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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暴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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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吸了一口气,纵使那抹白色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但却像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
不,他绝对不会认错!那是他的兮儿!那是他的兮儿啊. 。!
……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在众人的诧异之下像发了疯似的奔出了殿堂。
仁和殿外,除了那来来往往的守卫外,再无一人。
夜幕中的今日暗暗浮现出一种醉人的气息,他略显慌乱地到处走荡,失神的眼睛不住地张望着,希冀能寻到那抹魂牵梦绕的身影。
没有,什么都没有。
周遭全都是一些巡逻的守卫,要不然就是来来去去端着盘子的奴婢,根本就没有那抹仿佛刻在他骨子里的白色身影。
黑夜是那样的浓,浓得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不知道走了多久,心里的奢望变成了绝望,他终于止住了自已的脚步,站在那里抚着额头,缓缓地合上了眼眸。
他的嘴角有一抹笑,自嘲的笑。
或许他真的是疯了,要不然就是喝醉了。
如果那真的是兮儿,为什么不出来跟他相认?是因为她还恨着他吗?恨他过去带给她的伤害?
不,那不是他愿意的。毕竟伤害她,他的心比她痛上一百万倍。
还是说,那是他喝醉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是太过于想念她的缘故吗?
因为想念 所以他将别人错认为了她,甚至抛下进行到一半的宴席跑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她?他真的很想她。
他至今还有一句话还没跟她说,他企求她的出现,然后亲口告诉她。
他…爱她,真的爱她。
这么的一句话,他到底要到何时才能亲口跟她说?
莫非,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吗?
或许,如果能够重来,他当初绝对不会伤害她,甚至是放她走。
因为,没有她的日子,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
慢慢地移动脚步,御神并不打算重新回到宴席,反而向着寝宫的方向缓步走去。
他的背影略显有些孤寂,让追随而来的萧言不禁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寝宫,萧言竟感觉有些心疼。或许,她对他还是存在着几分情谊的吧?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一夜夫妻百日恩。
萧言没有上前,任由他最终消失在自已的视线范围内,低垂的眼眸略过一丝复杂。
夜,似乎永无休止。
如毒般噬食着光明,让人有一种压迫感。
也许,仿如她的世界般。自那日起,便再也不复一丝光亮。
儿时的记忆,以及昔日的美好,就像水中幻影般握不住在掌心之中,往往成为了南柯一梦。
既是梦,或许会终有一天能够清醒。
只是清醒后,一切是否依然犹如初见时?
轻轻地抚着微凸的小腹,她的腹中有着孩子,龙国皇帝的孩子。
一切,已经不能回去了。
正如她当初的选择,再也不能反悔半分。
就在此时,一抹顷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却赫然止住了脚步,不敢再跨前。
她曾经说过,他与她之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不要他继续打扰她。
但即使如此,他的心却仍落在她的身上,再也无法收回。
有时候,这便是命,摆脱不了的宿命。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出现,萧言的身子微微一僵,就连轻抚小腹的手也随之一顿。
不需回头,她便知晓他的存在。
“我不是说过不想见到你的吗?为什么还要出现?”
她的话中带着一份明显的生疏,甚至隐隐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厌恶。
而男子仅仅低下了头,眼神有些黯淡。
他从来只能存在于暗处,远远地看着她。她不许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她看见他会想吐。
可是,对他而言,只需远远看着便好。即使不能接近她,但只要能看见她,他就已经满足了。
“言儿,跟我走,好不好?我们寻处没人认识的地方,我耕田你织布,生儿育女,携 . 。手直至白头…”
他的话,有着乞求,也似是带着尚存的一丝奢望。
他的世界,只求能有她一人。
可是,他的情他的爱,萧言却从来都不会放在眼里。
握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她努力平复心底的汹涌,不曾转过头望他一眼,冷着声音开口:
“你别再做梦了!”
只是做梦吗?她对他的爱,竟然是如此的不屑一顾。
“为什么?”他轻声地询问。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
“因为,我要的你给不了。”
“你要的是什么?”
