奴婢来伺候小主起身。”
白秋衣对镜梳妆,并不曾顾上看冬儿一眼:“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将你调到我的身边来?”
冬儿洗了帕子,递到白秋衣的面前:“奴婢以为,小主许是看着奴婢忠心,这才将奴婢调到身边来的。”
“忠心?当年紫朵在我面前,可也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忠心的很,到最后,还不是爬上了皇上的龙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宫中有真正忠心的奴才吗?”
冬儿上前一步,垂首道:“小主,紫常在已然故去,小主还是莫要多提她的好。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只以为小主记恨紫常在,便是紫常在故去了,还不肯放过。传到皇上或是皇后的耳朵里,对小主不好。”
白秋衣手中的动作一滞,将帕子交回到冬儿的手中:“如今,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你来我身边伺候?你是个聪明的丫头,该知道,既是到了我身边,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若你有二心,下场便和紫朵一样。”
冬儿扑通一声在白秋衣面前跪下来,朝着白秋衣磕了几个头:“多谢小主抬爱,奴婢定然会为小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白秋衣十分满意冬儿的态度,一脸笑意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好了,替我梳妆吧,我要去见。”
冬儿站定应声,上前替白秋衣梳妆。梳妆之后,白秋衣带着冬儿到了皇后宫中。
白秋衣方到皇后宫中,说明来意后,便被带到了内殿之中。皇后正在梳妆,白秋衣屈膝行礼:“,臣妾有一事想单独与说,不知娘娘可有空闲?”
皇后不曾回话,任由身后的丫头替她梳理发髻。白秋衣本就心急如焚,如今又被皇后干晾着,心中多少有些怒气。转而又想到,如今行琬琰受宠,皇上对她却又没有多少的挂念,若非皇后帮她,只怕她便要如此失宠下去了。
白秋衣按捺着自己的心思,在一旁安静等候。直到宫女将发髻梳好,皇后才开了口:“你们都出去吧,本宫和白妹妹有话要说。”
“是。”几个宫女屈膝行礼,转而离开。
内殿之中只剩下白秋衣和皇后两人,白秋衣上前一步道:“,臣妾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此事关系重大,或许能够一举扳倒行琬琰。”
皇后闻言,脸色略微一滞,起身走到软榻上坐下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再说。看着妹妹的脸色好似不是很好,莫不是没有睡好吗?”
白秋衣跟着皇后在软榻坐下来,脸色十分难看:“,昨日太医请脉,说臣妾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身孕?”皇后双手一紧,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白秋衣,“既是有了身孕,为何如此偷偷摸摸的?莫非,这孩子有什么异样吗?”
“臣妾身子一向弱,只怕是福薄,不能安然生下这个孩子。”白秋衣眼眸轻拧,竟是有些伤感的模样。
皇后知晓白秋衣话中的意思,双手放松下来,脸色也舒缓了一些:“本宫也是经历过失去孩子的人,知晓你现在心中难受,只你可要好好振作,有了皇上的宠爱,你想要多少个孩子,都是有的。”
对白秋衣无法安然生子这件事情,皇后多少是有些庆幸的。自大皇子夭折之后,皇后便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如今便是皇上的面也是很少见到。
白秋衣有孕,却不能生子,小产是注定的。只是,小产一事如何利用,白秋衣与皇后倒是不谋而合。
当日晚膳时候,皇后设宴,将皇上与宫中各嫔妃都请到了御花园中,一同赏夜景。
行琬琰到的早,多半位置都还空着,倒是白秋衣早已经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行琬琰眼眸轻拧,笑着迎了上去:“姐姐。姐姐来的倒是早,想来已经等了很久了吧。”
白秋文刚服用了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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