“我要荣华、我要权利、我要万人景仰的地位,这一切,都是你不能给我的。”
“难道,他就能给你了吗?”
“是的,他能。因为,他是龙国的君王。我要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他的后宫有三千佳丽、女人无数。他对你根本就不可能会有爱。”
“我不需要爱,我需要的仅仅只是荣华富贵。”
“……”
男子没再说话,专注在她身上的黑眸渐渐染上一丝悲伤。
她说得没错她想要的,他根本就给不起。z曰凹
但是,他爱她啊!难道这份刻骨铭心的爱还不够吗?
或许,对她来说,她根本就不需要爱,从来都不需要。
萧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抬步离开。
她没有看她背后的男子一眼,也不想看。
……
望着她缓步离开,男子站在那里,眷恋的目光却从未离开她半寸。
他不曾想过要走出这片高墙。因为,她在这里。
他是她的影子,她到哪里他便跟随到哪里,不离不弃,生生世世。
……
……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离皇宫。
宴席因御神的离席而提前结束,官臣们都陆陆续续离开,返回自已的府中。
马车内,坐着一名似是上了年纪的官臣,在他的旁边还坐了一位白衣女子。
她的脸上没有轻纱,如水美眸也没有了妩媚,只剩下满满的冷漠。
她长得很美,只需一眼便教人难以忘怀。而她的这张美貌,也就此为她带来了永无止境的灾难。
是劫,也是孽。
如此的美人,就连他也不禁有些迷醉。
“群…”
“请叫我‘禧儿’,爹爹。”
老官臣的身子僵了僵,他告诉自已,面前的这个女人碰不得。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已,甚至是…
“禧儿,明日夜里你…确定还要进宫一次?”
“是的。明天…是重头戏。”
说完,白衣女子便扭过头望向垂帘外的风景。
见她如此,老官臣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毕竟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大概了解她的性格。
她惟有在不想继续交谈的时候,才会故意撇过脸不发一言。
清冷,是她的代名词。
马车依然向着目的地缓缓前进着。
白衣女子看着外头飞逝而过的景物,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冷冽而诡异。
她,终于回来了。
暴君 第三章 一凤求凰,一饮思尽
那抹白色的身影,就此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过去的一宿,是御神最为难以入眠的。只要他合上双眸,那如水美瞳就会不自觉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双酷似兮儿的眼睛,竟勾动了他所有的心思。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宴,那抹身影仍是徘徊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底下依然是忙于相互奉承的朝臣,身旁也仍是华衣艳服的妃嫔,但御神却没有斜目半分,犹如昨晚一样拿着杯子一个劲的猛喝酒。
他身边的萧言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烦,一而再再而三地劝他别再多喝。
可是她的话才刚说出口,御神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中的阴冷让她不禁全身一僵,而后暗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酒壶空了,吩咐侍候的宫人再取一壶来,恰巧菱妃就在此时凑近了他,香软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甚至是嗲着声音说要喂他,但却不时用自已胸前的柔软摩擦他的手臂。
御神的眼神黯了黯,一边告诫自已不能再想那个女人,一边用手揽过菱妃,在她的脖子处呵气。
菱妃一阵娇笑,小手有意无意地抚摩着他隔着衣裳的肌肉,而后更是趁着别人不注意如小蛇般溜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眯着黑眸,轻咬着她的耳垂,如愿地听到她小声地呻吟。
底下表演的人似乎换了一批,像是几个跳舞再加上一个弹奏音乐。
这一切,对他而言都只是可有可无。
参加宴席,只是按照龙国的传统与民同乐。若是可以,他宁愿自已一个人躲在书房里。
那人弹奏着一首熟悉的乐章,周遭响起一阵阵赞叹声。
他依然把头埋在菱妃的脖子处,轻声地挑逗着。
然而,那仿如能绕梁三日的乐声仍在继续,过了不久,甚至还有一把轻柔的声音一同哼着。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冀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凤求凰,一饮相思尽。
让御神猛地全身一僵的并不是这首歌的含义,而是唱这歌的声音!
是她!一定是她!
他与她相守了十几年,她的声音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是她!是他的兮儿!
推开怀中的菱妃,不顾她眼中的惊诧,他瞪着眼睛望向那舞动躯体的中央,那被团团包围住的纤细身影。
那是一名白衣女子,脸上挂着薄纱,小手轻抚着小桌上的古琴,低低地垂着脸蛋。
他有些慌乱地跑下高位,一手捉起了那名白衣女子,更是扯下她脸上的薄纱。
音乐赫止,周遭陷入一片惊人的安静里。
大家只看到龙国的君王“狂帝”正拉着那名弹奏乐章的女子,一脸不敢置信地站在那里。
而最让人愕然的,却是那白衣女子的容貌!
萧言更是当场忖住,她望着那张熟悉的面靥,忘记了呼吸。
是她!欧阳兮儿!她终于回来了!
豁别几个月,她竟再次出现在这皇宫之中。她…不是被赶了 ? 。 出去吗?为什么还会回来?
她握紧了拳头,指关的紧绷与脸上的惨白透露出她的吃惊。
当然,吃惊的不止她一个。
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御神微张着嘴,蓦然将她拥进了自已的怀里。
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份明显的颤意。
“兮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不理会朝官们的惊讶,他就这么地抱紧了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这一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违背道德伦理。他想念她,疯狂地想念着她!
当他陷入一片喜悦之中时,怀中的女子却皱紧了眉头,奋力地推着他。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不是什么兮儿!你认错人了!”
认…认错人了?
这一句话犹如重石般深深地坠入了他的心底,激起万丈的水花。
慢慢地放开了她,得到自由的她立即后退几步,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她…忘记了他吗?她失去记忆了?
这样的一个念头涌上了他的脑子里,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要伸手捉住她,却见她一步一步往后退,根本不想接触到他。
这样的一个画面,让他的心猛地一揪痛。
“你忘记我了?我是御神啊…我是你的御神哥哥啊…”
以往,她总爱叫他作御神哥哥,亲昵而温柔的称呼,从来都是只属于她一人。
眼前的女子有着与兮儿一模一样的容貌。那剪水美眸、纤细的身段,无一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兮儿。
兮儿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
听到他的话,白衣女子先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盯了他半响,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叫作御神…”
闻言,他的心为之一颤。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兮儿没有忘记他!即使她忘记了全世界的人,也不可能会忘记他!
但是,当他听到她还未说完的话,嘴角正准备扬起的笑赫然顿住。
“…因为你是龙国的君王嘛!我当然知道你!你在外征战时被别人称为‘狂神’,登上帝位后自称‘狂帝’。可是,我是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兮儿’。”
她的话,不单震住了御神,甚至让全场的官员也不禁忖住。
怎么可能不是?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同一人嘛!
所以然,御神当然不信她所说的话,伸出手扯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再继续后退半分。
“不!你是兮儿!你一定是兮儿!我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
那刻在骨子里的身影,他注定这辈子都不能忘怀,又怎么可能认错人了呢?
面前的女子一定是她!一定是!
但即使御神怎么强辩,白衣女子依然只是摇晃着脑袋,抿灭他心中尚存的一丝奢望。
“我真的不是什么兮儿,我叫作禧儿,宁禧儿。”
宁禧儿?
听到这个名宇,御神呆愣地站在那里,直到朝臣中慌忙走出了一个老官臣,扑通一声跪在了的面前。
“皇上请恕罪!禧儿甚少进宫,不懂宫中规矩,请皇上开恩!”
听到声音,御神慢慢地扭过头望着他。
他认得这个朝官,是已故的云妃的爹爹,宁阌。
疑惑地瞥了一眼似乎不知天高地厚的宁禧儿,一丝念头瞬间窜进了御神的脑子里。
“宁爱卿,朕记得你只有一个女儿。”
当初,思及宁阌年事已高,是朝中两代的臣子,便免了他的死罪。害怕养虎为患,所以即将他贬作可有可无的文官,削去他以往的所有势力。
云妃当初的诡计其实他早已知晓,却并不点破,靠着她那次的忤逆推翻了这个影响朝中势力的人物,才得以稳住朝政。
御神记得他家中只有云妃一个女儿,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子,又是从哪里来?
……
听到他的问话,宁阌立即恭敬地回答,苍老的脸上似乎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嚣张神气。
“皇上,这是臣流落在外的小女儿,前些日子才寻了回来,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知道。”
流落在外的小女儿?
御神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张与兮儿神似的容貌。
同样的面靥,不同的感觉。
兮儿是乖巧的、温柔的,但这女子却是一脸的不驯,甚至眼带着一丝不屑。
或许是不同的两个人,但…
御神没有说话,宁禧儿狠瞪了他一眼,便甩开他的手,改而想要扶起自已的爹爹。
“爹,快起来,你…”
可是还未等她说完,宁阌便低声冷喝一句:
“住嘴!这是皇宫!由不得你胡来!给我跪下!”
“爹!”
“跪下!”
宁禧儿扁着小嘴,正准备按照自家爹爹的吩咐跪下的时候,一双顷长的大手出现在她的眼前,恰恰止出了她的动作。
微微括眸,顺着大手往上看,意料之内地瞧见了那张俊脸。
这男人长得还真不赖!她小声地唧咕。
没有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他甚至还伸手扶起了宁阌,让宁阌一阵受宠若惊。
环视了一周,御神眯着深邃的黑眸,最后将目光落在宁禧儿的身上。
而后,他朗声道了一句话,让官臣们大为一惊。
“朕决定了,要册封宁爱卿的女儿,宁禧儿为禧妃,明日迎进后宫!”
在一阵惊呼声中,宁禧儿愕然的水眸深处,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嘲讽,随即便消失不见。
然而,这一切却没有人发觉。
……
暴君 第四章 相似容颜,凤栖禧妃
……
“宁禧儿,十七岁,半个月前被迎回了自已的府中,是宁阌的小女儿。宁阌年少时与一女子相好,后来因为父母为他订下了姻亲,不得不抛弃了这个女子。岂料这女子怀有身孕,却没有告知宁阌。直至前些时间听闻自已竟还有一个女儿,便一路寻找,而后带回了府中与之相认。宁禧儿自小便生活在郊外的山林之中,所以促使她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知道皇宫有宴席,便吵闹着要来看。宁阌似乎想要把这个女儿送进宫中,所以便安排了女儿两天的表演,希冀能得到皇上的青眯,得以迎进后宫。”
“……”
书房内,御神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子前,听着暗卫禀报的消息,深邃的黑眸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屋内香烟环绕,暗卫将自已所知之事全数说出之后便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将主子的吩咐。
“就这些?”
良久,他才缓缓吐出这么的一句话。
“是的。”
眼眸在暗卫身上停驻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说谎后,御神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是兮儿?怎么可能会不是呢?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声音,明明就是他所深爱着的兮儿,又怎么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莫非,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兮儿,禧儿。名字差不多,却是全然不相干的人。
如果禧儿真的不是兮儿,那么,他的兮儿在哪里?
莫非是在回来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打算要回来这里?
还是说,兮儿就是禧儿,只是她忘记了记忆,忘记了他,所以才成为了禧儿?
若真是如此,那么暗卫探回来的消息该如何解择?
是有人故意捏造,还是真有些人?
他,真的有些迷惘了。
昨日见到的那张熟悉的脸孔依然徘徊在他的脑海中,让他不敢相信,那是另外一个人。
放在一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不知不觉之间,竟冒出了丝丝的冷汗。
“继续查!”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是。”
……
暗卫退后,书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迟疑了一下,他便缓缓地从画卷之中抽出其中一卷,即使画卷外表与其他毫无差别,但他却依然只需一眼便能分辩。
将抽出来的画卷放在书桌上慢慢地打开,画中女子绝色的容貌顷刻出现在自已。 .的眼前。
蛾眉淡扫,剪水美眸,还有那窈窕的身段以及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一颦一笑,无一不勾动他的魂魄。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兮儿。
他愿意为了她,倾尽一切,甚至是覆了这天下。因为,她在他的心中,比自已的性命都还要重要。
那日她背负莫须有的罪名离开皇宫,其实他一直都站在那高台之上,目送她远走。
他看见了一个男子出现在她的身边,看见了她在他面前忍住不掉下来的眼泪终究崩溃,他还看见了她…一脸的不舍。
他不知道兮儿爱不爱他,或许他在冥冥之中还是有着期待吧?明知道她不曾背叛他,却要一再地伤害她,让她遍体鳞伤。
以往为了留她在自已的身边,不惜做一个众人唾弃之人。以为她会懂,最终却伤了自已。
她离开后,自已便像一个傻子一样沉溺在有她的回忆里。那曾经快乐的笑,那一声声“御神哥哥”,成为了安慰他的唯一的许念。
现在,他终于知道凤舞每次抬头仰望夜空的心情了。
如行尸走肉般地生活着,疯狂地大笑,却不知道自已究竟在笑些什么。
或许,如果人能活在过去里,那么他便不需要未来。
……
思绪渐渐回笼,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画卷上的容貌,大掌竟不自觉有几分颤抖。
他此生最爱的人…他的兮儿…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真的很爱她?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那夺腔的爱意与让那他几乎为之疯狂的思念?
或许,真的是因为太爱太爱了,所以,才不由自主地去伤害。
伤害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却也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
缓缓将画卷收了起来,重新放进那放置画卷的地方。而后,他犹豫了一阵,便大步大步跨出了书房。
他将宁禧儿安排住进了兮儿离开前所住的宫殿,并取名为“凤栖殿”。或许,他早已将兮儿当作是他唯一的后。因为宁禧儿有着与兮儿一样的容貌,那么,他其实是将宁禧儿看作是他的兮儿吧?
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做了。
今日,是他迎宁禧儿进宫的日子。
即使知道宁阌是想要将自已的女儿送进宫中讨好他,即使知道自已不该接受,但他仍是固执地将他的小女儿迎进了宫。
云妃的事情过去只不过几月,如今将宁阌的小女儿再迎进宫,或许会有很多人有闲话,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
……
当他止住了脚步,括头一看,发现自已竟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昔日兮儿所住的宫殿,如今的“凤栖殿”。
凤栖凤栖,不禁让人朕想到一国之母。皇帝为龙 皇后为凤。将那个女人所居住的宫殿取名“凤栖殿”,也是告诉大家,宁禧儿或有可能成为龙国的皇后。
只是,这个皇后能当多久?
能当他的后,仅仅只是因为她有与兮儿一模一样的容貌。
……
“皇上吉祥。”
宫人路过见到他,纷份屈身请安。
御神淡淡地瞥了一眼,而后环视一周那到处挂满的红缎。
“禧妃呢?到了没有?”
虽不知皇上为何这么早前来,现在只不过是傍晚时分,若是要临幸,那也是晚上的事。但奴才毕竟是奴才,在这宫中奴才们便要遵守一规矩,那就是不得多话。因为…多话的下场往往是葬送颈上的人头。
如此想来,宫人便立即回话。
“回皇上,禧妃娘娘在一盏茶的时间前刚到,如今在屋内候着。”
已经来了?
御神挑了挑眉,扬手吩咐宫人退下后,便径自走到门前,推开了大门。
屋内除了宁禧儿外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和几个丫鬟。见到门板突然开启,嬷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奴才进来,便正要开口责备:
“是…”
话还没说出口便硬生生地顿住,随即,嬷嬷立刻跪了下来。
“皇上吉样。”
听到这嬷嬷的话,其他几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气,而后猛地跪下请安。
“皇上吉样。”
大家都在疑惑皇上为何这么早就前来,宫中迎妃和宫外纳妾差不多,都无须像正室那样大张旗鼓地宣扬,而临幸只需晚上前往与之同房,便称作洞房花烛夜。
以往皇上纳妃,都只是晚上过来。可如此只不过是傍晚,怎么这就过来了呢?
嬷嬷们和丫鬟都觉得奇怪,却不敢开口询问。然而,她们不敢,并不代表宁禧儿不敢。
这时候的宁禧儿正坐在桌子前听嬷嬷训话,无非就是宫中的规矩什么的。听得她头昏脑涨欲睡无门。正想低头打一会儿的盹,房门却在此时让人由外往内地开启了。
见来人是昨日的那个男子,也是龙国的一国之君,宁禧儿眨了眨眼睛,便从位子上站起身来。
是他要纳她为妃子,就休怪她不懂宫中的规矩。况且,她出入宫中也只不过几天,不懂下跪请安也是人之常情。
她是宫外的人,并不知道不能直视皇帝的双眼,更不知道不能堂而皇之地向他问话。当然,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想守这规矩。
所以然,她便不加思索地开口:
“你来做什么?”
暴君 第五章 洞房花烛,竟是替身
“你来做什么?”
……
此话一出,那几个嬷嬷和丫鬟立即暗呼不妙。
龙国皇帝被称为暴君,性格阴猜不定,这是众人所皆知的。但眼前这个女子即使拥有与龙国公主一样的容貌,但终究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难免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他。
正当嬷嬷和丫鬟们心存担忧时,御神的声音就在此时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
“朕不能来吗?”
就这样?没有责骂?没有暴怒?
嬷嬷丫鬟们疑惑不已,却依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
宁禧儿自是不知她们的心思,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便冷哼一声坐在那里。
“我哪敢不让你来?这皇宫是你的,这宫殿也是你的。你爱横着走还是竖着走是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
见她似是一脸不屑地坐在那里不看他一眼,御神的嘴角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眼神也柔软了些,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他的兮儿,真的很像。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叫作宁禧儿? ? ,而非欧阳兮儿。
是因为上天怜悯他,所以送了一个与兮儿样貌一样的女子给他吗?
可是,他却只想要兮儿一人。
上前几步,他举起了手向后挥了挥,嬷嬷和丫鬟们立即会意,随后便退了出去。
“你们去哪里?!喂!”
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甚至还体贴地关上门,宁禧儿有那么的一瞬间,觉得自已掉进了一个狼窝里。
而她,就是那只将要被大灰狼生吞活剥的可怜小白免。
不消半响,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宁禧儿一脸戒备地站起身来,望着朝自已逐步走近的男人。
“你想干嘛?”她颤抖着声音开口。
御神挑了挑眉,本来只是想上前逗逗她,然而,他却在此时改变了主意。
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他好笑地看着她一脸惧怕的模样。这个样子的她,真的很像旧时的兮儿。
以往兮儿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或者是害怕他对自已恶作剧,都是这样地看着自已。她不知道,如此的兮儿,却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起来。
兮儿的身影与面前的她重叠在一起。一身红色嫁衣的宁禧儿仿如昔日兮儿嫁给岳残枫的那一天,只是不同的是,她如今要嫁的人,是他,欧阳御神。
或许,这是他暗地里期待过的事情。期待他的兮儿成为他的妻,期待他们能够白头到老,携手天涯。
这样的心愿太过于强烈,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眼前的女人若真是他的兮儿,那该有多好?如果真能如此,那么要他抛弃一切他也愿意。
对他而言,脚下的天地终究比不上一个兮儿。
她的笑、她的眼泪、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来说便是他生命的全部。
就是因为太爱太爱了,所以才会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甚至是…自已的心。
宁禧儿不知道他为什么顿在那里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已,但她只知道,现在她该赶紧离开这间房间,以免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吃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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